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8、7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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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保安是没有上来, 姑姑知趣地拿着卡走了。
姑姑一走杨洁就对魏婧念个没完没了——你怎么还真的给她钱呢？你难道忘记当年她怎么对我们的么？她对我还没什么就是让我买菜而已, 你呢？大冬天的冷水洗衣服啊，拖地啊，什么都让你做, 你记不记得你手痛得都拿不起笔啊你？你怎么这么心软，她说得重病就得重病啊？她说给钱就给钱啊？姐姐你忘记了当初那姑父是怎么把你的钱偷走的么？虽然我们不能以德报怨但是以怨报怨才是常态好吗……
杨洁不淡定地吧啦吧啦, 魏婧却安静地从包里掏出一堆的计划书在看。
“你根本没听嘛。”杨洁“啪”地一下把手压在计划书面前，魏婧抬头对她疲惫地笑：“小洁, 我只是想快些打发她, 我没那么多时间浪费在她身上。而且她再怎样也是我姑姑，当年不管她对我们是好是坏，但是可以肯定的是如果没有她的话我们可能早就要去睡天桥了。人都是自私的这点我懂, 当时她们经济能力也很差, 没办法供我们俩。再说，就算她们人坏, 现在姑父不是生病了吗不是得到报应了吗？老天还是公平的。”
“谁知道她说的是真是假了……”
“随意了。”魏婧把杨洁的爪子拿开, 继续翻看。
“可是姐姐。”杨洁蹲在魏婧身边，忧心忡忡地看着她问，“可是你的钱不是都投在餐厅上了吗？怎么还有十万？”
对妹妹魏婧基本上没有秘密可言：“那是我最后的备用金。”
“备用金你怎么可以动呢？”
魏婧把计划书放到一边，看着像小狗狗一样蹲着闪亮着漆黑眼珠的妹妹，无奈地揉她脑袋：“没关系, 不用担心我，我心里都有数的。”
“姐姐……你别怪我多嘴。我真没想到你会回头去找严烈……现在严烈帮着你，你就对她这么放心？连最后那点备用金都挥霍出去了, 这样真的好吗？”
提到严烈，魏婧并不太想和杨洁聊这个话题。
“为什么姐姐总是这样呢？丁幼蕾之后又是严烈……这和我想的姐姐不一样啊。”
杨洁其实很想得到魏婧的回应，很想魏婧说，我和严烈什么关系也没有，现在只是在合作，之后我也会全部还给她。可惜到最后魏婧也没有说，就像当年魏婧和丁幼蕾在一起时一样……杨洁到现在都不确定姐姐是怎么认识丁幼蕾的，她隐约觉得似乎比她想象的还要不单纯。
杨洁不想要这样，她不想姐姐和这些乱七八糟的人牵扯上关系。
“怎么了，你不开心吗？”魏婧见杨洁坐到沙发上去喝水，嘟起嘴不看她，便跟了上去。
“姐姐很喜欢严烈吧？还会和她继续交往吗？”杨洁问。
魏婧说：“我还不知道严烈是什么态度。”
“如果她要和你交往你就会答应吗？”
“你想要听实话吗？”
杨洁望着魏婧，突然身子就软了下去：“我已经知道答案了。”
“我这样，让你不开心了吗？”
“不……我只是，觉得那个严烈不太靠谱的样子……她这样做有点不符合逻辑。不是说我对她的人格有什么怀疑，我只是觉得你们分开这么多年，你一回来她就这么殷勤，很奇怪，不是吗？姐姐你就没想过吗？”
“就像你之前说的……”
“嗯？”
“如果她要和我交往，我就会答应她。”
“……”杨洁看着魏婧，心一下子酸得不成样子，手扣住沙发边缘，骨节发青，“干脆我们回美国去吧姐姐，什么餐厅别开了，别管了，我们两个人好好生活在一起，不好吗？你何必一次又一次地……”
魏婧说：“美国我也会回去啊，我学业还没完成呢。但是我觉得命运之所以如此安排肯定有它打道理。我本来没想过回国会遇见严烈，可是还是遇见了她。没想过她会帮助我，但她还是帮助了。没想到她还会……对我好，但她的确还是对我很好。我觉得我没理由再去抗拒什么了。”
“那丁幼蕾呢？你真的能忘记她了吗？”杨洁问。
“丁幼蕾，我是不可能忘记她的。”魏婧笑说，“就算她死了我都不可能忘记她。她会一直在我心里，在我的记忆里，这也不是说想要遗忘就能遗忘的。但我也会带着这些记忆继续往前走去，让它成为我的一部分，再遇见下一个人，再一次全心投入。”
魏婧说得杨洁眼眶都红了。魏婧这些年来非常不容易，杨洁比谁都明白。
“姐姐……”杨洁站起来抱着魏婧，“我只是很心疼你，不想你再为了谁失眠。如果可以，我很想就我们姐妹两个人平平淡淡地过一辈子。没什么理想抱负，不用什么大富大贵的日子，能每天看见姐姐的笑容，比什么都好。”
杨洁的话把魏婧的记忆扯出一个口，回忆起曾经杨洁还向同班的男同学炫耀过丁幼蕾的房子是她家，可是现在杨洁的确变了，居然想过平平淡淡的日子。
这样很好，幸好当初她没有放弃在杨洁成长过程中的引导。
那晚魏婧和杨洁的对话似乎在预示着什么，魏婧当时并没有完全发现，但风雨却不给提示地迅速到来。
魏婧第二天一大早就去了先前租用的商住两用楼里的御满东风餐饮股份有限公司，在公司和严烈的助理以及朋友们又交流一些细节后马不停蹄地去了餐厅。餐厅开业在即，她愈发地兴奋。
严烈提议在餐厅开业当天优惠酬宾，歇业之后叫上所有的朋友一起去她家开派对庆祝。魏婧说好。
“你要把你的朋友们都介绍给我哦。”严烈在电话里说，“你回国这么些天了我老是在忙，没有太多时间和你朋友见面，真抱歉。”
“你没什么好抱歉的啊……”魏婧羞赧得很，“我会好好介绍的。”
“那就这么说定了。”严烈的语速缓慢，每一个字发音都完整清晰，听得魏婧心里很舒服。想到自己最后一笔备用金已经散去，没有退路的感觉很好。她喜欢这种信赖，就算这信赖中有她不解之处，但她宁愿不去怀疑。等待有一日严烈能放下架子好好和她畅谈，那就是最好的事。
盼望许久的御满东风开业的大好日子终于到了，魏婧又是一夜未睡，早早就去到餐厅，见门口摆了许多花篮和贺词，心里满当当的。
陆续有客人光顾，魏婧和经理一起站在大厅看着服务员给客人们平板点菜，一层楼的位置很快就被坐满了。
魏婧在和经理说话，一个服务员快步跑了过来，在魏婧耳边焦急地说了一句什么，魏婧神情凝重，和经理一起去了后厨。
果然，大厨们全部失踪。
“怎么会这样？”魏婧皱眉问道。
“我，我也不知道啊。”服务员很无辜。
一同投资入股的朋友也跟进来，狐疑地看着魏婧。魏婧让经理把大厨们的联系电话都调出来，一个个打过去，全数关机。
经理和站在一边的股东朋友都没说话，但看着魏婧的眼神非常的不对劲。
魏婧似乎在这一瞬间明白了什么，迅速出门，打了车往严烈家去。
魏婧去的是都市森林，她当然记得那间住了近半年的房子在哪里。
魏婧明白了，连同先前那些太过明显却又无法参透的隔阂一并都明白。其实她早就该想到严烈就在那里等着她自投罗网，可是她还是宁愿相信自己心中最向往的那种结果。
可惜……魏婧在去都市森林的路上有些脱力，她到底要不要去？
真相就在前方，揭开必定两败俱伤，可是她还是必须得前进。
一切的因都是她自己种的，现在这颗果实再苦，她也要食下。
“不是说晚上才举行派对吗？这么早就来了？”
当魏婧头发凌乱喘着气出现在严烈面前时，严烈不紧不慢地在喝酒。
“严烈……你到底做了什么？”
“我？喔，你是说让大厨们都回家歇着这件事吗？我高兴，就让他们回去了。”
“严烈……”魏婧站在门口，这客厅所有的装潢都没有改变，只是她身边的那个小花园荒废了。
严烈的态度和之前对她客气又多情的模样相当不同，变得冷漠，满不在乎。
“严烈，这就是你想要做的吗？”魏婧问道，“你让助理给我签的那份合同有猫腻对不对？我之后向她索要我自己的那份，但她一直推脱。我并不想设想你，但你似乎早就有了如此打算，是不是？”
严烈坐在沙发上不动也不看魏婧，对魏婧说的话更是置若罔闻。她的忽略让站在门口的魏婧就像个没人搭理的小丑。
“帮我把那瓶酒开了。”严烈说这句话的时候脸上没有半分笑容也没有丝毫的客气，完全是命令的语气。
魏婧感觉自己的胸口在剧烈地起伏，双颊颤抖到酸痛。
她走到茶几面前，用酒刀把严烈指定的那瓶酒开了。
“倒上。”严烈把酒杯推过来。
魏婧不言语，倒上。
“你一开始还真是很信任我，合同都没认真看就签字了。之后我又随意动作一下，现在我掌握了你们公司60%的资产成为你们公司最大的股东，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严烈舒服地坐在沙发上，看着窗外的风景。
“严烈，如果你恨我的话，尽管冲我一个人来。这餐厅是我和我朋友们所有的心血，你不能……”
魏婧说话说一半严烈突然起身，魏婧一惊，见严烈压过来，她本能地退后，一下子被严烈压在墙上。
“你一辈子都学不会求人的态度。”严烈暧昧地笑，靠上来，横过手臂搂住魏婧的腰，手直接从衣服下摆探了进去。
严烈的手触摸到魏婧肌肤的时候魏婧只感觉头皮发麻，一口气憋着难以往外呼出，窒息感让她头皮发麻。
严烈的手不留情面迅速往上摸索，很快就寻找到了魏婧的内衣带，两指一错，魏婧胸前就空了。
魏婧见严烈就要吻下来，也不躲，严烈反而停住了。
“这就是你这么长的铺垫要做的事情？”魏婧的脸上没有了先前的惊慌、羞耻，没有丝毫表情并且毫不避讳地直视严烈。
严烈没有回答。
“如果是这样，你不必绕这么大的圈子。”魏婧抬手把外套脱了，丢到一边的地上，再迅速解衬衣的扣子，声音丝毫不紊乱不惊慌，“又不是没做过。”
最终保安是没有上来, 姑姑知趣地拿着卡走了。
姑姑一走杨洁就对魏婧念个没完没了——你怎么还真的给她钱呢？你难道忘记当年她怎么对我们的么？她对我还没什么就是让我买菜而已, 你呢？大冬天的冷水洗衣服啊，拖地啊，什么都让你做, 你记不记得你手痛得都拿不起笔啊你？你怎么这么心软，她说得重病就得重病啊？她说给钱就给钱啊？姐姐你忘记了当初那姑父是怎么把你的钱偷走的么？虽然我们不能以德报怨但是以怨报怨才是常态好吗……
杨洁不淡定地吧啦吧啦, 魏婧却安静地从包里掏出一堆的计划书在看。
“你根本没听嘛。”杨洁“啪”地一下把手压在计划书面前，魏婧抬头对她疲惫地笑：“小洁, 我只是想快些打发她, 我没那么多时间浪费在她身上。而且她再怎样也是我姑姑，当年不管她对我们是好是坏，但是可以肯定的是如果没有她的话我们可能早就要去睡天桥了。人都是自私的这点我懂, 当时她们经济能力也很差, 没办法供我们俩。再说，就算她们人坏, 现在姑父不是生病了吗不是得到报应了吗？老天还是公平的。”
“谁知道她说的是真是假了……”
“随意了。”魏婧把杨洁的爪子拿开, 继续翻看。
“可是姐姐。”杨洁蹲在魏婧身边，忧心忡忡地看着她问，“可是你的钱不是都投在餐厅上了吗？怎么还有十万？”
对妹妹魏婧基本上没有秘密可言：“那是我最后的备用金。”
“备用金你怎么可以动呢？”
魏婧把计划书放到一边，看着像小狗狗一样蹲着闪亮着漆黑眼珠的妹妹，无奈地揉她脑袋：“没关系, 不用担心我，我心里都有数的。”
“姐姐……你别怪我多嘴。我真没想到你会回头去找严烈……现在严烈帮着你，你就对她这么放心？连最后那点备用金都挥霍出去了, 这样真的好吗？”
提到严烈，魏婧并不太想和杨洁聊这个话题。
“为什么姐姐总是这样呢？丁幼蕾之后又是严烈……这和我想的姐姐不一样啊。”
杨洁其实很想得到魏婧的回应，很想魏婧说，我和严烈什么关系也没有，现在只是在合作，之后我也会全部还给她。可惜到最后魏婧也没有说，就像当年魏婧和丁幼蕾在一起时一样……杨洁到现在都不确定姐姐是怎么认识丁幼蕾的，她隐约觉得似乎比她想象的还要不单纯。
杨洁不想要这样，她不想姐姐和这些乱七八糟的人牵扯上关系。
“怎么了，你不开心吗？”魏婧见杨洁坐到沙发上去喝水，嘟起嘴不看她，便跟了上去。
“姐姐很喜欢严烈吧？还会和她继续交往吗？”杨洁问。
魏婧说：“我还不知道严烈是什么态度。”
“如果她要和你交往你就会答应吗？”
“你想要听实话吗？”
杨洁望着魏婧，突然身子就软了下去：“我已经知道答案了。”
“我这样，让你不开心了吗？”
“不……我只是，觉得那个严烈不太靠谱的样子……她这样做有点不符合逻辑。不是说我对她的人格有什么怀疑，我只是觉得你们分开这么多年，你一回来她就这么殷勤，很奇怪，不是吗？姐姐你就没想过吗？”
“就像你之前说的……”
“嗯？”
“如果她要和我交往，我就会答应她。”
“……”杨洁看着魏婧，心一下子酸得不成样子，手扣住沙发边缘，骨节发青，“干脆我们回美国去吧姐姐，什么餐厅别开了，别管了，我们两个人好好生活在一起，不好吗？你何必一次又一次地……”
魏婧说：“美国我也会回去啊，我学业还没完成呢。但是我觉得命运之所以如此安排肯定有它打道理。我本来没想过回国会遇见严烈，可是还是遇见了她。没想过她会帮助我，但她还是帮助了。没想到她还会……对我好，但她的确还是对我很好。我觉得我没理由再去抗拒什么了。”
“那丁幼蕾呢？你真的能忘记她了吗？”杨洁问。
“丁幼蕾，我是不可能忘记她的。”魏婧笑说，“就算她死了我都不可能忘记她。她会一直在我心里，在我的记忆里，这也不是说想要遗忘就能遗忘的。但我也会带着这些记忆继续往前走去，让它成为我的一部分，再遇见下一个人，再一次全心投入。”
魏婧说得杨洁眼眶都红了。魏婧这些年来非常不容易，杨洁比谁都明白。
“姐姐……”杨洁站起来抱着魏婧，“我只是很心疼你，不想你再为了谁失眠。如果可以，我很想就我们姐妹两个人平平淡淡地过一辈子。没什么理想抱负，不用什么大富大贵的日子，能每天看见姐姐的笑容，比什么都好。”
杨洁的话把魏婧的记忆扯出一个口，回忆起曾经杨洁还向同班的男同学炫耀过丁幼蕾的房子是她家，可是现在杨洁的确变了，居然想过平平淡淡的日子。
这样很好，幸好当初她没有放弃在杨洁成长过程中的引导。
那晚魏婧和杨洁的对话似乎在预示着什么，魏婧当时并没有完全发现，但风雨却不给提示地迅速到来。
魏婧第二天一大早就去了先前租用的商住两用楼里的御满东风餐饮股份有限公司，在公司和严烈的助理以及朋友们又交流一些细节后马不停蹄地去了餐厅。餐厅开业在即，她愈发地兴奋。
严烈提议在餐厅开业当天优惠酬宾，歇业之后叫上所有的朋友一起去她家开派对庆祝。魏婧说好。
“你要把你的朋友们都介绍给我哦。”严烈在电话里说，“你回国这么些天了我老是在忙，没有太多时间和你朋友见面，真抱歉。”
“你没什么好抱歉的啊……”魏婧羞赧得很，“我会好好介绍的。”
“那就这么说定了。”严烈的语速缓慢，每一个字发音都完整清晰，听得魏婧心里很舒服。想到自己最后一笔备用金已经散去，没有退路的感觉很好。她喜欢这种信赖，就算这信赖中有她不解之处，但她宁愿不去怀疑。等待有一日严烈能放下架子好好和她畅谈，那就是最好的事。
盼望许久的御满东风开业的大好日子终于到了，魏婧又是一夜未睡，早早就去到餐厅，见门口摆了许多花篮和贺词，心里满当当的。
陆续有客人光顾，魏婧和经理一起站在大厅看着服务员给客人们平板点菜，一层楼的位置很快就被坐满了。
魏婧在和经理说话，一个服务员快步跑了过来，在魏婧耳边焦急地说了一句什么，魏婧神情凝重，和经理一起去了后厨。
果然，大厨们全部失踪。
“怎么会这样？”魏婧皱眉问道。
“我，我也不知道啊。”服务员很无辜。
一同投资入股的朋友也跟进来，狐疑地看着魏婧。魏婧让经理把大厨们的联系电话都调出来，一个个打过去，全数关机。
经理和站在一边的股东朋友都没说话，但看着魏婧的眼神非常的不对劲。
魏婧似乎在这一瞬间明白了什么，迅速出门，打了车往严烈家去。
魏婧去的是都市森林，她当然记得那间住了近半年的房子在哪里。
魏婧明白了，连同先前那些太过明显却又无法参透的隔阂一并都明白。其实她早就该想到严烈就在那里等着她自投罗网，可是她还是宁愿相信自己心中最向往的那种结果。
可惜……魏婧在去都市森林的路上有些脱力，她到底要不要去？
真相就在前方，揭开必定两败俱伤，可是她还是必须得前进。
一切的因都是她自己种的，现在这颗果实再苦，她也要食下。
“不是说晚上才举行派对吗？这么早就来了？”
当魏婧头发凌乱喘着气出现在严烈面前时，严烈不紧不慢地在喝酒。
“严烈……你到底做了什么？”
“我？喔，你是说让大厨们都回家歇着这件事吗？我高兴，就让他们回去了。”
“严烈……”魏婧站在门口，这客厅所有的装潢都没有改变，只是她身边的那个小花园荒废了。
严烈的态度和之前对她客气又多情的模样相当不同，变得冷漠，满不在乎。
“严烈，这就是你想要做的吗？”魏婧问道，“你让助理给我签的那份合同有猫腻对不对？我之后向她索要我自己的那份，但她一直推脱。我并不想设想你，但你似乎早就有了如此打算，是不是？”
严烈坐在沙发上不动也不看魏婧，对魏婧说的话更是置若罔闻。她的忽略让站在门口的魏婧就像个没人搭理的小丑。
“帮我把那瓶酒开了。”严烈说这句话的时候脸上没有半分笑容也没有丝毫的客气，完全是命令的语气。
魏婧感觉自己的胸口在剧烈地起伏，双颊颤抖到酸痛。
她走到茶几面前，用酒刀把严烈指定的那瓶酒开了。
“倒上。”严烈把酒杯推过来。
魏婧不言语，倒上。
“你一开始还真是很信任我，合同都没认真看就签字了。之后我又随意动作一下，现在我掌握了你们公司60%的资产成为你们公司最大的股东，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严烈舒服地坐在沙发上，看着窗外的风景。
“严烈，如果你恨我的话，尽管冲我一个人来。这餐厅是我和我朋友们所有的心血，你不能……”
魏婧说话说一半严烈突然起身，魏婧一惊，见严烈压过来，她本能地退后，一下子被严烈压在墙上。
“你一辈子都学不会求人的态度。”严烈暧昧地笑，靠上来，横过手臂搂住魏婧的腰，手直接从衣服下摆探了进去。
严烈的手触摸到魏婧肌肤的时候魏婧只感觉头皮发麻，一口气憋着难以往外呼出，窒息感让她头皮发麻。
严烈的手不留情面迅速往上摸索，很快就寻找到了魏婧的内衣带，两指一错，魏婧胸前就空了。
魏婧见严烈就要吻下来，也不躲，严烈反而停住了。
“这就是你这么长的铺垫要做的事情？”魏婧的脸上没有了先前的惊慌、羞耻，没有丝毫表情并且毫不避讳地直视严烈。
严烈没有回答。
“如果是这样，你不必绕这么大的圈子。”魏婧抬手把外套脱了，丢到一边的地上，再迅速解衬衣的扣子，声音丝毫不紊乱不惊慌，“又不是没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