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狗咬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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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嗣恭慰问向飞道：“有劳向将军了。”/p>
向飞道：“末将听嗣王殿下府上家丁说有一伙恶徒在这里欺压老百姓，不知是哪些人，请嗣王殿下示下，末将一定对这些不法之徒严加惩治！”/p>
李嗣恭指着霸春等人道：“就是这伙恶徒！”/p>
向飞道：“这些恶徒做了什么？”/p>
李嗣恭道：“是这么回事，本王今日闲来无事，便陪着岐王叔家的妹妹云阳县主带着两名家丁来东市之上逛街，偏巧看到这群无赖子在欺负这个卖蟋蟀的姑娘。他们不但用语言调戏这位姑娘，还想用一贯钱的低价强买她的小八哥，姑娘不同意，他们就要强抢。姑娘的哥哥赶来好言劝说，这些无赖子不但不知收敛，还变本加厉摔了这位姑娘的几个瓷罐，还说什么‘如果敢说一声不卖就摔一只瓷罐，一直摔到姑娘答应把小八哥卖给他们为止’！”/p>
秦钺从李嗣恭的话里知道，身旁的这位美少女原来是岐王李范的女儿云阳县主。/p>
岐王李范是唐玄宗李隆基的四弟，原名李隆范，李隆基登基后，为避讳李隆基的名字，才把“隆”字去掉，改名李范。李范就是历史上那个多才多艺，精于琴棋书画，热衷吟诗作赋，府上诗人墨客如云，冬天喜欢把手放进女人怀里暖手的风流王爷。/p>
让秦钺惊奇的是，原来这李范不但是个风流才子，还有一个年龄这么大的女儿。/p>
秦钺在看云阳县主，却现云阳县主也在偷偷地看他，两人的目光刚刚对视在一起，云阳县主的脸上马上就飞起了一片红云，旋即把身体闪到了李嗣恭身后。虽然躲了起来，但还是时不时地探出头来偷看秦钺一眼。/p>
听了李嗣恭的话，向飞怒道：“这也太欺负人了，难道他们心中就没有王法吗？”/p>
李嗣恭道：“正是因为如此，这位姑娘的哥哥和弟弟才在忍无可忍地情况下和这伙无赖子生了冲突，这伙无赖子竟然手持利刃和棍棒企图围殴这兄弟二人。”/p>
向飞看了看跪在地上的霸春等人：“嗣王殿下，这东市之上不是有巡街的武侯军士和管理集市的市吏吗？难道他们就看着这伙强徒在光天化日之下横行街市为非作歹而不闻不问吗？”/p>
“向将军，你不提这些武侯军士和市吏还好，提起这些畜生本王这心里便更加生气，肺都快被他们气炸了！”/p>
向飞再看一眼跪在地上不住地打哆嗦的赵队正和一众军士，然后问李嗣恭道：“嗣王殿下，这些奴才干了什么，让您这般生气？如果是他们因为不认识您而冲撞了您，那都是末将训导无方，末将一定将他们带回去严加训诫，保证以后不再生类似的事情！”/p>
看来向飞还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还以为是军士们赶来处置突事件，因为不认识李嗣恭才和李嗣恭生了冲突。如果真是这样，事情还真不算大，只要把军士们带回去训诫一番，为李嗣恭找回点面子，也就算过去了。/p>
虽然这些军士只是一些普通的巡街军士，平时并不归向飞直接统帅，但他们毕竟也属于左金吾卫属下的禁军军士，现在出了事，作为官长的向飞也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脸面上也没什么光彩可言，不但要替这些军士说话，带回去训诫一番肯定也是不能少的。/p>
不想李嗣恭却指着赵队正满脸怒气道：“如果他们真是因为不认识本王而冲撞了本王，倒也没什么大不了，可他们的罪过比冲撞了本王还要严重百倍千倍。”/p>
向飞道：“请嗣王殿下息怒，不知他们究竟做了什么让殿下如此生气？”/p>
李嗣恭道：“他们在接到卖蟋蟀的少年们的告后，赶来的倒也还算是及时，但让本王没想到的是，这名吃着朝廷俸禄的武侯军官，还有这些领受朝廷饷银的禁军军士，他们不但不为受害的百姓主持公道将这伙恶徒拘捕，还公然和这些无赖子沆瀣一气企图陷害这两名卖蟋蟀的少年和这位姑娘，强说这位姑娘和两位后赶来的少年才是强买强卖并且持械行凶的暴徒，还要将他们押送到万年县县衙去严加拷问。”/p>
向飞怒道：“这不是颠倒是非为虎作伥吗？难道他们就没有询问一下事情的起因吗？”/p>
李嗣恭再次指着跪在地上的霸春道：“最可气的是，在军士和市吏们赶来后，这些横行街市的市井无赖却摇身一变，都变成了替这个姓霸的匪做证的良民，纷纷指正是这两名卖蟋蟀的少年手持凶器要强行把小八哥卖给这个姓霸的！”/p>
向飞道：“嗣王殿下，末将听明白了，一定是军士们受了这些歹人的蒙蔽，才要将卖蟋蟀的这位姑娘和两位少年带到万年县县衙去的，末将属下的军士犯了失察之过，末将愿代军士们接受嗣王殿下和有司的惩处！”/p>
李嗣恭道：“向将军，看来你还是没有听明白，这根本就不是失察不失察的问题，这些军士显然早就认识这些恶徒，从一开始就站在了这伙强人一方。”/p>
向飞似乎有些不相信：“嗣王殿下，军士们怎会和这些市井无赖有牵连？”/p>
李嗣恭指了指张市丞：“一开始这个市丞让军士们将这伙无赖拿下，居然没有一个人肯上前，可这个姓霸的让军士们动手将这三位少年和这位姑娘拿下，军士倒是很乐意听这个姓霸的命令，你说他们能不认识吗？”/p>
“那少年们就没有据理力争吗？”/p>
“在这么多人的指正之下，这个卖蟋蟀的姑娘和这两名少年就是有一百张嘴也无济于事啊！何况这些可恶的军士根本就不想给少年们分辨的机会！”/p>
“就没有一个百姓愿意为少年们作证吗？”/p>
“这些百姓平日里都被这些无赖子和这些无良军士欺负怕了，哪里还有人敢站出来替少年们说话？正是因为没有人敢替少年们做证，本王才不得不挺身而出为他们主持公道！”/p>
向飞叹气道：“想不到在我堂堂的大唐官府治下，朗朗乾坤青天白日之下，在这皇都天子脚下，竟然还有如此不公的事情生，真是天理何在，国法何存？”/p>
李嗣恭幽然道：“虽然家父一再告诫本王既不要关心政事也不能干扰官府差吏办案，但见了这种不公之事，本王如何还能忍得下？这才想上前来说几句公道话，同时派两名家丁分别赶回王府和金吾卫前去传谕，一则怕这些恶人对本王不利，二则本王并没有处置这些犯法军校和军士的权利，必须将此事通告给直领这些军士的左金吾卫的大将军。”/p>
“难道这些军士连您的话都不听吗？”/p>
“虽然本王并不想用我的身份和爵位压制他们，但这些军士也是着实可恶，尤其是这个姓赵的队正，不但不听本王为几名少年做的证言，还卑躬屈膝地请示这个姓霸的无赖子，在这个姓霸的授意下，居然要把本王也抓到万年县县衙去一并治罪！因为本王反抗，这个姓赵的队正居然命令手下军士，想用长枪搠死本王！”/p>
向飞不禁大惊道：“什……什么？他们要杀死嗣王殿下？”/p>
李嗣恭道：“幸亏这两位卖蟋蟀的少年冒死相救，加上本王府上的家丁以及卫士们赶来及时，如果晚来一步，本王和这两名无辜的少年恐怕还真就被他们杀死在这里了！”/p>
向飞闻言，心里不禁有些后怕，这真要是把嗣王殿下给杀了，长安城非得地震不可。/p>
向飞走到赵队正面前，伸手抓住赵队正的衣襟将他从地上拎起来，怒道：“你一个小小的队正，怎敢对嗣王殿下如此无礼？你竟然还敢命令军士搠死嗣王殿下，难道你不知道这是犯上之罪，是大逆不道的死罪吗？”/p>
赵队正浑身颤抖着道：“向将军恕罪，小人真的不知道他是嗣王殿下啊！”/p>
向飞更加生气了：“你不知道他是嗣王殿下？听你这意思，难道是想说，如果换成普通百姓，就可以随便任你们欺负，随便任你们打杀了？”/p>
“不……不……小人不是这个意思！”/p>
“那你是什么意思？”/p>
赵队正忽然指着跪在一旁的霸春道：“都是霸公子……”/p>
向飞也看向霸春：“你叫他什么？”/p>
“霸公子……”赵队正话一出口，好像忽然意识到这么说有些不妥，连忙改口道，“不，都是这个姓霸的小子让我干的！”/p>
向飞点点头：“本将军明白了，原来你早就认识这些横行街市的恶徒，从一开始就知道谁对谁错，明知少年们无罪却要强行把他们抓到万年县县衙去治罪！你的心肠怎会如此狠毒？如果他们是你的兄弟姐妹，你也忍心看着他们遭受这不白之冤吗？”/p>
赵队正无言以对：“这……我……我……”/p>
向飞揪着赵队正的衣襟：“我来问你，你一个堂堂的九品武官，为何要听从一个市井无赖的命令？”/p>
赵队正鼻涕一把泪一把地道：“向将军，您不知道，霸春这小子可是辅国大将军霍国公王毛仲的内弟啊，您就是给小人八个胆子也不敢招惹这些穷凶极恶的恶徒啊！”/p>
看来这赵队正为了保命，已经不惜出卖霸春了。/p>
【未完待续】/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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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嗣恭慰问向飞道：“有劳向将军了。”/p>
向飞道：“末将听嗣王殿下府上家丁说有一伙恶徒在这里欺压老百姓，不知是哪些人，请嗣王殿下示下，末将一定对这些不法之徒严加惩治！”/p>
李嗣恭指着霸春等人道：“就是这伙恶徒！”/p>
向飞道：“这些恶徒做了什么？”/p>
李嗣恭道：“是这么回事，本王今日闲来无事，便陪着岐王叔家的妹妹云阳县主带着两名家丁来东市之上逛街，偏巧看到这群无赖子在欺负这个卖蟋蟀的姑娘。他们不但用语言调戏这位姑娘，还想用一贯钱的低价强买她的小八哥，姑娘不同意，他们就要强抢。姑娘的哥哥赶来好言劝说，这些无赖子不但不知收敛，还变本加厉摔了这位姑娘的几个瓷罐，还说什么‘如果敢说一声不卖就摔一只瓷罐，一直摔到姑娘答应把小八哥卖给他们为止’！”/p>
秦钺从李嗣恭的话里知道，身旁的这位美少女原来是岐王李范的女儿云阳县主。/p>
岐王李范是唐玄宗李隆基的四弟，原名李隆范，李隆基登基后，为避讳李隆基的名字，才把“隆”字去掉，改名李范。李范就是历史上那个多才多艺，精于琴棋书画，热衷吟诗作赋，府上诗人墨客如云，冬天喜欢把手放进女人怀里暖手的风流王爷。/p>
让秦钺惊奇的是，原来这李范不但是个风流才子，还有一个年龄这么大的女儿。/p>
秦钺在看云阳县主，却现云阳县主也在偷偷地看他，两人的目光刚刚对视在一起，云阳县主的脸上马上就飞起了一片红云，旋即把身体闪到了李嗣恭身后。虽然躲了起来，但还是时不时地探出头来偷看秦钺一眼。/p>
听了李嗣恭的话，向飞怒道：“这也太欺负人了，难道他们心中就没有王法吗？”/p>
李嗣恭道：“正是因为如此，这位姑娘的哥哥和弟弟才在忍无可忍地情况下和这伙无赖子生了冲突，这伙无赖子竟然手持利刃和棍棒企图围殴这兄弟二人。”/p>
向飞看了看跪在地上的霸春等人：“嗣王殿下，这东市之上不是有巡街的武侯军士和管理集市的市吏吗？难道他们就看着这伙强徒在光天化日之下横行街市为非作歹而不闻不问吗？”/p>
“向将军，你不提这些武侯军士和市吏还好，提起这些畜生本王这心里便更加生气，肺都快被他们气炸了！”/p>
向飞再看一眼跪在地上不住地打哆嗦的赵队正和一众军士，然后问李嗣恭道：“嗣王殿下，这些奴才干了什么，让您这般生气？如果是他们因为不认识您而冲撞了您，那都是末将训导无方，末将一定将他们带回去严加训诫，保证以后不再生类似的事情！”/p>
看来向飞还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还以为是军士们赶来处置突事件，因为不认识李嗣恭才和李嗣恭生了冲突。如果真是这样，事情还真不算大，只要把军士们带回去训诫一番，为李嗣恭找回点面子，也就算过去了。/p>
虽然这些军士只是一些普通的巡街军士，平时并不归向飞直接统帅，但他们毕竟也属于左金吾卫属下的禁军军士，现在出了事，作为官长的向飞也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脸面上也没什么光彩可言，不但要替这些军士说话，带回去训诫一番肯定也是不能少的。/p>
不想李嗣恭却指着赵队正满脸怒气道：“如果他们真是因为不认识本王而冲撞了本王，倒也没什么大不了，可他们的罪过比冲撞了本王还要严重百倍千倍。”/p>
向飞道：“请嗣王殿下息怒，不知他们究竟做了什么让殿下如此生气？”/p>
李嗣恭道：“他们在接到卖蟋蟀的少年们的告后，赶来的倒也还算是及时，但让本王没想到的是，这名吃着朝廷俸禄的武侯军官，还有这些领受朝廷饷银的禁军军士，他们不但不为受害的百姓主持公道将这伙恶徒拘捕，还公然和这些无赖子沆瀣一气企图陷害这两名卖蟋蟀的少年和这位姑娘，强说这位姑娘和两位后赶来的少年才是强买强卖并且持械行凶的暴徒，还要将他们押送到万年县县衙去严加拷问。”/p>
向飞怒道：“这不是颠倒是非为虎作伥吗？难道他们就没有询问一下事情的起因吗？”/p>
李嗣恭再次指着跪在地上的霸春道：“最可气的是，在军士和市吏们赶来后，这些横行街市的市井无赖却摇身一变，都变成了替这个姓霸的匪做证的良民，纷纷指正是这两名卖蟋蟀的少年手持凶器要强行把小八哥卖给这个姓霸的！”/p>
向飞道：“嗣王殿下，末将听明白了，一定是军士们受了这些歹人的蒙蔽，才要将卖蟋蟀的这位姑娘和两位少年带到万年县县衙去的，末将属下的军士犯了失察之过，末将愿代军士们接受嗣王殿下和有司的惩处！”/p>
李嗣恭道：“向将军，看来你还是没有听明白，这根本就不是失察不失察的问题，这些军士显然早就认识这些恶徒，从一开始就站在了这伙强人一方。”/p>
向飞似乎有些不相信：“嗣王殿下，军士们怎会和这些市井无赖有牵连？”/p>
李嗣恭指了指张市丞：“一开始这个市丞让军士们将这伙无赖拿下，居然没有一个人肯上前，可这个姓霸的让军士们动手将这三位少年和这位姑娘拿下，军士倒是很乐意听这个姓霸的命令，你说他们能不认识吗？”/p>
“那少年们就没有据理力争吗？”/p>
“在这么多人的指正之下，这个卖蟋蟀的姑娘和这两名少年就是有一百张嘴也无济于事啊！何况这些可恶的军士根本就不想给少年们分辨的机会！”/p>
“就没有一个百姓愿意为少年们作证吗？”/p>
“这些百姓平日里都被这些无赖子和这些无良军士欺负怕了，哪里还有人敢站出来替少年们说话？正是因为没有人敢替少年们做证，本王才不得不挺身而出为他们主持公道！”/p>
向飞叹气道：“想不到在我堂堂的大唐官府治下，朗朗乾坤青天白日之下，在这皇都天子脚下，竟然还有如此不公的事情生，真是天理何在，国法何存？”/p>
李嗣恭幽然道：“虽然家父一再告诫本王既不要关心政事也不能干扰官府差吏办案，但见了这种不公之事，本王如何还能忍得下？这才想上前来说几句公道话，同时派两名家丁分别赶回王府和金吾卫前去传谕，一则怕这些恶人对本王不利，二则本王并没有处置这些犯法军校和军士的权利，必须将此事通告给直领这些军士的左金吾卫的大将军。”/p>
“难道这些军士连您的话都不听吗？”/p>
“虽然本王并不想用我的身份和爵位压制他们，但这些军士也是着实可恶，尤其是这个姓赵的队正，不但不听本王为几名少年做的证言，还卑躬屈膝地请示这个姓霸的无赖子，在这个姓霸的授意下，居然要把本王也抓到万年县县衙去一并治罪！因为本王反抗，这个姓赵的队正居然命令手下军士，想用长枪搠死本王！”/p>
向飞不禁大惊道：“什……什么？他们要杀死嗣王殿下？”/p>
李嗣恭道：“幸亏这两位卖蟋蟀的少年冒死相救，加上本王府上的家丁以及卫士们赶来及时，如果晚来一步，本王和这两名无辜的少年恐怕还真就被他们杀死在这里了！”/p>
向飞闻言，心里不禁有些后怕，这真要是把嗣王殿下给杀了，长安城非得地震不可。/p>
向飞走到赵队正面前，伸手抓住赵队正的衣襟将他从地上拎起来，怒道：“你一个小小的队正，怎敢对嗣王殿下如此无礼？你竟然还敢命令军士搠死嗣王殿下，难道你不知道这是犯上之罪，是大逆不道的死罪吗？”/p>
赵队正浑身颤抖着道：“向将军恕罪，小人真的不知道他是嗣王殿下啊！”/p>
向飞更加生气了：“你不知道他是嗣王殿下？听你这意思，难道是想说，如果换成普通百姓，就可以随便任你们欺负，随便任你们打杀了？”/p>
“不……不……小人不是这个意思！”/p>
“那你是什么意思？”/p>
赵队正忽然指着跪在一旁的霸春道：“都是霸公子……”/p>
向飞也看向霸春：“你叫他什么？”/p>
“霸公子……”赵队正话一出口，好像忽然意识到这么说有些不妥，连忙改口道，“不，都是这个姓霸的小子让我干的！”/p>
向飞点点头：“本将军明白了，原来你早就认识这些横行街市的恶徒，从一开始就知道谁对谁错，明知少年们无罪却要强行把他们抓到万年县县衙去治罪！你的心肠怎会如此狠毒？如果他们是你的兄弟姐妹，你也忍心看着他们遭受这不白之冤吗？”/p>
赵队正无言以对：“这……我……我……”/p>
向飞揪着赵队正的衣襟：“我来问你，你一个堂堂的九品武官，为何要听从一个市井无赖的命令？”/p>
赵队正鼻涕一把泪一把地道：“向将军，您不知道，霸春这小子可是辅国大将军霍国公王毛仲的内弟啊，您就是给小人八个胆子也不敢招惹这些穷凶极恶的恶徒啊！”/p>
看来这赵队正为了保命，已经不惜出卖霸春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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