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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报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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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乐然闻声，手里的酒杯落地，撒了她一身。身后之人伸手环住她，嬉笑道：“姐姐，我回来了。”
一旁的苏迟默视若无睹地喝着手边的小酒，侧头悠然地说道：“郡主大人，是否该先和姐夫问个好呢？”
柯蔓歌吐了吐舌头，调皮一笑道：“切，还问好，谁瞧得上你。”她松了手往后退了退，也不看苏迟默，挽着萧乐然就坐到一边去了，“姐姐，许多年不见，你胆子竟是变小了。 ”
萧乐然嘴角笑得有些僵硬，“就你还是从前那般孩童心性，怎的回来了也不提前知会我一声？”萧乐然低头擦擦身上的酒水，也未曾看她，不着痕迹的扶开了柯蔓歌的手。
“人家还不是想给你个惊喜，你不会不喜欢吧，姐姐。”
“不会。”
这时，萧乐然处冒出个老妈子，脸上褶皱得像她前几日吃的核桃，一只眼还被黑布罩着，样子可怖，她张开皱巴巴的嘴，低压压的声音传到萧乐然的耳里，“郡主，不能再耽搁了，赶紧随老奴去与皇上请安吧。”
柯蔓歌甩开老妈子的手，“你怎么这么烦。”她拉拉萧乐然道：“姐姐，姐姐，你等我，我去去就回，有礼物给你哦。”
“去吧。”萧乐然看着柯蔓歌一蹦一跳的走向一片金灿灿的处所，远远地瞧见那可人儿跪在了御前，不一会便跑上前拉着皇帝手撒起娇来，她俯身与皇帝说了些什么，便笑嘻嘻的远远瞧了瞧萧乐然这一处，萧乐然低着头，未曾看到这些。
“好啦，再喝就成酒鬼了，她不过是个黏人的小丫头罢了，何至你如此。”
“小丫头？”萧乐然话未说完便瞧见御前的太监一路小跑而来，萧乐然不再言语，放下酒杯，看了眼苏迟默，满满都是“这下懂了吧”的意味。
“苏夫人，皇上听闻您琴弹得极好，但百闻不如一见。”
“既是如此，那乐然便献丑了。”萧乐然起身与乔公公一道去了御前，那处已然摆好了古琴，萧乐然跪地拜礼，便应声坐于古琴前。她轻拨起音，耳边站起一人，竹笛和之，二人时而如盘珠落地，时而如千军破冰，时而如娇羞小女，时而又如壮士惊天。一曲罢了，周遭竟静得未有二声，过了须臾才瞧见皇帝拍手叫好，坐下群臣见此无不逢迎而起。
“二人此曲真真是只有天上才能听到，今日我等沾了龙恩方才有幸有此耳福。”
“是啊是啊。”
一人而起，群人皆应，柯蔓歌站在皇帝身边摇着他的手道：“皇上，这曲子歌儿都听痴了。”
“确是不错。”
“那皇上不赏赏二人吗？”
“赏，当然是要赏的，赏良田百亩，黄金千两。”
萧乐然与太子跪地而谢，退下不久便有贵女起身献舞。一时锣鼓而起，笙箫随动，一片艳艳。
“果真还是只有与你合奏才会有如此悦耳之音。”
“太子谬赞，臣妇告退。”萧乐然转身回位，身后的太子也不拦着，与上位处的一抹红色挑眉一笑。
萧乐然坐回苏迟默身边，瞧着他不咸不淡的模样道：“你倒是悠闲。”
“蔓歌郡主倒是不错，替你讨了个好赏赐，往后你怕是比我有钱了，还请夫人多多照拂。”
“照拂什么照拂，你以为是什么好事吗？”
苏迟默抚了抚她的眉，“怕是你想多了。”
“你不了解她。”说罢也不再说话，自顾自的喝了口小酒。果不其然，柯蔓歌不过一二炷香的时间便又是一蹦一跳的回了萧乐然处，“姐姐，姐姐，这礼物你了喜欢？”
“喜欢。”
“可我瞧你那模样并不欢喜，都不曾笑。”
“因我欢喜在心里啊。”
“好啦好啦，姐姐，你随我来，我有个更好的东西与你看。”见萧乐然未有动步的她侧身看着苏迟默道：“姐夫，我借姐姐用用可好？”
“去吧，在这坐久了也甚是无趣。”
“不若姐夫与我们一道？”
“你们去吧，我若是走了便不合理数了。”
萧乐然狠狠瞪了一眼苏迟默，不情不愿的起身与柯蔓歌一道离了席，二人牵手而行，一路从喧嚣走向静缭。
“你要带我去哪里？”
“姐姐，不必这般戒备，我不过是想与你看些东西罢了。”
二人进了林子，周身颇是安静，萧乐然自觉脚上已然走得有些发痛，她扭了扭被抓的手腕，却未曾拜托分毫，“姐姐，不必挣扎了，你不是我的对手。”
“那你也不必再叫我姐姐了，此处已然无人，不必装了。”
“也好，与你一道装下去，我也甚是觉得恶心。”
“此番便叫人舒心多了，你还真是未变分毫，可我终究是不明白，你这般有什么意思，不累吗？不过你说实话的样子倒是好看了不少。”
“承蒙你的夸奖了，其实自小我也不明白，你这张脸怎会长得面目可憎，长成这样也着实算是种天赋了。”
“污了你的眼当真是不好意思了。”
“不必不好意思，你会还给我的。”说罢已然到了森林的深处，萧乐然不明白她的意思，不过心里一惊，面上无甚波澜。
“此刻你怕是紧张的紧吧，自小你便是这样，越是紧张越是不露声色。哦，不，其实也不是自小，是言佑哥哥死了以后你才变成这般的吧，你瞧，言佑哥哥若是知道如今背了誓言，换了心性，还嫁了旁人，底下可能闭上眼安然而去？”
“我不是他不会知道，而你不是他更不会明白，你在此处与我多说无意。”
“怎会是无意？他若不觉得委屈，可我却替他委屈得紧呢。”
“既是如此，不若你去地下问问他吧。”
“哈哈哈哈哈，这也是条路子。好了，我们可以回去了，我的礼物怕是要送到了吧。”
“什么意思？”萧乐然陡然身后一凉，却不知从何琢磨，“不过无论你是什么意思总亏不会是与我好的事情，走吧。”
“你虽然蠢，但这一点倒是悟得清楚。”
“那便走吧，我与你一道去瞧瞧你那礼物吧。”萧乐然不再搭理她，径自疾步而走。
“你现下便是有了翅膀也于事无补，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萧乐然心里越发在意，她听着身后的笑声，不断的想着，“苏迟默，苏迟默……一定是苏迟默。”
二人一前一后一路又从寂静回了喧嚣，御前的歌舞还在继续，锣鼓之声，笛箫和鸣，水袖轻起，曼妙佳人，萧乐然走近到末尾处的位置，未有人在。她疾步转身，看着一脸笑意的柯蔓歌怒气顿然上涨了不少。
那人瞧着萧乐然的模样笑得越发艳丽，“姐姐，不若去帐子里看看？”
萧乐然一把抓住她，低声吼道：“你这个疯子！”说罢疾走变跑一路随尘土而去。
星光烂烂，萧乐然站在帐子前未挪半步，她握了握拳，又握了握拳，可无论如何，她都不愿掀开帘子。帐子里面有男人的喘息声，那是她熟悉的声音，昨日还在耳畔，今日却隔了帘缦。那喘的声音也是她熟悉的，不需过多分辨便知晓不过，因那声音是自小听到大的。
身后的柯蔓歌含笑而至，“怎的，姐姐竟连这帐子都不敢进去了吗？不若我与你掀开瞧瞧可好？”
“滚！”
“哎呀呀，姐姐，怎的这般粗鲁不堪，现下姐姐可尝到了被最信任的人背叛的滋味了？”
“你给我滚！！！”
“也好，既是姐姐吩咐，歌儿便不打扰了，还望姐姐今日在这好好品尝品尝这万般滋味，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说罢，柯蔓歌转身而走，笑着笑着眼里尽是泪，走至又一处营帐，擦了泪换了笑脸漫步而入。
“办好了？”
“谈不上办，不若是与了旁人一个机会罢了。”
“那这旁人倒是聪慧，懂得抓时机，夺时事，不错不错。”
“那也得有人看得出来才行啊。”
“那是那是，还是我们歌儿最机灵，哈哈哈哈。”
帐前的萧乐然咬了咬下唇，最终还是没有进去，待到里面已然清消，她才缓步而入，帐子里充斥的气味令她作呕，她一步一步向前，手里捡起一件件衣物，将衣物伸手放进床幔内，她终是没有勇气掀开面对。
“将衣服穿好了便出来吧，我在帐子外等你。”
帐子里的人未曾出声，却伸手接过了衣物，萧乐然回身走出了帐子，面无表情。
不多时，帐子里走出个碧绿色的人儿，脸上的红晕还未退去，娇羞中有悔意，她咬着牙未曾说话，“小姐——不是我勾引姑爷，是姑爷，是姑爷他——”
“不必说了，既是生米煮成熟饭了，即便我再有什么也无法改变现实，回去我会与你一个名分，你进去吧。”
“小姐——”忍冬跪在萧乐然身后，低着头悄悄看着她一路走远，方是一笑，起身进了帐子。
床上之人见她回了，二话不说又是一阵**，帐内一片欢爱。一日之隔，帐内欢愉未变，但帐外伤心人，却是换了一波。
萧乐然闻声，手里的酒杯落地，撒了她一身。身后之人伸手环住她，嬉笑道：“姐姐，我回来了。”
一旁的苏迟默视若无睹地喝着手边的小酒，侧头悠然地说道：“郡主大人，是否该先和姐夫问个好呢？”
柯蔓歌吐了吐舌头，调皮一笑道：“切，还问好，谁瞧得上你。”她松了手往后退了退，也不看苏迟默，挽着萧乐然就坐到一边去了，“姐姐，许多年不见，你胆子竟是变小了。 ”
萧乐然嘴角笑得有些僵硬，“就你还是从前那般孩童心性，怎的回来了也不提前知会我一声？”萧乐然低头擦擦身上的酒水，也未曾看她，不着痕迹的扶开了柯蔓歌的手。
“人家还不是想给你个惊喜，你不会不喜欢吧，姐姐。”
“不会。”
这时，萧乐然处冒出个老妈子，脸上褶皱得像她前几日吃的核桃，一只眼还被黑布罩着，样子可怖，她张开皱巴巴的嘴，低压压的声音传到萧乐然的耳里，“郡主，不能再耽搁了，赶紧随老奴去与皇上请安吧。”
柯蔓歌甩开老妈子的手，“你怎么这么烦。”她拉拉萧乐然道：“姐姐，姐姐，你等我，我去去就回，有礼物给你哦。”
“去吧。”萧乐然看着柯蔓歌一蹦一跳的走向一片金灿灿的处所，远远地瞧见那可人儿跪在了御前，不一会便跑上前拉着皇帝手撒起娇来，她俯身与皇帝说了些什么，便笑嘻嘻的远远瞧了瞧萧乐然这一处，萧乐然低着头，未曾看到这些。
“好啦，再喝就成酒鬼了，她不过是个黏人的小丫头罢了，何至你如此。”
“小丫头？”萧乐然话未说完便瞧见御前的太监一路小跑而来，萧乐然不再言语，放下酒杯，看了眼苏迟默，满满都是“这下懂了吧”的意味。
“苏夫人，皇上听闻您琴弹得极好，但百闻不如一见。”
“既是如此，那乐然便献丑了。”萧乐然起身与乔公公一道去了御前，那处已然摆好了古琴，萧乐然跪地拜礼，便应声坐于古琴前。她轻拨起音，耳边站起一人，竹笛和之，二人时而如盘珠落地，时而如千军破冰，时而如娇羞小女，时而又如壮士惊天。一曲罢了，周遭竟静得未有二声，过了须臾才瞧见皇帝拍手叫好，坐下群臣见此无不逢迎而起。
“二人此曲真真是只有天上才能听到，今日我等沾了龙恩方才有幸有此耳福。”
“是啊是啊。”
一人而起，群人皆应，柯蔓歌站在皇帝身边摇着他的手道：“皇上，这曲子歌儿都听痴了。”
“确是不错。”
“那皇上不赏赏二人吗？”
“赏，当然是要赏的，赏良田百亩，黄金千两。”
萧乐然与太子跪地而谢，退下不久便有贵女起身献舞。一时锣鼓而起，笙箫随动，一片艳艳。
“果真还是只有与你合奏才会有如此悦耳之音。”
“太子谬赞，臣妇告退。”萧乐然转身回位，身后的太子也不拦着，与上位处的一抹红色挑眉一笑。
萧乐然坐回苏迟默身边，瞧着他不咸不淡的模样道：“你倒是悠闲。”
“蔓歌郡主倒是不错，替你讨了个好赏赐，往后你怕是比我有钱了，还请夫人多多照拂。”
“照拂什么照拂，你以为是什么好事吗？”
苏迟默抚了抚她的眉，“怕是你想多了。”
“你不了解她。”说罢也不再说话，自顾自的喝了口小酒。果不其然，柯蔓歌不过一二炷香的时间便又是一蹦一跳的回了萧乐然处，“姐姐，姐姐，这礼物你了喜欢？”
“喜欢。”
“可我瞧你那模样并不欢喜，都不曾笑。”
“因我欢喜在心里啊。”
“好啦好啦，姐姐，你随我来，我有个更好的东西与你看。”见萧乐然未有动步的她侧身看着苏迟默道：“姐夫，我借姐姐用用可好？”
“去吧，在这坐久了也甚是无趣。”
“不若姐夫与我们一道？”
“你们去吧，我若是走了便不合理数了。”
萧乐然狠狠瞪了一眼苏迟默，不情不愿的起身与柯蔓歌一道离了席，二人牵手而行，一路从喧嚣走向静缭。
“你要带我去哪里？”
“姐姐，不必这般戒备，我不过是想与你看些东西罢了。”
二人进了林子，周身颇是安静，萧乐然自觉脚上已然走得有些发痛，她扭了扭被抓的手腕，却未曾拜托分毫，“姐姐，不必挣扎了，你不是我的对手。”
“那你也不必再叫我姐姐了，此处已然无人，不必装了。”
“也好，与你一道装下去，我也甚是觉得恶心。”
“此番便叫人舒心多了，你还真是未变分毫，可我终究是不明白，你这般有什么意思，不累吗？不过你说实话的样子倒是好看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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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污了你的眼当真是不好意思了。”
“不必不好意思，你会还给我的。”说罢已然到了森林的深处，萧乐然不明白她的意思，不过心里一惊，面上无甚波澜。
“此刻你怕是紧张的紧吧，自小你便是这样，越是紧张越是不露声色。哦，不，其实也不是自小，是言佑哥哥死了以后你才变成这般的吧，你瞧，言佑哥哥若是知道如今背了誓言，换了心性，还嫁了旁人，底下可能闭上眼安然而去？”
“我不是他不会知道，而你不是他更不会明白，你在此处与我多说无意。”
“怎会是无意？他若不觉得委屈，可我却替他委屈得紧呢。”
“既是如此，不若你去地下问问他吧。”
“哈哈哈哈哈，这也是条路子。好了，我们可以回去了，我的礼物怕是要送到了吧。”
“什么意思？”萧乐然陡然身后一凉，却不知从何琢磨，“不过无论你是什么意思总亏不会是与我好的事情，走吧。”
“你虽然蠢，但这一点倒是悟得清楚。”
“那便走吧，我与你一道去瞧瞧你那礼物吧。”萧乐然不再搭理她，径自疾步而走。
“你现下便是有了翅膀也于事无补，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萧乐然心里越发在意，她听着身后的笑声，不断的想着，“苏迟默，苏迟默……一定是苏迟默。”
二人一前一后一路又从寂静回了喧嚣，御前的歌舞还在继续，锣鼓之声，笛箫和鸣，水袖轻起，曼妙佳人，萧乐然走近到末尾处的位置，未有人在。她疾步转身，看着一脸笑意的柯蔓歌怒气顿然上涨了不少。
那人瞧着萧乐然的模样笑得越发艳丽，“姐姐，不若去帐子里看看？”
萧乐然一把抓住她，低声吼道：“你这个疯子！”说罢疾走变跑一路随尘土而去。
星光烂烂，萧乐然站在帐子前未挪半步，她握了握拳，又握了握拳，可无论如何，她都不愿掀开帘子。帐子里面有男人的喘息声，那是她熟悉的声音，昨日还在耳畔，今日却隔了帘缦。那喘的声音也是她熟悉的，不需过多分辨便知晓不过，因那声音是自小听到大的。
身后的柯蔓歌含笑而至，“怎的，姐姐竟连这帐子都不敢进去了吗？不若我与你掀开瞧瞧可好？”
“滚！”
“哎呀呀，姐姐，怎的这般粗鲁不堪，现下姐姐可尝到了被最信任的人背叛的滋味了？”
“你给我滚！！！”
“也好，既是姐姐吩咐，歌儿便不打扰了，还望姐姐今日在这好好品尝品尝这万般滋味，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说罢，柯蔓歌转身而走，笑着笑着眼里尽是泪，走至又一处营帐，擦了泪换了笑脸漫步而入。
“办好了？”
“谈不上办，不若是与了旁人一个机会罢了。”
“那这旁人倒是聪慧，懂得抓时机，夺时事，不错不错。”
“那也得有人看得出来才行啊。”
“那是那是，还是我们歌儿最机灵，哈哈哈哈。”
帐前的萧乐然咬了咬下唇，最终还是没有进去，待到里面已然清消，她才缓步而入，帐子里充斥的气味令她作呕，她一步一步向前，手里捡起一件件衣物，将衣物伸手放进床幔内，她终是没有勇气掀开面对。
“将衣服穿好了便出来吧，我在帐子外等你。”
帐子里的人未曾出声，却伸手接过了衣物，萧乐然回身走出了帐子，面无表情。
不多时，帐子里走出个碧绿色的人儿，脸上的红晕还未退去，娇羞中有悔意，她咬着牙未曾说话，“小姐——不是我勾引姑爷，是姑爷，是姑爷他——”
“不必说了，既是生米煮成熟饭了，即便我再有什么也无法改变现实，回去我会与你一个名分，你进去吧。”
“小姐——”忍冬跪在萧乐然身后，低着头悄悄看着她一路走远，方是一笑，起身进了帐子。
床上之人见她回了，二话不说又是一阵**，帐内一片欢爱。一日之隔，帐内欢愉未变，但帐外伤心人，却是换了一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