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 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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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孙瘸子抬起头呆呆的看着我，挣扎之色尽现，唯一完好右手紧紧的攥着，良久，他好像想通了什么一样，松开了拳头，“算了，俺也不想再瞒下去了，都是……都是那破琉璃盏惹的祸啊！”
说着，他眼中不断有泪花涌现，竟然像个孩子似的哭了起来，看样子这段时间他应该发生了不少事！
我们几个交换了下眼神，但谁都没出声，静静的看着，只有罗伊晴贴心的扶着孙瘸子的肩膀，“叔叔你别着急，咱慢慢说。”
“是啊老孙，一把年纪的人了，哭也不能解决问题，说出来吧，看看我们有什么能帮得上的。”吴杰博靠在墙边，眼睛盯着他的背影。
而我眼中却是精光一闪，琉璃盏！果然这一切都跟那琉璃盏有关系！
渐渐的，孙瘸子的哭声弱了下来，我顺势走到他床沿边坐下，轻轻拍了拍他的腿，平和的声音响起，“孙叔叔，说吧，把你知道的，这段时间经历的，都说出来。”
孙瘸子摸了摸眼泪，轻点了下头，眼睛看向窗外，陷入了回忆，“其实昨天晚上的事已经不是头一回了，从差不多半年前开始，俺家那婆娘就有点不正常！”
我双眼一眯，“说的详细点。”
孙瘸子面色复杂的看了我一眼，“不知道从啥时候开始，她总是喜欢半夜起来一个人坐在院子里槐树下面的石凳上，嘴里一直不停的念叨着什么，等我第二天问她的时候，她却说什么都不记得了，还骂我有病。”
我心里大概明白了，现在基本可以确定，于芳大概在半年前就已经出现被鬼上身的现象，只不过那时候表现的还比较轻，没有什么害人的迹象。
只听孙瘸子还在一直说着，“起初我也没在意，因为那么晚了，困得不行，俺只是以为她是嫌热，出来乘乘凉，可是……可是一天晚上……”
说到这，孙瘸子呼吸突然变得急促起来，身体陡然紧绷，眼神涣散，像是看见什么恐怖的东西一样！
“发生了什么？”我迫不及待的问着，眉头挤在了一起，心中有预感，应该是有什么事发生了！
孙瘸子眼睛渐渐的又重回了焦点，但却有些空洞的望着我，“那天晚上……俺正在床上睡觉，迷迷糊糊的听见好像有脚步声，当时真的以为自己听错了，在做梦，便下意识摸了一把身边，却发现应该躺在俺身边的小芳不见了！”
“然后呢？”吴杰博听的入了谜，出声催促着，他此刻的心也悬了起来。
“后来……”孙瘸子满眼恐惧，感觉自己的心脏都要跳出来了，“俺以为她可能又去院子里坐着了，想下床去看看，可就是俺这一回头，突然看见小芳正直挺挺的站在床边，一双眼睛瞪的大大的，死死的盯着我！”
我听的后背有点发凉，可以试想一下，如果有谁大半夜不睡觉，就这么一直在你床边直勾勾的看着你的话，换成是谁，恐怕都得被吓个好歹的吧！
一边说着，孙瘸子一边用右手紧捂着脑袋，用力的挠着，转眼间，几个血道子便出现在了他头皮上，“那……那个眼神俺这辈子绝对不会忘！太吓人了！而且她当时手里好像正拿着什么东西，俺仔细一看，竟然就是那支俺家祖上传下来的琉璃盏！”
我一咬牙，结果话头，“于芳当时嘴里是不是说了句，‘茶凉了，我去给你热热？’。”
闻言，孙瘸子眉毛狠狠的跳了跳，像见了鬼一样的看着我，颤抖伸出手指了指，“你……你咋知道的？”
“还真是！”我脑中一阵阵的晕眩，这绝不是巧合！
吴杰博和罗伊晴也有点纳闷，为什么我会知道，但很快吴杰博便想到了一个让人毛骨悚然的可能！
“浩子，难不成……难不成你见过？”现在来看，只有这个解释能说得通了。
在周围难以置信的目光下，我缓缓的点下了头，之前那个叫小翠的穿着绣花棉袄的女人，和那副年代久远的画面扔历历在目！
“猜对了，我是见过，而且就是在老吴你来院子里找我之前！”
被我这么一说，吴杰博和罗伊晴了然了很多，现在已经基本确定那琉璃盏就是阴物！我八成应该是见到附在上面的怨灵了！
可孙瘸子却是彻底懵了，茫然的看着我们，“你们……你们在说什么？俺咋一句听不懂？该不会……不会这世上真有鬼吧！”
他之前只是觉得于芳会变成这样，都是琉璃盏带来的不幸，觉得东西虽然贵重，但会招来不详，不过他还真从来没想过鬼怪作祟的可能，在他看来，那种东西是完全不可能存在的。
关于这点，我不知道跟他解释，最开始我也是不信这些东西的，但是随着见识的增多，出现在我面前的一系列怪事，罗伊晴和于秀兰的相继出现，让我不得不相信，这世上是真的存有那种科学无法解释的东西的！
我转势沉吟了一下，这才开口，“鬼怪这种东西信则有，不信则无，我要是真给你详细讲起来，三天三夜也说不完，但你可以相信我，昨晚在石凳上，我确实看见了一个穿着绣花棉袄的女人，也对我说了相同的话！”
这么一说，吴杰博两人豁然开朗，他们有着丰富的经验，非常清楚我说的是什么，更明白小翠的出现，到底是多严重的一件事！
只见孙瘸子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他只是不敢相信，并不是一点都没有概念，其实这半年来发生了这么多怪事，他早就有了那方面的想法，一直没往那联想而已……
旋即，他又看了看自己浑身的绷带，悲戚的神色浮现，“不过像这样动手，还是头一回……如果不是琉璃盏，她也不能变成这样……”
经过这几天的接触，我也基本品的出来，孙瘸子就是老好人一个，可能是常年活在歧视中，造就了他懦弱，小心翼翼的性格，从某种程度来说，也算是一种可悲吧。
不过我现在显然有更重要的问题要问，“那琉璃盏呢？那琉璃盏到底有什么来头？真的是你祖上传下来的？”
“是，琉璃盏的来历俺没撒谎，那玩意真的是俺祖上传来的，可能小博也和你们说了，俺祖上日子还算富裕，但是有一点连他都不知道……”
他顿了顿，极为凝重的看着我，一字一顿的开了口，“俺祖上生活能那么有钱，不是因为别的，只因为他们是山贼！”
“山贼？”我们几个一听，都愣住了，对于现代社会来讲，山贼或许是很遥远的词汇，我们只能从小说和影视剧里来了解这个曾经的“职业”，不过要是放在旧社会，山贼的数量可是很庞大的，可以这么说，过去但凡是比较大一点的山头，都会有山贼的存在！
在我看来，如果有更好的选择，谁都不愿意去干这勾当，一切只源于四个字，生活所迫……
吴杰博最先反应过来，对于这件事他根本一无所知，当下自然是吃了一惊，“老孙，你祖上是山贼？那不是说……琉璃盏是被抢回来的？”
他反应很快，不过只要一提到山贼这个词，第一印象都会想到“抢”这个字眼。
孙瘸子感觉脸上无光，但还是点了点头，“嗯，那玩意确实是被抢回来的，可俺祖先做梦都没想到，就因为这个小小的东西，会招来杀身之祸！”
重头戏要开始了，我们谁都没有打断，把目光纷纷投在他身上，等待着他的下文。
只见孙瘸子在心里组织了一下语言，平静的声音才缓缓响起，“那时候新中国还没成立，鬼子也还没打进来，那个年代的老百姓都穷，能吃饱就不错了，绝大多数绝对是属于吃不饱饭的那一类，而俺祖上就是这一种，一大家子人，还有不少小孩子，没办法，只能当了山贼，劫点过往路人的钱财，勉强糊糊口。”
我仔细的听着，几乎没什么差异的反应，那个年代有了这样一群人很正常，为了生活，他们别无选择。
“当了山贼之后，在那个特殊时期，国家都动荡不安，哪还有人管这帮山贼？所以生活慢慢的开始有了起色，人丁也逐渐开始兴旺起来，从最初的十几个人，发展成了一个家族。”孙瘸子幽幽的说着，情绪也冷静了下来。
我们几个频频点头，一直听到这，我们都觉得没有任何问题。
只见孙瘸子犹豫了一下，接着说，“这人多了，事儿也就多了，本来俺祖先是打算利用这些年打劫来的钱做点正经买卖，不想再去做老本行，因为他很清楚，那毕竟不是个长久营生，长时间干下去难免会出意外，干山贼能有什么意外？没别的，就一个字儿，死！”
“你们祖先是个明白人。”我突然冒出一句，无论做什么，但凡能在巨大的利益面前及时收手的，都是有大智慧的人！
罗伊晴起身倒了杯水，送到孙瘸子手上，“来，叔叔，喝点水吧。”
孙瘸子看着贤惠的罗伊晴，微微点头致谢，拿起杯子喝了几口，便继续道，“可不说是嘛！俺祖先是个聪明人，但这并不代表他的那些族人也是，当他提出这个想法的时候，就遭到了很多人的反对，反对他的都是一切年轻人，心浮气躁，看山贼来钱快，又不用怎么费脑子，他们当然是更喜欢这个，不过好歹俺祖先在家里还是很有威严的，当时就立了规矩，谁要是再敢干那些打家劫舍的勾当，当场就赶出家门！”
我皱了皱眉，“这只是暂时的吧？压的住一时，压不住一世啊！你们祖先活着的时候倒还可以，要是……”
“那帮人还用等他死？没过多长时间就忍不住了！”孙瘸子冷笑了一声，“当时离他们山头不远有个村子，具体叫什么名字俺不知道，据说从那个村子里传出来说得着个宝贝，那得着宝贝的人家家里也有点背景，大儿子是军队的官儿，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淘换回来的，他们也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得到了这个消息。”
“那宝贝就是琉璃盏？”我心里笃定，那所谓的宝贝多半就是琉璃盏了。
只见孙瘸子把杯子里剩下的水一饮而尽，把空杯子交给罗伊晴放在床头柜上，冲我点着头，“连老板你说的对，那宝贝就是俺现在手里的琉璃盏，也就是这场灾难的源头！俺祖上的人知道了这个消息，真是一天都坐不住，因为干习惯了山贼，一听说有好东西，他们就控制不住自己内心的躁动！”
“我……”孙瘸子抬起头呆呆的看着我，挣扎之色尽现，唯一完好右手紧紧的攥着，良久，他好像想通了什么一样，松开了拳头，“算了，俺也不想再瞒下去了，都是……都是那破琉璃盏惹的祸啊！”
说着，他眼中不断有泪花涌现，竟然像个孩子似的哭了起来，看样子这段时间他应该发生了不少事！
我们几个交换了下眼神，但谁都没出声，静静的看着，只有罗伊晴贴心的扶着孙瘸子的肩膀，“叔叔你别着急，咱慢慢说。”
“是啊老孙，一把年纪的人了，哭也不能解决问题，说出来吧，看看我们有什么能帮得上的。”吴杰博靠在墙边，眼睛盯着他的背影。
而我眼中却是精光一闪，琉璃盏！果然这一切都跟那琉璃盏有关系！
渐渐的，孙瘸子的哭声弱了下来，我顺势走到他床沿边坐下，轻轻拍了拍他的腿，平和的声音响起，“孙叔叔，说吧，把你知道的，这段时间经历的，都说出来。”
孙瘸子摸了摸眼泪，轻点了下头，眼睛看向窗外，陷入了回忆，“其实昨天晚上的事已经不是头一回了，从差不多半年前开始，俺家那婆娘就有点不正常！”
我双眼一眯，“说的详细点。”
孙瘸子面色复杂的看了我一眼，“不知道从啥时候开始，她总是喜欢半夜起来一个人坐在院子里槐树下面的石凳上，嘴里一直不停的念叨着什么，等我第二天问她的时候，她却说什么都不记得了，还骂我有病。”
我心里大概明白了，现在基本可以确定，于芳大概在半年前就已经出现被鬼上身的现象，只不过那时候表现的还比较轻，没有什么害人的迹象。
只听孙瘸子还在一直说着，“起初我也没在意，因为那么晚了，困得不行，俺只是以为她是嫌热，出来乘乘凉，可是……可是一天晚上……”
说到这，孙瘸子呼吸突然变得急促起来，身体陡然紧绷，眼神涣散，像是看见什么恐怖的东西一样！
“发生了什么？”我迫不及待的问着，眉头挤在了一起，心中有预感，应该是有什么事发生了！
孙瘸子眼睛渐渐的又重回了焦点，但却有些空洞的望着我，“那天晚上……俺正在床上睡觉，迷迷糊糊的听见好像有脚步声，当时真的以为自己听错了，在做梦，便下意识摸了一把身边，却发现应该躺在俺身边的小芳不见了！”
“然后呢？”吴杰博听的入了谜，出声催促着，他此刻的心也悬了起来。
“后来……”孙瘸子满眼恐惧，感觉自己的心脏都要跳出来了，“俺以为她可能又去院子里坐着了，想下床去看看，可就是俺这一回头，突然看见小芳正直挺挺的站在床边，一双眼睛瞪的大大的，死死的盯着我！”
我听的后背有点发凉，可以试想一下，如果有谁大半夜不睡觉，就这么一直在你床边直勾勾的看着你的话，换成是谁，恐怕都得被吓个好歹的吧！
一边说着，孙瘸子一边用右手紧捂着脑袋，用力的挠着，转眼间，几个血道子便出现在了他头皮上，“那……那个眼神俺这辈子绝对不会忘！太吓人了！而且她当时手里好像正拿着什么东西，俺仔细一看，竟然就是那支俺家祖上传下来的琉璃盏！”
我一咬牙，结果话头，“于芳当时嘴里是不是说了句，‘茶凉了，我去给你热热？’。”
闻言，孙瘸子眉毛狠狠的跳了跳，像见了鬼一样的看着我，颤抖伸出手指了指，“你……你咋知道的？”
“还真是！”我脑中一阵阵的晕眩，这绝不是巧合！
吴杰博和罗伊晴也有点纳闷，为什么我会知道，但很快吴杰博便想到了一个让人毛骨悚然的可能！
“浩子，难不成……难不成你见过？”现在来看，只有这个解释能说得通了。
在周围难以置信的目光下，我缓缓的点下了头，之前那个叫小翠的穿着绣花棉袄的女人，和那副年代久远的画面扔历历在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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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孙瘸子却是彻底懵了，茫然的看着我们，“你们……你们在说什么？俺咋一句听不懂？该不会……不会这世上真有鬼吧！”
他之前只是觉得于芳会变成这样，都是琉璃盏带来的不幸，觉得东西虽然贵重，但会招来不详，不过他还真从来没想过鬼怪作祟的可能，在他看来，那种东西是完全不可能存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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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孙瘸子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他只是不敢相信，并不是一点都没有概念，其实这半年来发生了这么多怪事，他早就有了那方面的想法，一直没往那联想而已……
旋即，他又看了看自己浑身的绷带，悲戚的神色浮现，“不过像这样动手，还是头一回……如果不是琉璃盏，她也不能变成这样……”
经过这几天的接触，我也基本品的出来，孙瘸子就是老好人一个，可能是常年活在歧视中，造就了他懦弱，小心翼翼的性格，从某种程度来说，也算是一种可悲吧。
不过我现在显然有更重要的问题要问，“那琉璃盏呢？那琉璃盏到底有什么来头？真的是你祖上传下来的？”
“是，琉璃盏的来历俺没撒谎，那玩意真的是俺祖上传来的，可能小博也和你们说了，俺祖上日子还算富裕，但是有一点连他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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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贼？”我们几个一听，都愣住了，对于现代社会来讲，山贼或许是很遥远的词汇，我们只能从小说和影视剧里来了解这个曾经的“职业”，不过要是放在旧社会，山贼的数量可是很庞大的，可以这么说，过去但凡是比较大一点的山头，都会有山贼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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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瘸子感觉脸上无光，但还是点了点头，“嗯，那玩意确实是被抢回来的，可俺祖先做梦都没想到，就因为这个小小的东西，会招来杀身之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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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仔细的听着，几乎没什么差异的反应，那个年代有了这样一群人很正常，为了生活，他们别无选择。
“当了山贼之后，在那个特殊时期，国家都动荡不安，哪还有人管这帮山贼？所以生活慢慢的开始有了起色，人丁也逐渐开始兴旺起来，从最初的十几个人，发展成了一个家族。”孙瘸子幽幽的说着，情绪也冷静了下来。
我们几个频频点头，一直听到这，我们都觉得没有任何问题。
只见孙瘸子犹豫了一下，接着说，“这人多了，事儿也就多了，本来俺祖先是打算利用这些年打劫来的钱做点正经买卖，不想再去做老本行，因为他很清楚，那毕竟不是个长久营生，长时间干下去难免会出意外，干山贼能有什么意外？没别的，就一个字儿，死！”
“你们祖先是个明白人。”我突然冒出一句，无论做什么，但凡能在巨大的利益面前及时收手的，都是有大智慧的人！
罗伊晴起身倒了杯水，送到孙瘸子手上，“来，叔叔，喝点水吧。”
孙瘸子看着贤惠的罗伊晴，微微点头致谢，拿起杯子喝了几口，便继续道，“可不说是嘛！俺祖先是个聪明人，但这并不代表他的那些族人也是，当他提出这个想法的时候，就遭到了很多人的反对，反对他的都是一切年轻人，心浮气躁，看山贼来钱快，又不用怎么费脑子，他们当然是更喜欢这个，不过好歹俺祖先在家里还是很有威严的，当时就立了规矩，谁要是再敢干那些打家劫舍的勾当，当场就赶出家门！”
我皱了皱眉，“这只是暂时的吧？压的住一时，压不住一世啊！你们祖先活着的时候倒还可以，要是……”
“那帮人还用等他死？没过多长时间就忍不住了！”孙瘸子冷笑了一声，“当时离他们山头不远有个村子，具体叫什么名字俺不知道，据说从那个村子里传出来说得着个宝贝，那得着宝贝的人家家里也有点背景，大儿子是军队的官儿，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淘换回来的，他们也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得到了这个消息。”
“那宝贝就是琉璃盏？”我心里笃定，那所谓的宝贝多半就是琉璃盏了。
只见孙瘸子把杯子里剩下的水一饮而尽，把空杯子交给罗伊晴放在床头柜上，冲我点着头，“连老板你说的对，那宝贝就是俺现在手里的琉璃盏，也就是这场灾难的源头！俺祖上的人知道了这个消息，真是一天都坐不住，因为干习惯了山贼，一听说有好东西，他们就控制不住自己内心的躁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