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曙光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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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早上在广播里听见村长喊你的名字，我还以为是开玩笑，没想到竟然真的是你回来了。”
刘如莲看了一眼院子里，陈金桥模糊的影子吩咐道，“金桥，还愣在哪里干啥子，你水缸里不是养了几条大鱼吗？今天中午，就用它来招待你的好兄弟了。”
“好的老妈，你和龙云飞聊着，我去做饭。”陈金桥快速进了厨房。
“记得把后院的鸡杀两只。”在陈金桥进厨房前，刘如莲不忘叮嘱道。
看得出来，这个苦命的女人，还真的把龙云飞当干儿子了。
“忘不了老妈，你就放心吧！”陈金桥回道。
“如连阿姨，我会一些行针医术，要不我先给你治疗治疗眼睛，不然等到彻底失明就麻烦了。”
龙云飞拿出了随身携带的行针。
“好啊！”刘如莲一口答应下来，“当年你爷爷奶奶，就是十里八乡有名的行针高手，只可惜过世太早，看来这些年你是继承了他们的医术了。”
“事不宜迟，你先找一个地方躺下，我在给你行针。”
“去我的房间里就是了。”龙云飞扶起刘如莲，一步步朝房间走去。
进来有些阴暗的房间里，并不像龙云飞想象的那么乱七八糟的，房间里虽然没有什么值钱的家具。
不过每一件物品都放得井井有条，连衣服都折叠得非常的整齐，看来这些都是陈金桥这个做儿子的孝心了。
“如连阿姨，我要行针了，要是过于疼痛你就说出来。”让刘如莲平躺在床上，龙云飞从行针袋里，拿出最小的行针，准备下针了。
“龙云飞，你干什么？”
来房间拿鸡蛋的陈金桥，看见龙云飞手里的行针问道。
“龙云飞继承了爷爷奶奶的医术，现在准备给我行针医治眼睛。”躺在床上的刘如莲解释道。
“云飞兄弟，你可不要开玩笑。”陈金桥心里一紧，上前拉住龙云飞手臂阻止道，“等过段时间我筹够了医药费，就带着老妈去宝宁市大医院动手术，他们那里的条件，要比你手里的行针好使得多。”
不是陈金桥不相信龙云飞，是人的眼睛太宝贵了，一个人，哪怕是手脚有些残疾，通过自己的努力，还是有机会过上好日子的。
要是一旦眼睛失明了，那么他面对的，不仅是无尽的黑暗和世人的嘲笑，还要面对自身的消沉与漫长的煎熬……
给家人增加负担的同时，自己也会成为负担，所以陈金桥不敢用自己老妈的眼睛，来堵龙云飞的行针医术。
哪怕通过手术，不能彻底的让老妈恢复视力，陈金桥也不敢让龙云飞给自己老妈医治眼睛。
“大医院太贵了，我们去不起，你还是让龙云飞给老妈用针好了。”
在刘如莲心里，对龙云飞可是百分百相信的，“再说了，老妈的眼睛都快瞎了，就是去了医院，也不一定能治疗好，还是让龙云飞给我死马当活马医。”
“我们让龙云飞医治一番，要是没有效果再去医院不迟，反正都快接近失明了，大不了以后，我就当一个瞎眼的老太婆算了，就是苦你了好孩子”
见到床边陈金桥模糊的身影，刘如莲语气有些哽咽起来。
“不行老妈，这个事情不能开玩笑。”
见到陈金桥态度如此坚决，龙云飞一时到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在没有百分百把握的情况下，龙云飞知道，好兄弟陈金桥的担心是有道理的。
要是自己用行针治疗好了刘如莲的眼睛，那就是雪中送炭，相反，要是治疗失败，让刘如莲彻底失明，就意味着雪上加霜。
到时候即使陈金桥不说，估计龙云飞心里也会内疚一辈子的。
“我说行就行，你要是再阻止老妈要生气了。”
刘如莲语气有些严厉起来，看样子她是铁了心相信龙云飞的，对自己儿子陈金桥再三阻止已经到了发火的边缘。
“兄弟，拜托了。”
陈金桥放开了龙云飞拿针的手臂道，“我不指望你能百分百让老妈的视力复明，不过也不能让她彻底看不见，要不然后续的手术恐怕就要取消了。”
在手术费还要差一截的情况下，陈金桥还是让步了，如今只有让龙云飞一试。他可是知道自己老妈刘如莲个性的，坚持的事情几乎很难有改的。
“在我行针的时候，你千万不要说话，要不然一切都前功尽弃。”
安抚好刘如莲激动的心情，龙云飞开始行针了。
一根根细小的行针扎在刘如莲双眼周围的穴位上，龙云飞额头，手上的汗珠越来越多，真气的运转也加快了。
陈金桥想拿毛巾给龙云飞擦汗都不敢，有了之前的叮嘱，陈金桥的心也蹦得紧紧的，整个人站立在龙云飞身后一言不发。
要不是见到自己老妈紧闭的双眼，没有一丝痛苦的表情露出了，说不定陈金桥都让龙云飞停下了。
行针差不多进行了半个小时后，龙云飞身体都有些晃荡，浑身的衣服都湿透了，脱下来恐怕都能拧出水了。
“坚持，一定要坚持下去……”
龙云飞在心底不停的给自己打气。
给刘如莲眼睛行针，比起昨天晚上，给陈大山的风湿腿行针，要困难得多，真气控制的力度不能过大，要不然，引起眼部的毛细血管破裂就麻烦了。
同样，控制真气的力度也不能过小，不然对于后续药物的药效吸收会有影响，以后对于视力的恢复，也会有极大的弊端。
高强度的行针差不多维持了一个小时，等龙云飞收起刘如莲眼部穴位上最后一根行针时，整个人再也坚持不住，向后仰面栽倒过去。
“兄弟，你没事吧？”
事先有准备的陈金桥，在后面抱住龙云飞，往一边的椅子上一放。
“怎么了，龙云飞？”
听见儿子陈金桥关切的声音，刘如莲从床上坐起来就要睁开眼睛。
“如连阿姨不要动，我就是太累了，休息一会就好。现在你还不能睁开眼睛。”
休息好的龙云飞拿过柜子上的纸笔，开了一张药方交给陈金桥道，“你现在去镇上抓药，等一下用得着。”
“好的。”
陈金桥拿起药方就出门了，饭都来不及煮，看来龙云飞这一顿接风洗尘大餐要推后了。
“吃了饭，再去抓药不行吗？”
重新躺回床上的刘如莲询问。
“早点用药，效果会更好的。”龙云飞道，“我在休息一会就去做饭。”
“好孩子，麻烦你了。”
刘如莲用手一指房间柜子上的木盒道，“把里面的鸡蛋都拿出来全部吃了，想怎么做随便你。”
“我知道。”
龙云飞应道。
“龙云飞，你在不在？”
就在龙云飞闭目养神，恢复力气准备去做饭时，门外，响起了陈丽丽的声音。
“我在屋里，进来说话。”
龙云飞让床上的刘如莲坐起来，慢慢睁开眼睛。
房间里的光线比外面的光线暗，不怕突然睁开眼睛受到强光的刺激让眼睛产生不适，刘如莲听龙云飞之言慢慢睁开眼睛。
屋里的一切东西，从刘如莲眼睛睁开的时间起，从一开始的黑影变得慢慢清晰起来。
椅子，小板凳，柜子，鸡蛋盒等东西都渐渐清晰起来。
连身边的龙云飞，也由原来的模糊身影，变成了魁梧阳光的大男孩。
“怎么样？如连阿姨，你看得见吗？”
见到刘如莲眼睛里的喜悦，龙云飞就知道自己的努力没有白费，忍不住就询问出来。
“龙云飞，阿姨什么都看见了，和年轻时候一样，什么都看见了……”
刘如莲双手颤抖的抚摸龙云飞的手臂脸颊，激动得快要掉眼泪了，看上去就如同慈母一般。
“阿姨，眼睛刚刚治疗，你千万不要流眼泪，要不然会影响视力恢复的。”
龙云飞劝阻道。
“好，阿姨高兴，不流泪。”
等陈丽丽从外面进来，刘如莲拉着陈丽丽的手有说有笑，就像在看未来的儿媳妇一般，而龙云飞拿起盒子里的鸡蛋去煮饭了。
临走时还叮嘱刘如莲，在屋里待一段时间不要出来，免得受到阳光的刺激不好。
有了陈丽丽相陪，刘如莲一点不觉得寂寞，当然是满口答应下来。
陈丽丽过来陈金桥家不久，村长陈大山也过来了，这时龙云飞才明白过来，原来是陈金桥去镇上买药的时候，害怕没有人让给龙云飞做饭，就去龙云飞家里把陈丽丽喊来了。
作为陈金桥的老同学，兼好朋友的陈丽丽当然是满口答应，书也不看就过来了。
听说陈金桥家里有好吃的，龙云飞也在，村长陈大山拿出一瓶自己珍藏的好酒，跟在女儿陈丽丽身后过来了。
“龙云飞，我帮你。”
龙云飞从水缸里捞起一条，差不多五六斤草鱼时，陈丽丽出现在身后。
“你怎么来了，不是让你陪着阿姨吗？”
巨大的水缸里除了鲤鱼，草鱼，还有黄骨鱼和一条条大鲫鱼，都快成为卖鱼档了，看得出来，陈金桥真的是一个真正的钓鱼高手。
“阿姨有我老爸陪着，我就过来帮你做饭。”
想起刘如莲过于热情的关心自己的个人问题，陈丽丽有些害羞的找借口溜了。
心里不断庆幸有老爹这个跟屁虫，要不然自己还真的脱不开身。
自从昨天晚上被龙云飞这家伙偷看后，陈丽丽的心放佛找到了依靠，时时刻刻都想着和龙云飞在一起。
“好吧！既然你过来帮忙，哪就杀鱼好了。”
拿起菜刀交给陈丽丽，见她面露难色，龙云飞听见房屋后面的鸡叫声道，“你要是不愿意杀鱼，去后院抓两只鸡来宰也行。”
“今天早上在广播里听见村长喊你的名字，我还以为是开玩笑，没想到竟然真的是你回来了。”
刘如莲看了一眼院子里，陈金桥模糊的影子吩咐道，“金桥，还愣在哪里干啥子，你水缸里不是养了几条大鱼吗？今天中午，就用它来招待你的好兄弟了。”
“好的老妈，你和龙云飞聊着，我去做饭。”陈金桥快速进了厨房。
“记得把后院的鸡杀两只。”在陈金桥进厨房前，刘如莲不忘叮嘱道。
看得出来，这个苦命的女人，还真的把龙云飞当干儿子了。
“忘不了老妈，你就放心吧！”陈金桥回道。
“如连阿姨，我会一些行针医术，要不我先给你治疗治疗眼睛，不然等到彻底失明就麻烦了。”
龙云飞拿出了随身携带的行针。
“好啊！”刘如莲一口答应下来，“当年你爷爷奶奶，就是十里八乡有名的行针高手，只可惜过世太早，看来这些年你是继承了他们的医术了。”
“事不宜迟，你先找一个地方躺下，我在给你行针。”
“去我的房间里就是了。”龙云飞扶起刘如莲，一步步朝房间走去。
进来有些阴暗的房间里，并不像龙云飞想象的那么乱七八糟的，房间里虽然没有什么值钱的家具。
不过每一件物品都放得井井有条，连衣服都折叠得非常的整齐，看来这些都是陈金桥这个做儿子的孝心了。
“如连阿姨，我要行针了，要是过于疼痛你就说出来。”让刘如莲平躺在床上，龙云飞从行针袋里，拿出最小的行针，准备下针了。
“龙云飞，你干什么？”
来房间拿鸡蛋的陈金桥，看见龙云飞手里的行针问道。
“龙云飞继承了爷爷奶奶的医术，现在准备给我行针医治眼睛。”躺在床上的刘如莲解释道。
“云飞兄弟，你可不要开玩笑。”陈金桥心里一紧，上前拉住龙云飞手臂阻止道，“等过段时间我筹够了医药费，就带着老妈去宝宁市大医院动手术，他们那里的条件，要比你手里的行针好使得多。”
不是陈金桥不相信龙云飞，是人的眼睛太宝贵了，一个人，哪怕是手脚有些残疾，通过自己的努力，还是有机会过上好日子的。
要是一旦眼睛失明了，那么他面对的，不仅是无尽的黑暗和世人的嘲笑，还要面对自身的消沉与漫长的煎熬……
给家人增加负担的同时，自己也会成为负担，所以陈金桥不敢用自己老妈的眼睛，来堵龙云飞的行针医术。
哪怕通过手术，不能彻底的让老妈恢复视力，陈金桥也不敢让龙云飞给自己老妈医治眼睛。
“大医院太贵了，我们去不起，你还是让龙云飞给老妈用针好了。”
在刘如莲心里，对龙云飞可是百分百相信的，“再说了，老妈的眼睛都快瞎了，就是去了医院，也不一定能治疗好，还是让龙云飞给我死马当活马医。”
“我们让龙云飞医治一番，要是没有效果再去医院不迟，反正都快接近失明了，大不了以后，我就当一个瞎眼的老太婆算了，就是苦你了好孩子”
见到床边陈金桥模糊的身影，刘如莲语气有些哽咽起来。
“不行老妈，这个事情不能开玩笑。”
见到陈金桥态度如此坚决，龙云飞一时到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在没有百分百把握的情况下，龙云飞知道，好兄弟陈金桥的担心是有道理的。
要是自己用行针治疗好了刘如莲的眼睛，那就是雪中送炭，相反，要是治疗失败，让刘如莲彻底失明，就意味着雪上加霜。
到时候即使陈金桥不说，估计龙云飞心里也会内疚一辈子的。
“我说行就行，你要是再阻止老妈要生气了。”
刘如莲语气有些严厉起来，看样子她是铁了心相信龙云飞的，对自己儿子陈金桥再三阻止已经到了发火的边缘。
“兄弟，拜托了。”
陈金桥放开了龙云飞拿针的手臂道，“我不指望你能百分百让老妈的视力复明，不过也不能让她彻底看不见，要不然后续的手术恐怕就要取消了。”
在手术费还要差一截的情况下，陈金桥还是让步了，如今只有让龙云飞一试。他可是知道自己老妈刘如莲个性的，坚持的事情几乎很难有改的。
“在我行针的时候，你千万不要说话，要不然一切都前功尽弃。”
安抚好刘如莲激动的心情，龙云飞开始行针了。
一根根细小的行针扎在刘如莲双眼周围的穴位上，龙云飞额头，手上的汗珠越来越多，真气的运转也加快了。
陈金桥想拿毛巾给龙云飞擦汗都不敢，有了之前的叮嘱，陈金桥的心也蹦得紧紧的，整个人站立在龙云飞身后一言不发。
要不是见到自己老妈紧闭的双眼，没有一丝痛苦的表情露出了，说不定陈金桥都让龙云飞停下了。
行针差不多进行了半个小时后，龙云飞身体都有些晃荡，浑身的衣服都湿透了，脱下来恐怕都能拧出水了。
“坚持，一定要坚持下去……”
龙云飞在心底不停的给自己打气。
给刘如莲眼睛行针，比起昨天晚上，给陈大山的风湿腿行针，要困难得多，真气控制的力度不能过大，要不然，引起眼部的毛细血管破裂就麻烦了。
同样，控制真气的力度也不能过小，不然对于后续药物的药效吸收会有影响，以后对于视力的恢复，也会有极大的弊端。
高强度的行针差不多维持了一个小时，等龙云飞收起刘如莲眼部穴位上最后一根行针时，整个人再也坚持不住，向后仰面栽倒过去。
“兄弟，你没事吧？”
事先有准备的陈金桥，在后面抱住龙云飞，往一边的椅子上一放。
“怎么了，龙云飞？”
听见儿子陈金桥关切的声音，刘如莲从床上坐起来就要睁开眼睛。
“如连阿姨不要动，我就是太累了，休息一会就好。现在你还不能睁开眼睛。”
休息好的龙云飞拿过柜子上的纸笔，开了一张药方交给陈金桥道，“你现在去镇上抓药，等一下用得着。”
“好的。”
陈金桥拿起药方就出门了，饭都来不及煮，看来龙云飞这一顿接风洗尘大餐要推后了。
“吃了饭，再去抓药不行吗？”
重新躺回床上的刘如莲询问。
“早点用药，效果会更好的。”龙云飞道，“我在休息一会就去做饭。”
“好孩子，麻烦你了。”
刘如莲用手一指房间柜子上的木盒道，“把里面的鸡蛋都拿出来全部吃了，想怎么做随便你。”
“我知道。”
龙云飞应道。
“龙云飞，你在不在？”
就在龙云飞闭目养神，恢复力气准备去做饭时，门外，响起了陈丽丽的声音。
“我在屋里，进来说话。”
龙云飞让床上的刘如莲坐起来，慢慢睁开眼睛。
房间里的光线比外面的光线暗，不怕突然睁开眼睛受到强光的刺激让眼睛产生不适，刘如莲听龙云飞之言慢慢睁开眼睛。
屋里的一切东西，从刘如莲眼睛睁开的时间起，从一开始的黑影变得慢慢清晰起来。
椅子，小板凳，柜子，鸡蛋盒等东西都渐渐清晰起来。
连身边的龙云飞，也由原来的模糊身影，变成了魁梧阳光的大男孩。
“怎么样？如连阿姨，你看得见吗？”
见到刘如莲眼睛里的喜悦，龙云飞就知道自己的努力没有白费，忍不住就询问出来。
“龙云飞，阿姨什么都看见了，和年轻时候一样，什么都看见了……”
刘如莲双手颤抖的抚摸龙云飞的手臂脸颊，激动得快要掉眼泪了，看上去就如同慈母一般。
“阿姨，眼睛刚刚治疗，你千万不要流眼泪，要不然会影响视力恢复的。”
龙云飞劝阻道。
“好，阿姨高兴，不流泪。”
等陈丽丽从外面进来，刘如莲拉着陈丽丽的手有说有笑，就像在看未来的儿媳妇一般，而龙云飞拿起盒子里的鸡蛋去煮饭了。
临走时还叮嘱刘如莲，在屋里待一段时间不要出来，免得受到阳光的刺激不好。
有了陈丽丽相陪，刘如莲一点不觉得寂寞，当然是满口答应下来。
陈丽丽过来陈金桥家不久，村长陈大山也过来了，这时龙云飞才明白过来，原来是陈金桥去镇上买药的时候，害怕没有人让给龙云飞做饭，就去龙云飞家里把陈丽丽喊来了。
作为陈金桥的老同学，兼好朋友的陈丽丽当然是满口答应，书也不看就过来了。
听说陈金桥家里有好吃的，龙云飞也在，村长陈大山拿出一瓶自己珍藏的好酒，跟在女儿陈丽丽身后过来了。
“龙云飞，我帮你。”
龙云飞从水缸里捞起一条，差不多五六斤草鱼时，陈丽丽出现在身后。
“你怎么来了，不是让你陪着阿姨吗？”
巨大的水缸里除了鲤鱼，草鱼，还有黄骨鱼和一条条大鲫鱼，都快成为卖鱼档了，看得出来，陈金桥真的是一个真正的钓鱼高手。
“阿姨有我老爸陪着，我就过来帮你做饭。”
想起刘如莲过于热情的关心自己的个人问题，陈丽丽有些害羞的找借口溜了。
心里不断庆幸有老爹这个跟屁虫，要不然自己还真的脱不开身。
自从昨天晚上被龙云飞这家伙偷看后，陈丽丽的心放佛找到了依靠，时时刻刻都想着和龙云飞在一起。
“好吧！既然你过来帮忙，哪就杀鱼好了。”
拿起菜刀交给陈丽丽，见她面露难色，龙云飞听见房屋后面的鸡叫声道，“你要是不愿意杀鱼，去后院抓两只鸡来宰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