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倒霉的河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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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上的两人都没有发现身后车窗外早已变换成另一副脸色的范思琪，因为柳东林一上车就接到了一个电话。而打电话的人正是河西。
“喂！柳东林，你个王八蛋！走之前谁跟我说卖情报的家伙好说话！妈的！老子现在在地下城里，跟只老鼠似的，在钻下水道！我还没跟他说两句话，刚一提到你的名字，就叫了一群肌肉猛男要来杀老子！老子是得罪你了？还是你就是要故意整我？”电话那头的河西揣着粗气劈头盖脸就是一顿骂。
柳东林在电弧这头听的是一头雾水：“什么玩意儿？老德我真认识啊！也没恶罪过他啊？上个月才找他买过消息。你到底说什么了？”
“我还能说什么？啊！！！！妈的，吃老子一板砖吧！柳东林，等我空下来，我再找你算账！”河西那头估计有点自顾不暇。
于是柳东林跟白北两个人就听了整整一路的打架广播剧......
“喂，喂？河西，人没事儿吧？”这会儿柳东林两个人已经到了百货大楼下面，只是因为这个电话还迟迟没有进去。电话里面已经有差不多1分钟没声音了。柳东林没忍住，问了一句。
“在这呢！......草！”电话那头一个不认识的声音喊了一声，紧接着便是河西一句怒骂。
白北凑着耳朵听到这里，转头看着一脸尴尬的柳东林问到：“刚才，你是害了何大哥吗？他好像躲在什么地方。结果你喊的那两声把他给暴露了。”
柳东林满头的冷汗，强装镇定的说到：“咳，我这不是也怕他挂了嘛。”
“柳东林，你完了！妈的，你给我等着。”河西又咒骂了一句，便挂电了电话。
两个人都正发着蒙，电话又响了起来。白北一把从柳东林抢过来，按下了接通键。
“喂？柳东林？西哥出事儿了！我现在已经把西哥的大致位置发给你了。这个路线图是记录了西哥在黑市的整个行程。你帮忙看看他在什么地方，要去什么地方才能躲开追杀！”这次打电话过来的是阿水。看来河西应该也是联系了阿水。
白北还没说话，电话那头又传来一个声音，“老暗？你到底想干什么？不是说河西去黑市应该没事儿吗？他现在已经下到第四层了。第四层我又不熟，根本不知道哪有逃生路线。”
“言姐姐？我是白北，他在我边上呢。”现在白北算是真的知道事情的严重性，赶紧说到。
言雨听到接电话的是白北，声音到是柔和了不少：“小姑娘，快让他接电话，现在可是紧迫的时候！”
“我听着呢？河西怎么跑到第四层去了？老德在第二层才对啊？”柳东林在一旁搭话到，两个人在一条小街里开着公放听着电话，柳东林自然也就什么都听到了。
“我怎么知道！还不是因为你！介绍什么老德，河西发短信说他刚按照路线找到老德，说明了来意。刚开口说认识你，那老德就跟发了疯似的，说要弄死你！还说什么‘既然你认识柳东林就先下去等他吧！’河西不知道这个老德发什么疯，就制服了他，谁知道老德尽然叫了一群黑市专业打手说河西不守交易规矩，现在河西正在被黑市打手追杀呢！”言雨听到电话换成了柳东林接，语气瞬间又变得凶狠起来。
柳东林挠了挠头，说到：“我真没得罪过老德。上个月还找他买过消息呢！怎么可能说翻脸就翻脸。河西那么蠢你又不是不知道，谁知道他说了什么话，刺激到了老德。别什么都怪我啊！我的确是欺诈师，但是我们现在是合作的关系啊。没必要搞自己人啊！”
“说谁蠢呢！西哥还不至于连正常的对话都不会说！又不是畜牲。”阿水在一旁不爽到。
“这可不是我说的啊，你们都听到了。”柳东林也是见缝插针，嘴上一点都不示弱。
白北想了想说到：“不会是胡六两个人在背后搞的鬼吧？他们要杀你，应该会把你的背景跟关系网了解清楚吧。”
“还......真有可能！那河西是真的危险了。能让老德这样的，只能是跟他的生意有关系。如果......胡六他们用老德的生意威胁他的话，老德会下死手的！生意可是他的命啊！”听白北这么一说，柳东林瞬间想到这种可能性。
电话那头的阿水更是着急起来：“那该怎么办？”
“手都伸到老德那里去了，看来这次是真的走哪都有可能有危险了！我先看看你发的路线吧。”柳东林的表情也严肃了起来。拿过手机，看时翻看阿水发来的河西路线图。
阿水给的路线图是出发前给河西的手机安装的定位系统，能够三百六十度记录河西的行动路线。柳东林对黑市的前五层都很熟悉。除了只有少数人才能进的第六层和第七层。看过了路线图后柳东林很快便知道了河西现在大概的位置。
“我知道一条路，他现在在下水道里，要有人去接应一下才行。言雨，又要麻烦你了。”柳东林说到。
言雨倒是没觉得麻烦，说：“说！怎么个接应法？只要到时候加钱，什么都好说！”
“加！言姐姐，只要我能做到，就没问题。”白北赶忙说到。
“你去第三层，知道在第三层入口处的左边有条小路吧。那有个井盖，而且只有一个。是那种要从外面打开安全锁才能打开的。你只要去那帮忙打开井盖放他出来就行了。然后，阿水同志。你跟河西说，他现在所在的位置一直靠着左边走又一个天井，只从那个地方顺着扶梯上去就能出去。不过要现在下面周旋一会儿，等言雨到了才行。靠着左边走是一个巨大的回形，只要他体力足够，应该能逃到言雨到。当然，最好还是先找到出去的位置再去跟那些黑市打手周旋，我能做的只有这些了。记得跟他说，千万千万被往下走了。去第五层的话，我也帮不了他了。”柳东林十分详细的把方法告诉了电话对面的两个人。这些的确是他能想到最安全的逃脱方法了。“对了，黑市每层的打手都不会去其他层的。所以他到时候可以在第三层找找有没有其他的消息商。我的人脉不能用，河西就只能靠自己了。跟他说，找个感觉看上去跟老德差不多的人问问就知道是不是消息商了。我们这边也有些收获，等他安全了再联系吧。”
“好，我知道了。至于之前你让我查的资料还要会儿时间，警方封锁了所有关于黄瑞红的信息，我要破解还不被发现需要点儿时间。”阿水在电话那头回答道。
“我们这边也赶时间，先挂了。”柳东林也没多说什么，就挂了电话。
一旁的白北瞧见他挂的如此果断，不仅问到：“你不担心言姐姐他们吗？”
“我们现在能帮上什么忙？先把自己的事情做好再说其他的吧。只能期望河西没事儿吧。”柳东林也不是不想帮忙。但要他去黑市接应河西根本就不可能，也来不及。只能把自己知道的一切都说清楚。他们现在走到哪儿都不安全，一切都只能靠自己。
“好吧，希望何大哥能平安归来就好！”白北也只能默默的在心中祈祷，“你是怎么知道马文交了新的女朋友的。”
柳东林带着白北往外走，“他妈跟我说的，不是很喜欢的样子。说什么还是之前那个瑞瑞好，不过就是命不好。还好自己的儿子走出来的快，才不到一个星期就交了新的女朋友。”
“瑞瑞？黄瑞红？马文跟黄瑞红之前是情侣关系？那他怎么能在女朋友刚死还没过头七就找新的女朋友！这人是个渣男吧！”白北一下就懂了，这个马文竟然之前跟黄瑞红是男女朋友关系。
柳东林则笑了笑说：“更有趣的是，马文明明找到了那个关键的凶手视频，却把它给隐藏了起来！你说说，到底怎样的一个人才会把过能抓到杀死自己女朋友的凶手的最佳证据给藏起来，还能立马又找个女朋友的？”
“渣男吧，他是不是根本就爱黄瑞红啊。”白北说到。
“可能吧，还有一种可能性呢？”
白北又想了想，接着说到：“嗯......如果说马文根本就不爱黄瑞红，而是一直在私底下劈腿现在这个新女友。那就是说，如果是这个女的杀的人，那么马文就有足够的动机去帮忙隐藏证据了！”
“对！就是这种可能，所以这个马文的新女友是咱们现在的第一嫌疑人哦～”柳东林回答到，“不过，我想不通的现场的布置和那个所谓的热心市民举报是怎么回事。”
“真要是这样，那不就变成了一个简单的情杀案件了吗？难道说你们之前的判断有问题，黄瑞红的死跟那个组织一点关系都没有？”白北也觉得事情其实并没有这么的简单。
此时两人已经进了百货大楼，柳东林则又变回了一副老态龙钟的形态。他缓缓的说到：“所以啊，我们才要好好调查一下女人才行！走吧，她就在前面的家电柜台工作，叫周玲。”
“你到底对马文他妈做了什么？怎么连名字跟工作地点都告诉你了？”白北有点儿惊与柳东林的社交欺骗能力。看来他这个欺诈师可真的不是说说而已。
“还能干嘛？跟她打麻将，唠家常。这些东西自然就问出来了。有什么好惊讶的？好了，现在开始叫我爷爷！”柳东林白了白北一眼。眼看就要到了，赶紧纠正一下白北称呼问题。“咳咳，你好啊。能不能帮我找一下你们店的周玲啊？我认识她，想买台空调。”
“您好，欢迎光临本店。找周玲吗？请稍等一下，我去帮你叫一下她。”店员见这样一个老爷爷来买空调自然要没多想。立马转身跑进去找周琳去了。没过一会儿，一个高挑的长发美女出现在两个人的面前。“您好，请问是您找我吗？”
“对，对！小姑娘，你就是周玲吧。小马跟我说交了个新女朋友，我一开始还不信。嗯，嗯。不错！小马这眼光不错！”柳东林摆出一副看孙媳妇儿的样子说到。
“原来您认识阿文啊。我刚听同事说，您是来买空调的是吗？要不我带您先去看看，对了这位是？”周玲见柳东林认识马文，也就没有多想什么。转头看向柳东林身后跟着的白北。
“哦，这是我孙子，不爱说话。没事，不管他！带路吧，小周。”柳东林自然的回答到。
车上的两人都没有发现身后车窗外早已变换成另一副脸色的范思琪，因为柳东林一上车就接到了一个电话。而打电话的人正是河西。
“喂！柳东林，你个王八蛋！走之前谁跟我说卖情报的家伙好说话！妈的！老子现在在地下城里，跟只老鼠似的，在钻下水道！我还没跟他说两句话，刚一提到你的名字，就叫了一群肌肉猛男要来杀老子！老子是得罪你了？还是你就是要故意整我？”电话那头的河西揣着粗气劈头盖脸就是一顿骂。
柳东林在电弧这头听的是一头雾水：“什么玩意儿？老德我真认识啊！也没恶罪过他啊？上个月才找他买过消息。你到底说什么了？”
“我还能说什么？啊！！！！妈的，吃老子一板砖吧！柳东林，等我空下来，我再找你算账！”河西那头估计有点自顾不暇。
于是柳东林跟白北两个人就听了整整一路的打架广播剧......
“喂，喂？河西，人没事儿吧？”这会儿柳东林两个人已经到了百货大楼下面，只是因为这个电话还迟迟没有进去。电话里面已经有差不多1分钟没声音了。柳东林没忍住，问了一句。
“在这呢！......草！”电话那头一个不认识的声音喊了一声，紧接着便是河西一句怒骂。
白北凑着耳朵听到这里，转头看着一脸尴尬的柳东林问到：“刚才，你是害了何大哥吗？他好像躲在什么地方。结果你喊的那两声把他给暴露了。”
柳东林满头的冷汗，强装镇定的说到：“咳，我这不是也怕他挂了嘛。”
“柳东林，你完了！妈的，你给我等着。”河西又咒骂了一句，便挂电了电话。
两个人都正发着蒙，电话又响了起来。白北一把从柳东林抢过来，按下了接通键。
“喂？柳东林？西哥出事儿了！我现在已经把西哥的大致位置发给你了。这个路线图是记录了西哥在黑市的整个行程。你帮忙看看他在什么地方，要去什么地方才能躲开追杀！”这次打电话过来的是阿水。看来河西应该也是联系了阿水。
白北还没说话，电话那头又传来一个声音，“老暗？你到底想干什么？不是说河西去黑市应该没事儿吗？他现在已经下到第四层了。第四层我又不熟，根本不知道哪有逃生路线。”
“言姐姐？我是白北，他在我边上呢。”现在白北算是真的知道事情的严重性，赶紧说到。
言雨听到接电话的是白北，声音到是柔和了不少：“小姑娘，快让他接电话，现在可是紧迫的时候！”
“我听着呢？河西怎么跑到第四层去了？老德在第二层才对啊？”柳东林在一旁搭话到，两个人在一条小街里开着公放听着电话，柳东林自然也就什么都听到了。
“我怎么知道！还不是因为你！介绍什么老德，河西发短信说他刚按照路线找到老德，说明了来意。刚开口说认识你，那老德就跟发了疯似的，说要弄死你！还说什么‘既然你认识柳东林就先下去等他吧！’河西不知道这个老德发什么疯，就制服了他，谁知道老德尽然叫了一群黑市专业打手说河西不守交易规矩，现在河西正在被黑市打手追杀呢！”言雨听到电话换成了柳东林接，语气瞬间又变得凶狠起来。
柳东林挠了挠头，说到：“我真没得罪过老德。上个月还找他买过消息呢！怎么可能说翻脸就翻脸。河西那么蠢你又不是不知道，谁知道他说了什么话，刺激到了老德。别什么都怪我啊！我的确是欺诈师，但是我们现在是合作的关系啊。没必要搞自己人啊！”
“说谁蠢呢！西哥还不至于连正常的对话都不会说！又不是畜牲。”阿水在一旁不爽到。
“这可不是我说的啊，你们都听到了。”柳东林也是见缝插针，嘴上一点都不示弱。
白北想了想说到：“不会是胡六两个人在背后搞的鬼吧？他们要杀你，应该会把你的背景跟关系网了解清楚吧。”
“还......真有可能！那河西是真的危险了。能让老德这样的，只能是跟他的生意有关系。如果......胡六他们用老德的生意威胁他的话，老德会下死手的！生意可是他的命啊！”听白北这么一说，柳东林瞬间想到这种可能性。
电话那头的阿水更是着急起来：“那该怎么办？”
“手都伸到老德那里去了，看来这次是真的走哪都有可能有危险了！我先看看你发的路线吧。”柳东林的表情也严肃了起来。拿过手机，看时翻看阿水发来的河西路线图。
阿水给的路线图是出发前给河西的手机安装的定位系统，能够三百六十度记录河西的行动路线。柳东林对黑市的前五层都很熟悉。除了只有少数人才能进的第六层和第七层。看过了路线图后柳东林很快便知道了河西现在大概的位置。
“我知道一条路，他现在在下水道里，要有人去接应一下才行。言雨，又要麻烦你了。”柳东林说到。
言雨倒是没觉得麻烦，说：“说！怎么个接应法？只要到时候加钱，什么都好说！”
“加！言姐姐，只要我能做到，就没问题。”白北赶忙说到。
“你去第三层，知道在第三层入口处的左边有条小路吧。那有个井盖，而且只有一个。是那种要从外面打开安全锁才能打开的。你只要去那帮忙打开井盖放他出来就行了。然后，阿水同志。你跟河西说，他现在所在的位置一直靠着左边走又一个天井，只从那个地方顺着扶梯上去就能出去。不过要现在下面周旋一会儿，等言雨到了才行。靠着左边走是一个巨大的回形，只要他体力足够，应该能逃到言雨到。当然，最好还是先找到出去的位置再去跟那些黑市打手周旋，我能做的只有这些了。记得跟他说，千万千万被往下走了。去第五层的话，我也帮不了他了。”柳东林十分详细的把方法告诉了电话对面的两个人。这些的确是他能想到最安全的逃脱方法了。“对了，黑市每层的打手都不会去其他层的。所以他到时候可以在第三层找找有没有其他的消息商。我的人脉不能用，河西就只能靠自己了。跟他说，找个感觉看上去跟老德差不多的人问问就知道是不是消息商了。我们这边也有些收获，等他安全了再联系吧。”
“好，我知道了。至于之前你让我查的资料还要会儿时间，警方封锁了所有关于黄瑞红的信息，我要破解还不被发现需要点儿时间。”阿水在电话那头回答道。
“我们这边也赶时间，先挂了。”柳东林也没多说什么，就挂了电话。
一旁的白北瞧见他挂的如此果断，不仅问到：“你不担心言姐姐他们吗？”
“我们现在能帮上什么忙？先把自己的事情做好再说其他的吧。只能期望河西没事儿吧。”柳东林也不是不想帮忙。但要他去黑市接应河西根本就不可能，也来不及。只能把自己知道的一切都说清楚。他们现在走到哪儿都不安全，一切都只能靠自己。
“好吧，希望何大哥能平安归来就好！”白北也只能默默的在心中祈祷，“你是怎么知道马文交了新的女朋友的。”
柳东林带着白北往外走，“他妈跟我说的，不是很喜欢的样子。说什么还是之前那个瑞瑞好，不过就是命不好。还好自己的儿子走出来的快，才不到一个星期就交了新的女朋友。”
“瑞瑞？黄瑞红？马文跟黄瑞红之前是情侣关系？那他怎么能在女朋友刚死还没过头七就找新的女朋友！这人是个渣男吧！”白北一下就懂了，这个马文竟然之前跟黄瑞红是男女朋友关系。
柳东林则笑了笑说：“更有趣的是，马文明明找到了那个关键的凶手视频，却把它给隐藏了起来！你说说，到底怎样的一个人才会把过能抓到杀死自己女朋友的凶手的最佳证据给藏起来，还能立马又找个女朋友的？”
“渣男吧，他是不是根本就爱黄瑞红啊。”白北说到。
“可能吧，还有一种可能性呢？”
白北又想了想，接着说到：“嗯......如果说马文根本就不爱黄瑞红，而是一直在私底下劈腿现在这个新女友。那就是说，如果是这个女的杀的人，那么马文就有足够的动机去帮忙隐藏证据了！”
“对！就是这种可能，所以这个马文的新女友是咱们现在的第一嫌疑人哦～”柳东林回答到，“不过，我想不通的现场的布置和那个所谓的热心市民举报是怎么回事。”
“真要是这样，那不就变成了一个简单的情杀案件了吗？难道说你们之前的判断有问题，黄瑞红的死跟那个组织一点关系都没有？”白北也觉得事情其实并没有这么的简单。
此时两人已经进了百货大楼，柳东林则又变回了一副老态龙钟的形态。他缓缓的说到：“所以啊，我们才要好好调查一下女人才行！走吧，她就在前面的家电柜台工作，叫周玲。”
“你到底对马文他妈做了什么？怎么连名字跟工作地点都告诉你了？”白北有点儿惊与柳东林的社交欺骗能力。看来他这个欺诈师可真的不是说说而已。
“还能干嘛？跟她打麻将，唠家常。这些东西自然就问出来了。有什么好惊讶的？好了，现在开始叫我爷爷！”柳东林白了白北一眼。眼看就要到了，赶紧纠正一下白北称呼问题。“咳咳，你好啊。能不能帮我找一下你们店的周玲啊？我认识她，想买台空调。”
“您好，欢迎光临本店。找周玲吗？请稍等一下，我去帮你叫一下她。”店员见这样一个老爷爷来买空调自然要没多想。立马转身跑进去找周琳去了。没过一会儿，一个高挑的长发美女出现在两个人的面前。“您好，请问是您找我吗？”
“对，对！小姑娘，你就是周玲吧。小马跟我说交了个新女朋友，我一开始还不信。嗯，嗯。不错！小马这眼光不错！”柳东林摆出一副看孙媳妇儿的样子说到。
“原来您认识阿文啊。我刚听同事说，您是来买空调的是吗？要不我带您先去看看，对了这位是？”周玲见柳东林认识马文，也就没有多想什么。转头看向柳东林身后跟着的白北。
“哦，这是我孙子，不爱说话。没事，不管他！带路吧，小周。”柳东林自然的回答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