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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 帝王的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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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喂!”慕容伸手在苏小梧眼前晃了晃,轻轻推了她一把。
“嗳?”苏小梧猛地抬起头,扭头看着慕容辛白满目懵懂,“你说什么?”
“我说你想什么呢?你也不用担心洛兄,他就是只九条命的猫,不会有事的。”慕容辛白斜了苏小梧一眼,撇撇嘴在一边坐下来,翘着二郎腿朝苏小梧招招手,“你让人给我收拾间屋子出来,我要在这儿住一阵子。”
“你不是要找你爹?”苏小梧看着他挑了挑眉,在他边上坐下。
“这根本就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我娘找了那么多年他不还是一样了无音信。”慕容胳膊肘撑着栏杆,斜靠着,扭头看着苏小梧,“对了,那个燕龙宇怎么回事啊?不会是你暴露了吧!”
“或许是有点怀疑。”苏小梧想了下,手指绕着垂在胸前的一缕青丝,抿抿嘴唇,崔子西的出现或许更加深了他的怀疑,可就算知道了又能怎样,所谓时隔三日当刮目相看,相信他不会做自掘坟墓的事。
“听说他现在处境艰难呐,前几日还粮草告急呢,说到底燕云昊还是太嫩。”慕容辛白对燕云昊孩子气的举动嗤之以鼻。
“不能怪燕龙轩燕云昊对他忌惮非常,燕龙宇势力太大。”苏小梧清浅一笑,嘴角漾出一朵纯白灿然的百合花,眼角含笑有些无可奈何,“卧榻之旁岂容他人安睡。”
“这燕龙宇也实在不是个省油的灯,此战之后怕是三国会有翻天覆地的变化。”慕容辛白转着手里的玉笛,抬眸看着苏小梧轻笑一声,拉着苏小梧的手往她身边挪了挪,手搭在她的肩上,“这场战争,你想谁赢?洛兄还是燕龙宇?”
苏小梧脸色一变,过了一会儿牵强地扯了扯嘴角,拨开他的手站起来望着窗外。
燕龙宇确实是有勇有谋,杀伐果断,又有野心。年迈的燕龙轩是控制不住他的,燕云昊在他眼里应该根本不够看吧。但跟洛迦渊比起来,或许洛迦渊要略胜一筹吧。
“有件事……虽然你不想提,但我还是要问一句,他来找过苏离吗?”慕容辛白微仰着头看着苏小梧,她的侧脸很美,像是一片淳璟的花瓣。
“这是我唯一庆幸的事情。”苏小梧手按着额头,扭头看着他清醒地笑了笑,转而望向外面,深吸了一口气,“他今晚就要行动了。”
“洛兄会很高兴见到燕龙宇的大军攻下无终邑。”慕容辛白神色从容,嘴角噙着淡淡的笑,一双狐眸斑斓若深邃的夜空。
当晚燕晋两国在同一时间对无终国发起总攻,一夜之间攻下无终几处要塞。君天临吓得直接派兵包围了洛迦渊的宸王府,要捉拿洛迦渊,送给晋国求和。
宸王府的大门敞开着,好像就等着君天临的到来。
王府里空荡荡的,也没个丫鬟仆人,只有正堂负手站着一个身穿甲胄的男子,背对着所有人。
“看来小皇叔是准备好了,早就这样不就好了。”君天临虽然诧异洛迦渊会是一身甲胄,心情却依旧不错,他邪魅一笑,摆手道,“请吧。”
“祸是你闯的,就该你去解决,走吧!”没等到洛迦渊的回应,他有些讪讪,深吸一口气,强硬道。
“皇兄当真要置小皇叔于死地?”男子慢慢转身,透过狰狞的面具冷冷得盯着君天临,“就像当初对我一样?”
“你!”君天临看着他不自觉后退一步。
慕色扶住君天临微蹙着眉看着对面的男子,眸中尽是疑惑,这个月缺怎么没跟小皇叔一起走,留在这里做什么呢?
月缺看着台阶下的男人,揭下脸上的银白色面具,目光森冷,“皇兄还记得这张脸吗?”
“六爷!”禁军统领项赟看着月缺瞪大了眼睛,君天殊竟然没死。
此言一出,禁军也面面相觑,低声议论。
君天临一时讷讷,不知如何开口,怎么也想不到死了半年的人会再次出现在他面前,虽然他的死并非自己一手造成,却也是得到了自己的默许,如今……
很快,君天临看着君天殊的脸满是欣喜,“你……天殊?”
“皇兄很失望。”君天殊冷笑一声,目光锐利想月光下出鞘的刀,“我竟然没死。”
慕色一见这架势忙朝项赟使了个眼色,一行人退了出去。
“不不!”君天临强压着心底的恐惧,上前走一步试图握住君天殊的手,最终虚虚划过,垂下了手,“活着就好,活着就好!”
“你怎么不来找皇兄?”话说到这里君天临突然有些心虚地避开君天殊的眼睛,左右看了看,“小皇叔呢?怎么不见他?”
“你不用找了,他不在这里。”君天殊别过脸,在一边坐下,为抬着下巴看着君天殊,“在你命人盗了他母亲的冰棺之后,还妄想他能帮你吗?皇兄忘了,他最恨有人威胁他。”
“那……那怎么办!”君天临一听,拧着眉,攥紧了手,很是焦急,“无终国是无论如何也抵挡不住两国联盟的夹击的,只有交出洛迦渊……”
“你以为把小皇叔交出去,晋国就会罢手?你会把吃到嘴里的肉吐出来吗?”君天殊嘲讽道,对君天临的天真感到好笑,事到如今还想着求和,他无终怎会有如此昏聩的君王。
君天临不是不懂,不过是侥幸罢了,若晋国只是想为云曦公主讨个说法呢,他局促地站着,愁眉紧锁,难道无终真的到头了吗?
“小皇叔不姓君,谁也不能强迫他做什么。”看着君天临的那种窝囊表情,君天殊心中厌恶,却还是道,“我终究是父皇的儿子,虽然你对我不仁,我却不能不义。小皇叔可以不管,我却不能。”
“不愧是朕的皇弟!你放心,等你回来,朕就封你为皇太弟,待朕百年之后,即皇帝位。”君天临抬起头,眼中燃起希望之光,望着君天殊颇有些感慨,拍了拍君天殊森冷的盔甲,笑道。
君天殊抬头看着他,眼睛微眯,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
“皇兄还妄图保住这江山么?皇兄难道不知道,这个国家早已千疮百孔,燕晋联盟,哼,真是太看得起皇兄了。时至今日所有的反抗不过是垂死前的挣扎。”
“你!”君天临面色瞬间冰冷,指着君天殊的脸,半天没说出话来。
“明天我就会上前线,为皇兄多争取几天逍遥日子。”君天殊别过脸不去看他丑陋的嘴脸,抬手掸了掸甲胄上被君天临玷污的地方。
“你可是朕的常胜将军!怎么可能……”君天临有些不敢相信君天殊的话,这样大逆不道的话怎么能出自于他的口!
“常胜将军?皇兄真是太抬举我了,我不过侥幸胜了一次,临了还被自己人害得没命。”君天殊扭头看着君天临眸中尽是嘲笑。
“一定还有办法的对不对!只要晋国不跟燕国结盟。”君天临不理会天殊口中的嘲讽,挣扎道。
“人家为什么不要结盟?”君天殊低头嗤笑一声,抬头看着他无奈地摇了摇头。
“那我们也可以结盟,跟……落霞城,对,跟慕容家结盟。”君天临急道。
“落霞城若不是看在小皇叔的面子上,已经与燕晋联手了,你还妄图让他搭救无终国?你的条件呢?把无终国并入落霞城吗?这样,他说不定会搭把手哦。”
“是洛迦渊的阴谋是不是!他是故意的!当初父皇要传位于他,若不是母后买通了父皇身边的内侍,他就是无终国的王了!他在报复我是不是!”君天临气急败坏,随手将杯子砸在地上,
“皇位,他向来看不上眼。”天殊没想到还有这样的内情,眉毛一挑愣了愣,转而释怀,事到如今,谁是皇帝已经没什么重要的了,国已不国。
君天临回到皇宫满是颓然,他遣退了身边的内侍,自己一个去了洛南霜住过的那处‘花至荼靡’。
他没见过洛南霜,只是听父皇说是个非常有味道的女人。他没到过这里,就连他的父皇在洛南霜离开后也不曾进来过,他们都说这里是世外桃源,只有那个女人认为,它是个金丝鸟笼。
天殊的话不错,这个国家不过是在垂死挣扎,被吃掉不过是时间早晚的问题。
“朕该怎么办?”他颓然地坐在椅子上,望着洛南霜的画像,眼眶中蓄满泪水。
转眼瞥到坐在楼梯口的人影,君天临腾地一下站起来,哧啦一声撞得椅子发出巨响。
“你是谁!”这里平常没有人来,而且他并不想有人知道他来了这里,对于突然出现的人恐怖的紧。
那人被一件宽大的白色斗篷包裹,面上蒙着薄薄的面纱,眉心点着一粒朱砂,她微微偏头看了君天临一眼,长长的睫毛在被窗外的阳光染成白色,面纱下能看到她粉红的嘴唇,是个美人。
“你是何人,竟敢擅闯皇宫,此时离去,朕还能免你一死。”想起自己作为一国之君理应表现得更为镇定,君天临咳了一声,在椅子上坐下。
“你哭了。”那女子望着他,双眸清若剪水。
“喂!喂!”慕容伸手在苏小梧眼前晃了晃,轻轻推了她一把。
“嗳?”苏小梧猛地抬起头,扭头看着慕容辛白满目懵懂,“你说什么?”
“我说你想什么呢?你也不用担心洛兄,他就是只九条命的猫,不会有事的。”慕容辛白斜了苏小梧一眼,撇撇嘴在一边坐下来,翘着二郎腿朝苏小梧招招手,“你让人给我收拾间屋子出来,我要在这儿住一阵子。”
“你不是要找你爹?”苏小梧看着他挑了挑眉,在他边上坐下。
“这根本就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我娘找了那么多年他不还是一样了无音信。”慕容胳膊肘撑着栏杆,斜靠着,扭头看着苏小梧,“对了,那个燕龙宇怎么回事啊?不会是你暴露了吧!”
“或许是有点怀疑。”苏小梧想了下,手指绕着垂在胸前的一缕青丝,抿抿嘴唇,崔子西的出现或许更加深了他的怀疑,可就算知道了又能怎样,所谓时隔三日当刮目相看,相信他不会做自掘坟墓的事。
“听说他现在处境艰难呐,前几日还粮草告急呢,说到底燕云昊还是太嫩。”慕容辛白对燕云昊孩子气的举动嗤之以鼻。
“不能怪燕龙轩燕云昊对他忌惮非常,燕龙宇势力太大。”苏小梧清浅一笑,嘴角漾出一朵纯白灿然的百合花,眼角含笑有些无可奈何,“卧榻之旁岂容他人安睡。”
“这燕龙宇也实在不是个省油的灯,此战之后怕是三国会有翻天覆地的变化。”慕容辛白转着手里的玉笛,抬眸看着苏小梧轻笑一声,拉着苏小梧的手往她身边挪了挪,手搭在她的肩上,“这场战争,你想谁赢?洛兄还是燕龙宇?”
苏小梧脸色一变,过了一会儿牵强地扯了扯嘴角,拨开他的手站起来望着窗外。
燕龙宇确实是有勇有谋,杀伐果断,又有野心。年迈的燕龙轩是控制不住他的,燕云昊在他眼里应该根本不够看吧。但跟洛迦渊比起来,或许洛迦渊要略胜一筹吧。
“有件事……虽然你不想提,但我还是要问一句,他来找过苏离吗?”慕容辛白微仰着头看着苏小梧,她的侧脸很美,像是一片淳璟的花瓣。
“这是我唯一庆幸的事情。”苏小梧手按着额头,扭头看着他清醒地笑了笑,转而望向外面,深吸了一口气,“他今晚就要行动了。”
“洛兄会很高兴见到燕龙宇的大军攻下无终邑。”慕容辛白神色从容,嘴角噙着淡淡的笑,一双狐眸斑斓若深邃的夜空。
当晚燕晋两国在同一时间对无终国发起总攻,一夜之间攻下无终几处要塞。君天临吓得直接派兵包围了洛迦渊的宸王府,要捉拿洛迦渊,送给晋国求和。
宸王府的大门敞开着,好像就等着君天临的到来。
王府里空荡荡的,也没个丫鬟仆人,只有正堂负手站着一个身穿甲胄的男子,背对着所有人。
“看来小皇叔是准备好了,早就这样不就好了。”君天临虽然诧异洛迦渊会是一身甲胄,心情却依旧不错,他邪魅一笑,摆手道,“请吧。”
“祸是你闯的,就该你去解决,走吧!”没等到洛迦渊的回应,他有些讪讪,深吸一口气,强硬道。
“皇兄当真要置小皇叔于死地?”男子慢慢转身,透过狰狞的面具冷冷得盯着君天临,“就像当初对我一样?”
“你!”君天临看着他不自觉后退一步。
慕色扶住君天临微蹙着眉看着对面的男子,眸中尽是疑惑,这个月缺怎么没跟小皇叔一起走,留在这里做什么呢?
月缺看着台阶下的男人,揭下脸上的银白色面具,目光森冷,“皇兄还记得这张脸吗?”
“六爷!”禁军统领项赟看着月缺瞪大了眼睛,君天殊竟然没死。
此言一出,禁军也面面相觑,低声议论。
君天临一时讷讷,不知如何开口,怎么也想不到死了半年的人会再次出现在他面前,虽然他的死并非自己一手造成,却也是得到了自己的默许,如今……
很快,君天临看着君天殊的脸满是欣喜,“你……天殊?”
“皇兄很失望。”君天殊冷笑一声,目光锐利想月光下出鞘的刀,“我竟然没死。”
慕色一见这架势忙朝项赟使了个眼色,一行人退了出去。
“不不!”君天临强压着心底的恐惧,上前走一步试图握住君天殊的手,最终虚虚划过,垂下了手,“活着就好,活着就好!”
“你怎么不来找皇兄?”话说到这里君天临突然有些心虚地避开君天殊的眼睛,左右看了看,“小皇叔呢?怎么不见他?”
“你不用找了,他不在这里。”君天殊别过脸,在一边坐下,为抬着下巴看着君天殊,“在你命人盗了他母亲的冰棺之后,还妄想他能帮你吗?皇兄忘了,他最恨有人威胁他。”
“那……那怎么办!”君天临一听,拧着眉,攥紧了手,很是焦急,“无终国是无论如何也抵挡不住两国联盟的夹击的,只有交出洛迦渊……”
“你以为把小皇叔交出去,晋国就会罢手?你会把吃到嘴里的肉吐出来吗?”君天殊嘲讽道,对君天临的天真感到好笑,事到如今还想着求和,他无终怎会有如此昏聩的君王。
君天临不是不懂,不过是侥幸罢了,若晋国只是想为云曦公主讨个说法呢,他局促地站着,愁眉紧锁,难道无终真的到头了吗?
“小皇叔不姓君,谁也不能强迫他做什么。”看着君天临的那种窝囊表情,君天殊心中厌恶,却还是道,“我终究是父皇的儿子,虽然你对我不仁,我却不能不义。小皇叔可以不管,我却不能。”
“不愧是朕的皇弟!你放心,等你回来,朕就封你为皇太弟,待朕百年之后,即皇帝位。”君天临抬起头,眼中燃起希望之光,望着君天殊颇有些感慨,拍了拍君天殊森冷的盔甲,笑道。
君天殊抬头看着他,眼睛微眯,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
“皇兄还妄图保住这江山么?皇兄难道不知道,这个国家早已千疮百孔,燕晋联盟,哼,真是太看得起皇兄了。时至今日所有的反抗不过是垂死前的挣扎。”
“你!”君天临面色瞬间冰冷,指着君天殊的脸,半天没说出话来。
“明天我就会上前线,为皇兄多争取几天逍遥日子。”君天殊别过脸不去看他丑陋的嘴脸,抬手掸了掸甲胄上被君天临玷污的地方。
“你可是朕的常胜将军!怎么可能……”君天临有些不敢相信君天殊的话,这样大逆不道的话怎么能出自于他的口!
“常胜将军?皇兄真是太抬举我了,我不过侥幸胜了一次,临了还被自己人害得没命。”君天殊扭头看着君天临眸中尽是嘲笑。
“一定还有办法的对不对!只要晋国不跟燕国结盟。”君天临不理会天殊口中的嘲讽,挣扎道。
“人家为什么不要结盟?”君天殊低头嗤笑一声,抬头看着他无奈地摇了摇头。
“那我们也可以结盟,跟……落霞城,对,跟慕容家结盟。”君天临急道。
“落霞城若不是看在小皇叔的面子上,已经与燕晋联手了,你还妄图让他搭救无终国?你的条件呢?把无终国并入落霞城吗?这样,他说不定会搭把手哦。”
“是洛迦渊的阴谋是不是!他是故意的!当初父皇要传位于他,若不是母后买通了父皇身边的内侍,他就是无终国的王了!他在报复我是不是!”君天临气急败坏,随手将杯子砸在地上,
“皇位,他向来看不上眼。”天殊没想到还有这样的内情,眉毛一挑愣了愣,转而释怀,事到如今,谁是皇帝已经没什么重要的了,国已不国。
君天临回到皇宫满是颓然,他遣退了身边的内侍,自己一个去了洛南霜住过的那处‘花至荼靡’。
他没见过洛南霜,只是听父皇说是个非常有味道的女人。他没到过这里,就连他的父皇在洛南霜离开后也不曾进来过,他们都说这里是世外桃源,只有那个女人认为,它是个金丝鸟笼。
天殊的话不错,这个国家不过是在垂死挣扎,被吃掉不过是时间早晚的问题。
“朕该怎么办?”他颓然地坐在椅子上,望着洛南霜的画像,眼眶中蓄满泪水。
转眼瞥到坐在楼梯口的人影,君天临腾地一下站起来,哧啦一声撞得椅子发出巨响。
“你是谁!”这里平常没有人来,而且他并不想有人知道他来了这里,对于突然出现的人恐怖的紧。
那人被一件宽大的白色斗篷包裹,面上蒙着薄薄的面纱,眉心点着一粒朱砂,她微微偏头看了君天临一眼,长长的睫毛在被窗外的阳光染成白色,面纱下能看到她粉红的嘴唇,是个美人。
“你是何人,竟敢擅闯皇宫,此时离去,朕还能免你一死。”想起自己作为一国之君理应表现得更为镇定,君天临咳了一声,在椅子上坐下。
“你哭了。”那女子望着他,双眸清若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