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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回新夫妇房麈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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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诗曰:

    千里姻缘仗线牵,相思两地一般天。

    鸾信那绍云引报,梅花诗句陇头传。

    还愁荏苒时将逝,只恐年华鬓渐翻。

    此昼俄闻应未晚,忽忽难尽笑啼缘。

    话说巡抚闻家人言,方才恍然大悟,遂谓孙建道:“江南二子,实老拙之女,瞒过老拙,假扮男装去的,是以至江南应试,学台荐进京城,老拙实是不知。既事已如此,老拙所不能免,当修表道明,求大人于皇上面前婉言。”’

    孙建知二公子是女所扮,心下着实敬慕,当下允诺。巡抚悲喜交加,即着人整治了美酒佳肴,款待孙建,席间推杯换盏,无不欢喜。吃罢,巡抚忙修了表章,交与孙建,并求其于皇上面前美言。孙建应允,携表章而返。不题。

    再说布政与按察领了鹏飞之意,至巡抚衙中议婚,巡抚忙将二司迎进内衙。叙礼毕了,巡抚命人奉了茶,遂道:“二位年兄今日至此,不知有何赐教?”

    布政道:“我等特来报喜。”

    巡抚不解,忙问道:“有何喜报于我?“

    按察道:“二位令爱钦点翰林,如今已出京城,寄居章村,故来报喜。”

    巡抚道:“辱女原来已回来了么,本欲除之,今因成欺君之罪人,又当待君命以除之,今当再行申奏,听凭主人发落。”

    布政道:“今学政章大人原是令爱意中人,何不择了吉日,令其毕婚,后上表申奏,圣上必然见喜。”

    按察道:“弟等此来,特为章大人议婚,务乞老大人见诺。”

    巡抚闻言,惊问道:“如此之事,你等不畏王法么?”一头说一头拂袖而走,布、按二司叱得绝无情思,只得悻悻而返。

    这唐巡抚闻知春化、春容二女早出京城,且寄章村,遂一头使人接他二人回衙,一头即写了表章,令人飞报进京。夫人闻知,暗发令箭,将表章追回,巡抚自是全然不知。不题。

    却说这日礼部尚书出班奏道:“江南学政所荐二才子,于前日退朝后便不见了。臣已各处查寻,却杳无音迹,请陛下定夺。”

    皇上闻言,遂召湖南才子显兵问之,显兵故推不知。皇上又命人远近寻觅,并无影迹,遂欲提唐巡抚来京。

    礼部尚书又道:“唐巡抚乃重臣,不可擅行提动,恐外镇惊疑。今大学土孙建已至湖南,且待他转京再议未迟。”

    皇上觉他言之有理,当下应允。只是忧闷不乐,遂将上事告之于皇后。皇后道:“皇上不必多虑,得保重贵体,况既有佳儿,还恐无佳婿?岂必是唐公子方如陛下意么?”

    皇上道:“恐如此奇才,不可复得。”

    皇后道:“以四海之大,恐得不到奇才么?若天下学政尽如湖南、江南一般,何恐才之不广。今湖南章公子,妾闻当日并试,无分高下,且年貌亦与女儿相当。陛下何不招为驸马?”

    皇上思忖道:“如此亦好,只是孙建仍未返京,不知为何?”遂道:“且待孙建回京再处。“皇后不便再言,故暂罢此事。

    这日,皇后奏道:“宫中规矩,宫女五年一换,今已十载未经改换,女子约有千人,年皆二十六七岁,莫不暗自嗟怨,若再迟数年,则尽误其终身矣。故妾经久思,乞陛下另选新妃,以充宫用,将宫中女子俱发还原省,听其择配。如此之事,乃是陛下之大德。”

    皇上觉说得在理,欣然应允,遂传旨至各省巡抚,凡十五岁为始,十七岁为止,或已字未嫁,无分仕宦公侯之女,俱要送省,须巡抚亲眼验视,择其善者百名送至京师。倘有隐藏不献,或徇情以好作歹发回者,察出以逆旨论。

    旨意传下,各省俱依宫照办。湖南唐巡抚当即行文各府县,限—月之内,俱要女子至省,倘有藏隐者,定按律治罪。

    未及一月,各县纷纷送女子至省,唐巡抚—一验视,约选了九十八名,皆为绝色女子。遂召二知府至,吩咐道:“次日令你二人押送女子进京,须得围轿二百乘,军妇一百名,每一女子用一军妇伏侍。”

    二官领命,忙忙打点进京,有一知府近巡抚身侧,低低道:“大人,女子尚未足数,如何起身?”

    唐巡抚道:“此事并非你所知晓。”言毕,拂袖而去。

    次日,巡抚坐于堂前,令婢进内请二位小姐出来,有事相告。那婢领命,转身进房,时春容与春花正梳洗毕,忽闻呼唤,即忙出来拜见巡抚。

    巡抚谓二女儿道:“今皇上选妃,你等虽公候之女,却不敢隐瞒。各省欲得百名,如今尚欠二女,故令你姊妹凑足成数,行装已备,即刻起身。”言讫,未待女儿申一言,即命左右推二女上轿。可怜二女欲言不得,惟有痛哭不已。

    出了城池,一知府向前,一知府押后,路途严禁,不容交头接耳,一路数百人,向京城进发。

    此时夫人于后堂闻得二女之事,忙忙出来救时,却春容、春花已去十余里了。夫人不由得掩面大哭,又以头冲巡抚胸前。巡抚道:“今圣旨森严,虽是公候之女,亦不敢隐瞒。你岂敢因妇女儿之爱而违王命?”言讫,自往花园中散闷。不题。

    再说大学士孙建自湖南转京,至四月间方到,遂将唐巡抚表章奏皇上。皇上视毕,方知金生、银生俱为女子,遂叹道:“有如此天才,可惜身为女子。今出京远避,俱是朕之过也。”当即召湖南才子显兵至。谓显兵道:“卿年貌与朕女相当,今招卿为驸马,不知卿意是如何?”

    显兵闻言,着实欢喜,遂道:“蒙圣恩高举,臣岂能推辞。”言毕即叩头谢恩,

    皇上令人忙忙扶起,又道:“如此一来,终遂朕愿矣。”当日还宫,将此事与皇后说知,俱皆欣喜。遂择了吉辰,为女儿毕婚。

    是日,婚期已至,将显兵迎至宫中,御赐金花喜酒。饮毕,只闻得三回鼓罢,八音齐鸣,数十宫娥簇拥公主出堂,与显兵交拜天地,遂至洞房,共饮合卺之酒。那显兵看公主金玉,生得花容月貌,俊秀无比,怎见得?但见:

    眼如秋水,眉如春山。颗颗樱桃樊素,纤纤弱柳在柳。俏丽脸蛋。似风弹得破;纤纤玉指,犹精雕的美玉。彩臂柔若无骨,乌丝巧挽云螺。凝是月殿坠嫦娥,只少天香玉兔。

    那金玉看显兵,生得英俊潇洒,十分标致,怎见得?但见:

    面如满月,唇若涂朱,眼凝秋水之神,眉萃春山之秀;鼻儿似葱,面含微笑,性格温柔,其可谓貌似潘安,才如子建。

    饮毕,百官退出,众婢撤下。显兵遂闩了房门,将金玉搂进怀中,低低的道:“多蒙皇上并皇后怜爱,招我为驸马,实乃我三生有幸!”一头说一头将手摩抚其身。

    金玉满面娇羞,低首不语。显兵又双手捧其脸,四目相对会意—笑,并至床上,显兵替金玉卸了罗衫,又去了内衣,露出—对圆润的酥乳并那丰隆柔腻的牝户来,紫艳艳的,毫无一根毛影儿,煞是爱人得紧。遂探手于金玉股间,轻抚牝户,又将指拨弄花心,引得金玉满面胀红,口内呀呀作声。

    显兵一头拨弄不止,一头将另只手卸了自家衣裤,胯间那物早直矗矗的,胀得发紫。遂推倒金玉,扛起金莲,捻住铁杵般阳物,觑准牝门?挺身即刺。

    金玉年幼,户道窄小,艰涩难进,经这一耸。只进得半个guī头,金玉惊恐,忙将肥臀一缩,哀告道:“郎君,奴怕得紧。”显兵道:“俏心肝,莫怕,我缓缓入了便是!”言毕,将身一挺,又硬进二寸余。金玉大叫疼痛,忙忙把手控住,哭道:“嗳唷,痛死奴了,死也,死也!”

    显兵干到这要紧之处,那能由他,即将手一扯,猛的往里一送,余下半根全进去了。金玉喊爹叫娘,竭力缩臀,双腿紧控显兵腰背。显兵觉阳物被锁得难过,如将索捆紧的一般,遂亦止了,急急的喘气。

    须臾,显兵将金玉金莲儿放起,覆住金玉,口对口儿,将舌儿度于金玉口中,伸伸缩缩,乱钻乱点,弄的金玉香津满口,咕咕咽个不止。又握住金玉那光油油的酥乳儿,细心把玩,连呼有趣。摩弄片时,将口儿含住,大吮大咂,好不兴发。

    金玉经调弄多时,竟亦忘却牝户疼痛,反觉奇痒无比,如搔抓般无以能禁,遂娇声道:“心肝,我那里面胀得难过,且骚痒无比,你且缓缓抽送则个。”

    显兵闻之,遂款款抽进,五浅三深,三浅五深,抽个不迭。金玉觉牝中热烙酥痒,十分美快,纤腰轻摆,又置手于牝户间,摩揉不住,惹得显兵淫兴大作,急扯过绣枕,衬于金玉臀下,扳住香肩,挺身大抽大送,霎时八百余度。

    金玉渐得佳趣,亦无他顾,任显兵大肆出入。那阻物似透灵的一般,每每深投牝内,直笃那花心之上,入得金玉花心发痒,酣美畅然,要紧之处,亦把双手紧勾显兵颈儿,下面则举臀迎凑不迭,那牝户一张一翕,将阳物吞进吐出,弄的浪水儿流个不止。

    金玉初逢大战,且又干得如此之狂,未免身困力乏,香汗遍濡,娇喘微微,瘫倒于床。显兵兴炽情狂,只管极力抽送,将那阳物于牝内左冲右撞,周身美快无比,口中亦叫道:“亲肉达达,真个爽利死我了!”一头说一头抽耸不迭,入的下面唧唧作响,犹猪吃潲水之声,不绝于耳。

    又大干了近半个时辰,显兵觉金玉无了动静,猛的睁眼视之,见他双眸紧闭,朱唇微启,早昏死过去,遂忙忙以口布气。须臾,金玉方才醒来,微微叹道:“心肝乖乖,你如此会弄,入的奴都欲死了,饶了奴罢!”言讫,即探出纤手,拨弄显兵那阳物。

    显兵笑道:“既险些入死你,还惹那物儿做甚?待我令神勇大将军,将你肉洞几干个爽利!”言毕,遂扯开金玉纤手,挺枪猛刺,霎时千二百度,入的金玉娇躯大动,淫声浪语,一声高比一声。金玉极力承受,觉牝内似蜻蜒点水,又如饿鸡啄食。显兵guī头犹吞吮之妙,爽利至极,正在兴头,不觉身子一软,知是要泄的了,遂死抵花心,方才未曾走漏一滴。

    显兵经这番鏖战,已是筋酥骨软,气喘如牛,欲再行抽送,奈何周身软而无力,遂翻身仰卧于床,即令金玉跨身上马,做那羊油倒烧蜡烛之势。

    金玉小憩之后,淫情大炽,见那阳物冲天而立,遂腾身上马,将牝户照准guī头,狠力往下一坐,只闻得秃的一声,那阳物早入进了半根,觉牝内胀满。阻得难过,即探手揉那牝户,—头将身儿忽高忽低,缓缓的方才连根没尽,旋即闭目吸气,一起一落,唧唧桩套起采,甚是有趣。

    霎时即桩套数百余度,金玉香汗淋漓,兴动情狂,套桩得更欢。显兵双手握住金玉酥乳儿,或者揉捏,或者拉扯。又抬首视那牝户套桩之势,见金玉骚发十足,遂撑住金玉肥臀,一抬—放,着力帮衬。

    金玉在上桩套不止,双手撑于显兵腹上,又是咿咿呀呀的浪叫,把个肉棍儿紧锁慢夹,润滋油滑,毫无阻滞,当下便有一千余度,亦不觉疲。

    正桩套间,显兵猛可里往上一顶,险些将金玉顶翻下床,忙忙扯住,令其将身横陈,仰卧于床。显兵这才纵身下床,立于床沿,掰开金玉双股,将昂扬阳物照着牝户,往里一耸,驾轻就熟,觉牝户不甚紧,阳物遂悠悠直达花心,旋即往来抽提,霎时八百余度。金玉牝户紧锁,那阳物似被咬住一般,显兵极力抽送,金玉复至佳境,柔声颤语道:“亲亲!花心酥痒难当,速速顶撞则个!”

    显兵闻言,将那阳物跳上窜下,自首至根,又—连搠攘了数百度。入得金玉云鬈蓬松,牝中酸痒酥麻。金玉遂将柳腰儿扭个不歇,口内心肝亲肉达达,肉麻乱叫。不知后来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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