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0章 隐瞒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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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磊点点头说道：“并不排除这种可能性，但如果她提供的情况是确凿的话，那我们也就不用怀疑了。”
顿了一下继续说道：“第三面算是一个巧合，根据我们了解，你父亲当天坠楼的当天晚上，有一辆或者两辆车去过你们村子。
并且就停在王永贵（贵州佬）家的屋子后面，最令人生疑的是，那辆车停在那里的时间跟你父亲坠楼的时间基本吻合。
根据你哥哥王耕田提供的情况，你父亲应该是在晚上十二点以后去的楼顶，但根据我们的调查，当时因为天气太热，有两个村民十二点的时候还坐在河边乘凉。
其中一个还在小河里面下了几个抓小鱼小虾的网，但他们可以肯定回村子的时候并没有看见你父亲在楼顶。
这么看来，你父亲从家里出来的时候还要更晚，应该在一点多钟以后了，那时候几乎整个村子里的人都睡了，所以没人亲眼看见你父亲去楼顶。
那么，几乎在同一时间为什么正好有辆车来到了村子并且停在了王永贵家的屋子后面呢？
我们已经查过了，你们村子总共有三辆私家车，但当天晚上都在外面，并没有回来过，事实上从现场留下的痕迹来看，也不是你们村子里的车。”
戴家郎急忙问道：“既然留下了车辙印，能搞清楚是什么车吗？”
肖磊拿出一份报告看了一会儿，犹豫道：“犹豫你父亲的死因存在很大的疑点，所以，我们也花了不少功夫。
由于土地比较松软，车辆轮胎留下了比较明显的印记，我们把在现场采集到的车辙印送到了市局技术部门进行了技术鉴定。
这是市局刚刚传回来的一份报告，根据鉴定，轮胎的花纹属于米其林轮胎，并且是越野车使用的轮胎。
使用这种轮胎的车辆都不是一般的车，包括奔驰越野、陆虎揽胜以及宝马或者雷克萨斯都有使用这种轮胎。”
戴家郎顿时就想起了贵州佬见过的那辆来村子接过母亲的那辆“高档”轿车，按照贵州佬的说法，那辆车跟他现在开的车很像。
而他现在开的还是那辆陆虎越野车，所以，贵州佬看见的也应该是一辆越野车，起码应该是suv，这倒是和肖磊描述的几个品牌相符，难道来接母亲的那个女人真的跟父亲的死有关系吗？
“这种高档轿车深更半夜跑去一个偏僻的小村子干什么？”肖磊继续说道：“我们调看了那天县城的所有监控录像，遗憾的是没有发现相符的车辆，也许，这辆车并没有进县城，而是来自于南召市，或者二道河两个方向。”
如果说戴家郎在来的路上还对父亲的死因疑神疑鬼的话，听了肖磊的分析之后，一颗心顿时缩成了一团，并且隐约猜到了凶手的动机。
不用说，如果父亲真是被害死的，肯定跟自己的身世有关，否则凶手没有理由杀害一个与世无争的农民。
并且，他似还隐约意识到，很有可能母亲也跟这件事有牵连，当然，她不可能有主观害死自己丈夫的意图，但很有可能被人利用。
而那个跟她见过面的女人有着重大嫌疑，也许那天晚上她亲自来过村子，否则村子里的老太太为什么说还有一个女鬼长发飘飘呢？
“接下来你们有什么会采取什么措施？”戴家郎沉默了良久问道。
肖磊迟疑道：“目前基本上走进了死胡同，如果凶手是异地作案的话，就更不容易找到突破口了。
除非你能给我们提供有价值的线索，比如，你认为凶手杀害你父亲的动机是什么，据我们的了解，你父亲应该没有什么仇人。”
戴家郎张张嘴，他很想为警察提供母亲见过的那个女人的线索，不过，最终还是把要说的话吞了回去，因为父亲已经死了，他不愿意再把母亲扯进来。
当然，杀父之仇肯定是要报的，但必须是在搞清楚真相之后，尽管戴明不是他的亲生父亲，但几十年的父子之情岂能一笔勾销？
只是，即便报仇，他觉得也必须是自己亲自动手，如果借助公安机关的话，眼下有些事情还不能公开，否则这潭水就彻底给搅浑了。
“我也确实想不起什么人会害我父亲。”最后戴家郎有点违心地说道。
肖磊盯着戴家郎注视了一会儿，问道：“你母亲也回来了吗？我听说你父亲出事的时候她正好去了南召市？”
戴家郎心中一动，急忙说道：“她是去南召市看病。”
肖磊迟疑了一会儿说道：“据你哥说，你父亲出事之前那些天好像心事重重，并且总是喝得醉醺醺的，这个情况你知道吗？”
戴家郎楞了一下，说实话，王耕田并没有跟他说过这件事，母亲也没有提起过，不过，这个细节虽然看上去说明不了什么问题，但有可能是父亲死因的重要因素。
试想，如果他不喝醉酒的话，怎么会半夜三更爬到楼顶上去呢？只是不清楚他究竟有什么心事，这个问题也许只有母亲才知道。
“我那阵子一直没在家，所以并不了解家里的情况，不过，我爸这辈子确实喜欢喝酒，如果我妈在家的话还有人管着点。
那几天正好我妈不在家，也许多贪几杯也有可能。”戴家郎生怕肖磊会把注意力转移到母亲身上，只好轻描淡写地说道。
“你爸妈的感情怎么样？”肖磊问道。
戴家郎一阵愕然，不假思索地说道：“挺好啊，几乎都没有听他们吵过架。”
肖磊犹豫了一下说道：“可你哥说他有天晚上听见你爸妈在没有竣工的新房子里争吵的挺厉害。”
戴家郎呆呆地楞了一会儿，惊讶道：“我没听我哥说过这件事，也许是为了新房子的事情争吵吧，这方面他们的意见倒不是不太一致。”说完，心里直骂王耕田，怪他没有把父母吵架的事情告诉自己，而是告诉了警察。
肖磊点点头，若有所思地说道：“听说你们家是你妈做主，而不是你爸。”
戴家郎笑道：“这倒是不错，我妈这人比较强势，我爸是个老实人，几乎里里外外的事情都是我妈说了算，但我爸也没有意见，他倒是落得轻松呢。”
正说着，肖磊办公桌上的电话忽然响了起来，拿起来听了一会儿，放下电话冲戴家郎说道：“我有个会，你还有什么问题吗？”
戴家郎急忙站起身来笑道：“没有了，不好意思，耽误你的时间了。”
离开市公安局之后，戴家郎开车来到了一个派出所，正好两个警察站在门口抽烟，戴家郎的那辆拉风的车显然引起了他们的注意。
等到戴家郎从车里面钻出来的时候，其中一名三十来岁的警察扔掉手里的烟头走了过来，笑道：“我还当是谁呢，没想到是你小子，什么时候回来的？”
这名警察名叫冯少刚，是戴家郎的初中同学，还有点亲戚关系，所以一直关系不错，他现在是派出所的副所长，当年就是他帮戴家郎改了姓名重新办理了身份证。
“昨天晚上就回来了，我家今天归屋，我哥不是通知你了吗？怎么没见你去喝酒？”戴家郎递过一支中华烟说道。
冯少刚抱怨道：“本来是要去的，这不是临时有任务，所以没去成，不过，我爸妈去了也一样。”
说完，伸手摸摸戴家郎的车，嘴里啧啧道：“你可真是大发了，这车也太长面子了吧？”
戴家郎摆摆手说道：“老板的车，又不是我的，你把我卖掉也没不起这辆车。”
冯少刚捶了戴家郎一拳，笑道：“你拉到吧，别谦虚了，我妈说了，你家那栋小洋楼整整花了一百三十多万呢，并且还没有欠一分钱的债，村子里谁能拿得出这么多钱，你就别谦虚了，难道怕我问你借吗？”
戴家郎一听，心里把哥哥王耕田骂了一百遍，不用说，最近哥哥肯定在村子里到处“炫富”，并且还夸大其词，明明花了不到一百万，却让他吹成了一百三十万。
不过，想想倒也恨不起来，农村人就是这个样子，喜欢攀比，家里的房子明明花了五十万，可到外面偏偏要说八十万，说来说去还是为了面子，如果父亲活着的话，说不定吹的还多呢。
“你想借也可以，十万八万拿不出来，一万两万还是没问题。”戴家郎开玩笑道。
冯少刚问道：“今晚不回去了吧？”
戴家郎点点头说道：“住一晚，明天一早就走。”
冯少刚说道：“那好，晚上别回去了，我请客，咱们喝几杯。”
戴家郎摆摆手说道：“怎么能让你请呢，今天我家归屋，你份子钱都出了，怎么也要请你喝几杯啊。”
冯少刚笑道：“也好，反正你现在财大气粗，咱们晚上就去稻香楼，也该放放你的血了。”
戴家郎趁机说道：“别着急，先帮我一个忙。”
冯少刚没好气地说道：“我就知道这顿饭不可能白吃，说吧，又要让我干什么？违法乱纪的事情可别开口啊，现在可不比以前了。”
戴家郎骂道：“你妈，老子什么时候让你干过违法乱纪的事情了？不过是举手之劳的小事。”
“好好，什么事？”冯少刚问道。
戴家郎说道：“我要办理一个手续，需要户籍证明，麻烦你帮我复印一份。”
冯少刚笑道：“还真是举手之劳的小事，这就给你去办，你要不要来办公室坐一会儿，反正我马上也下班了。”
戴家郎摆摆手说道：“算了，有两个地方我最不愿意进，一个是医院，另一个就是派出所。”
肖磊点点头说道：“并不排除这种可能性，但如果她提供的情况是确凿的话，那我们也就不用怀疑了。”
顿了一下继续说道：“第三面算是一个巧合，根据我们了解，你父亲当天坠楼的当天晚上，有一辆或者两辆车去过你们村子。
并且就停在王永贵（贵州佬）家的屋子后面，最令人生疑的是，那辆车停在那里的时间跟你父亲坠楼的时间基本吻合。
根据你哥哥王耕田提供的情况，你父亲应该是在晚上十二点以后去的楼顶，但根据我们的调查，当时因为天气太热，有两个村民十二点的时候还坐在河边乘凉。
其中一个还在小河里面下了几个抓小鱼小虾的网，但他们可以肯定回村子的时候并没有看见你父亲在楼顶。
这么看来，你父亲从家里出来的时候还要更晚，应该在一点多钟以后了，那时候几乎整个村子里的人都睡了，所以没人亲眼看见你父亲去楼顶。
那么，几乎在同一时间为什么正好有辆车来到了村子并且停在了王永贵家的屋子后面呢？
我们已经查过了，你们村子总共有三辆私家车，但当天晚上都在外面，并没有回来过，事实上从现场留下的痕迹来看，也不是你们村子里的车。”
戴家郎急忙问道：“既然留下了车辙印，能搞清楚是什么车吗？”
肖磊拿出一份报告看了一会儿，犹豫道：“犹豫你父亲的死因存在很大的疑点，所以，我们也花了不少功夫。
由于土地比较松软，车辆轮胎留下了比较明显的印记，我们把在现场采集到的车辙印送到了市局技术部门进行了技术鉴定。
这是市局刚刚传回来的一份报告，根据鉴定，轮胎的花纹属于米其林轮胎，并且是越野车使用的轮胎。
使用这种轮胎的车辆都不是一般的车，包括奔驰越野、陆虎揽胜以及宝马或者雷克萨斯都有使用这种轮胎。”
戴家郎顿时就想起了贵州佬见过的那辆来村子接过母亲的那辆“高档”轿车，按照贵州佬的说法，那辆车跟他现在开的车很像。
而他现在开的还是那辆陆虎越野车，所以，贵州佬看见的也应该是一辆越野车，起码应该是suv，这倒是和肖磊描述的几个品牌相符，难道来接母亲的那个女人真的跟父亲的死有关系吗？
“这种高档轿车深更半夜跑去一个偏僻的小村子干什么？”肖磊继续说道：“我们调看了那天县城的所有监控录像，遗憾的是没有发现相符的车辆，也许，这辆车并没有进县城，而是来自于南召市，或者二道河两个方向。”
如果说戴家郎在来的路上还对父亲的死因疑神疑鬼的话，听了肖磊的分析之后，一颗心顿时缩成了一团，并且隐约猜到了凶手的动机。
不用说，如果父亲真是被害死的，肯定跟自己的身世有关，否则凶手没有理由杀害一个与世无争的农民。
并且，他似还隐约意识到，很有可能母亲也跟这件事有牵连，当然，她不可能有主观害死自己丈夫的意图，但很有可能被人利用。
而那个跟她见过面的女人有着重大嫌疑，也许那天晚上她亲自来过村子，否则村子里的老太太为什么说还有一个女鬼长发飘飘呢？
“接下来你们有什么会采取什么措施？”戴家郎沉默了良久问道。
肖磊迟疑道：“目前基本上走进了死胡同，如果凶手是异地作案的话，就更不容易找到突破口了。
除非你能给我们提供有价值的线索，比如，你认为凶手杀害你父亲的动机是什么，据我们的了解，你父亲应该没有什么仇人。”
戴家郎张张嘴，他很想为警察提供母亲见过的那个女人的线索，不过，最终还是把要说的话吞了回去，因为父亲已经死了，他不愿意再把母亲扯进来。
当然，杀父之仇肯定是要报的，但必须是在搞清楚真相之后，尽管戴明不是他的亲生父亲，但几十年的父子之情岂能一笔勾销？
只是，即便报仇，他觉得也必须是自己亲自动手，如果借助公安机关的话，眼下有些事情还不能公开，否则这潭水就彻底给搅浑了。
“我也确实想不起什么人会害我父亲。”最后戴家郎有点违心地说道。
肖磊盯着戴家郎注视了一会儿，问道：“你母亲也回来了吗？我听说你父亲出事的时候她正好去了南召市？”
戴家郎心中一动，急忙说道：“她是去南召市看病。”
肖磊迟疑了一会儿说道：“据你哥说，你父亲出事之前那些天好像心事重重，并且总是喝得醉醺醺的，这个情况你知道吗？”
戴家郎楞了一下，说实话，王耕田并没有跟他说过这件事，母亲也没有提起过，不过，这个细节虽然看上去说明不了什么问题，但有可能是父亲死因的重要因素。
试想，如果他不喝醉酒的话，怎么会半夜三更爬到楼顶上去呢？只是不清楚他究竟有什么心事，这个问题也许只有母亲才知道。
“我那阵子一直没在家，所以并不了解家里的情况，不过，我爸这辈子确实喜欢喝酒，如果我妈在家的话还有人管着点。
那几天正好我妈不在家，也许多贪几杯也有可能。”戴家郎生怕肖磊会把注意力转移到母亲身上，只好轻描淡写地说道。
“你爸妈的感情怎么样？”肖磊问道。
戴家郎一阵愕然，不假思索地说道：“挺好啊，几乎都没有听他们吵过架。”
肖磊犹豫了一下说道：“可你哥说他有天晚上听见你爸妈在没有竣工的新房子里争吵的挺厉害。”
戴家郎呆呆地楞了一会儿，惊讶道：“我没听我哥说过这件事，也许是为了新房子的事情争吵吧，这方面他们的意见倒不是不太一致。”说完，心里直骂王耕田，怪他没有把父母吵架的事情告诉自己，而是告诉了警察。
肖磊点点头，若有所思地说道：“听说你们家是你妈做主，而不是你爸。”
戴家郎笑道：“这倒是不错，我妈这人比较强势，我爸是个老实人，几乎里里外外的事情都是我妈说了算，但我爸也没有意见，他倒是落得轻松呢。”
正说着，肖磊办公桌上的电话忽然响了起来，拿起来听了一会儿，放下电话冲戴家郎说道：“我有个会，你还有什么问题吗？”
戴家郎急忙站起身来笑道：“没有了，不好意思，耽误你的时间了。”
离开市公安局之后，戴家郎开车来到了一个派出所，正好两个警察站在门口抽烟，戴家郎的那辆拉风的车显然引起了他们的注意。
等到戴家郎从车里面钻出来的时候，其中一名三十来岁的警察扔掉手里的烟头走了过来，笑道：“我还当是谁呢，没想到是你小子，什么时候回来的？”
这名警察名叫冯少刚，是戴家郎的初中同学，还有点亲戚关系，所以一直关系不错，他现在是派出所的副所长，当年就是他帮戴家郎改了姓名重新办理了身份证。
“昨天晚上就回来了，我家今天归屋，我哥不是通知你了吗？怎么没见你去喝酒？”戴家郎递过一支中华烟说道。
冯少刚抱怨道：“本来是要去的，这不是临时有任务，所以没去成，不过，我爸妈去了也一样。”
说完，伸手摸摸戴家郎的车，嘴里啧啧道：“你可真是大发了，这车也太长面子了吧？”
戴家郎摆摆手说道：“老板的车，又不是我的，你把我卖掉也没不起这辆车。”
冯少刚捶了戴家郎一拳，笑道：“你拉到吧，别谦虚了，我妈说了，你家那栋小洋楼整整花了一百三十多万呢，并且还没有欠一分钱的债，村子里谁能拿得出这么多钱，你就别谦虚了，难道怕我问你借吗？”
戴家郎一听，心里把哥哥王耕田骂了一百遍，不用说，最近哥哥肯定在村子里到处“炫富”，并且还夸大其词，明明花了不到一百万，却让他吹成了一百三十万。
不过，想想倒也恨不起来，农村人就是这个样子，喜欢攀比，家里的房子明明花了五十万，可到外面偏偏要说八十万，说来说去还是为了面子，如果父亲活着的话，说不定吹的还多呢。
“你想借也可以，十万八万拿不出来，一万两万还是没问题。”戴家郎开玩笑道。
冯少刚问道：“今晚不回去了吧？”
戴家郎点点头说道：“住一晚，明天一早就走。”
冯少刚说道：“那好，晚上别回去了，我请客，咱们喝几杯。”
戴家郎摆摆手说道：“怎么能让你请呢，今天我家归屋，你份子钱都出了，怎么也要请你喝几杯啊。”
冯少刚笑道：“也好，反正你现在财大气粗，咱们晚上就去稻香楼，也该放放你的血了。”
戴家郎趁机说道：“别着急，先帮我一个忙。”
冯少刚没好气地说道：“我就知道这顿饭不可能白吃，说吧，又要让我干什么？违法乱纪的事情可别开口啊，现在可不比以前了。”
戴家郎骂道：“你妈，老子什么时候让你干过违法乱纪的事情了？不过是举手之劳的小事。”
“好好，什么事？”冯少刚问道。
戴家郎说道：“我要办理一个手续，需要户籍证明，麻烦你帮我复印一份。”
冯少刚笑道：“还真是举手之劳的小事，这就给你去办，你要不要来办公室坐一会儿，反正我马上也下班了。”
戴家郎摆摆手说道：“算了，有两个地方我最不愿意进，一个是医院，另一个就是派出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