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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三十九章:好东西给你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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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安世绘制完了,开始教这司吏和其他的文吏如何填表。

    这几人看得极认真,细看之下,皆露出大惊之色。

    一目了然。

    当时人们都说是李时勉气死了朱高炽,这朱高炽临终的时候,还对李时勉念念不忘,拉着夏原吉的手反复地念叨:“时勉辱我太甚!”

    只可惜,张安世这个姐夫终究还是老实人,临死之间都对李时勉恨恨不已,却最终没有下达杀死李时勉的旨意。

    这样的人·他在廷推时,提出什么来,张安世就都不觉得意外了。

    于是张安世道:“陛下,臣想知道廷推时·有多少人附议李时勉?”

    朱棣沉着脸道:“十之六七。”

    张安世心里已经了然了,什么祖宗之法,都是放屁。

    别看平日里文臣们一个个拿着这个来约束皇帝,可一旦他们想要解决问题的时候立即就将它当厕纸。

    谁不知道,亲王都督京畿,乃是大忌!

    可显然有人这样做,就是被逼急了。

    陛下和太子的举动,已经让某些人穷途末路。

    一目了然倒也罢了,居然还可以拿去岁、前年甚至其他府的数目直接进行对比,而这……·s。

    既然如此,那么有一个刺头提出了朱椿这个人选,其他人便跟着一起附和。

    这既是让皇帝和皇太子下不来台,其中也是表达自己对新政的不满。

    而朱棣却因这些人的起哄和胡闹,陷入了一个十分危险的境地。

    朱棣乃是靖难起家,是打着维护宗亲和兄弟利益才有的今日。

    现在大家都说朱棣的兄弟朱椿贤明,可以让他来做左都督。

    朱棣若是因此勃然大怒,必然又会传出宫中兄弟阋墙的传言。

    何况眼下任都督的事,生生被这些人,弄成了笑话。

    这显然就是故意和朱棣过不去,也是故意要将朱棣的推行新政,化为笑柄。

    当然,一群人居然胆大妄为到将朱椿祭出来,这更像是对朱棣挑衅。岂不表明了宗亲之中,朱椿最贤,那么……谁不贤呢?

    至于这蜀王朱椿,在太祖高皇帝的时候,就曾被太祖高皇帝称呼为蜀秀才。

    这司吏刹那之间,好像醐醍灌顶。

    人们说他本性孝友慈祥,博综典籍,容止都雅,读书好善,近儒生,能文章。

    他到了四川就藩之后,大兴教化,在朱元璋还在的时候,聘请汉中教授方孝孺为世子傅,表其居曰“正学”,教化蜀人。

    而朱棣虽然此后杀了方孝孺,却对自己这个兄弟也是赞不绝口,四处对人说‘贤弟天性仁孝,聪明博学,声闻昭着,军民怀服。’

    从前大臣们对朱棣还忍让,可现在,显然是忍不了了,尤其是朱棣推行新政,朝中已出现了剑拔弩张的局势。

    偏偏在此时,李时勉直接跳出来举荐朱椿,却一下子,成了矛盾爆发的导火线。

    看朱棣杀气腾腾,张安世便道:“陛下息怒,臣以为……这是百官这是想要效仿太祖高皇帝时南北榜案的故事。”

    向皇权挑战的事,明朝不是没有,太祖高皇帝在的时候,就也不知挑战了多少次了。

    可就是有那么多勇气可嘉的人。

    虽然当初杀了一批又一批,可依旧还是前仆后继。

    如今朱棣推行新政,已是图穷匕见,连打击白莲教的遮羞布都不打了。

    这东西对于他这样的人而言,不啻是水上讨生活的船夫,突然鸟枪换炮,开上了蒸汽船。

    百官抱团,直接反击,张安世并不觉得奇怪。

    很多人对读书人的印象是柔弱书生,可实际上,这不过是营造出来的形象罢了。

    若是触及到了他们的根本利益,莫说只是和皇权对抗,就算是杀个血流成河,人家也不会眨一眨眼睛的。

    朱棣显然是气很了,此时眸光犹如利剑,冷笑着道:“李时勉此人……立即下驾贴,朕要诛他三族。”

    张安世却是道:“李时勉不过区区一个国子监的监丞,即便将他斩尽杀绝,又有何用?刀。”

    朱棣深深地看了他一眼,道:“那么张卿以为呢?”

    张安世道.“杀人不如诛心,对这样的人,若是直接杀了,他反而以为自己是在做正确的事,认为自己是舍身取义,受万世敬仰,这反而成就了他的美名,臣以为……不如……”

    朱棣已经急迫地道:“如何诛心?”

    张安世认真地想了想道:“这其实取决于陛下。”

    “嗯?”朱棣看着张安世,挑了挑眉。

    当下,他激动起来,而张安世,则又开始制其他的表格,边耐心地叮嘱道:‘“最重要的是尺子,比如还有这种表,叫柱状表格。你瞧,这样画。还有这个……”

    张安世便道:“陛下……廷议推的乃是蜀王朱椿,陛下认为,为何他们要力推蜀王殿下呢?”

    朱棣立马就道:“自然是借此羞辱朕,想称颂蜀王贤明罢了。此等借古讽今,借蜀王来讥笑朕的手段,他们不是常用吗?’”

    话语之中,难以掩盖那满满的厌烦!

    张安世却是摇摇头道:“臣以为不只如此他们这是逼迫陛下用蜀王。”

    朱棣听罢,眼眸微微睁大了一些,像是一下子被点醒。

    张安世接着道:“蜀王虽是宗亲,却是以士大夫自居,崇尚教化,声名卓着。宗亲之中,许多的藩王现在纷纷移藩去海外,只有蜀王为首的寥寥数人,却不肯移藩。”

    “这蜀王殿下……某种程度,就像一面陛下相反的镜子,因而……天下士人,对他推崇备至。他在蜀中大兴教化,也正合士人们的胃口。除此之外……臣还以为,他们想借蜀王殿下,来节制臣。”

    朱棣目中闪烁着什么,那瞳孔游移不定,此时他背着手,慢慢地踱着步:“呵……”

    虽说这些话,陛下听了一定不高兴,可张安世还是觉得让陛下看明白的好。

    于是张安世又道:“现在的问题是,陛下打算如何解决?若是勃然大怒,那么天下人必要说,陛下不容自己的兄弟,一言不合,便屠戮大臣。可若是换一个角度呢?若是陛下召蜀王进京,他们又借蜀王殿下的威势,来遏制太平府。所以无论陛下做什么选择,他们这样做,本质就是冲着新政去的。”

    张安世越讲越细致,没办法,现在管的摊子大了,摊子一大,行政效率就成了最大的问题。

    朱棣点头,愤然道:“朕对他们,不可谓不厚爱!许他们高官厚禄,让他们的恩庇子孙。可他们却因一己之私,处处阻止新政,如此胆大妄为,实在可恨。”

    张安世低垂着眼眸,想了想,才又道:“那么何不如……陛下就召蜀王殿下进京那又如何?”

    “什么?”朱棣眼眸勐地一张,大怒道:“这岂不是遂了他们的心愿?”

    张安世道:“臣以为,蜀王殿下,既然当真贤明,那么……是非好歹,他是分得清的。”

    朱棣显然对此却不认同,脸上有着深深的纠结之色,皱眉道:“朕这个兄弟……你不懂。”

    谁说我不懂?

    张安世心里想,纵观蜀王这个人,基本上,张安世可以做出他是一个好人的论断。

    可以说,新政并没有坏了他的利益,那么新政的好坏……至少对于蜀王而言,他的态度应该是公平的。

    即便是受了读书人的影响,可这读书人……不也讲究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吗?

    于是张安世对朱棣劝道:“陛下,人的观念,是可以改变的,当初……臣的许多属官,不也改变了吗?还有陛下,陛下难道当初,当真毫无余虑地支持新政吗?不也是因为……这法子有效,为了江山社稷,这才极力支持吗?”

    张安世和其他的官吏,也不可能耗费大量的时间,继续去翻阅各种钱粮簿。

    张安世气定神闲地继续道:“蜀王殿下入京……实在是再好不过的事了,陛下正好可以好好地与他叙一叙兄弟之情,其他的事,就交给臣好了。”

    朱棣看了他一眼,沉吟良久,终于还是掩住了身上的杀气,终于有了决定,道:“那朕就听你这一言,不过……你要清楚……一旦让他入京,惹出了是非,那朕……55。”

    朱棣没有继续说下去,可意思已经很明白。

    对他而言,这涉及到的面子问题,他这靖难出身的皇帝,可还是要脸的。

    张安世则是笑道:“陛下,臣这儿……有一个好东西给陛下看。”

    这话题转折得有点突然,朱棣长长地吐了口气,脸上总算也缓和了一点,便道:“什么东西,取来朕看看。”

    于是张安世手一伸,从袖里取出了自己早已准备好的奏疏。

    一旁伺候的宦官,连忙将奏疏送到了朱棣的面前。

    朱棣定睛一看,奏疏层层叠叠地展开,随即一个个图标显露他的面前。

    “这。”

    而现在这般,却足以让门外汉,都能瞬间明白府里的各项钱粮现状。

    朱棣这一次,居然看得懂。

    因为实在太直观了。

    他本来心情有点糟,整个人都带着几分阴沉。

    可他细细地看下去,那阴沉的眼里,勐地放亮。

    他皱着的眉头终于舒展开来,忍不住带着惊喜道:“太平府的商税,竟长了数倍?”

    张安世中气十足地道:“正是,更是应天府的三十倍。”

    朱棣直接倒吸一口凉气,惊呼道:“朕看到了,真是教人难以置信啊,竟是这么多的银子……”

    今天有点不舒服,第二更会更晚一点,大家可以不用等,早点睡,明天早起看。

    “这东西,不只可以应用于钱粮,还可以用在其他地方,比如各府各县的学堂数目,还有入学生员情况,还有……总而言之,只要涉及到数目的东西,都可以用这几种表列方法。来,你来画一个我看看。”

    “是,是。”

    这玩意……实在·与钱粮簿子比起来,真是天差地别。

    司吏跃跃欲试,取了长尺,有样学样,认认真真地画起来。

    张安世微微笑着,当然……这玩意提升的行政效率是惊人的,因为它不只使各项数目可以清晰直观。

    最可怕的是,它是爆炸级别的内卷工具。

    所谓的效率是什么,效率就是KPI,即关键绩效指标。

    在新政之前,地方官的政绩,主要来源于所谓的官声,而官声是很虚无缥缈的东西。而且……这官声几乎都把持在了乡贤和士绅们的手里。

    他们才能有效的组织起来给你送万民伞,他们传出去的口碑,才可以得到传播。

    可新政之后,显然官声这个东西,就不可靠了。

    起初张安世治太平府,因为地方小,几乎所有的官吏,都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哪一个人肯用命,哪一个人精明,都有直观和清晰的认识。

    只是随着现在张安世治理的地方越来越多,下头的官吏也越来越多,机构的膨胀)人员的增加之后,张安世已经不可能认识所有的官吏了。

    这时候,这绩效考核,就成了至关重要的东西。

    尤其是他这种久与钱粮打交道的文吏,更是清楚这玩意的好处。

    将所有的影响到地方治理的问题,变成各种绩效的某些因素,最后再根据钱赋、入学的数目,商税以及当地的物资产出数,当做标准。各府之间,各县之间,甚至是拿你今年的绩效和去岁的绩效相比,作为你功考的重要依据。

    那么·张安世这个右都督,也就可以高枕无忧了。

    当然最重要的是张安世还打算将这个法子广而告之。

    朝中不是要设立左都督吗?那就按着这左都督的头,天天让人张贴这玩意恶心你。

    什么狗屁官声,到了真正的数据面前,其实都无所遁形。

    “不错,看来有模样了,这法子要推广,我看,你先别急着去赴任,我打算在栖霞,办一个文吏制表学习班,让各县的文吏,都选三人要学习,你们几个来做讲师。这东西简单,学三五日即可,而后……要求各府各县统统推广。”

    说着,张安世回过头,看向高祥道:“高府尹,你来做这个表率……以后统统表格化,一切都从太平府开始,太平府这里设一个统计司。”

    高祥早站在一旁,细细地看着,他精于钱粮事务,自然一眼便知这其中的精妙。

    于是高祥道:“都督放心,这事·下官来安排布置,太平府要在各府之先。”

    张安世又道:“还有,待会儿去户部……算了,各府的数据都拿来,全部制成表格吧。你们要辛苦一下,明日正午之前给我弄出来,正午之后,我去面圣。”

    不但更便于计算,最重要的是它更直观。

    吩咐完事情后,张安世安安心心地睡了一宿,日上三竿才起来。

    而那司吏和一些文吏,早已要累瘫了。

    他们通宵达旦,总算取了一个簿子来。

    由于昨晚睡得极好,张安世今儿的精神不错。

    此时接过簿子打开,却是各项数目。

    他眼眸顿时亮了几分,夸奖道:“很不错!好好休息两日,辛苦啦。”

    当即,张安世入宫觐见。

    朱棣早知张安世今日会入宫谢恩,不过此时,朱棣却是背着手,微微皱着眉头,沉吟着站在窗台,驻足不言。

    张安世进来,行礼道:“臣……谢陛下·”

    “不必多礼。”朱棣平静地道:“怎么样,事情布置妥当了吗?”

    直观是最很重要的,这司吏体会得很深。

    “啊·”

    “朕问你,你这个右都督,布置得如何?”朱棣道:“治理数府,和治理一府是不同的。”

    “臣·已布置下去了,不会有什么事。”

    朱棣突然转过身来,看着张安世。

    张安世这才发现,朱棣的脸色很是不好看。

    他心里一惊,今儿来的不是时候啊!早知今日陛下的心情不好,他就不该这个时候来了。

    朱棣倒是勉强地笑了笑,落座后,看向张安世道:“哎,你啊你……瞧瞧你这样子,朕会吃了你吗?”

    张安世摇头,随即道:“陛下有什么心事吗?”

    朱棣道:“心事倒是没有,只是。”

    他目光勐地看向张安世:“你是锦衣卫指挥使同知,难道……外头发生了什么事你不知道?”

    因为并非每一个人都是精于钱粮的老吏,可以拿着一个簿子翻一翻,就能对钱粮的情况了如指掌。

    “啊……”张安世道:“臣从昨日到现在,自受封之后,一直都在忙碌……各府的事,昨夜也是一宿未睡,今日起来,便赶着来谢恩了,锦衣卫的奏报,倒是没有看。”

    朱棣点点头,倒是可以理解,随即,他笑吟吟地看着张安世:“昨日廷议……真是惊心动魄啊。”

    张安世道:“陛下,敢问·”

    朱棣道:“左都督的人选,你猜有人举荐了谁?”

    张安世道:“这个……臣猜不出。”

    “朕也想不到,如果不是他们奏上来,朕真的想破脑袋,也想不到·艹。”

    朱棣早就收起了笑意,甚至看着似乎在压抑着怒火。

    他一双眸子闪烁着,时而如狐狸一般的狡黠和怀疑,又同时如饿狼一般,掠过了重重杀机。

    看朱棣这个反应,张安世不免好奇道:“敢问此人是谁?”

    朱棣淡淡道:“朱椿!”

    实际上,他所侍奉的官员,几乎对此一窍不通。

    此言一出,张安世懵了:“哪一个朱椿?”

    朱棣道:“世上有几个朱椿?”

    张安世道:“那个椿,可是木字旁的?”

    朱棣自鼻孔里,哼了一声。

    明朝的皇族,一般都用生僻字,甚至……可能还会造字,往往会用金木水火土等偏旁,用来取名。

    这样的做法,是免得与人撞名。

    毕竟,古时候若是寻常人和皇帝的名字相同,是要避讳的,而皇族自己选用生僻字,就等于解决了这个麻烦。

    张安世询问木字旁,其实也是这个意思,因为天下叫朱椿的人,只有一个。

    张安世便忍不住诧异地道:“陛下,这不合规矩啊。”

    “确实不合规矩!”朱棣手指头搭在案牍上,接着道:“可见……有人是要狗急跳墙,是要教朕大开杀戒了。”

    这就需要自己耐心地讲解,而且对方在云里雾里之下,勉强才能知悉个大概。

    张安世顿时能够理解。

    廷推是四品以上的大臣,一齐推举大臣担任官职,而大明朝中,这样的大臣有两百来人。

    朱椿乃是藩王,又是朱棣的兄弟,藩王成年之后就要就藩,不得朝廷的旨意,是不允许入京的。

    可谁能想到,在这个时候,突然有人提议让朱椿来担任左都督。

    这说他不是捣乱,都说不过去吧。

    于是张安世又问:“陛下,是何人……如此胆大?”

    朱棣道:“国子监监丞李时勉。”

    张安世:

    “怎么?”

    张安世无语,因为……换做是别人,张安世还会惊诧于,怎么有人这样大的胆子难道不怕锦衣卫的刀不锋利?

    可现在有了这个……

    可朱棣提及到此人,张安世却是有印象了。

    因为此君可谓是明初时最大的杠精,历史上,此人的战绩十分丰硕。

    朱棣晚年的时候,朱棣迁都北京之后,三大殿被雷噼中,这李时勉立即根据董仲舒“天人合—”理论,针对朱棣连年征北、下西洋、建北京城等种种“劳民伤财”的举动,对朱棣进行弹劾。

    气得晚年的朱棣血压直接飙升,差点没被气死。

    当然,朱棣虽然没被气死,可是张安世的姐夫朱高炽,却是几乎被李时勉气死的。

    朱高炽登基之后,因为身体不好,李时勉便又上书弹劾朱高炽,说:“臣闻居丧中不宜近嫔妃,太子不宜原左右……。”

    这份奏疏,表面上是劝朱高炽别近女色,可实际上却是骂朱高炽近女色。

    于是朱高炽勃然大怒,在金殿上训斥李时勉,结果这李时勉当场逐句反驳。

    和进士出身的书生们抬杠相比,显然朱高炽不是对手,气得朱高炽险些晕倒。

    不久之后,朱高炽驾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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