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偶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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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名时间只有三天，今天是最后一天，刘妈妈凭借着多年挑选艺妓的经验，严把质量关，春梅当然就是做些写写划划的活儿。还别说，这一老一少，两个女人配合的非常熟稔，简直都可以用“天衣无缝”四个字来形容。在不知道她们身世关系的外人看来，一定都会误以为是母女两个呢，举手投足间，还真有点儿神似的模样。
外人会误以为刘妈妈和春梅是母女关系，当然，我指的是带有血缘关系的那种，现在，她们虽然也是母女，说不定将来那一天，就成了婆媳的关系了。至于两人的关系，以后是否朝着这个方向发展，就要看刘盛到底是什么态度，他的态度决定一切。
很显然，春梅心中早已经芳心暗许，只是，如今被张成附体的刘盛，只要他点一点头，春梅当然就无所顾忌，**了。毕竟，对于女子来说，是不太好意思，把这层拨入蝉翼的窗户纸捅破的。
在那个时代，封建礼教观念还是比较重的，尤其是对于女子来说，如果喜欢上一个男子，就大胆表白的话，定然被人们议论纷纷，会被硬生生地打上“不知羞耻”的标签，到那个时候，就是两情相悦，也搁不住周围人投来的足可以杀死人的目光，以及或恶毒活嘲讽的闲言碎语。因此，无论是爱或者zuo爱，女性都是要一以贯之的保持被动的姿态。
不像三百年后的今天，女追男不再是什么司空见怪的事情，早已经稀松平常，简单到跟喝白开水一样，没有什么味道可言。
拍卖观察团和观众团成员资格的事情，与花魁大赛报名的事情，两者都是同一天开始的。不过，前者第一天就宣告了大捷。而后者一直持续了三天的时间。在最后天的时候，刘盛忙完了手头的事情，前来亲自体验一下人山人海的壮观场面。
刚从侧门出来，就见到刘妈妈和春梅忙活的不亦乐乎，也就不敢上前打扰，跟周围的男仆和女侍们打了招呼，不要惊扰到这两个不知疲倦的勤劳女子，随即轻手轻脚地从旁侧溜了出去，一眨眼的功夫，就消失在了摩肩接踵的汹涌人潮中。
由于，今天是参加花魁大赛报名的最后一天，前来接受考察的女子们比前两天多了不知好几倍，搞的刘妈妈和春梅，忙活得都没有喝口茶水的功夫，时不时地望几眼，看不到尽头的熙熙攘攘的人群，都禁不住要两眼一抹黑了。
之所以今天前来报名的人数比前两天的多，是因为在前两天中被刷下来的女子们，都不死心，不碰南墙不拐弯，不见棺材不掉泪，不见黄河不死心，打扮的或妖娆妩媚，或清新可爱，继续在今天奋力一搏，背水一战，事不过三，争取在失败了两次之后，可以过了刘妈妈这一关，搭上入围花魁大赛的末班车。由此，随着勇气可嘉的落选少女们的重复报名，也就徒然增加了刘妈妈和春梅的工作负担。
对于落选的少女们来说，可谓死事与愿违、一般情况下，只要被刘妈妈看过后摇过头的报名者，那就只能说明外貌确实是不怎么达标，即使，一意孤行地继续闯关，也是无济于事，被刘妈妈再次有些残酷无情地刷下来。
其实，刘妈妈是一个心慈手软的女人，如果看上去，长相还算过得去的话，肯定就会拿到海选的入场券，不用说，就连刘妈妈都看不上眼的，定然就难以上得了台面。对于这些一二再，再而三的执迷不悟地少女们来说，结果只有一个，那就是屡战屡败。
毕竟，这个花魁大赛是要有一定的外貌作为基本要求的，花了大价钱的观察团和观众团的少爷公子们，尽都是些视觉动物，而评委们都是纵横在风月场几十载的外貌协会成员，眼里当然是容不得一粒沙子的，更别说是一个污点了。就好比，你正在津津有味地吃着一顿大餐，突然，发现盘子里有一只苍蝇，请问，你还会有心情继续吃下去么。
当然，对于一些喜欢鸡蛋里挑骨头的人来说，完全是可以装作熟视无睹，若无其事地继续享用下去的。但是，如果那这个时候的心境，与之前相比较而言的话，那就会有天壤之别了。关于这一点，应该是毋庸置疑的吧。
现实是残酷的是，无论是在那个时代，女性类这个群体里面，还是西施凤毛麟角，东施俯拾即是。不仅女性如此，放在男人堆里，也是一样，帅哥看起来虽然养眼，但是毕竟是跟国宝大熊猫级别的稀有动物，而掉进人堆里就不见踪影的男人，在大街上，随手一抓，还是一抓一大把的。
好不容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挤出人群的刘盛，找到了一个僻静的地方，右手抚着胸口，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过了半柱香的时间，刘盛才平抚下来，抬头望着身前几步之遥的人群，手抚着下巴，嘴角不由自主地向上勾了起来。顷刻间，在白皙的脸颊上绽开了两位花朵，看着围得密不透风的人群，像是一个农民伯伯似的，看着自己辛勤耕耘后的丰硕的果实，微微颔首，自鸣得意，口中还噤若寒蝉地组言自语道：“你小子干的不错啊！”
站在原地的刘盛，一边口中念念有词，一边眼睛打量着从报名的人群里走出来的或欢喜或者失落的少女们。
突然，刘盛把目光定在了距离他有两丈之远，似乎正在发着呆的少年男子身上，越来越觉得很是眼熟。遗憾的是，他目之所及，只是看到了这个身材瘦削少年男子的侧面，并不是有十足的把握确定，是他心中所想之人。
或许是受好奇心驱使，想要一探究竟，或许是实在是无事可干，闲的蛋疼。反正刘盛轻手轻脚，鬼鬼素素地迈着轻盈的步伐，扭捏的姿态跟一个女子似的，如履薄冰，一步一步靠近那个翩翩美少年。
少年冲着拥挤不堪的人群，紧蹙着眉头，若有所思地发着呆，根本就没有注意到一个鬼鬼素素的家伙向他步步逼近。
等到距离这个少年将近有两三步距离的时候，刘盛才看清楚，站在他面前的那里是个什么少年，是个女扮男装的美少女。由于，她戴着顶帽子遮住了额头的上沿，又在背后垂着一条乌黑浓密的粗辫子，远远的看着，要是不借助望远镜的话，是个人想必都会把她误以为是个男儿身的，更何况，刘盛还有点儿轻度的近视眼呢。
等到凑近到咫尺的时候，刘盛仔细打量一番，这才发现，她洁白如雪的脖颈上，根本就没有喉结，大概是看过的古装剧看的泛滥成灾了，就连拆穿女扮男装的桥段都烂熟于心。只这一点，就一击可破，识别了这个酷似美少年的性别。由于，刘盛只是从侧面进行判断的，至于，这女扮男装的女子到底长的是个什么模样儿，就无从得知了。
“嗨，美女，你好！”刘盛的手还真够贱得，竟然没有经过女子的同意，就很是自然地答在了她的肩膀上，用现代的口吻，搭讪道。
没想到，在别人面前摆出一副文质彬彬的样子，而今，在遇到一个连长相都没看清楚的女子后，刘盛原来的流氓习性就暴露无遗了。看来，即使在外人看来再老实巴交的人，心里面都饲养着一头小野兽，说不定，那天它就会蹦跶出来。由于，刘盛的脑壳里集合了刘盛和张成两个人的思想，也就可以理解他的这番行为了。
刘盛随即不动声色地伸出了他的魔爪，在女子的肩膀上轻轻地拍了下去，乘机小小的揩油了一把。并且，让人气愤的是，拍下去也就罢了，却没有拿开，就这么一直地放着，直到女子回过头来，他才像是触摸到了电一般，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嗖”地一下，收回了那只揩油犯贱的手。
女子感觉到在她的侧身后，有人拍了她的肩膀，不禁打了个冷颤，耳畔也响起了一个有些流里流气地音声，迅即转身，横眉冷对着跟她搭讪的人。不过，更让她可气的是，她好不容易，鼓捣了大半天的装束，才搞成了现在的这个男人的扮相，却被这个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家伙，说出“美女”一词，揭穿了她的真实面目。
当两人四目相对后，都不约而同地被对方给结结实实地惊呆了，因为，这个女扮男装的女子不是别人，就是芳名远播的雅安阁的大老板秦素素。
“秦，秦老板不，不好意思，冒，冒犯了。”刘盛看着花容失色的秦素素，又恢复了文质彬彬地书生模样儿，吞吞吐吐地拱手赔礼道歉说。
“没，没事儿。”秦素素也情不自禁地面红耳赤起来，酥胸起伏不定，迟疑了片刻后，才勉强在嘴角挤出了一丝笑意，忙打了哈哈道：“好巧啊，在这里能够遇见刘公子，真是太巧了。”
“嗯，是呀，好巧啊。”刘盛经此一役，脑子里一片空白，不知道该说些社么才好，只能接着秦素素的话茬，干巴巴地道。
“没想到，我花了大半天的时间，精心装扮了一番，还是被刘公子给认出来了。”秦素素感觉又好气又好笑，随口说道。
“呵呵，你这身装扮还挺帅气的啊！。”刘盛忙也打了个哈哈，不过看着秦素素女扮男装的这身装束，还真有点儿巾帼不让须眉的英姿飒爽劲儿，忙称赞道。
“帅气？”秦素素皱着眉头，跟一个好奇宝宝似的，滴溜溜地转着一双忽闪忽闪的大眼睛，不解其意地问道。
“嘿嘿，就，就是，秦老板您打扮成这个样子，有将帅的气度。我，我一激动，就省略了几个字。请，请您别太见怪。”刘盛绞尽脑汁，搜肠刮肚，凭借着他的聪明才智终于在磕磕绊绊中解释完毕，后背不由自主地直冒着冷汗。
“嘻嘻。”听完刘盛用极其认真的表情，解释了一通后，秦素素欣喜不已，掩面浅笑，接着，娇嗔道：“刘公子，你真会拿姐姐我开玩笑。”
听到秦素素从口中吐出“姐姐”二字，就想起了那天，自己糊里糊涂就落入了她挖下的陷阱，认她做了姐姐。想到这里，既然是姐弟两个人开玩笑，应该也不算是太过失礼的举动，随即，他也就轻松了下来。
“刚，刚才，我拍姐姐的肩膀，也是跟您开个玩笑来着。没想到。。。。。”刘盛赶紧临场发挥，现编起了词，一本正经道。
“没想到，被姐姐我给吓着了是吧？”秦素素打断了刘盛的话，酥胸向前一挺，嘴角上扬，洋洋得意地道。
“嘿嘿。”刘盛抚摸着油光可鉴的头皮，犹豫不决，不知道回答“是”，还是回答“不是”，忙打了个哈哈道。
两姐弟找了一个僻静的地方，有一搭没一搭地闲扯了不到一刻钟的时间，秦素素与一路小跑而来的叶儿耳语了一番后，就拱手告别，返回了雅安阁。
看着渐渐远处的秦素素的倩影，刘盛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一直就这么定定地看着，直到消失在他的视线里。
报名时间只有三天，今天是最后一天，刘妈妈凭借着多年挑选艺妓的经验，严把质量关，春梅当然就是做些写写划划的活儿。还别说，这一老一少，两个女人配合的非常熟稔，简直都可以用“天衣无缝”四个字来形容。在不知道她们身世关系的外人看来，一定都会误以为是母女两个呢，举手投足间，还真有点儿神似的模样。
外人会误以为刘妈妈和春梅是母女关系，当然，我指的是带有血缘关系的那种，现在，她们虽然也是母女，说不定将来那一天，就成了婆媳的关系了。至于两人的关系，以后是否朝着这个方向发展，就要看刘盛到底是什么态度，他的态度决定一切。
很显然，春梅心中早已经芳心暗许，只是，如今被张成附体的刘盛，只要他点一点头，春梅当然就无所顾忌，**了。毕竟，对于女子来说，是不太好意思，把这层拨入蝉翼的窗户纸捅破的。
在那个时代，封建礼教观念还是比较重的，尤其是对于女子来说，如果喜欢上一个男子，就大胆表白的话，定然被人们议论纷纷，会被硬生生地打上“不知羞耻”的标签，到那个时候，就是两情相悦，也搁不住周围人投来的足可以杀死人的目光，以及或恶毒活嘲讽的闲言碎语。因此，无论是爱或者zuo爱，女性都是要一以贯之的保持被动的姿态。
不像三百年后的今天，女追男不再是什么司空见怪的事情，早已经稀松平常，简单到跟喝白开水一样，没有什么味道可言。
拍卖观察团和观众团成员资格的事情，与花魁大赛报名的事情，两者都是同一天开始的。不过，前者第一天就宣告了大捷。而后者一直持续了三天的时间。在最后天的时候，刘盛忙完了手头的事情，前来亲自体验一下人山人海的壮观场面。
刚从侧门出来，就见到刘妈妈和春梅忙活的不亦乐乎，也就不敢上前打扰，跟周围的男仆和女侍们打了招呼，不要惊扰到这两个不知疲倦的勤劳女子，随即轻手轻脚地从旁侧溜了出去，一眨眼的功夫，就消失在了摩肩接踵的汹涌人潮中。
由于，今天是参加花魁大赛报名的最后一天，前来接受考察的女子们比前两天多了不知好几倍，搞的刘妈妈和春梅，忙活得都没有喝口茶水的功夫，时不时地望几眼，看不到尽头的熙熙攘攘的人群，都禁不住要两眼一抹黑了。
之所以今天前来报名的人数比前两天的多，是因为在前两天中被刷下来的女子们，都不死心，不碰南墙不拐弯，不见棺材不掉泪，不见黄河不死心，打扮的或妖娆妩媚，或清新可爱，继续在今天奋力一搏，背水一战，事不过三，争取在失败了两次之后，可以过了刘妈妈这一关，搭上入围花魁大赛的末班车。由此，随着勇气可嘉的落选少女们的重复报名，也就徒然增加了刘妈妈和春梅的工作负担。
对于落选的少女们来说，可谓死事与愿违、一般情况下，只要被刘妈妈看过后摇过头的报名者，那就只能说明外貌确实是不怎么达标，即使，一意孤行地继续闯关，也是无济于事，被刘妈妈再次有些残酷无情地刷下来。
其实，刘妈妈是一个心慈手软的女人，如果看上去，长相还算过得去的话，肯定就会拿到海选的入场券，不用说，就连刘妈妈都看不上眼的，定然就难以上得了台面。对于这些一二再，再而三的执迷不悟地少女们来说，结果只有一个，那就是屡战屡败。
毕竟，这个花魁大赛是要有一定的外貌作为基本要求的，花了大价钱的观察团和观众团的少爷公子们，尽都是些视觉动物，而评委们都是纵横在风月场几十载的外貌协会成员，眼里当然是容不得一粒沙子的，更别说是一个污点了。就好比，你正在津津有味地吃着一顿大餐，突然，发现盘子里有一只苍蝇，请问，你还会有心情继续吃下去么。
当然，对于一些喜欢鸡蛋里挑骨头的人来说，完全是可以装作熟视无睹，若无其事地继续享用下去的。但是，如果那这个时候的心境，与之前相比较而言的话，那就会有天壤之别了。关于这一点，应该是毋庸置疑的吧。
现实是残酷的是，无论是在那个时代，女性类这个群体里面，还是西施凤毛麟角，东施俯拾即是。不仅女性如此，放在男人堆里，也是一样，帅哥看起来虽然养眼，但是毕竟是跟国宝大熊猫级别的稀有动物，而掉进人堆里就不见踪影的男人，在大街上，随手一抓，还是一抓一大把的。
好不容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挤出人群的刘盛，找到了一个僻静的地方，右手抚着胸口，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过了半柱香的时间，刘盛才平抚下来，抬头望着身前几步之遥的人群，手抚着下巴，嘴角不由自主地向上勾了起来。顷刻间，在白皙的脸颊上绽开了两位花朵，看着围得密不透风的人群，像是一个农民伯伯似的，看着自己辛勤耕耘后的丰硕的果实，微微颔首，自鸣得意，口中还噤若寒蝉地组言自语道：“你小子干的不错啊！”
站在原地的刘盛，一边口中念念有词，一边眼睛打量着从报名的人群里走出来的或欢喜或者失落的少女们。
突然，刘盛把目光定在了距离他有两丈之远，似乎正在发着呆的少年男子身上，越来越觉得很是眼熟。遗憾的是，他目之所及，只是看到了这个身材瘦削少年男子的侧面，并不是有十足的把握确定，是他心中所想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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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冲着拥挤不堪的人群，紧蹙着眉头，若有所思地发着呆，根本就没有注意到一个鬼鬼素素的家伙向他步步逼近。
等到距离这个少年将近有两三步距离的时候，刘盛才看清楚，站在他面前的那里是个什么少年，是个女扮男装的美少女。由于，她戴着顶帽子遮住了额头的上沿，又在背后垂着一条乌黑浓密的粗辫子，远远的看着，要是不借助望远镜的话，是个人想必都会把她误以为是个男儿身的，更何况，刘盛还有点儿轻度的近视眼呢。
等到凑近到咫尺的时候，刘盛仔细打量一番，这才发现，她洁白如雪的脖颈上，根本就没有喉结，大概是看过的古装剧看的泛滥成灾了，就连拆穿女扮男装的桥段都烂熟于心。只这一点，就一击可破，识别了这个酷似美少年的性别。由于，刘盛只是从侧面进行判断的，至于，这女扮男装的女子到底长的是个什么模样儿，就无从得知了。
“嗨，美女，你好！”刘盛的手还真够贱得，竟然没有经过女子的同意，就很是自然地答在了她的肩膀上，用现代的口吻，搭讪道。
没想到，在别人面前摆出一副文质彬彬的样子，而今，在遇到一个连长相都没看清楚的女子后，刘盛原来的流氓习性就暴露无遗了。看来，即使在外人看来再老实巴交的人，心里面都饲养着一头小野兽，说不定，那天它就会蹦跶出来。由于，刘盛的脑壳里集合了刘盛和张成两个人的思想，也就可以理解他的这番行为了。
刘盛随即不动声色地伸出了他的魔爪，在女子的肩膀上轻轻地拍了下去，乘机小小的揩油了一把。并且，让人气愤的是，拍下去也就罢了，却没有拿开，就这么一直地放着，直到女子回过头来，他才像是触摸到了电一般，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嗖”地一下，收回了那只揩油犯贱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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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两人四目相对后，都不约而同地被对方给结结实实地惊呆了，因为，这个女扮男装的女子不是别人，就是芳名远播的雅安阁的大老板秦素素。
“秦，秦老板不，不好意思，冒，冒犯了。”刘盛看着花容失色的秦素素，又恢复了文质彬彬地书生模样儿，吞吞吐吐地拱手赔礼道歉说。
“没，没事儿。”秦素素也情不自禁地面红耳赤起来，酥胸起伏不定，迟疑了片刻后，才勉强在嘴角挤出了一丝笑意，忙打了哈哈道：“好巧啊，在这里能够遇见刘公子，真是太巧了。”
“嗯，是呀，好巧啊。”刘盛经此一役，脑子里一片空白，不知道该说些社么才好，只能接着秦素素的话茬，干巴巴地道。
“没想到，我花了大半天的时间，精心装扮了一番，还是被刘公子给认出来了。”秦素素感觉又好气又好笑，随口说道。
“呵呵，你这身装扮还挺帅气的啊！。”刘盛忙也打了个哈哈，不过看着秦素素女扮男装的这身装束，还真有点儿巾帼不让须眉的英姿飒爽劲儿，忙称赞道。
“帅气？”秦素素皱着眉头，跟一个好奇宝宝似的，滴溜溜地转着一双忽闪忽闪的大眼睛，不解其意地问道。
“嘿嘿，就，就是，秦老板您打扮成这个样子，有将帅的气度。我，我一激动，就省略了几个字。请，请您别太见怪。”刘盛绞尽脑汁，搜肠刮肚，凭借着他的聪明才智终于在磕磕绊绊中解释完毕，后背不由自主地直冒着冷汗。
“嘻嘻。”听完刘盛用极其认真的表情，解释了一通后，秦素素欣喜不已，掩面浅笑，接着，娇嗔道：“刘公子，你真会拿姐姐我开玩笑。”
听到秦素素从口中吐出“姐姐”二字，就想起了那天，自己糊里糊涂就落入了她挖下的陷阱，认她做了姐姐。想到这里，既然是姐弟两个人开玩笑，应该也不算是太过失礼的举动，随即，他也就轻松了下来。
“刚，刚才，我拍姐姐的肩膀，也是跟您开个玩笑来着。没想到。。。。。”刘盛赶紧临场发挥，现编起了词，一本正经道。
“没想到，被姐姐我给吓着了是吧？”秦素素打断了刘盛的话，酥胸向前一挺，嘴角上扬，洋洋得意地道。
“嘿嘿。”刘盛抚摸着油光可鉴的头皮，犹豫不决，不知道回答“是”，还是回答“不是”，忙打了个哈哈道。
两姐弟找了一个僻静的地方，有一搭没一搭地闲扯了不到一刻钟的时间，秦素素与一路小跑而来的叶儿耳语了一番后，就拱手告别，返回了雅安阁。
看着渐渐远处的秦素素的倩影，刘盛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一直就这么定定地看着，直到消失在他的视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