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第五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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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萌是本地人, 三环内两处房，自己名下两辆车，工资一万五，全部是零花钱, 年终奖和提成大约有20万+用来买包买各类奢侈品并做一部分存款规划。最关键的是张萌年龄才27, 工作经验却有5年了，这就很令人嫉妒了。
政/策这玩意儿真的是操/蛋，本地人根本不需要硕士生学历就可以在北京申请律师执业了，但是外地户籍的人要申请律师执业得先以进行律师实习调档，将自己的档案从家乡的人社局调入北京，调档的前置要求就是硕士学历（现已改革，但是林亚没赶上）。
所以当林亚开始申请律师实习的时候已经28了, 而27的张萌却已经是资历5年的资深律师了。
差距实在是太大了。
撇去这个不说，张萌对林亚是很好的。
张萌这个人，热情开朗、为人友善, 而且专业能力和沟通能力都非常好，人也真的实在，绝对不存在职场上的勾心斗角的那种弯弯心思。她虽然和林亚是一个团队的, 但是因为他们团队比较大，所以两人目前为止还没有紧密的合作过什么大的项目，但是即便是没合作过, 大家都在一个片区工作, 有什么事情林亚也会请教张萌, 张萌也是知无不言, 而且也非常的有耐心。林亚特别的喜欢张萌。早已经忘记什么职场中没有友谊这一说，和张萌成了比较亲密的好友了。
舞会八点开始，六点开始酒店一楼会有自助餐，但是自助餐是自费的，每位588元。张萌的意思是去吃自助餐，吃完就直接上楼了参加舞会了，不用在附近找地方吃饭，而且他们时间也不多了，估计到地方就差不多六点多了，如果还要出去找地方吃饭就太麻烦了。
林亚现在收入多了，又没有租房压力，所以手头也宽裕了不少，虽然她也觉得588的确是很贵，但是既然都答应出来参加舞会了，也不想让张萌很为难，所以张萌问她自助餐的事情，她也一口就答应了。
两人相距还是有些远，约定了一个中间距离，林亚从地铁出来，正好就看到张萌的银色奔驰停在路边，这车和辛睿的车很像，没记错的话应该是同一款。
林亚坐进车内，系好安全带，张萌发动了车子开始叽叽喳喳的说。
“Word天，你知道吗！我刚刷微博，发现今天参加这个舞会的人好多啊！还有明星呢！”虽然看照片没啥辨识度，但好歹也是个带着一些小流量的明星。
“最关键是的，我发现辛睿也会参加，他真的好帅啊！”
嗯？
林亚一愣，辛睿？
“哪个辛睿？”林亚问道。
张萌说：“就是微博上那个超跑俱乐部的辛睿啊，他的微博好有趣，知道好多娱乐圈内幕。”
那就是自己认识的辛睿了，林亚翻出微博，拿到张萌眼前，“这个？”
张萌瞅了一眼，激动道：“是的是的，你也关注呀？”
林亚的确是关注了辛睿，但是是互关。
“嗯，算是吧。”
林亚觉得按照张萌对辛睿的有兴趣程度，她还是不要在车辆行驶的时候告诉她自己和辛睿认识的事情了吧。
张萌说：“哎呀，辛睿说自己要在假面舞会上扮演夜礼服假面，所以我就弄了一套水兵月的礼服，你觉得怎么样？是不是超配啊~”
林亚：“……是假面舞会不是化装舞会吧？”
张萌一脸‘你真可爱’的看着林亚，语重心长的说：“都差不多的，我给你准备了一套魔法小仙女的衣服。”
“………”
她真后悔没问顾凌要他准备的假面，那比起张萌的小仙女应该要更正常一些。
—
因为过节的缘故，路上倒也不是非常堵，两人到了酒店比预计的还要早一点。
林亚和张萌一边聊天一边吃东西。
张萌边吃边乐滋滋的翻辛睿的微博，翻着翻着，忽然抬头问林亚：“对了，你男朋友叫顾凌是吧？”
林亚有些小害羞，“是啊，怎么啦？”
张萌说：“辛睿也有一个朋友叫做顾凌。”
这个林亚自然知道的呀。
谁知张萌紧接着又来了一句，“不过他那个朋友出车祸去世了。”
啊？？？？？
林亚一脸莫名的看着张萌：“哈？去世了？”
张萌说：“是呀，辛睿以前发过一条微博的，不过已经被删除了。他有个叫顾凌的好哥们，夏天的时候出了车祸去世了，是顾氏集团的老三。”
……
不是……这……
林亚脑子里一团浆糊，觉得这一切都有些莫名其妙。
顾氏集团的老大——顾玖，没问题。
故事集团的老二，她不是认识。
顾氏集团的老三——顾凌，她的男朋友。
去世了？？？？
什么鬼啊。
林亚说：“这……你这是开玩笑吧。”
张萌本来正在吃花蛤，闻言也是一脸莫名，“我骗你干啥啊，我给你说啊，当时这事儿还上新闻了呢，我还搜了一下的，这事情很玄乎的，后来就被屏蔽了，整个网站上都找不到消息了，就连那位顾凌的微博都不开了，照片都搜索不到，现在也还是搜不到！这操作我也是佩服的！”
林亚当然是不相信的，毕竟顾凌人都在她面前呢，还说他去世了？这不是扯淡么。
可问题是张萌能说这话也绝对不是空穴来风啊。
不过林亚没有再反驳张萌，她搜了一下顾凌的微博，出来的几个基本都是同名同姓或者就是假冒的，林亚又在百度上搜了一下，几乎上什么信息都没有。说起来也很奇怪，这么大一个集团，怎么可能网上一点顾凌的消息都没有呢？就算偶尔有几个，也都很浅显，基本上没什么内容的。
林亚往心里记了这事情，打算晚上回去研究一下。
—
张萌没发现林亚的异常，她一门心思的想偶遇她的夜礼服假面，而辛睿这个时候和顾凌已经在酒店了。
只是他们没有过来吃饭，而是在楼上开了房间，休息。
辛睿问：“如果今天能出了结果，是段肆做的，你打算咋办？”
顾凌说：“我能打算怎么办，搞他的办法千千万，他自己进监狱肯定是没跑了，他家那中小板的公司，也该被举举牌了吧。”
辛睿冷笑一声，“得了吧，你还打算玩资本运作了。”
顾凌说：“没办法，以前太废了，现在要奋斗了，我都想好了，到时候就找林亚他们律所，她现在这个律所不错，在资本市场挺有声誉。有一个合伙人的团队还是我们顾氏的常法。”辛睿倒是不担心这个，顾氏缺啥都不缺钱，随便举。
“对了，说起林亚，你是认真的吗？”
顾凌点了支烟，缓解自己的紧张，“是啊，认真的，等这事儿过去了，我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出现了在公众眼前了，到时候再想想怎么解释吧，现在我哥那边还是封锁了一切的消息，这已经很不容易了，但是到时候可能就没那么容易了。”
辛睿点了点头，同意，“不过到时候就看我们怎么编故事了，至于细枝末节的地方，总体而言就抓大放小吧。”
两人心照不宣的笑了笑。
七点半。
布置精美的舞会大厅熠熠生辉，舒缓的音乐缓缓流淌，女宾们在更衣室里换上了自己带来的衣服和假面，林亚才发现张萌说的没有错，这比化装舞会就多了一个假面而已。
林亚就见张萌很是高兴的换上了水兵月的衣服，多了一个白色的假面——也是为了也夜礼服假面配套，头发也弄成了水兵月的马尾辫，看起来十分的青春靓丽。
林亚本想囧囧的换上那个魔法小仙女的衣服，却没想到拿出来一看……还挺好看的，颜色是淡粉色的，有种欧洲宫廷的复古感觉。
“不错吧~”张萌得意的说，“没你想的那么夸张的，好了，美美哒，我们出去吧~”
林亚戴上了淡金色的假面，露出了尖下巴，她本就白皙，现在又这样瘦，穿着小高跟和礼服，十分好看。
张萌偷偷说：“记得跟心仪的男孩子跳舞呀~”
林亚说：“顾凌又不来。”
张萌啧了一声，“什么呀，又不是非要和自己的男朋友跳舞的，你可以和其他可爱的男孩子跳舞呀~”
林亚说：“行了吧你，还当我不知道，有色心没色胆~有本事你去和辛睿跳舞啊~”
张萌被刺激了，发誓：“我看到辛睿我就上！”
话音刚落，她就看到了夜礼服假面。
“这个……”张萌明明平时是个怼天怼地的，这时候却迈不开腿了，“或许是撞衫的。”
林亚却不这么认为，她唇边的笑容渐渐消失了。
那个人肯定是辛睿，因为他旁边装扮成蝙蝠侠的就是顾凌。
绝对不会错的。
这一瞬间，张萌那会儿说的话就一字不落的在林亚的耳边重播了一遍。
“辛睿也有一个朋友叫顾凌，不过那个朋友车祸去世了。”
张萌是本地人, 三环内两处房，自己名下两辆车，工资一万五，全部是零花钱, 年终奖和提成大约有20万+用来买包买各类奢侈品并做一部分存款规划。最关键的是张萌年龄才27, 工作经验却有5年了，这就很令人嫉妒了。
政/策这玩意儿真的是操/蛋，本地人根本不需要硕士生学历就可以在北京申请律师执业了，但是外地户籍的人要申请律师执业得先以进行律师实习调档，将自己的档案从家乡的人社局调入北京，调档的前置要求就是硕士学历（现已改革，但是林亚没赶上）。
所以当林亚开始申请律师实习的时候已经28了, 而27的张萌却已经是资历5年的资深律师了。
差距实在是太大了。
撇去这个不说，张萌对林亚是很好的。
张萌这个人，热情开朗、为人友善, 而且专业能力和沟通能力都非常好，人也真的实在，绝对不存在职场上的勾心斗角的那种弯弯心思。她虽然和林亚是一个团队的, 但是因为他们团队比较大，所以两人目前为止还没有紧密的合作过什么大的项目，但是即便是没合作过, 大家都在一个片区工作, 有什么事情林亚也会请教张萌, 张萌也是知无不言, 而且也非常的有耐心。林亚特别的喜欢张萌。早已经忘记什么职场中没有友谊这一说，和张萌成了比较亲密的好友了。
舞会八点开始，六点开始酒店一楼会有自助餐，但是自助餐是自费的，每位588元。张萌的意思是去吃自助餐，吃完就直接上楼了参加舞会了，不用在附近找地方吃饭，而且他们时间也不多了，估计到地方就差不多六点多了，如果还要出去找地方吃饭就太麻烦了。
林亚现在收入多了，又没有租房压力，所以手头也宽裕了不少，虽然她也觉得588的确是很贵，但是既然都答应出来参加舞会了，也不想让张萌很为难，所以张萌问她自助餐的事情，她也一口就答应了。
两人相距还是有些远，约定了一个中间距离，林亚从地铁出来，正好就看到张萌的银色奔驰停在路边，这车和辛睿的车很像，没记错的话应该是同一款。
林亚坐进车内，系好安全带，张萌发动了车子开始叽叽喳喳的说。
“Word天，你知道吗！我刚刷微博，发现今天参加这个舞会的人好多啊！还有明星呢！”虽然看照片没啥辨识度，但好歹也是个带着一些小流量的明星。
“最关键是的，我发现辛睿也会参加，他真的好帅啊！”
嗯？
林亚一愣，辛睿？
“哪个辛睿？”林亚问道。
张萌说：“就是微博上那个超跑俱乐部的辛睿啊，他的微博好有趣，知道好多娱乐圈内幕。”
那就是自己认识的辛睿了，林亚翻出微博，拿到张萌眼前，“这个？”
张萌瞅了一眼，激动道：“是的是的，你也关注呀？”
林亚的确是关注了辛睿，但是是互关。
“嗯，算是吧。”
林亚觉得按照张萌对辛睿的有兴趣程度，她还是不要在车辆行驶的时候告诉她自己和辛睿认识的事情了吧。
张萌说：“哎呀，辛睿说自己要在假面舞会上扮演夜礼服假面，所以我就弄了一套水兵月的礼服，你觉得怎么样？是不是超配啊~”
林亚：“……是假面舞会不是化装舞会吧？”
张萌一脸‘你真可爱’的看着林亚，语重心长的说：“都差不多的，我给你准备了一套魔法小仙女的衣服。”
“………”
她真后悔没问顾凌要他准备的假面，那比起张萌的小仙女应该要更正常一些。
—
因为过节的缘故，路上倒也不是非常堵，两人到了酒店比预计的还要早一点。
林亚和张萌一边聊天一边吃东西。
张萌边吃边乐滋滋的翻辛睿的微博，翻着翻着，忽然抬头问林亚：“对了，你男朋友叫顾凌是吧？”
林亚有些小害羞，“是啊，怎么啦？”
张萌说：“辛睿也有一个朋友叫做顾凌。”
这个林亚自然知道的呀。
谁知张萌紧接着又来了一句，“不过他那个朋友出车祸去世了。”
啊？？？？？
林亚一脸莫名的看着张萌：“哈？去世了？”
张萌说：“是呀，辛睿以前发过一条微博的，不过已经被删除了。他有个叫顾凌的好哥们，夏天的时候出了车祸去世了，是顾氏集团的老三。”
……
不是……这……
林亚脑子里一团浆糊，觉得这一切都有些莫名其妙。
顾氏集团的老大——顾玖，没问题。
故事集团的老二，她不是认识。
顾氏集团的老三——顾凌，她的男朋友。
去世了？？？？
什么鬼啊。
林亚说：“这……你这是开玩笑吧。”
张萌本来正在吃花蛤，闻言也是一脸莫名，“我骗你干啥啊，我给你说啊，当时这事儿还上新闻了呢，我还搜了一下的，这事情很玄乎的，后来就被屏蔽了，整个网站上都找不到消息了，就连那位顾凌的微博都不开了，照片都搜索不到，现在也还是搜不到！这操作我也是佩服的！”
林亚当然是不相信的，毕竟顾凌人都在她面前呢，还说他去世了？这不是扯淡么。
可问题是张萌能说这话也绝对不是空穴来风啊。
不过林亚没有再反驳张萌，她搜了一下顾凌的微博，出来的几个基本都是同名同姓或者就是假冒的，林亚又在百度上搜了一下，几乎上什么信息都没有。说起来也很奇怪，这么大一个集团，怎么可能网上一点顾凌的消息都没有呢？就算偶尔有几个，也都很浅显，基本上没什么内容的。
林亚往心里记了这事情，打算晚上回去研究一下。
—
张萌没发现林亚的异常，她一门心思的想偶遇她的夜礼服假面，而辛睿这个时候和顾凌已经在酒店了。
只是他们没有过来吃饭，而是在楼上开了房间，休息。
辛睿问：“如果今天能出了结果，是段肆做的，你打算咋办？”
顾凌说：“我能打算怎么办，搞他的办法千千万，他自己进监狱肯定是没跑了，他家那中小板的公司，也该被举举牌了吧。”
辛睿冷笑一声，“得了吧，你还打算玩资本运作了。”
顾凌说：“没办法，以前太废了，现在要奋斗了，我都想好了，到时候就找林亚他们律所，她现在这个律所不错，在资本市场挺有声誉。有一个合伙人的团队还是我们顾氏的常法。”辛睿倒是不担心这个，顾氏缺啥都不缺钱，随便举。
“对了，说起林亚，你是认真的吗？”
顾凌点了支烟，缓解自己的紧张，“是啊，认真的，等这事儿过去了，我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出现了在公众眼前了，到时候再想想怎么解释吧，现在我哥那边还是封锁了一切的消息，这已经很不容易了，但是到时候可能就没那么容易了。”
辛睿点了点头，同意，“不过到时候就看我们怎么编故事了，至于细枝末节的地方，总体而言就抓大放小吧。”
两人心照不宣的笑了笑。
七点半。
布置精美的舞会大厅熠熠生辉，舒缓的音乐缓缓流淌，女宾们在更衣室里换上了自己带来的衣服和假面，林亚才发现张萌说的没有错，这比化装舞会就多了一个假面而已。
林亚就见张萌很是高兴的换上了水兵月的衣服，多了一个白色的假面——也是为了也夜礼服假面配套，头发也弄成了水兵月的马尾辫，看起来十分的青春靓丽。
林亚本想囧囧的换上那个魔法小仙女的衣服，却没想到拿出来一看……还挺好看的，颜色是淡粉色的，有种欧洲宫廷的复古感觉。
“不错吧~”张萌得意的说，“没你想的那么夸张的，好了，美美哒，我们出去吧~”
林亚戴上了淡金色的假面，露出了尖下巴，她本就白皙，现在又这样瘦，穿着小高跟和礼服，十分好看。
张萌偷偷说：“记得跟心仪的男孩子跳舞呀~”
林亚说：“顾凌又不来。”
张萌啧了一声，“什么呀，又不是非要和自己的男朋友跳舞的，你可以和其他可爱的男孩子跳舞呀~”
林亚说：“行了吧你，还当我不知道，有色心没色胆~有本事你去和辛睿跳舞啊~”
张萌被刺激了，发誓：“我看到辛睿我就上！”
话音刚落，她就看到了夜礼服假面。
“这个……”张萌明明平时是个怼天怼地的，这时候却迈不开腿了，“或许是撞衫的。”
林亚却不这么认为，她唇边的笑容渐渐消失了。
那个人肯定是辛睿，因为他旁边装扮成蝙蝠侠的就是顾凌。
绝对不会错的。
这一瞬间，张萌那会儿说的话就一字不落的在林亚的耳边重播了一遍。
“辛睿也有一个朋友叫顾凌，不过那个朋友车祸去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