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9章 想法很丰满，现实很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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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9章
刚见到孙定则，他就扔给了宋明一个没头没脑的问题。
“知道毁灭日过后，人类一直苟延残喘到现在，都无法重新收回失地，最大的困难是什么吗？”
“是什么？”
“是资源。”
孙定则转过身，机器人管家给他们端上一杯咖啡，然后孙定则在宋明旁边坐下，缓缓说道：“哪怕现在有了你的帮忙，我们也仅仅只能勉强维持希望市的运转，这些人口已经是我们的极限了，几乎已经没有继续扩张的能力了。”
“而土地的污染使我们无法耕种更多的粮食，只能依靠大棚人工模拟自然环境来种植，规模无法扩大。”
“同时，过于先进的工业技术也使我们失去了很多基础工业设施，纳米合成工厂这种万金油式的工厂取代了大多数基础工业，毁灭日过后，城市成为了废墟和坟墓，人类失去了工业能力，希望市也只能依赖庇护所的纳米合成工厂来苟延残喘。”
“如果庇护所的纳米合成工厂哪天罢工了——虽然理论上不会——整个希望市都会瞬间崩溃。”
宋明抿了口咖啡：“你和我说这些干嘛？”
他记得之前孙定则提到过这点。
孙定则笑了笑，说道：“归根结底，实际上现在限制人类反攻的一大因素，就是工业生产能力不足。而工业生产能力的基础，就在于纳米合成工厂。”
宋明立刻明白了他想说什么了：“你想让我去寻找更多的纳米合成工厂带回来？”
“是的。”
孙定则点点头：“之前我说过，这是只有你能办到的事情，除了你，我们别无选择。”
城市被歧变体占据着，泰坦和毁灭者雄踞所有歧变体的顶点，想要消灭他们，必须依赖海量的军团或者强大无比的战略武器才有可能，但如果目的不是消灭它们，而是潜入城市，从城市中获取人类必须的纳米合成工厂，情况就又不一样了。
重点在于潜入和带出。
强袭装甲虽然稀少，但拥有的人也能找的出来，潜入并不是最困难的，最困难的，是如何安全的把纳米合成工厂从城市中带出来。
就算是军团行动，也是破坏容易，保护难。
偌大的纳米合成工厂，太难搬运了。
宋明有点奇怪地问道：“为什么不用纳米合成工厂来生产纳米合成工厂？”
“你在开玩笑？”
“并不是。”
孙定则非常奇怪地看着宋明：“每一个纳米合成工厂系统内部都有一个唯一的核心，这个核心是唯一不能被纳米合成工厂生产的，而且它里面内置了授权代码与限制器，就算生产出来了也必须要经过联合政府的安全认证才能激活使用，现在联合政府都消失了，你去哪认证激活？”
“……真麻烦。”
“是很麻烦。”孙定则也只能摊手，当初这么做是为了保护知识产权，同时限制纳米合成工厂被滥用，谁会想到毁灭日之后，反而成为了限制人类重新发展的枷锁？
宋明有点不解地问道：“事实上，我很早之前就想问了，为什么不用EMP炸弹去对付城市里的歧变体？”
理论上，歧变体是因为纳米机器人而诞生的，而纳米机器人再怎么厉害，也是机器人，也是电子系统驱动的，EMP这种无差别电磁脉冲可以轻而易举的摧毁任何电子器械，讲道理的话，应该是纳米机器人的天敌吧？
孙定则没好气的说道：“真不知道你大学到底是怎么上的，怎么连这个都不知道？”
孙定则解释了一下原因，宋明想的太简单了。
第一个原因，末日世界的纳米机器人无处不在，空气中充满了它们，就算EMP炸弹瞬间摧毁了整个城市里的纳米机器人，形成了一个“空腔”，但是以它们那恐怖的量级，下一秒就能迅速增殖，重新占据那片空间。
第二个原因，被纳米机器人改造的歧变体性质已经不再是生物，分子结构转换为一种无机质类金属结构，形成了一种法拉第笼效果，可以无视EMP炸弹的电磁脉冲攻击。
还有第三个原因，也是最致命的原因，末日世界的纳米机器人不是他所想象的那种纳米机器人，基于分子仿生学基础开发的纳米机器人自身在设计之除就考虑过电磁脉冲的影响，它的设计是基于生物学原理的，也就是微型DNA计算机，因此它们免疫EMP攻击……
了解了这些之后，宋明总算是明白了为什么庇护所不对城市使用大范围EMP炸弹，因为根本没什么卵用啊！
孙定则苦笑着说道：“与其想这些不靠谱的办法，还不如指望EPK哪天能抽出身来，开始反击歧变体呢。”
EPK……地球维和部队，也是联合政府的武装力量，现在联合政府基本崩盘，剩下的那些人也因为通讯体系的崩溃很难继续维持统治，基本上名存实亡。
但不管怎么说，EPK依然拥有目前最强大的武装力量，也是最有希望能够带领人类反击歧变体，重新占领城市的势力。
“现在不是与联合政府的联系中断了吗？”
“卫星信号时断时续，不过已经两年没有维护了，恐怕很快卫星就要全部完蛋了吧。只能依赖无线电通讯，可无线电通讯非常容易受天气干扰，只有天气好的时候偶尔才能联系上。”
“他们在哪里呢？”
孙定则指了指西边：“望舒庇护所，青藏高原上。”
宋明愕然：“他们有毛病么？为什么跑到那里去？”
不管怎么看，这两个世界的青藏高原都不是适合人类生活的地方，联合政府的残余人员和EPK的一部分幸存者为什么会在那里？不，应该问的是为什么毁灭日爆发的时候，他们会在青藏高原上？
宋明一开始还以为他们会在这个世界的帝都，或者太平洋的彼岸。
“我们也很想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可事实上，没有人会给我们这个答案。”
孙定则非常无奈，从毁灭日爆发到现在，他们也只和联合政府的幸存者联系了屈指可数的几次，唯一知道的情报就是他们正在整合力量，逐步向四周的城市展开反击，虽然牺牲很大，但也有一些让人振奋的效果。
宋明越想越觉得这里面有问题，可情报太少，所有的事情都像是萦绕着一层云雾，让他根本无法判断事情的真相。
“好吧，今天就聊到这里吧。”
孙定则站起来说道：“我要开始忙了，你随意逛吧。”
辞别了孙定则之后，沉思中的宋明又坐电梯一路向上，找到了萧月宁。
“哎、哎、你、你……怎么……来、来了……”
萧月宁见到宋明的时候头发乱糟糟的，身上的白大褂也沾满了酱汁的痕迹，显然她最近并没有怎么打理自己的起居，连吃饭都是在工作中解决的。
宋明眉头一皱：“你又没有听话？”
“才、才、才没有……”
萧月宁有点心虚地说着，注意到宋明的眼神，她立刻辩解道：【这不能怪我啦！还不是因为你上次拿给我的那些辐射月季的资料太吸引人了嘛！生物在辐射环境下的突变本身就是非常神秘的事情，还恰好发生了这种奇妙的变异结果，我怎么可能会忍的住嘛！】
宋明顿时被她气乐了：“你的意思是怪我咯？”
萧月宁立刻变的理直气壮：【嗯没错对的就是怪你！难道你不知道勾起科学家的好奇心是要负责任的吗？】
“很好，那我现在就来负起这个责任……”
看到宋明面无表情地走了过来，萧月宁马上就慌了，她灵光一闪，说道：【啊！对了！我突然想起来有个东西要交给你！你等一下！】
她说完就匆匆跑进了隔壁房间，躲在里面偷偷看了好久之后，才又推着一个推车出来，推车上放着一摞鞋盒大小的东西。
“这是什么？”
【信息炸弹，就是我上次跟你说过的那种。】萧月宁非常开心地向宋明介绍她的新发明，【基于你帮我采集的游荡者信息，以及上次电子枪的测试结果，我抽空又开发出了这种信息炸弹。它在爆炸之后，会发射高强度的广域信息，特定编码的信息通过广播形式扩散出去，理论上可以瞬间摧毁直径百米内的所有游荡者。】
宋明相当惊喜地说道：“那为什么不设置成一个信号发射器？可以将这个东西装到车上之后，这辆车就可以变成一个移动的游荡者毁灭者！如果装到无人机上，岂不是更方便？坐在庇护所就能清理城市里的游荡者了。”
【想法很丰满。】萧月宁先是给宋明的脑洞点了个赞，然后继续说道：【可惜现实很骨感。办不到。】
“为什么？”
【装到车上固然可以摧毁游荡者，但是……它同时也会吸引更多的其他歧变体过来，反而更危险。】萧月宁提醒了一下宋明，【在测试的时候你不是提到过突然出现了大量的歧变体吗？那恐怕不是因为爆炸而吸引过去的，我猜测那可能是因为电子枪的原因被吸引过去的。】
“……那无人机……”
【很遗憾，无人机也不行。因为这个信息干扰装置本身就是一个高强度无差别的信号发射源，它的大功率信号会覆盖所有的无线电信号，也就是说，无人机会无法控制。】
“……感情还是个鸡肋啊！不过勉强还有点用，比如发射器模式既然会吸引歧变体，就可以当成是诱饵投放到其他区域，减少目标区域的歧变体数量。”
萧月宁一愣：【你说的有道理啊，我会考虑的……不过在那之前，我需要你去测试一下这东西的效果，如果可以的话，接下来我就要协助庇护所大量生产这种信息炸弹了。】
“……”
无奈的宋明只好接受了这个任务。
然后，萧月宁突然又瞪着他……
第269章
刚见到孙定则，他就扔给了宋明一个没头没脑的问题。
“知道毁灭日过后，人类一直苟延残喘到现在，都无法重新收回失地，最大的困难是什么吗？”
“是什么？”
“是资源。”
孙定则转过身，机器人管家给他们端上一杯咖啡，然后孙定则在宋明旁边坐下，缓缓说道：“哪怕现在有了你的帮忙，我们也仅仅只能勉强维持希望市的运转，这些人口已经是我们的极限了，几乎已经没有继续扩张的能力了。”
“而土地的污染使我们无法耕种更多的粮食，只能依靠大棚人工模拟自然环境来种植，规模无法扩大。”
“同时，过于先进的工业技术也使我们失去了很多基础工业设施，纳米合成工厂这种万金油式的工厂取代了大多数基础工业，毁灭日过后，城市成为了废墟和坟墓，人类失去了工业能力，希望市也只能依赖庇护所的纳米合成工厂来苟延残喘。”
“如果庇护所的纳米合成工厂哪天罢工了——虽然理论上不会——整个希望市都会瞬间崩溃。”
宋明抿了口咖啡：“你和我说这些干嘛？”
他记得之前孙定则提到过这点。
孙定则笑了笑，说道：“归根结底，实际上现在限制人类反攻的一大因素，就是工业生产能力不足。而工业生产能力的基础，就在于纳米合成工厂。”
宋明立刻明白了他想说什么了：“你想让我去寻找更多的纳米合成工厂带回来？”
“是的。”
孙定则点点头：“之前我说过，这是只有你能办到的事情，除了你，我们别无选择。”
城市被歧变体占据着，泰坦和毁灭者雄踞所有歧变体的顶点，想要消灭他们，必须依赖海量的军团或者强大无比的战略武器才有可能，但如果目的不是消灭它们，而是潜入城市，从城市中获取人类必须的纳米合成工厂，情况就又不一样了。
重点在于潜入和带出。
强袭装甲虽然稀少，但拥有的人也能找的出来，潜入并不是最困难的，最困难的，是如何安全的把纳米合成工厂从城市中带出来。
就算是军团行动，也是破坏容易，保护难。
偌大的纳米合成工厂，太难搬运了。
宋明有点奇怪地问道：“为什么不用纳米合成工厂来生产纳米合成工厂？”
“你在开玩笑？”
“并不是。”
孙定则非常奇怪地看着宋明：“每一个纳米合成工厂系统内部都有一个唯一的核心，这个核心是唯一不能被纳米合成工厂生产的，而且它里面内置了授权代码与限制器，就算生产出来了也必须要经过联合政府的安全认证才能激活使用，现在联合政府都消失了，你去哪认证激活？”
“……真麻烦。”
“是很麻烦。”孙定则也只能摊手，当初这么做是为了保护知识产权，同时限制纳米合成工厂被滥用，谁会想到毁灭日之后，反而成为了限制人类重新发展的枷锁？
宋明有点不解地问道：“事实上，我很早之前就想问了，为什么不用EMP炸弹去对付城市里的歧变体？”
理论上，歧变体是因为纳米机器人而诞生的，而纳米机器人再怎么厉害，也是机器人，也是电子系统驱动的，EMP这种无差别电磁脉冲可以轻而易举的摧毁任何电子器械，讲道理的话，应该是纳米机器人的天敌吧？
孙定则没好气的说道：“真不知道你大学到底是怎么上的，怎么连这个都不知道？”
孙定则解释了一下原因，宋明想的太简单了。
第一个原因，末日世界的纳米机器人无处不在，空气中充满了它们，就算EMP炸弹瞬间摧毁了整个城市里的纳米机器人，形成了一个“空腔”，但是以它们那恐怖的量级，下一秒就能迅速增殖，重新占据那片空间。
第二个原因，被纳米机器人改造的歧变体性质已经不再是生物，分子结构转换为一种无机质类金属结构，形成了一种法拉第笼效果，可以无视EMP炸弹的电磁脉冲攻击。
还有第三个原因，也是最致命的原因，末日世界的纳米机器人不是他所想象的那种纳米机器人，基于分子仿生学基础开发的纳米机器人自身在设计之除就考虑过电磁脉冲的影响，它的设计是基于生物学原理的，也就是微型DNA计算机，因此它们免疫EMP攻击……
了解了这些之后，宋明总算是明白了为什么庇护所不对城市使用大范围EMP炸弹，因为根本没什么卵用啊！
孙定则苦笑着说道：“与其想这些不靠谱的办法，还不如指望EPK哪天能抽出身来，开始反击歧变体呢。”
EPK……地球维和部队，也是联合政府的武装力量，现在联合政府基本崩盘，剩下的那些人也因为通讯体系的崩溃很难继续维持统治，基本上名存实亡。
但不管怎么说，EPK依然拥有目前最强大的武装力量，也是最有希望能够带领人类反击歧变体，重新占领城市的势力。
“现在不是与联合政府的联系中断了吗？”
“卫星信号时断时续，不过已经两年没有维护了，恐怕很快卫星就要全部完蛋了吧。只能依赖无线电通讯，可无线电通讯非常容易受天气干扰，只有天气好的时候偶尔才能联系上。”
“他们在哪里呢？”
孙定则指了指西边：“望舒庇护所，青藏高原上。”
宋明愕然：“他们有毛病么？为什么跑到那里去？”
不管怎么看，这两个世界的青藏高原都不是适合人类生活的地方，联合政府的残余人员和EPK的一部分幸存者为什么会在那里？不，应该问的是为什么毁灭日爆发的时候，他们会在青藏高原上？
宋明一开始还以为他们会在这个世界的帝都，或者太平洋的彼岸。
“我们也很想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可事实上，没有人会给我们这个答案。”
孙定则非常无奈，从毁灭日爆发到现在，他们也只和联合政府的幸存者联系了屈指可数的几次，唯一知道的情报就是他们正在整合力量，逐步向四周的城市展开反击，虽然牺牲很大，但也有一些让人振奋的效果。
宋明越想越觉得这里面有问题，可情报太少，所有的事情都像是萦绕着一层云雾，让他根本无法判断事情的真相。
“好吧，今天就聊到这里吧。”
孙定则站起来说道：“我要开始忙了，你随意逛吧。”
辞别了孙定则之后，沉思中的宋明又坐电梯一路向上，找到了萧月宁。
“哎、哎、你、你……怎么……来、来了……”
萧月宁见到宋明的时候头发乱糟糟的，身上的白大褂也沾满了酱汁的痕迹，显然她最近并没有怎么打理自己的起居，连吃饭都是在工作中解决的。
宋明眉头一皱：“你又没有听话？”
“才、才、才没有……”
萧月宁有点心虚地说着，注意到宋明的眼神，她立刻辩解道：【这不能怪我啦！还不是因为你上次拿给我的那些辐射月季的资料太吸引人了嘛！生物在辐射环境下的突变本身就是非常神秘的事情，还恰好发生了这种奇妙的变异结果，我怎么可能会忍的住嘛！】
宋明顿时被她气乐了：“你的意思是怪我咯？”
萧月宁立刻变的理直气壮：【嗯没错对的就是怪你！难道你不知道勾起科学家的好奇心是要负责任的吗？】
“很好，那我现在就来负起这个责任……”
看到宋明面无表情地走了过来，萧月宁马上就慌了，她灵光一闪，说道：【啊！对了！我突然想起来有个东西要交给你！你等一下！】
她说完就匆匆跑进了隔壁房间，躲在里面偷偷看了好久之后，才又推着一个推车出来，推车上放着一摞鞋盒大小的东西。
“这是什么？”
【信息炸弹，就是我上次跟你说过的那种。】萧月宁非常开心地向宋明介绍她的新发明，【基于你帮我采集的游荡者信息，以及上次电子枪的测试结果，我抽空又开发出了这种信息炸弹。它在爆炸之后，会发射高强度的广域信息，特定编码的信息通过广播形式扩散出去，理论上可以瞬间摧毁直径百米内的所有游荡者。】
宋明相当惊喜地说道：“那为什么不设置成一个信号发射器？可以将这个东西装到车上之后，这辆车就可以变成一个移动的游荡者毁灭者！如果装到无人机上，岂不是更方便？坐在庇护所就能清理城市里的游荡者了。”
【想法很丰满。】萧月宁先是给宋明的脑洞点了个赞，然后继续说道：【可惜现实很骨感。办不到。】
“为什么？”
【装到车上固然可以摧毁游荡者，但是……它同时也会吸引更多的其他歧变体过来，反而更危险。】萧月宁提醒了一下宋明，【在测试的时候你不是提到过突然出现了大量的歧变体吗？那恐怕不是因为爆炸而吸引过去的，我猜测那可能是因为电子枪的原因被吸引过去的。】
“……那无人机……”
【很遗憾，无人机也不行。因为这个信息干扰装置本身就是一个高强度无差别的信号发射源，它的大功率信号会覆盖所有的无线电信号，也就是说，无人机会无法控制。】
“……感情还是个鸡肋啊！不过勉强还有点用，比如发射器模式既然会吸引歧变体，就可以当成是诱饵投放到其他区域，减少目标区域的歧变体数量。”
萧月宁一愣：【你说的有道理啊，我会考虑的……不过在那之前，我需要你去测试一下这东西的效果，如果可以的话，接下来我就要协助庇护所大量生产这种信息炸弹了。】
“……”
无奈的宋明只好接受了这个任务。
然后，萧月宁突然又瞪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