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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 左右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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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乐然看着眼前的人，从未有如此的冲动想要冲上前去给他一个微暖的拥抱，她跌跌撞撞地跑向苏迟默，抱住眼前的男子，抱住她失而复得的男子，抱住她此生最爱的男子。眼泪簌簌的落了不少，她将头深深地埋在苏迟默的怀里哽咽道：“对不起，对不起我没有第一眼就认出你来，对不起……”
苏迟默轻轻拍着她的背眼睛已然也是通红道：“我认得你就够了……我守着你就够了……”
絮鸢站在远处，看着相拥的二人眼泪夺眶而出，她身旁的褚桡拍了拍她的肩道：“她终究是特别的，公子这样……真好。”
絮鸢点点头，眼泪夺眶而出，“这两个人，总算是可以好好的在一处了。”
二人相拥之际，一位突兀变得沧桑的女人渐渐踱步而来，她似是疲倦得很，在夜幕深沉的此刻，她提着灯笼的身影着实让人看得有几分发渗，“二位若是叙旧叙好了，便把我的落华还给我吧，她生前夹在你二人之间已然心性大变，如今她去了，难道还要躺在此处看你二人恩爱有加吗？”
苏迟默闻言轻轻放开了萧乐然，拉着萧乐然径自跪了下来，“母亲，对不起。”
秦桑看着眼前的二人，眼里的血丝与狰狞已然显露无遗，她咬着牙道：“我知道此事错在她，可你也万万不该给她机会。如今，我死去的儿子被你替了，我的女儿因你而死了，岂止是一句区区的对不起便能了事的？”
秦桑说完，也不管跪着的二人，径自走到满身是血的忍冬身边道：“你伤他心的时候可曾想过对不起我？你刺她的那一刻可曾想过对不起我？你刺她腹部的时候可曾想过那里还有你的孩子？”秦桑摸着已然开始僵硬的忍冬，眼睛直直地看着苏迟默继续说道：“从前你在我身边的时候，我总是觉得你像极了我，执着的发傻，为了一个女子愿意忍受挫骨扬灰之苦来转变容貌，为了保护这个女子甘愿重回这险恶的凡俗，为了一个约定甘愿以死相搏冒天下之大不韪。可如今看来，你终究与我是不一样的，我没办法如你一般狠心，没办法眼里只为一人便去弃了天下人。所以我苦了一生，而你，却似乎得到了所有。”
秦桑看着跪在苏迟默身旁的萧乐然，眼神有着说不出的复杂，“苏家小姐，我也待我的落华与你说声对不起，害你的孩子无故没了，也害你受了如此多的相思之苦。谢谢你曾经那般的照顾她，那晚她决意行刺你的时候我便知道她会输，因她心里终究是舍不得杀你的，她不过是执着了，如我一般的执着了。我从前与她忍冬这个小名，便是希望她能得一心人，如那鸳鸯一般一世相守，却不想终究还是落得个与我一般的下场。”秦桑说着说着眼里的泪已然奔涌而出，萧乐然看着她，不知该说些什么，只觉得她的那般疼痛也直直地刺进了自己的心里。
一旁的苏迟默轻轻道：“母亲，迟默……”
秦桑扶起忍冬，看都未看苏迟默，只是低头轻轻抚着忍冬凌乱的发丝道：“从前你二家与我有恩，如今我护住了你们，我的女儿也因你而死了，此后我便不再欠你们什么了。往后的日子，便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了，若是再出现，佛都救不了你们。”说罢她抱起忍冬，像是哄个睡着的孩子一般轻轻道：“落华，母亲带你回家，母亲带你回家。”
苏迟默二人看着渐渐消失在黑暗中的母女，便随着随从一道上了马车，经过这大半夜的厮杀与憎恨，余下的人终是无声无息的回了冯虚阁。夜间，苏迟默抱着怀里的萧乐然道：“都过去了。”
萧乐然在他怀里重重地点了点头，在他轻轻拍着背的节奏中渐渐进入了梦乡。
晨间苏迟默便被传入了宫里，苏迟默走进御书房的时候恰巧是井锡出来之时，二人的会面似是战场上的一场无硝烟的战争，一阵的刀光剑影随着公公的宣入之声瞬时无际。
苏迟默跪拜大礼后便默默等着上位者发话。皇帝看似颇是苦恼，他低头揉了揉太阳穴疲惫道：“昨夜八百里加急，北边又不安分了。这次的攻势很是诡谲，陵王和你父亲现下有些吃力了，你怎么看？”
苏迟默看着盛奏上来的折子，顿了顿道：“依微臣所见，现下我军由攻转守，并非是兵不强将不猛，而是因了这寒冬。今年的冬天极冷，我军许多将士未曾在这样极寒的地方长期作战，时间久了，即便是地方不攻，我们伤病之人增加，守起来也会更吃力。倒不如，一鼓作气，将燕北残余击退殆尽，一举收复。”
“既然你有法子，便亲自去一趟吧，听你父亲说，从前攘除南方叛乱之时也是你写信与他才扭转了战局的。此去，定也能替我收了这燕北诸部。”
苏迟默跪道：“微臣领命。”
“你回去稍加收拾，即日启程吧，待到来日大圣归来，朕必有重赏。”
“微臣谢陛下圣恩，定不负圣意，肝脑涂地死而后已。”
苏迟默走出御书房的时候脑袋还有些嗡嗡作响，井锡的那个眼神不断地在他脑海里出现，一瞬的太阳照在他的一刻，他突兀的就明白了，嘴角一笑不禁加快了脚步，“从前我未输过你，现下自然也不会。”
苏迟默回到冯虚阁的时候，萧乐然正在院子里悠闲自得地荡着秋千，苏迟默站在石桥上看着这风景，加快了脚步便到了萧乐然的面前，一旁伺候的湫涟看着突兀出现的苏迟默吓了一跳，赶忙很是识趣的站在了一旁，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
苏迟默过去一把抓住了秋千的绳索，萧乐然很是不悦地道：“湫涟怎么回事？再高一点啊？一点不刺激。”
“哦？还想高一点是吗？”
萧乐然猛然回头，苏迟默一张放大的脸突兀地映在了她的眼睛里，她嘴角扯扯，很是勉强地笑了笑道：“不是，我就是想玩一下，我知道不该出来吹风……”
萧乐然的话还未说完，苏迟默一把将她从秋千上抱了起来，嘴角邪魅一笑道：“淳儿喜欢刺激是吗？这个为夫可以满足你哦。”
萧乐然被他这动作和言语这么一挑逗，瞬间全身发烫，脸都红到了脖子处，她急急忙忙地打着苏迟默道：“哎呀，你快放我下来，湫涟看着呢，大白天的，你这是发什么神经……”
苏迟默闻言突然停了下来，“湫涟，你看见什么了吗？”
湫涟低着头闷闷地笑着，“奴婢什么都没看到，哎呀，奴婢还有些急事，好急地事……特别急的事……”说着说着，一路笑着没了影，萧乐然看着此情此景，满脸黑线已然无法消弭。
苏迟默低头便吻了她一下，突如其来的吻让萧乐然不自觉地惊了一下，她“呜呜”几声，想要反抗，却被苏迟默的唇堵得死死的，终究是没说出个什么来。
一个深吻结束了，萧乐然已然是满脸通红，苏迟默见她这般，笑得更加邪魅，“我的淳儿害羞了。”说罢便大步流星地抱着一路叽里呱啦闹个不停的萧乐然进了房间，房门轻扣，一番欢爱的气息四散开来。
待到着意而卧之时，萧乐然仍是把脸放在被子里不愿拿出来，苏迟默看着她这般俨然控制不住地笑出了声，“从前与我一处，怎么没见你这般害羞？”
萧乐然将被子放低了一些，露出两个眼睛眨巴眨巴地看着眼前这个男人道：“从前是天黑，这青天白日的……”
苏迟默伸手将她搂得更紧了，萧乐然清清楚楚地感受到了“肌肤相亲”的滋味，脸“刷”的一下更红了，苏迟默笑着说：“那淳儿的意思是，你更喜欢晚上与我在一处了？”
萧乐然一听这话，急道：“不是不是……也不是晚上的问题，从前我不知道是你……若是知道……哎呀……”
苏迟默轻轻吻了吻她的额头，仍是一脸调笑地说：“若是知道又什么样呢？”
“若是知道，我才不要那般敷衍你，对你不好。”说罢羞涩的将头埋进了被子里。
苏迟默看着这模样，发出了个长长的“哦——”，然后也钻进了被子，附身而上，黑暗中，苏迟默低声道：“那淳儿给我看看，什么叫不敷衍呢？”
说罢，也不等萧乐然反映，又是一阵的云雨翻腾。以休站在门前附着耳听得那叫一个脸红心跳，还不住地捂着嘴“咯咯”地笑着。也没注意身后来了个浅色衣衫的人，那人看着以休，满眼地不屑道：“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
以休闻言吓了一跳道：“你什么时候？”
絮鸢一脸冷漠道：“也没多久，从你第一次如此——龌龊的笑开始，我便在了。”
以休一下红了脸，“絮鸢，不是，你听我解释，絮鸢——”
絮鸢也不着急，摆摆手道：“我对你可没什么兴趣，跟我解释做什么？早些进去通报吧，东西都准备好了。”说罢转身便走了，留下以休在风中独自飘零，“我这，我这怎么进去？我也想进去啊，我这不进去被你们说猥琐，进去了公子能放过我？”
萧乐然看着眼前的人，从未有如此的冲动想要冲上前去给他一个微暖的拥抱，她跌跌撞撞地跑向苏迟默，抱住眼前的男子，抱住她失而复得的男子，抱住她此生最爱的男子。眼泪簌簌的落了不少，她将头深深地埋在苏迟默的怀里哽咽道：“对不起，对不起我没有第一眼就认出你来，对不起……”
苏迟默轻轻拍着她的背眼睛已然也是通红道：“我认得你就够了……我守着你就够了……”
絮鸢站在远处，看着相拥的二人眼泪夺眶而出，她身旁的褚桡拍了拍她的肩道：“她终究是特别的，公子这样……真好。”
絮鸢点点头，眼泪夺眶而出，“这两个人，总算是可以好好的在一处了。”
二人相拥之际，一位突兀变得沧桑的女人渐渐踱步而来，她似是疲倦得很，在夜幕深沉的此刻，她提着灯笼的身影着实让人看得有几分发渗，“二位若是叙旧叙好了，便把我的落华还给我吧，她生前夹在你二人之间已然心性大变，如今她去了，难道还要躺在此处看你二人恩爱有加吗？”
苏迟默闻言轻轻放开了萧乐然，拉着萧乐然径自跪了下来，“母亲，对不起。”
秦桑看着眼前的二人，眼里的血丝与狰狞已然显露无遗，她咬着牙道：“我知道此事错在她，可你也万万不该给她机会。如今，我死去的儿子被你替了，我的女儿因你而死了，岂止是一句区区的对不起便能了事的？”
秦桑说完，也不管跪着的二人，径自走到满身是血的忍冬身边道：“你伤他心的时候可曾想过对不起我？你刺她的那一刻可曾想过对不起我？你刺她腹部的时候可曾想过那里还有你的孩子？”秦桑摸着已然开始僵硬的忍冬，眼睛直直地看着苏迟默继续说道：“从前你在我身边的时候，我总是觉得你像极了我，执着的发傻，为了一个女子愿意忍受挫骨扬灰之苦来转变容貌，为了保护这个女子甘愿重回这险恶的凡俗，为了一个约定甘愿以死相搏冒天下之大不韪。可如今看来，你终究与我是不一样的，我没办法如你一般狠心，没办法眼里只为一人便去弃了天下人。所以我苦了一生，而你，却似乎得到了所有。”
秦桑看着跪在苏迟默身旁的萧乐然，眼神有着说不出的复杂，“苏家小姐，我也待我的落华与你说声对不起，害你的孩子无故没了，也害你受了如此多的相思之苦。谢谢你曾经那般的照顾她，那晚她决意行刺你的时候我便知道她会输，因她心里终究是舍不得杀你的，她不过是执着了，如我一般的执着了。我从前与她忍冬这个小名，便是希望她能得一心人，如那鸳鸯一般一世相守，却不想终究还是落得个与我一般的下场。”秦桑说着说着眼里的泪已然奔涌而出，萧乐然看着她，不知该说些什么，只觉得她的那般疼痛也直直地刺进了自己的心里。
一旁的苏迟默轻轻道：“母亲，迟默……”
秦桑扶起忍冬，看都未看苏迟默，只是低头轻轻抚着忍冬凌乱的发丝道：“从前你二家与我有恩，如今我护住了你们，我的女儿也因你而死了，此后我便不再欠你们什么了。往后的日子，便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了，若是再出现，佛都救不了你们。”说罢她抱起忍冬，像是哄个睡着的孩子一般轻轻道：“落华，母亲带你回家，母亲带你回家。”
苏迟默二人看着渐渐消失在黑暗中的母女，便随着随从一道上了马车，经过这大半夜的厮杀与憎恨，余下的人终是无声无息的回了冯虚阁。夜间，苏迟默抱着怀里的萧乐然道：“都过去了。”
萧乐然在他怀里重重地点了点头，在他轻轻拍着背的节奏中渐渐进入了梦乡。
晨间苏迟默便被传入了宫里，苏迟默走进御书房的时候恰巧是井锡出来之时，二人的会面似是战场上的一场无硝烟的战争，一阵的刀光剑影随着公公的宣入之声瞬时无际。
苏迟默跪拜大礼后便默默等着上位者发话。皇帝看似颇是苦恼，他低头揉了揉太阳穴疲惫道：“昨夜八百里加急，北边又不安分了。这次的攻势很是诡谲，陵王和你父亲现下有些吃力了，你怎么看？”
苏迟默看着盛奏上来的折子，顿了顿道：“依微臣所见，现下我军由攻转守，并非是兵不强将不猛，而是因了这寒冬。今年的冬天极冷，我军许多将士未曾在这样极寒的地方长期作战，时间久了，即便是地方不攻，我们伤病之人增加，守起来也会更吃力。倒不如，一鼓作气，将燕北残余击退殆尽，一举收复。”
“既然你有法子，便亲自去一趟吧，听你父亲说，从前攘除南方叛乱之时也是你写信与他才扭转了战局的。此去，定也能替我收了这燕北诸部。”
苏迟默跪道：“微臣领命。”
“你回去稍加收拾，即日启程吧，待到来日大圣归来，朕必有重赏。”
“微臣谢陛下圣恩，定不负圣意，肝脑涂地死而后已。”
苏迟默走出御书房的时候脑袋还有些嗡嗡作响，井锡的那个眼神不断地在他脑海里出现，一瞬的太阳照在他的一刻，他突兀的就明白了，嘴角一笑不禁加快了脚步，“从前我未输过你，现下自然也不会。”
苏迟默回到冯虚阁的时候，萧乐然正在院子里悠闲自得地荡着秋千，苏迟默站在石桥上看着这风景，加快了脚步便到了萧乐然的面前，一旁伺候的湫涟看着突兀出现的苏迟默吓了一跳，赶忙很是识趣的站在了一旁，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
苏迟默过去一把抓住了秋千的绳索，萧乐然很是不悦地道：“湫涟怎么回事？再高一点啊？一点不刺激。”
“哦？还想高一点是吗？”
萧乐然猛然回头，苏迟默一张放大的脸突兀地映在了她的眼睛里，她嘴角扯扯，很是勉强地笑了笑道：“不是，我就是想玩一下，我知道不该出来吹风……”
萧乐然的话还未说完，苏迟默一把将她从秋千上抱了起来，嘴角邪魅一笑道：“淳儿喜欢刺激是吗？这个为夫可以满足你哦。”
萧乐然被他这动作和言语这么一挑逗，瞬间全身发烫，脸都红到了脖子处，她急急忙忙地打着苏迟默道：“哎呀，你快放我下来，湫涟看着呢，大白天的，你这是发什么神经……”
苏迟默闻言突然停了下来，“湫涟，你看见什么了吗？”
湫涟低着头闷闷地笑着，“奴婢什么都没看到，哎呀，奴婢还有些急事，好急地事……特别急的事……”说着说着，一路笑着没了影，萧乐然看着此情此景，满脸黑线已然无法消弭。
苏迟默低头便吻了她一下，突如其来的吻让萧乐然不自觉地惊了一下，她“呜呜”几声，想要反抗，却被苏迟默的唇堵得死死的，终究是没说出个什么来。
一个深吻结束了，萧乐然已然是满脸通红，苏迟默见她这般，笑得更加邪魅，“我的淳儿害羞了。”说罢便大步流星地抱着一路叽里呱啦闹个不停的萧乐然进了房间，房门轻扣，一番欢爱的气息四散开来。
待到着意而卧之时，萧乐然仍是把脸放在被子里不愿拿出来，苏迟默看着她这般俨然控制不住地笑出了声，“从前与我一处，怎么没见你这般害羞？”
萧乐然将被子放低了一些，露出两个眼睛眨巴眨巴地看着眼前这个男人道：“从前是天黑，这青天白日的……”
苏迟默伸手将她搂得更紧了，萧乐然清清楚楚地感受到了“肌肤相亲”的滋味，脸“刷”的一下更红了，苏迟默笑着说：“那淳儿的意思是，你更喜欢晚上与我在一处了？”
萧乐然一听这话，急道：“不是不是……也不是晚上的问题，从前我不知道是你……若是知道……哎呀……”
苏迟默轻轻吻了吻她的额头，仍是一脸调笑地说：“若是知道又什么样呢？”
“若是知道，我才不要那般敷衍你，对你不好。”说罢羞涩的将头埋进了被子里。
苏迟默看着这模样，发出了个长长的“哦——”，然后也钻进了被子，附身而上，黑暗中，苏迟默低声道：“那淳儿给我看看，什么叫不敷衍呢？”
说罢，也不等萧乐然反映，又是一阵的云雨翻腾。以休站在门前附着耳听得那叫一个脸红心跳，还不住地捂着嘴“咯咯”地笑着。也没注意身后来了个浅色衣衫的人，那人看着以休，满眼地不屑道：“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
以休闻言吓了一跳道：“你什么时候？”
絮鸢一脸冷漠道：“也没多久，从你第一次如此——龌龊的笑开始，我便在了。”
以休一下红了脸，“絮鸢，不是，你听我解释，絮鸢——”
絮鸢也不着急，摆摆手道：“我对你可没什么兴趣，跟我解释做什么？早些进去通报吧，东西都准备好了。”说罢转身便走了，留下以休在风中独自飘零，“我这，我这怎么进去？我也想进去啊，我这不进去被你们说猥琐，进去了公子能放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