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7、舞厅，探讨崩漏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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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莲道：“我也发个任务吧, 嗯……‘把可云的儿子猛儿救下来。我把先天十六卦教给她。’这样怎么样？”
杨戬很心疼的说：“三妹你太实在了，随便给她点什么就够了, 先天十六卦是女娲宫不传之秘，给她太浪费了！”
敖寸心也道：“三妹, 别忘了禄尽人亡啊。她一个凡人，会的东西太多了会折寿的。先天八卦已经很灵了。”
“可是我只会先天十六卦。”杨莲嘟嘴，郁闷道：“而且一直不会用。”
“莲儿这么聪明的美女都不会用，文绎就更学不会了。”杨戬柔声道：“我把未删减的易经给她，让她自己研究吧。”他心说：凭着她的智商和数学水平，连后天八卦都看不懂，把未删减的易经给她也是浪费。但是先天十六卦不能泄露。
敖寸心和杨莲齐声道：“那玩意谁看得懂啊！我看两页都觉得头晕呢！”两人对视一眼, 抱在一起假装痛哭。
杨戬无奈, 可是他对这两个人也没法生气，粗声粗气的说一句都舍不得。哄道：“先天十六卦我学了几年才学会，但凭我的法力用十六卦卜算未来的结果，常常是一片混沌。更何况人生在世不要信命, 要自强不息的奋斗才对。文绎相信她的命运能被她自己改变, 你把易经给她，教她学会了怎么算卦，反倒会把她的命数拘束住。她如果做事的时候束手束脚，顾忌着‘注定的命数’，不敢拼死一搏也不敢出奇制胜，你岂不是害了她？三妹，支线任务交给二哥去处理吧。”
杨莲点点头：“好吧, 一定要把这个支线任务加上去。”
“陆振华娶回文佩并当众对她道歉？梦萍和依萍的美好未来？可云和陆乐粘烧俊蔽囊镌诮呱2剑杂铮骸奥秸窕11匚呐宀荒眩撬茄娜嗽芏运敝诘狼该矗棵纹伎墒潜蝗寺*了！依萍也的下场也不咋地啊！可云一生未婚，陆篮孟褡詈笫呛头借ぴ谝黄鹆恕枚嘣木缜槎纪橇耍窍吕吹乃承虿灰欢科装““。
“文绎必须参与故事进程，并让文中所有主角配角均得知文绎的存在，这是什么意思？也就是说我得像玛丽苏似的到处乱窜，所有的事儿都参合一脚。还得让除了九姨太、陆尔杰以外的所有人都活好？唔，和陆劳ㄉ绲牧礁瞿兄鹘牵问榛负投欧刹挥霉埽凑凰堑娜挝瘛！蔽囊锛绦诮呗淖疲骸昂问榛刚庵秩俗钐盅崃耍”灰榔家还匆团埽坏愣疾蛔ㄇ椋∫榔急u绰郊业姆绞揭膊欢裕匆问榛赣惺裁从茫崖郊业暮19佣冀袒挡庞杏媚兀
“嗯嗯嗯，就这样！”她摸出一支钢笔，拿出别在腰带里的宣纸折扇，勾勾点点：“把依萍教成复仇女王！这个挑战度真高，可以把心理暗示、催眠和诱拐的方法全都用上！我要让她知道，对仇人最大的报复是什么！捏哈哈。喜欢不喜欢何书桓是她自己的事，虽然我觉得那小子太‘善良、太‘理智’了，丫对可云的问题居然能要求所有人原谅陆溃v蓿【退闶俏撕门笥颜庖彩侨鄄徽∴牛还蘼巯不恫幌不兜模榔级疾荒苋米约菏苌税~这样就不是复仇了~”
“梦萍的性格我真喜欢啊，这种单纯到家有啥说啥又脾气暴躁的美妞最容易利用了。如萍也很好啊，越是善良的女孩越容易欺骗、拐走。哎呀~当年就很喜欢杜飞啊，他太搞笑了，但要是去认识他。。。算了，他太容易制造事件。”
“可云啊，当年看情深深雨蒙蒙的时候最喜欢的就是梦萍和可云，一个极度泼辣另一个极度温顺，有都是美女。啧啧，这就是冰火两重天的刺激啊~”文绎荡漾的说：“很难理解隐瞒可云问题的一群人……不过我要不要做点什么呢？”
杨戬对杨莲勾勾手，微微一笑：“三妹，教你个好玩的。你去悄悄把她推到河里去~不用怕她出事，她会游泳和水遁。”
杨莲笑嘻嘻的扭了扭身子：“才不！哥哥想干坏事就自己去，推人下水一点都不好玩。围观倒是很有趣。”
杨戬带着笑，哼道：“我去？要是我去，就把她直接丢到东海去，再叫龙王用海浪把她推回上海。”
敖寸心正在绣花，一根线用了正要换线，笑嘻嘻的用绣花针在他手上虚戳了一下：“坏蛋。你总是那么坏。”
杨戬故意大叫一声：“好痛，娘子饶命！”
敖寸心和杨莲愣了愣，抱在一起打滚，大笑。笑的满面绯红，云鬓蓬松，金钗半卸，媚态横生，杨戬一时间看呆了。过了好一阵子，他才攥了攥拳头，想伸手，又顾忌杨莲在场，什么都不敢做。柔声道：“三妹，你去找老六做蛋糕吃……”
杨莲眨巴眨巴眼睛，恍然大悟，在敖寸心脸上狠狠亲了一口，跳起来笑道：“我懂了~我不碍事了~”
…………………………
第二天，写了一晚上计划书和大纲的文绎一大早就被杨二爷召见，头昏脑涨的洗脸刷牙梳头换衣服，只用了五分钟。
杨戬坐在他胜似天宫的书房里，悠闲自得的喝茶，面前摊着的平板电脑放着《情深深雨蒙蒙》。他知道真君别院中每一个人都在做什么，敖寸心仍抱着被子在卧室里呼呼酣睡，杨莲追着老六学做蛋糕，和过去一万次一样炸毁了厨房，一阵乌黑浓烟直冲天际。其他五个人蹲在云头上，一起施法灭火，这五个人中就属老五最为郁闷，因为他负责杨戬名下所有建筑的建造、维修和重建。
老五的目标是造出一个杨莲炸不坏的厨房，但他已经努力了一万次，也没能成功。
文绎嚼着两片新鲜薄荷叶给自己提神，快速的走到杨二爷的书房门前，抹了抹头发，推了推簪子，整理了一下衣服，摸了摸曲裾袖子里揣着的一堆资料，恭恭敬敬的敲了敲门，道：“二爷，我来了，可以进去么。”
杨戬忍不住想笑，淡淡道：“进来吧。”
文绎推门而入，跨过门槛的时候不知怎的，可能是太紧张了，她忽然被自己的宽松的曲裾拌了一下，啪叽脸朝下的摔在杨戬面前。幸好她在脸着地之前用手扶住地面，才免掉脸摔成平面的悲剧。顺势摆成磕头的姿势：“拜见二爷。”
杨戬忍不住笑了起来，忍着不笑出声，道：“你磕头的时候，总是这么快？免礼。”噗，好想笑出来。
文绎捞了把袖子里的资料，惊奇的发现一摞子纸一点要掉出来的可能性都没有。尽量别太丑的爬起来：“多谢二爷。”厚颜无耻的假装没听见杨戬前面那句话和他偷笑的声音，一脸坦然的说：“二爷叫我来这儿，有什么要吩咐的？”她看到的是一间几百平米的大书房，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光源让屋子里很明亮。杨戬一身黑红色的直裾+大氅，坐在很大的银色书案后，一张样式如同龙椅的银色宝座，他背后是几面墙大小的奇异银色屏风。屋中的布置很有霸气，也很有压迫感。
杨戬淡淡道：“你昨晚上写了很多东西。但你应该知道，你写的东西里有很多都是用不上的。”
文绎无奈的抿嘴：“我知道，但是写大纲写计划表之类的东西是我的习惯，写一写可以滤清思路，找到最好的办法。”
杨戬一伸手，一张纸从文绎的袖子里消失，出现在他的手里。他看了看，道：“在可云生孩子的时候进入剧情？这倒巧了，我正要补一个支线任务任务。”他身子不动，手指头尖也没动一下。
【支线任务：挽救可云的儿子猛儿任务奖励：别害怕了，本君没想惩戒你，只是叫你知道轻重】
文绎盯着任务奖励看了一阵子，抿着嘴，红着脸，嘿嘿的笑。
杨戬淡淡道：“你笑什么，很有趣么？”
文绎抚了抚胸口，长出一口气：“我总算放心了……这句话也包括在丹田灵台中发生的事么？”
杨戬微微一笑，有些阴森的说：“不包括。绝不包括。”他看得清楚，文绎下意识的打了个寒颤，显得有些沮丧。他心里高兴，杨二爷的兴趣爱好里，一直都有一项是‘故意吓唬人’。“进入剧情的时间改不改？”
“嗯……要是算上这个任务，还是在可云生孩子的时候进去比较好。这样距离她儿子死掉还能有一年多的时间，我再看看到时候怎么处理。是想办法让她儿子别生病，还是把那孩子弄来让我养着玩玩，到时候视情况而定。”
杨戬挑眉：“你不是很讨厌小孩么？”
“熊孩子之类闹个没完的小屁孩最讨厌了。”文绎忽然有些羞涩，声音也变得柔和低沉了：“我正和我家爷商量生小孩的事情，他叫我找机会学习一下怎么养0-3岁的小孩，以免到时候对着自己生的小家伙手忙脚乱。我家爷说，没有经验的话，第一次带小孩带的就是自己儿子，万一有个疏忽到时候受伤的可是我儿子。养小孩有很多禁忌。”
杨戬微微无语，心里感慨：凡人就是这一点好，我结婚一千多年也没有儿子，你还没到二十岁，还没正式结婚，儿子都快生出来了。他忍不住道：“你就不怕会在练习的时候伤到可云的儿子？”
文绎歪歪头，更加不好意思：“从十五六岁之后，我就开始学习妇科、产科和儿科的入门知识，因为终有一天会用上嘛，而且能泡妞用。虽然说去考试肯定会考不过去，但是对理论性的知识我很了解，有什么禁忌我都背得很清楚。”
“理论和实际不一样。”杨戬忍不住吐槽：“你不觉得你学的早了点么？”
文绎郁闷道：“例假之前痛五天，之后痛三天，期间在痛五天。半个月就是疼过去的，我不学学妇科行么？半年一次的例假实在是伤不起，要不是我那会没有男朋友，我非得买点柴胡炖红花吃不可。半年一次也就算了，也能少疼好长时间，但是每次之后崩漏一个月就更叫人害怕了，天天胡吃海喝都往下掉肉啊，总是觉得自己要死了。不过产科和儿科是为了我喜欢的美人学的，我那时候对男人和生孩子一点兴趣都没有呢。我对她还没追求成功，她就结婚去了，当年就怀孕了。”
杨戬掐指一算，了然的微微一笑：“肾阴不足，虚火内炽，热伏冲任，迫血妄行，故经血非时而下，出血量少或多，淋漓不断；阴虚内热，故血色鲜红，质稠。三.阴.交穴配加阳陵泉，光明穴，针灸。戒辛辣燥热刺激、生冷寒凉的食物和发物，不难治啊。”
文绎惊讶道：“二爷怎么会这么了解这种事？我就是这样治好的，我认识一个妹子是家传的医术，她扎针可灵了。”
杨戬无奈又有些怀念的说：“三妹有一段时间‘会痛’。我就把三界里所有的医书都搜罗了。几千册不同的医书啊！每一个字我都背下来了！结果等我学会之后，才发现三妹的问题只要红糖水加上一碟子甜点就能解决。白看了那么多书。”
文绎忍不住有点幸灾乐祸，在杨戬看出来之前，赶快转移话题：“二爷，我这次去做任务，您给多少行动基金？”
“这次做任务。。。”杨戬微微一笑：“不给你钱了，给你个生意让你自己赚钱。舞厅和咖啡厅你任选一个。”
文绎想了半天，问了一个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我能变成男人么？”
“不能。”杨戬颇为恶劣的笑道：“绝对不能！”
“开舞厅赚钱多，但是会被人摸大腿。唔，开咖啡厅不会被人摸大腿，但是赚的少。。。而且我对咖啡一点都不了解，每次喝咖啡都会导致一段时间的神经衰弱和失眠。”文绎嘀咕了一阵：“给我舞厅吧。我好好打扮一下还是很显老的，装成老太太就不会被非礼了。至于经营方式，可以把现代的酒吧、《日出》里的专业舞女和情深深雨蒙蒙里的歌女结合起来赚钱。”
杨戬站起身来，忽然场景一变，从杨二爷的大书房里突然转换到上海某条繁华公路上。杨戬单手一指，两栋楼之间挤出另一栋楼，这显然是一个很高档很华美的舞厅。杨戬道：“舞厅叫什么？”
文绎看着指地出楼的场景，觉得超越了一切特级，这可是真的！实景！听到杨戬问话，她很没创意的照抄了一下《日出》里陈白露的工作地点：“哈斯曼舞厅。”
杨戬丢给她一个本子和一卷纸：“这是里面工作人员的详细名单，这卷是上海地图。唔，你一点不会跳舞。”
文绎干笑两声：“开舞厅的不一定的非得会跳舞，而且一起跳舞的时候不是调情就是被揩油，没什么好的。”
杨戬把老六召唤过来：“老六，你来教她跳舞，然后留在这里防备着三妹和寸心跑过来玩。她们变形了你也能认出来。”
老六瞪大眼睛，道：“二爷，我不会跳舞啊！咱真君神殿没这项要求啊。”
杨戬一窒，微微一笑：“你可以现学。无论怎么样，你肯定会学的比她快。你是咱们兄弟里最多才多艺的一个，又会弹弦子又会做饭，学跳舞也很快的。”杨戬心说，我还以为你会呢，记错了？还是我猜错了？
杨莲道：“我也发个任务吧, 嗯……‘把可云的儿子猛儿救下来。我把先天十六卦教给她。’这样怎么样？”
杨戬很心疼的说：“三妹你太实在了，随便给她点什么就够了, 先天十六卦是女娲宫不传之秘，给她太浪费了！”
敖寸心也道：“三妹, 别忘了禄尽人亡啊。她一个凡人，会的东西太多了会折寿的。先天八卦已经很灵了。”
“可是我只会先天十六卦。”杨莲嘟嘴，郁闷道：“而且一直不会用。”
“莲儿这么聪明的美女都不会用，文绎就更学不会了。”杨戬柔声道：“我把未删减的易经给她，让她自己研究吧。”他心说：凭着她的智商和数学水平，连后天八卦都看不懂，把未删减的易经给她也是浪费。但是先天十六卦不能泄露。
敖寸心和杨莲齐声道：“那玩意谁看得懂啊！我看两页都觉得头晕呢！”两人对视一眼, 抱在一起假装痛哭。
杨戬无奈, 可是他对这两个人也没法生气，粗声粗气的说一句都舍不得。哄道：“先天十六卦我学了几年才学会，但凭我的法力用十六卦卜算未来的结果，常常是一片混沌。更何况人生在世不要信命, 要自强不息的奋斗才对。文绎相信她的命运能被她自己改变, 你把易经给她，教她学会了怎么算卦，反倒会把她的命数拘束住。她如果做事的时候束手束脚，顾忌着‘注定的命数’，不敢拼死一搏也不敢出奇制胜，你岂不是害了她？三妹，支线任务交给二哥去处理吧。”
杨莲点点头：“好吧, 一定要把这个支线任务加上去。”
“陆振华娶回文佩并当众对她道歉？梦萍和依萍的美好未来？可云和陆乐粘烧俊蔽囊镌诮呱2剑杂铮骸奥秸窕11匚呐宀荒眩撬茄娜嗽芏运敝诘狼该矗棵纹伎墒潜蝗寺*了！依萍也的下场也不咋地啊！可云一生未婚，陆篮孟褡詈笫呛头借ぴ谝黄鹆恕枚嘣木缜槎纪橇耍窍吕吹乃承虿灰欢科装““。
“文绎必须参与故事进程，并让文中所有主角配角均得知文绎的存在，这是什么意思？也就是说我得像玛丽苏似的到处乱窜，所有的事儿都参合一脚。还得让除了九姨太、陆尔杰以外的所有人都活好？唔，和陆劳ㄉ绲牧礁瞿兄鹘牵问榛负投欧刹挥霉埽凑凰堑娜挝瘛！蔽囊锛绦诮呗淖疲骸昂问榛刚庵秩俗钐盅崃耍”灰榔家还匆团埽坏愣疾蛔ㄇ椋∫榔急u绰郊业姆绞揭膊欢裕匆问榛赣惺裁从茫崖郊业暮19佣冀袒挡庞杏媚兀
“嗯嗯嗯，就这样！”她摸出一支钢笔，拿出别在腰带里的宣纸折扇，勾勾点点：“把依萍教成复仇女王！这个挑战度真高，可以把心理暗示、催眠和诱拐的方法全都用上！我要让她知道，对仇人最大的报复是什么！捏哈哈。喜欢不喜欢何书桓是她自己的事，虽然我觉得那小子太‘善良、太‘理智’了，丫对可云的问题居然能要求所有人原谅陆溃v蓿【退闶俏撕门笥颜庖彩侨鄄徽∴牛还蘼巯不恫幌不兜模榔级疾荒苋米约菏苌税~这样就不是复仇了~”
“梦萍的性格我真喜欢啊，这种单纯到家有啥说啥又脾气暴躁的美妞最容易利用了。如萍也很好啊，越是善良的女孩越容易欺骗、拐走。哎呀~当年就很喜欢杜飞啊，他太搞笑了，但要是去认识他。。。算了，他太容易制造事件。”
“可云啊，当年看情深深雨蒙蒙的时候最喜欢的就是梦萍和可云，一个极度泼辣另一个极度温顺，有都是美女。啧啧，这就是冰火两重天的刺激啊~”文绎荡漾的说：“很难理解隐瞒可云问题的一群人……不过我要不要做点什么呢？”
杨戬对杨莲勾勾手，微微一笑：“三妹，教你个好玩的。你去悄悄把她推到河里去~不用怕她出事，她会游泳和水遁。”
杨莲笑嘻嘻的扭了扭身子：“才不！哥哥想干坏事就自己去，推人下水一点都不好玩。围观倒是很有趣。”
杨戬带着笑，哼道：“我去？要是我去，就把她直接丢到东海去，再叫龙王用海浪把她推回上海。”
敖寸心正在绣花，一根线用了正要换线，笑嘻嘻的用绣花针在他手上虚戳了一下：“坏蛋。你总是那么坏。”
杨戬故意大叫一声：“好痛，娘子饶命！”
敖寸心和杨莲愣了愣，抱在一起打滚，大笑。笑的满面绯红，云鬓蓬松，金钗半卸，媚态横生，杨戬一时间看呆了。过了好一阵子，他才攥了攥拳头，想伸手，又顾忌杨莲在场，什么都不敢做。柔声道：“三妹，你去找老六做蛋糕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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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戬坐在他胜似天宫的书房里，悠闲自得的喝茶，面前摊着的平板电脑放着《情深深雨蒙蒙》。他知道真君别院中每一个人都在做什么，敖寸心仍抱着被子在卧室里呼呼酣睡，杨莲追着老六学做蛋糕，和过去一万次一样炸毁了厨房，一阵乌黑浓烟直冲天际。其他五个人蹲在云头上，一起施法灭火，这五个人中就属老五最为郁闷，因为他负责杨戬名下所有建筑的建造、维修和重建。
老五的目标是造出一个杨莲炸不坏的厨房，但他已经努力了一万次，也没能成功。
文绎嚼着两片新鲜薄荷叶给自己提神，快速的走到杨二爷的书房门前，抹了抹头发，推了推簪子，整理了一下衣服，摸了摸曲裾袖子里揣着的一堆资料，恭恭敬敬的敲了敲门，道：“二爷，我来了，可以进去么。”
杨戬忍不住想笑，淡淡道：“进来吧。”
文绎推门而入，跨过门槛的时候不知怎的，可能是太紧张了，她忽然被自己的宽松的曲裾拌了一下，啪叽脸朝下的摔在杨戬面前。幸好她在脸着地之前用手扶住地面，才免掉脸摔成平面的悲剧。顺势摆成磕头的姿势：“拜见二爷。”
杨戬忍不住笑了起来，忍着不笑出声，道：“你磕头的时候，总是这么快？免礼。”噗，好想笑出来。
文绎捞了把袖子里的资料，惊奇的发现一摞子纸一点要掉出来的可能性都没有。尽量别太丑的爬起来：“多谢二爷。”厚颜无耻的假装没听见杨戬前面那句话和他偷笑的声音，一脸坦然的说：“二爷叫我来这儿，有什么要吩咐的？”她看到的是一间几百平米的大书房，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光源让屋子里很明亮。杨戬一身黑红色的直裾+大氅，坐在很大的银色书案后，一张样式如同龙椅的银色宝座，他背后是几面墙大小的奇异银色屏风。屋中的布置很有霸气，也很有压迫感。
杨戬淡淡道：“你昨晚上写了很多东西。但你应该知道，你写的东西里有很多都是用不上的。”
文绎无奈的抿嘴：“我知道，但是写大纲写计划表之类的东西是我的习惯，写一写可以滤清思路，找到最好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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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绎盯着任务奖励看了一阵子，抿着嘴，红着脸，嘿嘿的笑。
杨戬淡淡道：“你笑什么，很有趣么？”
文绎抚了抚胸口，长出一口气：“我总算放心了……这句话也包括在丹田灵台中发生的事么？”
杨戬微微一笑，有些阴森的说：“不包括。绝不包括。”他看得清楚，文绎下意识的打了个寒颤，显得有些沮丧。他心里高兴，杨二爷的兴趣爱好里，一直都有一项是‘故意吓唬人’。“进入剧情的时间改不改？”
“嗯……要是算上这个任务，还是在可云生孩子的时候进去比较好。这样距离她儿子死掉还能有一年多的时间，我再看看到时候怎么处理。是想办法让她儿子别生病，还是把那孩子弄来让我养着玩玩，到时候视情况而定。”
杨戬挑眉：“你不是很讨厌小孩么？”
“熊孩子之类闹个没完的小屁孩最讨厌了。”文绎忽然有些羞涩，声音也变得柔和低沉了：“我正和我家爷商量生小孩的事情，他叫我找机会学习一下怎么养0-3岁的小孩，以免到时候对着自己生的小家伙手忙脚乱。我家爷说，没有经验的话，第一次带小孩带的就是自己儿子，万一有个疏忽到时候受伤的可是我儿子。养小孩有很多禁忌。”
杨戬微微无语，心里感慨：凡人就是这一点好，我结婚一千多年也没有儿子，你还没到二十岁，还没正式结婚，儿子都快生出来了。他忍不住道：“你就不怕会在练习的时候伤到可云的儿子？”
文绎歪歪头，更加不好意思：“从十五六岁之后，我就开始学习妇科、产科和儿科的入门知识，因为终有一天会用上嘛，而且能泡妞用。虽然说去考试肯定会考不过去，但是对理论性的知识我很了解，有什么禁忌我都背得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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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绎郁闷道：“例假之前痛五天，之后痛三天，期间在痛五天。半个月就是疼过去的，我不学学妇科行么？半年一次的例假实在是伤不起，要不是我那会没有男朋友，我非得买点柴胡炖红花吃不可。半年一次也就算了，也能少疼好长时间，但是每次之后崩漏一个月就更叫人害怕了，天天胡吃海喝都往下掉肉啊，总是觉得自己要死了。不过产科和儿科是为了我喜欢的美人学的，我那时候对男人和生孩子一点兴趣都没有呢。我对她还没追求成功，她就结婚去了，当年就怀孕了。”
杨戬掐指一算，了然的微微一笑：“肾阴不足，虚火内炽，热伏冲任，迫血妄行，故经血非时而下，出血量少或多，淋漓不断；阴虚内热，故血色鲜红，质稠。三.阴.交穴配加阳陵泉，光明穴，针灸。戒辛辣燥热刺激、生冷寒凉的食物和发物，不难治啊。”
文绎惊讶道：“二爷怎么会这么了解这种事？我就是这样治好的，我认识一个妹子是家传的医术，她扎针可灵了。”
杨戬无奈又有些怀念的说：“三妹有一段时间‘会痛’。我就把三界里所有的医书都搜罗了。几千册不同的医书啊！每一个字我都背下来了！结果等我学会之后，才发现三妹的问题只要红糖水加上一碟子甜点就能解决。白看了那么多书。”
文绎忍不住有点幸灾乐祸，在杨戬看出来之前，赶快转移话题：“二爷，我这次去做任务，您给多少行动基金？”
“这次做任务。。。”杨戬微微一笑：“不给你钱了，给你个生意让你自己赚钱。舞厅和咖啡厅你任选一个。”
文绎想了半天，问了一个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我能变成男人么？”
“不能。”杨戬颇为恶劣的笑道：“绝对不能！”
“开舞厅赚钱多，但是会被人摸大腿。唔，开咖啡厅不会被人摸大腿，但是赚的少。。。而且我对咖啡一点都不了解，每次喝咖啡都会导致一段时间的神经衰弱和失眠。”文绎嘀咕了一阵：“给我舞厅吧。我好好打扮一下还是很显老的，装成老太太就不会被非礼了。至于经营方式，可以把现代的酒吧、《日出》里的专业舞女和情深深雨蒙蒙里的歌女结合起来赚钱。”
杨戬站起身来，忽然场景一变，从杨二爷的大书房里突然转换到上海某条繁华公路上。杨戬单手一指，两栋楼之间挤出另一栋楼，这显然是一个很高档很华美的舞厅。杨戬道：“舞厅叫什么？”
文绎看着指地出楼的场景，觉得超越了一切特级，这可是真的！实景！听到杨戬问话，她很没创意的照抄了一下《日出》里陈白露的工作地点：“哈斯曼舞厅。”
杨戬丢给她一个本子和一卷纸：“这是里面工作人员的详细名单，这卷是上海地图。唔，你一点不会跳舞。”
文绎干笑两声：“开舞厅的不一定的非得会跳舞，而且一起跳舞的时候不是调情就是被揩油，没什么好的。”
杨戬把老六召唤过来：“老六，你来教她跳舞，然后留在这里防备着三妹和寸心跑过来玩。她们变形了你也能认出来。”
老六瞪大眼睛，道：“二爷，我不会跳舞啊！咱真君神殿没这项要求啊。”
杨戬一窒，微微一笑：“你可以现学。无论怎么样，你肯定会学的比她快。你是咱们兄弟里最多才多艺的一个，又会弹弦子又会做饭，学跳舞也很快的。”杨戬心说，我还以为你会呢，记错了？还是我猜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