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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章 第三只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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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奶狠狠的盯着我，浑浊的眼睛透出寒光。
我不知所措，就这么被她抓着。有一瞬间的错觉，我仿佛真的能被她抓向地狱。
奶奶突然放开了我的手：“算了，我带不走你，你也不会跟我说。”
“奶奶，我想问您一句，为什么您这么恨我？”我如果能哭，此时一定哭了。
这话听着委屈，却是我的血泪之言。
“我总梦到一件恐怖的事，您要杀我……”我深吸口气：“今天，我就想知道原因。”
奶奶瞅着我，慢慢的说：“小赫，你想知道真相吗？”见我点头，便指着桌子：“把镜子拿过来。”
我拿过镜子后，奶奶嘴里念着咒语，因气力不接，断了几次，随即打破床边的碗，划破了手掌。
“奶奶！”我不知道奶奶要做什么，赶紧阻止她。
奶奶却挥了挥手，笑着说：“你不用管我……你看着镜子就好。”待手掌上血蓄满一些，说：“小赫，奶奶要走了，走之前，让你知道一些事情，也好。”
说完，一把将血糊到了我的脸上，血进眼睛迷的我睁不开，待我睁开时，却在镜子里看到了一个恐怖的画面。
我的额头上，有一只眼睛！
那只眼睛在血中睁开了！露出了神秘的光彩。
奶奶像是失去了浑身的力气一般，靠在枕头上：“小赫，你是个死不了的人，你出生的时候，咳咳！可把奶奶吓坏了，你母亲走之前才告诉奶奶一切，小赫，奶奶不能活着护你了，你一定要守好你自己，记住，不管遇到什么人，遇到什么事，一定！一定要守好本心，心要正……”
奶奶说着说着，声音小了，眼睛直直的看着我，不动了。
“奶奶？奶奶？”我摇了摇奶奶，没有反应，我回头大喊：“爸！奶奶去了！”
父亲突然冲进来，重重的跪倒在地，对着奶奶磕头：“妈！您好走啊！”
奶奶的葬礼很风光，也很隆重。
我把左董给我的一百万支票给了父亲，父亲也没有问哪里来的，便收了起来。
父亲为奶奶风水大葬，葬在了老家。听父亲说，他早就为奶奶看好一处风水宝地，待葬礼在城里办完，就送奶奶回家，落叶归根。
奶奶的葬礼来了很多人，其中有明星、有商业知名人士，也有很多我不认识，但穿着高贵，一看就知不是平凡人。
那些人来悼念的时候，几乎都对父亲说着奶奶的好，并且奶奶死的很可惜。
听到这些，我完全和印象中狠绝的奶奶联想不上。
X氏家族的独生子继承人因得了怪病，多亏奶奶连夜赶来，捡了一条命。
XX公司董事长的媳妇母子俱危，奶奶去医院保驾护航才母子平安。
XX企业的某某……
这样的事情太多太多了，更奇怪的是，奶奶并不收钱。
所以那些人，每年都会买来最好最贵的东西，孝敬奶奶。想尽一切办法给奶奶塞钱，让奶奶过的舒服点。
在他们的眼里，奶奶就是一个活菩萨大善人。
这样的一个人，在我心里和别人眼里有着极大反差的人，走了。
留给我一个极大的谜。
因惦记瑶瑶，且罗佳晶一点消息也没有，我新买了一个手机后，便打通电话。罗劲告诉我紫晴已经找到了瑶瑶，就在那个墓里。
不过，瑶瑶现在除了每天被迫吃些奇怪的东西之外，并没有受到什么伤害，让我宽心。
紫晴因为有了罗佳晶的分身符，即使被人发现，也没有被抓到，很安全。
我担心那人有什么阴谋，会把瑶瑶变成和左董一样的人，便打算在奶奶葬礼后，就赶紧过去找他们。
守灵的时候，我看着父亲的脸，心里不免酸涩。自从奶奶走后，父亲几乎不再说话，苍老了十多岁。
父亲给奶奶烧着纸，突然说：“小赫，你想知道你的身世吗？”
我急切的点头：“爸，你说。”
父亲缓了缓，说：“算了，还是不要让你知道的好。”
“爸，我十三岁时的记忆一点也没有了，你能不能告诉我，我那一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还有奶奶，为什么这么恨我！”我凑到父亲面前，望着他。
父亲抬起头，眼神柔和：“小赫，你真像你的母亲。你母亲生的跟仙女似的，没想到，她生的儿子，现在越来越像她……”
父亲陷入了回忆……
“如心，怎么办啊！乡上的卫生所都关门了，去镇里又太远！”父亲慌的在地上来回的走。
奶奶掀起帘子，看到母亲躺在床上，痛的死去活来，瞪了一眼父亲：“都告诉你了，把丈夫请家来哄着等，你非要去，现在倒好，外面下大雨呢，我看你怎么走！”
“不能走也得走！如心，你再忍忍！我这就去找人！”父亲冒雨跑了出去。
奶奶拿了块毛巾给母亲擦：“如心，你觉得怎么样！”
母亲脸色惨白，躺在床上，有气无力的对奶奶说：“妈，来不及了，孩子马上要出来了……”
待父亲找来了三个小伙子后，那三个人麻利的绑了个担架放在马车上，又进屋去抬母亲。
父亲和三个人出去之后，奶奶便上香，但是所上的香，全部都是断的！
奶奶打坐片刻，知道有事要出，便追着父亲出去了。
没想到，到了之后，奶奶看到了摔在坡下的母亲，还有昏迷的父亲。
奶奶把父亲叫醒，在大雨里为母亲接了生。
那天发生了泥石流，三个小伙子全部死在了泥石流底下。
当然，这是对外的说法。
当时父亲看到的是，母亲额头上露出一只眼睛，张开血盆大口呼喊。那三个人本坐在车上为母亲撑雨，被这一喊吓了一跳。
三人回头一看，母亲第三只眼瞪开，直直的盯着他们。他们感觉不对，要跑，已经来不及。
因为，母亲喊完之后，手的速度极快，伸手把他们三个的心全掏出来，吃了下去。
父亲因为赶车，离母亲较远，幸免了这场杀戮。
巧的是，泥石流下来了，父亲赶紧把母亲推下了车，自己也被砸伤，晕了过去。
而那三个人，都被埋在了下面。
大雨中，母亲已经吃不住疼，疯狂的呼喊着。血把母亲嘴上的血冲洗干净，却洗不掉父亲的记忆。
母亲十指如勾乱划拉泥土，眼中无半丝情感，疯狂的攻击奶奶和父亲。父亲本就是练家子，强行按住母亲的手，而奶奶则就地取材，用自己的方法，让母亲缓回了一丝神智。
母亲拼了命在大雨中把我生下来，奶奶和父亲都看到，母亲在生我之前，额头上的眼睛闭上，我的额头却出现了一只眼睛。
父亲背着母亲，奶奶抱着我，在大雨中飞快的跑回了家。
到家之后，奶奶为我和母亲清理干净之后，母亲已经不行了。
而我，从出生到现在，一声都没有哭，一个眼泪都没有掉。
奶奶一度以为母亲生下了一个死胎，直到我睁开了三只眼睛，看着她笑的时候，她才惊恐的确实，我是活着的。
母亲在死之前，只和奶奶说了一些话。等父亲抱着我进去的时候，母亲只看了一眼我，摸着我的头，便去了。
父亲回忆到这，便不想再说。
我哪里肯放过机会：“爸，你还没说为什么我十三岁的时候会失忆，我到底是什么？怎么让你和奶奶这么恐惧？是不是妈妈因为我才杀了人！”
父亲欲言又止，说：“小赫，你别多想了。这些事情过去了就过去了，你现在就是一个普通人，听爸的话，以后别和那些鬼神打交道了！”
“爸！你说晚了，恐怕这次我们谁都不能干净的脱身了！”我跪在父亲面前：“如果儿子出了事，请父亲一定要保重身体，好好活下去。”
“啪”的一巴掌极响亮，落在我的脸上，我登时觉得半边脸都肿了。
“你这个不孝子，你奶奶尸骨未寒，看看你说的是什么话！”父亲老泪纵横：“早知道，我就不要你了！到底是别人的儿子，我怎么养都养不回来！”
我心中一震：“爸，你说什么？”
父亲感觉失言，慌张的回避我的目光，在我的一再追问下，父亲说：“你不是我的亲生儿子。你母亲叫宋如心，来到村子的时候，就是一个疯婆子。到处捡人家上贡的吃食，跟狗抢吃的，跟鸡抢吃的。”
“后来到我们家来要饭，你奶奶看她可怜，就收留她了。看她生的漂亮，本想让她和我结婚，没想到你母亲当时已经怀了孕。”
“你奶奶心软，便说当兄妹一样相处吧，也当多了个女儿。你母亲除了喜欢喝鸡鸭血之外，也没什么异常。你奶奶那时候黄狐二仙上身，正喜欢吃鸡鸭，所以，这倒也没什么。”
“后来村子里对你母亲风言风语，你奶奶德高望重，脸上挂不住，就给我和你母亲办了酒席。酒席那天，你母亲突然脸色苍白，晕倒在地。”
“别人把你母亲扶到屋子里就出去了，你母亲却偷偷到后院，去找鸡血喝。这事被村里人撞见，你奶奶便解释，你母亲是蟒仙上了身，寻找血食。村里人这才相信，也不细打听。”
“然后，我就一直照顾你，把你当亲儿子一样抚养长大。我没有别的愿望，我也不在意断不断后，我只希望如心的孩子能够平安长大，平凡的过完这辈子，到了地底下，我也有脸见她了！”
父亲说完，失声痛哭。
奶奶狠狠的盯着我，浑浊的眼睛透出寒光。
我不知所措，就这么被她抓着。有一瞬间的错觉，我仿佛真的能被她抓向地狱。
奶奶突然放开了我的手：“算了，我带不走你，你也不会跟我说。”
“奶奶，我想问您一句，为什么您这么恨我？”我如果能哭，此时一定哭了。
这话听着委屈，却是我的血泪之言。
“我总梦到一件恐怖的事，您要杀我……”我深吸口气：“今天，我就想知道原因。”
奶奶瞅着我，慢慢的说：“小赫，你想知道真相吗？”见我点头，便指着桌子：“把镜子拿过来。”
我拿过镜子后，奶奶嘴里念着咒语，因气力不接，断了几次，随即打破床边的碗，划破了手掌。
“奶奶！”我不知道奶奶要做什么，赶紧阻止她。
奶奶却挥了挥手，笑着说：“你不用管我……你看着镜子就好。”待手掌上血蓄满一些，说：“小赫，奶奶要走了，走之前，让你知道一些事情，也好。”
说完，一把将血糊到了我的脸上，血进眼睛迷的我睁不开，待我睁开时，却在镜子里看到了一个恐怖的画面。
我的额头上，有一只眼睛！
那只眼睛在血中睁开了！露出了神秘的光彩。
奶奶像是失去了浑身的力气一般，靠在枕头上：“小赫，你是个死不了的人，你出生的时候，咳咳！可把奶奶吓坏了，你母亲走之前才告诉奶奶一切，小赫，奶奶不能活着护你了，你一定要守好你自己，记住，不管遇到什么人，遇到什么事，一定！一定要守好本心，心要正……”
奶奶说着说着，声音小了，眼睛直直的看着我，不动了。
“奶奶？奶奶？”我摇了摇奶奶，没有反应，我回头大喊：“爸！奶奶去了！”
父亲突然冲进来，重重的跪倒在地，对着奶奶磕头：“妈！您好走啊！”
奶奶的葬礼很风光，也很隆重。
我把左董给我的一百万支票给了父亲，父亲也没有问哪里来的，便收了起来。
父亲为奶奶风水大葬，葬在了老家。听父亲说，他早就为奶奶看好一处风水宝地，待葬礼在城里办完，就送奶奶回家，落叶归根。
奶奶的葬礼来了很多人，其中有明星、有商业知名人士，也有很多我不认识，但穿着高贵，一看就知不是平凡人。
那些人来悼念的时候，几乎都对父亲说着奶奶的好，并且奶奶死的很可惜。
听到这些，我完全和印象中狠绝的奶奶联想不上。
X氏家族的独生子继承人因得了怪病，多亏奶奶连夜赶来，捡了一条命。
XX公司董事长的媳妇母子俱危，奶奶去医院保驾护航才母子平安。
XX企业的某某……
这样的事情太多太多了，更奇怪的是，奶奶并不收钱。
所以那些人，每年都会买来最好最贵的东西，孝敬奶奶。想尽一切办法给奶奶塞钱，让奶奶过的舒服点。
在他们的眼里，奶奶就是一个活菩萨大善人。
这样的一个人，在我心里和别人眼里有着极大反差的人，走了。
留给我一个极大的谜。
因惦记瑶瑶，且罗佳晶一点消息也没有，我新买了一个手机后，便打通电话。罗劲告诉我紫晴已经找到了瑶瑶，就在那个墓里。
不过，瑶瑶现在除了每天被迫吃些奇怪的东西之外，并没有受到什么伤害，让我宽心。
紫晴因为有了罗佳晶的分身符，即使被人发现，也没有被抓到，很安全。
我担心那人有什么阴谋，会把瑶瑶变成和左董一样的人，便打算在奶奶葬礼后，就赶紧过去找他们。
守灵的时候，我看着父亲的脸，心里不免酸涩。自从奶奶走后，父亲几乎不再说话，苍老了十多岁。
父亲给奶奶烧着纸，突然说：“小赫，你想知道你的身世吗？”
我急切的点头：“爸，你说。”
父亲缓了缓，说：“算了，还是不要让你知道的好。”
“爸，我十三岁时的记忆一点也没有了，你能不能告诉我，我那一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还有奶奶，为什么这么恨我！”我凑到父亲面前，望着他。
父亲抬起头，眼神柔和：“小赫，你真像你的母亲。你母亲生的跟仙女似的，没想到，她生的儿子，现在越来越像她……”
父亲陷入了回忆……
“如心，怎么办啊！乡上的卫生所都关门了，去镇里又太远！”父亲慌的在地上来回的走。
奶奶掀起帘子，看到母亲躺在床上，痛的死去活来，瞪了一眼父亲：“都告诉你了，把丈夫请家来哄着等，你非要去，现在倒好，外面下大雨呢，我看你怎么走！”
“不能走也得走！如心，你再忍忍！我这就去找人！”父亲冒雨跑了出去。
奶奶拿了块毛巾给母亲擦：“如心，你觉得怎么样！”
母亲脸色惨白，躺在床上，有气无力的对奶奶说：“妈，来不及了，孩子马上要出来了……”
待父亲找来了三个小伙子后，那三个人麻利的绑了个担架放在马车上，又进屋去抬母亲。
父亲和三个人出去之后，奶奶便上香，但是所上的香，全部都是断的！
奶奶打坐片刻，知道有事要出，便追着父亲出去了。
没想到，到了之后，奶奶看到了摔在坡下的母亲，还有昏迷的父亲。
奶奶把父亲叫醒，在大雨里为母亲接了生。
那天发生了泥石流，三个小伙子全部死在了泥石流底下。
当然，这是对外的说法。
当时父亲看到的是，母亲额头上露出一只眼睛，张开血盆大口呼喊。那三个人本坐在车上为母亲撑雨，被这一喊吓了一跳。
三人回头一看，母亲第三只眼瞪开，直直的盯着他们。他们感觉不对，要跑，已经来不及。
因为，母亲喊完之后，手的速度极快，伸手把他们三个的心全掏出来，吃了下去。
父亲因为赶车，离母亲较远，幸免了这场杀戮。
巧的是，泥石流下来了，父亲赶紧把母亲推下了车，自己也被砸伤，晕了过去。
而那三个人，都被埋在了下面。
大雨中，母亲已经吃不住疼，疯狂的呼喊着。血把母亲嘴上的血冲洗干净，却洗不掉父亲的记忆。
母亲十指如勾乱划拉泥土，眼中无半丝情感，疯狂的攻击奶奶和父亲。父亲本就是练家子，强行按住母亲的手，而奶奶则就地取材，用自己的方法，让母亲缓回了一丝神智。
母亲拼了命在大雨中把我生下来，奶奶和父亲都看到，母亲在生我之前，额头上的眼睛闭上，我的额头却出现了一只眼睛。
父亲背着母亲，奶奶抱着我，在大雨中飞快的跑回了家。
到家之后，奶奶为我和母亲清理干净之后，母亲已经不行了。
而我，从出生到现在，一声都没有哭，一个眼泪都没有掉。
奶奶一度以为母亲生下了一个死胎，直到我睁开了三只眼睛，看着她笑的时候，她才惊恐的确实，我是活着的。
母亲在死之前，只和奶奶说了一些话。等父亲抱着我进去的时候，母亲只看了一眼我，摸着我的头，便去了。
父亲回忆到这，便不想再说。
我哪里肯放过机会：“爸，你还没说为什么我十三岁的时候会失忆，我到底是什么？怎么让你和奶奶这么恐惧？是不是妈妈因为我才杀了人！”
父亲欲言又止，说：“小赫，你别多想了。这些事情过去了就过去了，你现在就是一个普通人，听爸的话，以后别和那些鬼神打交道了！”
“爸！你说晚了，恐怕这次我们谁都不能干净的脱身了！”我跪在父亲面前：“如果儿子出了事，请父亲一定要保重身体，好好活下去。”
“啪”的一巴掌极响亮，落在我的脸上，我登时觉得半边脸都肿了。
“你这个不孝子，你奶奶尸骨未寒，看看你说的是什么话！”父亲老泪纵横：“早知道，我就不要你了！到底是别人的儿子，我怎么养都养不回来！”
我心中一震：“爸，你说什么？”
父亲感觉失言，慌张的回避我的目光，在我的一再追问下，父亲说：“你不是我的亲生儿子。你母亲叫宋如心，来到村子的时候，就是一个疯婆子。到处捡人家上贡的吃食，跟狗抢吃的，跟鸡抢吃的。”
“后来到我们家来要饭，你奶奶看她可怜，就收留她了。看她生的漂亮，本想让她和我结婚，没想到你母亲当时已经怀了孕。”
“你奶奶心软，便说当兄妹一样相处吧，也当多了个女儿。你母亲除了喜欢喝鸡鸭血之外，也没什么异常。你奶奶那时候黄狐二仙上身，正喜欢吃鸡鸭，所以，这倒也没什么。”
“后来村子里对你母亲风言风语，你奶奶德高望重，脸上挂不住，就给我和你母亲办了酒席。酒席那天，你母亲突然脸色苍白，晕倒在地。”
“别人把你母亲扶到屋子里就出去了，你母亲却偷偷到后院，去找鸡血喝。这事被村里人撞见，你奶奶便解释，你母亲是蟒仙上了身，寻找血食。村里人这才相信，也不细打听。”
“然后，我就一直照顾你，把你当亲儿子一样抚养长大。我没有别的愿望，我也不在意断不断后，我只希望如心的孩子能够平安长大，平凡的过完这辈子，到了地底下，我也有脸见她了！”
父亲说完，失声痛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