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祭了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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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咚……”
敲门声响起，顾昀泽一边盛着煲好的佛跳墙，一边道了一句“请进”。
门打开，一老一少两个身影走进来，老者是个和尚，长的慈眉善目，穿着破旧但干净的僧衣，对着顾昀泽行了一礼，道：“数月不见，顾施主风采更胜往昔啊。”
“老和尚，两百岁不到的现代人你拽什么古文？”与老和尚一并进来的少年不满道。
他是个道童，十二三岁的样子，穿着道袍，眼眉之间有着一股灵气，显得的十分可爱，就是声音有些显老，像是青年人的样子。
“嗯……这倒是老衲的不对了，毕竟老衲只有一百九十多岁，可比不上某位快五百岁的老人家……”老和尚说这话时，目光时不时斜睨一眼身旁的道童。
“死秃驴你说什么，是不是想打一架！”小道童怒道。
“行了啊，你俩都冷静点，别见面就斗嘴，都哪来那么大火气？”盛好了三碗佛跳墙并摆在餐桌上，顾昀泽走过去开始打圆场。
小道童呲了呲牙，还想说些什么，但却被空气中弥散的香味吸引了注意力。
“吸溜……”
吸溜了一下给口水，小道童瞪了老和尚一眼，“看在顾（fo）小（tiao）子（qiang）的面子，上贫道今天先不跟你计较。”
话音未落，小道童就已经坐到了餐桌上，看着面前的一大碗佛跳墙，手指一勾，灵气化作一把勺子，开始大快朵颐起来。
顾昀泽和老和尚也相继落座。
“顾施主的手艺，果真是史上罕有。”
史上，不是世上。
深吸一口气，浓郁的香气在鼻尖萦绕，老和尚也开始享用起面前的美食。
……
酒足饭饱之后，三位至强者这才开始谈正事。
“顾施主你的意思是，你已经知道这段时间以来空间波动的具体情况了？”
“嗯。”顾昀泽点了点头，详细给两个人讲了一下自己的发现。
……
“八个拥有成熟文明的外星球，最弱的一个都比蓝星强上是一筹，虽然没有十重天境的战斗力，但也不太好办啊……”小道童眉宇间有些凝重。
“这八颗星球同属于一个天体系统，现在这个天体系统快崩溃了，他们即将面临灭顶之灾，蓝星，就是被他们用来‘挡灾’的替死鬼。”顾昀泽道。
“准确的说是蓝星上的生命与文明。”老和尚更正补充。
“顾小子，你有什么看法？”
“咱们和那八颗星球之间的立场可以说是完全对立的，他们要蓝星，而且要整颗蓝星，毕竟他们有八个星球的生命，只一个蓝星他们恐怕都不够使，之不过宇宙间生命星球太少，他们找不到别的……”
“所以他们绝不会放弃蓝星，”老和尚道，“这情况完全可以用你死我活来形容了。这样的话，我们不如想办法先下手为强，在对方完全准备好并动手之前，就抢先打他一个措手不及。”
“一定要斩草除根。”小道童补充道。
“不错，我也是这个意思。”顾昀泽道，“空间波动是空间通道的雏形，我可以随意移动它们，目前为了防止出现意外，我把它们都移进太阳里了。”
其实这样蓝星已经算是安全了，他们扛不住太阳高温，又没本事移动空间波动，这样一来空间通道就算是废了。
就算对面会再开新的空间通道，可是开空间通道就会先产生空间波动，到时候他们弄一个，顾昀泽挪一个，问题也不大。
但从来都只有千日做贼的，没有千日防贼的，所以解决问题还是得从根源入手。
“顾小子，你能把空间波动打开，变成空间通道吗？”
“可以，但打开就合不上了，而且变成空间通道后也很难移动，所以我的想法是，我把先空间波动挪到远离太阳系的地方，咱们布好困杀幻灭等多种阵法，我再打开空间通道。然后咱们立刻过去，摧毁一颗行星，直接打破他们的天体系统平衡。”
“等他们因为天灾死的差不多了之后，咱们再把那些星球逐一毁掉，”顾昀泽顿了顿，接着道“然后再全面搜寻一下有没有幸存者，应该就差不多了。”
“法阵一定要布好，万一有漏网之鱼，绝不能让它从空间通道逃走。”老和尚补充。
“嗯，如果没什么意见的话，咱们就定下这个计划，然后商量一下细节吧。”顾昀泽道。
“等等，我突然有一个更大胆的想法，你们想不想听一听。”小道童粉雕玉琢的脸上，出现了极度缺德的笑容。
“愿闻其详”×2
“冲进空间通道前的计划不变，过去之后，我有一个好的办法，虽然麻烦些，但保证可以一个不留。”
“什么办法？”顾云泽有些好奇。
“血祭加诅咒！”小道童笑的愈发缺德起来，“结合诅咒的超大生效范围和血祭的必死效果……”
“血祭？献祭的方法吗？”老和尚皱了皱眉，“是不是太残忍了些？而且血祭得来的修为太杂，对咱们没什么用，别人又承受不住……”
“谁跟你说是献祭成修为了？我有办法把血祭来的修为都转化成纯净灵气，虽然损耗非常大，但献祭基数摆在那，转化后数量应该还是很可观的。”
小道童道：“因为近些年无节制的消耗和环境污染，现在蓝星的灵气浓度比四百多年前下降了近三成，修行界的资源争夺也愈发紧张残酷。
如果能借此机会给蓝星回口血的话，不仅修行界的死亡率能下降一些，还能对恢复被人类破坏的环境起到一定的帮助。”
“啧……蓝星人类作死，外星异族买单？你有点东西啊玄华道长。”玄华就是这小道童的道号，已经用了快五百年了。
顾昀泽觉得这个主意是真不错，自己没有因为实力大增就贸然自己动手果然是正确的，永远都不能小看别人的智慧与手段，不管谁强谁弱。
“没办法呀，谁让咱是蓝星人类呢╮(╯▽╰)╭”玄华道长笑道。
老和尚双手合十：“万事万物皆有因果，他们欲拿蓝星挡灾是因，被人反过来算计是果，一饮一啄，自有天定……”
“好，咱们赶紧商量一下细节，然后准备开始计划吧。”
“嗯，事不宜迟，以免夜长梦多。”
“老秃驴，你抢了我的词儿！”
“算了，为了避免发生意外，计划要在远离太阳系的地方进行，咱们要赶很长一段时间路，还是路上说吧……我求求您二位别吵了！”
顾昀泽扶额。
……
半个月之后，离太阳系一亿两千公里远的宇宙某处。
立于虚空的三人对视一眼，各自开始布阵。
约三天后，大大小小十余万个阵法被完美的组合起来。
保险起见，这些明面上的阵法之下还隐藏着一点点其它的底牌阵法。
顾昀泽将那些空间波动都挪移到最强杀阵十方俱灭阵的“死门”处，然后三人各自对视了一眼。
顾昀泽随便挑了个空间通道将其打开，三道身影各自对视一眼，直接杀了进去。
……
外星人反抗了，他们真的反抗了，然而并没有卵用。
和剧情里的时间点不一样，它们现在还没到过地球，没有情报，不知道地球有十重天的大佬，根本没有提前针对这方面做准备。
更何况谁能想到对面不仅一来就来三个，甚至其中还tm有一个是开了挂的！
……
两天后，办完事的三人离开空间，回到阵法群里。
小道童和老和尚神色略显疲倦，顾昀泽倒依旧是是精神奕奕。
解开世界枷锁后，顾昀泽实力大进，这事他自己就有把握能办成了，但他还是选择和队友一起干。
毕竟是灭族绝种的大事，再怎么谨慎都不为过。
啥？
为什么不找蓝星人类高层合作？
歼星舰都造不出来的丢人玩意，来都来不了，就算来了也只会拖后腿，哪凉快哪呆着去。
“确定没有活口？”顾昀泽问？
“六小时献祭，四十二小时灭活，其中四十一个半小时都没找的活的，应该是死干净了。”小道童回应。
“emmm……保险起见，我在回去检查一遍，你俩休息会，恢复好了就来帮我。”
“好。”
“善。”
……
最终，把八个星球推进最近的恒星里之后，三人又在空间通道另一面又布下一个了完全不同的阵法群，这才踏上回蓝星的路。
闲的无聊的顾昀泽打开聊天面板。
因为时间流速混乱的原因，聊天群的五个人是很难同时在线的。
今天就只有四个人在线，大古不知道干嘛去了，可能是在研究超古代文明。
上条当麻：茵蒂克丝拯救成功，姬神秋沙也拯救成功，可是手还是断了一次，好疼QAQ
路明非：你个大男人你QAQ个锤子！恶不恶心！
上条当麻：可恶！分明是你先发的！我这还是和你学的！
路明非：啊哈哈哈……最近大家过的都怎么样啊？@张三丰@顾昀泽@圆大古
上条当麻：转移话题也转移的太明显了吧喂！
张三丰：老道已经接到了翠山的书信，他们过不了多久就要回来了。
路明非：那张真人你可一定要好好教训教训那些自诩武林正道的伪君子，太tm气人了！
张三丰：人性本贪，武林中人也是人，面对力量与权势，难免生出贪婪之念。
路明非：！！！您不会是放过他们吧？！
张三丰：不，老道我只是想“教育”他们一下，人性本就是混沌蒙昧的，所以才需要有人劝人向善。
路明非：……道理我都懂，可您的“教育”俩字它为啥打了引号？
张三丰：懂得都懂，路居士就不要多问了。
百岁寿宴摧肝肠？！
真当他张三丰是泥捏的不成，剧情里张翠山自尽，张三丰没心情收拾这帮瘪犊子，现在……
他张三丰无敌天下的名头可是一拳一拳打出来的！他吊打武林的时候，这群玩意还没出生呢！
放下思绪，张三丰把注意力放回群聊上。
张三丰：路居士近来可还好？
路明非：谢邀，人在家中，准备去补习班，开学快三个月了，成绩飞涨，内力也积蓄了不少，这还得感谢张真人您的纯阳无极功。
下面还跟着一张背着书包的自拍照。
张三丰：纯阳无极功是路居士自己花积分买的，不必言谢。
路明非有积分，而且还不少。
龙族言灵是文字的力量，虽然只有依靠龙族血统才能发动，但其本身就是一种知识，哪怕是序列1的“冬”，都能卖五十积分。
说到底，除了上条当麻，群里就没一个缺积分的，神壕顾昀泽和张三丰可以自创功法卖，巨壕圆大古可以卖能量操控技巧和超古代文明知识，土壕路明非可以卖言灵，只有穷逼当麻，现在一个积分都没有。
至于路明非为什么要花钱买功法，而不是直接跟张三丰要……他又不是个傻子，这种透支感情的蠢事谁爱干谁干，反正他不干。
花少量积分跟张三丰直接买也不现实，积分不能直接交易，虽然往红包里塞特殊的东西要消耗积分，但是不能直接把积分塞红包里。
好在路明非现在不差积分，除了纯阳无极功，他还买了别的一些东西，这一点张三丰也知道，毕竟他收到分红了。
张三丰：路居士进境飞快自然是可喜可贺的，但一定要记住，武当功法，最重根基，基础万不可落下。
路明非：嗯，我记得，我一定谨遵张真人教诲。@顾昀泽大佬，最近好像没怎么见您上线啊，您最近过的咋样？很忙吗？
顾昀泽：谢邀，人在宇宙，刚解决完以后会入侵蓝星的异族，现在正在回蓝星的路上。
随后是一张背景是宇宙的自拍照。
路明非：……
惹不起惹不起……
顾昀泽：这次可废了我不少功夫呢，不过好在已经在异界入侵之前把异族给团灭了，异界入侵不会发生了。
路明非：牛批！
正在窥屏的上条当麻：……
躺在病床上，看了看自己包扎好的右手，又看了看聊天面板，上条当麻幽幽叹了一口气。
同样是开挂，自己就得步步为营拼死拼活，人家就直接莽过去平推一切。
如果说自己这边的情况是“勇者拿了攻略打魔王”，那人家就是“虽然勇者召唤仪式还没开始，但勇者已经提前gank掉了魔王”。
唉……人生啊。
“我……果然还是不幸啊！”躺在病床上的上条发出了如此的感慨。
但就在他自暴自弃的时候，聊天面板上出现了新的系统提示。
“咚咚咚……”
敲门声响起，顾昀泽一边盛着煲好的佛跳墙，一边道了一句“请进”。
门打开，一老一少两个身影走进来，老者是个和尚，长的慈眉善目，穿着破旧但干净的僧衣，对着顾昀泽行了一礼，道：“数月不见，顾施主风采更胜往昔啊。”
“老和尚，两百岁不到的现代人你拽什么古文？”与老和尚一并进来的少年不满道。
他是个道童，十二三岁的样子，穿着道袍，眼眉之间有着一股灵气，显得的十分可爱，就是声音有些显老，像是青年人的样子。
“嗯……这倒是老衲的不对了，毕竟老衲只有一百九十多岁，可比不上某位快五百岁的老人家……”老和尚说这话时，目光时不时斜睨一眼身旁的道童。
“死秃驴你说什么，是不是想打一架！”小道童怒道。
“行了啊，你俩都冷静点，别见面就斗嘴，都哪来那么大火气？”盛好了三碗佛跳墙并摆在餐桌上，顾昀泽走过去开始打圆场。
小道童呲了呲牙，还想说些什么，但却被空气中弥散的香味吸引了注意力。
“吸溜……”
吸溜了一下给口水，小道童瞪了老和尚一眼，“看在顾（fo）小（tiao）子（qiang）的面子，上贫道今天先不跟你计较。”
话音未落，小道童就已经坐到了餐桌上，看着面前的一大碗佛跳墙，手指一勾，灵气化作一把勺子，开始大快朵颐起来。
顾昀泽和老和尚也相继落座。
“顾施主的手艺，果真是史上罕有。”
史上，不是世上。
深吸一口气，浓郁的香气在鼻尖萦绕，老和尚也开始享用起面前的美食。
……
酒足饭饱之后，三位至强者这才开始谈正事。
“顾施主你的意思是，你已经知道这段时间以来空间波动的具体情况了？”
“嗯。”顾昀泽点了点头，详细给两个人讲了一下自己的发现。
……
“八个拥有成熟文明的外星球，最弱的一个都比蓝星强上是一筹，虽然没有十重天境的战斗力，但也不太好办啊……”小道童眉宇间有些凝重。
“这八颗星球同属于一个天体系统，现在这个天体系统快崩溃了，他们即将面临灭顶之灾，蓝星，就是被他们用来‘挡灾’的替死鬼。”顾昀泽道。
“准确的说是蓝星上的生命与文明。”老和尚更正补充。
“顾小子，你有什么看法？”
“咱们和那八颗星球之间的立场可以说是完全对立的，他们要蓝星，而且要整颗蓝星，毕竟他们有八个星球的生命，只一个蓝星他们恐怕都不够使，之不过宇宙间生命星球太少，他们找不到别的……”
“所以他们绝不会放弃蓝星，”老和尚道，“这情况完全可以用你死我活来形容了。这样的话，我们不如想办法先下手为强，在对方完全准备好并动手之前，就抢先打他一个措手不及。”
“一定要斩草除根。”小道童补充道。
“不错，我也是这个意思。”顾昀泽道，“空间波动是空间通道的雏形，我可以随意移动它们，目前为了防止出现意外，我把它们都移进太阳里了。”
其实这样蓝星已经算是安全了，他们扛不住太阳高温，又没本事移动空间波动，这样一来空间通道就算是废了。
就算对面会再开新的空间通道，可是开空间通道就会先产生空间波动，到时候他们弄一个，顾昀泽挪一个，问题也不大。
但从来都只有千日做贼的，没有千日防贼的，所以解决问题还是得从根源入手。
“顾小子，你能把空间波动打开，变成空间通道吗？”
“可以，但打开就合不上了，而且变成空间通道后也很难移动，所以我的想法是，我把先空间波动挪到远离太阳系的地方，咱们布好困杀幻灭等多种阵法，我再打开空间通道。然后咱们立刻过去，摧毁一颗行星，直接打破他们的天体系统平衡。”
“等他们因为天灾死的差不多了之后，咱们再把那些星球逐一毁掉，”顾昀泽顿了顿，接着道“然后再全面搜寻一下有没有幸存者，应该就差不多了。”
“法阵一定要布好，万一有漏网之鱼，绝不能让它从空间通道逃走。”老和尚补充。
“嗯，如果没什么意见的话，咱们就定下这个计划，然后商量一下细节吧。”顾昀泽道。
“等等，我突然有一个更大胆的想法，你们想不想听一听。”小道童粉雕玉琢的脸上，出现了极度缺德的笑容。
“愿闻其详”×2
“冲进空间通道前的计划不变，过去之后，我有一个好的办法，虽然麻烦些，但保证可以一个不留。”
“什么办法？”顾云泽有些好奇。
“血祭加诅咒！”小道童笑的愈发缺德起来，“结合诅咒的超大生效范围和血祭的必死效果……”
“血祭？献祭的方法吗？”老和尚皱了皱眉，“是不是太残忍了些？而且血祭得来的修为太杂，对咱们没什么用，别人又承受不住……”
“谁跟你说是献祭成修为了？我有办法把血祭来的修为都转化成纯净灵气，虽然损耗非常大，但献祭基数摆在那，转化后数量应该还是很可观的。”
小道童道：“因为近些年无节制的消耗和环境污染，现在蓝星的灵气浓度比四百多年前下降了近三成，修行界的资源争夺也愈发紧张残酷。
如果能借此机会给蓝星回口血的话，不仅修行界的死亡率能下降一些，还能对恢复被人类破坏的环境起到一定的帮助。”
“啧……蓝星人类作死，外星异族买单？你有点东西啊玄华道长。”玄华就是这小道童的道号，已经用了快五百年了。
顾昀泽觉得这个主意是真不错，自己没有因为实力大增就贸然自己动手果然是正确的，永远都不能小看别人的智慧与手段，不管谁强谁弱。
“没办法呀，谁让咱是蓝星人类呢╮(╯▽╰)╭”玄华道长笑道。
老和尚双手合十：“万事万物皆有因果，他们欲拿蓝星挡灾是因，被人反过来算计是果，一饮一啄，自有天定……”
“好，咱们赶紧商量一下细节，然后准备开始计划吧。”
“嗯，事不宜迟，以免夜长梦多。”
“老秃驴，你抢了我的词儿！”
“算了，为了避免发生意外，计划要在远离太阳系的地方进行，咱们要赶很长一段时间路，还是路上说吧……我求求您二位别吵了！”
顾昀泽扶额。
……
半个月之后，离太阳系一亿两千公里远的宇宙某处。
立于虚空的三人对视一眼，各自开始布阵。
约三天后，大大小小十余万个阵法被完美的组合起来。
保险起见，这些明面上的阵法之下还隐藏着一点点其它的底牌阵法。
顾昀泽将那些空间波动都挪移到最强杀阵十方俱灭阵的“死门”处，然后三人各自对视了一眼。
顾昀泽随便挑了个空间通道将其打开，三道身影各自对视一眼，直接杀了进去。
……
外星人反抗了，他们真的反抗了，然而并没有卵用。
和剧情里的时间点不一样，它们现在还没到过地球，没有情报，不知道地球有十重天的大佬，根本没有提前针对这方面做准备。
更何况谁能想到对面不仅一来就来三个，甚至其中还tm有一个是开了挂的！
……
两天后，办完事的三人离开空间，回到阵法群里。
小道童和老和尚神色略显疲倦，顾昀泽倒依旧是是精神奕奕。
解开世界枷锁后，顾昀泽实力大进，这事他自己就有把握能办成了，但他还是选择和队友一起干。
毕竟是灭族绝种的大事，再怎么谨慎都不为过。
啥？
为什么不找蓝星人类高层合作？
歼星舰都造不出来的丢人玩意，来都来不了，就算来了也只会拖后腿，哪凉快哪呆着去。
“确定没有活口？”顾昀泽问？
“六小时献祭，四十二小时灭活，其中四十一个半小时都没找的活的，应该是死干净了。”小道童回应。
“emmm……保险起见，我在回去检查一遍，你俩休息会，恢复好了就来帮我。”
“好。”
“善。”
……
最终，把八个星球推进最近的恒星里之后，三人又在空间通道另一面又布下一个了完全不同的阵法群，这才踏上回蓝星的路。
闲的无聊的顾昀泽打开聊天面板。
因为时间流速混乱的原因，聊天群的五个人是很难同时在线的。
今天就只有四个人在线，大古不知道干嘛去了，可能是在研究超古代文明。
上条当麻：茵蒂克丝拯救成功，姬神秋沙也拯救成功，可是手还是断了一次，好疼QAQ
路明非：你个大男人你QAQ个锤子！恶不恶心！
上条当麻：可恶！分明是你先发的！我这还是和你学的！
路明非：啊哈哈哈……最近大家过的都怎么样啊？@张三丰@顾昀泽@圆大古
上条当麻：转移话题也转移的太明显了吧喂！
张三丰：老道已经接到了翠山的书信，他们过不了多久就要回来了。
路明非：那张真人你可一定要好好教训教训那些自诩武林正道的伪君子，太tm气人了！
张三丰：人性本贪，武林中人也是人，面对力量与权势，难免生出贪婪之念。
路明非：！！！您不会是放过他们吧？！
张三丰：不，老道我只是想“教育”他们一下，人性本就是混沌蒙昧的，所以才需要有人劝人向善。
路明非：……道理我都懂，可您的“教育”俩字它为啥打了引号？
张三丰：懂得都懂，路居士就不要多问了。
百岁寿宴摧肝肠？！
真当他张三丰是泥捏的不成，剧情里张翠山自尽，张三丰没心情收拾这帮瘪犊子，现在……
他张三丰无敌天下的名头可是一拳一拳打出来的！他吊打武林的时候，这群玩意还没出生呢！
放下思绪，张三丰把注意力放回群聊上。
张三丰：路居士近来可还好？
路明非：谢邀，人在家中，准备去补习班，开学快三个月了，成绩飞涨，内力也积蓄了不少，这还得感谢张真人您的纯阳无极功。
下面还跟着一张背着书包的自拍照。
张三丰：纯阳无极功是路居士自己花积分买的，不必言谢。
路明非有积分，而且还不少。
龙族言灵是文字的力量，虽然只有依靠龙族血统才能发动，但其本身就是一种知识，哪怕是序列1的“冬”，都能卖五十积分。
说到底，除了上条当麻，群里就没一个缺积分的，神壕顾昀泽和张三丰可以自创功法卖，巨壕圆大古可以卖能量操控技巧和超古代文明知识，土壕路明非可以卖言灵，只有穷逼当麻，现在一个积分都没有。
至于路明非为什么要花钱买功法，而不是直接跟张三丰要……他又不是个傻子，这种透支感情的蠢事谁爱干谁干，反正他不干。
花少量积分跟张三丰直接买也不现实，积分不能直接交易，虽然往红包里塞特殊的东西要消耗积分，但是不能直接把积分塞红包里。
好在路明非现在不差积分，除了纯阳无极功，他还买了别的一些东西，这一点张三丰也知道，毕竟他收到分红了。
张三丰：路居士进境飞快自然是可喜可贺的，但一定要记住，武当功法，最重根基，基础万不可落下。
路明非：嗯，我记得，我一定谨遵张真人教诲。@顾昀泽大佬，最近好像没怎么见您上线啊，您最近过的咋样？很忙吗？
顾昀泽：谢邀，人在宇宙，刚解决完以后会入侵蓝星的异族，现在正在回蓝星的路上。
随后是一张背景是宇宙的自拍照。
路明非：……
惹不起惹不起……
顾昀泽：这次可废了我不少功夫呢，不过好在已经在异界入侵之前把异族给团灭了，异界入侵不会发生了。
路明非：牛批！
正在窥屏的上条当麻：……
躺在病床上，看了看自己包扎好的右手，又看了看聊天面板，上条当麻幽幽叹了一口气。
同样是开挂，自己就得步步为营拼死拼活，人家就直接莽过去平推一切。
如果说自己这边的情况是“勇者拿了攻略打魔王”，那人家就是“虽然勇者召唤仪式还没开始，但勇者已经提前gank掉了魔王”。
唉……人生啊。
“我……果然还是不幸啊！”躺在病床上的上条发出了如此的感慨。
但就在他自暴自弃的时候，聊天面板上出现了新的系统提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