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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殷商玄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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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落被带出村子，两人在北面的大河岸边停下。
“你是谁？”段落冷声问道，手中还攥着黄色符纸。
李灵秀眨了眨眼睛：“我是李灵秀啊。”
“你在开什么玩笑。”
“李灵秀”出来的时候没有扎头发，她放开段落，轻轻地捋着长发，慢悠悠地说道：
“你难道看不出来，现在的我比起之前要强大许多吗？无论是武力还是身体的恢复能力。呵呵，当然还有智力。”
“你多厉害都与我无关。”
“用极小的代价换来更强且同样忠诚的助力，难道这不是有利于主公的吗？”
李灵秀撇了撇嘴，露出嘲讽的笑容：“难道你就没有发现此方世界的天道是认可我的吗？”
“什么意思？”
段落盯着她，在他的理解中，游戏世界里的天道就是一种设定好的程序。
玩家们被困在游戏中，那就代表程序，也就是天道出了问题。
她是不是知道什么？
“你可以理解成李灵秀触发了特性‘前尘旧梦’，把这当做是任务里的一种特殊状态，你身上有东西可以帮助我摆脱这种状态。”
段落把身上的道具都过了一遍，难道是活动的奖励？
如果是之前身上就有的东西，一直共处的“李灵秀”没有理由察觉不到。
“是不是这个？”段落取出三枚招募令。
“就是这个东西！”
段落见她伸手要拿，连忙后退两步，不去看那双格外明亮的桃花眼。
“你摆脱这种状态的话，她呢？”
“你就这么关心她啊？”她不答，只是摆弄着发梢，似笑非笑地望着段落。
忽然，一个苍老而急促的声音远远地传来：“她当然不会有事，本来就是同一个人。”
“李灵秀”霍然转身，虽不言语，却把段落护在了身后。
俄顷，邋遢老道的脸跃入眼帘。
“南华道长？”段落讶然，想不到对方说的很快会重新见面会是在这样的情境下。
比起初见时，邋遢老道的打扮没有什么变化，只是那张脏兮兮的老脸上没有半点血色，仿佛大病了一场似的。
“两位施主，咱们又见面了。”老道士打了个稽首，神色颇为认真。
“李灵秀”哂笑：“道长是来清理异数的？前番相见时，便隐现杀意，如今按捺不住了？”
“异人才是最大的异数，施主自洞天而来，原本也算是与大乾在同一天道框架之内。”
老道士摇摇头，瞥了眼被她护着的段落。
“李灵秀”蹙眉，俏脸布满寒霜：“同一天道框架之内？若真有天道，为何我祭祀天地，天道却不眷我子方国？”
“子方国？”
段落眨了眨眼，是我知道的那个方国吗？
夏商时期有许多被诸侯统治的城池与部落，他们被称作某某方国，其中最强者便是商方。
可《英雄史诗》游戏中没有商朝副本啊，为什么南华老道说她从洞天而来？
“段小哥，现在可不是聊天解惑的时候，这位......嗯，还是叫李姑娘吧，这位李姑娘如今算是强行使用潜能，若是不能稳定状态，怕是会影响到性命。”
段落闻言，连忙急道：“这些招募令可以稳定她的状态吗？要如何使用？”
“招募令中蕴藏天道之力，自然是可以的，然而天威难犯，不可妄动，需有相同的力量作为引子。”
“道长有吗？”
老道士含笑摇头：“我没有，你有。”
他没有让段落疑惑太久：“段小哥可记得当日老道送你的三张符纸？”
“他买的！花了钱的，600铜都够我在茶楼听完江湖故事了。”
段落听到“李灵秀”突然插进来的一句话，虽然看不到她的脸，但也能想象出她瞪着桃花眼的模样。
老道士神色如常地继续说道：“段小哥只需要将符水饮下，而后自然知道该怎么做。”
“李灵秀”还要再说，却被段落阻止。
“道长，先前一张符纸在我怀中沾了血，又出现玄鸟图案，还能用吗？”
“无妨，我再给你补一张。”老道士伸手入怀中，掏出一张附着污渍的黄色符纸。
他取出一只水袋，装了些河水，手中的符纸微微抖动，忽地自燃起来。
“另外两张不用烧，直接泡进去，然后喝掉。”老道士将所有的灰烬倒进水袋中，递给段落。
正说着，老道士面色忽然一变：“哎呀，有人追来了，我得走了，段小哥，承惠20两银子，不讲价！”
“算了，先记着，下次再给老道。”
老道士话音才落，人就已经不见了踪影，只留下段落与“李灵秀”大眼瞪小眼。
“干净又卫生嗷！”他深吸一口气，取出符纸塞入杯中，然后将符水一饮而尽。
明明是冰凉的河水，但流过喉咙的时候，却格外地烫。
段落有些难受地咳嗽几声，眼前陷入一片黑暗，造化鼎悄然浮现在眼前。
不远处，还有八只大鼎无声矗立。
段落抬手抚摸造化鼎，虽然还是半真半假的虚幻大鼎，但他手落下的位置，却像是有真实的触感一般。
造化鼎的虚影轻轻颤动，有无形的力量在牵引着段落的身体，刚才喝下“符水”产生的不适感也在迅速退去。
下一刻，鼎中这段时间所积蓄的造化灵露自行飞出，落进第二只大鼎中。
第二只大鼎轰然震动，迅速凝实成初次见到造化鼎的程度。
【道具】化生鼎
【介绍】有想无想，天地感而万物化生。传说中大乾太祖上感天意所铸九鼎之一，是祭祀天地时所用的礼器，有沟通天地，镇压气运的功效。
这大鼎的信息涌入段落脑海中，他正要抬头看鼎，却对上一双隐隐带着担忧的桃花眼。
“你既然没事，那就回村吧，再晚点，我娘发现我不在家里就该着急了。”
“等等，南华说的那个办法我知道了。”
“办法？”她的嘴角勾起带着凉意的弧度。
“如果是让那个小丫头出来，我也可以做到，不需要其他人插手。”
“但是会对你和灵秀造成影响。”
“你是在担心那个小丫头？”
“你可以这么认为。”段落自顾自地取出招募令，嘴上说着：“我不管你是什么存在，玩家也好，原住民也好，又或者是洞天副本中的角色。”
“但灵秀不一样。”
手中的白银招募令忽然粉碎，化作光点落进掌心。
化生鼎的虚影在他的眼中一闪而过，段落不由分说地将手掌盖在“李灵秀”的额头。
“李灵秀”没有阻止他。
段落听到脑海中化生鼎震动的声音，耳边响起非常模糊的系统提示声。
恍惚间，他看到身着月白色祭祀袍的女子站在巨大的祭坛之上，她举目望天，檀口微张，吐出的声音异常冰冷：“天道不存，唯人自渡。”
很快，系统提示声恢复正常。
“叮，澄浊剖判，庶物化生，录入传说级英雄妇好之魂。”
很顺利，段落提着的心微微放下，但又被那“妇好”二字镇住，一时之间忘记将手从她的额头收回。
“李灵秀”一直瞧着他，眼中的淡然渐渐被复杂覆盖。
原来是共存的方法吗？她深吸了口气，抱拳一拜，正色道：“拜见主公！”
掌心还残留着细腻温软的触觉，他扶起“李灵秀”，一边感受着化生鼎传来的喜悦情绪，一边查看起这人的属性面板。
【姓名】李灵秀 · 妇好之魂
【状态】虚弱，无法发挥全部实力
【天赋潜能】传说级
【年龄】18
【等级】100
【职业】武将、祭司
【身份】青溪村村民，纪元洞天中早已逝去的灵魂
【智力】89
【武力】91
【政治】81
【统御】90
【魅力】94
【忠诚度】95
【好感】90
【特性1】鬼神指路：作为大商的大祭司，冥冥之中会受到鬼神的指引。
【特性2】世之巾帼：作为古代华夏第一位有记录的女将军，担任统帅时能够增强军团30%攻击力。当士兵数量低于敌方军团时，攻击+3，防御+3。
【特性3】济世安民：身为大商拥有领土的诸侯之一，作为行政主官时，领地民心提升速度+10%，治安提升速度+10%，内政效率+10%。
【技能】问卜鬼神（可以通过占卜，询问鬼神，得到问题的答案），神灵赐福（向神灵祈祷，战斗中可以获得某一方面属性的增幅），大自在鬼神斧法（共计18式，有神鬼莫测的变化，招法诡异，威力强大）
大祭司？女将军？以及拥有封地的女性诸侯，果然是我所知道的那位！
“你先前说的天道是什么情况？是它让你变成这样的吗？”段落犹豫了会儿，直接问道。
既然这位对自己的好感度、忠诚度和李灵秀一模一样，那么还是不要绕弯子了。
“李灵秀”蹙眉：“我记不得了，隐约间只记得当时我在举行一场很盛大的祭祀活动，但是天道却没有回应。”
“当我恢复意识，尝试回忆那场祭祀更多的细节时，却感受到自己本能的抗拒。”
“所以灵秀做的那些梦，也是受你影响？”
“李灵秀”眼眸微微转动：“她原本就是我，大乾的天道会压制所有外来的角色，以后还是会以她为主。”
“那你呢？”
“主公唤我，我便出来。”
“叫妇好吗？”
“我其实姓‘子’，至于这个名字也不过是因为神权与王权的需要，才会出现。”
“前尘已断，既有了新生，应该起个新名字，我想主公也不乐意我占着她的名字。”
她歪了歪脑袋，看向段落，“主公觉得应该起个什么名字？”
段落看她一脸期待的模样，这张与李灵秀一模一样的脸让他的心慢慢软下来，他略作思索，很认真地说道：“那就叫李灵芙如何？”
“好。”
她闭上眼睛，身体失去控制，软绵绵地倒向地面，段落眼疾手快地将她扶住。
“村长？”夜间的风裹着少女迷迷糊糊的声音吹进耳中，尤为动听。
“我在。”
段落被带出村子，两人在北面的大河岸边停下。
“你是谁？”段落冷声问道，手中还攥着黄色符纸。
李灵秀眨了眨眼睛：“我是李灵秀啊。”
“你在开什么玩笑。”
“李灵秀”出来的时候没有扎头发，她放开段落，轻轻地捋着长发，慢悠悠地说道：
“你难道看不出来，现在的我比起之前要强大许多吗？无论是武力还是身体的恢复能力。呵呵，当然还有智力。”
“你多厉害都与我无关。”
“用极小的代价换来更强且同样忠诚的助力，难道这不是有利于主公的吗？”
李灵秀撇了撇嘴，露出嘲讽的笑容：“难道你就没有发现此方世界的天道是认可我的吗？”
“什么意思？”
段落盯着她，在他的理解中，游戏世界里的天道就是一种设定好的程序。
玩家们被困在游戏中，那就代表程序，也就是天道出了问题。
她是不是知道什么？
“你可以理解成李灵秀触发了特性‘前尘旧梦’，把这当做是任务里的一种特殊状态，你身上有东西可以帮助我摆脱这种状态。”
段落把身上的道具都过了一遍，难道是活动的奖励？
如果是之前身上就有的东西，一直共处的“李灵秀”没有理由察觉不到。
“是不是这个？”段落取出三枚招募令。
“就是这个东西！”
段落见她伸手要拿，连忙后退两步，不去看那双格外明亮的桃花眼。
“你摆脱这种状态的话，她呢？”
“你就这么关心她啊？”她不答，只是摆弄着发梢，似笑非笑地望着段落。
忽然，一个苍老而急促的声音远远地传来：“她当然不会有事，本来就是同一个人。”
“李灵秀”霍然转身，虽不言语，却把段落护在了身后。
俄顷，邋遢老道的脸跃入眼帘。
“南华道长？”段落讶然，想不到对方说的很快会重新见面会是在这样的情境下。
比起初见时，邋遢老道的打扮没有什么变化，只是那张脏兮兮的老脸上没有半点血色，仿佛大病了一场似的。
“两位施主，咱们又见面了。”老道士打了个稽首，神色颇为认真。
“李灵秀”哂笑：“道长是来清理异数的？前番相见时，便隐现杀意，如今按捺不住了？”
“异人才是最大的异数，施主自洞天而来，原本也算是与大乾在同一天道框架之内。”
老道士摇摇头，瞥了眼被她护着的段落。
“李灵秀”蹙眉，俏脸布满寒霜：“同一天道框架之内？若真有天道，为何我祭祀天地，天道却不眷我子方国？”
“子方国？”
段落眨了眨眼，是我知道的那个方国吗？
夏商时期有许多被诸侯统治的城池与部落，他们被称作某某方国，其中最强者便是商方。
可《英雄史诗》游戏中没有商朝副本啊，为什么南华老道说她从洞天而来？
“段小哥，现在可不是聊天解惑的时候，这位......嗯，还是叫李姑娘吧，这位李姑娘如今算是强行使用潜能，若是不能稳定状态，怕是会影响到性命。”
段落闻言，连忙急道：“这些招募令可以稳定她的状态吗？要如何使用？”
“招募令中蕴藏天道之力，自然是可以的，然而天威难犯，不可妄动，需有相同的力量作为引子。”
“道长有吗？”
老道士含笑摇头：“我没有，你有。”
他没有让段落疑惑太久：“段小哥可记得当日老道送你的三张符纸？”
“他买的！花了钱的，600铜都够我在茶楼听完江湖故事了。”
段落听到“李灵秀”突然插进来的一句话，虽然看不到她的脸，但也能想象出她瞪着桃花眼的模样。
老道士神色如常地继续说道：“段小哥只需要将符水饮下，而后自然知道该怎么做。”
“李灵秀”还要再说，却被段落阻止。
“道长，先前一张符纸在我怀中沾了血，又出现玄鸟图案，还能用吗？”
“无妨，我再给你补一张。”老道士伸手入怀中，掏出一张附着污渍的黄色符纸。
他取出一只水袋，装了些河水，手中的符纸微微抖动，忽地自燃起来。
“另外两张不用烧，直接泡进去，然后喝掉。”老道士将所有的灰烬倒进水袋中，递给段落。
正说着，老道士面色忽然一变：“哎呀，有人追来了，我得走了，段小哥，承惠20两银子，不讲价！”
“算了，先记着，下次再给老道。”
老道士话音才落，人就已经不见了踪影，只留下段落与“李灵秀”大眼瞪小眼。
“干净又卫生嗷！”他深吸一口气，取出符纸塞入杯中，然后将符水一饮而尽。
明明是冰凉的河水，但流过喉咙的时候，却格外地烫。
段落有些难受地咳嗽几声，眼前陷入一片黑暗，造化鼎悄然浮现在眼前。
不远处，还有八只大鼎无声矗立。
段落抬手抚摸造化鼎，虽然还是半真半假的虚幻大鼎，但他手落下的位置，却像是有真实的触感一般。
造化鼎的虚影轻轻颤动，有无形的力量在牵引着段落的身体，刚才喝下“符水”产生的不适感也在迅速退去。
下一刻，鼎中这段时间所积蓄的造化灵露自行飞出，落进第二只大鼎中。
第二只大鼎轰然震动，迅速凝实成初次见到造化鼎的程度。
【道具】化生鼎
【介绍】有想无想，天地感而万物化生。传说中大乾太祖上感天意所铸九鼎之一，是祭祀天地时所用的礼器，有沟通天地，镇压气运的功效。
这大鼎的信息涌入段落脑海中，他正要抬头看鼎，却对上一双隐隐带着担忧的桃花眼。
“你既然没事，那就回村吧，再晚点，我娘发现我不在家里就该着急了。”
“等等，南华说的那个办法我知道了。”
“办法？”她的嘴角勾起带着凉意的弧度。
“如果是让那个小丫头出来，我也可以做到，不需要其他人插手。”
“但是会对你和灵秀造成影响。”
“你是在担心那个小丫头？”
“你可以这么认为。”段落自顾自地取出招募令，嘴上说着：“我不管你是什么存在，玩家也好，原住民也好，又或者是洞天副本中的角色。”
“但灵秀不一样。”
手中的白银招募令忽然粉碎，化作光点落进掌心。
化生鼎的虚影在他的眼中一闪而过，段落不由分说地将手掌盖在“李灵秀”的额头。
“李灵秀”没有阻止他。
段落听到脑海中化生鼎震动的声音，耳边响起非常模糊的系统提示声。
恍惚间，他看到身着月白色祭祀袍的女子站在巨大的祭坛之上，她举目望天，檀口微张，吐出的声音异常冰冷：“天道不存，唯人自渡。”
很快，系统提示声恢复正常。
“叮，澄浊剖判，庶物化生，录入传说级英雄妇好之魂。”
很顺利，段落提着的心微微放下，但又被那“妇好”二字镇住，一时之间忘记将手从她的额头收回。
“李灵秀”一直瞧着他，眼中的淡然渐渐被复杂覆盖。
原来是共存的方法吗？她深吸了口气，抱拳一拜，正色道：“拜见主公！”
掌心还残留着细腻温软的触觉，他扶起“李灵秀”，一边感受着化生鼎传来的喜悦情绪，一边查看起这人的属性面板。
【姓名】李灵秀 · 妇好之魂
【状态】虚弱，无法发挥全部实力
【天赋潜能】传说级
【年龄】18
【等级】100
【职业】武将、祭司
【身份】青溪村村民，纪元洞天中早已逝去的灵魂
【智力】89
【武力】91
【政治】81
【统御】90
【魅力】94
【忠诚度】95
【好感】90
【特性1】鬼神指路：作为大商的大祭司，冥冥之中会受到鬼神的指引。
【特性2】世之巾帼：作为古代华夏第一位有记录的女将军，担任统帅时能够增强军团30%攻击力。当士兵数量低于敌方军团时，攻击+3，防御+3。
【特性3】济世安民：身为大商拥有领土的诸侯之一，作为行政主官时，领地民心提升速度+10%，治安提升速度+10%，内政效率+10%。
【技能】问卜鬼神（可以通过占卜，询问鬼神，得到问题的答案），神灵赐福（向神灵祈祷，战斗中可以获得某一方面属性的增幅），大自在鬼神斧法（共计18式，有神鬼莫测的变化，招法诡异，威力强大）
大祭司？女将军？以及拥有封地的女性诸侯，果然是我所知道的那位！
“你先前说的天道是什么情况？是它让你变成这样的吗？”段落犹豫了会儿，直接问道。
既然这位对自己的好感度、忠诚度和李灵秀一模一样，那么还是不要绕弯子了。
“李灵秀”蹙眉：“我记不得了，隐约间只记得当时我在举行一场很盛大的祭祀活动，但是天道却没有回应。”
“当我恢复意识，尝试回忆那场祭祀更多的细节时，却感受到自己本能的抗拒。”
“所以灵秀做的那些梦，也是受你影响？”
“李灵秀”眼眸微微转动：“她原本就是我，大乾的天道会压制所有外来的角色，以后还是会以她为主。”
“那你呢？”
“主公唤我，我便出来。”
“叫妇好吗？”
“我其实姓‘子’，至于这个名字也不过是因为神权与王权的需要，才会出现。”
“前尘已断，既有了新生，应该起个新名字，我想主公也不乐意我占着她的名字。”
她歪了歪脑袋，看向段落，“主公觉得应该起个什么名字？”
段落看她一脸期待的模样，这张与李灵秀一模一样的脸让他的心慢慢软下来，他略作思索，很认真地说道：“那就叫李灵芙如何？”
“好。”
她闭上眼睛，身体失去控制，软绵绵地倒向地面，段落眼疾手快地将她扶住。
“村长？”夜间的风裹着少女迷迷糊糊的声音吹进耳中，尤为动听。
“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