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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我家熊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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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是季锦城的个人秀。
他将秋依之前提出的设想进一步细节化，现实化，总结起来，涵盖了航拍、货物运输、安防、消防、应急救援、空中监控、测绘、巡线、野生动植物保护等等，几乎涉及到现实生活的方方面面。
想到并不难，最可怕的是他甚至已经搭建出了研究的粗略框架，甚至有部分都已经拿出了极为完善的方案。
等他讲完，会议室里安静了很长时间。
蒋焕筹笑问他：“季先生的目的到底是之前的优化方案，还是这个……”他指着大荧幕上，“……未来的构想。”
季锦城嘴角一勾，“那要看蒋总的魄力了。”
“哦？这话怎么讲？”
“如果蒋总有胆量，就应该两个方案都买下来。”
蒋焕筹：“不瞒你说，我们公司研发部也有同样的构想。”
季锦城点头，十分理解，“没关系，那就看看是贵公司先出成果，还是我们CTW先申请到专利。”
研发部经理脸色不太好看，冷嘲道：“照季先生这意思，我们研发部是不是该集体辞职？”
季锦城还没出生，秋依忍不住开口，“集体辞职不需要，一半就够了。”
“季先生，你就让你的人这么说话？”经理怒道。
季锦城靠在椅子上，姿态轻松，“这是我们实验室的熊猫，比我值钱，我管不了她。”
“你！”
秋依脸刷得又红了。
之前翟青苑叫她熊猫她只觉得像嘲笑，同样的两个字从季锦城口中说出来，却又有别样的意思。
蒋焕筹挥手示意经理住口，“季先生，我知道你是个人才，不，应该说天才。我读过你关于人工智能的论文，也了解过你取得的成就。我想问一下，你为什么放弃了人工智能的研究，转而和我合作。”
“遇到一些研究外的麻烦，继续人工智能的研究需要资金，我这不是来蒋总这里套现了吗。”
蒋焕筹：“需要资金的话，我可以投资。”
“现在不需要，等成功以后，如果蒋总还有意向的话，我们再谈。”
秋依托着腮看着季锦城和蒋焕筹谈判。
其实他谈判的技巧并不高明，所依仗不过是对自身能力的绝对自信。他相信，如果蒋焕筹是个明智的人，最后一定会按照他划出来的道走。
对无人机的优化完全不用谈，已经板上钉钉了，他们主要谈的是第二个项目——季锦城为他勾勒出来的完美蓝图。
蒋焕筹是个智商和情商都很高的人，他比一般人更能理解天才意味着什么。这意味着，无数平庸人花费数年，数十年都无法攻克的技术难题，在天才手里，可能只用一年，半年，甚至半个月就能搞定。
这样的例子并不是没有。例如特斯拉投资数亿美元研究出来的无人驾驶技术，一个二十岁出头的年轻人在家里写了不到2000行的代码也达到了几乎同样的效果。
季锦城无疑就是这样的天才。
两人一直谈到中午一点多，秋依早上又只吃了三个蟹黄包，肚子饿得咕咕叫，胃也开始疼了起来，只能一直灌凉水。
后来灌水也没用了，胃里又冷又疼，在暖气屋子里都觉得手脚冰凉。
她没形象的趴在桌面上，看着季锦城。
到底什么时候结束啊？
她快要饿死了TAT。
终于，在她即将成为二十一世纪第一个被饿死的大学生的时候，季锦城阻止了她名留青史的机会，他率先提出了告辞。
蒋焕筹亲自下楼送他，甚至还承诺，如果他能来WDJ上班，年薪随他开。
他才不会给别人打工呢！
秋依跟在后面腹诽。
果然，下一秒季锦城就拒绝了他的邀请。
离开WDJ公司，秋依坐车里，立马灌了一口苏打水。
她胃疼得不行，苏打水是碱性的，中和一下胃酸。
咦，车怎么没走？
她一回头，看到季锦城正盯着自己。
“怎么了？”
“没事。”
他收回视线，打开另一瓶水喝了一口。
秋依惊讶的发现，他喝的那个瓶口上有一点点红。
她摸了摸嘴唇，还有一点口红残留。
“怎么了？”他也问。
你喝的是我的水啊！
“没……没事！”
她刚才喝的那瓶原来是他的TAT。
不对，应该是“她刚才喝的那瓶原来是他的(*^▽^*)”。
所以，他到底发现了没有啊？
秋依心里小鹿乱撞。
季锦城发动汽车，问：“午饭吃什么？庆祝一下。”
“我们去吃日料吧。”
她今天打扮的美美哒，就适合去吃日料和法国菜这种装逼风格浓厚的菜式。
不对，刚才的水……
她怎么觉得自己越来越精分了？
季锦城不置可否的“唔”了一声，开车带着她去了一家——
某记粥皇。
坐到位置上，服务员送来菜单，她连摸都没摸到，季锦城直接点了一份小米海参粥、一份绿豆百合粥，还有几样菜。
哈哈，竟然点海参粥。
秋依在心里暗笑。
结果上来之后，季锦城径直端走了绿豆粥。
原来是给她的吗？但她不需要补肾啊。
秋依心思不纯洁，一勺一勺喝得非常纠结。不过小米粥是真养胃，尤其是在这深秋的天气里，喝上一碗热腾腾的小米粥，浑身舒畅。
吃饭的时候季锦城给另外三只打了电话，告诉他们结果。
秋依竖着耳朵听着，对面似乎问他什么时候回去，他看了自己一眼，说不确定。
咦？还有别的安排吗？
还真有。
今天是工作日，商场内人不多，一楼是奢侈品区，逛家多，买家却不多。
秋依跟着季锦城走到服装区，心脏砰砰的躁动。
项目完成的很好，是要给大家买礼物吗？有没有她的？
季锦城突然停在一家店前，秋依心里咯噔一声，她欠他那件衬衫就是这个牌子的。
果然，季锦城眉梢微挑，“我记得……”
“你说了让我打工还债的。”她打断他的话。
季锦城笑了一下，继续往前走。
笑什么？我都卖身给你了，还不满意啊，小气鬼。
她冲他做鬼脸。
她没想最后自己竟然会拎着好两套女士服装，还有一整套的化妆品跟在他身后。
衣服很好看，化妆品她也很喜欢，问题是，刷掉的钱要从她的工资里扣。
她一年的工资都没有了！
而且再有不到一个月，就是十二月二十六了。
她看着季锦城挺拔流畅的背部线条，发愁的咬着手指。
突然，她嗅到一股熟悉的香味儿，淡淡的柚子香，清苦中带着隐隐约约的木质香调，格外好闻。
她停下脚步。
季锦城走了两步，回头，“这家主打男香，女香很一般。不适合你。”
我要找的就是男士香水啊。
秋依看他。
季锦城站了一会儿，率先走了进去。
秋依美滋滋的跟上。
反正虱子多了不痒，债多了不愁。一瓶香水而已，还不到她衣裳钱的零头儿。
她没让专柜BA推荐，直接说了要求：“我要柚子味儿的男香。”
BA看了她身边的季锦城一眼，了然笑：“是送给男朋友的吧。”
秋依红着脸，摆手：“不是，我自己用的。”
她偷眼去看季锦城，他站在一边看手机，根本没听见BA的话。
BA笑着给她找了三款，都是清爽果香中带木质香调的类型。
秋依闻了几遍，发现她好像分辨不出来季锦城到底用的哪一种，忍不住扯了扯他的袖子，“你帮我挑一个。”
季锦城看她一眼，“送男朋友？”
你妹哦！
“我没有男朋友。”
几个字，说得咬牙切齿。
“唔。”他随手指了一款，“把这个包起来。”
季锦城去结账，BA帮她包装好，递给她的时候笑道：“你男朋友好帅啊。”
秋依叹了口气，“还不是啊。”
BA一脸过来人的样子，“我看快了。喏，他过来了。”
秋依回头，一眼就看到了他。
即使是在这高档商场衣着考究，打扮精致的人群中，他也鹤立鸡群得有些扎眼。
离开WDJ，他不再那么严肃，板正笔挺的西装被他穿得多了几分潇洒的味道，不紧不慢的走过来，每一个步子都踩在人的心上。
秋依绽开笑，下一秒，她看到一对中年男女从他身后走出来，并朝自己看过来。
季锦城：“走……”
下一秒，他惊讶看着她突然扑到自己怀里，脸埋在胸口，紧紧抱着他的腰。
他呆了两秒钟，扶着她后退了一步，拉开身体的距离，在心里暗骂了一声“艹”。
有目光在怀里的人身上徘徊，他顺着看过去，是一个年约四五十岁的中年男人，挽着一个风韵犹存的妇女。
妇女在看手上的镯子，男人的目光带着探究，在看自己怀里的秋依。
他眼神微冷。
“老杜，你看什么呢？”刘敏云问。
“没什么。”杜为民心不在焉的应了一声，对上年轻人充满警告的视线，笑了一下，收回视线，走了两步还是忍不住回头。
那个年轻人怀里的女孩，怎么那么像秋依呢？
等两人走远，季锦城拍了拍她的头，示意她起来。
拎着大包小包上车，秋依低着头坐在副驾驶上。
他点了支烟，“自己说还是让我问？”
秋依低着头不吭声。
季锦城一口气把烟抽尽，开车回学校。
把车停在实验楼下，他又点了一支烟，等着她开口。
秋依抱着香水袋，几次欲言又止之后，终于小声道：“刚才那个男的，是我的继父。”
季锦城手微顿，烟灰落到裤子上。
“……他想当亨伯特。”
……
“操！”
接下来是季锦城的个人秀。
他将秋依之前提出的设想进一步细节化，现实化，总结起来，涵盖了航拍、货物运输、安防、消防、应急救援、空中监控、测绘、巡线、野生动植物保护等等，几乎涉及到现实生活的方方面面。
想到并不难，最可怕的是他甚至已经搭建出了研究的粗略框架，甚至有部分都已经拿出了极为完善的方案。
等他讲完，会议室里安静了很长时间。
蒋焕筹笑问他：“季先生的目的到底是之前的优化方案，还是这个……”他指着大荧幕上，“……未来的构想。”
季锦城嘴角一勾，“那要看蒋总的魄力了。”
“哦？这话怎么讲？”
“如果蒋总有胆量，就应该两个方案都买下来。”
蒋焕筹：“不瞒你说，我们公司研发部也有同样的构想。”
季锦城点头，十分理解，“没关系，那就看看是贵公司先出成果，还是我们CTW先申请到专利。”
研发部经理脸色不太好看，冷嘲道：“照季先生这意思，我们研发部是不是该集体辞职？”
季锦城还没出生，秋依忍不住开口，“集体辞职不需要，一半就够了。”
“季先生，你就让你的人这么说话？”经理怒道。
季锦城靠在椅子上，姿态轻松，“这是我们实验室的熊猫，比我值钱，我管不了她。”
“你！”
秋依脸刷得又红了。
之前翟青苑叫她熊猫她只觉得像嘲笑，同样的两个字从季锦城口中说出来，却又有别样的意思。
蒋焕筹挥手示意经理住口，“季先生，我知道你是个人才，不，应该说天才。我读过你关于人工智能的论文，也了解过你取得的成就。我想问一下，你为什么放弃了人工智能的研究，转而和我合作。”
“遇到一些研究外的麻烦，继续人工智能的研究需要资金，我这不是来蒋总这里套现了吗。”
蒋焕筹：“需要资金的话，我可以投资。”
“现在不需要，等成功以后，如果蒋总还有意向的话，我们再谈。”
秋依托着腮看着季锦城和蒋焕筹谈判。
其实他谈判的技巧并不高明，所依仗不过是对自身能力的绝对自信。他相信，如果蒋焕筹是个明智的人，最后一定会按照他划出来的道走。
对无人机的优化完全不用谈，已经板上钉钉了，他们主要谈的是第二个项目——季锦城为他勾勒出来的完美蓝图。
蒋焕筹是个智商和情商都很高的人，他比一般人更能理解天才意味着什么。这意味着，无数平庸人花费数年，数十年都无法攻克的技术难题，在天才手里，可能只用一年，半年，甚至半个月就能搞定。
这样的例子并不是没有。例如特斯拉投资数亿美元研究出来的无人驾驶技术，一个二十岁出头的年轻人在家里写了不到2000行的代码也达到了几乎同样的效果。
季锦城无疑就是这样的天才。
两人一直谈到中午一点多，秋依早上又只吃了三个蟹黄包，肚子饿得咕咕叫，胃也开始疼了起来，只能一直灌凉水。
后来灌水也没用了，胃里又冷又疼，在暖气屋子里都觉得手脚冰凉。
她没形象的趴在桌面上，看着季锦城。
到底什么时候结束啊？
她快要饿死了TAT。
终于，在她即将成为二十一世纪第一个被饿死的大学生的时候，季锦城阻止了她名留青史的机会，他率先提出了告辞。
蒋焕筹亲自下楼送他，甚至还承诺，如果他能来WDJ上班，年薪随他开。
他才不会给别人打工呢！
秋依跟在后面腹诽。
果然，下一秒季锦城就拒绝了他的邀请。
离开WDJ公司，秋依坐车里，立马灌了一口苏打水。
她胃疼得不行，苏打水是碱性的，中和一下胃酸。
咦，车怎么没走？
她一回头，看到季锦城正盯着自己。
“怎么了？”
“没事。”
他收回视线，打开另一瓶水喝了一口。
秋依惊讶的发现，他喝的那个瓶口上有一点点红。
她摸了摸嘴唇，还有一点口红残留。
“怎么了？”他也问。
你喝的是我的水啊！
“没……没事！”
她刚才喝的那瓶原来是他的TAT。
不对，应该是“她刚才喝的那瓶原来是他的(*^▽^*)”。
所以，他到底发现了没有啊？
秋依心里小鹿乱撞。
季锦城发动汽车，问：“午饭吃什么？庆祝一下。”
“我们去吃日料吧。”
她今天打扮的美美哒，就适合去吃日料和法国菜这种装逼风格浓厚的菜式。
不对，刚才的水……
她怎么觉得自己越来越精分了？
季锦城不置可否的“唔”了一声，开车带着她去了一家——
某记粥皇。
坐到位置上，服务员送来菜单，她连摸都没摸到，季锦城直接点了一份小米海参粥、一份绿豆百合粥，还有几样菜。
哈哈，竟然点海参粥。
秋依在心里暗笑。
结果上来之后，季锦城径直端走了绿豆粥。
原来是给她的吗？但她不需要补肾啊。
秋依心思不纯洁，一勺一勺喝得非常纠结。不过小米粥是真养胃，尤其是在这深秋的天气里，喝上一碗热腾腾的小米粥，浑身舒畅。
吃饭的时候季锦城给另外三只打了电话，告诉他们结果。
秋依竖着耳朵听着，对面似乎问他什么时候回去，他看了自己一眼，说不确定。
咦？还有别的安排吗？
还真有。
今天是工作日，商场内人不多，一楼是奢侈品区，逛家多，买家却不多。
秋依跟着季锦城走到服装区，心脏砰砰的躁动。
项目完成的很好，是要给大家买礼物吗？有没有她的？
季锦城突然停在一家店前，秋依心里咯噔一声，她欠他那件衬衫就是这个牌子的。
果然，季锦城眉梢微挑，“我记得……”
“你说了让我打工还债的。”她打断他的话。
季锦城笑了一下，继续往前走。
笑什么？我都卖身给你了，还不满意啊，小气鬼。
她冲他做鬼脸。
她没想最后自己竟然会拎着好两套女士服装，还有一整套的化妆品跟在他身后。
衣服很好看，化妆品她也很喜欢，问题是，刷掉的钱要从她的工资里扣。
她一年的工资都没有了！
而且再有不到一个月，就是十二月二十六了。
她看着季锦城挺拔流畅的背部线条，发愁的咬着手指。
突然，她嗅到一股熟悉的香味儿，淡淡的柚子香，清苦中带着隐隐约约的木质香调，格外好闻。
她停下脚步。
季锦城走了两步，回头，“这家主打男香，女香很一般。不适合你。”
我要找的就是男士香水啊。
秋依看他。
季锦城站了一会儿，率先走了进去。
秋依美滋滋的跟上。
反正虱子多了不痒，债多了不愁。一瓶香水而已，还不到她衣裳钱的零头儿。
她没让专柜BA推荐，直接说了要求：“我要柚子味儿的男香。”
BA看了她身边的季锦城一眼，了然笑：“是送给男朋友的吧。”
秋依红着脸，摆手：“不是，我自己用的。”
她偷眼去看季锦城，他站在一边看手机，根本没听见BA的话。
BA笑着给她找了三款，都是清爽果香中带木质香调的类型。
秋依闻了几遍，发现她好像分辨不出来季锦城到底用的哪一种，忍不住扯了扯他的袖子，“你帮我挑一个。”
季锦城看她一眼，“送男朋友？”
你妹哦！
“我没有男朋友。”
几个字，说得咬牙切齿。
“唔。”他随手指了一款，“把这个包起来。”
季锦城去结账，BA帮她包装好，递给她的时候笑道：“你男朋友好帅啊。”
秋依叹了口气，“还不是啊。”
BA一脸过来人的样子，“我看快了。喏，他过来了。”
秋依回头，一眼就看到了他。
即使是在这高档商场衣着考究，打扮精致的人群中，他也鹤立鸡群得有些扎眼。
离开WDJ，他不再那么严肃，板正笔挺的西装被他穿得多了几分潇洒的味道，不紧不慢的走过来，每一个步子都踩在人的心上。
秋依绽开笑，下一秒，她看到一对中年男女从他身后走出来，并朝自己看过来。
季锦城：“走……”
下一秒，他惊讶看着她突然扑到自己怀里，脸埋在胸口，紧紧抱着他的腰。
他呆了两秒钟，扶着她后退了一步，拉开身体的距离，在心里暗骂了一声“艹”。
有目光在怀里的人身上徘徊，他顺着看过去，是一个年约四五十岁的中年男人，挽着一个风韵犹存的妇女。
妇女在看手上的镯子，男人的目光带着探究，在看自己怀里的秋依。
他眼神微冷。
“老杜，你看什么呢？”刘敏云问。
“没什么。”杜为民心不在焉的应了一声，对上年轻人充满警告的视线，笑了一下，收回视线，走了两步还是忍不住回头。
那个年轻人怀里的女孩，怎么那么像秋依呢？
等两人走远，季锦城拍了拍她的头，示意她起来。
拎着大包小包上车，秋依低着头坐在副驾驶上。
他点了支烟，“自己说还是让我问？”
秋依低着头不吭声。
季锦城一口气把烟抽尽，开车回学校。
把车停在实验楼下，他又点了一支烟，等着她开口。
秋依抱着香水袋，几次欲言又止之后，终于小声道：“刚才那个男的，是我的继父。”
季锦城手微顿，烟灰落到裤子上。
“……他想当亨伯特。”
……
“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