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坛文学 > 斗玉郎 > 第十章独篁居斗婵娟

第十章独篁居斗婵娟

推荐阅读:我的帝国无双明天下最后的超级战士铁骨铸钢魂权谋天下:姑姑太撩人特种兵之军人荣耀张雯小龙雯雯错误的邂逅重生之绝世弃少程璟然赵苏禾

墨坛文学 www.22mt.co,最快更新斗玉郎最新章节!

    “敖灵儿!”他极少连名带姓地唤她,恼得那头柔顺的长发根根僵硬,只差没往上冲飞。

    这小魔头,他、他他、他真想掐昏她、摇醒她、绑了她按在腿上痛揍一顿,以其入之道还治其人他、他、他

    他火海滚烈的脑中正忙着掠过一条条惩治她的法子时,敖灵儿仍微垂脸容,慢条斯理地清洗着自个儿。

    擦拭完小脸之后,她将乌亮长发掠向一边,跟着竟大方地解开腰带,褪去外衫,又旁若无人地脱去里衣。她没穿贴身小衣,上半身已裸,只那头长发勉强遮掩了一些些青光。

    说她心里不羞涩,那是不可能的。

    昨日是一场混战,她要他,他却还顽强抵抗,直到最后抵不过葯力的催发,他投身在她掀起的狂浪欲海中,一旦弃守,变得凶猛至极,他的体热席卷了她,将她整个儿反噬。

    她喜爱得恨不得一口吞了他呀!但到得最后,究竟是谁吞了谁?她谧谧牵唇,已不敢回想太多,那一幕幕的“激战”烧红她四肢百骸,想多了,怕那把火难以克制,她会“自焚”起来。

    必于“愿赌服输”的事儿,她还得醒着脑,力持着同他斗这一回呢!

    按捺着羞意,她鼓起勇气瞧向离她约三步之距的男人,两腮染着嫣红,而那层美好的薄色不仅润着她的小脸,更往她颈下蔓延,教人着迷。

    “你唤得这么响干啥?我又没聋。”说着,她揉起净布径自擦拭起身子,神态平静,真将他视作无物。

    “你你”司徒驭瞪着眼前景致,脑中列出的一条条法子忽地糊作一团,调不开头,更撇不开眼。

    他僵在当场,炯俊的目光随着她手中净布的移动而移动,喉中顿觉干渴,仿佛他的唇、他的手也随着那擦拭,缓慢而亲昵地抚过她的肌肤。

    周遭的氛围缠绵在两人似有若无的气息交错中,她揉着净布时的水声亦显得格外调情,直到,她长发往另一边拨开,他清楚瞧见她肩颈和胸前的点点红痕,那温润凝肌留下他的印记,他热烫的左胸才猛然一震,终能抓回思绪。

    他走近,在她身旁蹲下,探出大掌坚定地按住她的小手。

    敖灵儿心湖一颤,扬睫,与他近在咫尺的幽深目光交缠在一块儿。

    相互凝视了片刻,司徒驭低低叹了声,带着怜惜。“是不是还很疼?”

    她先是一怔,随即明白他在问些什么,按捺的羞赧急爆而出,挡不胜挡。

    “没有也、也没有很疼”摇着螓首,她在他多情的眸光下融化,讷讷地道:“只是痛一下下而已,我、我很壮的,挨得住”

    男人优美的唇勾出一抹笑来,方指自有意识地抚着她肤上的红印子,听见她微弱的叹息,他目光更深,语调更哑。“灵儿你后悔喜爱上我,坚决要反悔到底吗?”

    完了、完了、完了!她可以预想他的怒气,他若发怒,她已拟好应对的法子,但他怎么气生到一半,突然就不气了?

    他用那种柔软低哑的嗓音同她说话,用那双好漂亮、好多情的凤目注视着她,俊美无俦的玉面尽是宠怜的神情她、她还有本事坚持下去吗?

    可恶!他肯定是故意的!

    真的好可恶啊心跳得好快,害得她脑子昏昏热热的。她果然垂涎他的美色,被迷得抖不出厉害招式了。

    “我、我我”

    见她仍吞吞吐吐,硬撑着下松口,司徒驭忧郁一叹,俊朗眉心轻锁落寞。

    “你只要我的身体,却不要我的感情,原来你口口声声说喜爱我、恨不得一口吞掉我,也不过是要得到我身体的一个借口罢了。”他撤回手,淡淡撇开脸,抿着嘴不去瞧她。

    咦?为什么变成这样?仿佛她把他玩弄得多凄惨,吃干抹净后却不认帐似的。

    他看起来好可怜,那落寞又忧郁的模样剠疼着敖灵儿的心,内疚感排山倒海而来,让她不知所措了。

    “司徒驭”她哑哑唤着,一指试探性地戳了戳他的上臂。

    他兀自“难过”着,静静品尝着被人“抛弃”的痛苦,没搭理人。

    她咬了咬唇,小声道:“我没有要反悔啦”

    他脸容回正,嗓音有些哀怨。“你没有要什么?我没听清楚。”

    “我没有要反悔啦。”

    “什么?”

    “没有要反悔啦!”高声叫出,怕他不信,她冲着他又嚷:“真是喜爱你了,喜爱得不得了,别的姑娘垂涎你,我就不好受,你对别的姑娘丁点儿好,我就怒火中烧!我、我我我是真的恨不得一口吞了你,那不是为了要得到你的身体,才说出的借口啊!”她惊呼了声,因柔润的身子猛地被一双强而有力的臂膀紧紧捆住。

    敖灵儿紧贴着他的裸胸,他的心音清晰无比,鼓震着她的耳,暖热了她的心。

    “司徒驭”她软软叹息,小手爬到他腰后,环着他。

    唉这还怎么斗下去?他一抱她,她心就发软,身子也跟着发软,乱七八糟地软作一摊,还怎么斗啊?

    “傻灵儿,你已经把我吞了呀!”他一语双关,笑了。“我这人是你的,我的心也是你的,你还要我怎么做?”

    “唔那你不能要我全依着你呀!”偶尔也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啊!她将他抱得更紧,热颊在他胸上撒赖地蹭着。

    “那你也不能用那该死的合欢散再去对付谁。”

    “那你也别再教我心里难受,我就不去对付谁。”没法儿斗,只好就地讨价还价。

    “那你也别存心要我难受,又跑去劫走谁家的姑娘。”

    她扬起小红脸,对住他笑了。

    “司徒驭,劫了你之后,我就不劫其他人了。”

    为了教他好受一些,她会尽量装乖,少惹是非,但,并不表示不惹是非呀!嘻~~

    司徒驭笑叹,情感满溢,俯首吻住了她。

    心里明白,要她全然收敛蛮性非一朝一夕的活儿,总得慢慢来,慢慢的,磨着、斗着地相爱着,比较有滋味啊--

    秋收过后,两湖周遭的田地常会覆上干草,休养生息,有的也会撒上油菜花籽儿,任其生长,不多久便能见到一大片黄澄澄的小花,再任其凋萎,变成了滋润土壤的养分。

    尽管秋意凄清,洞庭湖的湖面也因季节性的江水调节,而无夏季时那般宽广,但今年这个秋,洞庭湖一带的气氛与往年相较真个是大大不同。

    大大、大大的不同啊!

    因占着洞庭湖为王的“三帮四会”有喜事喽!盟主敖老大嫁孙女儿,迎娶的男方亦是帮会里的人物,是敖老大心仪许久呃是早有属意的青年才俊。如今两家婚配,真可说是喜上加喜、亲上加亲,因此即便是个清冷冷的秋,也得闹个欢腾热烈。

    迎亲当日,洞庭湖水域出现一支篷船队,共六十六艘,取其六六大顺的吉祥意味,篷船上张灯结彩,敲锣打鼓吹喷吶,张罗得沸沸扬扬,在“三帮四会”的水域上往来三趟,好教众人皆知。不仅如此,敖老大还广邀了洞庭湖一带的渔民百姓们,皆来吃这喜酉。

    今儿个当新嫁娘的敖灵儿难得温驯乖巧。

    小脸抹上胭脂水粉,柔润又可人,换下一身飒爽的劲装,她凤冠霞帔,头罩喜帕,脚下还踩着可爱的绣花小红鞋。

    敖老大就她一个金孙女儿,如今出阁,自然事事讲究。他为她找来经验丰富的媒婆和一双可人的小喜娘,拜堂成亲时,媒婆领着她,小喜娘左右两边扶着她,一切全按着传统古礼。

    不知谁往她手中塞了一团喜彩,她握住,下意识扯了扯,听见司徒驭那熟悉的笑声,低低的、沉沉的,好好听,就在她身畔,喜帕下的小脸微垂,也不禁扬唇俏笑了。

    拜过堂,成了亲,他和她是夫妻了。

    周遭尽是喧哗笑闹,整个总堂水寨的人全挤将过来,瞧着她被送入洞房似的。

    一刻钟过去,她终于被牵着回到爷爷为她准备的新房,是水寨里新建的一处竹坞,但这儿仅是暂住的所在,待婚礼过后,她仍是要与他回到那清幽、偏僻、满是美好记忆的旧竹坞,继续地“同居”下去。

    她的新郎倌才与她“送入洞房”没多久,便被水寨里的一群汉子架走了,八成要趁他大喜之日,好好地整弄他、灌醉他。

    罩在喜帕下的唇又是扬了扬。不怕的,她才不为他担忧。他一向精明,想整倒他,非得有她如此的段数呀!

    静静想着,她乖乖地坐在喜榻上,如每个新嫁娘那般的安分知礼。今儿个的她实在太乖了,很值得摸摸头、好好赞赏一番。

    咦?摸摸头她的头帕怎地不见了?

    新郎倌来揭她喜帕了吗?

    深吸了口气,她眉弯弯、杏眼也弯弯、唇更是笑弯弯,顶着凤冠的头一抬!

    “哇啊!刀唔唔唔”来不及喊出,立在她面前的高大黑衣男抬起独臂,出手迅雷不及掩耳“答、答、答”连点三下穴位,她声音堵了,四肢不得动弹,只剩眼珠子还溜溜转,瞥见媒婆和一双小喜娘早成了木头人,下场同她一样。

    不!是她的下场惨了些。

    那黑衣独臂男二话不说,摘了她的凤冠,扯来被子把她卷成一简,劫出了“三帮四会”的水寨!

    --

    哇啊啊~~气啊~~

    王八蛋!懊死、该死的王八蛋!

    她为什么要扮乖?不就是为了自个儿一生就这么一回的成亲大礼吗?

    他、他他他竟然敢来掀她的喜帕?!

    喜帕只有她的新郎能掀,他算哪根葱、哪根蒜啊?

    懊死的王八蛋,竟敢抢了她家相公的权利!

    被卷在“不见天日”的被子里,敖灵儿气得险些掉泪。口不能言、身不能动,只能暗暗在肚子里骂,把毁了她喜事的始作俑者骂遍了祖宗十八代。

    她不晓得自个儿被带到什么地方,那人挟着她飞窜,约莫半个时辰,她被丢了下来,感觉像是躺在地上,硬邦邦的,跟着就一点动静也没了。

    心焦啊又过了一会儿时候,她隐约听见交谈,模模糊糊的,尚不及听清,忽地打斗声响起,她心一凛,想是救兵已至,又记起那独臂男的乌刚刀十分了得,不禁担心起与他对打的人。

    幸得,武斗声响并未持续多久,又是一阵急促的交谈,她揪着心想听个明白,说话声忽又止了,传来大吼,跟着一切归于平静。

    那那那现下究竟是怎么啦?

    她屏气凝神,被子里的杏眼瞪得圆亮亮的。

    半晌过去,她终于听见脚步声靠近,来人将她抱了起来,走了几步后,重新将她放下,让她坐着。

    被子被揭开了,周遭一亮,她两眼微瞇,跟着瞧清了立在面前的人,双眸又亮,烁着委屈的可怜辉芒。

    那人剑指疾点,三两下便轻松地解开了她的桎梏。

    “司徒驭~~”她大唤,撑开被子,红袖里露出两截藕臂,扑了过去紧紧揽住他的颈,连珠炮般地嚷着:“你来了、你来了!那个王八蛋刀恩海,是他!他好样儿的!他趁着今儿个贺客多,闯进水寨把我劫走!王八蛋!我跟他势不两立、势不两立啦!”

    “灵儿啊”司徒驭拥着她,安慰地拍拍她的背,低笑。“没事了,乖,不怕。”

    “我才不怕!我是生气!噢~~好恼啊!”恼得都快犯胃疼了。

    他微微将她推开,见她小脸苦苦的,委屈的泪花在眼中浮掠,知她不甘心到了极点,真是被气到了。

    他内心一叹,怜惜地摸摸她的颊,温言软语地哄着。“你劫走他妻子,又诓骗过他,一来一往算是扯平了,别气了,好不?”

    轻捏她柔腻的下巴,他倾身啄了啄她嘟高的小嘴。

    “唔”敖灵儿眨动着俏睫,怒气果然消弭了不少。他的吻一向有安抚人的能耐。

    他愉悦地牵唇,知道自己对她的影响,悄悄地将得意藏在心里,粗糙指腹摩挲着她的嫩脸,替她理着有些散乱的发丝。

    沉溺在他的柔情里好半晌后,敖灵儿躁动的心绪终于定下,小手攀着他的宽肩,她左右张望了下,没想到自个儿竟是被刀恩海掳来琴铺子。

    她此时就坐在后头小院、竹棚子底下的方桌上。

    “咦”

    似是知晓她的疑惑,司徒驭两手滑向她的腰身,掌着她的纤腰,启唇道:“最危险之处,便是最安全之处。他把你藏在这儿,除非我来铺子开店,要不真不晓得上哪里寻你。”再有,他若忙着寻她,又哪里有闲情管到琴铺?自然要好长时候才可能发觉。

    敖灵儿眼珠子溜转了一圈,问:“那你怎么这么快就赶来了?”

    英俊脸庞有些高深莫测,他凤目泫湛,似笑非笑。“你之前干了那么多好事,迟早有人要找上门报恩的。刀家那边,我早让人盯紧了,今日咱们成亲,我暗地里也托了人盯紧你,怕你出意外。盯你的那位江湖好友打不过刀家二爷,但轻身功夫可了不起,放眼中原武林,能胜过他的寥寥无几。”

    “所以,是他尾随刀恩海来这儿,又赶回去知会你?”哇啊~~是她敖灵儿的大恩人呢!她有仇必报、有恩也铁定要报的。

    司徒驭淡淡颔首。

    “然后呢?只有你赶到吗?我适才好像听见谈话声,但听不真切。还有,你是不是同他打架了?”问着,她小手摸摸他的脸,自然且亲昵地滑过他犹穿着新郎倌喜服的胸膛,跟着握住他扶着她蛮腰的大手。

    “咦?”掌心怪怪的,有几丝湿黏。

    她眉心微蹙,忙拉起他的左手,垂眸瞧去,眸子又一次瞠圆。

    “你受伤了?!”他的手背被削下一小块皮肉,渗出不少血珠子,看得她心好疼。

    “没事的,小伤。”他慵懒地笑着,也不收回手,就由着他的新婚小娘子珍而重之地捧着他的伤手。他喜爱她眸底显而易见的怜惜啊!

    “是不是那姓刀的家伙干的?可恶!可恶!”劫她一个还下够,连她家相公也伤着了!气啊~~她要肯善罢干休的话,敖灵儿三个字就倒过来写!

    忽地,她推开他,气唬唬地跳下方桌,拎着裙就要往外冲。

    司徒驭一怔,忙将她拦腰抱住。

    “灵儿!”

    “放开我!司徒驭,放手啊!”她扭动不已,小脸气得红通通的。

    “你这是要去哪里?”他把她重新摆回桌上,合身抱住,让她紧贴着他。

    “我找刀恩海算帐啊!他伤了你,他竟敢伤我敖灵儿罩的人!我、我我要他吃不完兜着走!”

    “唉”他苦苦笑叹,心里倒甜滋滋的,知她心疼他。“你功夫不如他,打不过的,又要怎么对付他?”

    “我、我、我这就上刀家五虎门,再劫他娘子一次!”这事她来办,肯定驾轻就熟。

    闻言,俊颜发僵。“灵儿,你说过的,劫过我后,就不再劫谁的。”劫人者,人恒劫之。再这般劫来劫去,冤冤相报何时了?他真怕有朝一日寻不回她。

    她神情依然执拗。

    “灵儿!”

    在他的瞪视下,她终于小退一步,咬咬唇儿,倔气地嚷着:“不劫就不劫!我放一把火烧了他刀家五虎门!”

    司徒驭脑中一晕,额角抽了抽。

    “灵儿啊”他忽地吻住她的朱唇,本想安抚她,但四片唇瓣碰触在一块儿,惊人的热度随即激爆。

    他们的吻加深、加重了,她的丁香小舌热烈地钻进他的薄唇里,与他热烈纠缠。

    许久过去,相互吮得红肿的唇办终于放过彼此。

    两人的额相抵,鼻尖轻碰,紊乱的气息有待调整。

    司徒驭近近地瞅着她粉嫩嫩的脸儿,温暖一笑,低语:“傻灵儿,我除了遭你欺负外,难道还会教别人欺侮了去吗?”

    她眨着迷蒙的眼儿,轻喘着,说不出话来,听见他又道:“我在来这儿之前,已请那位轻功绝佳的朋友前去刀家五虎门知会,把事全说给刀家二少夫人听了。她一听,立即就随人赶至,见刀二爷正跟我游斗,气得掉头便跑,他大吼着,便把咱们丢下,忙着追自个儿的亲亲娘子去,还得费番唇舌解释,也不晓得现在状况如何了?”

    她小脸微偏。原来她被卷在被子里时,琴铺里正上演着好戏啊!

    抿抿软唇儿,她低笑了一声,欲杀上“刀家五虎门”讨公道的冲动好下容易终于缓下。“所以,是一物克一物了。”那位独臂黑衣男的罩门,正是他家美得过火的小娘子。

    司徒驭也低笑了声。“那咱们俩是谁克谁?”

    她扬睫瞧进他漂亮的凤瞳里,近且清明地分辨出两个自己。

    心窝暖暖的,与他相偎的身子也暖呼呼的。唉真是喜爱他呀!

    “你克我,我也克你。你和我是相克相生。”轻喃,她主动献上甜吻。

    他承接她的柔软馨香,将她打横抱起。

    吮着她的唇,他胸口激切,嗓音嗄哑。

    “灵儿,该回去了,今晚是咱们的洞房花烛夜”若放任蹉跎,要遭天谴的。

    “回哪儿去?”眸光轻灵水雾,韵致风流,她藕臂牢牢攀住他的脖颈,放心地把整个人交给他。

    “你说呢?”

    他与她相凝而笑,心有灵犀。

    虽然啊,他早已被她“吃干抹净”、“撕吞入腹”了好几回,可他与她的洞房花烛夜,仍是要回到那处他俩一块儿建造、充满回忆的竹坞里呀!

    全书完

    编注:

    1关于裴兴武和殷落霞的爱情故事,请见花蝶系列935郎有喜之一暗恋箫郎。

    2关于刀恩海和杜击玉的爱情故事,请见花蝶系列945郎有喜之二愿嫁玄郎。

本站推荐:穿越成反派要如何活命凤帝九倾重生最强女帝嫡女归赵洞庭颖儿读心医妃唐可心明天下神医傻妃:腹黑鬼王爆萌妃数风流人物军火妖妃

斗玉郎所有内容均来自互联网,墨坛文学只为原作者雷恩那的小说进行宣传。欢迎各位书友支持雷恩那并收藏斗玉郎最新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