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一章 谁先忍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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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界港真是个繁华的地方，信长公控制着这里，就等于有额外五十万石的领地啊。”
“恐怕五十万都不止啊，我看起码有八十万石。”
夜游了一番界港，回到居住的地方时，已经是很晚了，不过德川家康和本多正信的谈性还很浓。
“哎呀，这都是信长公的东西，我们太嫉妒了也不好，等信长公完成了天下布武的事业，我能拥有骏河、远江、三河三国百万石也就是很满足啦。”德川家康移了移自己略微发胖的身体，然后一脸真诚地说道。
“呵呵，主公你认为信长公的天下已经稳定了么？”本多正信的话是如此危险，以至于虽然门口有本多平八郎忠胜的守卫，但是德川家康还是感到极为紧张。
但是他的器量确实是一等一的，虽然紧张，但是并不惊慌，而是用探究的眼神看着本多正信说道：“如今武田降服，上杉衰退，毛利元就的子孙也不过是平凡之人，就算能拖延一会，最终还是要失败的，长宗我部、岛津或者东国的大名也都没有什么真正的人杰，我看天下似乎没有谁能够阻挠信长公了吧？”
而在逛街时很像土包子的本多平八郎忠胜，此时却极为安静，哪怕听到了本多正信极为危险的话，也是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只是全身心地警戒着。
“上杉谦信死去、武田胜赖降服以后，确实已经没有外敌能阻止信长公了。”本多正信先是对自己主公的话表示赞同，然后摇了摇头，露出了一个鬼魅的笑容，“然而无敌于世的时候，内敌就该滋生了。”
“内敌？”德川家康轻轻地说道，他思考着织田家的几个大佬中，谁最可能发起叛乱，“是柴田胜家吗？”
织田信长不久前流放了家中两个资历极深的谱代家臣，佐久间信盛和林通胜，前一个是以作战不利为罪名，后一个的罪名却是二十多年前参与过一次叛乱。
而柴田胜家也参与过这个叛乱，因此家康第一个就猜是他。
本多正信摇摇头。
“那是明智光秀，我看信长公上次就为了几条鱼，把他打得像一条............”回忆起那次的时间，德川家康都觉得对明智光秀有点不好意思，虽然他根本就没有开口抱怨什么，但是事情和他有点关系。
不过他很快摇了摇头：“柴田胜家和明智光秀只是受了点委屈，他们的才能和功劳还是有的，信长公唯才是举，那两个被流放的人，关键还是没有功劳。”
“柴田胜家、羽柴秀吉、明智光秀、丹羽长秀、泷川一益都可能是信长公的敌人。”本多正信摇了摇头，“但是真正的内敌，就是信长公自己，他被自己的傲慢打败了，佐久间信盛和林通胜苦劳还不够么，更何况这么些年，难道真的一点微末功劳都没有？仅仅是因为最近没有功劳就可以否认过去的功劳、苦劳，甚至于祖祖辈辈传下的领土了么？仅仅是因为农民现在不能劳动，领主就可以剥夺他的领地，甚至于把他家里前半生、祖先的积蓄也夺走吗？更何况这个农民并没有不缴纳自己应该缴纳的年贡。”
佐久间信盛有“殿后佐久间”的外号，能打殿后战斗的，都是真正的好将军，虽然最近几年贡献确实有些少，但是对主君并无不恭敬，而且也没有抱怨自己得了个苦差事所以难以建功，进而没有增加多少领地。
德川家康听了本多正信的话后陷入了沉思。
“柴田胜家、羽柴秀吉、明智光秀、丹羽长秀、泷川一益，这些人现在虽然有才能，可是他们难道能知道自己老了后，还能满足信长公的需要吗？他们死后，他们的子孙会有这样的才能吗？”本多正信的语速极快，“如果子孙不忠于主君，或者无能到坏了主君的大事，那么被收走领地、要求切腹甚至处死也是当然的事，可是仅仅因为不够有才能，因为早就已经赦免过的事情就没收家臣的祖传领地，这种事情哪个重臣会不怕？哪个重臣会认同？”
德川家康想了一会，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织田信长还干过诸如烧毁名寺，漠视天皇和公家的事情，不过相比他对待重臣的方式来说，这都是小事，组织是一切力量的源泉，有组织的力量当然可以折辱、蔑视无组织的对手，而织田信长正在毁灭自己的组织力。
当然天皇和公家们在送信长去死这件事上，也都做了一些力所能及的贡献，提供了一些组织。
“那你以为什么时候会爆发出来？”德川家康怀着极大地期待问道，早在信长逼死他的结发妻子和长子时，他和织田信长的恩义就断绝了，后面的这些年，不过是没有报复的机会而已。
本多正信摇摇头：“这我说不了，也许是和毛利家大战的时候，也许进攻上杉家的时候，现在羽柴秀吉和柴田胜家的背后都有强敌，他们也会观察、等待一下其他人，然后占据大义名分，不过明智、丹羽、泷川的实力还是弱了一点。”
“这些人中，一定要你选一个呢？”德川家康前倾身体，“我觉得毛利不降服的话，决战的时候，就是羽柴秀吉或者明智光秀动手的好机会，临阵倒戈的话，就算不能一举消灭信长公，也能让织田家大伤元气。”
“这非我所能知道。”本多正信一脸严肃地摇摇头，“柴田胜家曾经参与过叛乱，明智光秀和信长公格格不入，羽柴秀吉实力强大，不过我相信一定会有人动手，特别是羽柴秀吉，他的器量胜过胜家、光秀一筹，绝不肯任由自己的命运随波逐流，而且他出身低微，这一切功业是他好不容易得来，一定是要传给自己的继承人的，绝不可能接受信长公可以随意宰割他的领地，但是他从来没有参与过叛乱，受信长之命，也必建功，他可能会等信长把胜家、光秀逼反再动手。”
回忆起那个貌似猴子的羽柴秀吉和他的器量，德川家康深以为然地点点头，不过下一刻，他的脸色又完全变了。
他忽然露出了一副洒脱自然的表情，极为爽朗地笑道：“啊哈哈，说不定都是我们想多了，信长公的事业稳如泰山，我们还是专注于这次裁决武田家的事情，如果能得到骏河国，我也就心满意足了，哈哈哈。”
“哈哈哈，如果天下能就此安泰那自然是最好不过。”本多正信也是大笑，这对君臣虽然最后这么说，但实际上却对刚刚的判断深信不疑。
“请主公放心，我已经在京都安排好了，除了我们的人，还有北条家的忍者也会帮忙，武田家已经这副样子了，可是在伊豆和武藏的那点领地还不肯放弃。这次我们会留下武田家内斗的证据，失去了大片领土后，有元老派袭击。”本多正信随后说起了具体谋划，为德川家康谋划一个骏河国，同时也要帮织田家找一个借口，“信长公可以名正言顺地要求武田信胜切腹，然后把残余的武田家族迁移到他的中心领地去，给个一两万石也就可以了，武田家臣怨恨归于织田，主公你自然就能得到他们的支持了。”
本多正信说得容易，武田家在割让了信侬、上野和部分远江给织田、德川后，那几块在武藏和伊豆的小领土，比例上已经不是那么小了。
向天下人织田信长降服也就罢了，向手下败将北条家割让领地是无法接受的，哪怕在长筱之战后，武田胜赖在关东对北条也是见一次打一次。
“很好很好，正信你的谋划很好，先把武田家给解决掉，他们在甲斐根基太深了，呆在我旁边，我实在是睡不好觉。”为了睡好觉也为了争霸天下做准备，德川家康对武田家是一定要除之而后快。
织田信长的败亡之迹已经极为明显了，真正能够结束乱世的人物，正在静待别人为王前驱。
.....................
因为尼雅的帮助，几枚造型奇特的投掷武器准确地命中了李特。
“喵！”李特被命中后也不看自己是被什么武器杀伤了，立刻展露出渔猫的变身，周围都是织田家的武士，雪豹变身太扎眼，而且没有必要。
“汪汪汪！”
阿黄首先发起了反击，在自己的动物伙伴扑过去的时候，哥穆尔卡的弓箭已经先到了一步。
他的追踪能力让他看出并射中了一个隐藏在草地下的忍者，当然这也是因为其实他藏得不是很用心，有几处颜色不协调。
更多的敌人站了起来，就在妙觉寺这个因为织田信忠而戒备森严的地方，十几个忍者居然就潜伏在大院里，更加让人无语的是，其中居然还有人穿着一身代表性极强的武田菱外套，而且口中还喊着暗示自己是武田家强硬派的口号。
“奸贼李特纳命来。”带头的一个敌人更是喊着极为浮夸的口号，“信玄公的后人绝不向织田臣服！”
虽然敌人数量较多，但是老苏尔和尼雅都很有信心，他们刚刚都得到了极大的强化。
尼雅虽然也得到了巨型弓，但是因为李特已经受伤，而且是她影响了李特的闪避，所以女圣武士立刻拔出了老族长之仗，不想让李特配合老苏尔。
然而她冲了几步，那个带队的敌方忍者，突然丢出了几个忍者镖。
尼雅并不避让，她对自己的武器很自信，也不愿意让后面的李特有危险，然而对方的忍者镖却不是朝她的身体射来的。
“嗯？！”这几个飞镖落在了她身后几步，射中了她的影子，然后尼雅发现自己动不了了。
尼雅的反射和意志都很有限，她的圣武士等级有限，而攻击她的敌人又很不凡。
这是北条家忍者首领，风魔小太郎的影逢之术。
“界港真是个繁华的地方，信长公控制着这里，就等于有额外五十万石的领地啊。”
“恐怕五十万都不止啊，我看起码有八十万石。”
夜游了一番界港，回到居住的地方时，已经是很晚了，不过德川家康和本多正信的谈性还很浓。
“哎呀，这都是信长公的东西，我们太嫉妒了也不好，等信长公完成了天下布武的事业，我能拥有骏河、远江、三河三国百万石也就是很满足啦。”德川家康移了移自己略微发胖的身体，然后一脸真诚地说道。
“呵呵，主公你认为信长公的天下已经稳定了么？”本多正信的话是如此危险，以至于虽然门口有本多平八郎忠胜的守卫，但是德川家康还是感到极为紧张。
但是他的器量确实是一等一的，虽然紧张，但是并不惊慌，而是用探究的眼神看着本多正信说道：“如今武田降服，上杉衰退，毛利元就的子孙也不过是平凡之人，就算能拖延一会，最终还是要失败的，长宗我部、岛津或者东国的大名也都没有什么真正的人杰，我看天下似乎没有谁能够阻挠信长公了吧？”
而在逛街时很像土包子的本多平八郎忠胜，此时却极为安静，哪怕听到了本多正信极为危险的话，也是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只是全身心地警戒着。
“上杉谦信死去、武田胜赖降服以后，确实已经没有外敌能阻止信长公了。”本多正信先是对自己主公的话表示赞同，然后摇了摇头，露出了一个鬼魅的笑容，“然而无敌于世的时候，内敌就该滋生了。”
“内敌？”德川家康轻轻地说道，他思考着织田家的几个大佬中，谁最可能发起叛乱，“是柴田胜家吗？”
织田信长不久前流放了家中两个资历极深的谱代家臣，佐久间信盛和林通胜，前一个是以作战不利为罪名，后一个的罪名却是二十多年前参与过一次叛乱。
而柴田胜家也参与过这个叛乱，因此家康第一个就猜是他。
本多正信摇摇头。
“那是明智光秀，我看信长公上次就为了几条鱼，把他打得像一条............”回忆起那次的时间，德川家康都觉得对明智光秀有点不好意思，虽然他根本就没有开口抱怨什么，但是事情和他有点关系。
不过他很快摇了摇头：“柴田胜家和明智光秀只是受了点委屈，他们的才能和功劳还是有的，信长公唯才是举，那两个被流放的人，关键还是没有功劳。”
“柴田胜家、羽柴秀吉、明智光秀、丹羽长秀、泷川一益都可能是信长公的敌人。”本多正信摇了摇头，“但是真正的内敌，就是信长公自己，他被自己的傲慢打败了，佐久间信盛和林通胜苦劳还不够么，更何况这么些年，难道真的一点微末功劳都没有？仅仅是因为最近没有功劳就可以否认过去的功劳、苦劳，甚至于祖祖辈辈传下的领土了么？仅仅是因为农民现在不能劳动，领主就可以剥夺他的领地，甚至于把他家里前半生、祖先的积蓄也夺走吗？更何况这个农民并没有不缴纳自己应该缴纳的年贡。”
佐久间信盛有“殿后佐久间”的外号，能打殿后战斗的，都是真正的好将军，虽然最近几年贡献确实有些少，但是对主君并无不恭敬，而且也没有抱怨自己得了个苦差事所以难以建功，进而没有增加多少领地。
德川家康听了本多正信的话后陷入了沉思。
“柴田胜家、羽柴秀吉、明智光秀、丹羽长秀、泷川一益，这些人现在虽然有才能，可是他们难道能知道自己老了后，还能满足信长公的需要吗？他们死后，他们的子孙会有这样的才能吗？”本多正信的语速极快，“如果子孙不忠于主君，或者无能到坏了主君的大事，那么被收走领地、要求切腹甚至处死也是当然的事，可是仅仅因为不够有才能，因为早就已经赦免过的事情就没收家臣的祖传领地，这种事情哪个重臣会不怕？哪个重臣会认同？”
德川家康想了一会，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织田信长还干过诸如烧毁名寺，漠视天皇和公家的事情，不过相比他对待重臣的方式来说，这都是小事，组织是一切力量的源泉，有组织的力量当然可以折辱、蔑视无组织的对手，而织田信长正在毁灭自己的组织力。
当然天皇和公家们在送信长去死这件事上，也都做了一些力所能及的贡献，提供了一些组织。
“那你以为什么时候会爆发出来？”德川家康怀着极大地期待问道，早在信长逼死他的结发妻子和长子时，他和织田信长的恩义就断绝了，后面的这些年，不过是没有报复的机会而已。
本多正信摇摇头：“这我说不了，也许是和毛利家大战的时候，也许进攻上杉家的时候，现在羽柴秀吉和柴田胜家的背后都有强敌，他们也会观察、等待一下其他人，然后占据大义名分，不过明智、丹羽、泷川的实力还是弱了一点。”
“这些人中，一定要你选一个呢？”德川家康前倾身体，“我觉得毛利不降服的话，决战的时候，就是羽柴秀吉或者明智光秀动手的好机会，临阵倒戈的话，就算不能一举消灭信长公，也能让织田家大伤元气。”
“这非我所能知道。”本多正信一脸严肃地摇摇头，“柴田胜家曾经参与过叛乱，明智光秀和信长公格格不入，羽柴秀吉实力强大，不过我相信一定会有人动手，特别是羽柴秀吉，他的器量胜过胜家、光秀一筹，绝不肯任由自己的命运随波逐流，而且他出身低微，这一切功业是他好不容易得来，一定是要传给自己的继承人的，绝不可能接受信长公可以随意宰割他的领地，但是他从来没有参与过叛乱，受信长之命，也必建功，他可能会等信长把胜家、光秀逼反再动手。”
回忆起那个貌似猴子的羽柴秀吉和他的器量，德川家康深以为然地点点头，不过下一刻，他的脸色又完全变了。
他忽然露出了一副洒脱自然的表情，极为爽朗地笑道：“啊哈哈，说不定都是我们想多了，信长公的事业稳如泰山，我们还是专注于这次裁决武田家的事情，如果能得到骏河国，我也就心满意足了，哈哈哈。”
“哈哈哈，如果天下能就此安泰那自然是最好不过。”本多正信也是大笑，这对君臣虽然最后这么说，但实际上却对刚刚的判断深信不疑。
“请主公放心，我已经在京都安排好了，除了我们的人，还有北条家的忍者也会帮忙，武田家已经这副样子了，可是在伊豆和武藏的那点领地还不肯放弃。这次我们会留下武田家内斗的证据，失去了大片领土后，有元老派袭击。”本多正信随后说起了具体谋划，为德川家康谋划一个骏河国，同时也要帮织田家找一个借口，“信长公可以名正言顺地要求武田信胜切腹，然后把残余的武田家族迁移到他的中心领地去，给个一两万石也就可以了，武田家臣怨恨归于织田，主公你自然就能得到他们的支持了。”
本多正信说得容易，武田家在割让了信侬、上野和部分远江给织田、德川后，那几块在武藏和伊豆的小领土，比例上已经不是那么小了。
向天下人织田信长降服也就罢了，向手下败将北条家割让领地是无法接受的，哪怕在长筱之战后，武田胜赖在关东对北条也是见一次打一次。
“很好很好，正信你的谋划很好，先把武田家给解决掉，他们在甲斐根基太深了，呆在我旁边，我实在是睡不好觉。”为了睡好觉也为了争霸天下做准备，德川家康对武田家是一定要除之而后快。
织田信长的败亡之迹已经极为明显了，真正能够结束乱世的人物，正在静待别人为王前驱。
.....................
因为尼雅的帮助，几枚造型奇特的投掷武器准确地命中了李特。
“喵！”李特被命中后也不看自己是被什么武器杀伤了，立刻展露出渔猫的变身，周围都是织田家的武士，雪豹变身太扎眼，而且没有必要。
“汪汪汪！”
阿黄首先发起了反击，在自己的动物伙伴扑过去的时候，哥穆尔卡的弓箭已经先到了一步。
他的追踪能力让他看出并射中了一个隐藏在草地下的忍者，当然这也是因为其实他藏得不是很用心，有几处颜色不协调。
更多的敌人站了起来，就在妙觉寺这个因为织田信忠而戒备森严的地方，十几个忍者居然就潜伏在大院里，更加让人无语的是，其中居然还有人穿着一身代表性极强的武田菱外套，而且口中还喊着暗示自己是武田家强硬派的口号。
“奸贼李特纳命来。”带头的一个敌人更是喊着极为浮夸的口号，“信玄公的后人绝不向织田臣服！”
虽然敌人数量较多，但是老苏尔和尼雅都很有信心，他们刚刚都得到了极大的强化。
尼雅虽然也得到了巨型弓，但是因为李特已经受伤，而且是她影响了李特的闪避，所以女圣武士立刻拔出了老族长之仗，不想让李特配合老苏尔。
然而她冲了几步，那个带队的敌方忍者，突然丢出了几个忍者镖。
尼雅并不避让，她对自己的武器很自信，也不愿意让后面的李特有危险，然而对方的忍者镖却不是朝她的身体射来的。
“嗯？！”这几个飞镖落在了她身后几步，射中了她的影子，然后尼雅发现自己动不了了。
尼雅的反射和意志都很有限，她的圣武士等级有限，而攻击她的敌人又很不凡。
这是北条家忍者首领，风魔小太郎的影逢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