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1章 小皮埃罗的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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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幽点了点头，他也知道，军火商很多时候是不赚钱的。因为军火，可不是那么容易就能卖出去的。哪怕做成一单，可以几个月甚至几年都高枕无忧。但是对于小皮埃罗来说，还是困难的。那么，他们的利润来源，恐怕就是其他产业为主。
毕竟军火，都是属于国家安全的方面，哪怕有合适的订单，也要看是否符合国家的利益。
比如国内的军火集团，不管出口到哪里，首先第一步需要得到国家的同意。这就限制了利润的来源和发展。国内的军火集团，大多数都是得到国家资金扶持的，否则，很多企业都是难以为继的。
小皮埃罗的集团，也脱不了这种牵扯。
“那么，你需要什么？我的油田资源？那我恐怕很抱歉！”聂幽直接堵死了小皮埃罗开口的可能。“我的国家，需要大量的石油。你也知道，我们得到这样的油田并不容易。”
小皮埃罗点点头：“我当然知道。我要的不是你的石油。我想要和你合作。建设一个合适的炼油厂。你知道，炼油，是有很大的利润的。而且，我知道，你们国内的炼油技术虽然这些年发展很快，但是比起最好的炼油技术，还是差了许多的。而我们，就恰恰拥有你们最需要的炼油技术。当然，这需要你们让给我一部分的利润。”
聂幽心中一动，最近一直在油田，当然也会知道一些关于油田的事情。
国内的炼油技术，确实是差了点，消耗高，产出低。而且，很重要的，浪费掉了很多有用的东西。比起国外，同样一顿原油，人家可能产生一百块的利润，国内却只有七十块左右。而且，人家还能减少很多的污染，国内的污染……
“你知道的，我对这种事情，没有决策权。”聂幽很心动，但是他也知道，油田的重要性到底有多大。
小皮埃罗点了点头：“我当然知道。所以，我想要你帮我沟通。”
聂幽看着小皮埃罗：“你能提供的东西，说一下吧。”
“最新的炼油技术。最新的设备，最好的技术人员。至少比你们国内的炼油技术，多出百分之二十利润的技术和设备。”小皮埃罗直接说道。
聂幽点了一直雪茄：“这样的技术，恐怕你们国内使用的都不多。”
小皮埃罗点点头：“你知道，更新一次设备，需要的成本很大。一些油田虽然还有资源可以继续开采。但是如果更新，会造成很大的经济损失。这并不合算，从经济角度来讲。”
“而且，我相信，这样的技术，你们国内，并不允许外流。”聂幽似乎没有看他，但是却似乎又在看着他。“否则，你如果只是出售这样的技术给我们，恐怕都足以给你合适的利润。”
小皮埃罗笑了笑：“没错，这是我为什么来找你的原因。国家不允许，但是我拥有。而我，现在需要大量的资金来盘活我的企业。我很羡慕你们国家的军火商，出现了重大问题，可以向政府寻求帮助。而我们，除了政府会帮助介绍订单之外，几乎得不到任何的帮助。”
他说的是国内的军火商可以得到政府的资金补助这件事情，聂幽自然是知道的。法国和国内不同，或者说多数国家的军火商都是这样。政府会帮忙，但是绝不会大量贴钱的。
唯有华夏国内，对军火商，想来掌控很紧。当然，相对的，对企业的扶持，从各个方面都是很大的。确实是让其他的军火商眼红的待遇。
但是小皮埃罗的问题则是，军火商，是他的家族在法国屹立不倒的基础，失去了这一块，将会让他们的家族地位一落千丈。所以，哪怕赔本，都要咬着牙干下去。
只是这一次，集团出现了重大问题，恐怕没有合适的方法解决，就要出大事了。
“我想，只要你能拿出真正的最先进的技术。我这边，会给你一个合适的解决方法。你知道，和华夏做生意，只要诚意足够，就一切都不是问题。”聂幽看着小皮埃罗，慢慢的说道。
小皮埃罗耸耸肩：“当然，我是有着巨大的诚意的。否则，我不会冒这么大的风险。当然，我们需要更好的保密措施。很多技术，甚至都是我们独一无二的。你们需要合适的借口，来掩饰他们。”
“这不是你需要担心的问题，保密的问题，我们会解决。那么，你现在可以给我什么，让我去说服国内的那些大人物呢？”聂幽其实心里很激动。
因为他感觉到，小皮埃罗这一次确实是有着诚意的。如果能达成，不仅是小皮埃罗能得到巨大的利益，自己也将为获得这个油田，增加更大的砝码，甚至是得到一张得到油田的绿色通行证，直接拿到油田，而不需要付出多大的代价。
“你知道的，我既然这么直接的来找你，说明我的需要很紧急。我没有多少时间。”小皮埃罗看着聂幽，叹了口气。
聂幽点点头：“你放心吧，这样的事情，我想结果会很快出来的。不过最近你是否在这里住下，或许有人需要和你见面。”
小皮埃罗点了点头：“你给我安排一个房间吧。”
聂幽的电话直接打给了老爷子，这样的事情，其他人都不敢插手，也解决不了。
老爷子那边显然有点吃惊，他根本没料到，聂幽打算得到这个油田，居然就遇到了这样的事情。这简直就是一个瞌睡送枕头的事情啊。
“有多大把握？”老爷子还是很沉得住气的。
聂幽摇摇头：“老爷子，把握，我真没有。毕竟这事，不好说。但是如果成了，对我拿到油田，应该很有帮助。”
老爷子笑了起来：“小兔崽子，什么叫做很有帮助。只要这事成了，老爷子我亲自豁出这张老脸，也给你把油田拿下来。不过，给你出这么大力气，你总得给我点什么吧？”
聂幽知道，老爷子这是想要他真正的回到聂家，当然，油田公司，将会算成聂家产业的一部分。至于利润怎么分配，还是可以商量的。
对于这个事情，若是换做几年前，聂幽绝对毫不犹豫的拒绝，而现在，聂幽没有任何反感，而是微微的点点头：“我保持目前的状态，但是股份可以给家里一部分，利润也给一部分。对家里这也是好事。至少，我们不必受制于那些商业家族的支持。拥有我们自己的真正的家族企业集团。”
其实这也是聂家的弱势，没有自己的产业。尽管政治上能量巨大，商业上的事情，却总是显得捉襟见肘。这也没办法，家族主力都在政界。商界几乎没人涉足。涉足的人，也都是家族一些不成器的子嗣，始终没有什么大的起色。但是聂幽这一次，毫无疑问，给聂家一个补足弱点的机会了。
“这样吧，我让你二叔过去一趟。”老爷子想了想，点了点头。
聂幽眉头皱了下，二叔……可是和他很不对付，至少当初是这样。
“行了，别皱眉头，当年的事情，你二叔不对。可现在你们都多大人了？”老爷子故意拉了脸。
聂幽努力笑了笑：“好吧。这件事情最好尽快解决。”
“放心吧，会尽快的。”老爷子说完，挂了电话。
聂幽的等待并不久，只是第三天上午，一个风尘仆仆，和聂幽眉眼间有三分相似的人，从一辆大客车上走下来，身边还带着几个助手，匆匆走进了聂幽的办公室。
看到来人，聂幽艰难的挤出了两个字：“二叔。”
来人叹了口气，看着聂幽：“长大了。”
聂幽沉默了一下，突然揉揉脸：“说正事吧。”
来人点点头，微微侧身让了让身后的几个人：“他们是国内最好的专家，对于炼油这方面，有着极高的造诣。这次交流，主要是他们为主力的。”
聂幽点点头：“那好吧，我让肖总带他们过去和小皮埃罗谈判，二叔，你在这里坐一下吧。你现在还不适合出面。”
来人点点头，对后面几个人吩咐了一声，就走到沙发上坐了下来。肖依月不到一分钟，就出现在办公室，带着几个人走了。办公室只留下了聂幽和那个人。
这个人，是聂幽的二叔，聂文史，当初和聂幽闹翻的人。
现在是国内某个要害部门的副部级官员。
“以前的事情，是二叔不对。原谅二叔行吗？”看到人都走了，聂文史轻轻的开口说道。
聂幽看着聂文史，聂文史已经不再是十多年前那个风华正茂的三十多岁的人，也已经是一个四十多岁快五十的人了。看着他头顶上略微有些秃，还夹杂了一些白发的头发，微微叹了口气。
“二叔，我早就原谅你了。只是迈不过去那道坎。现在我大了，也明白当初为什么你要那么做。换做是现在的我，恐怕也会那么做的。”聂幽拿出一支雪茄切好递给二叔，他记得二叔是抽烟的。
二叔却摇了摇头：“不能抽了。戒了。”
聂幽不以为意，戒烟的人很多，他自己点了一支：“二叔，这次谈判你感觉把握有多大？详细的资料你应该看过了。”
聂文史点了点头：“看过了。谈判应该没问题。只要能得到这些技术，就算是我们送点钱也没什么。现在关键的问题是，我们不能通过国家谈判来完成合同。这只能算是私下的合同，风险不小啊。一旦对方国内出什么问题，合同必然夭折。”
“这两天我和小皮埃罗谈了下，他打算，只要合同达成，哪怕设备不能到，他也会想办法，把最核心的技术拿过来。只要拿到最核心的技术，那么，我们就赚了。所以，如果具体的谈判合同遭到困难，我打算和小皮埃罗私下里动作一下。但是这可能会出问题，希望可以得到国内支持，至少是出事以后，可以给我擦屁股。”聂幽没有隐瞒的必要，直接说出了自己的打算。
聂幽点了点头，他也知道，军火商很多时候是不赚钱的。因为军火，可不是那么容易就能卖出去的。哪怕做成一单，可以几个月甚至几年都高枕无忧。但是对于小皮埃罗来说，还是困难的。那么，他们的利润来源，恐怕就是其他产业为主。
毕竟军火，都是属于国家安全的方面，哪怕有合适的订单，也要看是否符合国家的利益。
比如国内的军火集团，不管出口到哪里，首先第一步需要得到国家的同意。这就限制了利润的来源和发展。国内的军火集团，大多数都是得到国家资金扶持的，否则，很多企业都是难以为继的。
小皮埃罗的集团，也脱不了这种牵扯。
“那么，你需要什么？我的油田资源？那我恐怕很抱歉！”聂幽直接堵死了小皮埃罗开口的可能。“我的国家，需要大量的石油。你也知道，我们得到这样的油田并不容易。”
小皮埃罗点点头：“我当然知道。我要的不是你的石油。我想要和你合作。建设一个合适的炼油厂。你知道，炼油，是有很大的利润的。而且，我知道，你们国内的炼油技术虽然这些年发展很快，但是比起最好的炼油技术，还是差了许多的。而我们，就恰恰拥有你们最需要的炼油技术。当然，这需要你们让给我一部分的利润。”
聂幽心中一动，最近一直在油田，当然也会知道一些关于油田的事情。
国内的炼油技术，确实是差了点，消耗高，产出低。而且，很重要的，浪费掉了很多有用的东西。比起国外，同样一顿原油，人家可能产生一百块的利润，国内却只有七十块左右。而且，人家还能减少很多的污染，国内的污染……
“你知道的，我对这种事情，没有决策权。”聂幽很心动，但是他也知道，油田的重要性到底有多大。
小皮埃罗点了点头：“我当然知道。所以，我想要你帮我沟通。”
聂幽看着小皮埃罗：“你能提供的东西，说一下吧。”
“最新的炼油技术。最新的设备，最好的技术人员。至少比你们国内的炼油技术，多出百分之二十利润的技术和设备。”小皮埃罗直接说道。
聂幽点了一直雪茄：“这样的技术，恐怕你们国内使用的都不多。”
小皮埃罗点点头：“你知道，更新一次设备，需要的成本很大。一些油田虽然还有资源可以继续开采。但是如果更新，会造成很大的经济损失。这并不合算，从经济角度来讲。”
“而且，我相信，这样的技术，你们国内，并不允许外流。”聂幽似乎没有看他，但是却似乎又在看着他。“否则，你如果只是出售这样的技术给我们，恐怕都足以给你合适的利润。”
小皮埃罗笑了笑：“没错，这是我为什么来找你的原因。国家不允许，但是我拥有。而我，现在需要大量的资金来盘活我的企业。我很羡慕你们国家的军火商，出现了重大问题，可以向政府寻求帮助。而我们，除了政府会帮助介绍订单之外，几乎得不到任何的帮助。”
他说的是国内的军火商可以得到政府的资金补助这件事情，聂幽自然是知道的。法国和国内不同，或者说多数国家的军火商都是这样。政府会帮忙，但是绝不会大量贴钱的。
唯有华夏国内，对军火商，想来掌控很紧。当然，相对的，对企业的扶持，从各个方面都是很大的。确实是让其他的军火商眼红的待遇。
但是小皮埃罗的问题则是，军火商，是他的家族在法国屹立不倒的基础，失去了这一块，将会让他们的家族地位一落千丈。所以，哪怕赔本，都要咬着牙干下去。
只是这一次，集团出现了重大问题，恐怕没有合适的方法解决，就要出大事了。
“我想，只要你能拿出真正的最先进的技术。我这边，会给你一个合适的解决方法。你知道，和华夏做生意，只要诚意足够，就一切都不是问题。”聂幽看着小皮埃罗，慢慢的说道。
小皮埃罗耸耸肩：“当然，我是有着巨大的诚意的。否则，我不会冒这么大的风险。当然，我们需要更好的保密措施。很多技术，甚至都是我们独一无二的。你们需要合适的借口，来掩饰他们。”
“这不是你需要担心的问题，保密的问题，我们会解决。那么，你现在可以给我什么，让我去说服国内的那些大人物呢？”聂幽其实心里很激动。
因为他感觉到，小皮埃罗这一次确实是有着诚意的。如果能达成，不仅是小皮埃罗能得到巨大的利益，自己也将为获得这个油田，增加更大的砝码，甚至是得到一张得到油田的绿色通行证，直接拿到油田，而不需要付出多大的代价。
“你知道的，我既然这么直接的来找你，说明我的需要很紧急。我没有多少时间。”小皮埃罗看着聂幽，叹了口气。
聂幽点点头：“你放心吧，这样的事情，我想结果会很快出来的。不过最近你是否在这里住下，或许有人需要和你见面。”
小皮埃罗点了点头：“你给我安排一个房间吧。”
聂幽的电话直接打给了老爷子，这样的事情，其他人都不敢插手，也解决不了。
老爷子那边显然有点吃惊，他根本没料到，聂幽打算得到这个油田，居然就遇到了这样的事情。这简直就是一个瞌睡送枕头的事情啊。
“有多大把握？”老爷子还是很沉得住气的。
聂幽摇摇头：“老爷子，把握，我真没有。毕竟这事，不好说。但是如果成了，对我拿到油田，应该很有帮助。”
老爷子笑了起来：“小兔崽子，什么叫做很有帮助。只要这事成了，老爷子我亲自豁出这张老脸，也给你把油田拿下来。不过，给你出这么大力气，你总得给我点什么吧？”
聂幽知道，老爷子这是想要他真正的回到聂家，当然，油田公司，将会算成聂家产业的一部分。至于利润怎么分配，还是可以商量的。
对于这个事情，若是换做几年前，聂幽绝对毫不犹豫的拒绝，而现在，聂幽没有任何反感，而是微微的点点头：“我保持目前的状态，但是股份可以给家里一部分，利润也给一部分。对家里这也是好事。至少，我们不必受制于那些商业家族的支持。拥有我们自己的真正的家族企业集团。”
其实这也是聂家的弱势，没有自己的产业。尽管政治上能量巨大，商业上的事情，却总是显得捉襟见肘。这也没办法，家族主力都在政界。商界几乎没人涉足。涉足的人，也都是家族一些不成器的子嗣，始终没有什么大的起色。但是聂幽这一次，毫无疑问，给聂家一个补足弱点的机会了。
“这样吧，我让你二叔过去一趟。”老爷子想了想，点了点头。
聂幽眉头皱了下，二叔……可是和他很不对付，至少当初是这样。
“行了，别皱眉头，当年的事情，你二叔不对。可现在你们都多大人了？”老爷子故意拉了脸。
聂幽努力笑了笑：“好吧。这件事情最好尽快解决。”
“放心吧，会尽快的。”老爷子说完，挂了电话。
聂幽的等待并不久，只是第三天上午，一个风尘仆仆，和聂幽眉眼间有三分相似的人，从一辆大客车上走下来，身边还带着几个助手，匆匆走进了聂幽的办公室。
看到来人，聂幽艰难的挤出了两个字：“二叔。”
来人叹了口气，看着聂幽：“长大了。”
聂幽沉默了一下，突然揉揉脸：“说正事吧。”
来人点点头，微微侧身让了让身后的几个人：“他们是国内最好的专家，对于炼油这方面，有着极高的造诣。这次交流，主要是他们为主力的。”
聂幽点点头：“那好吧，我让肖总带他们过去和小皮埃罗谈判，二叔，你在这里坐一下吧。你现在还不适合出面。”
来人点点头，对后面几个人吩咐了一声，就走到沙发上坐了下来。肖依月不到一分钟，就出现在办公室，带着几个人走了。办公室只留下了聂幽和那个人。
这个人，是聂幽的二叔，聂文史，当初和聂幽闹翻的人。
现在是国内某个要害部门的副部级官员。
“以前的事情，是二叔不对。原谅二叔行吗？”看到人都走了，聂文史轻轻的开口说道。
聂幽看着聂文史，聂文史已经不再是十多年前那个风华正茂的三十多岁的人，也已经是一个四十多岁快五十的人了。看着他头顶上略微有些秃，还夹杂了一些白发的头发，微微叹了口气。
“二叔，我早就原谅你了。只是迈不过去那道坎。现在我大了，也明白当初为什么你要那么做。换做是现在的我，恐怕也会那么做的。”聂幽拿出一支雪茄切好递给二叔，他记得二叔是抽烟的。
二叔却摇了摇头：“不能抽了。戒了。”
聂幽不以为意，戒烟的人很多，他自己点了一支：“二叔，这次谈判你感觉把握有多大？详细的资料你应该看过了。”
聂文史点了点头：“看过了。谈判应该没问题。只要能得到这些技术，就算是我们送点钱也没什么。现在关键的问题是，我们不能通过国家谈判来完成合同。这只能算是私下的合同，风险不小啊。一旦对方国内出什么问题，合同必然夭折。”
“这两天我和小皮埃罗谈了下，他打算，只要合同达成，哪怕设备不能到，他也会想办法，把最核心的技术拿过来。只要拿到最核心的技术，那么，我们就赚了。所以，如果具体的谈判合同遭到困难，我打算和小皮埃罗私下里动作一下。但是这可能会出问题，希望可以得到国内支持，至少是出事以后，可以给我擦屁股。”聂幽没有隐瞒的必要，直接说出了自己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