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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竭力梃入体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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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他去了县里”孙天羽心头一紧,那迂夫子要闯到平远可麻烦了,忙问道:“几时回来?”丹娘道:“今早去了长宁,傍晚才得回来。”长宁、平远虽只一山之隔。

    但分属两省,互不来往。孙天羽略宽了心,嘱咐道:“让他别乱跑,此事内情甚多,你们不晓得里面的利害,跑错衙门只会错上加错,吃亏的还是你们。”又安慰道:“放心,这边万事有我照应。”

    他拿了包裹长剑出门,向衙役们道:“这是白雪莲自己的事,不要打搅她家里人。赃物我已经取了,暂且先回衙门。”等公差们走远,丹娘紧绷的心事猛然一松,倒在椅中痛哭起来。

    豺狼坡是条崎岖不平的石梁,满山葱翠到了这里就只剩下一堆荒凉的乱石。坡后向阳处是一片松林,监狱就掩映在苍松之中,规模也不甚大。狱旁是一条山涧,涧水从终年积雪的山巅流下,盛夏也往往带着碎冰。

    在平远县,豺狼坡监狱只是所不起眼的小监狱,莫说重犯,就是稍有油水的犯人都囚在县衙,分到这里的,多是些无根无基的平头百姓,入了监是生是死都无人过问。

    谁都想不到,就是这所监狱里,此时正酝酿着一桩震惊朝野的大案。白雪莲四肢大张地悬在半空,为防止她逃脱,狱卒们又在她手脚加了几条铁链。

    她的衣服大致完整,只胯下裂开手掌长一条破口,露出的却是女儿家最重要的部位。下体隐密的器官赤裸裸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寒意从两腿之间升起,沿着阴唇间细紧的缝隙直入腹腔,使她禁不住轻颤起来。

    白雪莲手臂越来越沉,肩头像脱臼似的僵痛,两踝被铁镣扣住死死拉开,镣内未磨去的铁刺磨破了皮肤,一片火辣辣的痛楚。

    那份羞耻却比寒意更深,白雪莲一生中何曾受过这种污辱?看到狱卒们不怀好意的目光尽自己股间逡巡,她就恨不得立即脱了身,一剑一个把这些无耻匪类杀个干干净净。阎罗望没有再来地牢。那个猢狲似的汉子名叫胡严,是看管地牢的狱卒。

    看着他不时拿眼偷偷瞄着自己的下体,白雪莲又羞又恨,又是不可思议,直到现在白雪莲还无法相信,这伙狱卒竟然如此猖狂先是在酒店闹事,又诈做衙役,私自把人捕入狱中,欲图行奸。白雪莲不会天真的以为他们见到腰牌就会放了自己。

    但她是罗霄派弟子,广东总捕是她的师叔,她本身又是刑部捕快,任谁也要掂量掂量其中的份量。

    地牢暂时闲静,外面阎罗望等人却忙成一团,直到第二天傍晚,孙天羽才到地牢放下了白雪莲。孙天羽在白雪莲眼里只是武功平平,但比同侪高出了一截,还会一些粗浅的点穴工夫。

    白雪莲被吊了十几个时辰,早已精疲力尽,再被孙天羽封了腰腹几处大穴,饶是她一身武功,此刻连站也站不起来,只能夹手夹脚被人拖了出去。监狱的大堂本是庙宇改成,堂中的塑像还没有拆去。

    两厩是面目狰狞的四大金刚,前面是凶神恶煞的狱卒狱吏,如同十殿阎罗同堂会审。堂上坐着阎罗望、刘辨机、鲍横、孙天羽一干人,还有个紫膛脸庞的汉子。与昨天看到腰牌时的呆若木鸡不同,这会儿众人一张张脸都放着光,满是狰狞的笑意。

    但那些凶神看的不是白雪莲,而是堂中另一个人,那人两臂被反剪着吊在横梁上,一名狱卒正拿着烧红的烙铁,作画一样在那人身上仔细烙着。

    他一张面皮坑坑洼洼满是麻子,正是那晚在杏花村闹事被白雪莲打伤的何求国。通红的烙落在背上,一股刺鼻的皮肉焦糊味立刻随着青烟一同升起,弥漫得满堂皆是。

    被吊那人须发斑白,已是偌大年纪,不知已经被拷打了多少时间,头颈折断一般垂着,浑身没有一块好肉。

    烙铁放在身上,他连叫的力气都没有,只是伤口处一阵抽动。阎罗望哈哈大笑道:“天雄,擒下薛玉英的左路信使,你这次可是立下大功了!”

    卓天雄本是军中高手,因犯了奸罪才贬来当了狱卒,武功在潮州府也算的一把好手,但这次点子太硬,他带去的六个人死了两个,伤了四个,连他也被劈断了一根手指,此时正满肚子的火,吼道:“把那个贱人拉上来!”

    不多时,狱卒拖上来一个女子,她双目紧闭,绿衫裂开一条大缝,肋下一道长长的刀伤一直划到腰侧,发黑的血块凝在白净的肌肤上,沾染得满衣皆是。

    那张雪白的瓜子脸看上去却有几分的眼熟,却是前晚与白雪莲有过一面之缘的薛霜灵。白雪莲口中塞着麻核,无法作声,玉指却拧紧铁链。这帮无法无天的狱卒,竟然连过路的无辜客人也不放过。

    薛霜灵既在此处,吊在堂上的多半就是与她同行的老者。阎罗望瞥了白雪莲一眼,狞笑着一拍惊堂木,喝道:“薛霜灵!你与白莲逆匪有何勾结,给本官如实召来!”

    薛霜灵啐了口带血的吐沫,没有作声。阎罗望拿起一封书信,冷笑道:“你随身带着逆首薛玉英的亲笔信,铁证如山,还想抵赖吗!”白雪莲突然想起来,薛玉英乃是红阳真人的名讳,薛霜灵既然带着他的亲笔信,与白莲教的关系不问可知。

    怪不得当日听说自己是罗霄派弟子,她会变了脸色,又不肯留宿,非要连夜离开,原来她竟是逆匪。阎罗望等人本来是想擒下这两个路人,一来灭口,二来捏造供词,不成想擒下来一搜,居然搜到了白莲教书信,真真是玉皇大帝亲手送来的泼天大礼,梦里都要笑出声来。

    阎罗望笑道:“有这份证据,还怕你不召?来人啊!给我大刑伺候!”薛霜灵虽不作声,但那封书信已经坐实了罪名,两名狱卒当即上来把她衣衫剥了个净光,露出白羊似的肉体。

    薛霜灵习武出身,皮肤白皙紧凑,细腰圆臀,乳房白生生又圆又大,双腿修长,诱人得紧,只是那道凄厉的伤口,长近尺许,血肉翻卷,看上去触目惊心。众人呼吸都急促起来,对待逆匪,只要不死尽可以随意蹂躏,这女子虽不及白雪莲美貌。

    但也是一等美人儿,落在自己手里,算是朝廷犒劳众人的艳福,只要录下口供,即便奸死也是有功无过。阎罗望咬牙笑道:“天雄!这次你立了大功,头啖汤自然是你来喝!让这白莲逆匪尝尝咱们儿郎的厉害!”

    卓天雄也不客气,当即过去抓住薛霜灵的屁股朝两边一分,只见圆润的臀肉向两边一滚,秘处乍然分开,露出内中轻颤的丹红。薛霜灵失手被擒,便知道贞洁难保。

    官府对谋反重罪处置最是严酷狠辣,不仅有凌迟、寸磔、抽肠、裂体之刑,女犯处死前还要倍受凌辱,即便不杀,也是官卖为妓,终身供人蹂躏。

    此时在一群男人面前赤身裸体,秘处又被人剥开,薛霜灵脸色雪白,心跳却不由快了几分。卓天雄并指在她臀内捅了几把,吹了声口哨“这逆匪居然还是个处子,老卓这回可占了便宜。”

    看到薛霜灵下体被人掰得敞开,红鲜鲜的蜜肉在冰冷的空气中颤动,白雪莲情不自禁地并紧双腿,打了个寒战。卓天雄拽来一条板凳,拉起薛霜灵,往她腹下一塞,然后狞笑着解开身上的官差服。

    薛霜灵穴道被制,双手捆在背后,此时赤条条趴在长凳上,只有肩膝着地,玉体弯成一个雪白的三角形。

    卓天雄扔下外衣,一脚插到她膝间左右一踢,薛霜灵双膝被踢得分开,臀部高高翘起,秘处暴露出来,被火光映得纤毫毕露。红嫩的花瓣含羞绽开,衬着雪白的臀肉,彷佛一朵娇柔的鲜花,正在等待插入。

    卓天雄断指用纱布裹住,他抚摸着薛霜灵的雪臀,狞笑道:“薛姑娘,今天可是给你开苞的大喜日子,怎么没一点喜庆劲儿?”薛霜灵闭着眼,将生死置之度外。

    她负了伤,又被点了穴道,就是想挣扎也动弹不得。卓天雄两指扣住少女鲜嫩的玉户“老子这么一插,你就大姑娘变破鞋,今后客如云来,jī巴滚滚,一根接一根光顾你这刚开张的鲜花铺。姓薛的,你该怎么谢老子啊?”薛霜灵知道自己说什么都只有被耻笑,她死死咬紧牙关,一声不吭。

    但被人侵入的玉户却禁不住收缩起来,软软夹住卓天雄的手指。卓天雄扣住玉户一阵乱搅,淫笑道:“这婊子还真够的浪的,老子jī巴还没掏呢,这骚屄就急着夹了。”

    一群狱卒放声大笑,奚落道:“白莲教的妖女果然淫贱,不用急,一会儿有的你快活呢。”白雪莲出身的罗霄派本是朝廷鹰犬,门中对君臣礼法讲得极重。白莲教犯上作乱,十恶不赦,若让她撞上,也是毫不犹豫地捕了,但看到一个毫无反抗之力的女子,在公堂被公然脱去衣物,以处子之身横遭淫辱,她不由心生恻隐。

    嘻笑间卓天雄已经脱掉衣服,露出一身精壮的腱子肉,他身高体壮,肤色黝黑,胯下一根粗黑的肉棒又硬又长,直挺挺挑在身体。白雪莲顿时粉面飞红,闭上眼不敢再看。

    卓天雄抓住薛霜灵的屁股,一直掰到玉户翻出,露出殷红的穴口,才挺身前顶,喝道:“夹紧了!认清老爷是怎么戳穿你这逆匪的处女苞!”

    guī头在穴口一撞,硬生生挤入其中,彷佛一根粗黑的木楔朝少女白嫩的股间钉去,将红嫩的穴口挤得圆张。薛霜灵秀发散开,额头渐渐渗出冷汗,她伏在长凳上,两手交握着拧紧。

    忽然玉体一颤,一股殷红的鲜血从穴口缓缓溢出。卓天雄怪笑道:“逆匪,被官老爷开苞的滋味儿怎么样啊?舒服的还在里面呢。”说着抱住薛霜灵高翘的雪臀,竭力挺入她体内,丝毫不顾忌她处女的肉穴是否能够承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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