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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5章 质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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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就是觉得今天的运气太好了，有些人走到哪里都能碰上。"
刚说完，霍栀走了过来，这一次却没有刚才那个女孩子，池秋其实刚才看到的是两个人，这会只有她一个，只能说明霍栀让那个女孩子先走了。
其实对于霍栀，池秋说不上讨厌，但却不喜欢，怎么说呢，就是有一种人她喜欢把自己的想法藏起来，不管心里怎么羡慕，她表面上都不说，这种人最起码能让人表面上看着舒服，但是他不是，她是那种藏不住事情，却又故作矜持的忍着，让人怎么看怎么不舒服，你说她不聪明吧，很多事情你一点就透，你说她聪明把，做出的事情怎么都叫人喜欢不起来。
"池姐姐，没想到我们在这里又碰上了。我刚才找了一圈都没有位置了，不介意我坐在这里吧。"
池秋笑了笑，"不介意，正好我和你们顾总也想着抽个时间请你吃个饭。"
"那真是太麻烦顾总和池姐姐了，其实平时在公司顾总对我已经很照顾了，说起请客吃饭，也应该是hi我请你们才是。"
客套话谁都会说，池秋也懒得和她计较，"没关系，我答应过妍妍要照顾你，也就把你当成妹妹来看待。来，看看喜欢吃什么，随便点。"
顾淮言从头到尾什么都没有说，坐在旁边，偶尔池秋问她话的时候才会应一句。霍栀时不时看他一眼，眼底的爱慕藏都藏不住。
"池姐姐，有你和顾总真好，原本我爸妈还担心过年只有我一个人会寂寞呢，不知道明天晚上..."
池秋突然打断他的话，夹了一口牛肉放到顾淮言盘子里，"你尝尝我这个牛排，这个似乎比你的好吃。"
霍栀脸上闪过一抹不自然，想要开口继续说时，顾淮言已经吃完了，"霍小姐等下要去哪里，我们的车在很远的地方停着，就不送你了。"
池秋扭头满意的笑笑，"嗯，今天过来的时候太堵了，我们就把车停到了临街，离这里有些远，小栀，明天就过年了，我提前祝你新年快乐。时间也不早了，你也早些回家吧。"
顾淮言去买单，池秋和他客套了两句，拿起东西去了门口，霍栀直到他们离开也没有说出要说的话，看着门口，脸色变了又变。
原本还想着蹭个车回家，如今也只能自己打车回去了，憋了一肚子气，回到家，看到客厅里乱七八糟摆了一大顿，窝在嗓子里的火气瞬间涌了上来，"王冕，你搞什么鬼啊。谁让你把东西放到客厅的。"
王冕是霍栀的室友，说白里就是一起合租的，霍栀其实不愿意和别人一起合租，只是A市的花销实在太大，她每个月的工资不到时间就没了，一开始总是找同事借钱，可是时间长了，也就没有人愿意借给她了，最后有人就好心给她出了个注意，找室友，这样每个月就可以多出一部分零花钱了。
可是多一个人就少了一份自由，所以霍栀就给王冕写了好多约法三章，只是貌似没什么效果。
这不，王冕又把家里弄得一团糟，这会还在房间找着什么，连霍栀进来都没有发现。
"你到底在找什么，我之前是怎么和你说的，你看看你把家里弄成什么样子了。"霍栀一脸抓狂。
王冕从箱子里抬起头，一脸焦急，"我知道了知道了，等我找到我想找的东西，我保证会把外面恢复原样的。"低头时想到什么，"你看上去有些不高兴，怎么刚才那顿晚饭吃的不开心？"
"谁说的，吃的可开心了。"池秋脸上闪过一抹尴尬，"行了，赶紧把你那堆东西收拾了，早知道你这么麻烦当初就不应该把房子租给你。"
"知道了，就知道你会这么说，对了，明天晚上你有什么安排，我朋友叫我去聚会，晚上就不陪你一块守夜了。"
王冕是本地人，因为不想和家里人一块住才搬出来的，只是这些他从来没有和霍栀提过，或许是她有些看不上霍栀的一些作风，或许是懒得说，总之两人住在一起这么长时间谁都不知道谁的底细。
其实这样也有好处，太清楚对方底细，将来出什么事情，是要负责人的。
霍栀又和王冕强调了两遍就回了自己房间，明天就是年三十了，她要给爸妈打个电话顺便要些零花钱。今天他把所有的年终奖和工资全花了，在发工资之前，她都要勒紧裤腰带过日子了。
掏出手机，翻到妍妍的号码，犹豫之后打了过去。、
"小栀，你回来了吗，明天就是年三十了，叔叔婶婶准备了好多好吃的，就等着你回来过年呢。"妍妍温和的声音从话筒另一端传来。
霍栀讨厌妍妍像个大妈一样的劝解，直接岔开话题，"姐，我今年过年不回去了，我担心我爸妈不同意，要不你帮我告诉他们把。"
"什么？你过年都不回来。你一个人在外面过年叔叔婶婶会担心的，小栀，不是姐姐说你，哪里好都没有家里好，你还是回来吧。"
霍栀不想听，直接翻了个白眼，"好了，姐怎么婆婆妈妈的，那么像个妇女，你从小没有家，你怎么知道有家的烦恼，总之我今年就是不想回家了，你不帮我也没关系。"
"小栀..."妍妍有些不高兴，却也知道，别人家的事情她管多了也不好，"算了，你想明白了就行。"
"还是姐姐对我最好。"霍栀见妍妍妥协立马乐了，"对了姐姐，你看我一个人在A市过年也挺可怜的，你说我明天能不能去找池姐姐，他们好像也只有两个人，多个人也热闹一些。"
经过前几次的事情，妍妍多少也能猜出霍栀的意思了，脸色微变，"还是算了吧，我听说他们并不打算在A市过年。"
"什么？怎么会呢，刚才我们还碰上了，我没听他们说要出门啊。"霍栀一脸不高兴，"姐，你该不会是不愿意帮我，所以想找个借口随便敷衍我吧。姐，你可是我亲姐姐，你怎么能这样呢。"
"小栀，我没有骗你，再说了，留在A市过年是你自己的选择，如今什么结果你都应该自己承受不是吗？"
"可是..."
"好了时间不早了，我还有事就先挂了。"妍妍说着就要挂电话，这时霍栀突然开口，"等一下，姐难道不想知道最近夏家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你什么意思？"妍妍心突然提了上来。
霍栀见状，知道自己赌对了，当初妍妍回到老家虽然没有和任何人提过她在A市的事情，可是霍栀当时和他关系最亲近，只要稍微留心就能猜出她的心思，显然他猜对了。
"其实也没什么，我听说赵家好像要倒了，夏家和赵家的联姻也要结束了。"
"什么？不可能，赵家是京都的，关系错综复杂，怎么可能说到就到，你听谁说的。"
"这件事情整个A市都快传遍了，难道池姐姐没有告诉你吗？"嘟嘟嘟嘟，紧接着电话那一段传来一阵忙音，霍栀拿着手机笑了。
另一点，池秋刚到家就接到了妍妍的电话，拿起手机就听到对方嘀嘀咕咕说了好长一段话。
"秋秋，我把你当成我最好的朋友，现在我就想要你一句实话，这到底是不是真的，夏家真的要和赵家解除联姻吗？"
小时候，你很喜欢一个玩具，当你得不到的时候，你就哭闹着告诉别人，你不要和拥有这个玩具的人玩了，但是当有一天，拿着玩具的小孩跑去找你，你就会把前一天自己说的话忘得一干二净，继续和他愉快的玩着。
长大后，你很喜欢一个人，可是他却喜欢上另外一个人的时候，你告诉周围所有的人，你不爱了，遗忘了，要开始新的生活了，可是当你听到周围说着关于他要分手的消息时，你又忘记了当初的誓言，开始摇摇欲坠，开始有所期待。可是你没想过，爱情和小时候的玩具是不一样的，它不是只要你回头就可以随时上前带走的，时间久了，都会变的。
池秋拿着手机来到床前，不知道什么时候天空又下起了大雪，今年的冬天，雪似乎下的有点多，但是池秋并不觉得不好，反而很开心。
"妍妍，你想知道什么，如果你早就放下了，他的消息对于你来说还重要吗？"
电话另一头沉默许久，"这不一样，我只是..."
"你只是想知道他的消息，知道他过的好不好，知道他们夏氏会不会因为赵家的事情被连累，妍妍，爱情可以盲目但是不可以自私，夏牧和你早就成为过去了，你因为他离开了你生活了这么多年的城市，难道还不够吗，还有，你们当初分开是为什么，难道你都忘记了吗？"
"秋秋..."妍妍听出池秋生气了，"对不起，我只是一时听到他的消息有些慌了，我没有别的意思。"
池秋看着外面冷笑出声，"你是没有别的意思，你只是责怪我没有第一时间告诉你，你只是责怪我没有出手帮忙，你甚至还责怪我..."
"我没有，我真的没有，秋秋，别说了，我错了。"
"妍妍，因为你，我让池氏和M&G不合作，因为你，我明知道霍栀是什么性子我还让她留在顾淮言公司，你呢，遇到事情，问也不问，直接跑来质问我，我想问你，我们到底是不是朋友？"拿过手机挂掉电话。
老人家常说，过年的时候不要生气，更不能哭，不然就会影响你一整年的运势，小时候，妈妈特别相信这些话，所以池秋也跟着很相信，这会他明明很难过还是强忍着不让眼泪落下。
顾淮言从楼下下来，见她站在窗前一动不动，窗户打开着，眉头微蹙，快步走上前，"怎么了，这么冷的天开着窗户不怕生病吗？"走进一些菜发现他的异样，拉过她与他面对面站着，"怎么了，出什么事情了吗？"
池秋笑着擦了擦脸，无所谓的摇摇头，"没有，明天就过年了，我在想对联都要贴到哪里，我买了好多，咱们要不把家里的门都贴上，这样看上去肯定特别喜庆。"
这些东西顾淮言不是太关心，池秋说怎么弄他就怎么配合。
年三十这天整个小区都比平时热闹了不少，早早收拾好的都来小区里遛弯，聊天，池秋拉着顾淮言站在门口贴对联，路过的人时不时看上两眼，见他们贴的实在不像样就出声说两句，弄得池秋挺不好意思的。
"你说是我傻，还是你傻，怎么咱们贴个对联还被别人鄙视，这也太没天理了。"
不到十分钟，他们已经被几个人嫌弃了，这个概率太大，池秋不得不重新审视自己了。
顾淮言贴好最上面的跳下凳子，"没关系的，小区里的大叔大婶热心是好事，说不定他们嫌咱们贴的不好，直接上手帮忙，到时候咱们还省事了呢。"
池秋嘴角微抽，"你可真会想、"抬头看了一眼笑着去拿板凳却被他抢先一步拿走，"走吧，去家里贴去。"
"真喜欢过年，你看小区里，因为过年，我第一次看到这么多人，以前我还以为小区里没有什么人呢。"
顾淮言平时总是很晚才回家，所以对于这些他没有什么印象，如今听池秋这么说也只是配合的往四周看了一眼，"确实人挺多的。"
"没事，就是觉得今天的运气太好了，有些人走到哪里都能碰上。"
刚说完，霍栀走了过来，这一次却没有刚才那个女孩子，池秋其实刚才看到的是两个人，这会只有她一个，只能说明霍栀让那个女孩子先走了。
其实对于霍栀，池秋说不上讨厌，但却不喜欢，怎么说呢，就是有一种人她喜欢把自己的想法藏起来，不管心里怎么羡慕，她表面上都不说，这种人最起码能让人表面上看着舒服，但是他不是，她是那种藏不住事情，却又故作矜持的忍着，让人怎么看怎么不舒服，你说她不聪明吧，很多事情你一点就透，你说她聪明把，做出的事情怎么都叫人喜欢不起来。
"池姐姐，没想到我们在这里又碰上了。我刚才找了一圈都没有位置了，不介意我坐在这里吧。"
池秋笑了笑，"不介意，正好我和你们顾总也想着抽个时间请你吃个饭。"
"那真是太麻烦顾总和池姐姐了，其实平时在公司顾总对我已经很照顾了，说起请客吃饭，也应该是hi我请你们才是。"
客套话谁都会说，池秋也懒得和她计较，"没关系，我答应过妍妍要照顾你，也就把你当成妹妹来看待。来，看看喜欢吃什么，随便点。"
顾淮言从头到尾什么都没有说，坐在旁边，偶尔池秋问她话的时候才会应一句。霍栀时不时看他一眼，眼底的爱慕藏都藏不住。
"池姐姐，有你和顾总真好，原本我爸妈还担心过年只有我一个人会寂寞呢，不知道明天晚上..."
池秋突然打断他的话，夹了一口牛肉放到顾淮言盘子里，"你尝尝我这个牛排，这个似乎比你的好吃。"
霍栀脸上闪过一抹不自然，想要开口继续说时，顾淮言已经吃完了，"霍小姐等下要去哪里，我们的车在很远的地方停着，就不送你了。"
池秋扭头满意的笑笑，"嗯，今天过来的时候太堵了，我们就把车停到了临街，离这里有些远，小栀，明天就过年了，我提前祝你新年快乐。时间也不早了，你也早些回家吧。"
顾淮言去买单，池秋和他客套了两句，拿起东西去了门口，霍栀直到他们离开也没有说出要说的话，看着门口，脸色变了又变。
原本还想着蹭个车回家，如今也只能自己打车回去了，憋了一肚子气，回到家，看到客厅里乱七八糟摆了一大顿，窝在嗓子里的火气瞬间涌了上来，"王冕，你搞什么鬼啊。谁让你把东西放到客厅的。"
王冕是霍栀的室友，说白里就是一起合租的，霍栀其实不愿意和别人一起合租，只是A市的花销实在太大，她每个月的工资不到时间就没了，一开始总是找同事借钱，可是时间长了，也就没有人愿意借给她了，最后有人就好心给她出了个注意，找室友，这样每个月就可以多出一部分零花钱了。
可是多一个人就少了一份自由，所以霍栀就给王冕写了好多约法三章，只是貌似没什么效果。
这不，王冕又把家里弄得一团糟，这会还在房间找着什么，连霍栀进来都没有发现。
"你到底在找什么，我之前是怎么和你说的，你看看你把家里弄成什么样子了。"霍栀一脸抓狂。
王冕从箱子里抬起头，一脸焦急，"我知道了知道了，等我找到我想找的东西，我保证会把外面恢复原样的。"低头时想到什么，"你看上去有些不高兴，怎么刚才那顿晚饭吃的不开心？"
"谁说的，吃的可开心了。"池秋脸上闪过一抹尴尬，"行了，赶紧把你那堆东西收拾了，早知道你这么麻烦当初就不应该把房子租给你。"
"知道了，就知道你会这么说，对了，明天晚上你有什么安排，我朋友叫我去聚会，晚上就不陪你一块守夜了。"
王冕是本地人，因为不想和家里人一块住才搬出来的，只是这些他从来没有和霍栀提过，或许是她有些看不上霍栀的一些作风，或许是懒得说，总之两人住在一起这么长时间谁都不知道谁的底细。
其实这样也有好处，太清楚对方底细，将来出什么事情，是要负责人的。
霍栀又和王冕强调了两遍就回了自己房间，明天就是年三十了，她要给爸妈打个电话顺便要些零花钱。今天他把所有的年终奖和工资全花了，在发工资之前，她都要勒紧裤腰带过日子了。
掏出手机，翻到妍妍的号码，犹豫之后打了过去。、
"小栀，你回来了吗，明天就是年三十了，叔叔婶婶准备了好多好吃的，就等着你回来过年呢。"妍妍温和的声音从话筒另一端传来。
霍栀讨厌妍妍像个大妈一样的劝解，直接岔开话题，"姐，我今年过年不回去了，我担心我爸妈不同意，要不你帮我告诉他们把。"
"什么？你过年都不回来。你一个人在外面过年叔叔婶婶会担心的，小栀，不是姐姐说你，哪里好都没有家里好，你还是回来吧。"
霍栀不想听，直接翻了个白眼，"好了，姐怎么婆婆妈妈的，那么像个妇女，你从小没有家，你怎么知道有家的烦恼，总之我今年就是不想回家了，你不帮我也没关系。"
"小栀..."妍妍有些不高兴，却也知道，别人家的事情她管多了也不好，"算了，你想明白了就行。"
"还是姐姐对我最好。"霍栀见妍妍妥协立马乐了，"对了姐姐，你看我一个人在A市过年也挺可怜的，你说我明天能不能去找池姐姐，他们好像也只有两个人，多个人也热闹一些。"
经过前几次的事情，妍妍多少也能猜出霍栀的意思了，脸色微变，"还是算了吧，我听说他们并不打算在A市过年。"
"什么？怎么会呢，刚才我们还碰上了，我没听他们说要出门啊。"霍栀一脸不高兴，"姐，你该不会是不愿意帮我，所以想找个借口随便敷衍我吧。姐，你可是我亲姐姐，你怎么能这样呢。"
"小栀，我没有骗你，再说了，留在A市过年是你自己的选择，如今什么结果你都应该自己承受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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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时间不早了，我还有事就先挂了。"妍妍说着就要挂电话，这时霍栀突然开口，"等一下，姐难道不想知道最近夏家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你什么意思？"妍妍心突然提了上来。
霍栀见状，知道自己赌对了，当初妍妍回到老家虽然没有和任何人提过她在A市的事情，可是霍栀当时和他关系最亲近，只要稍微留心就能猜出她的心思，显然他猜对了。
"其实也没什么，我听说赵家好像要倒了，夏家和赵家的联姻也要结束了。"
"什么？不可能，赵家是京都的，关系错综复杂，怎么可能说到就到，你听谁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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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点，池秋刚到家就接到了妍妍的电话，拿起手机就听到对方嘀嘀咕咕说了好长一段话。
"秋秋，我把你当成我最好的朋友，现在我就想要你一句实话，这到底是不是真的，夏家真的要和赵家解除联姻吗？"
小时候，你很喜欢一个玩具，当你得不到的时候，你就哭闹着告诉别人，你不要和拥有这个玩具的人玩了，但是当有一天，拿着玩具的小孩跑去找你，你就会把前一天自己说的话忘得一干二净，继续和他愉快的玩着。
长大后，你很喜欢一个人，可是他却喜欢上另外一个人的时候，你告诉周围所有的人，你不爱了，遗忘了，要开始新的生活了，可是当你听到周围说着关于他要分手的消息时，你又忘记了当初的誓言，开始摇摇欲坠，开始有所期待。可是你没想过，爱情和小时候的玩具是不一样的，它不是只要你回头就可以随时上前带走的，时间久了，都会变的。
池秋拿着手机来到床前，不知道什么时候天空又下起了大雪，今年的冬天，雪似乎下的有点多，但是池秋并不觉得不好，反而很开心。
"妍妍，你想知道什么，如果你早就放下了，他的消息对于你来说还重要吗？"
电话另一头沉默许久，"这不一样，我只是..."
"你只是想知道他的消息，知道他过的好不好，知道他们夏氏会不会因为赵家的事情被连累，妍妍，爱情可以盲目但是不可以自私，夏牧和你早就成为过去了，你因为他离开了你生活了这么多年的城市，难道还不够吗，还有，你们当初分开是为什么，难道你都忘记了吗？"
"秋秋..."妍妍听出池秋生气了，"对不起，我只是一时听到他的消息有些慌了，我没有别的意思。"
池秋看着外面冷笑出声，"你是没有别的意思，你只是责怪我没有第一时间告诉你，你只是责怪我没有出手帮忙，你甚至还责怪我..."
"我没有，我真的没有，秋秋，别说了，我错了。"
"妍妍，因为你，我让池氏和M&G不合作，因为你，我明知道霍栀是什么性子我还让她留在顾淮言公司，你呢，遇到事情，问也不问，直接跑来质问我，我想问你，我们到底是不是朋友？"拿过手机挂掉电话。
老人家常说，过年的时候不要生气，更不能哭，不然就会影响你一整年的运势，小时候，妈妈特别相信这些话，所以池秋也跟着很相信，这会他明明很难过还是强忍着不让眼泪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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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秋笑着擦了擦脸，无所谓的摇摇头，"没有，明天就过年了，我在想对联都要贴到哪里，我买了好多，咱们要不把家里的门都贴上，这样看上去肯定特别喜庆。"
这些东西顾淮言不是太关心，池秋说怎么弄他就怎么配合。
年三十这天整个小区都比平时热闹了不少，早早收拾好的都来小区里遛弯，聊天，池秋拉着顾淮言站在门口贴对联，路过的人时不时看上两眼，见他们贴的实在不像样就出声说两句，弄得池秋挺不好意思的。
"你说是我傻，还是你傻，怎么咱们贴个对联还被别人鄙视，这也太没天理了。"
不到十分钟，他们已经被几个人嫌弃了，这个概率太大，池秋不得不重新审视自己了。
顾淮言贴好最上面的跳下凳子，"没关系的，小区里的大叔大婶热心是好事，说不定他们嫌咱们贴的不好，直接上手帮忙，到时候咱们还省事了呢。"
池秋嘴角微抽，"你可真会想、"抬头看了一眼笑着去拿板凳却被他抢先一步拿走，"走吧，去家里贴去。"
"真喜欢过年，你看小区里，因为过年，我第一次看到这么多人，以前我还以为小区里没有什么人呢。"
顾淮言平时总是很晚才回家，所以对于这些他没有什么印象，如今听池秋这么说也只是配合的往四周看了一眼，"确实人挺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