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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七十六章 战前之战 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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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来来，凌敬大人请！”
“多谢陛下。”王世充为了表达对窦建德的谢意，特地在洛阳宫内设下酒宴，款待凌敬。凌敬也是出于对客气，因而对王世充虚应着。在酒席间，王世充示意两名面容清秀的侍女为凌敬倒酒喂食：
“来呀！你们两个速速给凌敬倒酒喂食，凌敬大人可是一位大才子哟！如果你们把凌敬大人侍候好了，寡人就将你们赏赐给凌敬大人做如夫人。”王世充的洛阳宫中，美女众多，即便是王世充的宠妃也未必有多少时候能够跟王世充亲近，自然使出了全身解数来讨好凌敬。而自己也招呼了两个侍女坐在自己的大腿上，由侍女喂食敬酒。
“陛下，吃这个。”
“好！”
“陛下喝一杯。”
“皇上……”王世充一边自己玩，一边仔细观察着凌敬的神态和举动。
“哎呀！凌敬大人，你喝呀！喝一杯呀！”
“啊！姑娘，在下有手。”
“凌敬大人，来，吃这块，这块好吃。”
“啊！姑娘，这怎么可以呢？多谢姑娘，在下自己来……”凌敬被两个侍女弄的满脸通红，拼命的挡着两名是女敬过来的酒菜，搞得自己的官服弄的油渍马虎的。王世充自己看着都有些好笑——这个凌敬难道不是男人吗？这么漂亮的女人竟然在他的眼中就像是洪水猛兽一样，或者，这个凌敬身有隐疾。想着，王世充向凌敬的敏感部位望去。眼中充满了奇怪的神情。也许是看到了王世充奇怪的目光，凌敬向王世充望了过去：
“陛下，您在望什么？”王世充尴尬的笑了笑：
“哦！没什么，没什么。啊！凌敬大人，寡人想问大人一句，这美色当前，为什么大人就无动于衷呢？”
“哦！在下平生只喜欢书本功业，不喜欢女色。自古有道，那温柔乡就是英雄冢，所以在下不愿意将大好时光浪费在红粉香闺之中，请陛下见谅。”王世充心里想着——这个凌敬要么就是一个只会掉书袋的书呆子，要么就是真的心有大志。王世充突然觉得没什么趣味，就让四名侍女出去了。
“啊！凌敬大人，寡人有一件事情不明白，希望凌敬大人能够为寡人解惑。”凌敬恭恭敬敬的坐在王世充的对面：
“请陛下讲明。”
“哦！寡人在数月前，李唐进攻蚂蚁的时候，就向窦王送去了求援书，只是不知道为何，窦王那里一直都没有动静，却不知道为何这次，窦王主动派大人前来联络呢？”听了王世充的问话，凌敬自己在心里一边回忆着当初在乐寿与窦建德一起商议的情景，一边在心里思索着如何应对着王世充的提问，凌敬的思绪又回到了山东乐寿，回到了与窦建德商议的那天。
“微臣参见大王。”
“啊！凌爱卿，你来啦！坐！快来本王身边坐下。”窦建德热情的招呼着凌敬，凌敬受宠若惊。
“谢大王！”当凌敬坐到窦建德身边的时候，窦建德在凌敬的耳朵边上轻轻的嘀咕着：
“凌敬，在突厥的刘武周已经暗中派人来与本王联络了，说希望本王出兵，与他一起出兵，对付李唐，收复马邑失地。”听到窦建德的话后，凌敬的心里如同大海一样，波涛汹涌。凌敬没有说话，继续静静的听着窦建德的话：
“哼！据本王派往突厥定襄一带的眼线报告，刘武周和宋金刚在突厥的日子不太好过啊！现在，突厥頡利可汗已经对刘武周和宋金刚起了戒心，一直向刘武周和宋金刚施加压力，所以，刘武周和宋金刚开始坐不住了，所以派遣密使前来与本王联络，希望能够与本王联手，一起对付李唐。”窦建德说完之后，眼睛望向了凌敬，凌敬知道，这是窦建德的习惯动作，示意自己可以发表意见了。
“大王的意思是？”窦建德向凌敬说道：
“凌敬，本王心里知道，最近你一直都在曹旦的决策下吃瘪，心里一定很不高兴对吧！”凌敬听到窦建德这样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有些不知道如何回答。
“凌敬，你对本王说句心里话，现在的局势，你认为本王该怎么办呢？”凌敬轻轻的对窦建德说道：
“大王，微臣以为，如今的局势，我们应该与李唐联合，乘着李唐还没有完全统一天下的时候，西向先夺取王世充的城池，再南下吞并辅公拓的地盘，与李唐形成半分天下的局面。因为，我们与李唐是不可能和平共处的。”窦建德听了凌敬的话后，点了点头。
“凌敬！你的话说到本王的心里去了。所以本王现在有一件事情需要你去办，你可愿意？”凌敬马上磕头说道：
“请大王吩咐。”
“此次，你前往洛阳，目的就是先稳住王世充，让王世充在前面与李唐死拼，而本王就乘着王世充与李唐的兵马成胶着状态的时候，本王就带领兵马，从后方抄了他王世充的后路。”凌敬拼命的使自己平静下来——‘这些话是绝对不能对王世充说明的，只能避重就轻了。’想到这里，凌敬恭敬的对王世充说道：
“哈哈哈哈！陛下，此次我们大王派就是与陛下结盟的，我们大王觉得，那李唐实在是欺人太甚了，所以，就派下臣前来咯！”王世充斜着眼睛看着凌敬——‘哼！寡人与窦建德可是如果站在对面都马上拿出刀子，互相砍杀的仇人，怎么会有这么好的心肠，当初，寡人攻打窦建德，占了窦建德的一座城池，结果窦建德反过来拿了寡人两座城池。不过现在正是对李唐用兵的时候，暂时先跟窦建德结盟也行。不过那窦建德可能还有些事情，凌敬没有跟我说。’
“哦！那就真是多谢窦王好意了，只是寡人现在还有一件事情想向凌敬大人请教。”
“陛下请说。”
“那李唐兵势强大，恐怕就凭我们洛阳和窦王之力，恐怕难以抵挡啊！”凌敬轻声地说道：
“陛下勿忧，定阳可汗刘武周在突厥那里已经传来了消息，希望与我们大王联手，而且我们大王已经派遣职方侍郎魏处绘到长安朝见李渊，希望李唐能够就此罢手，到时候我们几家平分这中原天下如何？”
“什么？窦王已经派遣职方侍郎魏处绘到长安朝见李渊了……”王世充听到凌敬说窦王已经派遣职方侍郎魏处绘到长安朝见李渊了的话，马上惊出了一身冷汗——这是逼着李渊对我们洛阳动手啊！窦建德，你小子够毒的。长安，李渊所在的太极宫：
“混账，他窦建德是个什么东西，竟然要我与王世充息兵讲和，到时候与王世充、窦建德还有那个占据江南的辅公拓四分天下。真是妄想。”李渊听到魏处绘的话后，马上快气昏了，当场下令，要将魏处绘杖责四十大板，逐出长安，在李渊身边的裴寂和萧瑀马上上前劝解道：
“陛下息怒，自古道，两国动兵，不动来时啊！”李渊直接将面前的奏则扔了过去：
“什么两国，朕胸怀一统天下之志，他窦建德迟早是要被朕所灭的，马上给朕将魏处绘架下去，重责四十大板，快点。”残月听到李渊的旨意后，马上招呼殿前的李唐侍卫们将魏处绘架了出去。魏处绘大喊道：
“陛下饶命啊！陛下饶命啊！啊！啊！啊！”残月知道李渊的心情不好，故意让侍卫们打的又重又狠，命令侍卫们对魏处绘下重手。魏处绘的惨叫声使李渊的怒火稍微平静了一些，李渊对裴寂和萧瑀说道：
“马上下旨，命秦王立即进兵，与王世充一决高下。”裴寂和萧瑀马上遵照李渊的旨意，下旨给驻节夏县的李世民，命令其立即进兵，当然，裴寂和萧瑀也没有忘记给李建成送消息。
李建成在太原通过裴寂和萧瑀的密信听说了长安的消息后，马上命令魏征潼关的屈突通还有徐世绩写信：
“玄成，你快点替本宫修书一封，告诉屈突通和徐世绩两位大人，告诉他们加强防守，一旦我军与王世充起了冲突，潼关一定会是王世充的主攻方向。”
李世民在收到李渊的圣旨之后，马上也飞鸽传书给长孙无忌，命令长孙无忌赶紧行动，让秦叔宝、程咬金和牛进达迅速展开行动，脱离王世充的队伍。长孙无忌接到李世民的密信后，马上将长孙崎找来：
“阿崎，你马上去一趟洛阳城中，与我二哥联系，让他借送王玄应解药的时候，命令王玄应，一定要让王世充马上出兵，攻打潼关。”
“攻打潼关，呃！少主，我们的任务不是要分化拉拢秦叔宝、程咬金、牛进达等前隋和瓦岗旧将，怎么突然要攻打潼关了……”长孙崎有些摸不着头脑。
“阿崎呀！我们这一次的确是要分化拉拢秦叔宝、程咬金、牛进达等前隋和瓦岗旧将，这没有错，但是，我们还有一个目的，那就是要削弱王世充的羽翼。你告诉我二哥，让他转告王玄应，最好让单雄信出任这次征讨潼关的主帅。”长孙崎好像有些懂了：
“是！少主，阿崎明白了。”
“这封密信交给我二哥，让他转交给杜正伦，里头会教他们怎么做的。”
“是！”
“来来来，凌敬大人请！”
“多谢陛下。”王世充为了表达对窦建德的谢意，特地在洛阳宫内设下酒宴，款待凌敬。凌敬也是出于对客气，因而对王世充虚应着。在酒席间，王世充示意两名面容清秀的侍女为凌敬倒酒喂食：
“来呀！你们两个速速给凌敬倒酒喂食，凌敬大人可是一位大才子哟！如果你们把凌敬大人侍候好了，寡人就将你们赏赐给凌敬大人做如夫人。”王世充的洛阳宫中，美女众多，即便是王世充的宠妃也未必有多少时候能够跟王世充亲近，自然使出了全身解数来讨好凌敬。而自己也招呼了两个侍女坐在自己的大腿上，由侍女喂食敬酒。
“陛下，吃这个。”
“好！”
“陛下喝一杯。”
“皇上……”王世充一边自己玩，一边仔细观察着凌敬的神态和举动。
“哎呀！凌敬大人，你喝呀！喝一杯呀！”
“啊！姑娘，在下有手。”
“凌敬大人，来，吃这块，这块好吃。”
“啊！姑娘，这怎么可以呢？多谢姑娘，在下自己来……”凌敬被两个侍女弄的满脸通红，拼命的挡着两名是女敬过来的酒菜，搞得自己的官服弄的油渍马虎的。王世充自己看着都有些好笑——这个凌敬难道不是男人吗？这么漂亮的女人竟然在他的眼中就像是洪水猛兽一样，或者，这个凌敬身有隐疾。想着，王世充向凌敬的敏感部位望去。眼中充满了奇怪的神情。也许是看到了王世充奇怪的目光，凌敬向王世充望了过去：
“陛下，您在望什么？”王世充尴尬的笑了笑：
“哦！没什么，没什么。啊！凌敬大人，寡人想问大人一句，这美色当前，为什么大人就无动于衷呢？”
“哦！在下平生只喜欢书本功业，不喜欢女色。自古有道，那温柔乡就是英雄冢，所以在下不愿意将大好时光浪费在红粉香闺之中，请陛下见谅。”王世充心里想着——这个凌敬要么就是一个只会掉书袋的书呆子，要么就是真的心有大志。王世充突然觉得没什么趣味，就让四名侍女出去了。
“啊！凌敬大人，寡人有一件事情不明白，希望凌敬大人能够为寡人解惑。”凌敬恭恭敬敬的坐在王世充的对面：
“请陛下讲明。”
“哦！寡人在数月前，李唐进攻蚂蚁的时候，就向窦王送去了求援书，只是不知道为何，窦王那里一直都没有动静，却不知道为何这次，窦王主动派大人前来联络呢？”听了王世充的问话，凌敬自己在心里一边回忆着当初在乐寿与窦建德一起商议的情景，一边在心里思索着如何应对着王世充的提问，凌敬的思绪又回到了山东乐寿，回到了与窦建德商议的那天。
“微臣参见大王。”
“啊！凌爱卿，你来啦！坐！快来本王身边坐下。”窦建德热情的招呼着凌敬，凌敬受宠若惊。
“谢大王！”当凌敬坐到窦建德身边的时候，窦建德在凌敬的耳朵边上轻轻的嘀咕着：
“凌敬，在突厥的刘武周已经暗中派人来与本王联络了，说希望本王出兵，与他一起出兵，对付李唐，收复马邑失地。”听到窦建德的话后，凌敬的心里如同大海一样，波涛汹涌。凌敬没有说话，继续静静的听着窦建德的话：
“哼！据本王派往突厥定襄一带的眼线报告，刘武周和宋金刚在突厥的日子不太好过啊！现在，突厥頡利可汗已经对刘武周和宋金刚起了戒心，一直向刘武周和宋金刚施加压力，所以，刘武周和宋金刚开始坐不住了，所以派遣密使前来与本王联络，希望能够与本王联手，一起对付李唐。”窦建德说完之后，眼睛望向了凌敬，凌敬知道，这是窦建德的习惯动作，示意自己可以发表意见了。
“大王的意思是？”窦建德向凌敬说道：
“凌敬，本王心里知道，最近你一直都在曹旦的决策下吃瘪，心里一定很不高兴对吧！”凌敬听到窦建德这样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有些不知道如何回答。
“凌敬，你对本王说句心里话，现在的局势，你认为本王该怎么办呢？”凌敬轻轻的对窦建德说道：
“大王，微臣以为，如今的局势，我们应该与李唐联合，乘着李唐还没有完全统一天下的时候，西向先夺取王世充的城池，再南下吞并辅公拓的地盘，与李唐形成半分天下的局面。因为，我们与李唐是不可能和平共处的。”窦建德听了凌敬的话后，点了点头。
“凌敬！你的话说到本王的心里去了。所以本王现在有一件事情需要你去办，你可愿意？”凌敬马上磕头说道：
“请大王吩咐。”
“此次，你前往洛阳，目的就是先稳住王世充，让王世充在前面与李唐死拼，而本王就乘着王世充与李唐的兵马成胶着状态的时候，本王就带领兵马，从后方抄了他王世充的后路。”凌敬拼命的使自己平静下来——‘这些话是绝对不能对王世充说明的，只能避重就轻了。’想到这里，凌敬恭敬的对王世充说道：
“哈哈哈哈！陛下，此次我们大王派就是与陛下结盟的，我们大王觉得，那李唐实在是欺人太甚了，所以，就派下臣前来咯！”王世充斜着眼睛看着凌敬——‘哼！寡人与窦建德可是如果站在对面都马上拿出刀子，互相砍杀的仇人，怎么会有这么好的心肠，当初，寡人攻打窦建德，占了窦建德的一座城池，结果窦建德反过来拿了寡人两座城池。不过现在正是对李唐用兵的时候，暂时先跟窦建德结盟也行。不过那窦建德可能还有些事情，凌敬没有跟我说。’
“哦！那就真是多谢窦王好意了，只是寡人现在还有一件事情想向凌敬大人请教。”
“陛下请说。”
“那李唐兵势强大，恐怕就凭我们洛阳和窦王之力，恐怕难以抵挡啊！”凌敬轻声地说道：
“陛下勿忧，定阳可汗刘武周在突厥那里已经传来了消息，希望与我们大王联手，而且我们大王已经派遣职方侍郎魏处绘到长安朝见李渊，希望李唐能够就此罢手，到时候我们几家平分这中原天下如何？”
“什么？窦王已经派遣职方侍郎魏处绘到长安朝见李渊了……”王世充听到凌敬说窦王已经派遣职方侍郎魏处绘到长安朝见李渊了的话，马上惊出了一身冷汗——这是逼着李渊对我们洛阳动手啊！窦建德，你小子够毒的。长安，李渊所在的太极宫：
“混账，他窦建德是个什么东西，竟然要我与王世充息兵讲和，到时候与王世充、窦建德还有那个占据江南的辅公拓四分天下。真是妄想。”李渊听到魏处绘的话后，马上快气昏了，当场下令，要将魏处绘杖责四十大板，逐出长安，在李渊身边的裴寂和萧瑀马上上前劝解道：
“陛下息怒，自古道，两国动兵，不动来时啊！”李渊直接将面前的奏则扔了过去：
“什么两国，朕胸怀一统天下之志，他窦建德迟早是要被朕所灭的，马上给朕将魏处绘架下去，重责四十大板，快点。”残月听到李渊的旨意后，马上招呼殿前的李唐侍卫们将魏处绘架了出去。魏处绘大喊道：
“陛下饶命啊！陛下饶命啊！啊！啊！啊！”残月知道李渊的心情不好，故意让侍卫们打的又重又狠，命令侍卫们对魏处绘下重手。魏处绘的惨叫声使李渊的怒火稍微平静了一些，李渊对裴寂和萧瑀说道：
“马上下旨，命秦王立即进兵，与王世充一决高下。”裴寂和萧瑀马上遵照李渊的旨意，下旨给驻节夏县的李世民，命令其立即进兵，当然，裴寂和萧瑀也没有忘记给李建成送消息。
李建成在太原通过裴寂和萧瑀的密信听说了长安的消息后，马上命令魏征潼关的屈突通还有徐世绩写信：
“玄成，你快点替本宫修书一封，告诉屈突通和徐世绩两位大人，告诉他们加强防守，一旦我军与王世充起了冲突，潼关一定会是王世充的主攻方向。”
李世民在收到李渊的圣旨之后，马上也飞鸽传书给长孙无忌，命令长孙无忌赶紧行动，让秦叔宝、程咬金和牛进达迅速展开行动，脱离王世充的队伍。长孙无忌接到李世民的密信后，马上将长孙崎找来：
“阿崎，你马上去一趟洛阳城中，与我二哥联系，让他借送王玄应解药的时候，命令王玄应，一定要让王世充马上出兵，攻打潼关。”
“攻打潼关，呃！少主，我们的任务不是要分化拉拢秦叔宝、程咬金、牛进达等前隋和瓦岗旧将，怎么突然要攻打潼关了……”长孙崎有些摸不着头脑。
“阿崎呀！我们这一次的确是要分化拉拢秦叔宝、程咬金、牛进达等前隋和瓦岗旧将，这没有错，但是，我们还有一个目的，那就是要削弱王世充的羽翼。你告诉我二哥，让他转告王玄应，最好让单雄信出任这次征讨潼关的主帅。”长孙崎好像有些懂了：
“是！少主，阿崎明白了。”
“这封密信交给我二哥，让他转交给杜正伦，里头会教他们怎么做的。”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