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解毒 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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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况比吴凉预想还要糟糕。
周庸三人追着尸妖离去后，吴凉独守公寓，一直等到天色渐亮也都没见着三人回来。
而这在吴凉看来，可算不上是什么好消息。因为阴阳师与妖魔间的战斗时间往往不会很长，周庸三人过了这么久都没有消息传回，只能说明一个问题：他们肯定遇到大麻烦了。
可是，一只尸妖真的能反杀三名训练有素的元墟阴阳师吗？
按照常理来说，这不太可能。但吴凉的直觉却告诉他，没准这件事情还真的就在继续恶化中。
“唔……头好痛！”床头，丁芸颖醒来时的呻吟打断了吴凉的思绪。
“你醒了。要不要喝点水？”吴凉见丁芸颖醒来，伸手将她扶起。眼见丁芸颖脸色恢复正常，吴凉也算露出一丝轻松笑意。
“你……你干嘛这样看我？”丁芸颖被近在咫尺的注视看得有些不好意思，脑袋瞥向了一边。
“没什么。你没事就好。昨天尸妖来过，害得你遇到了一些危险，那是我的疏忽，这里向你说声抱歉。”吴凉见丁芸颖扭过头，也起身离开床沿。
“没关系，我知道你都尽力了。况且我也没有事啊。”丁芸颖有些虚弱地笑道。
提起昨晚，丁芸颖也想起了自己鬼迷心窍跳楼的场景。当时她虽不能自控，但自我意识还是清醒的。一想到吴凉竟然会为了救她也跟着跳楼，丁芸颖心中便升起一丝异样的感觉，有些晕淘淘的，对昨晚的恐怖回忆也没那么害怕了。
“她说她找不到能爱的人，所以宁愿居无定所过一生……”吴凉听丁芸颖倒反过来安慰他，笑了笑想说什么，这时，他那堪比板砖的老年机铃声却响了起来。
吴凉拿起电话接通，那边，立刻传来了周庸疲惫不堪的声音：“吴凉，我们失败了。尸妖原来有两只，王鹤遭到了它们夹击，当场死了，方艺涵吸入了大量尸毒，现在昏迷不醒。我们现在管不了案子了，你们自己多加小心。”
吴凉听完这话，脸色一变。但也有些心理准备，他很快就冷静下来，说道：“尸妖有两只？！那你们现在在哪，我有化解尸毒的特效方子，或许可以帮你。”
“什么？你有办法能救方艺涵？”周庸语气顿时激动了，飞快说道，“那你来明海第五医院，我在住院部大门前等你。”
“没问题，我半小时内赶到。”吴凉说完也挂了电话，然后向丁芸颖做了简单说明便准备出门。
但丁芸颖听了这事，却表示要跟吴凉一起前去。吴凉见丁芸颖身体还有些虚弱，本不想带上她，但转念一想又怕尸妖趁他不在再次来袭，也就同意了。
明海第五医院距离丁芸颖住的水月小区倒是不远。两人离开公寓，在丁芸颖的指路下，吴凉驾着小车，抄近道很快就到了第五医院。
将车停好，二人一来到住院部大门，远远就看见一袭风衣，神情憔悴的周庸正在原地踱步。
在吴凉看见周庸的时侯，周庸也马上看到了吴凉。两人简短打了个声招呼，周庸便带着吴凉向大楼内快步走去。
第五医院住院部共有七层，其中最高两层为特护病房，花费极高，非家境富裕之辈是绝对住不起的。而周庸眼下便将方艺涵安排在第七层的一间装有电子安全门的病房内，病房门口还配有两名穿着便衣的站岗士兵。吴凉一看那站姿那气势，便知他们肯是从特种部队里出来的。
不过，对于周庸弄出的这点小排场，吴凉倒也不惊讶。元墟阴阳师长期负责处理各类疑难案件，有些小特权在手也不足为奇。
他随着周庸进入病房，便一眼看见方艺涵双目紧闭，正死气沉沉地躺在病床上。而从她身上散发出的浓浓死亡气息，即使是丁芸颖这种普通人都能察觉得到。
病房里，除了吴凉三人外，还有一名医师和两名年轻的护士妹纸。他们此时正一面忙碌地记录各种仪器上显示的生命数据，一面将昂贵的营养药水输入方艺涵的体内。
“尸气这么重，再不施救的话，恐怕你这位同事今晚就会嗝屁尸变。”
吴凉嗅着病房内已经弥漫开的尸毒味道，挑了挑眉，说：“丁小姐，你先去隔壁病房休息吧，在这待着对你身体不好。周庸，我现在写一张单子给你，你马上找人凑齐上面的材料，越快越好。还有，让医生护士也马上离开，尸毒这玩意极易传染，可别让他们再感染了。”
吴凉说着，从一旁的桌上拿过纸和笔，迅速写了起来。周庸听闻，也将其余人等请了出去。
尸妖之毒不比普通僵尸尸毒，中毒不多还好化解，一颗丹丸就能搞定。但向方艺涵这样明显已然毒素深种的，要想马上根治清除，却是很难。即便是吴凉手握特效药方，也没有十足的把握。
为今之计，吴凉也只能说是尽力而为。
替方艺涵驱毒，这不仅是为了报答昨晚周庸帮他的人情，也是吴凉经过考虑后的自救之举。
虽然在来明海之前，他那师父老道就告诫他不要和元墟的人走得太近。可就眼下看来，吴凉如果不与元墟阴阳师联手，还真对付不了尸妖。尤其是当听说尸妖其实有两只之后，他更是觉得在这件事上他必须借助元墟的力量。
否则仅凭他一人，除非立马带着丁芸颖离开明海，不然还真难保护好她的安全。而与元墟联手之后，吴凉就可以暂时将丁芸颖交给他们的人保护，自己才能空出手来，全力投入到这场与尸妖的较量中。
写好了药方，吴凉便暂时没事了。剩下的只要等元墟的人将药材收集送到，他才可以着手救人。
不得不说，元墟作为一个遍布全国特殊性机构，其办事效率还是很快的。
吴凉才将方子交给周庸不到半小时，对方便将吴凉所需要的林林总总五十多样材料都收集齐了，而这其中还包括一只新鲜宰杀的童子鸡和一大罐带着余温的黑狗血。
“吴凉，你要的东西都弄齐了，现在能救方艺涵了吧？”周庸看着弄来的一大堆瓶瓶罐罐，问。
“嗯。麻烦你先出去，别让任何人进来。”吴凉点点头道。
同为阴阳师，周庸自然也知道有些师门手段不方便让外人看到，一听吴凉这话倒也没觉得意外，很配合地退了出去。
吴凉见周庸离开，快步走到窗边将窗帘放下，开始调配起了特效解毒剂。
元墟让人弄来的材料分量很多，吴凉也不用客气。只见他拿过一个药钵，一会儿加点这个，一会儿放点那个，很快便将三十多种药材捣碎混到一起。
将药材打成了药泥，吴凉又取过黑狗血与新鲜鸡血，一边摇晃着，一边将它们依次混入，接着再经过剧烈搅拌，一直将它们搅合成了半透明的果冻状。
做到了一步后，吴凉便放下药钵，然后做出了一个让人意想不到的举动。
他他他……他竟然掀开了病床上的被褥，将方艺涵全身上下剥离得只剩下了三点式。
病号服被剥去，方艺涵那凹凸有致的身材就直接被暴露在了空气中，但吴凉看着眼前胴体，却没有半点猥琐的心思。
此刻方艺涵的肌肤已经泛起的青色，这是尸毒侵入骨髓的表现。
看着她肌肤上泛起的青斑，吴凉可以断定，这位美女阴阳师之前至少被尸妖的本体咬了好几口，否则中毒之深也不至于严重到这种程度。
“哎，这尸毒的毒性都快赶上僵尸王了。明海市哪来这么霸道的尸妖？”吴凉摇头叹息一声，而后戴起手套，拿起护士留下的手术刀，迅速割开了方艺涵的几处重要经脉。
经脉被划开，却没有一丝血液流出，这说明方艺涵的身体已经在向僵化转变。如果放任不管的话，用不了多久就会变成一具尸变的怪物。
吴凉眉头一挑，伸手用力在方艺涵的伤口处拍打挤压了几下，才将一团团腥臭漆黑、半凝固的鲜血给挤出来。
黑血被大量挤出，巨大的痛感刺激得方艺涵眉宇紧皱，发出两声痛苦的闷哼。
不过即便的痛感再强烈，也没能将她从昏迷中唤醒。两声闷哼过后，她又再次陷入了死一般的昏睡。
吴凉对于方艺涵的反应早有预料，丝毫不为所动，依旧大力地挤出黑血。而当黑血被排除得差不多时，方艺涵身上的青色也就明显淡了许多。
吴凉见她伤口已经流出正常红血，这才停止挤压，将捣好的药膏端来，均匀地涂抹在各个伤口处。
药膏一抹，流血便止住，而伤口也在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封闭、结痂。
吴凉见状，微微点头，给方艺涵重新套好了衣服，又马上调配了另一种药剂给她强行灌下，这才抹了把汗，略显疲惫地向外走去。
“怎么样？方艺涵她没事了吧？”吴凉刚一出来，周庸就凑上前问。
“应该没事了。你找人把里面收拾一下吧。”吴凉吐了口气，而后脸色微变，又道，“还有，别跟她说是我救了她。就说救人的是一位老先生，已经走了。”
“呃？这是为什么？”周庸一脸奇怪地看着吴凉。
“你别管，也别问，我师门有规定……总之你就照我说的做。”吴凉被周庸看得有些尴尬，胡乱应付着。
“好吧，听你的。这次也算我欠你一个人情。可惜王鹤他就没这么好命了。”提前王鹤，周庸本舒展些许的脸色又阴沉了下来。
情况比吴凉预想还要糟糕。
周庸三人追着尸妖离去后，吴凉独守公寓，一直等到天色渐亮也都没见着三人回来。
而这在吴凉看来，可算不上是什么好消息。因为阴阳师与妖魔间的战斗时间往往不会很长，周庸三人过了这么久都没有消息传回，只能说明一个问题：他们肯定遇到大麻烦了。
可是，一只尸妖真的能反杀三名训练有素的元墟阴阳师吗？
按照常理来说，这不太可能。但吴凉的直觉却告诉他，没准这件事情还真的就在继续恶化中。
“唔……头好痛！”床头，丁芸颖醒来时的呻吟打断了吴凉的思绪。
“你醒了。要不要喝点水？”吴凉见丁芸颖醒来，伸手将她扶起。眼见丁芸颖脸色恢复正常，吴凉也算露出一丝轻松笑意。
“你……你干嘛这样看我？”丁芸颖被近在咫尺的注视看得有些不好意思，脑袋瞥向了一边。
“没什么。你没事就好。昨天尸妖来过，害得你遇到了一些危险，那是我的疏忽，这里向你说声抱歉。”吴凉见丁芸颖扭过头，也起身离开床沿。
“没关系，我知道你都尽力了。况且我也没有事啊。”丁芸颖有些虚弱地笑道。
提起昨晚，丁芸颖也想起了自己鬼迷心窍跳楼的场景。当时她虽不能自控，但自我意识还是清醒的。一想到吴凉竟然会为了救她也跟着跳楼，丁芸颖心中便升起一丝异样的感觉，有些晕淘淘的，对昨晚的恐怖回忆也没那么害怕了。
“她说她找不到能爱的人，所以宁愿居无定所过一生……”吴凉听丁芸颖倒反过来安慰他，笑了笑想说什么，这时，他那堪比板砖的老年机铃声却响了起来。
吴凉拿起电话接通，那边，立刻传来了周庸疲惫不堪的声音：“吴凉，我们失败了。尸妖原来有两只，王鹤遭到了它们夹击，当场死了，方艺涵吸入了大量尸毒，现在昏迷不醒。我们现在管不了案子了，你们自己多加小心。”
吴凉听完这话，脸色一变。但也有些心理准备，他很快就冷静下来，说道：“尸妖有两只？！那你们现在在哪，我有化解尸毒的特效方子，或许可以帮你。”
“什么？你有办法能救方艺涵？”周庸语气顿时激动了，飞快说道，“那你来明海第五医院，我在住院部大门前等你。”
“没问题，我半小时内赶到。”吴凉说完也挂了电话，然后向丁芸颖做了简单说明便准备出门。
但丁芸颖听了这事，却表示要跟吴凉一起前去。吴凉见丁芸颖身体还有些虚弱，本不想带上她，但转念一想又怕尸妖趁他不在再次来袭，也就同意了。
明海第五医院距离丁芸颖住的水月小区倒是不远。两人离开公寓，在丁芸颖的指路下，吴凉驾着小车，抄近道很快就到了第五医院。
将车停好，二人一来到住院部大门，远远就看见一袭风衣，神情憔悴的周庸正在原地踱步。
在吴凉看见周庸的时侯，周庸也马上看到了吴凉。两人简短打了个声招呼，周庸便带着吴凉向大楼内快步走去。
第五医院住院部共有七层，其中最高两层为特护病房，花费极高，非家境富裕之辈是绝对住不起的。而周庸眼下便将方艺涵安排在第七层的一间装有电子安全门的病房内，病房门口还配有两名穿着便衣的站岗士兵。吴凉一看那站姿那气势，便知他们肯是从特种部队里出来的。
不过，对于周庸弄出的这点小排场，吴凉倒也不惊讶。元墟阴阳师长期负责处理各类疑难案件，有些小特权在手也不足为奇。
他随着周庸进入病房，便一眼看见方艺涵双目紧闭，正死气沉沉地躺在病床上。而从她身上散发出的浓浓死亡气息，即使是丁芸颖这种普通人都能察觉得到。
病房里，除了吴凉三人外，还有一名医师和两名年轻的护士妹纸。他们此时正一面忙碌地记录各种仪器上显示的生命数据，一面将昂贵的营养药水输入方艺涵的体内。
“尸气这么重，再不施救的话，恐怕你这位同事今晚就会嗝屁尸变。”
吴凉嗅着病房内已经弥漫开的尸毒味道，挑了挑眉，说：“丁小姐，你先去隔壁病房休息吧，在这待着对你身体不好。周庸，我现在写一张单子给你，你马上找人凑齐上面的材料，越快越好。还有，让医生护士也马上离开，尸毒这玩意极易传染，可别让他们再感染了。”
吴凉说着，从一旁的桌上拿过纸和笔，迅速写了起来。周庸听闻，也将其余人等请了出去。
尸妖之毒不比普通僵尸尸毒，中毒不多还好化解，一颗丹丸就能搞定。但向方艺涵这样明显已然毒素深种的，要想马上根治清除，却是很难。即便是吴凉手握特效药方，也没有十足的把握。
为今之计，吴凉也只能说是尽力而为。
替方艺涵驱毒，这不仅是为了报答昨晚周庸帮他的人情，也是吴凉经过考虑后的自救之举。
虽然在来明海之前，他那师父老道就告诫他不要和元墟的人走得太近。可就眼下看来，吴凉如果不与元墟阴阳师联手，还真对付不了尸妖。尤其是当听说尸妖其实有两只之后，他更是觉得在这件事上他必须借助元墟的力量。
否则仅凭他一人，除非立马带着丁芸颖离开明海，不然还真难保护好她的安全。而与元墟联手之后，吴凉就可以暂时将丁芸颖交给他们的人保护，自己才能空出手来，全力投入到这场与尸妖的较量中。
写好了药方，吴凉便暂时没事了。剩下的只要等元墟的人将药材收集送到，他才可以着手救人。
不得不说，元墟作为一个遍布全国特殊性机构，其办事效率还是很快的。
吴凉才将方子交给周庸不到半小时，对方便将吴凉所需要的林林总总五十多样材料都收集齐了，而这其中还包括一只新鲜宰杀的童子鸡和一大罐带着余温的黑狗血。
“吴凉，你要的东西都弄齐了，现在能救方艺涵了吧？”周庸看着弄来的一大堆瓶瓶罐罐，问。
“嗯。麻烦你先出去，别让任何人进来。”吴凉点点头道。
同为阴阳师，周庸自然也知道有些师门手段不方便让外人看到，一听吴凉这话倒也没觉得意外，很配合地退了出去。
吴凉见周庸离开，快步走到窗边将窗帘放下，开始调配起了特效解毒剂。
元墟让人弄来的材料分量很多，吴凉也不用客气。只见他拿过一个药钵，一会儿加点这个，一会儿放点那个，很快便将三十多种药材捣碎混到一起。
将药材打成了药泥，吴凉又取过黑狗血与新鲜鸡血，一边摇晃着，一边将它们依次混入，接着再经过剧烈搅拌，一直将它们搅合成了半透明的果冻状。
做到了一步后，吴凉便放下药钵，然后做出了一个让人意想不到的举动。
他他他……他竟然掀开了病床上的被褥，将方艺涵全身上下剥离得只剩下了三点式。
病号服被剥去，方艺涵那凹凸有致的身材就直接被暴露在了空气中，但吴凉看着眼前胴体，却没有半点猥琐的心思。
此刻方艺涵的肌肤已经泛起的青色，这是尸毒侵入骨髓的表现。
看着她肌肤上泛起的青斑，吴凉可以断定，这位美女阴阳师之前至少被尸妖的本体咬了好几口，否则中毒之深也不至于严重到这种程度。
“哎，这尸毒的毒性都快赶上僵尸王了。明海市哪来这么霸道的尸妖？”吴凉摇头叹息一声，而后戴起手套，拿起护士留下的手术刀，迅速割开了方艺涵的几处重要经脉。
经脉被划开，却没有一丝血液流出，这说明方艺涵的身体已经在向僵化转变。如果放任不管的话，用不了多久就会变成一具尸变的怪物。
吴凉眉头一挑，伸手用力在方艺涵的伤口处拍打挤压了几下，才将一团团腥臭漆黑、半凝固的鲜血给挤出来。
黑血被大量挤出，巨大的痛感刺激得方艺涵眉宇紧皱，发出两声痛苦的闷哼。
不过即便的痛感再强烈，也没能将她从昏迷中唤醒。两声闷哼过后，她又再次陷入了死一般的昏睡。
吴凉对于方艺涵的反应早有预料，丝毫不为所动，依旧大力地挤出黑血。而当黑血被排除得差不多时，方艺涵身上的青色也就明显淡了许多。
吴凉见她伤口已经流出正常红血，这才停止挤压，将捣好的药膏端来，均匀地涂抹在各个伤口处。
药膏一抹，流血便止住，而伤口也在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封闭、结痂。
吴凉见状，微微点头，给方艺涵重新套好了衣服，又马上调配了另一种药剂给她强行灌下，这才抹了把汗，略显疲惫地向外走去。
“怎么样？方艺涵她没事了吧？”吴凉刚一出来，周庸就凑上前问。
“应该没事了。你找人把里面收拾一下吧。”吴凉吐了口气，而后脸色微变，又道，“还有，别跟她说是我救了她。就说救人的是一位老先生，已经走了。”
“呃？这是为什么？”周庸一脸奇怪地看着吴凉。
“你别管，也别问，我师门有规定……总之你就照我说的做。”吴凉被周庸看得有些尴尬，胡乱应付着。
“好吧，听你的。这次也算我欠你一个人情。可惜王鹤他就没这么好命了。”提前王鹤，周庸本舒展些许的脸色又阴沉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