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舌战群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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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顶大高帽戴的那些士子有些飘飘然，不过有清醒的忙摇晃了一下左右之人，开口喊道：“龙飞宇你恶贯满盈，因为你挑起的河西之战让多少边民家破人亡。可笑你竟然因此而封侯，实乃窃国大盗。”
龙飞宇紧绷的脸色忽然绽放出了笑容，遥指口出狂言的士子道：“你说边疆战争因我而起，那么你们谁到过河西，到过边疆，突厥战争因我而起，那么去年突厥人兵发长安又是因谁而起？”
“你休要巧舌如簧，去年突厥人已经和大唐缔结了盟约，边关战争是因为你的出现才再次燃起战火的。”
“因为我的出现，边疆战斗自先秦以来从来就没有停止过。那些草原民族把我中原汉族当做他们的游牧场，随时都在南下侵袭，你们竟然认为这是我的过错，有谁去过河西，见识过边民的惨状，有谁？站出来，告诉他们边民的生活。”
看着没有丝毫动静的士子，龙飞宇嬉笑的表情也因此变得严肃道：“读万卷书，行万里路。尔等竟然连长安都为走出，竟敢妄言朝政。”
不等龙飞宇话音落下就有人插言到：“龙飞宇你修要扭转话题，书中自有真言，我等博览群书，天下尽在我胸。何必苦行万里。”
龙飞宇似嘲讽的道：“既然你说天下尽在你胸，那咋们远的不停，你告诉我长安有几条街，几座桥。多大面积？”
那士子不屑道：“我又不打仗，知道这些干什么，我等只是文人并不需要知道兵部所要的军事地图。”
龙飞宇抚掌道：“好，既然是文臣你们告诉我天下有多少丁户，多少亩良田，人丁几何？”
“我们不是户部官员知道这些干什么。”
“那邢狱呢？”
“龙飞宇你不要接机岔开话题，六部的事不归我们管。我们这次是前来那你问罪的。”
龙飞宇恍然大悟的点头道：“我就纳闷了既然六部的事你们都与你们无关，那你们强按在我身上的罪名如何成立呢？这些事难道不归刑部管吗？”
龙飞宇一句话让这些士子哑口无言，弄了半天被人家带进早就设计好的圈套之中去了，先前的话都是废话只有这句才是重点。
那些学子面面相觑，不知道该怎样回答，忽然有人插言到：“龙飞宇你所犯之事乃是众怒，超脱于刑法之外，刑部管不着。我们游离在六部之外，有权对你进行谴责。”
“谴责，好，说道谴责我就应该和你们说道说到了。你们既然自负甚高，那么四肢不勤，五谷不分，朝中之事全部囊括于六部之中，你们什么也不知道如何能入朝为官？难不成靠着一张唯恐天下不乱的嘴脸混吃混喝吗？”
一声突如其来的迎头棒喝让一伙士子一时呆滞，不等他们缓过神来，龙飞宇继续道：“风声雨声读书声声声入耳，家事国事天下事事事在心，这才是尔等士子应关心之事。尽信书不如无书，尔等走出长安看看，这世界和书中有何相同之处。这里难道是孔夫子眼中的大同世界？”
注视着众人茫然的眼神，龙飞宇继续道：“少年强，则国强，少年富则国富。老一辈人用鲜血和生命捍卫了大唐的荣耀，如今正是我辈少年以己之力延续前辈荣耀的时刻。北有强敌窥伺，尔等竟然在这里风花雪月以打压嘲讽他人为荣。事事以儒家学子自居，即为儒家孔夫子那种以济世安怀为己任的精神，你们有几人学到？可曾有人想到突厥人的屠刀再次降临你们头上的时刻你们是屈膝求饶还是慷慨赴死？你们是远去漠北成为奴隶，还是拿起钢刀与敌死战？”
“我们是文人就算强敌打来也不用我们上战场。”
“说的好，你们不用上战场，看着别人来保护您们的生命安全吗？别人付出了生命，付出了努力，迎来的就是你们挑起边疆战争的罪魁祸首吗？没有经历就没有发言权，尔等在判定我有罪的同时可以去河西看看，我在哪里待了将近一年的光景，你们看看哪里和长安有甚么不同，再去雁门一代看看，看看哪里又有什么不同。等尔等从边疆回来，我欢迎你们再次来到龙府门前，到时你们还是如此有底气的评判我的罪恶，那么我将无话可说。”
“好，既然如此我们暂不讨论你挑起边疆战争的罪过，可是你违逆圣上旨意，藐视天下群雄之事又如何说起啊？”
“如何说起，违逆陛下陛下已经解除了我右武卫将军之职，此事以了，再说朝廷之事还轮不到尔等士子插言。至于藐视天下群雄何从说起，既然称之为雄那身为英雄自然会是我龙飞宇的朋友，身为狗熊只要不破坏大唐法纪，那与我何干。狗熊也有狗熊的生存原则，何来藐视之说。尔等认为我是你们的朋友呢还是敌人啊？”
龙飞宇如此说让众人一时没了声响，否认就自然沦为狗熊一类了。承认可是他们又不愿意，这次就是前来找龙飞宇晦气的，要是贸然否认，他们的颜面何存。
看到众人不语，龙飞宇刚要说话，立刻就有人插言到：“不管狗熊于英雄，龙飞宇你依靠强权强抢太原王家的女子，这难道不是大罪吗？”
龙飞宇洒然一笑道：“强抢你说的吗？王家告诉你的还是别有用心的人告诉你的？强抢民女自然由朝廷定罪与你们何干，况且王氏女子从贞观元年就留在我府邸之中，如今已经到了贞观二年，那时我们就已经在一起了。遑论如今我封了候。尔等今天到此挑事，我不管你们出于怎样考虑，君子坦荡荡，尔等身系我大唐江山的未来，如此受人愚弄，甘愿做那出头之鸟，日后如何挑起我大唐江山，如何造福一方百姓。当今陛下乃有数的旷世之君，他日必有所作为，以尔等品行如何能入朝为官。诗词歌赋只能陶冶情趣，尔等想要求得一官半职还许心存百信才行，好了就此散去吧。”
那些士子面面相觑，原本想逗留于此可是想想他们并不是来听龙飞宇讲课的，此行的目的是来找茬的，如今既然失败没有人再有颜面留下去。一个个愤愤不平的拱手离去。
看着那些士子拱手散去，程知节一伙人连殃朝着龙飞宇走去。看到龙飞宇程知节老远就大笑着道：“龙小兄弟，老哥哥我来看你了。”
一句亲昵的龙小兄弟，让前来的长孙无忌一伙人汗颜，默默的与程知节保持了一段距离。
而尉迟恭更是不满的骂道：“老程你别没羞没臊的，你儿子都快和人家一般大了，还舔着脸叫人家兄弟。”
程知节不屑的道：“我说尉迟恭你输我的麒麟甲什么时候拿来，要是不拿来我可道你家去取了。”
说起麒麟甲尉迟恭立刻就没了精神，他不像程知节，程知节的无赖名声已经流传了出去，而他自己却是讲诚信的代表，要是为了一件麒麟甲失了信用，那在朝中大臣之中可谓名誉扫地。
那边龙飞宇听到程知节的声音，忙高兴的拱手道：“龙飞宇见过程大人。”说着对着尾随而来的其余几人行礼道：“晚辈见过长孙大人，秦大人，尉迟大人。”说话间并没有见到程知节的那种随意，反而隆重的行起了礼。
尉迟恭和秦叔宝对于龙飞宇力荐两人作为李世民守门大将的事，还是很感激的，见到龙飞宇就投去了一个淡淡的微笑，尉迟恭更是粗着嗓门道：“早就听说龙飞宇勇冠三军，箭术超群，我尉迟可要找个时间好好见识见识。”
龙飞宇洒然笑道：“尉迟将军是成名已久的沙场老将，和我这徒负盛名的毛头小子比武，平白堕了你老的威风，我看比武就算了。晚辈正好想向几位讨教一些战场本领，还望几位将军不吝赐教才好。”
尉迟恭大手一挥道：“一定一定，过门是客，难道长信侯不打算让我们几人进去坐坐吗？”
龙飞宇忙笑道：“哪里哪里，几位要是不嫌弃舍下简陋的话尽可进去一观。”说着看向不远处的诗诗几人道：“玉芝姑娘和诗诗姑娘要是有雅兴的话不妨带着这位姑娘进府一游。”
诗诗不满的哼道：“龙飞宇你可真会惹事，刚到长安就引起了士子围攻，你要是在长安久待下去，恐怕祸事不断。”
龙飞宇呵呵一笑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龙飞宇岂是怕事之人。我只想平静的生活，要是有人刻意打破这份平静，我也绝不会一忍再忍。”
龙飞宇说着对着程知节几人做出了一个请的姿势，一伙人鱼贯进入了龙府之中。刚一进府，龙亮和王菲就迎了上来，常年混迹于朝中这几位名声鹊起的朝中红人，龙亮还是认识的。匆忙想要对着几人行礼，程知节忙扶着龙亮道：“龙大人何必多礼，我等都是同朝为官的老人了，如此就太过见外了。”
程知节说着扫了扫了王菲一眼就随口道：“这不是王家那丫头吗，几个月不见有漂亮了许多，你和龙家小子什么时候成婚啊？到时候结婚可别忘了通知我老程，老父新的了一件麒麟甲，到时候送你们作为新婚贺礼。”
说起麒麟甲，那边尉迟恭气愤道：“程三斧你可不要欺人太甚，那麒麟甲是我输给你的不假，可是那可是皇上赐予的。你把它随意送人，是欺我不敢动手吗？”
尉迟恭还待再说，那边秦叔宝看到两人又要掐架无奈的出言道：“二位注意形象，这里还有这麽多小辈再此，你们如此争吵成何体统啊？”
一顶大高帽戴的那些士子有些飘飘然，不过有清醒的忙摇晃了一下左右之人，开口喊道：“龙飞宇你恶贯满盈，因为你挑起的河西之战让多少边民家破人亡。可笑你竟然因此而封侯，实乃窃国大盗。”
龙飞宇紧绷的脸色忽然绽放出了笑容，遥指口出狂言的士子道：“你说边疆战争因我而起，那么你们谁到过河西，到过边疆，突厥战争因我而起，那么去年突厥人兵发长安又是因谁而起？”
“你休要巧舌如簧，去年突厥人已经和大唐缔结了盟约，边关战争是因为你的出现才再次燃起战火的。”
“因为我的出现，边疆战斗自先秦以来从来就没有停止过。那些草原民族把我中原汉族当做他们的游牧场，随时都在南下侵袭，你们竟然认为这是我的过错，有谁去过河西，见识过边民的惨状，有谁？站出来，告诉他们边民的生活。”
看着没有丝毫动静的士子，龙飞宇嬉笑的表情也因此变得严肃道：“读万卷书，行万里路。尔等竟然连长安都为走出，竟敢妄言朝政。”
不等龙飞宇话音落下就有人插言到：“龙飞宇你修要扭转话题，书中自有真言，我等博览群书，天下尽在我胸。何必苦行万里。”
龙飞宇似嘲讽的道：“既然你说天下尽在你胸，那咋们远的不停，你告诉我长安有几条街，几座桥。多大面积？”
那士子不屑道：“我又不打仗，知道这些干什么，我等只是文人并不需要知道兵部所要的军事地图。”
龙飞宇抚掌道：“好，既然是文臣你们告诉我天下有多少丁户，多少亩良田，人丁几何？”
“我们不是户部官员知道这些干什么。”
“那邢狱呢？”
“龙飞宇你不要接机岔开话题，六部的事不归我们管。我们这次是前来那你问罪的。”
龙飞宇恍然大悟的点头道：“我就纳闷了既然六部的事你们都与你们无关，那你们强按在我身上的罪名如何成立呢？这些事难道不归刑部管吗？”
龙飞宇一句话让这些士子哑口无言，弄了半天被人家带进早就设计好的圈套之中去了，先前的话都是废话只有这句才是重点。
那些学子面面相觑，不知道该怎样回答，忽然有人插言到：“龙飞宇你所犯之事乃是众怒，超脱于刑法之外，刑部管不着。我们游离在六部之外，有权对你进行谴责。”
“谴责，好，说道谴责我就应该和你们说道说到了。你们既然自负甚高，那么四肢不勤，五谷不分，朝中之事全部囊括于六部之中，你们什么也不知道如何能入朝为官？难不成靠着一张唯恐天下不乱的嘴脸混吃混喝吗？”
一声突如其来的迎头棒喝让一伙士子一时呆滞，不等他们缓过神来，龙飞宇继续道：“风声雨声读书声声声入耳，家事国事天下事事事在心，这才是尔等士子应关心之事。尽信书不如无书，尔等走出长安看看，这世界和书中有何相同之处。这里难道是孔夫子眼中的大同世界？”
注视着众人茫然的眼神，龙飞宇继续道：“少年强，则国强，少年富则国富。老一辈人用鲜血和生命捍卫了大唐的荣耀，如今正是我辈少年以己之力延续前辈荣耀的时刻。北有强敌窥伺，尔等竟然在这里风花雪月以打压嘲讽他人为荣。事事以儒家学子自居，即为儒家孔夫子那种以济世安怀为己任的精神，你们有几人学到？可曾有人想到突厥人的屠刀再次降临你们头上的时刻你们是屈膝求饶还是慷慨赴死？你们是远去漠北成为奴隶，还是拿起钢刀与敌死战？”
“我们是文人就算强敌打来也不用我们上战场。”
“说的好，你们不用上战场，看着别人来保护您们的生命安全吗？别人付出了生命，付出了努力，迎来的就是你们挑起边疆战争的罪魁祸首吗？没有经历就没有发言权，尔等在判定我有罪的同时可以去河西看看，我在哪里待了将近一年的光景，你们看看哪里和长安有甚么不同，再去雁门一代看看，看看哪里又有什么不同。等尔等从边疆回来，我欢迎你们再次来到龙府门前，到时你们还是如此有底气的评判我的罪恶，那么我将无话可说。”
“好，既然如此我们暂不讨论你挑起边疆战争的罪过，可是你违逆圣上旨意，藐视天下群雄之事又如何说起啊？”
“如何说起，违逆陛下陛下已经解除了我右武卫将军之职，此事以了，再说朝廷之事还轮不到尔等士子插言。至于藐视天下群雄何从说起，既然称之为雄那身为英雄自然会是我龙飞宇的朋友，身为狗熊只要不破坏大唐法纪，那与我何干。狗熊也有狗熊的生存原则，何来藐视之说。尔等认为我是你们的朋友呢还是敌人啊？”
龙飞宇如此说让众人一时没了声响，否认就自然沦为狗熊一类了。承认可是他们又不愿意，这次就是前来找龙飞宇晦气的，要是贸然否认，他们的颜面何存。
看到众人不语，龙飞宇刚要说话，立刻就有人插言到：“不管狗熊于英雄，龙飞宇你依靠强权强抢太原王家的女子，这难道不是大罪吗？”
龙飞宇洒然一笑道：“强抢你说的吗？王家告诉你的还是别有用心的人告诉你的？强抢民女自然由朝廷定罪与你们何干，况且王氏女子从贞观元年就留在我府邸之中，如今已经到了贞观二年，那时我们就已经在一起了。遑论如今我封了候。尔等今天到此挑事，我不管你们出于怎样考虑，君子坦荡荡，尔等身系我大唐江山的未来，如此受人愚弄，甘愿做那出头之鸟，日后如何挑起我大唐江山，如何造福一方百姓。当今陛下乃有数的旷世之君，他日必有所作为，以尔等品行如何能入朝为官。诗词歌赋只能陶冶情趣，尔等想要求得一官半职还许心存百信才行，好了就此散去吧。”
那些士子面面相觑，原本想逗留于此可是想想他们并不是来听龙飞宇讲课的，此行的目的是来找茬的，如今既然失败没有人再有颜面留下去。一个个愤愤不平的拱手离去。
看着那些士子拱手散去，程知节一伙人连殃朝着龙飞宇走去。看到龙飞宇程知节老远就大笑着道：“龙小兄弟，老哥哥我来看你了。”
一句亲昵的龙小兄弟，让前来的长孙无忌一伙人汗颜，默默的与程知节保持了一段距离。
而尉迟恭更是不满的骂道：“老程你别没羞没臊的，你儿子都快和人家一般大了，还舔着脸叫人家兄弟。”
程知节不屑的道：“我说尉迟恭你输我的麒麟甲什么时候拿来，要是不拿来我可道你家去取了。”
说起麒麟甲尉迟恭立刻就没了精神，他不像程知节，程知节的无赖名声已经流传了出去，而他自己却是讲诚信的代表，要是为了一件麒麟甲失了信用，那在朝中大臣之中可谓名誉扫地。
那边龙飞宇听到程知节的声音，忙高兴的拱手道：“龙飞宇见过程大人。”说着对着尾随而来的其余几人行礼道：“晚辈见过长孙大人，秦大人，尉迟大人。”说话间并没有见到程知节的那种随意，反而隆重的行起了礼。
尉迟恭和秦叔宝对于龙飞宇力荐两人作为李世民守门大将的事，还是很感激的，见到龙飞宇就投去了一个淡淡的微笑，尉迟恭更是粗着嗓门道：“早就听说龙飞宇勇冠三军，箭术超群，我尉迟可要找个时间好好见识见识。”
龙飞宇洒然笑道：“尉迟将军是成名已久的沙场老将，和我这徒负盛名的毛头小子比武，平白堕了你老的威风，我看比武就算了。晚辈正好想向几位讨教一些战场本领，还望几位将军不吝赐教才好。”
尉迟恭大手一挥道：“一定一定，过门是客，难道长信侯不打算让我们几人进去坐坐吗？”
龙飞宇忙笑道：“哪里哪里，几位要是不嫌弃舍下简陋的话尽可进去一观。”说着看向不远处的诗诗几人道：“玉芝姑娘和诗诗姑娘要是有雅兴的话不妨带着这位姑娘进府一游。”
诗诗不满的哼道：“龙飞宇你可真会惹事，刚到长安就引起了士子围攻，你要是在长安久待下去，恐怕祸事不断。”
龙飞宇呵呵一笑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龙飞宇岂是怕事之人。我只想平静的生活，要是有人刻意打破这份平静，我也绝不会一忍再忍。”
龙飞宇说着对着程知节几人做出了一个请的姿势，一伙人鱼贯进入了龙府之中。刚一进府，龙亮和王菲就迎了上来，常年混迹于朝中这几位名声鹊起的朝中红人，龙亮还是认识的。匆忙想要对着几人行礼，程知节忙扶着龙亮道：“龙大人何必多礼，我等都是同朝为官的老人了，如此就太过见外了。”
程知节说着扫了扫了王菲一眼就随口道：“这不是王家那丫头吗，几个月不见有漂亮了许多，你和龙家小子什么时候成婚啊？到时候结婚可别忘了通知我老程，老父新的了一件麒麟甲，到时候送你们作为新婚贺礼。”
说起麒麟甲，那边尉迟恭气愤道：“程三斧你可不要欺人太甚，那麒麟甲是我输给你的不假，可是那可是皇上赐予的。你把它随意送人，是欺我不敢动手吗？”
尉迟恭还待再说，那边秦叔宝看到两人又要掐架无奈的出言道：“二位注意形象，这里还有这麽多小辈再此，你们如此争吵成何体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