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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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赫连爵最近一直在闹情绪,君月看出来了。

    自从那一夜两人争执分开之后,他表面上看似变得顺从规矩了许多,日日按时上早朝,但却一言不发,仿佛是个旁观者,每天晚上也不再来烦她,她的身侧一下子清静了许多。

    但,因为如此觉得空虚和寂寞了。

    这是他的报复方式吗?让她慢慢地,一点一点地后悔与他吵架,然后最后放低姿态,与他和好。

    哼,才不要遂了他的心意!又不是她理亏。她决定无视他的这些举动,每日忙忙碌禄地上朝、下朝,和许多臣子见面,处理国政事务,刻意不去召见他,不与他见面。

    就这样平平静静的,过去了七八天的时间。

    同时,她和司空国的皇帝已达成共识,司空国将派遣八皇子司空明作为使者,出使司空国。

    这一天,该是司空明抵达的日子,君月率领群臣等侯在京城十里外的迎客亭,环顾四周,并没有赫连爵的影子。

    他没有来?于是君月问:“赫连将军怎么不见?”

    丞相回答“赫连将军今天告病请假了。”

    “病了?”挑挑唇角,她没有再问。

    临近正午时分,司空明的车队遥遥而来。

    八皇子司空明今年十八岁,是位俊秀文雅的少年,一身的书卷之气,亦有皇家贵气。

    纵马来到君月面前时,他下马拱手道:“司空明拜见陛下。”

    “八皇子,一路远来,辛苦了。”她微笑着将一杯水酒递送到他的面前。

    司空明浅浅啜了一口,有点不好意思地说:“在下不胜酒力,这酒可否”

    “当然可以。”君月很欣赏他的率真坦诚,报之一笑,并亲自将他引荐给自己的臣子们。

    从迎客亭到皇宫,两人一直是并辔而行,他们年纪相当,又都喜欢博览群书,于是越谈越投机,大有一见如故,相见恨晚之意。

    丞相在后面看着他们的背影,笑对旁人道:“看他们真是一对璧人,不知道陛下是否有招婿之意。”

    旁边一位臣子开口接话“近年来我们和司空国偶有战事,若是陛下选了司空国的皇子做皇夫,两国交好,罢休兵戈,倒是一件美事呢。”

    旁人的议论君月自然听不到,但是回宫之后,她马上将司空明请至后殿私下会见,连丞相及其他重臣也没有留在左右,于是朝臣们在从皇宫回家的路上,关于陛下可能要招婿司空皇子的传言更加沸沸扬扬了。

    其实,内殿中相谈甚欢的两个人正在热烈讨论的,却是一些可能让旁人觉得很无趣的话题。

    “哦?陛下也看过我朝般若尊者所着的佛罗那经典?”司空明又兴奋又诧异。“般若尊者是我朝百年来修行最为高深的佛家学者,但是他所着的这本书极为艰涩深晦,很多人都说看不懂,我也是花了整整一个月的时间才将全书读完。”

    君月点头道:“八皇子比我聪颖,我可是花了一个半月才读完,其中还有不少地方没读懂,但是我身在血月,又不能当面请教般若尊者,一直为此遗憾呢。”

    “我倒是见到了般若尊者。”司空明有点孩童似的得意笑着。“前年尊者进宫说法,我趁机和他请教了许多典籍中不懂的部份。”

    她也兴奋了起来,急忙问道:“书中那句因何事思虑扶摇,只因障业安坐心中,或可须摩菩提多罗那是什么意思?”

    “这句我当时也始终不解。问了尊者,他说须摩菩提多罗那是一句梵文,意思是”

    忽然间,外面传来重重的踏步声,接着听到有宫女在殿外急喊“赫连将军,陛下正在殿内会客,吩咐任何人不得打搅。赫连将军!赫连将军!”

    爆女的声音益发急促起来,君月仰起脸,直视着正推开大门闯进来的人,面无表情地说:“将军太没规矩了,怎么能随意闯殿?”

    赫连爵瞥了一眼旁边的司空明,丝毫不做歉意表示,只冷冷地回话“微臣有急事要面禀陛下。”

    “什么事?说吧。”

    “此事事关机密,不宜传于六耳。”

    司空明察觉到空气中的紧张凝重,于是起身微笑。“那我先回驿馆休息了,晚间再入宫。”

    “八皇子一路走好。”君月将司空明亲送到殿外,他刚刚转身离开,身后的赫连爵就将她一把拉入殿内,然后重重阖上了殿门。

    “赫连爵,你今日太无礼了!”她沉下面孔,想好好地训他一顿。

    “无礼的事情我还没有做呢!”他狠狠地压上她的唇,用舌尖撬开她用牙齿筑起的城墙,攻城掠地,直取阵心。

    君月的双手已经被他反剪到身后,于是她悄悄抬起一脚,狠狠向他的膝盖上踢去,没想到他反应更加迅速,腾出一手将她横抱起来,冷笑。“和一个戎马征战多年的人练功夫,你是不是还嫩了点?”

    他给她一瞬间的喘息机会,也让她看清了他眸中燃烧的火焰,这火焰让她觉得危险,有股极为不安的情绪在心中马上蔓延开来。

    “你想做什么?”她警惕地问“不是告假说病了吗?现在又突然闯宫,你将我这个女皇置于何地?让我以后如何服众?”

    “我将你视作我的女人。”他的声音从未像现在这样低哑,又具有煽动般的磁性,让她的心怦然一动,随即又蔑视出声。

    “又和我在这里胡言乱语什么?放我下去!”

    “我那天说的话,你大概是没有听进心里去。”他已将她抱到内室的软榻上,一只手轻轻抚过她细嫩的面颊,指上的粗砺与她肌肤的光滑相摩擦,让她的身体发生前所未有的颤栗。

    “你一天到晚说疯话,谁知道你指的是哪句?”她故意用言词拖延时间,希望能争取到摆脱掉他的机会。

    他却像是看出了她的心思,深幽而诡谲地一笑。“你是个聪明的女人,聪明到不需要我事事都和你挑明吧?好吧,既然要装糊涂,那我们就糊涂人做糊涂事,看看到底是谁栽到谁的手上?现在,请容臣大胆,请陛下履行当日诺言,臣要从陛下这里求得一件至宝,作为陛下许臣的好处。”

    他的右手一直游刀有余地挑逗着她的身体,当她稍不留意时,已经嘶啦一声扯断了她的腰带,散落她里在最外面的长袍,露出粉白圆润的香肩。

    君月大惊,顿时意识到今日的赫连爵想从她身上得到的,绝不是平日里一个亲吻那么简单,她想出声呼救,但是他已经压住她的身体,双唇紧紧锁住她的,吞没了她所有的声音,而她的抵抗也在这一波又一波的热浪袭来时,变得越来越微弱。

    当这个男人霸道而强势地开始侵占她柔弱纯洁的身体时,她眼前的视线一片模糊,仿佛有泪水从眼角滑落,涌出,再滑落,却不知道自己流泪的目的是为什么。直到许久之后,她迷蒙的意识重新变得清晰,赫然发现自己的双臂竟然攀挂在他的肩膀上,十指紧紧嵌在他背部的肌肤里。

    这样在她看来轻贱淫荡的动作让她觉得羞耻,闭上眼不敢再看,然而眼角却传来温热柔软的触感,迫使她不得不再度睁开眼,诧异地看到他刚刚用舌尖舔去了她眼角的泪珠。

    “第一次总会有些痛楚,但是如果你不紧闭双眼,也许就可以体会到从女孩子变成女人的愉悦了。”

    他的声音在她耳畔回响,她不敢对视他炽热的双眸,只是幽幽叹息“占有女人的身体只是你们男人的快乐。”

    “错了,其实女人才是可以掌控这场战役走向的将领,但要看你们是否愿意敞开自己的身体。放下那些无聊的矜持吧,君月,做一个真正的女人并没有你想的那么难,这不是淫荡,而是天地孕育男女时所安排最美好的事情。”

    他的唇如滚烫的羽毛,轻拂过她身体的每一处,也许是认了命,或是真的习惯了疼痛,她紧绷的四肢慢慢舒展开来,这一次,真正接受了他的侵犯,完完全全地,将自己由内而外,从身体到心,全部交付出去。

    早知会有这一日,只是没想到会来得这样快,这样迅猛,这样难以招架,又这样地痛与美妙

    今夜,夜凉如冰,明月高悬。

    君月醒来时枕边一片冰凉,不似刚才梦境中的激情滚烫。

    她怔怔地睁大眼睛,躺在那里许久后,起身偏头看向窗外,却看见一道人影背对着殿内,伫立在窗外的枫树之下。

    她披上一袭丝缎睡袍,赤着足,悄悄从半开的殿门走出,与他一同站在月光之下。

    他听到声音,缓缓转过脸来,一瞬间她迷惑了,有点质疑自己的双眼,那是赫连爵吗?

    银灰色的内袍在月光下明亮如水,周遭的景物泛呈出淡淡的青色,映衬着他垂散的发,宛如月夜下一泄千里的银川,连眉眼都更加清晰深邃,好似暗夜星子,精华难掩。

    他真的是赫连爵吗?不,这已不是她记忆中的赫连爵。

    当年少年得意,盛气凌人,那眉眼如刀、如剑,如能刺透人心的利刃,令人望而生畏。此刻,他额前的发梢柔顺地贴服在面颊一侧,偶一轻挑的貭尾使得这锐利的锋芒顿时化作春水,柔意款款。

    彼时百将之首,功高自威,那双瞳似海,多少惊涛骇浪都暗藏其中,而今他静静望来,气息悠宁,竟像是化身而来的谪仙人,明眸之中有着难得一见的温存。

    “你真的是赫连爵吗?”她怔怔问出这个看似有些傻的问题。

    他走到她面前,起初有些错愕地看着她,随后这错愕化作更加明亮的秋波,执起她的手,在指尖轻咬了一口,然后揽她人怀,覆上她的唇。

    君月悚然一惊,因为唇上的热度证实了她的怀疑。这是赫连爵,只有他才会这样肆无忌惮地在皇宫禁院,侵犯在常人看来高不可攀的女皇陛下。

    不由自主地呻吟出声之后,她耳际乍然红了。

    他一笑,放开她的唇,暧昧的语调响起“终于有了属于女人的反应?”

    “你也终于得逞了。”她恶狠狠地盯着他“心满意足了?连女皇都是你的囊中物。”

    他笑了,这笑容中竟然难得的没有一丝阴谋诡计的味道,灿烂得几乎可以遮蔽明月之光“还不算心满意足,因为你的表现还太青涩,再调教几次就好了。”

    她倏然变了脸色“得了便宜还卖乖?你以为你在买柿子?想要熟透的,就去找我大姐二姐吧!”

    见她动怒,赫连爵笑着将她扯回到自己身边“你是在吃醋吗?生怕我也把她们抱上床?我可以向你保证,不管是逢场作戏也好,还是玩弄权术也好,我和她们两个都没有你想的那些事情。”

    君月狐疑地侧目凝视他的眼“真的?你敢发誓?”

    “多重的毒誓都可以发。”他郑重保证,双臂环在她不盈一握的腰肢上,将下巴枕在她的肩头,全身的重量趁势压在她的身上“现在信我吗?”

    被他压得喘息艰难,她深深呼吸“不不信你像个骗子。”

    赫连爵笑出了声,听得出她的语气里已经没有最初的肝火“为什么说我像骗子?”

    “难道你没有很重要的事情骗了我吗?”她秀眉高挑,转过身来,双手搭在他的肩上,四目相对“你说我没有记住你说的话,其实我都记得,尤其是那句我白操一份心这么多年让我玩味了很久。请问赫连将军,你从什么时候开始就为我操心了?”

    他假装不解地反问:“我有说过这句话吗?”

    “赫连爵,别让我瞧不起你,说出去的话还要往回收?”她眯着眼睛,略带轻蔑地斜睨着他。

    他果然受不了她这种目光,苦笑一下。“好吧,我的确说过,不过那是气话,怎么能当真?”

    “还是要反悔?既然是气话,请问你在气什么?”她在寻找戏谑他的机会,让他落于口舌之争的下风可不容易。

    赫连爵也发现她越来越难让人招架了,话锋锐利,而且问题一波紧过一波,不由得蹙眉看着她“陛下一定要用言词将我逼入绝境吗?我在气什么你不知道?”

    “不知道。”她说了一个连自己都不会相信的谎言。

    “不知道?”他眼中的星星之火又灼热起来“这么让陛下有成就的原因,陛下会不知道?”他呼出一口气,像是叹息,像是感慨,又像是在嘲笑自己。“也许我是疯了,现在这个年纪竟然会和司空明那样的毛孩子争风吃醋。不过恭喜你,陛下,你得逞了,你成功激起我的妒火,让我赫连爵这辈子第一次为了女人而失态。别以为是我占了你的便宜,其实占了便宜的人也有你啊。”

    “说得真好听。”君月听他颠倒黑白似的推卸罪责,又好气又好笑“你就是这张巧嘴最会说,当初为什么没有用你这张巧嘴把先皇哄得开开心心的?何至于落下一个通敌叛国,功高震主,最后流放出京的名声?”

    “哼,你怎么知道我没有”他的话说到一半,硬生生顿住,然后掩饰似地转移话题“你准备把司空明那小子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人家是来出使的,当然要好好接待。”她察觉到他的话没有说完,想问他又在隐瞒什么,但是他继续坚持这个话题不放。

    “别和我装糊涂,现在外面的流言蜚语都是有关你们两个人,你想怎么样?”

    君月好笑的一斥“我和司空明不过今天刚见了一面,你用不着一副兴师问罪的口吻,外面还传你和大姐二姐怎样怎样呢,你又想怎么办?不管你在搞什么反问计,总要有个结果吧?”

    “不会让你等太久了。”他抱着她的肩膀,摩挲她的胳膊,帮她取暖“大公主比我想的要狡猾得多,而二公主的头脑又过于简单,要引她们俩一起露出破绽可不是件容易的事。”

    “就算她们俩露出破绽又怎样?难道要我杀了她们?她们可是我的姐姐。”

    “亲姐姐会天天谋算着要妹妹死吗?”他最看不惯她的不狠心“你知不知道大公主私下里给多少文臣武将好处,又曾经在自己的府邸中召开过多少秘密会议?就连丞相都是她的座上宾。”

    她轻轻阖上眼“要是能不再为这些事情项心该多好啊。”

    “这是身为女皇必要面对的问题,你也不用太头疼,不是有我在吗?”他沉吟着“最近也许该准备收网了。”

    君月悄悄抬头看了他一眼,这个刚刚占有了她的身和心的男人,是她可以依靠一生的男人吗?坚守了这么久,没想到最俊还是输了。

    但是,她输得心甘情愿。

    君月与赫连爵的春风一夜并没有让任何人知道,在外人眼里,他们好像还是一对正在斗气的君臣,连原本轰轰烈烈为赫连爵兴建的侯爷府都悄然停工,于是朝野上下又开始议论,说他行为放荡不羁,惹恼了陛下,第二次流放大概为时不远了。

    而司空明在血月国一住就是十来天,他和君月频繁见面,相谈甚欢,完全不避旁人,俨然是一副彼此锺情的男女姿态。

    在一次散朝之后,望月悄悄问丞相“陛下到底是怎么打算的?她若是有心招赘司空明,又不好意思开口,你就帮她说破吧,司空明那人看起来就是个书呆子,没什么用,若是他做了皇夫,对我们很有利。”

    于是,就在这天下午,丞相特地单独求见女皇。

    君月和司空明在后花园,一人捧着一本书,正在热烈地讨论着什么。

    出乎他意料的是,赫连爵居然也在场,这让他很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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