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得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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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旭师徒二人得手之后正准备驾车离开的时候，黄旭看到常艳的身影从车头前匆匆的掠过，这时乐福正忙着发动车并没有发觉，只是看着师傅盯着小区的入口发呆。没过多久常艳带着一脸惊慌失措的表情从小区里出来然后快步走向黄旭他们停车位置的后方不远处。乐福看到师傅的目光随着这个女人在移动，就明白了师傅刚才叫自己等等的原因。
“哎师傅，那个女人我见过”，开始时候乐福没有注意到常艳匆匆走进小区又匆匆走出来，看着师傅注目的神情，自己也就不免集中起精神来，等到常艳出来再次经过车前的时候，乐福认出了常艳。
“你见过，你在哪见过”对于乐福的这句话黄旭感到很诧异。
“嗨师傅，她就是撞我的那个女人，我上次跟你说过......”乐福正说着的时候，黄旭从倒车镜里看到常艳的车已经缓缓移动，就没再让乐福说下去，只是若有所思的说了一句“咱们也赶紧走吧”，就跟乐福快速的开车离开了这个小区。
一路上师徒二人并没有太多的话，主要是因为黄旭的情绪不高，虽然不能够肯定这笔钱到底是谁的，但是黄旭总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总觉得这钱跟自己的这位高中同学常艳有点联系。
乐福倒是非常的开心，自己第一次实干就有收获，而且前前后后做的也非常漂亮，自己不免有点兴奋，但是看到师傅一路上总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原本兴奋的心情也就逐渐的平静下来。
“师傅，怎么了，我看你好像不太高兴，今天一切都挺顺利的啊，是不是因为刚才那个女人，那女的是挺漂亮的，不过我觉得她没法跟如雪姐比，真的”
听到乐福这么说，黄旭的心情可以说是五味杂陈，但是又一时之间品不出具体滋味来，也就岔开话题。
“你刚才说你见过刚才那个女人是怎么回事啊，就是撞车那回呗”。
“还有一回，那回是在特别贵购物中心的停车场，我看着她跟如雪姐一起......”乐福把那天的事原原本本的跟黄旭说了一遍。
“你说你拿走了人家一个袋子，那袋子里是什么啊”
“我也不知道，我回去之后就放起来了，再说了那个袋子是用胶带封着的，我拿那个袋子也不是为了要里面的东西，我是要让那个女人给我个说法”
“呦小子，长本事了，还学会用计策了，不过这事你得注意分寸，你现在做的还能算是个玩笑，要是你把那袋子里的东西打开了，性质有可能就变了，知道么”。
“我知道了师傅，放心，我不是那样的人”
“照你这个说法，那个女人真的是我的也是你如雪姐的高中同学，她叫常艳”
“看来我猜得没错，你刚才心不在焉果然是因为这女人，师傅，我的直觉哈，说错了你别揍我，她真没有如雪姐好，要我的话，我肯定选如雪姐不选她”
“看来我是得揍你，我跟你说什么了，你就跟我在这扯这有的没的的”
“不是说好了不揍我的么”乐福一边开着车一边不时的侧眼看着师傅黄旭，生怕师傅的拳头随时招呼在自己身上。
“谁跟你说好了，你等一会你停车的”，被乐福说了这么几句，黄旭的心情好了很多，刚才那种说不出来的感觉也渐渐的消退，即便这钱真的跟自己的高中同学常艳有关系，那又能怎样，大不了还她就是了，反正不论怎么样这都是最后一次了，是时候歇一歇准备开始新的生活了。
“这才对么，只要师傅你高兴，让你揍一顿我都开心”，乐福说的也都是真心话，自从跟了黄旭以来，乐福确实比以前进步了许多，不仅仅在技术方面，更多的是在做人方面。黄旭较比于行内其他的人而言可以说不论是在做人还是做事方面都差的不是一丁点点，也正是看中了这一点孙明才让自己的小表弟跟着黄旭而不是跟着自己其他的那些朋友，因为孙明知道乐福跟着黄旭只能学好，而不会学坏。
“没看出来啊，你小子还挺有孝心的，我差点都让你感动的哭了。去我那吧，晚上在家吃点，先别在外面露面这两天，跟你姐姐说一声在我那，让她别担心。这两天咱俩看看风声，要是没什么事就把钱一分”
不多一会乐福就把车停在了黄旭租住的公寓楼下，黄旭很自然的从后备箱中取出装钱的袋子，然后跟乐福一起上楼回到自己的家中。黄旭租住的公寓面积不大，房间采光和通风都很好，房间里收拾的还算整齐，乐福进屋之后就一屁股坐在客厅的沙发里。
“师傅你刚才路上说要把钱分了，分什么分啊，师傅，都是你的，你管我吃喝就行”，说完乐福起身走进黄旭住的另一间卧室里，发现里面收拾也很整齐。“这两天我就住这了，今后我也打算住这了，我在家住我姐姐老说我，而且也不方便，我姐姐要是找个姐夫的，我在家听着什么看着什么也不合适的”
“那你就不怕在我这听到什么不合适的啊”
“不会，你要是跟如雪姐和好了你肯定要去她那住，如雪姐才不会来你这狗窝住呢”
“那你好好住吧，我这就是狗窝”
“你看看”乐福一边说着一边环视自己即将要入住的房间，突然停住了脚步“哎不对，师傅你刚才好像骂我了，什么叫就是狗窝还让我住吧，你拿我当狗养呢”
“别废话了，为了表达我骂你的歉意，我不揍你了行不行，赶紧打电话订吃的，晚上喝点庆祝庆祝，我先去洗澡”
“好勒，师傅，你以前干完活也是要吃点喝点庆祝下么”
“没有，从来没有”，黄旭回答这话的时候表情已经不像刚才跟乐福玩笑时候那么的自然，惆怅之中略带诀别的落寞，乐福这小子完全没有察觉，以他的性格也不可能察觉，乐呵呵的拿起电话准备叫外卖，“师傅真有心，还特意为我首战告捷庆祝一下，天天说要揍我，其实还是很疼我的么”
乐福打电话从小区外面的饭店点了六个菜，然后又下楼去便利店买了许多啤酒，等乐福回来的时候黄旭已经洗完澡在客厅等着了。看着乐福拎着许多的啤酒上来，黄旭起身帮乐福拎进来。没过一会乐福点的菜就送了过来，送餐的小伙子跟黄旭很熟悉，寒暄了几句放下菜就关门离开。
摆好菜乐福从厨房里拿出两个杯子，在黄旭面前放一个在自己面前放一个，熟练的打开瓶盖给两个杯子倒满啤酒。“师傅，我敬您一个，这次徒弟我能首战告捷，全靠师傅的栽培，我先干为敬”，说完乐福干掉杯中的啤酒。黄旭看着乐福没有多说话，也默默的喝掉了杯中酒。
“乐福，做完这次之后，师傅就不打算再干了，今后就靠你自己了”，黄旭看着低头吃菜的乐福，不无惆怅的说道。
“嗯，我知道”。乐福的回答一反常态，反倒是让准备了很多话的黄旭一时之间不知道怎么继续说下去。
“你不感到惊讶么？”黄旭默默的点上烟，看着也可以说是等着乐福的回答。
乐福停下手中的筷子，拿起酒瓶来倒了一杯，这次乐福并没有给黄旭的杯子里填酒，而是自顾自的喝了一杯，“师傅，我愣，但是我不傻，您这些天的表现还有今天的状态我也能感觉出来个大概，不过，师傅，我尊重您的选择，我相信你的选择都是对的”
“那你今后......”黄旭接过乐福递来的酒瓶，给自己也倒满了一杯。
“还跟着你呗”
“跟我做什么啊，我都不干这个了”，黄旭很诧异的看着乐福，想这愣小子今天怎么突然脑子灵光了。
“师傅，我跟的是你这个人，不在乎你干什么，我从初中没上完就在社会上混，也没什么出息，姐姐忙，也没人教我什么，但是跟了你之后，我学到了很多东西，尤其是做人方面的，您跟我之前接触过的人真的不一样，他们那种有今儿没明儿的日子说实在的我不羡慕，我真的只想好好学点本事，能够自己养活自己，姐姐为了我到现在连个男朋友都没有，我不想再让她操心了”，说着乐福眼前酒杯里的啤酒表面波动了一下，没有等着余波的再次泛起，乐福就仰面干掉了表面还未平息的啤酒，乐福仰头喝酒的同时黄旭看到了两滴水落在了乐福的另一只手上，不是乐福喝酒时嘴角流下的啤酒，而是乐福仰面时落下的两滴眼泪。
自父母过世之后，姐姐就对乐福给予了很高的期望，但是乐福在学习方面怎么都是不开窍，再加上姐姐忙于工作而没有时间太多的管教乐福，所以不论姐姐如何的苦口婆心和寄予期望，乐福还是有负众望的在初中临近毕业的时候就大步的走向了社会，对此姐姐一边哭着一边狠狠的修理了乐福一顿，但是不论如何也改变不了乐福不想再继续念书和走向社会的信心，无奈之下姐姐也只好由着乐福。虽然乐福很早就开始混社会，但是毕竟年龄太小而且书念的也少，混了多年不仅一事无成，而且越发的身无长物，无奈之下姐姐托几个同事的关系把乐福送进了一所技术学校学习汽车修理，两年之后乐福总算是有了一项可以赖以为生的技能，但是谁知乐福毕业之后做了没有几年就厌倦了汽修的工作，再一次的回到了四处游荡的生活状态，这次姐姐没有在以暴力的方式发泄心中的愤怒，因为毕竟乐福已经大了，再像以前那么管教可能会起到反效果。反倒是这样的冷处理让乐福的心理产生了一种难以诉说的愧疚感，几次想找姐姐说说，但是看到忙碌的姐姐也每次都是话到嘴边而不知从何说起。
也正是在这个时候，乐福的表哥孙明回到这座城市，孙明比乐福大很多，只比乐福的姐姐小一岁，乐福从小就经常跟着孙明一块玩，每次乐福被人欺负都是表哥孙明帮着出头。孙明回到这个城市不久就找到乐福，看着自己这个不成器的小表弟，孙明是又恨又气，于是从这时候开始乐福就开始跟着孙明，不过孙明从来没有将自己的表弟带入行，甚至都不让乐福碰跟着一行有关的事情，不过孙明还是很照顾乐福。在孙明回来找到乐福姐弟俩之前孙明就跟宋易搭上了关系，毕竟都是以前的好兄弟，而且宋易这边也缺孙明这样的人能够帮着自己在市面上摆平一些关系，所以没过多久孙明就在宋易的帮助下开了家公司，日子也是一天天的好起来。在这之后没多久孙明就再一次的碰到了黄旭，在大学的时候孙明就很佩服黄旭，佩服黄旭的眼光和内涵，觉得这是个能够交往，也能够做成点事的人，所以在把黄旭拉入行没多久就把自己的小表弟乐福交给了黄旭，孙明其实从一开始也没想过要让乐福干偷盗这一行，但是乐福这小子确实干别的也干不了，而且有黄旭带着乐福不至于学的太坏，所以也就默认了乐福进入这一行。直到黄旭提出自己想洗手不干了，孙明其实是打心眼里赞成和支持，而且这几年乐福跟着黄旭确实成长了不少，也懂事了不少，以自己现在的能力，给他俩弄点自己的事业或者是干脆让他俩来帮自己也都是轻而易举的事。
黄旭师徒二人得手之后正准备驾车离开的时候，黄旭看到常艳的身影从车头前匆匆的掠过，这时乐福正忙着发动车并没有发觉，只是看着师傅盯着小区的入口发呆。没过多久常艳带着一脸惊慌失措的表情从小区里出来然后快步走向黄旭他们停车位置的后方不远处。乐福看到师傅的目光随着这个女人在移动，就明白了师傅刚才叫自己等等的原因。
“哎师傅，那个女人我见过”，开始时候乐福没有注意到常艳匆匆走进小区又匆匆走出来，看着师傅注目的神情，自己也就不免集中起精神来，等到常艳出来再次经过车前的时候，乐福认出了常艳。
“你见过，你在哪见过”对于乐福的这句话黄旭感到很诧异。
“嗨师傅，她就是撞我的那个女人，我上次跟你说过......”乐福正说着的时候，黄旭从倒车镜里看到常艳的车已经缓缓移动，就没再让乐福说下去，只是若有所思的说了一句“咱们也赶紧走吧”，就跟乐福快速的开车离开了这个小区。
一路上师徒二人并没有太多的话，主要是因为黄旭的情绪不高，虽然不能够肯定这笔钱到底是谁的，但是黄旭总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总觉得这钱跟自己的这位高中同学常艳有点联系。
乐福倒是非常的开心，自己第一次实干就有收获，而且前前后后做的也非常漂亮，自己不免有点兴奋，但是看到师傅一路上总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原本兴奋的心情也就逐渐的平静下来。
“师傅，怎么了，我看你好像不太高兴，今天一切都挺顺利的啊，是不是因为刚才那个女人，那女的是挺漂亮的，不过我觉得她没法跟如雪姐比，真的”
听到乐福这么说，黄旭的心情可以说是五味杂陈，但是又一时之间品不出具体滋味来，也就岔开话题。
“你刚才说你见过刚才那个女人是怎么回事啊，就是撞车那回呗”。
“还有一回，那回是在特别贵购物中心的停车场，我看着她跟如雪姐一起......”乐福把那天的事原原本本的跟黄旭说了一遍。
“你说你拿走了人家一个袋子，那袋子里是什么啊”
“我也不知道，我回去之后就放起来了，再说了那个袋子是用胶带封着的，我拿那个袋子也不是为了要里面的东西，我是要让那个女人给我个说法”
“呦小子，长本事了，还学会用计策了，不过这事你得注意分寸，你现在做的还能算是个玩笑，要是你把那袋子里的东西打开了，性质有可能就变了，知道么”。
“我知道了师傅，放心，我不是那样的人”
“照你这个说法，那个女人真的是我的也是你如雪姐的高中同学，她叫常艳”
“看来我猜得没错，你刚才心不在焉果然是因为这女人，师傅，我的直觉哈，说错了你别揍我，她真没有如雪姐好，要我的话，我肯定选如雪姐不选她”
“看来我是得揍你，我跟你说什么了，你就跟我在这扯这有的没的的”
“不是说好了不揍我的么”乐福一边开着车一边不时的侧眼看着师傅黄旭，生怕师傅的拳头随时招呼在自己身上。
“谁跟你说好了，你等一会你停车的”，被乐福说了这么几句，黄旭的心情好了很多，刚才那种说不出来的感觉也渐渐的消退，即便这钱真的跟自己的高中同学常艳有关系，那又能怎样，大不了还她就是了，反正不论怎么样这都是最后一次了，是时候歇一歇准备开始新的生活了。
“这才对么，只要师傅你高兴，让你揍一顿我都开心”，乐福说的也都是真心话，自从跟了黄旭以来，乐福确实比以前进步了许多，不仅仅在技术方面，更多的是在做人方面。黄旭较比于行内其他的人而言可以说不论是在做人还是做事方面都差的不是一丁点点，也正是看中了这一点孙明才让自己的小表弟跟着黄旭而不是跟着自己其他的那些朋友，因为孙明知道乐福跟着黄旭只能学好，而不会学坏。
“没看出来啊，你小子还挺有孝心的，我差点都让你感动的哭了。去我那吧，晚上在家吃点，先别在外面露面这两天，跟你姐姐说一声在我那，让她别担心。这两天咱俩看看风声，要是没什么事就把钱一分”
不多一会乐福就把车停在了黄旭租住的公寓楼下，黄旭很自然的从后备箱中取出装钱的袋子，然后跟乐福一起上楼回到自己的家中。黄旭租住的公寓面积不大，房间采光和通风都很好，房间里收拾的还算整齐，乐福进屋之后就一屁股坐在客厅的沙发里。
“师傅你刚才路上说要把钱分了，分什么分啊，师傅，都是你的，你管我吃喝就行”，说完乐福起身走进黄旭住的另一间卧室里，发现里面收拾也很整齐。“这两天我就住这了，今后我也打算住这了，我在家住我姐姐老说我，而且也不方便，我姐姐要是找个姐夫的，我在家听着什么看着什么也不合适的”
“那你就不怕在我这听到什么不合适的啊”
“不会，你要是跟如雪姐和好了你肯定要去她那住，如雪姐才不会来你这狗窝住呢”
“那你好好住吧，我这就是狗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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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从来没有”，黄旭回答这话的时候表情已经不像刚才跟乐福玩笑时候那么的自然，惆怅之中略带诀别的落寞，乐福这小子完全没有察觉，以他的性格也不可能察觉，乐呵呵的拿起电话准备叫外卖，“师傅真有心，还特意为我首战告捷庆祝一下，天天说要揍我，其实还是很疼我的么”
乐福打电话从小区外面的饭店点了六个菜，然后又下楼去便利店买了许多啤酒，等乐福回来的时候黄旭已经洗完澡在客厅等着了。看着乐福拎着许多的啤酒上来，黄旭起身帮乐福拎进来。没过一会乐福点的菜就送了过来，送餐的小伙子跟黄旭很熟悉，寒暄了几句放下菜就关门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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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福，做完这次之后，师傅就不打算再干了，今后就靠你自己了”，黄旭看着低头吃菜的乐福，不无惆怅的说道。
“嗯，我知道”。乐福的回答一反常态，反倒是让准备了很多话的黄旭一时之间不知道怎么继续说下去。
“你不感到惊讶么？”黄旭默默的点上烟，看着也可以说是等着乐福的回答。
乐福停下手中的筷子，拿起酒瓶来倒了一杯，这次乐福并没有给黄旭的杯子里填酒，而是自顾自的喝了一杯，“师傅，我愣，但是我不傻，您这些天的表现还有今天的状态我也能感觉出来个大概，不过，师傅，我尊重您的选择，我相信你的选择都是对的”
“那你今后......”黄旭接过乐福递来的酒瓶，给自己也倒满了一杯。
“还跟着你呗”
“跟我做什么啊，我都不干这个了”，黄旭很诧异的看着乐福，想这愣小子今天怎么突然脑子灵光了。
“师傅，我跟的是你这个人，不在乎你干什么，我从初中没上完就在社会上混，也没什么出息，姐姐忙，也没人教我什么，但是跟了你之后，我学到了很多东西，尤其是做人方面的，您跟我之前接触过的人真的不一样，他们那种有今儿没明儿的日子说实在的我不羡慕，我真的只想好好学点本事，能够自己养活自己，姐姐为了我到现在连个男朋友都没有，我不想再让她操心了”，说着乐福眼前酒杯里的啤酒表面波动了一下，没有等着余波的再次泛起，乐福就仰面干掉了表面还未平息的啤酒，乐福仰头喝酒的同时黄旭看到了两滴水落在了乐福的另一只手上，不是乐福喝酒时嘴角流下的啤酒，而是乐福仰面时落下的两滴眼泪。
自父母过世之后，姐姐就对乐福给予了很高的期望，但是乐福在学习方面怎么都是不开窍，再加上姐姐忙于工作而没有时间太多的管教乐福，所以不论姐姐如何的苦口婆心和寄予期望，乐福还是有负众望的在初中临近毕业的时候就大步的走向了社会，对此姐姐一边哭着一边狠狠的修理了乐福一顿，但是不论如何也改变不了乐福不想再继续念书和走向社会的信心，无奈之下姐姐也只好由着乐福。虽然乐福很早就开始混社会，但是毕竟年龄太小而且书念的也少，混了多年不仅一事无成，而且越发的身无长物，无奈之下姐姐托几个同事的关系把乐福送进了一所技术学校学习汽车修理，两年之后乐福总算是有了一项可以赖以为生的技能，但是谁知乐福毕业之后做了没有几年就厌倦了汽修的工作，再一次的回到了四处游荡的生活状态，这次姐姐没有在以暴力的方式发泄心中的愤怒，因为毕竟乐福已经大了，再像以前那么管教可能会起到反效果。反倒是这样的冷处理让乐福的心理产生了一种难以诉说的愧疚感，几次想找姐姐说说，但是看到忙碌的姐姐也每次都是话到嘴边而不知从何说起。
也正是在这个时候，乐福的表哥孙明回到这座城市，孙明比乐福大很多，只比乐福的姐姐小一岁，乐福从小就经常跟着孙明一块玩，每次乐福被人欺负都是表哥孙明帮着出头。孙明回到这个城市不久就找到乐福，看着自己这个不成器的小表弟，孙明是又恨又气，于是从这时候开始乐福就开始跟着孙明，不过孙明从来没有将自己的表弟带入行，甚至都不让乐福碰跟着一行有关的事情，不过孙明还是很照顾乐福。在孙明回来找到乐福姐弟俩之前孙明就跟宋易搭上了关系，毕竟都是以前的好兄弟，而且宋易这边也缺孙明这样的人能够帮着自己在市面上摆平一些关系，所以没过多久孙明就在宋易的帮助下开了家公司，日子也是一天天的好起来。在这之后没多久孙明就再一次的碰到了黄旭，在大学的时候孙明就很佩服黄旭，佩服黄旭的眼光和内涵，觉得这是个能够交往，也能够做成点事的人，所以在把黄旭拉入行没多久就把自己的小表弟乐福交给了黄旭，孙明其实从一开始也没想过要让乐福干偷盗这一行，但是乐福这小子确实干别的也干不了，而且有黄旭带着乐福不至于学的太坏，所以也就默认了乐福进入这一行。直到黄旭提出自己想洗手不干了，孙明其实是打心眼里赞成和支持，而且这几年乐福跟着黄旭确实成长了不少，也懂事了不少，以自己现在的能力，给他俩弄点自己的事业或者是干脆让他俩来帮自己也都是轻而易举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