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8章 裁人危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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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秋雨一场寒，古语果真说的没错！顾青莲呆站在窗前看着窗外一片广阔的雨丝，雨丝细细密密地飘着，像线一样，树木花草象披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一样，雾霭沉沉。
秋雨的到来，使万物变得多姿多彩起来，这样的雨景对以前的她来说是求之不得的，可现在的她已无心欣赏了，她只呆呆的站着，脸色凝重，眼神中透着丝丝忧虑。
这一切发生的太意外，太突然了。竟容不得她去考量，一副重担像泰山压顶似的压在了她柔弱的肩上。
“大少奶奶，不好了…”翠儿急急的冲了进来。
还有什么不好的，都已经这样了。顾青莲回过了神淡定的看着翠儿。她已经对‘不好’这两个字产生的免疫，也许是她经历了太多的磨难，身心已经有了很大的抗压能力，或许亦是她对残酷的现实已经妥协，清楚不可能逃避只能面对的事实。总之，她现在已经没有什么事能让她感到恐惧和害怕了。
“发生了什么事？”她淡淡的问道。
翠儿刚才还很惊慌，看到顾青莲平静如水的脸，她先是愣了一下，咽了几次口水好让自己也能平静点，“大少奶奶，丁姨娘她……”
“她又怎么了？”顾青莲听到是丁颦儿的事，便又转过身继续看着窗外下的淅淅沥沥，时续时断的雨。
自从沈老爷入狱以来，丁颦儿没少消停，偷卖沈家物品，私藏古董，更有甚者到处煽风点火怂恿她人闹着分家，她是还嫌沈府不乱呐，还是怎么者？现在不知又要闹什么幺蛾子。现下一摊子事，顾青莲也无暇更无心去管她的事。
翠儿见顾青莲对丁姨娘的事根本就不屑一管，轻皱了一下眉，压低了点声音道：“…丁姨娘她跟人跑了。”
“什么？”顾青莲不太相信耳朵听到的话，瞪着大眼看着翠儿。
有夫之人和别的男人私奔，这在现代也不是司空见惯的事，更何况是在古代，私奔的人一旦被抓住可就是死路一条。这个丁颦儿还真是胆大啊，也给了顾青莲不小的震惊！
翠儿被她的一震，吓得手都有点哆嗦，只得鼓足勇气，弱弱的说道：“刚才红袖来报，说是今日一早就发现丁姨娘屋里被翻得一片狼藉，所有贵重物品及钱财都一扫而空，开始以为是进了贼，后来在梳妆台上发现一封信和一个字条，才知道是她跑了。”
顾青莲听到这里，心里一颤，脸色更加沉重，沉静了片刻之后，她转过身看见翠儿战战兢兢的立着，才缓过神发现刚才自己的语气和表情太过吓人，于是缓和了语气道：“信呢，拿来我看看！”
翠儿小心翼翼的呈到了她的手上，顾青莲打开来看，不觉冷笑一声：还真是一封‘感人至深’的长信啊！
信中言语至真至纯，说是她虽对沈从嘉有情，奈何他对她竟丝毫没有任何情分，凉薄如冰。又说她和何克明两人相爱已久，真情可感天地，奈何天公不作美，有情人不得相聚，苦苦支撑这些日子，他们终于无法欺骗自己的感情，遂决定双宿双栖去了，希望沈从嘉理解他们的这份感情，谅解他们，说来生做牛做马定会报答他的成全之恩。
现下，沈老将军的丧事刚刚办完，沈夫人病重，如果让她知道丁姨娘的事来，不知又要气成什么样子。算了，走就走了吧。
顾青莲缓缓的合上信件，一脸严肃的对翠儿道：“你通知下去，此事万不可传至太太耳中，如有泄漏者定当严惩不贷。”
翠儿看见顾青莲眼神闪过的一丝严厉，立时明白了其中的厉害，心有余悸的下去封口去了。
不管怎样，她们也算是有情人终成眷属，顾青莲反思了一下，觉得这个结果也不算是太荒唐。毕竟，沈从嘉是真的对丁颦儿没有一丝情感，她若继续留在沈府，不如同活死人一般。说实话，从顾青莲的内心来讲，她也是不愿看到如此美艳的‘花朵’就这样在沈府中无声无迹的凋谢。
这事传到沈从嘉的耳中，他也无太大反应，似乎就像是自家养的一条狗和邻家的狗跑了一般，和他，没有太大的关系。他依然忙于沈老爷的二七之事。倒是府中好事长嘴的女眷们私底下气愤之余大约说了些难听话，都被顾青莲一一责罚了，这事就这样压制了下来。
顾青莲现在每日必做之事，便是看账本。她几乎是足不出户，日日捞起沈夫人留给她的账本细细看着。
账目上所反映的不只是收支问题，还有复杂的人际往来，亲疏关系，最后搅和成一团浆糊，顾青莲看了一整天，只觉得头痛欲裂，大家庭就是折腾，各房有各房的打算，有些问题根本无解，只能慢慢耗着，等到媳妇熬成了婆，就把接力棒交给下一代，接着耗吧。
这还不算最糟的，沈老爷的二七，三七……还要继续，各房的生活开支都要领取，再过两天就是发放例钱的日子了。现在每日花的银子如流水一般，先前为了救沈老爷出狱，托关系走后门，打探消息，疏通门路已将沈府多年的积蓄花的差不多了，现在府中又没有来钱的门道，账上的银两也所剩无几，一百来号的嘴还等着养活，接下来的事才是最糟的。
顾青莲袋中空空，每日还要面对领钱的人，真是一个脑袋两个大。她们哪是来领钱的，说是来催债的也不为过，一个个就像是来收保护费的恶霸一般，听到没钱个个怒目横眉，更有人恨不得想将海棠苑翻个底朝天也要翻出银子的架势，这么个烂摊子，真是让顾青莲焦头烂额呀！
怎么办！还能怎么办，为了节省开支，顾青莲只得做了一个万不得已的决定：裁人。
这个消息一经散出，各房各院顿时炸开了锅，哭爹喊娘的，撞墙寻死路的，还有人把顾青莲的祖宗十八辈都骂了个遍的，无论是主子丫鬟，个个都来海棠苑里闹。
顾青莲没有办法，只得先从自己的屋开始裁起，除了留下芳馨，翠儿还有二个麻利点的丫鬟外其余的人都被变卖了。可是其他房里的主子哪个不是难缠的，再者说顾青莲也是刚刚掌权，又没有什么威信，更是没有人将她放在眼里。沈夫人病重更不能来替她撑腰，她的这个决定只引来了众人的唾骂，却没有一点实际效益。
这日，海棠苑依然被来要钱的人闹得鸡飞狗跳，顾青莲坐在被围的水泄不通的人群中愁眉不展之时，一个身行高大的人来了，附下来的阴影把她的整个人都笼罩进去了，她抬头望去，一身宝蓝色的锦袍映入眼中，一双深邃的眸子静静的看着她。
沈从嘉轻轻的扶起已经疲软的顾青莲，目光阴鸷的斜睨着围着的众人，脸色立刻沉了下来。众人都有些后怕的向后退了退。
“你们这是何意，难不成是看着青莲好欺负吗？”沈从嘉的声音冰冷的像冬天里的河水，他威严的逼视着每一个人，一字一句道。
王姨娘见沈从嘉神色危险，立刻摆出一脸歉色，低着头轻声道：“少爷请息怒，我们只是照例来取每日的银两而已。”
沈从嘉郑重了神色，定定的看着她和她身边的柳絮，眸子幽深漆黑，直看的她们心头发毛。转而又对着众人高声呵道：“现下府中艰难，希望大家能同心一致，如今青莲掌管家事，尔等必要听从，如不从者，家法严惩！”
虽然他声音平静，但到底掩饰不住发号施令的口气，众人见他的眼中透着慑人的目光，一个个都变得乖顺起来。
沈从嘉看了一眼身边的顾青莲，她的脸明显消瘦了很多，原本光滑白皙的皮肤也变得暗淡，眼神无助，他的心中也莫名酸涩，字字清楚道：“你记得，你是我的嫡妻，一声令下无人不从的沈家大少奶奶！”
顾青莲见沈从嘉认真诚挚的面容，满含期待的目光直视着她，她的眼神瞬间变得坚定，顾青莲重重的点了点头，道：“我知道了。”
字字铿锵，掷地有声。
短短四个字，说完后，顾青莲觉得浑身都充满了力量，她对着周围的人也发号施令一般道：“这个月的月例暂停！”
一语，众人个个面露怒气，唏嘘起来。
沈从嘉面上渐渐凝重冷峻，静静的看着她们，女眷们也感觉到了他眼中的寒意，屋里也变得鸦雀无声了。
顾青莲继续她的话道：“从今日起开始裁人，先从几个姨娘院里起！”
有沈从嘉在她旁边镇着，也无人敢反驳，这条命令总算是通过，也开始实施起来。顾青莲感觉压在身上的大山挪走了，压力也也小了点。
顾青莲在女眷们不满和愤怒的目光中开始忙活起来，各房各院中精简的丫鬟不少，期间也有不少寻死腻活，终究还是逃脱不了被发卖的命运。
看着凄惨的场面，顾青莲心中也是不忍，可是没有办法，为了部分人的生存，她也不得不做出残忍的事来！
顾青莲现在才算是真正体会了为什么有些人为了自己的活命而不惜陷害她人，她现在做的虽不是陷害人，但本质上也是没有太大区别的！
一整天下来，她觉得好累，心好累。
一场秋雨一场寒，古语果真说的没错！顾青莲呆站在窗前看着窗外一片广阔的雨丝，雨丝细细密密地飘着，像线一样，树木花草象披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一样，雾霭沉沉。
秋雨的到来，使万物变得多姿多彩起来，这样的雨景对以前的她来说是求之不得的，可现在的她已无心欣赏了，她只呆呆的站着，脸色凝重，眼神中透着丝丝忧虑。
这一切发生的太意外，太突然了。竟容不得她去考量，一副重担像泰山压顶似的压在了她柔弱的肩上。
“大少奶奶，不好了…”翠儿急急的冲了进来。
还有什么不好的，都已经这样了。顾青莲回过了神淡定的看着翠儿。她已经对‘不好’这两个字产生的免疫，也许是她经历了太多的磨难，身心已经有了很大的抗压能力，或许亦是她对残酷的现实已经妥协，清楚不可能逃避只能面对的事实。总之，她现在已经没有什么事能让她感到恐惧和害怕了。
“发生了什么事？”她淡淡的问道。
翠儿刚才还很惊慌，看到顾青莲平静如水的脸，她先是愣了一下，咽了几次口水好让自己也能平静点，“大少奶奶，丁姨娘她……”
“她又怎么了？”顾青莲听到是丁颦儿的事，便又转过身继续看着窗外下的淅淅沥沥，时续时断的雨。
自从沈老爷入狱以来，丁颦儿没少消停，偷卖沈家物品，私藏古董，更有甚者到处煽风点火怂恿她人闹着分家，她是还嫌沈府不乱呐，还是怎么者？现在不知又要闹什么幺蛾子。现下一摊子事，顾青莲也无暇更无心去管她的事。
翠儿见顾青莲对丁姨娘的事根本就不屑一管，轻皱了一下眉，压低了点声音道：“…丁姨娘她跟人跑了。”
“什么？”顾青莲不太相信耳朵听到的话，瞪着大眼看着翠儿。
有夫之人和别的男人私奔，这在现代也不是司空见惯的事，更何况是在古代，私奔的人一旦被抓住可就是死路一条。这个丁颦儿还真是胆大啊，也给了顾青莲不小的震惊！
翠儿被她的一震，吓得手都有点哆嗦，只得鼓足勇气，弱弱的说道：“刚才红袖来报，说是今日一早就发现丁姨娘屋里被翻得一片狼藉，所有贵重物品及钱财都一扫而空，开始以为是进了贼，后来在梳妆台上发现一封信和一个字条，才知道是她跑了。”
顾青莲听到这里，心里一颤，脸色更加沉重，沉静了片刻之后，她转过身看见翠儿战战兢兢的立着，才缓过神发现刚才自己的语气和表情太过吓人，于是缓和了语气道：“信呢，拿来我看看！”
翠儿小心翼翼的呈到了她的手上，顾青莲打开来看，不觉冷笑一声：还真是一封‘感人至深’的长信啊！
信中言语至真至纯，说是她虽对沈从嘉有情，奈何他对她竟丝毫没有任何情分，凉薄如冰。又说她和何克明两人相爱已久，真情可感天地，奈何天公不作美，有情人不得相聚，苦苦支撑这些日子，他们终于无法欺骗自己的感情，遂决定双宿双栖去了，希望沈从嘉理解他们的这份感情，谅解他们，说来生做牛做马定会报答他的成全之恩。
现下，沈老将军的丧事刚刚办完，沈夫人病重，如果让她知道丁姨娘的事来，不知又要气成什么样子。算了，走就走了吧。
顾青莲缓缓的合上信件，一脸严肃的对翠儿道：“你通知下去，此事万不可传至太太耳中，如有泄漏者定当严惩不贷。”
翠儿看见顾青莲眼神闪过的一丝严厉，立时明白了其中的厉害，心有余悸的下去封口去了。
不管怎样，她们也算是有情人终成眷属，顾青莲反思了一下，觉得这个结果也不算是太荒唐。毕竟，沈从嘉是真的对丁颦儿没有一丝情感，她若继续留在沈府，不如同活死人一般。说实话，从顾青莲的内心来讲，她也是不愿看到如此美艳的‘花朵’就这样在沈府中无声无迹的凋谢。
这事传到沈从嘉的耳中，他也无太大反应，似乎就像是自家养的一条狗和邻家的狗跑了一般，和他，没有太大的关系。他依然忙于沈老爷的二七之事。倒是府中好事长嘴的女眷们私底下气愤之余大约说了些难听话，都被顾青莲一一责罚了，这事就这样压制了下来。
顾青莲现在每日必做之事，便是看账本。她几乎是足不出户，日日捞起沈夫人留给她的账本细细看着。
账目上所反映的不只是收支问题，还有复杂的人际往来，亲疏关系，最后搅和成一团浆糊，顾青莲看了一整天，只觉得头痛欲裂，大家庭就是折腾，各房有各房的打算，有些问题根本无解，只能慢慢耗着，等到媳妇熬成了婆，就把接力棒交给下一代，接着耗吧。
这还不算最糟的，沈老爷的二七，三七……还要继续，各房的生活开支都要领取，再过两天就是发放例钱的日子了。现在每日花的银子如流水一般，先前为了救沈老爷出狱，托关系走后门，打探消息，疏通门路已将沈府多年的积蓄花的差不多了，现在府中又没有来钱的门道，账上的银两也所剩无几，一百来号的嘴还等着养活，接下来的事才是最糟的。
顾青莲袋中空空，每日还要面对领钱的人，真是一个脑袋两个大。她们哪是来领钱的，说是来催债的也不为过，一个个就像是来收保护费的恶霸一般，听到没钱个个怒目横眉，更有人恨不得想将海棠苑翻个底朝天也要翻出银子的架势，这么个烂摊子，真是让顾青莲焦头烂额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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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消息一经散出，各房各院顿时炸开了锅，哭爹喊娘的，撞墙寻死路的，还有人把顾青莲的祖宗十八辈都骂了个遍的，无论是主子丫鬟，个个都来海棠苑里闹。
顾青莲没有办法，只得先从自己的屋开始裁起，除了留下芳馨，翠儿还有二个麻利点的丫鬟外其余的人都被变卖了。可是其他房里的主子哪个不是难缠的，再者说顾青莲也是刚刚掌权，又没有什么威信，更是没有人将她放在眼里。沈夫人病重更不能来替她撑腰，她的这个决定只引来了众人的唾骂，却没有一点实际效益。
这日，海棠苑依然被来要钱的人闹得鸡飞狗跳，顾青莲坐在被围的水泄不通的人群中愁眉不展之时，一个身行高大的人来了，附下来的阴影把她的整个人都笼罩进去了，她抬头望去，一身宝蓝色的锦袍映入眼中，一双深邃的眸子静静的看着她。
沈从嘉轻轻的扶起已经疲软的顾青莲，目光阴鸷的斜睨着围着的众人，脸色立刻沉了下来。众人都有些后怕的向后退了退。
“你们这是何意，难不成是看着青莲好欺负吗？”沈从嘉的声音冰冷的像冬天里的河水，他威严的逼视着每一个人，一字一句道。
王姨娘见沈从嘉神色危险，立刻摆出一脸歉色，低着头轻声道：“少爷请息怒，我们只是照例来取每日的银两而已。”
沈从嘉郑重了神色，定定的看着她和她身边的柳絮，眸子幽深漆黑，直看的她们心头发毛。转而又对着众人高声呵道：“现下府中艰难，希望大家能同心一致，如今青莲掌管家事，尔等必要听从，如不从者，家法严惩！”
虽然他声音平静，但到底掩饰不住发号施令的口气，众人见他的眼中透着慑人的目光，一个个都变得乖顺起来。
沈从嘉看了一眼身边的顾青莲，她的脸明显消瘦了很多，原本光滑白皙的皮肤也变得暗淡，眼神无助，他的心中也莫名酸涩，字字清楚道：“你记得，你是我的嫡妻，一声令下无人不从的沈家大少奶奶！”
顾青莲见沈从嘉认真诚挚的面容，满含期待的目光直视着她，她的眼神瞬间变得坚定，顾青莲重重的点了点头，道：“我知道了。”
字字铿锵，掷地有声。
短短四个字，说完后，顾青莲觉得浑身都充满了力量，她对着周围的人也发号施令一般道：“这个月的月例暂停！”
一语，众人个个面露怒气，唏嘘起来。
沈从嘉面上渐渐凝重冷峻，静静的看着她们，女眷们也感觉到了他眼中的寒意，屋里也变得鸦雀无声了。
顾青莲继续她的话道：“从今日起开始裁人，先从几个姨娘院里起！”
有沈从嘉在她旁边镇着，也无人敢反驳，这条命令总算是通过，也开始实施起来。顾青莲感觉压在身上的大山挪走了，压力也也小了点。
顾青莲在女眷们不满和愤怒的目光中开始忙活起来，各房各院中精简的丫鬟不少，期间也有不少寻死腻活，终究还是逃脱不了被发卖的命运。
看着凄惨的场面，顾青莲心中也是不忍，可是没有办法，为了部分人的生存，她也不得不做出残忍的事来！
顾青莲现在才算是真正体会了为什么有些人为了自己的活命而不惜陷害她人，她现在做的虽不是陷害人，但本质上也是没有太大区别的！
一整天下来，她觉得好累，心好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