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人畜都不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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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没有一直下，到了转钟凌晨的时候，雨便小了起来，到了两点，雨就彻底停了。
苏媚儿收了伞，走在前面，一边走，一边说道，“你怎么知道王雪就在那里的。”
“多死几次就知道了。”
王阳不想解释，随口敷衍，他现在最关心的还是王雪的安全问题。
想了想，最终，他还是问道，“你确定王雪不会再出事？”
“放心吧，吴家的那几个保镖可都是一流的，可不是你这样的二愣子，那功夫可厉害得紧了，一个打你十个。”苏媚儿摆摆手。
“哦，到了。”
听到苏媚儿的声音，王阳抬头，硕大的铁门占据了王阳所有的视野。
苏媚儿继续道，“我们市里面唯一的一个深山监狱，黄大圆就关在这里。”
“你说的那个扬涛，对，我记得之前还到他家中去了的，他现在在里面等着的，对吧。”
“嗯。”王阳点点头。
王阳和苏媚儿作为那个断头女尸案的目击证人，扬涛打来电话，要他们再来辨认一下凶手，也就是黄大圆。
说真的，王阳和苏媚儿也在怀疑王大圆。
当然，他们不是在怀疑他越狱，而是怀疑他有什么可疑的非自然超脑电波，可以操控乌鸦什么的。
不多时，铁门打开，扬涛一脸阴沉地从里面走了不来。
“你来了。”
果然，直从扬硕出事以来，自己再也无法对王阳保持热情了，甚至，内心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怨恨。
扬涛点燃一根烟，深深吸了几口，然后吐出烟雾，“来了就进去吧，已经开始了。”
进入牢房，王阳远远地看着黄大圆，他们之间嗝着一层防爆破可调节单双面窗户，王阳能看见黄大圆，但是，黄大圆看不见王阳。
王大圆并没有意识到有人在观察着他，或者说是知道但是不说。
此时，他正襟危坐，双手合拢碟在大腿细缝之间，眼观鼻，鼻观心，像一尊入定的老僧。
王阳看得有些入迷，直到扬涛走了进来。
“是他吗？”扬涛语气平淡地问道。
“是，好像又不是？”王阳有些不确定，这时候看到的黄大圆和之前看到的黄大圆，气质上不止差了一星半点。
他有点搞不定，于是将目光移向苏媚儿，刚好苏媚儿抬头和他对视，接着也摇了摇头。
“不是。”苏媚儿道。
“不是？”扬涛迟疑道。
“不是，因为我没有闻到……不，他们只是长得像，但是不是，而且，黄大圆不是没有越狱吗？”
“长得像，你是说黄大圆的儿子，黄隆……”
“呃，我可没说，这是你猜的。得，我有点看不准。”
扬涛狐疑地看了王阳一眼，思考了片刻，终于开口，“你们跟着我，既然站在外面搞不懂，咱们直接到里面去问。”
扬涛做事雷厉风行，决定的事情绝不多说二话，站起来，拿了钥匙直接开了门。
“老家伙，有两个人要见你。”
黄大圆睁开眼睛。“见我，见我做什么，难道是我以前对他们下过手。”
正好，王阳走进房间，听到黄大圆的话，一脑门的黑线。
好吧，这是一个狠角儿，也是一个滚刀肉。看这样，不管怎么询问，甚至是严刑逼供，那都是不可能有进展的。
黄大圆就是典型的死猪不怕开水烫。
此时，黄大圆睁大眼睛瞧了瞧王阳，又瞧了瞧苏媚儿，忽然哈哈一笑。
“我记得我没玩过这两个娃子啊，你们这么小，也是穿官服的？”黄大圆眼睛一眯一眯，脸上浮现出不正常的红色。
这是咋了，看着黄大圆，王阳感觉有些奇怪。
“女娃娃，你把你的短裤再提上去一点，再提上去一点。”
日，没想到啊，这老家伙在意淫，这可是在牢房，这都可以。
王阳也没想到，苏媚儿还真把短裤提高了一点，挤出性感的大腿，甚至对着黄大圆抛了个媚眼。
黄大圆喘气声越来越重，鬼叫几声，然后遗憾的说，“许久没见女色，竟然弱化到如此地步。可悲啊，可笑啊。”
扬涛终于看不下去了，狠狠地一拍桌子，“老家伙，我没时间陪你叽叽歪歪。你把你知道的一切都告诉我，要是让我满意，我争取给你减刑。”
扬涛话音刚落，黄大圆又是哈哈大笑，一脸不屑。
“我都这么老了，出去也没用了，减什么刑，甭诱惑我。”
“不过，这小丫头懂意思，我不介意说一说，说吧，你们想知道什么。”
苏媚儿眼神一闪，“你是干什么进来的。”
“这个也要问，不是说过吗？”黄大圆不解道。
“要你说，你就说，屁话怎么这么多。”扬涛又一拍桌子。
“好吧。”黄大圆无奈地点点头，手指扣了扣屁股，手铐被晃得哗哗的响，很刺耳。
“好好说吗，干嘛发这么大的火。”
黄大圆对自己被抓进来这件事还是记忆犹新，想都没想，开口就说，“还能干什么，我就是玩了一个女娃娃被抓住了。”
啪，扬涛忍不住了，一巴掌扇了过去。
他知道，暴力执法是要受到惩罚的。但是，扬涛忍不住，也不想忍。
他看过黄大圆的案底，现在又听了一遍。现在，他脑子里只有两个字。
人畜。
黄大圆就是一个人形畜生，不，这么形容都侮辱了畜生，他连人畜都不配。
黄大圆立马闭嘴，没哭没闹，嬉笑着，“警官，你这是虐待俘虏啊。”
“继续说。”
“好勒。”
黄大圆继续说了下去，“我当时玩了很久，之后发现有点不对。乖乖，那女娃好像快没气了，扔医院，那可不行，刚好要值夜班，我就把她扔学校仓库了。”
“好勒，惨了，不该扔学校的。第二天，她家里人就带了无数个穿官服的逮老子来的了。乖乖，还开枪打我，差点就死了。”
手铐哗啦啦直响，黄大圆用手指勾起衣服，他的腹部上，一大块抢疤想蜘蛛纹路一般裂开。
房间里一下安静了下来，很安静，就好似空气也安静地静止了一般。
这时，黄大圆似乎是发现自己没什么光荣事迹好讲的了，然后阴森森一笑。
“对了，我还玩过小隆隆，小隆隆，乖，爸爸给你唱摇篮曲……”
“等他睡着，我就，哈哈哈。”
“乖乖，没想到啊，小隆隆的屁股竟然那么的弹，那么的翘……”
雨没有一直下，到了转钟凌晨的时候，雨便小了起来，到了两点，雨就彻底停了。
苏媚儿收了伞，走在前面，一边走，一边说道，“你怎么知道王雪就在那里的。”
“多死几次就知道了。”
王阳不想解释，随口敷衍，他现在最关心的还是王雪的安全问题。
想了想，最终，他还是问道，“你确定王雪不会再出事？”
“放心吧，吴家的那几个保镖可都是一流的，可不是你这样的二愣子，那功夫可厉害得紧了，一个打你十个。”苏媚儿摆摆手。
“哦，到了。”
听到苏媚儿的声音，王阳抬头，硕大的铁门占据了王阳所有的视野。
苏媚儿继续道，“我们市里面唯一的一个深山监狱，黄大圆就关在这里。”
“你说的那个扬涛，对，我记得之前还到他家中去了的，他现在在里面等着的，对吧。”
“嗯。”王阳点点头。
王阳和苏媚儿作为那个断头女尸案的目击证人，扬涛打来电话，要他们再来辨认一下凶手，也就是黄大圆。
说真的，王阳和苏媚儿也在怀疑王大圆。
当然，他们不是在怀疑他越狱，而是怀疑他有什么可疑的非自然超脑电波，可以操控乌鸦什么的。
不多时，铁门打开，扬涛一脸阴沉地从里面走了不来。
“你来了。”
果然，直从扬硕出事以来，自己再也无法对王阳保持热情了，甚至，内心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怨恨。
扬涛点燃一根烟，深深吸了几口，然后吐出烟雾，“来了就进去吧，已经开始了。”
进入牢房，王阳远远地看着黄大圆，他们之间嗝着一层防爆破可调节单双面窗户，王阳能看见黄大圆，但是，黄大圆看不见王阳。
王大圆并没有意识到有人在观察着他，或者说是知道但是不说。
此时，他正襟危坐，双手合拢碟在大腿细缝之间，眼观鼻，鼻观心，像一尊入定的老僧。
王阳看得有些入迷，直到扬涛走了进来。
“是他吗？”扬涛语气平淡地问道。
“是，好像又不是？”王阳有些不确定，这时候看到的黄大圆和之前看到的黄大圆，气质上不止差了一星半点。
他有点搞不定，于是将目光移向苏媚儿，刚好苏媚儿抬头和他对视，接着也摇了摇头。
“不是。”苏媚儿道。
“不是？”扬涛迟疑道。
“不是，因为我没有闻到……不，他们只是长得像，但是不是，而且，黄大圆不是没有越狱吗？”
“长得像，你是说黄大圆的儿子，黄隆……”
“呃，我可没说，这是你猜的。得，我有点看不准。”
扬涛狐疑地看了王阳一眼，思考了片刻，终于开口，“你们跟着我，既然站在外面搞不懂，咱们直接到里面去问。”
扬涛做事雷厉风行，决定的事情绝不多说二话，站起来，拿了钥匙直接开了门。
“老家伙，有两个人要见你。”
黄大圆睁开眼睛。“见我，见我做什么，难道是我以前对他们下过手。”
正好，王阳走进房间，听到黄大圆的话，一脑门的黑线。
好吧，这是一个狠角儿，也是一个滚刀肉。看这样，不管怎么询问，甚至是严刑逼供，那都是不可能有进展的。
黄大圆就是典型的死猪不怕开水烫。
此时，黄大圆睁大眼睛瞧了瞧王阳，又瞧了瞧苏媚儿，忽然哈哈一笑。
“我记得我没玩过这两个娃子啊，你们这么小，也是穿官服的？”黄大圆眼睛一眯一眯，脸上浮现出不正常的红色。
这是咋了，看着黄大圆，王阳感觉有些奇怪。
“女娃娃，你把你的短裤再提上去一点，再提上去一点。”
日，没想到啊，这老家伙在意淫，这可是在牢房，这都可以。
王阳也没想到，苏媚儿还真把短裤提高了一点，挤出性感的大腿，甚至对着黄大圆抛了个媚眼。
黄大圆喘气声越来越重，鬼叫几声，然后遗憾的说，“许久没见女色，竟然弱化到如此地步。可悲啊，可笑啊。”
扬涛终于看不下去了，狠狠地一拍桌子，“老家伙，我没时间陪你叽叽歪歪。你把你知道的一切都告诉我，要是让我满意，我争取给你减刑。”
扬涛话音刚落，黄大圆又是哈哈大笑，一脸不屑。
“我都这么老了，出去也没用了，减什么刑，甭诱惑我。”
“不过，这小丫头懂意思，我不介意说一说，说吧，你们想知道什么。”
苏媚儿眼神一闪，“你是干什么进来的。”
“这个也要问，不是说过吗？”黄大圆不解道。
“要你说，你就说，屁话怎么这么多。”扬涛又一拍桌子。
“好吧。”黄大圆无奈地点点头，手指扣了扣屁股，手铐被晃得哗哗的响，很刺耳。
“好好说吗，干嘛发这么大的火。”
黄大圆对自己被抓进来这件事还是记忆犹新，想都没想，开口就说，“还能干什么，我就是玩了一个女娃娃被抓住了。”
啪，扬涛忍不住了，一巴掌扇了过去。
他知道，暴力执法是要受到惩罚的。但是，扬涛忍不住，也不想忍。
他看过黄大圆的案底，现在又听了一遍。现在，他脑子里只有两个字。
人畜。
黄大圆就是一个人形畜生，不，这么形容都侮辱了畜生，他连人畜都不配。
黄大圆立马闭嘴，没哭没闹，嬉笑着，“警官，你这是虐待俘虏啊。”
“继续说。”
“好勒。”
黄大圆继续说了下去，“我当时玩了很久，之后发现有点不对。乖乖，那女娃好像快没气了，扔医院，那可不行，刚好要值夜班，我就把她扔学校仓库了。”
“好勒，惨了，不该扔学校的。第二天，她家里人就带了无数个穿官服的逮老子来的了。乖乖，还开枪打我，差点就死了。”
手铐哗啦啦直响，黄大圆用手指勾起衣服，他的腹部上，一大块抢疤想蜘蛛纹路一般裂开。
房间里一下安静了下来，很安静，就好似空气也安静地静止了一般。
这时，黄大圆似乎是发现自己没什么光荣事迹好讲的了，然后阴森森一笑。
“对了，我还玩过小隆隆，小隆隆，乖，爸爸给你唱摇篮曲……”
“等他睡着，我就，哈哈哈。”
“乖乖，没想到啊，小隆隆的屁股竟然那么的弹，那么的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