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似曾相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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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团市委副书记夏冰，张恒远有过耳闻。
据说，夏冰是副省长穆仁杰的儿媳妇，大学一毕业就直接进了省广电局，在省电视台做了两年的公务员就调到团省委做宣传干事，后来升任团省委宣传部副部长，两个月前又从省团委下放到益阳市团市委任团市委副书记。
得知崔学民、李在峰与曹文胜三人都没能做上局长，而是团市委副书记夏冰调到教育做局长，张恒远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眼睛瞪得滴流圆，不相信似地反问了一句：“团市委的夏副书记调到我们局做局长？你听谁说的？”
“还听谁说的？我们局里里人都知道了，难道你没有听到什么风声？”林莉瞪着美丽的大眼睛直视着张恒远，瞪得张恒远的心又乱了许多。
“昨天下午我请假，没来上班，晚上也没出来，所以不知道。”
局里人都知道局长人选已经定下来了，就连传达室管收发的临时工林莉也都知道了，而作为局里的中层干部，小学教研室副主任的他竟然连一丁点信息都没得到，这要是传出去，岂不被人家笑掉大牙？
这也太悲哀了吧？
为了掩饰自己的窘迫，张恒远急忙给自己找了个没能知道的理由，而且顺势拿起放在柜台上的报纸，转身向楼梯口走去。
部门领导人调整历来都是单位最敏感的事，张恒远走进办公室后发现，吴艳华与王娟两人也正聚在一起聊局领导调整的事。
吴艳华说道：“听说，贺局长调走了。”
王娟道：“是的，我也是昨晚才刚知道，听说调到市政府做副秘书长了。”
吴艳华道：“照我说，调到市政府做副秘书长还不如在我们局做局长，也不知道贺局长怎么想的？”
王娟道：“人各有志，市政府副秘书长虽然不如在我们局做局长有实权，但发展的空间要比教育局局长发展的空间广阔的多，再说了，市政府的李秘书长马上就到了退居二线的年龄，贺局长调过去，应该是瞄准了秘书长的位置。”
吴艳华道：“整个益阳市现在瞄准秘书长位置的估计不下几十人，他就是调过去了也不一定能坐上秘书长的位置，叫我说，还是在教育局做局长实惠。”
王娟道：“贺局长有贺局长的想法，我们就别这里瞎操心了，还是说一说新来的局长，听说，团市委的夏副书记来我们局做局长。这位夏局长怎么样？你知道吗？”
吴艳华道：“我听说，夏局长两个月前才从团省委调到我们益阳来，具体的情况我不是很清楚，不过，我听说，夏局长可是位超级大美女啊！而且，其后台非常硬。”
王娟道：“副省长的儿媳妇，后台能不硬吗？”
吴艳华长叹一口气，道：“学得好不如长得好，长得好不如嫁得好，这话一点不假。哎……”
……
两人正聊着，张恒远从外边走了进来，一边走一边冲吴艳华与王娟两人道：“两位美女聊什么呢？”
吴艳华道：“聊新来的美女局长。”
王娟则拿张恒远开涮道：“夏局长是不是大美女与我们有什么关系，我们都是女的，同性相斥，倒是张主任，不仅年轻，而且又长得这么帅，新局长见了一定喜欢，异性相吸吗，我说张主任，听姐们一句劝，新局长来了之后，没事勤往局长办公室跑几趟给新局长来个美男计，力争最短的时间内把新局长给我们拿下，也让我们这些姐妹们跟你沾沾光。”
张恒远道：“新局长还没来上任，你们就在背后说她的坏话，小心她来到之后给你们小鞋穿。”
王娟道：“张主任这样的大帅哥，哪个女人不喜欢，你要是真的把新局长拿下了，她不光不会给我们小鞋穿，指不定还要感谢我们呢，这一感谢我们，指不定还会赏我们个科长副科长主任副主任干干。”
张恒远道：“能不能拿下新局长不敢说，现在拿下你们俩倒不成问题。”
他们三人正说着，马千宸从门外走了进来。
马千宸平时喜欢打小报告，科里只要有点风吹草动，立马就会传到黄梦然的耳朵中。
大家都知道马千宸喜欢打小报告。
见马千宸走进来后，吴艳华与王娟两人立即转移了话题……
张恒远也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随手打开了电脑……
物转星移，一周的时间转眼间又过去了。
这天，张恒远刚刚更新博客，马千宸从门外走了进来，冲大家道：“接局办通知，全体人员十点钟到局大办公室开会，任何人不得缺席和请假。”
张恒远预感，这时候开会，一定是新局长到任，要不然，会议不会如此隆重。
因为新局长到任，大家都不想在新局长心目中留下不良印象，都早早地来到了会议室。
张恒远来到会议室的时间也很早，不过，他走进局会议室的时候，人基本都来得差不多了，三个一群，五个一堆聚在一起高声交谈着。
张恒远扫了眼会议室，见只有会议室最后排的位置有空位，于是就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
他刚坐下，吴艳华、王娟、孙美琪与刘婷婷四人也从外边走了进来。
四人见前排已经没有位置，就紧挨着张恒远坐了下来。
吴艳华坐下来后，立即把头靠在张恒远的身边，说：“听说，新来的局长今天到任了。”
张恒远点了点头：“好像是吧。”
这时，王娟也把头靠过来，顺着吴艳华的话，说：“听说，新来的夏局长今年才三十。”
刘婷婷说：“不会吧？三十就做局长了，也太牛B太厉害了吧！”说到这里，叹了一口气，不无羡慕道：“我今年也三十了，连个副主任科员都没做上，做人也太他妈的太失败了吧。”
吴艳华说：“失败的又不止你一个，要说失败的话，我和你一样失败。”
孙美琪不服气道：“这有什么厉害地，还不是因为上边有人，吴姐，王姐，你们上边要是有人的话，现在说不定一个是市委书记，一个是市长。”
孙美琪说到上边有人，让张恒远想起前几天和朋友吃饭时在酒桌上听到的一个荤段子，说的是某部门干部调整过后，四个女职工聚在一起谈话，甲女说：我这次没有被提拔，主要是上边没有人。乙女说：我上边有人，关键是没活动；丙女说：我上边有人，也动了，关键是没出血，丁女于是总结道：现在要提拔必须具备的条件，首先是上边要有人，有人还要活动，而且一定出血。
想起这个段子后，张恒远忍不住嘿嘿笑了起来。
听到笑声，王娟转了看了张恒远一眼，不无好奇道：“张主任笑什么？”
张恒远这才止住笑声，道：“哦，是这样的，我突然想起了一个笑话。”
孙美琪道：“什么笑话？说出来给我们大家伙一起乐和乐和。”
张恒远道：“还是不讲的好，少儿不宜的。”
听张恒远说少儿不宜，王娟、吴艳华和刘婷婷立即意识到张恒远说的是荤段子。
如果是在酒桌上，她们也不介意张恒远讲出来，但现在毕竟是在会场上，周围那么同事，大庭广众之下，她们还是有一定顾虑的，正因为如此，她们都没吱声。
可孙美琪不管那些，仍然不依不休，坚持让张恒远讲：“什么少儿不宜，我都二十四岁了，早就不是少儿了，张哥你尽管讲，再说了，不就一个笑话吗，有什么大不了的。”
张恒远只好把笑话讲了出来。
孙美琪虽然一向大大咧咧什么都不放在心上，但听完笑话后，脸还是不由红了起来。
见孙美琪一脸窘相，吴艳华、王娟与刘婷婷则在一旁哈哈大笑起来，一边笑一边说孙美琪咎由自取，活该。
孙美琪则回头大骂张恒远流氓。
张恒远不无委屈道：“我说不能讲吗，你偏让我讲，这不，讲了之后，你却骂我流氓，这世上还有天理吗。”
吴艳华道：“活该，谁叫你招惹人家小姑娘的。”
吴艳华话音刚落，贺长明、崔学民、李在峰和曹文胜等班子成员簇拥着市委常委、常务副市长朱怀杰，市委组织部常务副部长武向军和一位身材窈窕、英姿飒爽、年轻貌美的女人走进会议室。
不用说，年轻貌美的女人就是新来的局长夏冰。·
而朱怀杰和武向军两人则是陪同夏冰一起来教育局赴任的。
虽然新领导到新单位赴任时，市委组织部都会有一位副部长陪其一起前往赴任，以示重视。
然而，夏冰今天前来教育局赴任吗，不仅市委组织部第一副部长武向军陪其一起赴任，而且市委常委，常务副市长朱怀杰也亲自到场，这在整个益阳都是不多见的，甚至说是绝无仅有的事。
就这种绝无仅有的待遇，在夏冰身上发生了，这足以说明，夏冰的背景不一般。
正因为如此，朱怀杰和武向军两人一进会议室，立即引来了一阵不少的骚动。骚动过后，会议室里所有人的目光不约而同地都集中在都夏冰这位新来的教育局局长身上，都在心里猜测这位新任局长到底是什么来头，竟然市委常委，常务副市长朱怀杰亲自送她上任。
张恒远也随着众人一起，把目光投向了新来的局长夏冰身上。
张恒远发现，这位新来的夏局长身高大概在一米六五左右，身材高挑，五官精致，长发披肩，深蓝色的西装筒裙和丝袜高跟鞋，看上去像是空姐。
而且，就在他把目光投向夏冰的瞬间，夏冰习惯性地甩了一下头，而且不经意地朝他坐的方向扫了一眼。
夏冰转脸的时候，他正目视前方，正好看清楚了夏冰的脸，而且他发现这张脸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感觉好像在哪里见到过，至于在哪里见过，他却说不出来。
关于团市委副书记夏冰，张恒远有过耳闻。
据说，夏冰是副省长穆仁杰的儿媳妇，大学一毕业就直接进了省广电局，在省电视台做了两年的公务员就调到团省委做宣传干事，后来升任团省委宣传部副部长，两个月前又从省团委下放到益阳市团市委任团市委副书记。
得知崔学民、李在峰与曹文胜三人都没能做上局长，而是团市委副书记夏冰调到教育做局长，张恒远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眼睛瞪得滴流圆，不相信似地反问了一句：“团市委的夏副书记调到我们局做局长？你听谁说的？”
“还听谁说的？我们局里里人都知道了，难道你没有听到什么风声？”林莉瞪着美丽的大眼睛直视着张恒远，瞪得张恒远的心又乱了许多。
“昨天下午我请假，没来上班，晚上也没出来，所以不知道。”
局里人都知道局长人选已经定下来了，就连传达室管收发的临时工林莉也都知道了，而作为局里的中层干部，小学教研室副主任的他竟然连一丁点信息都没得到，这要是传出去，岂不被人家笑掉大牙？
这也太悲哀了吧？
为了掩饰自己的窘迫，张恒远急忙给自己找了个没能知道的理由，而且顺势拿起放在柜台上的报纸，转身向楼梯口走去。
部门领导人调整历来都是单位最敏感的事，张恒远走进办公室后发现，吴艳华与王娟两人也正聚在一起聊局领导调整的事。
吴艳华说道：“听说，贺局长调走了。”
王娟道：“是的，我也是昨晚才刚知道，听说调到市政府做副秘书长了。”
吴艳华道：“照我说，调到市政府做副秘书长还不如在我们局做局长，也不知道贺局长怎么想的？”
王娟道：“人各有志，市政府副秘书长虽然不如在我们局做局长有实权，但发展的空间要比教育局局长发展的空间广阔的多，再说了，市政府的李秘书长马上就到了退居二线的年龄，贺局长调过去，应该是瞄准了秘书长的位置。”
吴艳华道：“整个益阳市现在瞄准秘书长位置的估计不下几十人，他就是调过去了也不一定能坐上秘书长的位置，叫我说，还是在教育局做局长实惠。”
王娟道：“贺局长有贺局长的想法，我们就别这里瞎操心了，还是说一说新来的局长，听说，团市委的夏副书记来我们局做局长。这位夏局长怎么样？你知道吗？”
吴艳华道：“我听说，夏局长两个月前才从团省委调到我们益阳来，具体的情况我不是很清楚，不过，我听说，夏局长可是位超级大美女啊！而且，其后台非常硬。”
王娟道：“副省长的儿媳妇，后台能不硬吗？”
吴艳华长叹一口气，道：“学得好不如长得好，长得好不如嫁得好，这话一点不假。哎……”
……
两人正聊着，张恒远从外边走了进来，一边走一边冲吴艳华与王娟两人道：“两位美女聊什么呢？”
吴艳华道：“聊新来的美女局长。”
王娟则拿张恒远开涮道：“夏局长是不是大美女与我们有什么关系，我们都是女的，同性相斥，倒是张主任，不仅年轻，而且又长得这么帅，新局长见了一定喜欢，异性相吸吗，我说张主任，听姐们一句劝，新局长来了之后，没事勤往局长办公室跑几趟给新局长来个美男计，力争最短的时间内把新局长给我们拿下，也让我们这些姐妹们跟你沾沾光。”
张恒远道：“新局长还没来上任，你们就在背后说她的坏话，小心她来到之后给你们小鞋穿。”
王娟道：“张主任这样的大帅哥，哪个女人不喜欢，你要是真的把新局长拿下了，她不光不会给我们小鞋穿，指不定还要感谢我们呢，这一感谢我们，指不定还会赏我们个科长副科长主任副主任干干。”
张恒远道：“能不能拿下新局长不敢说，现在拿下你们俩倒不成问题。”
他们三人正说着，马千宸从门外走了进来。
马千宸平时喜欢打小报告，科里只要有点风吹草动，立马就会传到黄梦然的耳朵中。
大家都知道马千宸喜欢打小报告。
见马千宸走进来后，吴艳华与王娟两人立即转移了话题……
张恒远也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随手打开了电脑……
物转星移，一周的时间转眼间又过去了。
这天，张恒远刚刚更新博客，马千宸从门外走了进来，冲大家道：“接局办通知，全体人员十点钟到局大办公室开会，任何人不得缺席和请假。”
张恒远预感，这时候开会，一定是新局长到任，要不然，会议不会如此隆重。
因为新局长到任，大家都不想在新局长心目中留下不良印象，都早早地来到了会议室。
张恒远来到会议室的时间也很早，不过，他走进局会议室的时候，人基本都来得差不多了，三个一群，五个一堆聚在一起高声交谈着。
张恒远扫了眼会议室，见只有会议室最后排的位置有空位，于是就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
他刚坐下，吴艳华、王娟、孙美琪与刘婷婷四人也从外边走了进来。
四人见前排已经没有位置，就紧挨着张恒远坐了下来。
吴艳华坐下来后，立即把头靠在张恒远的身边，说：“听说，新来的局长今天到任了。”
张恒远点了点头：“好像是吧。”
这时，王娟也把头靠过来，顺着吴艳华的话，说：“听说，新来的夏局长今年才三十。”
刘婷婷说：“不会吧？三十就做局长了，也太牛B太厉害了吧！”说到这里，叹了一口气，不无羡慕道：“我今年也三十了，连个副主任科员都没做上，做人也太他妈的太失败了吧。”
吴艳华说：“失败的又不止你一个，要说失败的话，我和你一样失败。”
孙美琪不服气道：“这有什么厉害地，还不是因为上边有人，吴姐，王姐，你们上边要是有人的话，现在说不定一个是市委书记，一个是市长。”
孙美琪说到上边有人，让张恒远想起前几天和朋友吃饭时在酒桌上听到的一个荤段子，说的是某部门干部调整过后，四个女职工聚在一起谈话，甲女说：我这次没有被提拔，主要是上边没有人。乙女说：我上边有人，关键是没活动；丙女说：我上边有人，也动了，关键是没出血，丁女于是总结道：现在要提拔必须具备的条件，首先是上边要有人，有人还要活动，而且一定出血。
想起这个段子后，张恒远忍不住嘿嘿笑了起来。
听到笑声，王娟转了看了张恒远一眼，不无好奇道：“张主任笑什么？”
张恒远这才止住笑声，道：“哦，是这样的，我突然想起了一个笑话。”
孙美琪道：“什么笑话？说出来给我们大家伙一起乐和乐和。”
张恒远道：“还是不讲的好，少儿不宜的。”
听张恒远说少儿不宜，王娟、吴艳华和刘婷婷立即意识到张恒远说的是荤段子。
如果是在酒桌上，她们也不介意张恒远讲出来，但现在毕竟是在会场上，周围那么同事，大庭广众之下，她们还是有一定顾虑的，正因为如此，她们都没吱声。
可孙美琪不管那些，仍然不依不休，坚持让张恒远讲：“什么少儿不宜，我都二十四岁了，早就不是少儿了，张哥你尽管讲，再说了，不就一个笑话吗，有什么大不了的。”
张恒远只好把笑话讲了出来。
孙美琪虽然一向大大咧咧什么都不放在心上，但听完笑话后，脸还是不由红了起来。
见孙美琪一脸窘相，吴艳华、王娟与刘婷婷则在一旁哈哈大笑起来，一边笑一边说孙美琪咎由自取，活该。
孙美琪则回头大骂张恒远流氓。
张恒远不无委屈道：“我说不能讲吗，你偏让我讲，这不，讲了之后，你却骂我流氓，这世上还有天理吗。”
吴艳华道：“活该，谁叫你招惹人家小姑娘的。”
吴艳华话音刚落，贺长明、崔学民、李在峰和曹文胜等班子成员簇拥着市委常委、常务副市长朱怀杰，市委组织部常务副部长武向军和一位身材窈窕、英姿飒爽、年轻貌美的女人走进会议室。
不用说，年轻貌美的女人就是新来的局长夏冰。·
而朱怀杰和武向军两人则是陪同夏冰一起来教育局赴任的。
虽然新领导到新单位赴任时，市委组织部都会有一位副部长陪其一起前往赴任，以示重视。
然而，夏冰今天前来教育局赴任吗，不仅市委组织部第一副部长武向军陪其一起赴任，而且市委常委，常务副市长朱怀杰也亲自到场，这在整个益阳都是不多见的，甚至说是绝无仅有的事。
就这种绝无仅有的待遇，在夏冰身上发生了，这足以说明，夏冰的背景不一般。
正因为如此，朱怀杰和武向军两人一进会议室，立即引来了一阵不少的骚动。骚动过后，会议室里所有人的目光不约而同地都集中在都夏冰这位新来的教育局局长身上，都在心里猜测这位新任局长到底是什么来头，竟然市委常委，常务副市长朱怀杰亲自送她上任。
张恒远也随着众人一起，把目光投向了新来的局长夏冰身上。
张恒远发现，这位新来的夏局长身高大概在一米六五左右，身材高挑，五官精致，长发披肩，深蓝色的西装筒裙和丝袜高跟鞋，看上去像是空姐。
而且，就在他把目光投向夏冰的瞬间，夏冰习惯性地甩了一下头，而且不经意地朝他坐的方向扫了一眼。
夏冰转脸的时候，他正目视前方，正好看清楚了夏冰的脸，而且他发现这张脸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感觉好像在哪里见到过，至于在哪里见过，他却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