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献祭与……召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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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内裤脱了。”
邪神一本正经道。
“哈？”
“哈什么哈？我叫你把内裤脱掉，听不懂吗？和你们这个位面的人讲话真费劲！”
“不是，你这……我……”
卡尔又开始语无伦次了。
“啧，叫你脱你就脱，别磨磨蹭蹭的！”
邪神反倒先不耐烦了起来。
“变态，你休想！”
卡尔像是被采花大盗盯上的黄花闺女一般，一脸戒备的捂住了胸口。
而邪神见状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瞎想什么呢，我是叫你用来献祭……”
“献祭也不行！”
卡尔拒绝的斩钉截铁。
“能别摆出一副小弱受的样子来吗？好像我占了你多大便宜一样。”
“难道不是吗？”
“是你大爷！”
邪神洛有些恼怒的说道：
“你以为我对你一个臭男人的内裤感兴趣吗，要不是现在没什么办法，你跪着求我我都不要！”
“那你现在为什么要？”
“还不是为了救你！”
邪神一副狗咬吕洞宾的语气道：
“如果你想我出手帮你，就必须献祭，可你现在又拿不到小萝莉的内裤做祭品，只能用你自己的凑合着用了。”
卡尔却是一梗脖子的说道：
“就非得要祭品吗？你就不能直接出手帮我？”
“都说了，神不能对信徒动手，另外，在加护信徒的时候，我们还必须遵守另一个规则。”
邪神顿了顿，说道：
“等价交换。”
然而卡尔这位邪神信徒却是一脸不信：
“屁的等价交换，一条内裤能交换到什么？同样材料做成的帽子吗？”
他想了想，又说道：
“那你应该去找杰克，他最大的梦想就是把格瑞丝的内裤套头上。”
“具体能换到什么，还得看什么人的内裤，越是高贵的人的内裤能换到的东西就越强大。”
邪神没空理会他的垃圾话，这位远道而来的邪神已经差不多习惯了卡尔那熊孩子的性格，无视着说道：
“不管你信不信，每位神在施法的时候都必须有一样特定的物品作为承载来连结契约，有些类似你们位面的施法媒介，至于以什么物品承载，根据神祗的不同也千奇百怪，反正据我所知，我要的祭品还不是最出格的……”
还有更变态的？？
卡尔震惊了。
这些邪神到底是个怎样的群体？变态集中营吗？
直觉告诉卡尔他最好不要朝着这个方向继续问下去，于是他很明智的转移了重点，问道：
“那我的内裤能换到什么？”
邪神却直接来了一句：
“正常来说，啥也换不到。”
“……”
卡尔不爽的盯着屋顶。
“你是不知道神的毛有多值钱，在我们位面有一只会说话的猴子，它的毛能召唤出好几个分身来……”
“你们位面的人都是魔鬼吗！”
卡尔心惊胆战。
“好吧，实话实说，你的内裤并没有任何实际价值。”
“那你特喵的倒是别要啊！”
他生气了。
一般人要我还不给呢！得了便宜还卖乖。
什么神呢。
“这点解释起来有些麻烦。”
邪神尽量耐心的解释道：
“举个简单的例子好了，如果将祭品的价值换算成数字的话，那边那个小萝莉的内裤差不多是‘10’，而你的内裤就是‘0’，其它不能用来献祭的东西则是连数字都算不上，所以‘0’虽然没有价值，但的的确确是数字没错，因此理论上是可以用来承载契约的，不过消耗的就是我本源的神力了。”
“所以说白了，只要是内衣内裤这类东西都算作是祭品的一种，只不过不是美女的就什么都换不来，是这个意思吧？”
“没错。”
卡尔点了点头，就像一个勤学好问的孩子。
目前的他还并不知道邪神所说的‘耗费本源神力’意味着什么，所以并没有多在意。
如果他知道，一定会感叹自己是多么受宠若惊。
因为对神明来讲，本源，是他们赖以生存的东西，消耗本源，等同于是消耗寿命。
“那，反正贴身衣物都可以，那我能不能用别的……比如说背心儿什么的？”
“随便你，但换来的东西可不保证质量。”
“内衣和内裤还有区别吗？”
卡尔有些费解。
“内裤的价值在祭品中的确算是价值最高的种类，不过男人的物品价值通通为0就是了。”
“那不就结了。”
说完，卡尔盯着面前的蛇，以小心而缓慢的动作脱下了自己身上的祭祀长袍，然后又哆哆嗦嗦的脱掉背心。
“给你，拿去吧。”
卡尔露出一副依依不舍的样子。
这条背心儿可是跟了他好几年啊。
对不住了，朋友，我不会白白辜负你的牺牲的！
邪神信徒眼含热泪，目送着自己的老朋友在一阵紫色的光华中消失不见。
“好了，现在，跟着我念。”
跟随着脑海里邪神的声音，卡尔缓缓的念动着咒语：
“一GIAO我里GIAO，GIAO！！！”
咒语出口的瞬间，卡尔就觉得不同凡响。
如果他记得不错，邪神洛在和他签订契约时最后一句也是念的这个咒文，所以卡尔对此次行为深信不疑。
以至于他没能听出邪神那压抑着的笑声。
“噗……”
你能想象到有人一脸凝重的不停喊GIAOGIAO的场景吗？
哈哈哈果然在别的世界收信徒的选择是对的！
简直太他妈有意思了！
洛的心里已经笑开了花，可表面上为了维持神明的威严却只能拼了老命的强忍着，以至于让她这个活了几千年的邪神以为自己会为了忍笑而被活活憋死。
而就在卡尔读出了那段‘咒语’一脸紧张的望着周围的时候，异变终于出现了。
在他的身前，无中生有的凭空多出一个魔法阵来，这个魔法阵倒是有点像他们世界阵法的影子，只不过要复杂很多。
然后在一阵光芒闪动之中，魔法阵不见了踪影，他的面前多出了一个身穿铠甲的壮硕男子。
这个男子一头棕色短发，身披金蓝相间的厚重铠甲，手持一柄镶嵌水蓝宝石的双手大剑，剑刃的钝口以及铠甲上的伤痕都昭示了它们主人的累累战功，他的背影雄壮伟岸，单单是站着，就已然透露出一股不屈的意志，宛如一把直立于天地的巨剑，令人望而生畏。
“人在塔在！”
男人开口了。
他的声音洪亮，中气十足，仿佛军中的号角，时刻指引着将士们冲锋陷阵。
紫色的小蛇看见了这道身影，顿时感受到了从他身上散发而出的强大气场，连忙有些忌惮的缩了回去，一对蛇瞳警戒的盯着眼前的男人。
随后，男人转头，露出一张刚毅又不是英俊的面孔，对着卡尔开口说道：
“就是你把我召唤过来的？”
不知为何，卡尔在面对这个浑身上下散发着正派气场的男人时显得有些紧张：
“额……对，那个，我叫卡尔，你好。”
说着，他还以示友好的伸出了一只手。
男人的大手一把握住了卡尔的手，上下抖动了两下，巨大的力道让他止不住的一阵咧跌，手上也传来快要骨折般的剧痛。
“盖伦，为了那些不能作战的人而战！”
……这么热血的吗。
卡尔顿时觉得很有安全感。
而这时，盖伦往四周看了一圈儿，忽然问道：
“咦？塔呢？”
“啊？什么塔？”
卡尔一脸懵逼。
“这里没有防御塔吗？”
盖伦说话的时候已经有些异样，一副你特么在逗我的表情。
“额……好像没有。”
“哦，那就没我什么事了。”
听完卡尔的话，盖伦的态度直接冷了下来，他松开了卡尔的手，来了个华丽的转身，说道：
“忠于自己的信念！告辞！”
然后又是一阵紫光闪过，挺拔的身影消失不见。
“……”
可以，临走之前还装了个逼。
卡尔看着盖伦消失的地方，大张着嘴，半响无语。
过了几秒，他咬着牙对邪神问道：
“你不打算解释一下吗，嗯？伟大的邪神？”
“因为这次祭品的价值为0，所以召唤出来的东西都是随机，我也不知道会跑出来什么玩意。”
邪神的语气倒是若无其事，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而且我之前都说了，等价交换。”
“等价交换？等个鸡掰！”
卡尔破口大骂，因为此时罗宾管家变成的蛇又一次蹿了上来。
“我之前提醒过你要用内裤了，是你自己不听。”
“你不是男人的衣物价值都是0吗！”
“但我也说了内裤在所有类型的祭品中是价值最高的种类，虽然背心和内裤换到的东西都是随机的，但内裤有更大的几率召抽到更好的召唤物。”
“……”
邪神一番话讲的是有理有据，卡尔一时半会儿还真没法对付，只能咬牙吃了这个哑巴亏。
“那……难道我就非脱内裤不可了吗？”
“看你，反正我不急。”
卡尔当时就听出了邪神的意思。
眼前的小蛇经过刚才的一番歇息劲头更足了，而且它身后的罗宾似乎也成功拍死了蚊子，正在原地有些迷茫的挠头傻笑着，卡尔知道，他不能再犹豫了。
只见他娇柔的咬着嘴唇，又拿出了那副让邪神觉得欠揍的弱受模样，柔弱道：
“那好吧，你要对我负责……”
“负你麻痹！”
邪神首次破口大骂。
卡尔听后，立刻就像个受了气的小媳妇一样扁扁嘴，然后又委屈着说道：
“那，那你不许偷看……”
“谁稀罕！”
邪神没好气的说道。
“帮我看着点儿它，别被它咬到我的屁股。”
卡尔脸色不太自然的背过身去，面朝墙壁，他还是做不到正对着别人脱裤子。
毕竟没准这个不着调的邪神正盯着他看呢。
就算不在乎这邪神，前面也还站着一个满身肌肉的傻子和一条随时都可能扑过来的毒蛇。
万一他脱完裤子，那毒蛇要是觉着看到了什么同类……假如，他是说假如。
或者那边的傻子要是出于好奇跑过来瞧他也受不了啊。
就比如说：咦？这个人的下面怎么也长了一条舌头？我得过去看看！
那可就彻底操蛋了不是？
卡尔慢腾腾的脱着内裤，心情复杂。
怎么说呢，就是一种融合了尴尬、害羞、还有蛋疼的那种复杂。
可谁知，没等他脱一半儿的时候，邪神不耐烦的声音就响了起来：
“能不能快点儿，大男人拖个裤子还磨磨唧唧的，等了半天才脱了一半儿。”
卡尔听了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回道：
“你以为谁都……嗯？”
原本脱了一半的内裤被察觉到不对劲的卡尔赶紧提上，他转头愤怒的大声道：
“你敢说你没看？！”
“把内裤脱了。”
邪神一本正经道。
“哈？”
“哈什么哈？我叫你把内裤脱掉，听不懂吗？和你们这个位面的人讲话真费劲！”
“不是，你这……我……”
卡尔又开始语无伦次了。
“啧，叫你脱你就脱，别磨磨蹭蹭的！”
邪神反倒先不耐烦了起来。
“变态，你休想！”
卡尔像是被采花大盗盯上的黄花闺女一般，一脸戒备的捂住了胸口。
而邪神见状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瞎想什么呢，我是叫你用来献祭……”
“献祭也不行！”
卡尔拒绝的斩钉截铁。
“能别摆出一副小弱受的样子来吗？好像我占了你多大便宜一样。”
“难道不是吗？”
“是你大爷！”
邪神洛有些恼怒的说道：
“你以为我对你一个臭男人的内裤感兴趣吗，要不是现在没什么办法，你跪着求我我都不要！”
“那你现在为什么要？”
“还不是为了救你！”
邪神一副狗咬吕洞宾的语气道：
“如果你想我出手帮你，就必须献祭，可你现在又拿不到小萝莉的内裤做祭品，只能用你自己的凑合着用了。”
卡尔却是一梗脖子的说道：
“就非得要祭品吗？你就不能直接出手帮我？”
“都说了，神不能对信徒动手，另外，在加护信徒的时候，我们还必须遵守另一个规则。”
邪神顿了顿，说道：
“等价交换。”
然而卡尔这位邪神信徒却是一脸不信：
“屁的等价交换，一条内裤能交换到什么？同样材料做成的帽子吗？”
他想了想，又说道：
“那你应该去找杰克，他最大的梦想就是把格瑞丝的内裤套头上。”
“具体能换到什么，还得看什么人的内裤，越是高贵的人的内裤能换到的东西就越强大。”
邪神没空理会他的垃圾话，这位远道而来的邪神已经差不多习惯了卡尔那熊孩子的性格，无视着说道：
“不管你信不信，每位神在施法的时候都必须有一样特定的物品作为承载来连结契约，有些类似你们位面的施法媒介，至于以什么物品承载，根据神祗的不同也千奇百怪，反正据我所知，我要的祭品还不是最出格的……”
还有更变态的？？
卡尔震惊了。
这些邪神到底是个怎样的群体？变态集中营吗？
直觉告诉卡尔他最好不要朝着这个方向继续问下去，于是他很明智的转移了重点，问道：
“那我的内裤能换到什么？”
邪神却直接来了一句：
“正常来说，啥也换不到。”
“……”
卡尔不爽的盯着屋顶。
“你是不知道神的毛有多值钱，在我们位面有一只会说话的猴子，它的毛能召唤出好几个分身来……”
“你们位面的人都是魔鬼吗！”
卡尔心惊胆战。
“好吧，实话实说，你的内裤并没有任何实际价值。”
“那你特喵的倒是别要啊！”
他生气了。
一般人要我还不给呢！得了便宜还卖乖。
什么神呢。
“这点解释起来有些麻烦。”
邪神尽量耐心的解释道：
“举个简单的例子好了，如果将祭品的价值换算成数字的话，那边那个小萝莉的内裤差不多是‘10’，而你的内裤就是‘0’，其它不能用来献祭的东西则是连数字都算不上，所以‘0’虽然没有价值，但的的确确是数字没错，因此理论上是可以用来承载契约的，不过消耗的就是我本源的神力了。”
“所以说白了，只要是内衣内裤这类东西都算作是祭品的一种，只不过不是美女的就什么都换不来，是这个意思吧？”
“没错。”
卡尔点了点头，就像一个勤学好问的孩子。
目前的他还并不知道邪神所说的‘耗费本源神力’意味着什么，所以并没有多在意。
如果他知道，一定会感叹自己是多么受宠若惊。
因为对神明来讲，本源，是他们赖以生存的东西，消耗本源，等同于是消耗寿命。
“那，反正贴身衣物都可以，那我能不能用别的……比如说背心儿什么的？”
“随便你，但换来的东西可不保证质量。”
“内衣和内裤还有区别吗？”
卡尔有些费解。
“内裤的价值在祭品中的确算是价值最高的种类，不过男人的物品价值通通为0就是了。”
“那不就结了。”
说完，卡尔盯着面前的蛇，以小心而缓慢的动作脱下了自己身上的祭祀长袍，然后又哆哆嗦嗦的脱掉背心。
“给你，拿去吧。”
卡尔露出一副依依不舍的样子。
这条背心儿可是跟了他好几年啊。
对不住了，朋友，我不会白白辜负你的牺牲的！
邪神信徒眼含热泪，目送着自己的老朋友在一阵紫色的光华中消失不见。
“好了，现在，跟着我念。”
跟随着脑海里邪神的声音，卡尔缓缓的念动着咒语：
“一GIAO我里GIAO，GIAO！！！”
咒语出口的瞬间，卡尔就觉得不同凡响。
如果他记得不错，邪神洛在和他签订契约时最后一句也是念的这个咒文，所以卡尔对此次行为深信不疑。
以至于他没能听出邪神那压抑着的笑声。
“噗……”
你能想象到有人一脸凝重的不停喊GIAOGIAO的场景吗？
哈哈哈果然在别的世界收信徒的选择是对的！
简直太他妈有意思了！
洛的心里已经笑开了花，可表面上为了维持神明的威严却只能拼了老命的强忍着，以至于让她这个活了几千年的邪神以为自己会为了忍笑而被活活憋死。
而就在卡尔读出了那段‘咒语’一脸紧张的望着周围的时候，异变终于出现了。
在他的身前，无中生有的凭空多出一个魔法阵来，这个魔法阵倒是有点像他们世界阵法的影子，只不过要复杂很多。
然后在一阵光芒闪动之中，魔法阵不见了踪影，他的面前多出了一个身穿铠甲的壮硕男子。
这个男子一头棕色短发，身披金蓝相间的厚重铠甲，手持一柄镶嵌水蓝宝石的双手大剑，剑刃的钝口以及铠甲上的伤痕都昭示了它们主人的累累战功，他的背影雄壮伟岸，单单是站着，就已然透露出一股不屈的意志，宛如一把直立于天地的巨剑，令人望而生畏。
“人在塔在！”
男人开口了。
他的声音洪亮，中气十足，仿佛军中的号角，时刻指引着将士们冲锋陷阵。
紫色的小蛇看见了这道身影，顿时感受到了从他身上散发而出的强大气场，连忙有些忌惮的缩了回去，一对蛇瞳警戒的盯着眼前的男人。
随后，男人转头，露出一张刚毅又不是英俊的面孔，对着卡尔开口说道：
“就是你把我召唤过来的？”
不知为何，卡尔在面对这个浑身上下散发着正派气场的男人时显得有些紧张：
“额……对，那个，我叫卡尔，你好。”
说着，他还以示友好的伸出了一只手。
男人的大手一把握住了卡尔的手，上下抖动了两下，巨大的力道让他止不住的一阵咧跌，手上也传来快要骨折般的剧痛。
“盖伦，为了那些不能作战的人而战！”
……这么热血的吗。
卡尔顿时觉得很有安全感。
而这时，盖伦往四周看了一圈儿，忽然问道：
“咦？塔呢？”
“啊？什么塔？”
卡尔一脸懵逼。
“这里没有防御塔吗？”
盖伦说话的时候已经有些异样，一副你特么在逗我的表情。
“额……好像没有。”
“哦，那就没我什么事了。”
听完卡尔的话，盖伦的态度直接冷了下来，他松开了卡尔的手，来了个华丽的转身，说道：
“忠于自己的信念！告辞！”
然后又是一阵紫光闪过，挺拔的身影消失不见。
“……”
可以，临走之前还装了个逼。
卡尔看着盖伦消失的地方，大张着嘴，半响无语。
过了几秒，他咬着牙对邪神问道：
“你不打算解释一下吗，嗯？伟大的邪神？”
“因为这次祭品的价值为0，所以召唤出来的东西都是随机，我也不知道会跑出来什么玩意。”
邪神的语气倒是若无其事，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而且我之前都说了，等价交换。”
“等价交换？等个鸡掰！”
卡尔破口大骂，因为此时罗宾管家变成的蛇又一次蹿了上来。
“我之前提醒过你要用内裤了，是你自己不听。”
“你不是男人的衣物价值都是0吗！”
“但我也说了内裤在所有类型的祭品中是价值最高的种类，虽然背心和内裤换到的东西都是随机的，但内裤有更大的几率召抽到更好的召唤物。”
“……”
邪神一番话讲的是有理有据，卡尔一时半会儿还真没法对付，只能咬牙吃了这个哑巴亏。
“那……难道我就非脱内裤不可了吗？”
“看你，反正我不急。”
卡尔当时就听出了邪神的意思。
眼前的小蛇经过刚才的一番歇息劲头更足了，而且它身后的罗宾似乎也成功拍死了蚊子，正在原地有些迷茫的挠头傻笑着，卡尔知道，他不能再犹豫了。
只见他娇柔的咬着嘴唇，又拿出了那副让邪神觉得欠揍的弱受模样，柔弱道：
“那好吧，你要对我负责……”
“负你麻痹！”
邪神首次破口大骂。
卡尔听后，立刻就像个受了气的小媳妇一样扁扁嘴，然后又委屈着说道：
“那，那你不许偷看……”
“谁稀罕！”
邪神没好气的说道。
“帮我看着点儿它，别被它咬到我的屁股。”
卡尔脸色不太自然的背过身去，面朝墙壁，他还是做不到正对着别人脱裤子。
毕竟没准这个不着调的邪神正盯着他看呢。
就算不在乎这邪神，前面也还站着一个满身肌肉的傻子和一条随时都可能扑过来的毒蛇。
万一他脱完裤子，那毒蛇要是觉着看到了什么同类……假如，他是说假如。
或者那边的傻子要是出于好奇跑过来瞧他也受不了啊。
就比如说：咦？这个人的下面怎么也长了一条舌头？我得过去看看！
那可就彻底操蛋了不是？
卡尔慢腾腾的脱着内裤，心情复杂。
怎么说呢，就是一种融合了尴尬、害羞、还有蛋疼的那种复杂。
可谁知，没等他脱一半儿的时候，邪神不耐烦的声音就响了起来：
“能不能快点儿，大男人拖个裤子还磨磨唧唧的，等了半天才脱了一半儿。”
卡尔听了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回道：
“你以为谁都……嗯？”
原本脱了一半的内裤被察觉到不对劲的卡尔赶紧提上，他转头愤怒的大声道：
“你敢说你没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