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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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好，要不然就凭你现在的修为出去也只是让人一指头戳死。”鸭子觉得气氛有点冷清，突然开口说道。
“我有那么差吗？”墨林挠头笑道。
“不是说你差，你年纪虽然不大，但是你修行的还是太晚，和你同龄的人大多数修为都比你高，你现在还停留在打基础的阶段。”鸭子说道:“对于不同的流派，不同的境界都有其特殊的意义。”
“比如你现在所处的淬体境，对于体修来说有着非常重大的意义，体修走的道路乃是掠天地造化而利己身，天地不喜，故而最是艰难，所以基础最为重要，这一境界决定了体修能走多远。”
“古语有云，九为极，十则圆满，一般来说，修炼到淬体第九层就可以尝试突破到下一个境界了，但是一些大教都会让自己的弟子先尝试突破到极其艰难的第十层。”
“当然，只有极少数的天才才能突破到第十层，不过哪怕突破不了，只要能获得这种尝试突破极致经验，对于以后的修炼是有无穷好处的。”
墨林问道：“第十层便是极致了吗？”
鸭子笑道：“当然不是，突破第十层之后，便是古往今来只有那些绝顶天才才能涉足的第一重天！”
“第一重天？什么意思？难道之后还可以继续突破吗？”墨林有些好奇。
“你猜的不错，往后确实还有境界……”鸭子眼中闪过一丝难以言喻的光芒，像是骄傲，又像是回忆，“而之所以把第十一层叫做一重天，是因为这一层和前面的境界的差距犹如天渊，进入这个境界，才算是有了同阶无敌的资本。”
“而第二重天则存在于传说之中……”
“传说？那不就是不存在了？”
“不！就是因为它实际存在过才能留下传说，据我所知，万年前确实有几个小怪物突破到了这个境界当中。”
“这么牛？不过还好是在万年前，现在和我没多大关系了……”墨林稍稍安心。
鸭子的眼神之中充满狡黠，皮笑肉不笑的说道：“这就不一定了……”
“什么意思？”墨林楞道。
“我的意思是……其实还有第三重天！”鸭子不知为何，突然将话锋一转。
“什么？还有？”墨林惊讶的问道。他没想到这么艰难的境界居然还有一重天！
“三重天，一重比一重难，每一重天之间的差距都犹如天渊之别，这第三重天更只是前人推演出来的境界，大家都说有这样的境界，却从来没人达到过。”
“没人？”
“对！至少我是没有见过的。”鸭子笑道：“其实在这方面，你不用太担心，毕竟你现在才到淬体第五层而已，离那样的境界还有一段距离，对你来说专心夯实基础才是最重要的。”
墨林陷入了沉思当中，他现在的修为是淬体第五层，而且已经打通了一百五十处命穴，按照这样的算法，当他打通第三百六十一处命穴的时候，岂不是……
“淬体境过后的筑道境则是对武修来说最为重要的一个境界，因为这是他们正式开启武脉的境界，从此以后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鸭子注意到了墨林奇怪的神情，只是没有多想，以为他在消化自己的给他的信息。
“对于武修来说，手中的武器既是他们的武脉，也是他们心中的道，是道种。”
“筑道境之后的通天境是灵修的转折点，只有从这个境界开始灵修才配叫做灵修。”鸭子说道。
“为什么这样说？”墨林回过神来，渐渐来了兴趣。
“所谓的通天境取的是与天道相通之意。”
“灵修所用灵术虽然威力巨大，但是消耗也十分巨大，再加上施法步骤繁复，使得灵修在平常与人争斗时经常落入下风，所以低境界的灵修很少在外走动，大多数都是在家中研究灵术。”
“步入通天境之后，灵修体内天脉会与天道产生一次共鸣，得到天脉加持，从此施法消耗锐减，施法速度也会大幅度提升，战力大增。”
墨林点点头，摸了一下下巴，“灵修啊……”
鸭子见他有些不放在心上，于是用大葱重重的敲了下墨林的头，那一刹那，墨林感觉自己被一根铁棍敲中了头。
“嘶~”墨林倒吸了一口凉气.
“怎么？以为灵修在通天镜之前就没有威胁了？告诉你，如果你真的这么想的话那就大错特错了。”鸭子严肃的说道。
墨林摸了摸脑袋，摇了摇头，“我可没有任何轻视对手的习惯，刚才是在想别的事情，你这棍可算是打错了。”
“是吗?”鸭子讪笑道:“那接下来我们还是来说说灵修的事情吧……”
“等等！你就这么揭过去了？”
“要不然你也打我好了……”然后鸭子瞪着它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墨林，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我……唉，算了，你接着说吧。”墨林无语。
“刚才我让你不要轻视灵修是有原因的！”鸭子拿着大葱又开始得意的在墨林面前指东画西的，气的墨林牙痒痒，“灵修每一个境界都能获得一个修炼天赋灵术的权利，这是天道所赐，天脉修炼者的特权。”
“天赋灵术？”
“嗯，所谓的天赋灵术是灵修主动刻画在天脉内的灵术，这种灵术发动起来不需要任何的代价，心念一动便可触发。”
墨林在一旁听的头皮有些发麻，元虚剑经之中就一再强调灵术的强大，如今在加上这变态的可怕的天赋能力……
“怎么？怕了？”鸭子调侃道。
对此墨林并没有否认，反而认真的点点头，“嗯，从你的描述来看灵修确实很可怕。”
没有得到意料中的回答，鸭子显得很不开心，“切！我还以为你会硬撑着说不怕呢，真是个早熟的臭小鬼……”
墨林苦笑着摇头，他可不是什么小鬼，不过也没办法辩解什么。
鸭子似乎又饿了，把墨林没吃完的烤肉拿到了自己的面前又开始吃了起来，时不时抬头说道：“不过你也不用太担心，灵修的天赋法术确实逆天，但是如果你能突破进入第一重天，那么灵修的优势也就不算什么。”
墨林愣了一下，笑道：“你早就知道了？”
鸭子翻了个白眼，“我又不瞎，你的肉身发出这么强大的元力波动，我还是能感受到的好吗？”
墨林挠挠头，“很明显吗？我怎么感觉不到。”
鸭子说道：“当然，在一些敏锐的生物眼中，你就像是黑夜里的太阳一样的耀眼，虽然不知道你修炼的功法是什么，但是我想应该不简单，不过你要注意，体修和灵修一样稀少，越是强大的体修，越是容易让人觊觎。”
墨林当然知道鸭子想说的是什么，他摸爬滚打了这么多年，什么都见识过了。
果不其然，鸭子接着就说：“想想妖兽在你们眼中的价值在哪，你就可以想象人族的体修在其他种族的眼中是价值了，甚至就连你的同胞你也得小心……”
墨林点点头，“我明白你的意思。”
鸭子叹了口气，“毕竟蹭了你那么久的饭，我也不能一点表示都没有，这样吧，等你准备好离开的时候，我教你一个运转元力的特殊技巧，这是一个体修大能所创，可以让你看上去与常人无异。”
墨林惊喜道:“真的？不愧是鸭兄，我就知道你是不会让我失望的。”
鸭子顿时挺胸抬头，趾高气扬，用它那对飞不起来的小翅膀一扇一扇的，嘚瑟的不停。
鸭子得意了一会儿突然说道：“不过有一点你得记住。”
墨林问道：“什么？”
鸭子沉声道：“万法皆为道，每一条路走到极致都会展现出不同寻常的风采，不管是上天赐予的，还是凭着自己拼出来的，都是一样的。”
墨林笑道:“不过话说回来，鸭兄，这样些东西你又是从哪里知道的？”
鸭子闻言一愣，紧接着就陷入了回忆之中，眼睛里的迷茫越来越浓，摸着脑袋，摇头晃脑的喃喃自语，“对啊，我又是从哪里知道呢……”
……
几天后，墨林在鸭子那里学会了秘法之后就向鸭子和古树告别了，一个人踏向了未知的旅程。
在墨林走后，鸭子拿起它的大葱轻轻敲了一下古树庞大的树干，说道:“等那个臭小子在山里转悠的差不多的时候，你就把他放出去吧。”
树枝轻舞，发出“唰唰唰”的响声。
“你舍不得他？”鸭子唏嘘道:“我也有点舍不得啊，我也想他留在这座无忧无虑的大山里，可是能怎么办？路是他自己选的，再难的路他也得自己走下去。”
鸭子的眼神变得越来越深沉，“我隐约能看见他与这个世界盘根错节的因果之力……想必，他以后的人生一定会非常的精彩吧！”
而另一方面，墨林在山林里走着，脚步并不着急，带着些惬意，警惕却丝毫没有放松，即便这段路他已经在这段时间里走上了无数遍。
大约在半个月之后，墨林走着走着突然觉得脚下一空，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已经在空中做着自由落体运动了。
“啊！！！”
一阵凄惨的叫声划破长空，隐隐约约的还能听见一阵气急败坏的叫骂声。
“你这棵笨树！你就不能让他直接落在地上吗？这么高！你想摔死他是吧？”
然后，墨林什么也听不见，他现在除了尖叫什么都干不了，他虽然已经脱胎换骨，但是这么高摔下去，他和普通人也没有多大的区别。
此时此刻，墨林满脑子都是一个念头……
我要死了！
我要摔死了！
我特么要成为史上第一个被摔死的男主角了！
正是在这个时候，天空划过一条美丽的弧线。
一个身穿白色长袍的老者带着一个小女孩化作一道遁光正在极速的飞行着。
老者留着山羊胡子，不短不长，一袭白袍随风而展，面容和善，算的上是仙风道骨，就是有些眯眯眼，凭白添了几分猥琐。
老者旁边的小女孩，五官精致，白嫩嫩的皮肤就像是能掐出水一样，灵动的大眼睛不停张望，活泼可爱。
小女孩东看西看就像是在探寻着什么，而后小声问道:“师傅，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啊？”
白袍老者奇怪的说道:“声音？什么声音？”
小女孩想了一会答到:“嗯……就像是人的惨叫声。”
“惨叫声？”白袍老者一愣，随即摇头，“你怕不是听错了吧？”
小女孩坚定的说道:“师傅，我真的听到了！”
“等等，让为师看看。”说完，白袍老者一闭眼，再一睁眼，两眼便散发出骇人灵光，仔细的往地上看去。
看了半响，白袍老者疑惑的摇头道:“奇怪啊，别说人，狗都没有一只……”
“宁儿，你是不是真的听……”
“救命啊！！！”
话还没有说完，白袍老者就听到了一阵惨叫，老者环视四周，结果什么都没有发现，于是面色阴沉，骤然怒道:“何方妖物，竟敢在我破山宗面前搞鬼，还不速速献出原形！”
小女孩拉了一下老者的衣角，弱弱的说道:“师傅，你报咱们门派的名字就不怕招来更多的妖魔鬼怪吗？”
闻言，老者脸上满是后悔，“哎呀！真是失策。”
随即老者立马改口，“刚才说错了，我们不是破山宗的！”
小女孩:“……”
“救命啊！！！”
一道身影从天上掉下，与停在半空中的白袍老者和小女孩擦肩而过。
小女孩捂着胸口，一副被吓坏了的模样，“师傅，原来真是个人啊，我还以为是什么妖怪呢，吓死我了！”
老者点点头，“为师也以为……”
话没说完，老者和小女孩面面相觑，然后发出一阵惊叫。
“卧槽！救人啊！”
以为自己死定了的墨林终究还是被救了下来，安全之后他不停的向老者和小女孩道谢。
老者笑呵呵的点头，大方的接受，小女孩则是红着脸，不停的摆手。
半响过后，小女孩才问道:“大哥哥，你是从哪里来的啊？”
墨林愣了一下才心有余悸的说道:“说出来你们有可能不信，我是从天上掉下来的……”
“那就好，要不然就凭你现在的修为出去也只是让人一指头戳死。”鸭子觉得气氛有点冷清，突然开口说道。
“我有那么差吗？”墨林挠头笑道。
“不是说你差，你年纪虽然不大，但是你修行的还是太晚，和你同龄的人大多数修为都比你高，你现在还停留在打基础的阶段。”鸭子说道:“对于不同的流派，不同的境界都有其特殊的意义。”
“比如你现在所处的淬体境，对于体修来说有着非常重大的意义，体修走的道路乃是掠天地造化而利己身，天地不喜，故而最是艰难，所以基础最为重要，这一境界决定了体修能走多远。”
“古语有云，九为极，十则圆满，一般来说，修炼到淬体第九层就可以尝试突破到下一个境界了，但是一些大教都会让自己的弟子先尝试突破到极其艰难的第十层。”
“当然，只有极少数的天才才能突破到第十层，不过哪怕突破不了，只要能获得这种尝试突破极致经验，对于以后的修炼是有无穷好处的。”
墨林问道：“第十层便是极致了吗？”
鸭子笑道：“当然不是，突破第十层之后，便是古往今来只有那些绝顶天才才能涉足的第一重天！”
“第一重天？什么意思？难道之后还可以继续突破吗？”墨林有些好奇。
“你猜的不错，往后确实还有境界……”鸭子眼中闪过一丝难以言喻的光芒，像是骄傲，又像是回忆，“而之所以把第十一层叫做一重天，是因为这一层和前面的境界的差距犹如天渊，进入这个境界，才算是有了同阶无敌的资本。”
“而第二重天则存在于传说之中……”
“传说？那不就是不存在了？”
“不！就是因为它实际存在过才能留下传说，据我所知，万年前确实有几个小怪物突破到了这个境界当中。”
“这么牛？不过还好是在万年前，现在和我没多大关系了……”墨林稍稍安心。
鸭子的眼神之中充满狡黠，皮笑肉不笑的说道：“这就不一定了……”
“什么意思？”墨林楞道。
“我的意思是……其实还有第三重天！”鸭子不知为何，突然将话锋一转。
“什么？还有？”墨林惊讶的问道。他没想到这么艰难的境界居然还有一重天！
“三重天，一重比一重难，每一重天之间的差距都犹如天渊之别，这第三重天更只是前人推演出来的境界，大家都说有这样的境界，却从来没人达到过。”
“没人？”
“对！至少我是没有见过的。”鸭子笑道：“其实在这方面，你不用太担心，毕竟你现在才到淬体第五层而已，离那样的境界还有一段距离，对你来说专心夯实基础才是最重要的。”
墨林陷入了沉思当中，他现在的修为是淬体第五层，而且已经打通了一百五十处命穴，按照这样的算法，当他打通第三百六十一处命穴的时候，岂不是……
“淬体境过后的筑道境则是对武修来说最为重要的一个境界，因为这是他们正式开启武脉的境界，从此以后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鸭子注意到了墨林奇怪的神情，只是没有多想，以为他在消化自己的给他的信息。
“对于武修来说，手中的武器既是他们的武脉，也是他们心中的道，是道种。”
“筑道境之后的通天境是灵修的转折点，只有从这个境界开始灵修才配叫做灵修。”鸭子说道。
“为什么这样说？”墨林回过神来，渐渐来了兴趣。
“所谓的通天境取的是与天道相通之意。”
“灵修所用灵术虽然威力巨大，但是消耗也十分巨大，再加上施法步骤繁复，使得灵修在平常与人争斗时经常落入下风，所以低境界的灵修很少在外走动，大多数都是在家中研究灵术。”
“步入通天境之后，灵修体内天脉会与天道产生一次共鸣，得到天脉加持，从此施法消耗锐减，施法速度也会大幅度提升，战力大增。”
墨林点点头，摸了一下下巴，“灵修啊……”
鸭子见他有些不放在心上，于是用大葱重重的敲了下墨林的头，那一刹那，墨林感觉自己被一根铁棍敲中了头。
“嘶~”墨林倒吸了一口凉气.
“怎么？以为灵修在通天镜之前就没有威胁了？告诉你，如果你真的这么想的话那就大错特错了。”鸭子严肃的说道。
墨林摸了摸脑袋，摇了摇头，“我可没有任何轻视对手的习惯，刚才是在想别的事情，你这棍可算是打错了。”
“是吗?”鸭子讪笑道:“那接下来我们还是来说说灵修的事情吧……”
“等等！你就这么揭过去了？”
“要不然你也打我好了……”然后鸭子瞪着它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墨林，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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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赋灵术？”
“嗯，所谓的天赋灵术是灵修主动刻画在天脉内的灵术，这种灵术发动起来不需要任何的代价，心念一动便可触发。”
墨林在一旁听的头皮有些发麻，元虚剑经之中就一再强调灵术的强大，如今在加上这变态的可怕的天赋能力……
“怎么？怕了？”鸭子调侃道。
对此墨林并没有否认，反而认真的点点头，“嗯，从你的描述来看灵修确实很可怕。”
没有得到意料中的回答，鸭子显得很不开心，“切！我还以为你会硬撑着说不怕呢，真是个早熟的臭小鬼……”
墨林苦笑着摇头，他可不是什么小鬼，不过也没办法辩解什么。
鸭子似乎又饿了，把墨林没吃完的烤肉拿到了自己的面前又开始吃了起来，时不时抬头说道：“不过你也不用太担心，灵修的天赋法术确实逆天，但是如果你能突破进入第一重天，那么灵修的优势也就不算什么。”
墨林愣了一下，笑道：“你早就知道了？”
鸭子翻了个白眼，“我又不瞎，你的肉身发出这么强大的元力波动，我还是能感受到的好吗？”
墨林挠挠头，“很明显吗？我怎么感觉不到。”
鸭子说道：“当然，在一些敏锐的生物眼中，你就像是黑夜里的太阳一样的耀眼，虽然不知道你修炼的功法是什么，但是我想应该不简单，不过你要注意，体修和灵修一样稀少，越是强大的体修，越是容易让人觊觎。”
墨林当然知道鸭子想说的是什么，他摸爬滚打了这么多年，什么都见识过了。
果不其然，鸭子接着就说：“想想妖兽在你们眼中的价值在哪，你就可以想象人族的体修在其他种族的眼中是价值了，甚至就连你的同胞你也得小心……”
墨林点点头，“我明白你的意思。”
鸭子叹了口气，“毕竟蹭了你那么久的饭，我也不能一点表示都没有，这样吧，等你准备好离开的时候，我教你一个运转元力的特殊技巧，这是一个体修大能所创，可以让你看上去与常人无异。”
墨林惊喜道:“真的？不愧是鸭兄，我就知道你是不会让我失望的。”
鸭子顿时挺胸抬头，趾高气扬，用它那对飞不起来的小翅膀一扇一扇的，嘚瑟的不停。
鸭子得意了一会儿突然说道：“不过有一点你得记住。”
墨林问道：“什么？”
鸭子沉声道：“万法皆为道，每一条路走到极致都会展现出不同寻常的风采，不管是上天赐予的，还是凭着自己拼出来的，都是一样的。”
墨林笑道:“不过话说回来，鸭兄，这样些东西你又是从哪里知道的？”
鸭子闻言一愣，紧接着就陷入了回忆之中，眼睛里的迷茫越来越浓，摸着脑袋，摇头晃脑的喃喃自语，“对啊，我又是从哪里知道呢……”
……
几天后，墨林在鸭子那里学会了秘法之后就向鸭子和古树告别了，一个人踏向了未知的旅程。
在墨林走后，鸭子拿起它的大葱轻轻敲了一下古树庞大的树干，说道:“等那个臭小子在山里转悠的差不多的时候，你就把他放出去吧。”
树枝轻舞，发出“唰唰唰”的响声。
“你舍不得他？”鸭子唏嘘道:“我也有点舍不得啊，我也想他留在这座无忧无虑的大山里，可是能怎么办？路是他自己选的，再难的路他也得自己走下去。”
鸭子的眼神变得越来越深沉，“我隐约能看见他与这个世界盘根错节的因果之力……想必，他以后的人生一定会非常的精彩吧！”
而另一方面，墨林在山林里走着，脚步并不着急，带着些惬意，警惕却丝毫没有放松，即便这段路他已经在这段时间里走上了无数遍。
大约在半个月之后，墨林走着走着突然觉得脚下一空，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已经在空中做着自由落体运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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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凄惨的叫声划破长空，隐隐约约的还能听见一阵气急败坏的叫骂声。
“你这棵笨树！你就不能让他直接落在地上吗？这么高！你想摔死他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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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者留着山羊胡子，不短不长，一袭白袍随风而展，面容和善，算的上是仙风道骨，就是有些眯眯眼，凭白添了几分猥琐。
老者旁边的小女孩，五官精致，白嫩嫩的皮肤就像是能掐出水一样，灵动的大眼睛不停张望，活泼可爱。
小女孩东看西看就像是在探寻着什么，而后小声问道:“师傅，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啊？”
白袍老者奇怪的说道:“声音？什么声音？”
小女孩想了一会答到:“嗯……就像是人的惨叫声。”
“惨叫声？”白袍老者一愣，随即摇头，“你怕不是听错了吧？”
小女孩坚定的说道:“师傅，我真的听到了！”
“等等，让为师看看。”说完，白袍老者一闭眼，再一睁眼，两眼便散发出骇人灵光，仔细的往地上看去。
看了半响，白袍老者疑惑的摇头道:“奇怪啊，别说人，狗都没有一只……”
“宁儿，你是不是真的听……”
“救命啊！！！”
话还没有说完，白袍老者就听到了一阵惨叫，老者环视四周，结果什么都没有发现，于是面色阴沉，骤然怒道:“何方妖物，竟敢在我破山宗面前搞鬼，还不速速献出原形！”
小女孩拉了一下老者的衣角，弱弱的说道:“师傅，你报咱们门派的名字就不怕招来更多的妖魔鬼怪吗？”
闻言，老者脸上满是后悔，“哎呀！真是失策。”
随即老者立马改口，“刚才说错了，我们不是破山宗的！”
小女孩:“……”
“救命啊！！！”
一道身影从天上掉下，与停在半空中的白袍老者和小女孩擦肩而过。
小女孩捂着胸口，一副被吓坏了的模样，“师傅，原来真是个人啊，我还以为是什么妖怪呢，吓死我了！”
老者点点头，“为师也以为……”
话没说完，老者和小女孩面面相觑，然后发出一阵惊叫。
“卧槽！救人啊！”
以为自己死定了的墨林终究还是被救了下来，安全之后他不停的向老者和小女孩道谢。
老者笑呵呵的点头，大方的接受，小女孩则是红着脸，不停的摆手。
半响过后，小女孩才问道:“大哥哥，你是从哪里来的啊？”
墨林愣了一下才心有余悸的说道:“说出来你们有可能不信，我是从天上掉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