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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突遭横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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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起来，阎钟离已经离开。
我过了许久才从床上爬起来，一走出房门，就看到奶奶弯着腰在盛饭。
“奶奶，您什么时候醒过来的？”我心脏狂跳起来，三两步跑上前接过奶奶手里的碗，问道。
“不用，我来就好。”奶奶抬起头对我笑了一下，虽然还有些虚弱，但已经不像之前那样吓人了，“你这几天担心坏了吧？”
想到奶奶病弱的模样，我就忍不住眼角酸涩，上前抱住她，“奶奶，您一定不要出事。”
“傻丫头，说什么呢？”奶奶把我拉到椅子上坐下，“奶奶一把年纪了，早晚要走的，说起来，你也到了嫁人的年纪了，奶奶让人留意看看有没有合适的小伙子，到时候你成了家，奶奶走的也安心。”
“奶奶！”我打断她，转移话题，“奶奶，为什么古家庄会突然出现生祭鬼王这个东西？之前有人被抓去过吗？还有，后山的禁忌为什么会被打破？”
“作孽啊！”奶奶浑浊的双眼突然漫上一层让人看不透的情绪，她叹了口气，缓缓跟我说了事情始末。
一年前，有一群年轻人突然来到村子里找一样东西，然而翻遍整个山村都没有找着，他们就把注意力转到了后山。后山是古家庄世代的禁地，村民们一开始说什么也不让他们进去，但是鸟为食亡，这些人说出他们要找的其实是宝藏，一些眼红的人就抵御不住，偷偷将他们带到了后山。
诡异的事情发生了，这些进去的人没有一个活着出来，村子里有人进去查探消息，也都没有再回来过，而那些将外来人带去后山的村民家中，不是莫名其妙失踪，就是一觉醒来全家人的脑袋都不翼而飞了。不仅如此，古家庄赖以生存的唯一一条河流突然慢慢变红，不到几日，就散发出一股血腥味，全村的家禽一夕之间暴毙，还有时不时会有被剥了皮的动物成堆成堆地出现在村子里
古家庄一时之间人心惶惶，有人去请了一个道士来看，那道士说是因为触怒了后山里面神灵，只有讨得神灵的原谅，古家庄的灾祸才能停止。村民们相信了那个道士的话，开始用活人祭祀后山的神灵，很多少女被当做祭品关在棺材里送进后山，抚慰神灵。
“怎么可以这样？”我心里有些不舒服，“别人惹出来的祸事，凭什么要那些无辜的少女来承担后果？”
奶奶又叹了口气，没有说话。
我也沉默下来。
古家庄地处偏远，民生教化本就不高，村民们敬畏鬼神，根本不把人放在眼里。
“对了，那鬼王又是什么？”
那些村民来抓我的时候，说的就是要用我祭拜鬼王，难道后山的神灵就是鬼王？
“还有，为什么后山会变成古家庄的禁地？难道里面真的有什么吗？”
奶奶眼神暗下去，良久才说，“这个不是你该问的，奶奶跟你说这么多，就是想让你知道，古家庄现在到处危机暗伏，你赶紧离开吧。”
“那你跟我一起走。”我执拗地看着她。
奶奶突然严肃起来，“小曦，别任性，我跟你说过了，我不能离开这里，你不是古家庄的人，本就不该受到牵连，赶紧走吧，我去给你收拾东西”
奶奶说完站起来，似乎真的打算去房间里给我收拾行李。
我连忙拉住她，“奶奶，古家庄的诅咒到底是什么？为什么你说这里面的人都走不出去？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奶奶僵硬地站着，半天没有动作。
我心里一动，“这个诅咒是不是跟后山里面的神灵有关？”
“你这又是何苦呢？”奶奶转过身，突然哭起来，“怎么就不能听奶奶的话呢？”
我叹了口气，上前一步抱住她瘦骨如柴的身体，硬邦邦的骨头硌的我心都痛了，“奶奶，我早就卷进来了，走不了的，后山发生的事您也看到了，不管他是不是鬼王，但有一点可以肯定，他肯定不简单！”
奶奶扑通一声坐到椅子上，双眼无神地看着我。
我咬咬牙，继续说，“那个血玉扳指的的确确是他给我的，我摆脱不了的，奶奶，我不想一直这么不明不白地被蒙在鼓里，就算我没有能力挽回古家庄的一切，但至少也要死的清清楚楚。”
“怎么会？怎么会？”奶奶瘦小的身体蜷缩成一团，无意识地喃喃，“难道是他回来了……他回来了……”
我一愣，“他是谁？”
“作孽啊！”奶奶闭上眼睛，眼泪从眼角滑下来。
后来任凭我再怎么问奶奶都不肯再说什么，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既然奶奶要留在村子里，那我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奶奶受到诅咒的牵连。
思来想去，也只有阎钟离可能会知道这件事的原委，就算我再怎么想跟他保持距离，也不得不延后一段时间再做打算。
“喂，你在不在？快出来一下……”
我对着血玉扳指一阵敲敲打打，我和他唯一的联系只有这个东西，无奈之下只能胡乱折腾，至少照昨天来看这东西还挺像个感应通讯器的。
“何事？”
低沉的声音在耳后响起，我惊得差点跳起来，转过身看到阎钟离正斜着眼睛看我，似乎心情不错。
“你别扮鬼吓人好吗！”我吐槽了一句，说完才想起来人家本来就是鬼。
阎钟离倒是没什么反应，只是上前一步拉住我的手，“找我做什么？”
我抖了一下，不敢甩开，“你知道古家庄的诅咒吗？”
阎钟离点点头，并不多惊讶，“是古家庄和鬼王的一种联系，当年那家伙在这里占山为王，过得逍遥自在，却没想到后来有人迁移至此，扰了他的清净，那家伙为了将人赶走，发起瘟疫，一时间死伤无数，那些迁过来的人为了活命求着和他签了血契，世世代代不论生死都是鬼王的奴隶。古家庄的人一旦走出去，就不能再供奉鬼王，相当于打破了血契，会遭到反噬，这就是你们所谓的诅咒。”
我皱起眉，没有忽略两个重点，一是阎钟离真的不是鬼王，还有一个……
“你认识鬼王？”
阎钟离点点头。
我心里一喜，“你能带我去找他吗？”
想要打破血契，至少要先见到人。
阎钟离却松开拉着我的手，口气淡下来，“古家庄的事你不要管，我更不会带你去找他！”
“为什么？”我急切地上前一步。
“没有为什么，你要么就离开这里，要么乖乖待在家哪里都不许去，其他的事情想都不要想！”
第二天起来，阎钟离已经离开。
我过了许久才从床上爬起来，一走出房门，就看到奶奶弯着腰在盛饭。
“奶奶，您什么时候醒过来的？”我心脏狂跳起来，三两步跑上前接过奶奶手里的碗，问道。
“不用，我来就好。”奶奶抬起头对我笑了一下，虽然还有些虚弱，但已经不像之前那样吓人了，“你这几天担心坏了吧？”
想到奶奶病弱的模样，我就忍不住眼角酸涩，上前抱住她，“奶奶，您一定不要出事。”
“傻丫头，说什么呢？”奶奶把我拉到椅子上坐下，“奶奶一把年纪了，早晚要走的，说起来，你也到了嫁人的年纪了，奶奶让人留意看看有没有合适的小伙子，到时候你成了家，奶奶走的也安心。”
“奶奶！”我打断她，转移话题，“奶奶，为什么古家庄会突然出现生祭鬼王这个东西？之前有人被抓去过吗？还有，后山的禁忌为什么会被打破？”
“作孽啊！”奶奶浑浊的双眼突然漫上一层让人看不透的情绪，她叹了口气，缓缓跟我说了事情始末。
一年前，有一群年轻人突然来到村子里找一样东西，然而翻遍整个山村都没有找着，他们就把注意力转到了后山。后山是古家庄世代的禁地，村民们一开始说什么也不让他们进去，但是鸟为食亡，这些人说出他们要找的其实是宝藏，一些眼红的人就抵御不住，偷偷将他们带到了后山。
诡异的事情发生了，这些进去的人没有一个活着出来，村子里有人进去查探消息，也都没有再回来过，而那些将外来人带去后山的村民家中，不是莫名其妙失踪，就是一觉醒来全家人的脑袋都不翼而飞了。不仅如此，古家庄赖以生存的唯一一条河流突然慢慢变红，不到几日，就散发出一股血腥味，全村的家禽一夕之间暴毙，还有时不时会有被剥了皮的动物成堆成堆地出现在村子里
古家庄一时之间人心惶惶，有人去请了一个道士来看，那道士说是因为触怒了后山里面神灵，只有讨得神灵的原谅，古家庄的灾祸才能停止。村民们相信了那个道士的话，开始用活人祭祀后山的神灵，很多少女被当做祭品关在棺材里送进后山，抚慰神灵。
“怎么可以这样？”我心里有些不舒服，“别人惹出来的祸事，凭什么要那些无辜的少女来承担后果？”
奶奶又叹了口气，没有说话。
我也沉默下来。
古家庄地处偏远，民生教化本就不高，村民们敬畏鬼神，根本不把人放在眼里。
“对了，那鬼王又是什么？”
那些村民来抓我的时候，说的就是要用我祭拜鬼王，难道后山的神灵就是鬼王？
“还有，为什么后山会变成古家庄的禁地？难道里面真的有什么吗？”
奶奶眼神暗下去，良久才说，“这个不是你该问的，奶奶跟你说这么多，就是想让你知道，古家庄现在到处危机暗伏，你赶紧离开吧。”
“那你跟我一起走。”我执拗地看着她。
奶奶突然严肃起来，“小曦，别任性，我跟你说过了，我不能离开这里，你不是古家庄的人，本就不该受到牵连，赶紧走吧，我去给你收拾东西”
奶奶说完站起来，似乎真的打算去房间里给我收拾行李。
我连忙拉住她，“奶奶，古家庄的诅咒到底是什么？为什么你说这里面的人都走不出去？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奶奶僵硬地站着，半天没有动作。
我心里一动，“这个诅咒是不是跟后山里面的神灵有关？”
“你这又是何苦呢？”奶奶转过身，突然哭起来，“怎么就不能听奶奶的话呢？”
我叹了口气，上前一步抱住她瘦骨如柴的身体，硬邦邦的骨头硌的我心都痛了，“奶奶，我早就卷进来了，走不了的，后山发生的事您也看到了，不管他是不是鬼王，但有一点可以肯定，他肯定不简单！”
奶奶扑通一声坐到椅子上，双眼无神地看着我。
我咬咬牙，继续说，“那个血玉扳指的的确确是他给我的，我摆脱不了的，奶奶，我不想一直这么不明不白地被蒙在鼓里，就算我没有能力挽回古家庄的一切，但至少也要死的清清楚楚。”
“怎么会？怎么会？”奶奶瘦小的身体蜷缩成一团，无意识地喃喃，“难道是他回来了……他回来了……”
我一愣，“他是谁？”
“作孽啊！”奶奶闭上眼睛，眼泪从眼角滑下来。
后来任凭我再怎么问奶奶都不肯再说什么，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既然奶奶要留在村子里，那我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奶奶受到诅咒的牵连。
思来想去，也只有阎钟离可能会知道这件事的原委，就算我再怎么想跟他保持距离，也不得不延后一段时间再做打算。
“喂，你在不在？快出来一下……”
我对着血玉扳指一阵敲敲打打，我和他唯一的联系只有这个东西，无奈之下只能胡乱折腾，至少照昨天来看这东西还挺像个感应通讯器的。
“何事？”
低沉的声音在耳后响起，我惊得差点跳起来，转过身看到阎钟离正斜着眼睛看我，似乎心情不错。
“你别扮鬼吓人好吗！”我吐槽了一句，说完才想起来人家本来就是鬼。
阎钟离倒是没什么反应，只是上前一步拉住我的手，“找我做什么？”
我抖了一下，不敢甩开，“你知道古家庄的诅咒吗？”
阎钟离点点头，并不多惊讶，“是古家庄和鬼王的一种联系，当年那家伙在这里占山为王，过得逍遥自在，却没想到后来有人迁移至此，扰了他的清净，那家伙为了将人赶走，发起瘟疫，一时间死伤无数，那些迁过来的人为了活命求着和他签了血契，世世代代不论生死都是鬼王的奴隶。古家庄的人一旦走出去，就不能再供奉鬼王，相当于打破了血契，会遭到反噬，这就是你们所谓的诅咒。”
我皱起眉，没有忽略两个重点，一是阎钟离真的不是鬼王，还有一个……
“你认识鬼王？”
阎钟离点点头。
我心里一喜，“你能带我去找他吗？”
想要打破血契，至少要先见到人。
阎钟离却松开拉着我的手，口气淡下来，“古家庄的事你不要管，我更不会带你去找他！”
“为什么？”我急切地上前一步。
“没有为什么，你要么就离开这里，要么乖乖待在家哪里都不许去，其他的事情想都不要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