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3章 历史恩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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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已经是戴家郎今天第三次提到这个问题了，杨钰忍不住问道：“你为什么对这件事这么感兴趣，难道仅仅是出于好奇？”
戴家郎掩饰道：“我只是想对周继尧多一点了解，他毕竟是我的老板。”
杨钰犹豫了一会儿说道：“其实这件事本身现在倒也算不上什么秘密，只是关系到我父亲的名声。”
戴家郎打断杨钰说道：“你父亲都已经去世了，名声对他有这么重要吗？你弟弟还有犯规嫌疑呢，你不是照样把什么都告诉罗玉梅了吗？”
杨钰嗔道：“罗玉梅是警察，难道你也是警察吗？”
没想到戴家郎说道：“那你就把我当成警察好了，我现在就想知道这件事。”
杨钰沉吟了好一阵，才说道：“实际上这件事我也不是太清楚，只知道当年我父亲救过周继尧，据说，当年我父亲如果不救他的话，他很有可能会坐牢。
所以，周继尧出于感激给了我父亲一笔钱，这笔钱在当时虽算不上是巨款，但也不是小数目，我家就是靠着这笔钱发起来的。
不过，后来我父亲和周继尧来往并不多，除了那年带走了我小弟弟之外，我们几乎没有多少联系。”
戴家郎惊讶道：“你父亲那时候只是个看守所的所长，怎么有能力救周继尧呢？”
杨钰嗔道：“铁路警察各管一段，如果周继尧落在了我父亲的手里，当然就有机会救他。”
戴家郎一愣，吃惊道：“怎么？难道周继尧在二道河被抓过？”
杨钰有点不确定道：“我好像听说他早年因为犯了什么事被抓过，不过，那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那时候我不过只有十几岁，所以具体情况也不是太清楚，我爸也不愿意多说这件事。
倒是罗玉梅有一次跟我闲聊的时候问到过这件事，据她说周继尧被抓过，当时就关在二道河看守所，那时候我爸已经是所长了，也许就是那次救过他吧。”
戴家郎坐在那里怔怔地楞了一会儿，问道：“那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杨钰嗔道：“我怎么知道？我听说这件事也是在很多年之后了，不过，算算我的年龄，应该是在二三十年之前吧，那时候周继尧已经是百万富翁了。”
戴家郎像是自言自语地说道：“既然周继尧被抓过，二道河公安局应该有这方面的记录啊。”
杨钰疑惑道：“应该有吧，要不然罗玉梅怎么知道？不过，算算时间，当年二道河公安局局长好像是齐波，他多半知道这件事，说不定还是他抓的周继尧呢。”
“齐波？”戴家郎有点失神地问道。
杨钰点点头，说道：“齐波在二道河当局长的时候，罗玉梅还没有参加工作呢，说来也巧了，罗玉梅死后，接替她当局长的居然是齐波的女儿齐真，我也是年后刚刚听说齐真当上二道河区公安局的局长了。”
戴家郎在不出声了，摸出一支烟点上，坐在那里直愣神。
杨钰看看戴家郎，不解道：“你怎么这么关心这件事，难道这件事对你很重要吗？我怎么觉得你不仅仅是为了满足好奇心啊。”
戴家郎回过神来，端起酒杯说道：“这不是闲着无聊嘛，总要找个话题，我这人就喜欢听一些历史掌故，何况还关系到我的老板呢。”
杨钰嗔道：“你这人倒是挺是非的。”
戴家郎喝了一口酒说道：“既然你说我是非，那就干脆是非到底吧，实不相瞒，我早晚有一天会被老板派去二道河的工程总指挥部工作。
上次在那里待的时间毕竟短，所以有关二道河的人情掌故并不了解，既然我们已经冰释前嫌了，自然还是朋友，做为朋友，难道你不应该提前给我介绍一些这方面的情况吗？”
杨钰好像倒没有多想，说道：“这要看你想了解哪方面的情况了，如果想了解二道河的一些头面人物，我倒是略知一二。”
戴家郎迟疑了一下，说道：“我一直听说二道河黑恶势力猖獗，你刚才也说了，你弟弟很早就加入了二道河的某个帮会，能不能说说这方面的情况，省的到时候我两眼一抹黑得罪了道上的人。”
杨钰嗔道：“怎么？难道我弟弟加入了帮会，我就变成了黑道上的人？”
戴家郎急忙摆摆手说道：“我可没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你总听说过什么吧。”
杨钰犹豫了一下说道：“你说的是前些年的情况，这些年已经好多了，罗玉梅上任之后打掉了几个黑帮团伙，其中有两个头目在抓捕的过程中被击毙，另外还有几个被判了重刑，现在还在坐大牢呢。
眼下一般老百姓也感觉不到黑恶势力的存在，即便有黑帮分子，他们也不会在额头上写字。
也许，你的某个邻居就是什么帮会的成员，但绝对不是你在电影上看到的那种黑道份子，实际上他们跟普通人也没有什么区别。”
戴家郎质疑道：“我在二道河的时候曾经跟一个拆迁户打听过阴阳合同的事情，可没几天这个拆迁户居然就被人谋杀了，很显然，这是黑道上的人干的，当然，幕后肯定有指使者。”
杨钰哼了一声道：“那是你招惹了黑道上的人，只要你别去招惹他们，你永远也见不到一个黑道成员。”
“你弟弟以前加入的是什么帮会？”戴家郎问道。
杨钰瞪了戴家郎一眼，说道：“如果一个人回家随便跟家里人谈论自己的帮会的情况，那他就失去了帮会成员的资格。
你听说过西西里黑手党吧，据说二道河的黑道份子和西西里黑手党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守口如瓶，不管什么时候，都不会出卖同伙。
也许，这也是罗玉梅伤脑筋的地方，不管她抓捕了多少黑道成员，这些人只承认自己犯下的罪行，但从来不会供出自己的其他同伙。
所以，很多人喜欢雇佣他们干些违法的事情，因为即便这些人被抓，幕后人物也不会暴露，只是听说要价很高，一般的人也雇不起。”
戴家郎盯着杨钰说道：“这么说二道河的女人也像西西里的女人那样对家里男人的所作所为不闻不问了？”
杨钰说道：“差不多吧，女人一般不太管男人的事情，只是我家里比较特殊，你也知道了，我两个弟弟跟我并不是一个母亲，他们很小的时候母亲就去世了，可以说是跟着我长大的。
所以，我虽然是他们的姐姐，但也兼有母亲的角色，反倒对他们管束的比较多，否则，我都不会知道我小弟弟加入帮会的事情。
不过，也仅此而已，他从来不会跟我谈论这方面的事情，就连和周继尧干的勾当也从来不会让我知道，说白了，这也是对家里人的一种保护措施。”
戴家郎叹口气说道：“黑社会犯罪一般有两种情况，一种是出于贪婪，另一种是基于贫穷。
比如，意大利黑手党组织最早就是一些贫穷的人组成的，我想二道河早期帮会林立的情况应该跟这里的贫困有关系，只是后来慢慢演变为犯罪团伙。”
杨钰叹口气道：“归根结底还不是为了生存，既然人们为了自己的生存可以不择手段，二道河这个穷的叮当响的地方为什么就不可以呢。”
戴家郎感兴趣地问道：“杨毅不仅加入了帮会，还为周继尧鞍前马后，除了那两千万丧葬费之外，他应该也赚了个盆满钵满吧。”
杨钰哼了一声道：“人都死了，钱有什么用？十几年了，我辛辛苦苦赚钱还不是为了他们两兄弟？
现在一个死了，另一个也见不得光，万一有个三长两短的话，老杨家的香火都要断了，就算有座金山银山又有什么用呢。”
戴家郎见杨钰伤感，劝慰道：“你不是还有女儿吗？”
杨钰嗔道：“那能一样吗？女儿迟早要嫁人，感情我这一辈子都在替别人做嫁衣呢。”
戴家郎惊讶道：“你居然还有这种传统思想啊，这么说来倒是和周继尧差不多，他这辈子如果没有一个儿子来继承庞大的家业的话，可能会死不瞑目啊。”
杨钰哼了一声道：“你当然不用愁了，反正即便有十个儿子将来也没有什么可以留给他们的，反倒生几个女儿省心，如果你现在有上亿的资产而没有儿子的话，恐怕头发都愁白了。”
戴家郎惊讶地笑道：“怎么？难道在你眼里我这辈子命中注定就是个穷光蛋？”
杨钰哼了一声道：“就算你给周继尧打一辈子工又能赚几个钱？”顿了一下，又说道：“当然，你也可以接我弟弟的班，只是即便挣到钱了也不一定有命享用。”
戴家郎说道：“你也不能把所有责任都推到周继尧身上，你弟弟自己难道就没有责任吗？
如果他想干一份正常的工作，凭着你爸和周继尧的关系，难道还得不到吗？再说，你家又不是穷的揭不开锅了，我看，还是他自己猪油蒙了心，反正我起码不会为了钱不择手段。”
“所以你永远也不会有钱。”杨钰嘲弄道。
戴家郎愤愤道：“你也没必要炫耀你那点资本，说实话，如果你把女儿嫁给我的话，我保证不要你一分钱。”
杨钰嗔道：“你做梦，难道让我女儿跟着你喝西北风吗？”顿了一下，一脸狐疑道：“你不是有女朋友了吗？我听芦秀梅说你在二道河的时候她还跑来跟你鬼混呢。”
戴家郎不满道：“什么叫鬼混？我们可是正式的男女朋友关系。”
杨钰哼了一声道：“既然已经有了女朋友，怎么还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看来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戴家郎急赤白脸地争辩道：“我怎么吃着碗里看着锅里了？”
这已经是戴家郎今天第三次提到这个问题了，杨钰忍不住问道：“你为什么对这件事这么感兴趣，难道仅仅是出于好奇？”
戴家郎掩饰道：“我只是想对周继尧多一点了解，他毕竟是我的老板。”
杨钰犹豫了一会儿说道：“其实这件事本身现在倒也算不上什么秘密，只是关系到我父亲的名声。”
戴家郎打断杨钰说道：“你父亲都已经去世了，名声对他有这么重要吗？你弟弟还有犯规嫌疑呢，你不是照样把什么都告诉罗玉梅了吗？”
杨钰嗔道：“罗玉梅是警察，难道你也是警察吗？”
没想到戴家郎说道：“那你就把我当成警察好了，我现在就想知道这件事。”
杨钰沉吟了好一阵，才说道：“实际上这件事我也不是太清楚，只知道当年我父亲救过周继尧，据说，当年我父亲如果不救他的话，他很有可能会坐牢。
所以，周继尧出于感激给了我父亲一笔钱，这笔钱在当时虽算不上是巨款，但也不是小数目，我家就是靠着这笔钱发起来的。
不过，后来我父亲和周继尧来往并不多，除了那年带走了我小弟弟之外，我们几乎没有多少联系。”
戴家郎惊讶道：“你父亲那时候只是个看守所的所长，怎么有能力救周继尧呢？”
杨钰嗔道：“铁路警察各管一段，如果周继尧落在了我父亲的手里，当然就有机会救他。”
戴家郎一愣，吃惊道：“怎么？难道周继尧在二道河被抓过？”
杨钰有点不确定道：“我好像听说他早年因为犯了什么事被抓过，不过，那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那时候我不过只有十几岁，所以具体情况也不是太清楚，我爸也不愿意多说这件事。
倒是罗玉梅有一次跟我闲聊的时候问到过这件事，据她说周继尧被抓过，当时就关在二道河看守所，那时候我爸已经是所长了，也许就是那次救过他吧。”
戴家郎坐在那里怔怔地楞了一会儿，问道：“那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杨钰嗔道：“我怎么知道？我听说这件事也是在很多年之后了，不过，算算我的年龄，应该是在二三十年之前吧，那时候周继尧已经是百万富翁了。”
戴家郎像是自言自语地说道：“既然周继尧被抓过，二道河公安局应该有这方面的记录啊。”
杨钰疑惑道：“应该有吧，要不然罗玉梅怎么知道？不过，算算时间，当年二道河公安局局长好像是齐波，他多半知道这件事，说不定还是他抓的周继尧呢。”
“齐波？”戴家郎有点失神地问道。
杨钰点点头，说道：“齐波在二道河当局长的时候，罗玉梅还没有参加工作呢，说来也巧了，罗玉梅死后，接替她当局长的居然是齐波的女儿齐真，我也是年后刚刚听说齐真当上二道河区公安局的局长了。”
戴家郎在不出声了，摸出一支烟点上，坐在那里直愣神。
杨钰看看戴家郎，不解道：“你怎么这么关心这件事，难道这件事对你很重要吗？我怎么觉得你不仅仅是为了满足好奇心啊。”
戴家郎回过神来，端起酒杯说道：“这不是闲着无聊嘛，总要找个话题，我这人就喜欢听一些历史掌故，何况还关系到我的老板呢。”
杨钰嗔道：“你这人倒是挺是非的。”
戴家郎喝了一口酒说道：“既然你说我是非，那就干脆是非到底吧，实不相瞒，我早晚有一天会被老板派去二道河的工程总指挥部工作。
上次在那里待的时间毕竟短，所以有关二道河的人情掌故并不了解，既然我们已经冰释前嫌了，自然还是朋友，做为朋友，难道你不应该提前给我介绍一些这方面的情况吗？”
杨钰好像倒没有多想，说道：“这要看你想了解哪方面的情况了，如果想了解二道河的一些头面人物，我倒是略知一二。”
戴家郎迟疑了一下，说道：“我一直听说二道河黑恶势力猖獗，你刚才也说了，你弟弟很早就加入了二道河的某个帮会，能不能说说这方面的情况，省的到时候我两眼一抹黑得罪了道上的人。”
杨钰嗔道：“怎么？难道我弟弟加入了帮会，我就变成了黑道上的人？”
戴家郎急忙摆摆手说道：“我可没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你总听说过什么吧。”
杨钰犹豫了一下说道：“你说的是前些年的情况，这些年已经好多了，罗玉梅上任之后打掉了几个黑帮团伙，其中有两个头目在抓捕的过程中被击毙，另外还有几个被判了重刑，现在还在坐大牢呢。
眼下一般老百姓也感觉不到黑恶势力的存在，即便有黑帮分子，他们也不会在额头上写字。
也许，你的某个邻居就是什么帮会的成员，但绝对不是你在电影上看到的那种黑道份子，实际上他们跟普通人也没有什么区别。”
戴家郎质疑道：“我在二道河的时候曾经跟一个拆迁户打听过阴阳合同的事情，可没几天这个拆迁户居然就被人谋杀了，很显然，这是黑道上的人干的，当然，幕后肯定有指使者。”
杨钰哼了一声道：“那是你招惹了黑道上的人，只要你别去招惹他们，你永远也见不到一个黑道成员。”
“你弟弟以前加入的是什么帮会？”戴家郎问道。
杨钰瞪了戴家郎一眼，说道：“如果一个人回家随便跟家里人谈论自己的帮会的情况，那他就失去了帮会成员的资格。
你听说过西西里黑手党吧，据说二道河的黑道份子和西西里黑手党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守口如瓶，不管什么时候，都不会出卖同伙。
也许，这也是罗玉梅伤脑筋的地方，不管她抓捕了多少黑道成员，这些人只承认自己犯下的罪行，但从来不会供出自己的其他同伙。
所以，很多人喜欢雇佣他们干些违法的事情，因为即便这些人被抓，幕后人物也不会暴露，只是听说要价很高，一般的人也雇不起。”
戴家郎盯着杨钰说道：“这么说二道河的女人也像西西里的女人那样对家里男人的所作所为不闻不问了？”
杨钰说道：“差不多吧，女人一般不太管男人的事情，只是我家里比较特殊，你也知道了，我两个弟弟跟我并不是一个母亲，他们很小的时候母亲就去世了，可以说是跟着我长大的。
所以，我虽然是他们的姐姐，但也兼有母亲的角色，反倒对他们管束的比较多，否则，我都不会知道我小弟弟加入帮会的事情。
不过，也仅此而已，他从来不会跟我谈论这方面的事情，就连和周继尧干的勾当也从来不会让我知道，说白了，这也是对家里人的一种保护措施。”
戴家郎叹口气说道：“黑社会犯罪一般有两种情况，一种是出于贪婪，另一种是基于贫穷。
比如，意大利黑手党组织最早就是一些贫穷的人组成的，我想二道河早期帮会林立的情况应该跟这里的贫困有关系，只是后来慢慢演变为犯罪团伙。”
杨钰叹口气道：“归根结底还不是为了生存，既然人们为了自己的生存可以不择手段，二道河这个穷的叮当响的地方为什么就不可以呢。”
戴家郎感兴趣地问道：“杨毅不仅加入了帮会，还为周继尧鞍前马后，除了那两千万丧葬费之外，他应该也赚了个盆满钵满吧。”
杨钰哼了一声道：“人都死了，钱有什么用？十几年了，我辛辛苦苦赚钱还不是为了他们两兄弟？
现在一个死了，另一个也见不得光，万一有个三长两短的话，老杨家的香火都要断了，就算有座金山银山又有什么用呢。”
戴家郎见杨钰伤感，劝慰道：“你不是还有女儿吗？”
杨钰嗔道：“那能一样吗？女儿迟早要嫁人，感情我这一辈子都在替别人做嫁衣呢。”
戴家郎惊讶道：“你居然还有这种传统思想啊，这么说来倒是和周继尧差不多，他这辈子如果没有一个儿子来继承庞大的家业的话，可能会死不瞑目啊。”
杨钰哼了一声道：“你当然不用愁了，反正即便有十个儿子将来也没有什么可以留给他们的，反倒生几个女儿省心，如果你现在有上亿的资产而没有儿子的话，恐怕头发都愁白了。”
戴家郎惊讶地笑道：“怎么？难道在你眼里我这辈子命中注定就是个穷光蛋？”
杨钰哼了一声道：“就算你给周继尧打一辈子工又能赚几个钱？”顿了一下，又说道：“当然，你也可以接我弟弟的班，只是即便挣到钱了也不一定有命享用。”
戴家郎说道：“你也不能把所有责任都推到周继尧身上，你弟弟自己难道就没有责任吗？
如果他想干一份正常的工作，凭着你爸和周继尧的关系，难道还得不到吗？再说，你家又不是穷的揭不开锅了，我看，还是他自己猪油蒙了心，反正我起码不会为了钱不择手段。”
“所以你永远也不会有钱。”杨钰嘲弄道。
戴家郎愤愤道：“你也没必要炫耀你那点资本，说实话，如果你把女儿嫁给我的话，我保证不要你一分钱。”
杨钰嗔道：“你做梦，难道让我女儿跟着你喝西北风吗？”顿了一下，一脸狐疑道：“你不是有女朋友了吗？我听芦秀梅说你在二道河的时候她还跑来跟你鬼混呢。”
戴家郎不满道：“什么叫鬼混？我们可是正式的男女朋友关系。”
杨钰哼了一声道：“既然已经有了女朋友，怎么还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看来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戴家郎急赤白脸地争辩道：“我怎么吃着碗里看着锅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