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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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门外进来的居然是安静。自从那次在皇朝夜总会见过她之后,我再也没有去找过她,怎么也想不到她会出现在这里。

    更让我吃惊的是,安静好像根本不认识我,将文件递给赖云峰后,就客气地告辞了,连看都没有看我一眼。

    等安静走后,我按捺不住心里的好奇,问赖云峰:“小峰,这人是谁呀?”

    赖云峰正在低头看文件,随口答道:“哦,是市政府办公室副主任晏月清。”

    难道我认错人了?不会呀,虽然只是一面之缘,可那个熟妇给我的印象很深,尤其是她那两个浅浅的酒窝

    赖云峰抬起头:“刘强,冷库里的蜜桃还有多少?”

    “还有几百吨吧,怎么了?”

    “看能不能全买下来,继续生产?今年的全国糖烟酒展销会,市里准备拿你们的产品去向全国推广。”

    “是吗?太好了,这事我来办。”

    “明天我去你们那里考察,刘强先回去准备一下吧。对了,现在你们有点钱了,先买部车;还有,刘强去买个手机,有事联系不到你可不行。另外,在市里弄个办事处,也好处理一些事情,地方你们找,或租或买都可以。”

    我和刘强告辞出来,分头忙开了。

    我发现我家附近有一个临街的茶楼,贴着转让告示。茶楼面积不大,是个小二楼,正门对着市区繁华的光明大街,难得的是后面还有一个不小的院子。

    我找到房东,问他卖不卖?

    房东摇头,说只租,一年一结算,年租八万元。

    最后讨价还价,商定为六万。

    签合同之前我给赖云峰打了电话,他说马上过来。

    不一会儿,军犬开车载着赖云峰过来了。他看了一圈,感觉很满意,于是用我的名字跟房东签了合同,赖云峰付了租金,然后让我找装修队进行装修。

    回去后,我想起给我家装修的那个装修队还不错,找出那个人的电话,打过去。他说正好在市里干活,我约他一起去看看,他答应了。

    其实茶楼本身已经装修得很不错了,也就是粉刷一下墙壁,油漆一下门窗,把水电再重新弄一下。另外在院子里需要搭建一个简易仓库,再弄一个厨房能做饭就行了,包工头跟我谈好了价钱和工期便走了。

    第二天,我跟赖云峰开车回了老家,刘强陪我们一起四处转了转。

    来到一个僻静的山谷,赖云峰停下脚步,问我这里环境如何。

    这个山谷面积很大,东、北、西三面都是悬崖峭壁,南面的开口很阔,山谷内绿树成荫,山花烂漫,空气清新、山泉淙淙。

    我点头称好,想起陶渊明那句“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感觉意境很接近。

    “那我们就给这个山谷起名叫‘逍遥谷’,在这里建一片别墅,就叫‘逍遥山庄’,怎么样?”赖云峰兴致勃勃地问我。

    “好是好,就是交通不便利,恐怕不太适宜居住。”我有些担心。

    “事在人为嘛!路可以修,生活配套设施可以建。这里就是给有钱人建的第二居所,靠的是优美的环境。我看过了,这里离快建好的高速公路很近,交通不是问题。”赖云峰说完,看着清澈的泉水,问我“这里的泉水多不多?”

    我说:“很多呀,山下的居民都吃泉水,还有农业灌溉,多余的都流到河里去了。”

    “一方水土养一方人啊,我注意到山区的居民一个个年轻漂亮,估计跟这泉水有关”赖云峰感慨道,走回车上拿了两瓶矿泉水,倒空后装满了山泉水,递给了一旁的军犬:“把这两瓶水寄给老古,他现在北京,地址我回车上写给你。”

    返程的路上,赖云峰兴致勃勃:“其实你们这里最大的资源不是水蜜桃,而是山泉,如果充分利用,经济效益不可估量。低档的矿泉水、中档的功能饮料,高档的保健药水,都可以用山泉做原料,甚至酿酒、制药等等行业都可以此为依托。”

    我点点头,很佩服赖云峰年纪轻轻就有如此开阔的视野。

    “常言道,靠山吃山靠水吃水,有这么好的资源不利于太浪费了。我打算上一条矿泉水生产线,请市里有关部门的专家给我们选址。至于水净化和灌装设备,应该不算贵,还是由我来投资。我们先在此地安营扎寨,抢占这块风水宝地,这就叫先下手为强。”

    “是啊,矿泉水市场这些年发展很快,如果成功的话,利润是相当可观的。”我附和道。

    “另外,我还有一个想法,我们毗邻国家万亩优质小麦种植基地,可以生产方便面、速冻水饺、八宝粥等速食食品。这个市场很大,属于薄利多销,资金回笼快。而且这方面投资也不算大,我们承受得起。关键是在销售,因为竞争很激烈——我认为有必要加大广告的力度,借助媒体造势,扩大产品的影响力。”

    我叹了一口气:“难就难在这里!现在市场上产品同质化严重,蛋糕就这么大,谁都想瓜分一块我们怎么才能立足、发展?”

    “广告,尤其是电视广告,是一条捷径。手笔要大,一鸣惊人,才能迅速占领市场。”赖云峰斩钉截铁地说。

    我担忧地说:“可广告费用也十分巨大,远远超过厂房、设备等投资,而且就像无底洞”

    赖云峰微微颌首:“这方面的确需要精心筹划。不过我们也可以先占领一部分市场,然后像滚雪球一样,逐步扩大我们的地盘。另外,借助报纸、杂志和广播等媒体,也可以少花钱多办事。市报、省报还有一些全国性的报纸我都有熟人,搞一些新闻报道还是没问题的。另外,我们的产品还要尽快搞点儿噱头,比如什么全国名牌称号、驰名商标之类的,消费者认这个。至于什么质量管理体系认证和qs食品安全强制许可等程序,更得在产品上市之前搞定。”

    我听得眼睛放光,感觉赖云峰就像一个总设计师,正在运筹帷幄。

    “广告我们要请大明星,”赖云峰沉思片刻“我已经有了合适的人选,肯定能一炮打响,造成轰动效应。”

    “哦,是谁?”我好奇地问。

    “暂且保密,等我安排好了你就知道了,肯定是你认识和喜欢的一线明星。”赖云峰卖了个关子。

    车子行驶到我们村子附近,我忽然想起好几天没回老家看母亲和姐姐了,于是让军犬拐了个弯,把我送回了家。

    赖云峰和军犬陪我一起进去,母亲和姐姐都在家。赖云峰尊敬地称呼我母亲“伯母”连声道歉,说这次来得匆忙,没带什么礼物,很是失礼,让军犬从车上搬了一箱五粮液酒;又坐下来陪我母亲聊天,关心地询问我母亲的身体状况,生活上有没有什么困难需要解决。

    姐姐给赖云峰和军犬倒了水,他们没喝就起身要走。

    母亲客气地挽留他们吃饭,两个人说还有事,就不叨扰了。

    我送他们出门,军犬问我什么时候回市里,他好来接我。

    我说不用了,我坐客车回去也很方便。

    回屋后,姐姐兴奋地问我:“你们厂子又活了,是不是就是他帮的忙?”

    我点点头,坐下来跟她们商量:“我们要在市里成立一个办事处,姐姐你去怎么样?”

    姐姐很高兴:“那我把云云也接到市里去”

    “云云现在怎么样?”想起这个女儿,我心生愧疚,对她的关爱太少了。

    “初中毕业了,没考上高中,还在大姨家,前些日子跟我商量想去外面打工,我还没答应呢。”

    “我记得你说孩子不打算上初中了,怎么”我疑惑地问,想起上次见到云云还是三年前。

    “唉,不上学又能干什么?反正是义务教育,不花什么钱,学多少算多少吧。”姐姐无奈地叹息。

    “那就把她接到市里,在咱们身边,也让孩子享享福。”我满怀歉意地说。

    “对了,不能撇下咱娘一个人在老家吧?”姐姐看着我说。

    我看了母亲一眼:“我想把咱娘也接到市里,离我近点儿,我也好尽孝。”

    母亲高兴地点头答应了。

    当晚,三个人都很兴奋。一家人马上就能团聚在一起,再也不分离了,这是我多少 年来的心愿,终于要实现了。

    两个女人也沉浸在幸福之中,能在市里安家,守着她们心爱的男人,也是她们朝思暮想的事情。

    夜里自然是三个人睡在了一起。我脱得一丝不挂的睡在中间,母亲和姐姐也是不着寸缕地睡在我的两旁。我左右臂分别搂着两个跟我有直系血缘的女人,心中的兴奋难以言表,古人所讲的齐人之福恐怕也比不上我现在的旖旎、香艳吧。

    母亲身体已经完全康复,当晚的战火自然先从她身上燃起。

    姐姐悄悄地推了我一下,暗示我上母亲的身。

    我翻身趴在母亲的身上,母亲不好意思地说:“你先跟小梅玩吧。”

    “不用争,都有份。”我伸手去摸揉母亲的乳房“儿子先孝顺您,再伺候小梅。”

    姐姐哼了一声:“你现在都是喊我的名字,不叫我‘姐姐’了,可你怎么不敢叫咱娘的名字?”

    母亲名叫陈玉香,这是一个对于我来说很神圣的名字,除了填表格的时候写过外,我从来没想过我会直呼其名。古人称呼父母名讳的时候必须很尊敬地说姓×讳××,现代人虽然没有这么刻板,但除了不孝的逆子外,还真没听说谁直接喊自己父母的名字。

    我心里骚动,温柔地询问母亲:“娘,可以吗?”

    母亲也温存地看着我:“小勇,娘都跟你这样了,还不是随你?”说着,羞臊地将头埋在我的怀里。

    “玉香香香”我在母亲的耳边亲昵地呼唤。

    “嗯勇”母亲娇羞地答应。

    “嘻嘻香香”姐姐觉得好玩,也凑过来,亲吻着母亲的脸庞。

    “小梅,你怎么也”母亲羞得粉面通红。

    “嘻咱俩都是小勇的女人,他能这么喊,我是他姐姐难道不能?”姐姐的歪理一套一套的。

    “真胡闹,在外人面前可不能这样”母亲妥协了。

    “还用你说?我又不是傻子!”姐姐的口气很认真。

    母亲被逗得扑哧一乐。我也笑了,对母亲说:“在床上还是放开点儿,这样才尽兴,要是顾忌这个,担心那个的,就没意思了”

    “要这么说,娘应该喊我一声‘姐姐’才对。”姐姐不知为何说出这么一句。

    “放屁!”母亲笑骂,她难得说脏话。

    “为什么呢?”我却很感兴趣。

    “有两个理由:按古代的说法,先进门的为大,我在娘的前面,所以她应该尊称我一声‘姐姐’;还有一个理由,你俩现在的关系就像夫妻,夫妻一体,娘就该随你称呼我一声‘姐姐’”姐姐侃侃而谈,听上去似乎有理。

    “去你的,死丫头!”母亲扭了姐姐的嘴一下。

    “娘,你就叫一声嘛,又不当真。”我觉得很好玩,极力怂恿。

    “不娘叫不出口”母亲摇头。

    “哎呀,叫吧,好玩嘛。”姐姐也劝,手也不老实地揉搓母亲的奶子。

    母亲拗不过我们,张了张嘴:“嗯”她实在叫不出口“唉呀,不行”

    姐姐不死心,撒娇地推着母亲:“有那么难吗?今天我非要听你叫不可!娘,你别扫兴嘛”

    母亲的身子都快被她推散架了,抵抗不住只好投降:“哎呦别推了,你个死妮子好,我叫,你也不怕折寿”母亲的声音越来越低,最后几不可闻“姐姐”

    我和姐姐都大感兴奋,姐姐却说:“大声点儿,刚才我没听到。”

    我相信姐姐刚才肯定听到了,她只不过是恶作剧罢了。

    “没听到拉倒!”母亲的倔脾气上来了,态度忽然强硬起来。

    “你再叫一声嘛你叫大点儿声,我让小勇使劲儿操你”姐姐的语气不知是撒娇还是胁迫。

    “去你的”母亲羞得双手捂脸。

    “香香,你就叫一声吧。”我把jī巴在母亲的屄眼儿磨蹭。

    “小梅姐姐”母亲终于受不了折磨,再一次妥协。

    “哎我的香香妹子。”姐姐高兴地答应,像拣了多大的便宜似的。

    “香香香香妹子,哥要进来了”我的jī巴温柔地叩关而入。

    母亲容纳了儿子的侵犯,对我的称呼也不以为忤。在她的心目中,我已经是她的男人,是她今后的依靠,是她的精神支柱。我的胡作非为都被她伟大的母爱所包容,所宽恕。

    我开始了抽chā,母亲也慢慢沉浸在了性的快感里。

    “香香,好妹子,喊我”我挑逗母亲。

    “勇,我的好男人”母亲乖顺地叫着。

    “喊哥哥”我继续加压。

    “哥哥香香的好哥哥”母亲没有拂逆我的要求。

    我觉得很刺激,yīn茎暴涨到了极点,竟然有射精的意思。不但母亲感觉到了,连姐姐也及时发现了我的不正常。姐姐焦急地叫道:“好弟弟,你可不能现在就射啊,姐姐还没玩呢。”

    母亲推了我一下,温柔地说:“你先拔出来,晾晾怎么激动成这个样子?”

    “你喊我‘哥哥’,我觉得好刺激”

    “你喜欢,娘以后就多喊你几声”母亲仍如以往那样娇惯我。

    射精的快感忍了回去,我想重新上马,母亲却善意地拒绝了我,让我先跟姐姐玩。

    我听话地爬到姐姐身上,姐姐饥渴地张开双腿,准备迎战。

    “小勇你等一下小梅,你该喊小勇什么?”母亲凑过来笑眯眯地问。

    “喊什么?喊我的男人?哦,我明白了,你是让我也喊他‘哥哥’,没问题。”姐姐倒是很爽快。

    “不对!他既然也是娘的男人,你就该喊爹。”母亲促狭地笑,将了姐姐一军。

    “哎呀他是我的亲弟弟”姐姐忽然一咬牙“你喊我就喊。”

    “什么?”母亲的眼睛都瞪圆了“你让我喊小勇什么?”

    “喊爹呀!”这下子轮到姐姐得意了“反正咱们都是他的女人,喊什么都是为了他高兴——你要是敢喊,我还有什么不敢的”

    “死妮子,越来越无法无天了。”母亲哭笑不得。

    我听得很刺激,大jī巴不由自主就插进了姐姐的阴门里,忍耐不住地开始了抽chā。

    “哦小勇哥哥,好哥哥,操小梅,操小梅的屄”姐姐在母亲面前忽然放浪起来,倒让母亲一下子变成了大红脸。

    我开始大力地抽chā,姐姐淫兴高涨,浪叫声越来越大。

    我鼓起勇气在姐姐耳边说道:“你就叫一声爹,哄咱娘高兴”

    姐姐的眼睛睁开,看了我一眼,又闭上了,嘴里竟然真的叫了起来:“爹爹呀操你闺女吧,操你的小梅”

    母亲吃惊地瞪大了双眼,不可思议地看着自己放荡的女儿。

    我也淫兴大增,抽chā的力度忽然加大,夯击着身下的女人。

    “爹,你操死闺女了,哎呀不行了,屄里可烫了,快拔出来,歇歇”姐姐没一会儿就顶不住了。

    我拔出湿淋淋的jī巴,将母亲扑到在床上,大jī巴在母亲水汪汪的yīn道口儿轻轻一顶,就顺利地进去了。

    “香香,你好骚呀,屄里那么多浪水儿”我逗弄着母亲。

    母亲羞臊地红着脸,没有吭声。

    我开始了又一轮的厮杀,随着我的动作逐渐加快,母亲的浪声淫叫也越来越大。

    姐姐凑过来,狎昵地玩弄着母亲的乳房,在她耳边说道:“刚才我可是叫了,现在轮到你了。”

    “哥勇哥哥操香香操香香的屄”母亲浑然忘我,在姐姐的撩拨下,越来越放得开。

    “不对,香香妹子,你得叫爹,快叫呀”姐姐搓弄着母亲的乳头,还去亲母亲的嘴。

    “哦”母亲难耐地扭动着身子,被一对儿女玩弄得她理智迷失,终于叫了出来“爹——”

    一声“爹”叫得我精关难守,滚烫的精液在母亲的yīn道里一泄如注。

    我翻身下来,姐姐殷勤地过来为慈母擦拭下体,又为心爱的弟弟舔干净了jī巴。

    我将母亲再次搂进怀里,深情地说:“香香,如果有一天你能嫁给我,那该有多好!”母亲吃惊地看着我,难以置信地说:“你胡说什么,哪有当娘的嫁给自己儿子的?”

    我一笑:“香香,这你就有所不知了。你知道中国古代的四大美女之一的王昭君吗?她就嫁给了自己儿子,而且是明媒正娶。”

    母亲却不信,摇摇头说:“哪有这种事?你就是欺负娘没文化,变着法子骗我。”

    我只好把王昭君胡汉和亲、一嫁再嫁的故事详细地给母亲和姐姐讲述了一遍。多亏我工作清闲,闲暇时间可以博览群书,关键时刻能引经据典。

    “那毕竟是古代,而且是少数民族。”母亲叹息道“现在是不会有这种事情的,传出去可丢死人了。”

    “我明白,这种事我们怎么会让别人知道?咱们只是私下里这样,在外人面前,你还是我的娘。”

    姐姐也过来凑趣:“娘,你就答应他吧,刚才都喊‘爹’了,还在乎这个?”

    母亲反唇相讥:“娘要是嫁给小勇,他可就真成了你爹了。”

    我笑道:“这样也不错啊!香香做我的老婆,小梅你就当我的女儿好了——你们俩跟方芳和媛媛一样,也是我的娇妻和爱女。”

    “不对呀,”姐姐醒过味来“我也是你老婆啊!”“没错,你是我老婆,云云是我的女儿——小梅和云云就是我的第三对娇妻爱女。姐姐你可占大便宜了,既是我老婆,又是我女儿。”

    “怎么这么乱啊?”姐姐一时理不清头绪了“你可真够贪心的。”

    母亲笑嗔道:“你都三十好几的人了,还这么淘气!你以为自己是皇帝啊,还三宫六院的?”

    其实她们不知道,我还有第四对娇妻爱女,就是秀秀和娇娇——虽然现在还不那么名正言顺,但刘强不珍惜,把秀秀一步步往我怀里推,谁敢说我将来不会美梦成真?

    第二天,我去了工厂,刘强满脸兴奋,一脑袋的汗跑过来迎接我,对我说:“我把冷库里的蜜桃都买了,价钱还不错,他们冷库现在就为咱一家开了,还劝咱们以后干脆全租下来算了。也难怪把咱们当财神爷,冷库这几年一直亏损,难得有咱们这样的大户现在厂子又开工了,正在加班加点地干,我带你去看看。”

    我随着刘强去了车间,看到工人们正在热火朝天地大干,我心里也很兴奋。工人们都是老家人,知道是我带给了他们好日子,都冲我点头微笑,热情地打招呼。我走进了技术室,甄玉霞正在看技术文件,见我进来,非常高兴,起身让座,还快手快脚地给我沏了一杯香喷喷的热茶。

    刘强兜里的手机响了,他高兴地拿出新买的手机,接听电话后对我说:“财务的赵姐让我过去一趟,一会儿你也去看看吧。”

    我点点头,刘强匆匆地告辞了。

    技术室就剩下了我和甄玉霞两个人,我问她:“在这里还习惯吗?对待遇还有什么要求?”

    妇人脸上堆满了感激的笑容:“很满意。之前效益不好的时候,刘强照顾我家庭条件不好,工资都如数照发。刚刚袁董您又给我那么大的奖励,我一定好好干,不辜负您对我的期望。”

    “哦,你说家庭条件不好,能跟我说说吗?”

    “市罐头厂濒临倒闭,我的工资都拖欠半年多了。老公开夜班出租车,每天晚上去接活儿,熬一宿能挣个三五十就不错了;女儿才上初二,也不好好念书,整天跟社会上不三不四的人混在一起唉,我都愁死了!这次刘强把我要过来,我在单位办了停薪留职,在这里的收入比老公还高,还有啥不知足的?我从心里感激您,袁董!”说着,她走到我的身边,纤细的小手放在了我的肩膀上,一双大眼睛温柔地看着我。

    我心里一动,联想起秀秀所说的刘强跟他这个表姐关系不正常,我认定这是一个不安分的女人,现在她对我的亲昵应该是一种试探,或者说是挑逗。

    我客气地说:“甄主管,你别太客气了,一口一个‘您’的,显得太生分;也别总叫‘袁董’,咱们这个小企业还不适合这么个称呼。如果可以的话,你直接叫我‘小勇’就行了。”

    “好啊,只要你不说我是高攀就行。不过,叫你‘小勇’还是不合适,我叫你‘勇哥’吧。你要不嫌弃,叫我玉霞或者妹子都行。”

    我忽然想起来她是刘强的表姐,而我比刘强才大两个月,那我跟她到底谁大呢?

    “能不能告诉我,你的生日是哪一天呢?”

    “怎么,还准备送我生日礼物啊?要是别人问,我还就不告诉他——不过勇哥问,我当然要说了”甄玉霞告诉了我她的生日,包括阳历和阴历,我才知道她比我才小一天。

    “你这么有把握叫我‘哥’,是不是早就知道我的生日?”我很好奇。

    “那是自然!连自己老总的生日都不知道,我这个下属是不是太不称职啊?咯咯”少妇忽然轻佻地跟我开起了玩笑,温软的小手还在我的肩膀上轻轻地捏了一下。

    我知道肯定是刘强告诉了她我的生日,暗想这个少妇对我如此用心恐怕另有所图。

    我的手伸到肩膀捏了她的小手一下。果然,甄玉霞不以为忤,笑得更欢了,一双大眼睛也水汪汪的饱含媚意。

    我心里有数了,知道这个少妇很容易上手。

    我又去财务部见到了赵姐。赵姐名叫赵月桂,看上去四十多 岁 的样子,很温和的一个中年妇女。聊了一会儿天,得知赵姐是学财会出身,在一家企业干了二十多年,单位效益不好,没什么活儿干,她就兼职卖保险,每月抽出几天的时间给我们整理一下账目。对于我的奖励,赵姐非常感激,表示如果这里业务多了,她可以从原单位辞职,给我们当全职会计。我看了一下账本,还算清晰明了,对她的工作比较满意。

    我又去职工食堂看了看,发现刘婶正在指点两个妇女做饭。她见到我很高兴,上来就拉住我的手,笑着说道:“小勇,你真行,乡亲们现在可都在夸你呢。婶子现在管这个食堂,也算是个小官了,还真得谢谢你哩。”她的眼神热辣辣的,我都有些不敢看她,想起这个老骚娘们儿以前跟我的荒唐事,我竟然有点儿不自在,赶紧溜了。

    回到市里,去办事处转了一圈,对他们的施工进度和效果还算满意,再有一个星期就能完工了。我期待着跟母亲、姐姐和女儿团聚的一天。

    回家后,妻子告诉我,她已经跟赵经理说了辞职的事情,小赵很伤感,再三挽留——可妻子现在很愿意跟着赖云峰这个新认的弟弟干一番事业,对那个老情人多少就有些无情了。而媛媛现在除了上学外,最喜欢去找小舅舅,赖云峰也很喜欢这个外甥女,两个人相处得很好。母女俩一起冷落了小赵,使得他很受伤。媛媛自遇到赖云峰后再也不肯去影楼见赵叔叔,倒是方芳还念些旧情,偶尔去安慰一下她的小情人。

    过了两天,赖云峰打电话让我带岳母一起陪他吃饭,顺便谈点儿事情。

    我心里纳闷,带岳母去干什么?但知道他肯定是有自己的道理,也就没有多问。军犬按时开车过来将我跟岳母一起接了过去。

    依然是世纪大酒店的包间,但我进去后吃惊地发现林局长也在,还有一个不认识的中年男人。赖云峰热情地起身介绍:“这是我的干妈,这是我的干姐夫袁智勇。”又指着那个中年男人说:“这是曾市长。林局长就不用我介绍了吧?”

    曾市长微微欠身,笑着说道:“叫市长不敢当,我还是副的。”

    赖云峰呵呵一笑:“用不了多久不就成正的了吗!都是自己人,不用太客气。”

    林局长起身对我岳母说:“美玉,咱俩可是好久没见面了,今天是我特意要求赖总叫上你的。你出了事后,我也没看过你,嗨,就是瞎忙你不会怪哥哥吧?”

    岳母一笑:“不会的,你们男人忙着干事业,我理解。”

    四男一女落座,岳母左手是赖云峰,右手是林局长。我暗想,在场的男人中除了曾市长,都和岳母有过性关系,也是巧合。

    菜上齐后,岳母喝红酒,四个男人喝白酒。同饮三杯后,曾市长举杯敬赖云峰:“我的事情让老弟你费心了,这杯酒聊表谢意,今后我们就是亲兄弟了!”说完一饮而尽。

    赖云峰也爽快地喝下了杯中酒:“要说谢,我也该谢谢你,对我这么支持。我不过是尽了一点微薄之力,咱们就不要互相客气了。”转头对林局长说:“舅舅,曾市长高升后,你接他的班,怎么样?”

    林局长谦虚地说:“我我恐怕不行吧。这些年我都瞎混过来的,让我当主抓经济的副市长,这担子可有点儿重啊。”

    曾市长微微一笑:“有什么不行的?官越大越好当!你知道二蛋吧,他一个杀猪的都能当省会的市长,你难道还不如他?干一个县级市的副市长,以你的能力可是绰绰有余。”说到这里,他看了我一眼,低声对林局长说“你如果升上去了,让小袁接替你,怎么样?”

    曾市长话音虽低,但并没有刻意避讳我。

    林局长还在沉吟,我赶紧说:“这可不敢当,我这步子跨得太大了,恐怕别人会有意见。”

    “这倒不怕小袁的业务能力也没的说。”林局长问我“你的想法呢?”

    我心想一个园林局还讲什么业务能力?但当局长行政事务较多,光开会就烦不胜烦。掂量了一下,我说:“感谢曾市长和林局长的抬爱,如果可以的话,我还是想先干个副职。”

    “现在的两个副局长,你看谁合适?”林局长饶有兴致地问我。

    “让牛副上吧,一辈子老实巴交的一个老好人,退休前给个待遇,也算好人有好报吧。”我思忖了一下,说道。

    “有道理,小杨毕竟比你还年轻,让他上也不合适。老牛再有两年就退了,正好给你腾地方。这样既合情理,还铺好了路小袁有头脑,不简单啊。”林局长赞叹地说道。

    “不瞒曾市长和林局长,我在外面还有一个企业,当个副职正好也清闲,至于两年后的事情,到时候再说。”

    岳母笑着调侃我:“小勇,你可是时来运转了!官场、商场都丰收,就是不知道这情场怎么样啊?”一句话说得大家开心地大笑。

    赖云峰在我耳边低声说:“老古化验了咱们寄去的水样,说这里的水质非常特殊,又让我给他寄去了土样,还说过两天来看我。到时候你见见他,那可是一个奇人。”

    我点点头,其实并没有太放在心上。

    赖云峰又转向曾市长:“曾兄,什么时候正式认命?”

    “应该快了,马上开会,会上就可以定下来,也就这个星期吧。感谢你在省里帮我运作来,我再敬你一杯。”

    赖云峰跟他干杯后,又对我说:“我把媛媛上学的事情跟曾市长说了,他一个电话打过去就解决了问题。媛媛开学的时候去报到就行了,费用全免。”

    我举起酒杯敬曾市长:“小女上学的事情让您费心了,以后估计还会有事情麻烦您,大恩不言谢,我敬您一杯酒。”

    曾市长并不推辞,一饮而尽,然后对我说:“小峰跟我谈过了,你们这个企业很有前途,市里会尽最大努力支持。在开发区我给你们批了三百多亩地建新厂区,同时安排了专家给你们的矿泉水生产基地选址,银行方面会给你们一部分低息贷款好好干吧,前途无量啊。”

    我再次表示感谢,又敬了曾市长一杯酒。

    赖云峰的酒量出奇的好,岳母也面不改色,曾市长和林局长也只是脸上微红,看上去倒是我酒量最差,已经晕乎乎的了。

    宾主尽欢而散,赖云峰潇洒地在账单上签了字,让军犬将我和岳母送了回去。

    现在晚上一家五口睡觉基本上是自由组合,岳母老牛喜欢吃嫩草,对继宗非常宠爱;可继宗好像并不怎么领情,也许是惨败于外婆胯下后伤了自尊,他更喜欢跟妈妈和妹妹玩。

    三个房间,主卧的大床上经常是一家人混战的主战场,女儿的香闺就是副战场。岳母作为常胜将军,牢牢地占领了主卧阵地,我和儿子使用车轮战术都奈何她不得,于是一直恳求她不要运功。岳母很无辜地说她本来就没有运功啊,这都是她小屄的自然反应。

    我和儿子另辟蹊径,移师岳母的后庭花,谁知败得更惨,岳母的肛门收缩力更强,几乎把我们的jī巴夹断。因此上,我和儿子都有怯战之意,把更多的精力投放在了方芳和媛媛身上,反而冷落了岳母。

    岳母也很无奈,便经常去宾馆跟干儿子同宿。

    过了几天,办事处装修好了,我又买了家具、电器和炊具等生活用品。一切弄妥当后,和军犬开车将母亲、姐姐和云云接到了市里,安顿在了办事处。

    一楼的大房间就是办公营业的地方,二楼有两个卧室还有一个能洗澡的大卫生间,大的卧室给了姐姐和云云,小卧室让我母亲住。院子里新盖好了一个厨房,上下水和电、液化气灶具都弄好了。另外还搭建了一个仓库,正好院门外就是一条小街,虽不宽,但过汽车也没问题。

    云云见了我,这次懂事多了,没等我开口,就亲热地喊了我一声“爹”

    ——我老家的农村还是习惯称呼父母为爹娘,不像市里人西化,叫爸妈的多。

    我很高兴,知道姐姐已经提前做了工作。

    当晚在饭店举行了盛大的欢迎宴会,岳母、方芳带着一双儿女庆祝我的母亲、姐姐以及云云乔迁之喜,让我喜出望外的是赖云峰和军犬也来了。

    宴席上气氛融洽、热烈,岳母和母亲一对亲家再次邂逅竟然有些热泪盈眶;方芳和姐姐也是窃窃私语,亲热异常;就连媛媛和云云都在一起笑语妍妍,说起了悄悄话。最后赖云峰让军犬结了账,又将大家分别送了回去。

    我心里有个祈望,将来这两家可以合在一处,大家共享天伦之乐,我也不必再隐瞒云云的真实身份了,那将是一件多么美好的事啊!

    接下来的几天里,我带着母女三代人逛遍了市里的好玩地方,吃了不同风味的大餐,让她们尽情地感受现代生活的魅力毕竟父女血脉相承,我和云云很快就加深了感情。

    一起逛商场时,我给三个人买了很多的衣服,其中云云的最多。她带来的衣服都很土,我说干脆别要了,全部换新的。云云自然乐意,花季少女哪个不爱美?试穿衣服时兴高采烈,每次都征求我的意见。

    “爹,这件裙子好看吗?”云云试穿一件白色迷你裙时,问我。

    “很好看,简直太适合我闺女了!”我赞叹。

    果然是人靠衣裳马靠鞍,穿上新潮衣服的女儿像变了一个人,马上漂亮了不少。

    “可这件衣服这么小,还这么贵”云云有些想不通。

    “现在衣服可不论大小,价钱都一样,不是说这件省布料了就该便宜。只要你喜欢,别管价钱,爹都给你买。”

    “爹,你真好。”女儿兴奋地跑过来,在我的脸上“叭”地亲了一口,害羞地跑进了试衣间。

    我又带女儿去了美发店,将她的头发拉成了披肩直发,一个可爱的城市少女就新鲜出炉了。

    自从三个女人来后,我一直没有在办事处留宿,主要是两个卧室离得近,隔音效果也不理想,担心让云云发现了影响不好。

    没想到一家人团聚了倒不方便了,云云白天也在店里帮忙,跟她娘寸步不离,我连偷吃的机会都没有。

    有一天晚上我在办事处和一家人吃饭,忽然电闪雷鸣,外面下起了暴雨。母亲就劝我别走了,我给家里打了电话,妻子自然是满口答应了。

    晚上睡觉时,我迟迟不走,云云困了就缠着她娘陪她到隔壁睡了。

    我和母亲上床,等那边没动静了,我们也开始亲热。

    不一会儿,姐姐就过来了,说云云已经睡了,她过来陪我。

    三个人都忍了好久,在床上自然玩得也很疯忽然隔壁云云大声地叫她娘,姐姐懊恼地穿上衣服去了隔壁。

    “娘,我怕打雷!你怎么不陪我睡觉,跑哪去了?”隔壁的云云大声地责问。

    “哦姥姥不舒服,我过去看看。”

    就听隔壁云云纳闷地问:“娘,我姥爷不是早死了吗?我怎么听你喊‘爹’,你是喊谁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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