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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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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睿带兵离开王府的当天,明月独自面对着空荡荡的房间,一种异样的孤寂感袭上心头。她从来没有体会过这样深切的牵挂和担心。明月忧愁满怀,翻着一本琴谱,却一个字也看不进去,离除夕还有整整一个月啊,这种度日如年的感觉她要如何才能消除?

    下午,织素过来看她。虽然对织素,她总有种说不出的不自然感觉,但房里的冷寂空虚,和她无法排遣的愁绪,简直让她抓狂,能有个人来打破这异常的沉闷,她感到由衷的喜悦。

    闲话家常了一会儿,她敏感地觉得织素似乎心事重重,有好几次嘴唇蠕动,想说什么,却欲言又止。明月有些狐疑地望着她,不知她到底有什么事想对她讲。

    终于织素下定决心,笑着开口:“郡主,我说个故事给你听可好?”

    “好啊。”明月满怀疑惑,不解为何织素突然要说故事给她听,但还是点点头。

    织素意味深长地看她一眼道:“春秋时期,齐国国君老年得-千金,取名文姜。这孩子一落地就与众不同,长大后,出落成一位才华横溢的绝代佳人。文姜有个同父异母的哥哥名叫诸儿,是齐国的世子。诸儿长得英俊潇洒,是个堂堂美男子。这兄妹二人,自幼感情极好,同起同卧,形影不离。

    他俩成年后,也从来不避什么男女之嫌。”

    明月满含兴味天真地笑道:“他们兄妹这么要好,倒跟我和哥哥一样嘛。不过织素姊姊,什么叫避男女之嫌?”

    织素心乱如麻地看着她,不知如何回答。她沉吟半晌道:“郡主,本来兄妹是不用避什么嫌的,不过毕竟男女有别,避嫌是要回避兄妹之间的一种永不能超越的人伦禁忌。”

    “什么是人伦禁忌?”明月迷惑道。

    “这世上男女间最深的感情不是亲情,而是那种‘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愿意为对方付出一切,超越生命的爱情。但这种爱情对血缘相同的兄妹来说,是绝对不能腧越的人伦禁忌。”织素别有深意地看着她道。

    明月浑身剧震,心神一片混乱。

    “这种感情是禁忌?”明月颤声道。

    织素坦白地直视她的眼“自古以来,同血不亲。这是天地最大的禁忌。”

    闻言,明月心中开始发抖。

    织素深深盯着她继续道:“当这兄妹俩到了婚配年龄,在齐国国君的安排下,文姜远嫁给鲁国,而诸儿则娶了宋国公主。他俩虽然极不情愿,但父命难违,只好挥泪告别。

    后来诸儿在父亲过世后即位为君。他虽然拥有众多嫔妃,但他唯一深爱的女人只有自己的妹妹文姜。他压抑不住对文姜的深深思念,就派使者迎接文姜夫妇来齐国。

    兄妹二人相见后,双双情难自禁,不顾一切地超越了兄妹间的禁忌,做出了**的举动。”

    明月脸色发白,心中那片让她恐惧不敢去碰触的阴影,终于清晰地浮现出来。

    明月心神恍惚,梦语似的轻声问:“后来他们怎么样了?”

    织素凝重道:“后来,这件事被文姜的夫君知道了,诸儿一来怕他会对文姜不利,二来想和文姜天长地久的在一起,就派人杀了他。

    但**毕竟是天地间最大的禁忌,注定逃不过天谴。终于齐国军民不能忍受二人的罪行,因此发生了兵变。诸儿、文姜双双被杀,整个齐国也因此陷入了战乱之中。”

    明月脸色一片惨白,浑身簌簌发抖。

    织素怜悯地看着她,心里有些不忍。但她——她怎么能坐视自己心爱的男子,陷入这种不伦之恋,最终逃脱不了天谴,落入悲惨的命运中呢?她绝对不能坐视这种事发生啊!

    “织素姊姊,我我有些不舒服,想休息一下。”明月拚命想镇定自己的情绪,却仍控制不住声音的颤抖。

    “那织素就告退了。”织素站起身离开,临出门前她忍不住回头,同情地轻声说:“郡主,你自己要保重,这只是故事,你不要想太多了。”

    “我明白。”她温柔地直视织素的眼底道:“谢谢你告诉我这个故事。”

    织素有些愧疚地模糊应了一句,就匆匆离开了。

    明月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

    她清楚地记得李睿紧紧地把她搂在怀里,温柔地亲吻她,深情无限地凝视她而她早就觉得这种行为是不当的,却逃避地不愿去想,只希望沉醉在他怀里。原来原来自己是这么无知呀!大滴的清泪滚落下来。

    此刻,她终于真正明白,李睿说的爱是什么意思了。

    而她自己呢?她又对自己的哥哥怀有怎样的感情?她泪如雨下。

    “**毕竟是天地间最大的禁忌,注定逃不过天谴。终于齐国军民不能忍受二人的罪行,因此发生了兵变。诸儿、文姜双双被杀,整个齐国也因此陷入了战乱之中。”

    天谴!天谴!织素的话震痛了她的神经。她怎么能让天谴降落到哥哥和西北地区无辜的百姓头上?

    明月既不吃东西,也不说话,整个人就像被定在椅子上一样,一直到月上中天。

    小红、小翠见她这个样子,担心异常。如果郡主有点什么事,等王爷回府——想到李睿的心狠手辣,二人浑身都发抖,急忙去找织素。

    织素闻讯赶来,看见明月这副样子,焦急不已,开始有些后悔,也许自己该慢慢点醒明月,不该心急之下,一古脑地全讲出来的。

    “郡主,你怎么了?你别吓我!都怪我不好,讲了不该讲的故事。”织素含泪道。

    “织素姊姊,你不用担心我,我没事,你回去吧,我睡一觉,明天就好了。”明月安慰她道。

    她声音清脆,但却显得空洞冰冷。

    “今晚让我陪你好不好?”织素担心万分,乞求道。

    明月坚决地摇摇头,迳自走进卧室,把她们关在门外。

    她衣服也没换,只是斜靠在床上,惨白着脸出神。

    夜深人静的时候,她听到窗户被轻敲了几下,这是每次寒箫来找她的时候和她约定好的暗号。但今天她没去理会。

    接着只听窗户喀一声,寒箫跳了进来,有些诧异地说道:“明月,今天你的几个丫头为什么站在窗边偷看你?”

    接着他发现明月异常惨白的脸,愣住了。

    明月回过神,勉强对他点点头,低声道:“对不起,今天我实在不想听你吹箫。对不起。”

    “没关系,我下次再来好了。”寒箫柔和地看着她道。

    他担心地看看明月,却不好意思开口问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踌躇了一下,把手中的箫放在嘴边,一缕奇异的箫声响起。

    明月觉得这箫声似乎有一种奇异的魔力,她只觉得昏昏欲睡,一会儿工夫她便阖上眼皮,沉沉睡去。

    寒箫停止吹箫,走过去,帮明月脱下鞋,把被子轻轻盖在她身上,站在床边,深深地看她半晌,柔声说:“你先好好睡一觉吧!你不要担心,就算你遇上天大的事,我也一定帮你。”

    寒箫不明白,世界上有些事,就算你有无边的权势,厉害的武功,最聪明的头脑,也是束手无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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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明月从沉睡中醒来,诧异地看看自己身上的外衣,简直不相信,自己居然能一夜无梦地沉沉熟睡。

    她回忆起昨天,似乎听到寒箫的箫声后,就不由自主地陷入了昏睡中。

    她大感惊异,她从来不知道寒箫的箫声居然神妙如此,拥有某种不可思议的魔力。

    真希望能永远不要醒来!醒来了,那种沉重的罪恶感就自动压下心头,李睿凝视她的那种柔情爱恋的眼神,就又在她眼前不停地放大。

    她知道自己已经在不知不觉中陷入其峙,再也挣脱不出来了。

    明月捣住自己的脸,浑身发抖,她的世界已经崩塌了,再找不到出路了。

    门外,织素轻敲敲门,焦急地轻声问:“郡主,你起来了吗?”

    明月知道她担心自己。尽管心中烦乱,不想见任何人,但为了让织素安心,只好略整了整衣衫,开门出来。

    织素看见她出来,安心地吁了一口气。

    昨天她生怕明月出事,不放心地和小红、小翠站在明月窗前,结果不知道为什么,三个人居然都睡着了,等她醒来,吓得魂飞魄散,惊慌失措地赶来敲明月的门。看到明月安然无恙地出来,这才松了口气。

    “郡主,我给你弄点燕窝粥来,你一定要吃点东西。”织素担心地乞求道。

    明月一点食欲也没有,但还是点点头。如果自己点头能让织素心里好过点,她为什么不这么做呢?织素没有任何错,错的只是自己。

    她已经失去了心中的平静和快乐,不希望别人也和她一样-

    天的时间,明月好像突然间脱离了少女的稚嫩,迈入了成人的世界,往日清澈的眼神也变得深邃而凝重。

    织素见明月无恙,虽然稍稍安心,但她也默默发愁。只要回忆起李睿对明月那种近乎疯狂的深情,织素就忍不住打个寒颤,看来一切都只能交给老天去决定了。

    这段时间,寒箫每天晚上都来找明月。明月不肯把心事对他讲,寒箫也不问,只是为她吹箫解闷。

    这晚,当寒箫一曲吹罢,明月幽幽地叹口气,感激地、抬起头道:“寒箫,谢谢你。这段时间,要不是你每晚为我吹箫,我根本就不可能安然入睡。”

    寒箫绝美的脸上出现深深的忧愁“明月,我不能再吹箫来帮你入睡了。”

    明月疑问地抬起眼。

    “明月,我一直没告诉你,其实我每晚吹箫让你入睡的曲子,是一种特殊的武功。听多了,你的心神就会渐渐被我的箫声控制,你会忘掉自己的一切,成为我箫声的奴隶。我不能再吹给你听了。”寒箫忧愁地望着她道。

    “原来世界上还有这么奇特的武功。”她一怔,继而凄然一笑“如果能忘掉一切,也许也是种福气。”

    寒箫一愣,蹙起眉头看着她。

    “别为我担心,我现在已经好多了,即便没有你的箫声帮我入眠,也没什么关系了。”明月强自振作,微笑道。

    寒箫突然伸手握住明月的双手,盯着她,认真地说:“明月,如果这儿有什么事让你这么痛苦,你不如跟我走吧!我们找个山明水秀的地方,你弹琴,我吹箫。我们忘掉世俗中的一切,快快乐乐地过一辈子,岂不是很好?”

    明月看着他深邃的眼神,心里一惊。这种眼神她并不陌生,李睿也常常用这样的眼神看着她。以前她不明白这种眼光的含义,现在她终于明白了,也因为明白而陷人了无边的痛苦中。

    她心乱如麻,悔恨交集,自己觉察得太晚了。她已经在无意中犯下大错,现在该怎么去补救?她慌乱地望着寒箫,一时间失去了主意。

    寒箫盯着她,像是能读出她的心事,他隐藏住受伤的感觉,低声说:“我不需要你的任何承诺,你也不要觉‘得欠我什么。我只是想带你远离烦恼而已。”

    明月眼里升上了雾气,感动地望着眼前这张俊美的脸。这个对世界上一切都毫不在乎的人,居然对她这么÷好!

    寒箫被她看得有些不自在,像要隐藏住什么似的,急促地说:“你今晚仔细考虑一下吧!我明天再来找你。”说完便消失在黑夜中。

    明月这一晚在床上辗转反侧,细细考虑着寒箫的话。

    其实这些日子以来,她一直暗暗恐惧着李睿的归来。害怕自己和哥哥终将无法控制对彼此的爱恋,而双双被卷入毁灭的深渊。

    她怎么能让自己最爱的人,在羞辱中被毁掉?她怎么能?她的泪滑落下来。

    可是,若是选择了和他永远分离,从此生活在无边无际的空虚中,这样的生活也许比死亡还痛苦!

    而且,她又怎么能这样对寒箫?

    明月在椎心的痛苦中,翻来覆去一直到天色翻白。她在迷迷糊糊中,好像听见哥哥温柔地呼唤她的名字,她回头,看见哥哥正朝她走来,用一双含着浓得化不开的感情的双眼看着她。

    她惊慌地要跑开,却怎么都挪不开脚步。

    哥哥温柔地把她搂入怀里,在她耳边深情地说:“明月,我爱你!”然后吻住了她。

    突然,风云变色、天崩地裂,一大群土兵涌人,残忍地分开了他俩。

    哥哥和他们混战在一起,最终寡不敌众,被人五花大绑。

    许多蔑视的声音此起彼落:“兄妹**,该受天谴,杀了他们,杀了他们!”

    她哭喊着,声嘶力竭地乞求他们放过哥哥,然而没人理会她。

    她听见有人高喊:“行刑!”

    她如受雷劈般跪倒在地,疯狂叩头,痛苦地喊道:“不要!不要!都是我一个人的错,放了我哥哥!放了他!”

    她哭喊着醒了过来,惊魂未定地望望四周,全身绷紧的肌肉这才放松下来。这是梦,不是真的,谢天谢地这只是一个梦!她捣着脸失声痛哭起来。

    突然一个可怕的念头在她心里一闪而过,她猛地跳下床,拭去脸上的泪,胡乱穿好衣服,像风一样卷出去。

    在门外的小红、小翠对她的举动摸不着头绪,也不敢拦她,只好没头没脑地跟在她后面跑。

    明月急切地冲人一条花木扶疏的小道,朝富总管的房间跑去,在一个转弯处,她猛地和一个人撞个满怀。

    对方连忙扶住她,惊讶道:“郡主,你这么急急忙忙要到哪儿去?”

    明月抬头一看,眼前正是富总管。

    “富总管,你快派人去于稹柄,打听一下我我怕哥哥会出事。”她急得泪水溢了出来。

    “郡主,你怎么会这样说?我刚刚才接到王爷派人送来的快报。王爷已经乎定了于稹柄,这两天就要回府了。王爷怎么会出事?”富总管汔异地看着她说。

    明月双腿发软,扶着旁边的灌木,深深呼出一口气。谢天谢地!哥哥没事,天谴还没有降临!她的泪忍不住宾滚而下。

    富总管惊讶地打量她,暗暗奇怪,不知道郡主心里在胡思乱想些什么。

    明月避开富总管探询的眼光,拭了拭泪,讪讪地向他告辞后,转身回房。

    而富总管望着她离去的背影,脸色渐渐变得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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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晚,明月心绪紊乱地在自己房里走来走去。哥哥马上就要归来了,她该怎么办?怎么办?

    突然她听到门口有人轻敲了一下门,她回过头去,诧异地发现,一向稳重的织素,脸色惨白、浑身发抖地出现在她房门边。

    明月惊讶万分地走过去扶住她。

    “天!织素姊姊,你怎么了?出了什么事?是不是哥哥——”明月脸色也变得苍白。

    织素连忙摇了摇头“王爷安好无恙,郡主放心。”

    明月这才喘过一口气来。她瞅着织素,心里奇怪着,不知道出了什么事,让她这么惊慌失措。

    织素砰地一声跪下,眼泪纵横道:“郡主,王爷实在是太胆大妄为了,你一定要阻止王爷犯下滔天大错啊。”

    明月有点慌了,不知道她说的是什么。

    织素颤抖地从怀里掏出一道黄色锦缎和一封书信,递给明月。

    “这是今天快马从京里带来的,皇上颁下的诏书和一道密函,我无意中看到,大胆地偷偷带来,请郡主见阅。”

    明月接过诏书,急切展开,只见诏书写着——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镇北王府明月郡主,实乃朕之皇妹,因故自幼托养于镇北王府,朕感镇北王照抚之功,特赐明月郡主予镇此王李睿为妻。望公主夫妇百年好合,永结同心。钦此!

    明月震惊地抬起头,心里闪过模糊的惊喜,看着织素。

    “郡主绝不可能是皇上之妹,王爷实在是太胆大妄为了。”织素眼泪纵横道。

    明月心中刚升起的希望破灭了,颤声道:“可是——皇上,怎么会颁布这样的诏书?”

    “当今皇上,自己荒yin无道,又惧怕王爷的权势,只要王爷有所请求,皇上根本就不敢拒绝。这些话,都是按照王爷的意思原样照抄的。郡主,你看看密函就明白了。”织素哽咽道。

    明月浑身发抖地打开密函,急速浏览一遍,顿时脸色惨白,跌坐在椅子上。

    终于明白李睿临走前对她说的话:“月儿,你别怕,我们这样做没什么不对。你不要多想,一切都交给我。你安心等我凯旋回来,等着瞧好了,没有人会觉得我们这样是不对的。”

    “现在能阻止王爷的只有郡主了,郡主一定要制止王爷这种疯狂的举动。做这种事,会被老天责罚的呀!再说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万一这事传出去,王爷的地位也将会动摇。西北地区多亏王爷治理,才能井井有条,如果王爷——”织素说不下去了,只能连连对明月磕头。

    明月连忙扶住她,凄楚道:“织素姊姊,你起来吧!我,知道该怎么做了,我绝不会让哥哥犯下这样的滔天大错。你放心吧!”

    织素喜极而泣“多谢郡主!多谢郡主!”

    “他是我哥哥,可惜他是我哥哥”一滴晶莹泪珠滑落颊边,明月幽幽道:“织素姊姊,以后哥哥交给你了,你好好照顾他。”

    “我对不起郡主,万死不足以抵罪。”织素失声痛哭磕头道。

    明月扶起她,凄楚地微笑:“织素姊姊,你没有对不起我,多谢你把实情告诉我,要不然,我和哥哥都会万劫不复。是你救了我们俩。”

    织素激动地望着她,这女孩子是多么善良可爱呀!然而为了王爷,为了西北地区的稳定,非得要牺牲她不可。

    “织素姊姊,你走吧!我要休息了。”明月幽幽道。

    织素恭恭敬敬对她磕了三个响头,犹豫半晌,歉疚地看她一眼,拖着沉重的步子离开了。

    明月满怀悲伤,眷恋地环顾了一下四周。

    该离开了吧!时间将会冲淡一切,随着时间的流逝,哥哥会慢慢淡忘对自己的感情,重回正常的生活中,像正常人一样娶妻生子。

    自己真的希望李睿忘记她吗?想到此,她泪水不停地滑落,心里如刀割般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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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深入静,寒箫按时出现在她面前。他看见明月端坐在窗前,像是正在等他的样子,他有些诧异,犹豫地叫了一声:“明月。”

    明月露出一个凄美的笑,清晰地说:“寒箫,如果你不后悔的话,我现在就跟你走。”

    寒箫又惊又喜“你考虑清楚了?你真的愿意跟我走?”

    明月坚定地点点头“除非你改变主意,不想再带我走。”

    “我怎么会改变主意!我们走。”寒箫喜道。

    明月望着他真心喜悦的脸,心里既感动,又有些愧疚,因为自己卑鄙地利用了他的感情。

    寒箫带着明月跃上王府的高墙。明月带着深深的不舍和悲伤,环顾了整个王府。

    突然她愣住了,只见李睿身穿战袍,风尘仆仆地出现在王府花园中,正匆忙地赶往她的住处,看得出他是连夜赶回王府的。

    明月泪水溢满眼眶。上天待她还是不薄的,让她在临走前见了哥哥最后一面。

    李睿像是感应到她的视线,抬头一望,霎时大吃一惊地愣住了。

    见状,寒箫迅速飞身带她离去。

    明月只听见远远传来李睿绝望的狂叫:“月儿!放下她!快放下她!”

    明月泪水滑落脸庞,在心中轻声道:“永别了!哥哥

    李睿因这个意外的打击而头晕目眩。但他的心却还是清楚地做出正确判断。

    明月看上去根本不像被人劫持,她是自愿跟那个人走的。回想起,匆匆一瞥,那个少年似乎有着绝世的丰姿,李睿恐惧得浑身颤抖。

    他不在王府的这些日子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快来人哪!”他狂怒地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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