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四 十 五 章 是男人就爽快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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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在宴北王和韩子值那儿领了调查越南川‘过往’的任务之后，安适意可以毫不夸张的说，他几乎没过过一天好日子！！
是，没错，他是多少知道点儿，越南川是他姑姑以前的‘相好’，但是，知道归知道，这并不代表他能调查的出来啊！！
拜托，那是他姑姑啊！！是他祖父祖母，老爹亲娘捧在手心里心疼的人！！以他这小辈的身份，他怎么跟长辈去讨论……话说以前他姑姑的‘相好’到底是什么来历？什么出身？怎么进得宫？如何得的势？有没有什么把柄？找不找得出哪些弱点……
话说，他真敢这么问，不用别人，他全家都会直接打死他的好不好？
至于派人，甚至自亲去越南川家乡调查……呵呵，不好意思，他晚了一步，人家越南川又不傻，早在洛阳宫时，略微得势之后，便已经彻底‘扫了尾’，他如今这时候去查……还能查出什么啊？？
连人家是什么时候离开家乡的都不知道好吗？
不得不说，这一段日子，为了越南川，安适意可算是连吃奶的劲儿都使出来了，当初考完秀才，屡试不中考举的时候，他都没下过这等苦功夫。只可惜，黄天不负苦心人之句话，用在他这儿完全不合适，以目前状况来看，他更适合屡败屡战，屡战屡败这句话。
一晃儿都快一个月了啊！！他啥都没查出来，不说愧对宴北王爷了……如今韩子值看他的眼神都变了！！
从那双如冷似水的眸子里，他都能看出‘你这个废物，吃一盆拉一炕，干啥啥不行……’的影子啦！！
——真心太虐了！！
调查越南川——其实最便捷的方式，还是寻问自家人。安全可靠不说，还肯定一问一个准儿，以安适意的口才，安百年他对付不了，肯定被绕进去不说，搞不好还要‘掉马甲’，而安怀远，身体虽不好，但心思也不少，安适意自问恐怕也不可能在不动声色的可能下，调查个一，二，三出来，但……
大钟氏和小钟氏这两位，他却是自问很有把握能‘对付’的……
毕竟，俗话说的好：老儿子，大孙子，老太太的命根子。对大钟氏和小钟氏来说，他是‘老儿子’，也是‘大孙子’，打小儿被疼宠的……那就不用了，上天搬梯子，下海递绳子，撂眼珠子里都不嫌疼……话说，如果不是安百年足够靠谱，安怀远‘心黑手狠’，他如今妥妥纨绔不商量！！
还能得那种‘衣伸手，饭张口’，生活都不能自理的纨绔。
哄祖母和亲娘说‘实话’，安适意自问不用花多大功夫，事实上，他也确实这么做过。只是，但凡他隐约只提起一点儿姑姑的‘过往’，姑姑的‘婚姻’，姑姑这么好的人，怎么落到这种地步……反正，只要提起这个话题，没等安适意辅垫完，开始试探着寻问呢，那边儿就已经哭上了啊！！
光哭还不够，各种诉苦，各种心疼，眼泪哗哗往下掉，还顺带不忘提醒他，一定要争气，把姑姑‘救’出来，给姑姑撑腰云云……
话说，被磨叽，安适意不觉得如何，反正打小儿就如此，他早便已经习惯了！！争气是为了给姑姑撑腰什么的……堂堂男子汉，安家唯一继承人被这么……咳咳，他也不觉得丢脸或气愤，毕竟，安怡对他确实是好，比亲娘都不差什么，他也愿意为其拼博。
可是，他一提越南川，不，应该说连名字都未说，只隐约提点姑姑的过往，他祖母和亲娘就‘水漫金山’……这又怎么说？他个大老爷们，被‘漫’是无所谓了，可他祖母和亲娘但凡一‘漫’，他祖父和他爹就‘男子双打’什么的，安适意表示：他真心受不了好不好？
被打到是其次，关键他祖父这么大年纪了，他爹身体又不好，打他……万一闪着个腰，伸着个腿儿多不值啊！！而且，家里两位中老年妇女本来就够忙的了，他一提姑姑就还眼泪汪汪，抱头痛哭……搞得家里气氛都不好了！！
在安家，安适意真心探听不出什么了，或者，不忍在探听什么！可越南川那边儿呢，篱笆还扎的死紧，无论他怎么小心谨慎，还都渗透不进去。于是，万般无奈的安适意在知晓姑姑要带着宁表妹回来小住的时候，眼睛都放光了！！
当然，直接去问安怡什么的，哪怕安适意最近有点要憋疯……亦没有那么‘狂’，但宁表妹——他可以小小的试探一下吧！！
虽然他心知，宁表妹知晓亲娘‘往事’的概率真心不高，但好歹问问嘛，万一呢？
马上就要被韩子值的眼神和探查越南川‘弱点’的事儿逼疯的安适意，已经有点‘饥不择食’了！
“额，宁表妹，咱们不是这儿等顺意回来吗？没什么事儿……我就是问问……姑姑在那府里过的……说不定以前……”安适意抽着眼角讪笑着，假装自己没瞧见凤宁兮‘奇异’的眼神，只执着着探试，“我听说姑姑以往嫁进西北候府的时候……”他喋喋不休……
嘶！！没听人说过安适意有毛病啊？别不是疯了吧！！凤宁兮上下打量着安适意，眼里满满俱是莫名其妙，话说这表哥……如此词不达意的，究竟是想问什么啊？
“表哥，咱们实在亲戚，有什么事儿，你直接问便是，不用……”她开口，实在见不得安适意这般别扭的模样，只是，话还未说完，突然之间，她有些反应了过来。
对安家——凤宁兮是仔细花心思和功夫了解过的。除了祖父祖母，舅舅舅妈这四位长辈之外，安家跟她平辈儿的有三个。
安如意，安适意，安顺意。
安顺意她早就见过，许是老生女，年幼还小，家里人很是娇惯她，便养成这如今这般天真爽快，却绝不失可爱的性子。而安如意——人家已经出嫁了，她短时间内怕是见不着，但据她打听，她这位大表姐因是嫡长女，祖辈年纪大，父亲身体弱，下头还有弟弟妹妹，便很是养成了坚毅果决的性子，听说打小儿便跟着安百年四处行商，连海外都去过呢！！
年不过二十多，却已经是周游过北地，甚至整个大明，还沿深到海外的超过‘女强人’，只不过，虽拖了许多年，但她年岁确实不小，去年便已经出嫁了，这次到是没见着。
对此，凤宁兮颇觉遗憾。
两位表姐表妹都了解的这般仔细了，对于安家未来的继承人，凤宁兮自然更加不会放过！！安适意，安怀远和小钟氏的嫡长子，亦是独子，年十九岁，自幼聪慧，六岁习文，九岁行商，至十一岁考中秀才功名，同年考举人试，未中！三年后再接再厉，还未中，又三年再考……依然没中……
本来，安家是指望他改换门庭的，从商家变成书香门地什么的，想想也挺带感！！不过，想‘书香’，一个秀才是不够的，好歹有个举人，进士什么的，这才好腆着脸出去说啊！！
虽然就北地的受‘教育’的承度来说，家里有个秀才，但凡不要脸点儿的，就可以说是书香门地，耕读之家了，但……安家毕竟是巨富，脸这种东西，哪怕并不在乎，多少还是得要点儿的。
只是，安家虽然经商才能出众，但仿佛真的没有读书那条根儿，安适意苦学这么多年，也依然还是个秀才，屡试不中什么的，的确熬人。
不过，据凤宁兮所知，安适意虽屡试不中，但却没有那等穷酸秀才心高气傲，非科举这一根绳上吊死的念头，眼瞧着连考三科，科科不中，他便另避溪径，听说是进了宴北王府，跟宋蓠成了知交好友，虽不担那幕僚谋主之名，却已行依附称臣之实了……
嘶……安适意进了宴北王府，跟宋蓠成了知交好友……凤宁兮只觉得脑弦子‘嗡’的一声，骤然想起西北候府后花园，她和宋蓠站在假山边听‘墙跟儿’的尴尬‘交情’，话说，当初人家虽然保持风度，一句未说，但终归，知道就是知道……
宴北王宋蓠在大明朝的地位和如今的处境……按凤宁兮闺深闺贵女的身份，她本不应该知晓，但架不住她穿越而来，历史学的好啊！！明史记上明明白白记载着：北王有才，经营有道，以十年之功治理北地，宗帝忌之，哀帝恨之……
宗帝——就是宋蓠的亲爹明宗帝，而哀帝——就是贪亲爹美色，让凤苏丽玛亡国的那位，如今的太子！！
越南川是明宗帝派来监视宋蓠的，这点不用从史书上看，凤宁兮自己就能领悟的到，终归辣么多穿越小说和清宫剧不是白看的，哪怕不知道越南川还是个长袖善舞，八面玲珑的能跟太子拉上关系的，她亦明白这位对宋蓠的挚肘……
宋蓠怕是巴不得能拿住什么把柄，不说制约住越南川，从此收服他，但让他多少顾忌些，不往洛阳方面递‘小话儿’……宴北王一系，怕是总想做到的。
越南川——能一身混两朝，侍四代帝王，混成明金‘杰克苏’，没点硬本事能行吗？旁的不说，就历史上来看，人家‘扫尾’扫的那最一个干净。别说宴北王府了，就是金朝立国，金太祖想要寻越南川的弱点——越家唯一存在下，可以传香火的侄女——都未果之事，便可以看出越南川是如何脾性了。
当然，如今这情况，见安怡屡屡被堵什么的，凤宁兮可以理由，毕竟深陷爱情的人会变成傻子什么的，她是听说过，也见过不少实例的。至于历史上那个铜铸铁打，仿佛毫无破绽的越南川，却是在安怡死后，才慢慢‘出现’的。
凤宁兮私以为，安怡——才是越南川唯一的弱点。
——宴北王不可能不想利用。
而已经板上定钉，便是投靠了宴北王的安适意……这是在试探她？
凤宁兮侧目转身，上下打量着安适意，瞧他憋的满脸通红还想问，却又不知道该怎么问的模样，她实在是有些余心不忍，不由直接点破道：“表哥，你想问的，是不是越南川和我娘究竟是什么关系？他们俩到什么程度了吗？”
她低语，看着安适意骤然瞪圆眼珠，一脸好像‘吃屎了’的惊骇表情，心中的感觉……说真的，怎么就这么爽呢！！
终于，终于她娘和越南川的事，不在只让她一个人烦恼惊讶了，话说，看着别人被雷的外焦里嫩的麻爪儿模样，确实还是不错的啊！！
自从在宴北王和韩子值那儿领了调查越南川‘过往’的任务之后，安适意可以毫不夸张的说，他几乎没过过一天好日子！！
是，没错，他是多少知道点儿，越南川是他姑姑以前的‘相好’，但是，知道归知道，这并不代表他能调查的出来啊！！
拜托，那是他姑姑啊！！是他祖父祖母，老爹亲娘捧在手心里心疼的人！！以他这小辈的身份，他怎么跟长辈去讨论……话说以前他姑姑的‘相好’到底是什么来历？什么出身？怎么进得宫？如何得的势？有没有什么把柄？找不找得出哪些弱点……
话说，他真敢这么问，不用别人，他全家都会直接打死他的好不好？
至于派人，甚至自亲去越南川家乡调查……呵呵，不好意思，他晚了一步，人家越南川又不傻，早在洛阳宫时，略微得势之后，便已经彻底‘扫了尾’，他如今这时候去查……还能查出什么啊？？
连人家是什么时候离开家乡的都不知道好吗？
不得不说，这一段日子，为了越南川，安适意可算是连吃奶的劲儿都使出来了，当初考完秀才，屡试不中考举的时候，他都没下过这等苦功夫。只可惜，黄天不负苦心人之句话，用在他这儿完全不合适，以目前状况来看，他更适合屡败屡战，屡战屡败这句话。
一晃儿都快一个月了啊！！他啥都没查出来，不说愧对宴北王爷了……如今韩子值看他的眼神都变了！！
从那双如冷似水的眸子里，他都能看出‘你这个废物，吃一盆拉一炕，干啥啥不行……’的影子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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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查越南川——其实最便捷的方式，还是寻问自家人。安全可靠不说，还肯定一问一个准儿，以安适意的口才，安百年他对付不了，肯定被绕进去不说，搞不好还要‘掉马甲’，而安怀远，身体虽不好，但心思也不少，安适意自问恐怕也不可能在不动声色的可能下，调查个一，二，三出来，但……
大钟氏和小钟氏这两位，他却是自问很有把握能‘对付’的……
毕竟，俗话说的好：老儿子，大孙子，老太太的命根子。对大钟氏和小钟氏来说，他是‘老儿子’，也是‘大孙子’，打小儿被疼宠的……那就不用了，上天搬梯子，下海递绳子，撂眼珠子里都不嫌疼……话说，如果不是安百年足够靠谱，安怀远‘心黑手狠’，他如今妥妥纨绔不商量！！
还能得那种‘衣伸手，饭张口’，生活都不能自理的纨绔。
哄祖母和亲娘说‘实话’，安适意自问不用花多大功夫，事实上，他也确实这么做过。只是，但凡他隐约只提起一点儿姑姑的‘过往’，姑姑的‘婚姻’，姑姑这么好的人，怎么落到这种地步……反正，只要提起这个话题，没等安适意辅垫完，开始试探着寻问呢，那边儿就已经哭上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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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被磨叽，安适意不觉得如何，反正打小儿就如此，他早便已经习惯了！！争气是为了给姑姑撑腰什么的……堂堂男子汉，安家唯一继承人被这么……咳咳，他也不觉得丢脸或气愤，毕竟，安怡对他确实是好，比亲娘都不差什么，他也愿意为其拼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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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打到是其次，关键他祖父这么大年纪了，他爹身体又不好，打他……万一闪着个腰，伸着个腿儿多不值啊！！而且，家里两位中老年妇女本来就够忙的了，他一提姑姑就还眼泪汪汪，抱头痛哭……搞得家里气氛都不好了！！
在安家，安适意真心探听不出什么了，或者，不忍在探听什么！可越南川那边儿呢，篱笆还扎的死紧，无论他怎么小心谨慎，还都渗透不进去。于是，万般无奈的安适意在知晓姑姑要带着宁表妹回来小住的时候，眼睛都放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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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宁表妹，咱们不是这儿等顺意回来吗？没什么事儿……我就是问问……姑姑在那府里过的……说不定以前……”安适意抽着眼角讪笑着，假装自己没瞧见凤宁兮‘奇异’的眼神，只执着着探试，“我听说姑姑以往嫁进西北候府的时候……”他喋喋不休……
嘶！！没听人说过安适意有毛病啊？别不是疯了吧！！凤宁兮上下打量着安适意，眼里满满俱是莫名其妙，话说这表哥……如此词不达意的，究竟是想问什么啊？
“表哥，咱们实在亲戚，有什么事儿，你直接问便是，不用……”她开口，实在见不得安适意这般别扭的模样，只是，话还未说完，突然之间，她有些反应了过来。
对安家——凤宁兮是仔细花心思和功夫了解过的。除了祖父祖母，舅舅舅妈这四位长辈之外，安家跟她平辈儿的有三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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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顺意她早就见过，许是老生女，年幼还小，家里人很是娇惯她，便养成这如今这般天真爽快，却绝不失可爱的性子。而安如意——人家已经出嫁了，她短时间内怕是见不着，但据她打听，她这位大表姐因是嫡长女，祖辈年纪大，父亲身体弱，下头还有弟弟妹妹，便很是养成了坚毅果决的性子，听说打小儿便跟着安百年四处行商，连海外都去过呢！！
年不过二十多，却已经是周游过北地，甚至整个大明，还沿深到海外的超过‘女强人’，只不过，虽拖了许多年，但她年岁确实不小，去年便已经出嫁了，这次到是没见着。
对此，凤宁兮颇觉遗憾。
两位表姐表妹都了解的这般仔细了，对于安家未来的继承人，凤宁兮自然更加不会放过！！安适意，安怀远和小钟氏的嫡长子，亦是独子，年十九岁，自幼聪慧，六岁习文，九岁行商，至十一岁考中秀才功名，同年考举人试，未中！三年后再接再厉，还未中，又三年再考……依然没中……
本来，安家是指望他改换门庭的，从商家变成书香门地什么的，想想也挺带感！！不过，想‘书香’，一个秀才是不够的，好歹有个举人，进士什么的，这才好腆着脸出去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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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安家虽然经商才能出众，但仿佛真的没有读书那条根儿，安适意苦学这么多年，也依然还是个秀才，屡试不中什么的，的确熬人。
不过，据凤宁兮所知，安适意虽屡试不中，但却没有那等穷酸秀才心高气傲，非科举这一根绳上吊死的念头，眼瞧着连考三科，科科不中，他便另避溪径，听说是进了宴北王府，跟宋蓠成了知交好友，虽不担那幕僚谋主之名，却已行依附称臣之实了……
嘶……安适意进了宴北王府，跟宋蓠成了知交好友……凤宁兮只觉得脑弦子‘嗡’的一声，骤然想起西北候府后花园，她和宋蓠站在假山边听‘墙跟儿’的尴尬‘交情’，话说，当初人家虽然保持风度，一句未说，但终归，知道就是知道……
宴北王宋蓠在大明朝的地位和如今的处境……按凤宁兮闺深闺贵女的身份，她本不应该知晓，但架不住她穿越而来，历史学的好啊！！明史记上明明白白记载着：北王有才，经营有道，以十年之功治理北地，宗帝忌之，哀帝恨之……
宗帝——就是宋蓠的亲爹明宗帝，而哀帝——就是贪亲爹美色，让凤苏丽玛亡国的那位，如今的太子！！
越南川是明宗帝派来监视宋蓠的，这点不用从史书上看，凤宁兮自己就能领悟的到，终归辣么多穿越小说和清宫剧不是白看的，哪怕不知道越南川还是个长袖善舞，八面玲珑的能跟太子拉上关系的，她亦明白这位对宋蓠的挚肘……
宋蓠怕是巴不得能拿住什么把柄，不说制约住越南川，从此收服他，但让他多少顾忌些，不往洛阳方面递‘小话儿’……宴北王一系，怕是总想做到的。
越南川——能一身混两朝，侍四代帝王，混成明金‘杰克苏’，没点硬本事能行吗？旁的不说，就历史上来看，人家‘扫尾’扫的那最一个干净。别说宴北王府了，就是金朝立国，金太祖想要寻越南川的弱点——越家唯一存在下，可以传香火的侄女——都未果之事，便可以看出越南川是如何脾性了。
当然，如今这情况，见安怡屡屡被堵什么的，凤宁兮可以理由，毕竟深陷爱情的人会变成傻子什么的，她是听说过，也见过不少实例的。至于历史上那个铜铸铁打，仿佛毫无破绽的越南川，却是在安怡死后，才慢慢‘出现’的。
凤宁兮私以为，安怡——才是越南川唯一的弱点。
——宴北王不可能不想利用。
而已经板上定钉，便是投靠了宴北王的安适意……这是在试探她？
凤宁兮侧目转身，上下打量着安适意，瞧他憋的满脸通红还想问，却又不知道该怎么问的模样，她实在是有些余心不忍，不由直接点破道：“表哥，你想问的，是不是越南川和我娘究竟是什么关系？他们俩到什么程度了吗？”
她低语，看着安适意骤然瞪圆眼珠，一脸好像‘吃屎了’的惊骇表情，心中的感觉……说真的，怎么就这么爽呢！！
终于，终于她娘和越南川的事，不在只让她一个人烦恼惊讶了，话说，看着别人被雷的外焦里嫩的麻爪儿模样，确实还是不错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