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4章 试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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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涛闷头抽了几口烟，说道：“我以前说过，必要的时候周继尧专案组要增加人手，我看现在是时候了，我决定在各分局调派十名精兵强将来专案组工作。”
廖明亮不解道：“怎么？你的意思是把罗玉梅的案子和周继尧的案子一起调查？”
陆涛点点头，说道：“我就是这个意思，眼下谁能保证这个案子跟周继尧犯罪集团没有牵连？”
段一峰惊讶道：“周继尧？”
祁菲插嘴道：“难说，实际上阴阳合同案就发生在他在二道河的工程总指挥部，虽然目前他的公司没人涉案，但并不代表周继尧没有参与。”
陆涛摆摆手说道：“当我们在侦破疑难案件的时候，有时候也要凭第六感觉，我实在想不出什么人会冒险暗杀一个公安局长。
这只能说明罗玉梅发现了足以毁灭某个利益集团的惊天秘密，所以，他们才不惜铤而走险在最后时刻堵住了罗玉梅的嘴。”
段一峰点点头说道：“我同意陆局的意见，眼下周继尧按兵不动，案子一直没有找到突破口，我们不妨暂时放一下，集中力量秘密调查罗玉梅的案子，难说不会拔出萝卜带出泥。
说实话，我研究过南召市这几年发生的一些刑事案件，总觉得这些案子互相之间存在某种关联，最终虽然都破案了，实际上真凶仍然逍遥法外。
最大的特点就是雇佣杀人，而大多数凶手都是所谓道上的人，我看，我们有必要先肃清这些所谓道上的人，他们是本市刑事犯罪的温床。”
廖明亮说道：“这些年经济发展了，但各种黑恶势力也逐渐抬头，以前还是单兵作战，现在逐渐已经勾结成了几个犯罪团伙。
并且分工明确，不仅渗透到了经济领域，而且还拉拢腐蚀了一些领导干部，可以说已经猖狂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说句不好听的话，有些犯罪分子手里的武器比我们的还要先进。
罗玉梅的案子查到最后肯定又是着落在黑恶势力头上，但真正的幕后主使恐怕照样逍遥法外，这种情况必须改变。”
陆涛好像没有听见廖明亮的话，坐在那里怔怔发呆，好一阵才回过神来，问道：“二道河那个徐瑞军交代了没有？”
祁菲摇摇头说道：“他只承认贩卖产权证，坚称那块玉佩是从别人手里买来的，不过。徐瑞军肯定有经济问题，那笔九千万的民间拆借资金他就说不清楚，并且去向也令人怀疑。”
廖明亮说道：“民间借贷资金的来源渠道非常复杂，有些确实属于民间集资，可也掺杂着一些赃款，本市的地下钱庄参与洗钱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
陆涛问道：“徐瑞军有洗钱的嫌疑吗？”
祁菲摇摇头说道：“目前还没有掌握这方面的证据，徐瑞军以商业秘密为由没有交代那九千万款项的来源，除非我们能够证明那笔钱不合法。”
纪文澜犹豫了一下，谨慎地说道：“罗玉梅两年前曾经抓捕过徐瑞军，后来被怕放人，她曾经向戴家郎暗示压力来自唐斌，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我怀疑他有可能和欧阳有联系，戴家郎本人也有这个怀疑。”
陆涛迟疑了一下问道：“难道你们在秘密调查欧阳东？”
祁菲摇摇头说道：“说不上调查，只是了解一下他的生意。”
“有不寻常的发现吗？”陆涛问道。
祁菲摇摇头说道：“没有，不过，欧阳东几年前生意几乎破产，可这两年却财源广进，目前他自己名下就有三家公司，资产上亿，这倒是有点不寻常。”
祁菲补充道：“徐瑞军的老婆名叫欧阳慧，我查了一下，她应该跟欧阳东属于叔伯兄妹关系，就凭这一点，徐瑞军和欧阳东肯定有某种联系。”
陆涛犹豫了一下说道：“光凭这点材料没法证明欧阳东和徐瑞军的案子有牵连，除非你们能提供其他更直接的证据。
据我了解，唐书记对欧阳云苏的这个侄子一直不感冒，甚至把他当成一个败家子，事实上欧阳龙死后，欧阳东和唐家几乎没有什么来往。”
纪文澜谨慎地问道：“陆局，当年罗玉梅抓捕徐瑞军之后，不知道是什么人给她施加了压力，以至于她不得不放人？”
陆涛点上一支烟，深深地吸了一口，说道：“我也没必要隐瞒，当时确实是我让罗玉梅放了欧阳东。
当然，我也了解了整个案情，事实上徐瑞军本人并没有参与打人，并且事后他们和受害者达成了赔偿协议，我当时认为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小案子，不想因为这个小案子得罪了某些人。”
廖明亮谨慎道：“难道唐书记亲自出面了？”
陆涛摇摇头说道：“唐书记怎么会为了这种事亲自出面？”
“那肯定是欧阳云苏了？”纪文澜猜测道。
陆涛摇摇头，说道：“这事跟唐家和欧阳家都没有关系，事实上是省厅一个领导给我亲自打了电话，我确实没想到徐瑞军会再次涉案。”
段一峰问道：“这一次徐瑞军归案之后还有人跟你打过招呼吗？”
陆涛摇摇头，说道：“目前还没有。”
廖明亮点点头说道：“这说明徐瑞军这次参与的案子非同小可，他背后的人也颇为忌惮，所以干脆不出面了，但他们应该心里有数，那就是徐瑞军不可能交代自己的罪行，也不会牵扯到什么人。”
纪文澜说道：“我也有这种感觉，徐瑞军绝对不是一般的罪犯，他应该是某个利益集团的一个重要环节，否则当年不会有人为了一个不起眼的案子保他出来。”
段一峰疑惑道：“这个徐瑞军会不会和周继尧有什么关系？”
祁菲摇摇头说道：“应该没有什么关系，我去找过周继尧，他显然对徐瑞军很陌生，如果徐瑞军真的参与了小虎的绑架案的话，那他应该是周继尧的对头。”
段一峰疑惑道：“欧阳东是欧阳云苏的亲侄子，如果徐瑞军和欧阳东是一伙的话，那他怎么会跟周继尧作对呢？更不可能绑架欧阳云苏的外孙子了。”
纪文澜犹豫道：“根据戴家郎和梅向月提供的情况来看，周继尧和唐斌一家的关系比较复杂，尤其是在周建伟死后，唐婉成了名义上周家的儿媳妇，两家的关系就更加疏远了。
小虎虽然是欧阳云苏的外孙子，但首先是周继尧的孙子，绑架他的人不仅为了钱，应该还跟周继尧将来的遗产争夺有关系。
事实上绑匪并没有害死小虎，也许，他们压根就没有想要他的命，这似乎说明绑架小虎的人背后另有目的。”
陆涛惊讶道：“你的意思是欧阳家的人策划了这起绑架案？”
纪文澜迟疑道：“我不能下这个结论，不过，戴家郎认为小虎被藏在二道河并不一定是偶然的。
事实上孙乾年轻的时候就跟周还要在二道河打天下，最近被打死的杨毅也来自二道河，欧阳云苏的家族曾经是二道河的名门望族，难道这一切都是偶然的吗？”
廖明亮点点头说道：“文澜的推断并不是没有一点道理，现在的问题是，欧阳家族毕竟牵扯到唐书记，我们不得不谨慎从事。”
陆涛沉默了好一阵才说道：“眼下孙乾和杨毅都死了，对周继尧的调查再次走进了死胡同，要想寻找新的突破口，也许要绕点路。
事实上，我们现在基本上已经明确了暗中存在的几股黑恶势力，这几股势力之间既互相合作，又互相争斗，但最终都不会少了周继尧。
也许，我们可以先从周继尧的外围开始，比如，小虎的绑架案，周建伟的遇害案以及阴阳合同案一直到罗玉梅的车祸案。
只要侦破其中的一个案子，就有可能拔出萝卜带出泥，眼下光盯着周继尧反倒限制了我们的视野。”
“你的意思是暂停对周继尧的调查？”廖明亮不解道。
陆涛摇摇头说道：“不是停止调查，我们已经在周继尧身边成功地安排了两个卧底，我相信他们早晚会抓到周继尧的尾巴，但这需要我们在周继尧的周围点几把火，绝对不能让他高枕无忧。”
“这几把火怎么点？”段一峰问道。
陆涛在烟灰缸里掐灭了烟头，说道：“刚才廖局长已经说了，我市存在的黑恶势力其实就是犯罪的温床，各个利益集团都少不了跟他们坑壑一气，我们有必要先清理一下这座城市的垃圾。
根据上面的指示，有黑除黑，没黑除恶，没恶治乱的精神，我们不妨先来一场打黑除恶的攻坚战。
从现在开始，你们要对已经归案的黑恶势力进行全面的复审，从中查找线索，争取拿下几个重要的犯罪团伙。
我相信一定能够从其中找到官商勾结、黑恶势力和某些商人勾结的线索，事实证明，不管是孙乾还是杨毅，严格说来，他们都和这些道上的人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说白了，周继尧在发家之前其实就是道上的人，只不过后来把自己洗白了，所以，你们应该下点功夫，把周继尧在二道河的发家史彻底查清楚。”
顿了一下继续说道：“至于欧阳家在二道河的情况，如果跟案子有直接关系的话，可以进行调查，但必须低调，这件事我会找个时间跟唐书记沟通一下。”
廖明亮迟疑道：“老陆，如果欧阳家族涉案的话，你跟唐书记的沟通岂不是有违我们的办案原则？”
陆涛犹豫了一下，摆摆手说道：“在没有确凿证据之前，我不能随便怀疑一个老领导，并且我相信唐书记在这件事上面态度暧昧。”
段一峰点点头说道：“我同意陆局的想法，说白了，其实这也是一种试探。”
陆涛闷头抽了几口烟，说道：“我以前说过，必要的时候周继尧专案组要增加人手，我看现在是时候了，我决定在各分局调派十名精兵强将来专案组工作。”
廖明亮不解道：“怎么？你的意思是把罗玉梅的案子和周继尧的案子一起调查？”
陆涛点点头，说道：“我就是这个意思，眼下谁能保证这个案子跟周继尧犯罪集团没有牵连？”
段一峰惊讶道：“周继尧？”
祁菲插嘴道：“难说，实际上阴阳合同案就发生在他在二道河的工程总指挥部，虽然目前他的公司没人涉案，但并不代表周继尧没有参与。”
陆涛摆摆手说道：“当我们在侦破疑难案件的时候，有时候也要凭第六感觉，我实在想不出什么人会冒险暗杀一个公安局长。
这只能说明罗玉梅发现了足以毁灭某个利益集团的惊天秘密，所以，他们才不惜铤而走险在最后时刻堵住了罗玉梅的嘴。”
段一峰点点头说道：“我同意陆局的意见，眼下周继尧按兵不动，案子一直没有找到突破口，我们不妨暂时放一下，集中力量秘密调查罗玉梅的案子，难说不会拔出萝卜带出泥。
说实话，我研究过南召市这几年发生的一些刑事案件，总觉得这些案子互相之间存在某种关联，最终虽然都破案了，实际上真凶仍然逍遥法外。
最大的特点就是雇佣杀人，而大多数凶手都是所谓道上的人，我看，我们有必要先肃清这些所谓道上的人，他们是本市刑事犯罪的温床。”
廖明亮说道：“这些年经济发展了，但各种黑恶势力也逐渐抬头，以前还是单兵作战，现在逐渐已经勾结成了几个犯罪团伙。
并且分工明确，不仅渗透到了经济领域，而且还拉拢腐蚀了一些领导干部，可以说已经猖狂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说句不好听的话，有些犯罪分子手里的武器比我们的还要先进。
罗玉梅的案子查到最后肯定又是着落在黑恶势力头上，但真正的幕后主使恐怕照样逍遥法外，这种情况必须改变。”
陆涛好像没有听见廖明亮的话，坐在那里怔怔发呆，好一阵才回过神来，问道：“二道河那个徐瑞军交代了没有？”
祁菲摇摇头说道：“他只承认贩卖产权证，坚称那块玉佩是从别人手里买来的，不过。徐瑞军肯定有经济问题，那笔九千万的民间拆借资金他就说不清楚，并且去向也令人怀疑。”
廖明亮说道：“民间借贷资金的来源渠道非常复杂，有些确实属于民间集资，可也掺杂着一些赃款，本市的地下钱庄参与洗钱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
陆涛问道：“徐瑞军有洗钱的嫌疑吗？”
祁菲摇摇头说道：“目前还没有掌握这方面的证据，徐瑞军以商业秘密为由没有交代那九千万款项的来源，除非我们能够证明那笔钱不合法。”
纪文澜犹豫了一下，谨慎地说道：“罗玉梅两年前曾经抓捕过徐瑞军，后来被怕放人，她曾经向戴家郎暗示压力来自唐斌，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我怀疑他有可能和欧阳有联系，戴家郎本人也有这个怀疑。”
陆涛迟疑了一下问道：“难道你们在秘密调查欧阳东？”
祁菲摇摇头说道：“说不上调查，只是了解一下他的生意。”
“有不寻常的发现吗？”陆涛问道。
祁菲摇摇头说道：“没有，不过，欧阳东几年前生意几乎破产，可这两年却财源广进，目前他自己名下就有三家公司，资产上亿，这倒是有点不寻常。”
祁菲补充道：“徐瑞军的老婆名叫欧阳慧，我查了一下，她应该跟欧阳东属于叔伯兄妹关系，就凭这一点，徐瑞军和欧阳东肯定有某种联系。”
陆涛犹豫了一下说道：“光凭这点材料没法证明欧阳东和徐瑞军的案子有牵连，除非你们能提供其他更直接的证据。
据我了解，唐书记对欧阳云苏的这个侄子一直不感冒，甚至把他当成一个败家子，事实上欧阳龙死后，欧阳东和唐家几乎没有什么来往。”
纪文澜谨慎地问道：“陆局，当年罗玉梅抓捕徐瑞军之后，不知道是什么人给她施加了压力，以至于她不得不放人？”
陆涛点上一支烟，深深地吸了一口，说道：“我也没必要隐瞒，当时确实是我让罗玉梅放了欧阳东。
当然，我也了解了整个案情，事实上徐瑞军本人并没有参与打人，并且事后他们和受害者达成了赔偿协议，我当时认为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小案子，不想因为这个小案子得罪了某些人。”
廖明亮谨慎道：“难道唐书记亲自出面了？”
陆涛摇摇头说道：“唐书记怎么会为了这种事亲自出面？”
“那肯定是欧阳云苏了？”纪文澜猜测道。
陆涛摇摇头，说道：“这事跟唐家和欧阳家都没有关系，事实上是省厅一个领导给我亲自打了电话，我确实没想到徐瑞军会再次涉案。”
段一峰问道：“这一次徐瑞军归案之后还有人跟你打过招呼吗？”
陆涛摇摇头，说道：“目前还没有。”
廖明亮点点头说道：“这说明徐瑞军这次参与的案子非同小可，他背后的人也颇为忌惮，所以干脆不出面了，但他们应该心里有数，那就是徐瑞军不可能交代自己的罪行，也不会牵扯到什么人。”
纪文澜说道：“我也有这种感觉，徐瑞军绝对不是一般的罪犯，他应该是某个利益集团的一个重要环节，否则当年不会有人为了一个不起眼的案子保他出来。”
段一峰疑惑道：“这个徐瑞军会不会和周继尧有什么关系？”
祁菲摇摇头说道：“应该没有什么关系，我去找过周继尧，他显然对徐瑞军很陌生，如果徐瑞军真的参与了小虎的绑架案的话，那他应该是周继尧的对头。”
段一峰疑惑道：“欧阳东是欧阳云苏的亲侄子，如果徐瑞军和欧阳东是一伙的话，那他怎么会跟周继尧作对呢？更不可能绑架欧阳云苏的外孙子了。”
纪文澜犹豫道：“根据戴家郎和梅向月提供的情况来看，周继尧和唐斌一家的关系比较复杂，尤其是在周建伟死后，唐婉成了名义上周家的儿媳妇，两家的关系就更加疏远了。
小虎虽然是欧阳云苏的外孙子，但首先是周继尧的孙子，绑架他的人不仅为了钱，应该还跟周继尧将来的遗产争夺有关系。
事实上绑匪并没有害死小虎，也许，他们压根就没有想要他的命，这似乎说明绑架小虎的人背后另有目的。”
陆涛惊讶道：“你的意思是欧阳家的人策划了这起绑架案？”
纪文澜迟疑道：“我不能下这个结论，不过，戴家郎认为小虎被藏在二道河并不一定是偶然的。
事实上孙乾年轻的时候就跟周还要在二道河打天下，最近被打死的杨毅也来自二道河，欧阳云苏的家族曾经是二道河的名门望族，难道这一切都是偶然的吗？”
廖明亮点点头说道：“文澜的推断并不是没有一点道理，现在的问题是，欧阳家族毕竟牵扯到唐书记，我们不得不谨慎从事。”
陆涛沉默了好一阵才说道：“眼下孙乾和杨毅都死了，对周继尧的调查再次走进了死胡同，要想寻找新的突破口，也许要绕点路。
事实上，我们现在基本上已经明确了暗中存在的几股黑恶势力，这几股势力之间既互相合作，又互相争斗，但最终都不会少了周继尧。
也许，我们可以先从周继尧的外围开始，比如，小虎的绑架案，周建伟的遇害案以及阴阳合同案一直到罗玉梅的车祸案。
只要侦破其中的一个案子，就有可能拔出萝卜带出泥，眼下光盯着周继尧反倒限制了我们的视野。”
“你的意思是暂停对周继尧的调查？”廖明亮不解道。
陆涛摇摇头说道：“不是停止调查，我们已经在周继尧身边成功地安排了两个卧底，我相信他们早晚会抓到周继尧的尾巴，但这需要我们在周继尧的周围点几把火，绝对不能让他高枕无忧。”
“这几把火怎么点？”段一峰问道。
陆涛在烟灰缸里掐灭了烟头，说道：“刚才廖局长已经说了，我市存在的黑恶势力其实就是犯罪的温床，各个利益集团都少不了跟他们坑壑一气，我们有必要先清理一下这座城市的垃圾。
根据上面的指示，有黑除黑，没黑除恶，没恶治乱的精神，我们不妨先来一场打黑除恶的攻坚战。
从现在开始，你们要对已经归案的黑恶势力进行全面的复审，从中查找线索，争取拿下几个重要的犯罪团伙。
我相信一定能够从其中找到官商勾结、黑恶势力和某些商人勾结的线索，事实证明，不管是孙乾还是杨毅，严格说来，他们都和这些道上的人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说白了，周继尧在发家之前其实就是道上的人，只不过后来把自己洗白了，所以，你们应该下点功夫，把周继尧在二道河的发家史彻底查清楚。”
顿了一下继续说道：“至于欧阳家在二道河的情况，如果跟案子有直接关系的话，可以进行调查，但必须低调，这件事我会找个时间跟唐书记沟通一下。”
廖明亮迟疑道：“老陆，如果欧阳家族涉案的话，你跟唐书记的沟通岂不是有违我们的办案原则？”
陆涛犹豫了一下，摆摆手说道：“在没有确凿证据之前，我不能随便怀疑一个老领导，并且我相信唐书记在这件事上面态度暧昧。”
段一峰点点头说道：“我同意陆局的想法，说白了，其实这也是一种试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