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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4章 杀人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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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上次秦欣然跑到顾也恒家把安言骂了一顿之后，顾以恒就没有再见过秦欣然，今天秦欣然突然约安言来泡温泉，他觉得很奇怪。
按照秦欣然有些倔强的性格，应该不会再理安言才对，顾以恒实在想不通，她找安言能有什么事。
不想被安言知道他这几天一直在悄悄护送她上下班，顾以恒没敢上前去，只好换上泳裤走进温泉馆，在距离安言和秦欣然她们的包间附近的一处露天温泉池里泡澡。
从他的这个角度，可以看见包间的入口，他决定就这么静静的等着她们出来，然后再悄悄地送她们回去。
顾以恒泡了一会儿温泉，一对夫妇带着一个小男孩过来，也下到他泡的池子。
顾以恒一向喜欢孩子，看见小男孩长得很可爱，就逗了他几句。两人一下子就混熟了，小男孩叽叽喳喳不停跟顾以恒说着在幼儿园的趣事，顾以恒跟他聊了一会儿，目光往包间那边看去，就看见一个穿着白色浴袍的男人在包间旁边鬼鬼祟祟的跟两名服务生说了几句话，就走了进去。
顾以恒觉得那男人有些面熟，好像在哪里见过，却一时想不起来，正费神细想时，他又看见另一个更加熟悉的身影快步走向包间。
那不是林可柔吗？她怎么也来了？
顾以恒神色一变，总算想起刚才进去包间的那个男人是谁了，正是那次想打安言主意的刘剑明。
顾以恒马上意识到不对劲了，刘剑明和林可柔一前一后地进了安言她们所在的包间，肯定没好事。
他赶紧起身跳出池子，快步向包间冲去。
谁知道他才刚到了包间门口，就被两名服务生给拦住了。
一名服务生板着脸道：“你干嘛呢？这里面已经有人了。”
顾以恒耐着性子说道：“我是来找人的，我朋友在里面。”
两名服务生对视一眼，“你找错了，这里的客人说了不准人打搅，肯定不是你朋友。”
这两名服务员其实是刘剑明的手下假扮的，负责在门口守着，自然不会让任何人进去。
顾以恒越发肯定包间里一定出事了，他也顾不得其他，直接推开他们，硬闯了进去。
当顾以恒看到包间里的情景时，只觉得热血直冲头顶，刘剑明那个混蛋正抱着秦欣然欲行非礼。
“住手！”顾以恒简直快要气疯了，他朝着刘剑明冲了过去，一把揪起他，然后用力将他推倒在地。
刘剑明完全没有任何防备，脚下一滑，后脑十分凑巧地撞到了池子旁边的石头上。
“咚”的一声响，鲜红的血液从他头上流淌出来，他连哼都没有能够哼一声，就一下子没有了气息。
林可柔吓得尖叫起来，她壮着胆子看过去，就见到刘剑明瞪大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自己，简直是可怕极了！
见到刘剑明死了，那两名手下都吓得白了脸，其中一名刚想上前去责问顾以恒，却被另一名一把拉住，低声说了句快走，就拉着他跑了。
他们很清楚，一旦警察来了问起，他们也逃不了干系，倒不如趁现在没人知道他们的身份，赶紧一走了之。
林可柔看着死状恐怖的刘剑明，吓得浑身颤抖，抬起手指着顾以恒道：“你……你杀了他，他……他死了！”
顾以恒也吓得不轻，他没想到自己就这么一推，刘剑明竟然就死了，不过这个混蛋作恶多端，也是死有余辜。
想到这里，他稍稍镇定了下来，去查看秦欣然她们的情况。
在见到她们只是晕了过去，顾以恒才放下心来，他对林可柔说道：“快帮她们穿好衣服，我出去叫人打120和报警。”
说着，他就想往外走，却被林可柔拦住了。
“等一下，你干嘛要报警？”
顾以恒道：“出了事当然要报警。”
林可柔一脸紧张地摇头，“不行！你不能报警！杀了人要坐牢的，难道你想被抓进去吗？”
顾以恒蹙眉，短暂的慌乱之后，他此时已经完全冷静下来。人确实是他杀的，可是说到底这毕竟是一场意外，当时情况紧急，他若是不推开刘剑明，秦欣然就被糟蹋了。
所以他问心无愧，就算是因此要承受什么样的代价，他也心甘情愿。
他看了刘剑明一眼，对林可柔说道：“他要对欣然行不轨，我那样做也算是正当防卫，未必会坐牢，就算真的要坐牢，我也不怕。”
林可柔心中焦急，却依然耐着性子劝说道：“你这又是何必，趁现在没人发现，不如我们偷偷把欣然背走。”
顾以恒冷笑，“林小姐，你什么心思别以为我不知道，无非是想将这件事嫁祸给安言，但是你别忘了，从一开始，这事恐怕就是你和刘剑明的阴谋吧？”
林可柔心头一跳，讪笑道：“你说什么呀？我……我刚才不过是正好路过听见里面有动静就进来看看。”
“林可柔，你当我是傻瓜吗？你刚才明明在脱安言的衣服，别以为我没看见。我告诉你，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别想着抵赖，等下你就跟着我去警察局自首吧！”
林可柔心中害怕极了，她用畏惧的目光看着顾以恒。
她心里十分清楚，一旦对方报警，她肯定要坐牢，毕竟这个局从一开始就是她设下来的，只要顾以恒告诉警方刚才他看到的，她就逃不掉了。
她不想坐牢，不然她这辈子就完了。
这个念头在她的脑海里盘旋，她马上想出办法，故意装作一脸懊悔地说道：“以恒，我也是被刘剑明逼的，不然他就要我的命。”
“那你等下去跟警察说。”顾以恒说着又想走出去，林可柔忙说道：“等一下，我们还是先帮她们把衣服穿好，然后再出去叫人吧，不然等下那些服务生进来看见多不好。”
顾以恒飞快看一眼安言和秦欣然，两人身上的泳衣都被脱下了一半，露出让人血脉偾张的雪白肌肤，这个样子确实不适合被人看见。
并且，也不适合让他看见。
他忙转过身，哑声道：“那你赶紧帮她们穿衣服，穿好叫我。”
林可柔走到安言和秦欣然身边，帮她们把泳衣穿好，拿起一旁的浴袍放在她们身边，然后起身跑到顾以恒面前，战战兢兢道：“以恒，还是你去帮她们穿浴袍吧，我看着刘剑明的尸体就手软。”
顾以恒回过头来看了一眼，刘剑明的尸体就躺在秦欣然身边，鲜血几乎流到她的身上，确实很吓人。
他忙走过去把秦欣然抱起来，帮她穿浴袍。
林可柔盯着顾以恒的背影，脸上那害怕的神情不见了，取而代之是满满的杀意。
现在清醒着的人里就只有她和顾以恒，一旦顾以恒死了，就没有人知道这件事她也参与其中了。
她蹑手蹑脚地拿起岸边一块松动的大石头，小心翼翼地朝着顾以恒身后走去。
顾以恒专心致志帮秦欣然穿衣服，完全没有任何防备。
林可柔的心几乎提到了嗓子眼，恐惧如跗骨之蛆，手心都渗出冷汗来，然而她心底住着的魔鬼却已经被彻底释放，一旦拿起屠刀，就难以回头。
此时她的眼底满是杀意，那张明艳的面容都带着狰狞和扭曲，她的浑身都在颤抖，偏偏拿着石头的手却格外沉稳。
她不停地在心里告诉自己，她也不想的，这一切都是顾以恒逼她的，如果他不是执意要报警，那么自己又何必要动手。
对，就是这样，这一切，都是顾以恒的错，若不是他贸贸然地出现，刘剑明也不会死，事情也不至于到这种地步。
谎话说了一千遍之后，那么就会被当真，至少在此时的林可柔心里，顾以恒该死！
眼看着秦欣然的衣服就要被穿好了，林可柔知道自己的机会不多了，当即一狠心，高高举起了手中的石块。
石头落下的时候，林可柔的手指还是颤抖的，但是当鲜血从顾以恒头上流淌出来，她虽然依然害怕，却已经开始想着逃跑路线了。
顾以恒闷哼一声趴在了池子边，林可柔吓得将石头扔进了温泉里，一步步往后退。
“以恒，对不起，你不要怪我，我只是不想坐牢，对，就是这样，我没有错。”
林可柔不停地开口，像是疯魔了一般。
她的心里恐惧极了，眼泪不停地落下来，就在这时候，外面的走廊上传来说话声。
她吓得心惊肉跳，迅速地转过身走到门口听了一下外面的动静，然后打开门跑了出去。
……
自从上次秦欣然跑到顾也恒家把安言骂了一顿之后，顾以恒就没有再见过秦欣然，今天秦欣然突然约安言来泡温泉，他觉得很奇怪。
按照秦欣然有些倔强的性格，应该不会再理安言才对，顾以恒实在想不通，她找安言能有什么事。
不想被安言知道他这几天一直在悄悄护送她上下班，顾以恒没敢上前去，只好换上泳裤走进温泉馆，在距离安言和秦欣然她们的包间附近的一处露天温泉池里泡澡。
从他的这个角度，可以看见包间的入口，他决定就这么静静的等着她们出来，然后再悄悄地送她们回去。
顾以恒泡了一会儿温泉，一对夫妇带着一个小男孩过来，也下到他泡的池子。
顾以恒一向喜欢孩子，看见小男孩长得很可爱，就逗了他几句。两人一下子就混熟了，小男孩叽叽喳喳不停跟顾以恒说着在幼儿园的趣事，顾以恒跟他聊了一会儿，目光往包间那边看去，就看见一个穿着白色浴袍的男人在包间旁边鬼鬼祟祟的跟两名服务生说了几句话，就走了进去。
顾以恒觉得那男人有些面熟，好像在哪里见过，却一时想不起来，正费神细想时，他又看见另一个更加熟悉的身影快步走向包间。
那不是林可柔吗？她怎么也来了？
顾以恒神色一变，总算想起刚才进去包间的那个男人是谁了，正是那次想打安言主意的刘剑明。
顾以恒马上意识到不对劲了，刘剑明和林可柔一前一后地进了安言她们所在的包间，肯定没好事。
他赶紧起身跳出池子，快步向包间冲去。
谁知道他才刚到了包间门口，就被两名服务生给拦住了。
一名服务生板着脸道：“你干嘛呢？这里面已经有人了。”
顾以恒耐着性子说道：“我是来找人的，我朋友在里面。”
两名服务生对视一眼，“你找错了，这里的客人说了不准人打搅，肯定不是你朋友。”
这两名服务员其实是刘剑明的手下假扮的，负责在门口守着，自然不会让任何人进去。
顾以恒越发肯定包间里一定出事了，他也顾不得其他，直接推开他们，硬闯了进去。
当顾以恒看到包间里的情景时，只觉得热血直冲头顶，刘剑明那个混蛋正抱着秦欣然欲行非礼。
“住手！”顾以恒简直快要气疯了，他朝着刘剑明冲了过去，一把揪起他，然后用力将他推倒在地。
刘剑明完全没有任何防备，脚下一滑，后脑十分凑巧地撞到了池子旁边的石头上。
“咚”的一声响，鲜红的血液从他头上流淌出来，他连哼都没有能够哼一声，就一下子没有了气息。
林可柔吓得尖叫起来，她壮着胆子看过去，就见到刘剑明瞪大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自己，简直是可怕极了！
见到刘剑明死了，那两名手下都吓得白了脸，其中一名刚想上前去责问顾以恒，却被另一名一把拉住，低声说了句快走，就拉着他跑了。
他们很清楚，一旦警察来了问起，他们也逃不了干系，倒不如趁现在没人知道他们的身份，赶紧一走了之。
林可柔看着死状恐怖的刘剑明，吓得浑身颤抖，抬起手指着顾以恒道：“你……你杀了他，他……他死了！”
顾以恒也吓得不轻，他没想到自己就这么一推，刘剑明竟然就死了，不过这个混蛋作恶多端，也是死有余辜。
想到这里，他稍稍镇定了下来，去查看秦欣然她们的情况。
在见到她们只是晕了过去，顾以恒才放下心来，他对林可柔说道：“快帮她们穿好衣服，我出去叫人打120和报警。”
说着，他就想往外走，却被林可柔拦住了。
“等一下，你干嘛要报警？”
顾以恒道：“出了事当然要报警。”
林可柔一脸紧张地摇头，“不行！你不能报警！杀了人要坐牢的，难道你想被抓进去吗？”
顾以恒蹙眉，短暂的慌乱之后，他此时已经完全冷静下来。人确实是他杀的，可是说到底这毕竟是一场意外，当时情况紧急，他若是不推开刘剑明，秦欣然就被糟蹋了。
所以他问心无愧，就算是因此要承受什么样的代价，他也心甘情愿。
他看了刘剑明一眼，对林可柔说道：“他要对欣然行不轨，我那样做也算是正当防卫，未必会坐牢，就算真的要坐牢，我也不怕。”
林可柔心中焦急，却依然耐着性子劝说道：“你这又是何必，趁现在没人发现，不如我们偷偷把欣然背走。”
顾以恒冷笑，“林小姐，你什么心思别以为我不知道，无非是想将这件事嫁祸给安言，但是你别忘了，从一开始，这事恐怕就是你和刘剑明的阴谋吧？”
林可柔心头一跳，讪笑道：“你说什么呀？我……我刚才不过是正好路过听见里面有动静就进来看看。”
“林可柔，你当我是傻瓜吗？你刚才明明在脱安言的衣服，别以为我没看见。我告诉你，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别想着抵赖，等下你就跟着我去警察局自首吧！”
林可柔心中害怕极了，她用畏惧的目光看着顾以恒。
她心里十分清楚，一旦对方报警，她肯定要坐牢，毕竟这个局从一开始就是她设下来的，只要顾以恒告诉警方刚才他看到的，她就逃不掉了。
她不想坐牢，不然她这辈子就完了。
这个念头在她的脑海里盘旋，她马上想出办法，故意装作一脸懊悔地说道：“以恒，我也是被刘剑明逼的，不然他就要我的命。”
“那你等下去跟警察说。”顾以恒说着又想走出去，林可柔忙说道：“等一下，我们还是先帮她们把衣服穿好，然后再出去叫人吧，不然等下那些服务生进来看见多不好。”
顾以恒飞快看一眼安言和秦欣然，两人身上的泳衣都被脱下了一半，露出让人血脉偾张的雪白肌肤，这个样子确实不适合被人看见。
并且，也不适合让他看见。
他忙转过身，哑声道：“那你赶紧帮她们穿衣服，穿好叫我。”
林可柔走到安言和秦欣然身边，帮她们把泳衣穿好，拿起一旁的浴袍放在她们身边，然后起身跑到顾以恒面前，战战兢兢道：“以恒，还是你去帮她们穿浴袍吧，我看着刘剑明的尸体就手软。”
顾以恒回过头来看了一眼，刘剑明的尸体就躺在秦欣然身边，鲜血几乎流到她的身上，确实很吓人。
他忙走过去把秦欣然抱起来，帮她穿浴袍。
林可柔盯着顾以恒的背影，脸上那害怕的神情不见了，取而代之是满满的杀意。
现在清醒着的人里就只有她和顾以恒，一旦顾以恒死了，就没有人知道这件事她也参与其中了。
她蹑手蹑脚地拿起岸边一块松动的大石头，小心翼翼地朝着顾以恒身后走去。
顾以恒专心致志帮秦欣然穿衣服，完全没有任何防备。
林可柔的心几乎提到了嗓子眼，恐惧如跗骨之蛆，手心都渗出冷汗来，然而她心底住着的魔鬼却已经被彻底释放，一旦拿起屠刀，就难以回头。
此时她的眼底满是杀意，那张明艳的面容都带着狰狞和扭曲，她的浑身都在颤抖，偏偏拿着石头的手却格外沉稳。
她不停地在心里告诉自己，她也不想的，这一切都是顾以恒逼她的，如果他不是执意要报警，那么自己又何必要动手。
对，就是这样，这一切，都是顾以恒的错，若不是他贸贸然地出现，刘剑明也不会死，事情也不至于到这种地步。
谎话说了一千遍之后，那么就会被当真，至少在此时的林可柔心里，顾以恒该死！
眼看着秦欣然的衣服就要被穿好了，林可柔知道自己的机会不多了，当即一狠心，高高举起了手中的石块。
石头落下的时候，林可柔的手指还是颤抖的，但是当鲜血从顾以恒头上流淌出来，她虽然依然害怕，却已经开始想着逃跑路线了。
顾以恒闷哼一声趴在了池子边，林可柔吓得将石头扔进了温泉里，一步步往后退。
“以恒，对不起，你不要怪我，我只是不想坐牢，对，就是这样，我没有错。”
林可柔不停地开口，像是疯魔了一般。
她的心里恐惧极了，眼泪不停地落下来，就在这时候，外面的走廊上传来说话声。
她吓得心惊肉跳，迅速地转过身走到门口听了一下外面的动静，然后打开门跑了出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