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道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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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他们在和过去道别，再也回不去了，但是我也知道，过去的清风和龙霜回来了，他们的心，兜兜转转还是回到了我身边。
人走着走着就散了，不是离了身，而是离了心，今晚过后，两大暗卫终于回到我身边了。虽然是以这种方式。
我给了哥哥一个锦囊，挥退他，因为霜姐姐坚持到极限了。
果然，哥哥走后，姐姐就崩溃了，坐在地上嚎啕大哭，在我的眼里，她一直是个女超人，能人所不能，想常人所不敢，它是我手中最利的剑，只可惜她是个女子。今天，她伏在地上痛哭流涕，我看了，真是锥心的痛。
“何苦呢，最后还是一个人痛”我蹲下去，为她顺气，递手帕。
霜“我能怎么办，他已经有老婆和孩子了，我的自尊怎么允许我破坏别人的家庭，长痛不如短痛”
“你这样做，他根本不会感激你”
霜“谁要他的感激了，我只是觉得，小时候他如此照顾我，我还他的情罢了”
“嘴硬”
霜“落落，没想到你没心没肺的，最了解我的居然是你”
“说真的，我们在一起久了，变得越来越像了”
霜“胡说，我们一起那么久，你的颜值怎么一点进步都没有”
会开玩笑了，到底是好多了吧。可是眼角的泪水让人揪心的疼“你说那些男人怎么不懂呢？”
霜“懂什么？”
“越是看似坚强的女人越是脆弱，越是表现我很好，我没事，反而越是不好”
霜“是啊，他们怎么不懂呢？”
“像我们这类的女子，很难，得到别人的爱吧？男人就喜欢柔柔弱弱”
霜“怕，是呢”
唉。
姐姐还是没有办法从悲伤走出，还是一直哭泣，我也不阻止，就这么陪着她，这些年，她真的很辛苦，我都看在眼里。
她把自己的时间排的毫无空隙，只有累了才不会那么痛吧，这种诛心磨人的痛，会把人逼疯吧？
其实，她已经做的够好了，是我，早就崩溃了。哭吧，把所有的痛和委屈全发泄出来吧。
不过这伤真是碍眼，虽然是梦，我还是上手包扎了，不过我止的住她掌心的血，却填补不了她心中那个巨大的窟窿。
结界外的清风哥哥，你听到了么？你的霜儿哭的很伤心，她不是不爱你，也不是不会哭，只是不想让你觉得亏欠她。
你不知道，在这段感情里，霜姐姐付出的比你多太多太多，只是我们没有告诉你罢了。
说了又如何，什么也改变不了，我也怪我自己，太过年幼，被所谓的天机牵着鼻子走，让我珍视的两个人走到如此地步，所以，从此我不信命，我只信自己。
姐姐，以后，我会好好守护你。
姐姐一定是伤心极了吧，连清风哥哥根本没走也没察觉。爱，果然是世间最毒的利器，伤人伤己。
我很清楚的知道，黄泉是我的情劫，我有一万种方法避开他，可是，偏偏我喜欢挑战，我不信命，所以，我选择主动接近他。
既然命中注定他是我的劫，我何不提前介入，使用我的权利，好好培养感情。
敢为人先，敢作人前，黄泉，如果你敢负我，我便毁了所有你珍爱的。
很久很久后，霜姐姐哭累了，昏倒在我怀里。我便把她送了回去。
“清风哥哥？”
我走到战神殿外，清风把头埋在膝上，“很痛吧，你就痛了一晚，而她，痛了三千多个日日夜夜，你只是偶尔想起来了的痛，她却是时时刻刻的痛着。
让你别走，就是想让你知道，她多么不容易。不是所有的笑容都是开心的，也不是所有的恶语都饱含伤害，你，明白么？”
清风哥哥，把头抬起来，望着我，红了的眼眶，和湿了的衣襟，竟如此楚楚可怜。
我承认，我心软了，本来想惩罚他，最后惩罚的却是我自己。
在这段感情里，也许是因为同为女子，也许是我和龙霜姐姐相处的更多，我始终站在姐姐这边，可是手心手背都是肉。
闭上眼，再睁开“好了，别哭了，她不是没怪你么”
清“落落，我好难受”
我蹲下去，让他靠在我肩上“我知道，本来我想就这样吧，就这样对过去做个告别。可是，我们是家人，家人间不需要欺骗，和假装坚强，家人间不应该相互隐瞒，虽然真相更残忍，但是谁都有权利知道真相。如果重来，真相和痛苦，你如何选。”
清“落落，我想知道真相”
“真相太过疼痛和残忍，我答应她，不说的，有些事，不能由我说出来，毕竟，我是局外人。如果你想知道，便自己问吧。”
“我希望，我们能走出这个怪圈，不要遮盖真相和内心真实的想法，不要自以为是的为别人好，如果为别人好，首先弄清楚他要什么。”
“清风哥哥，你很好，真的很好。但是太好了，过犹不及，太过心软，太过重感情，结果，所有人都不好了。”
“有些事，不能太优柔寡断，有些人还是要区别对待，你一定要认清楚，你爱的人，你不想失去的人，人本来就是生来自私的，博爱不是大爱，是薄情寡义”
“记住，沈氏才是你家，其他的不必太在意，河神殿内部是该清理了”
清“恩，我知道了”
“不要下不去手，你的家人没那么多，你的那些兄弟，对你，不见得是真心，留下真心的和有用的就好了。你娘子的族人也不见得都是好货色，这不是我要的结果”
“我是你永远的碧落妹妹，我也是你的主上”
清“遵命，主上”
“会不会太直接了”
清“还好”
“其实，我很委婉了。可是你又那么直男，我怕太委婉，你完全不能抓住我的点”
清“以后，有话直说，你知道的，我的脑子不会转弯”
“可是，你不要面子么，你可是河神诶”
清“人多的时候还是给点，私下，不用”
“好吧”
清“成交”
“现在呢？”
清“什么？”
“好点了么？”
清“恩”
“你也别把姐姐想的太好”
清“怎么说？”
“对一个人最大的惩罚，就是～遇上我不容易，可惜你不珍惜。永远失去，一辈子活在后悔中，就是最大的惩罚，懂么！”
清“确实是最大的惩罚”
“还有，以后你们会经常碰面，所以，我劝你，控制你的眼睛”
清“我的眼睛怎么了”
“唉，还真是直的一本正经。见到姐姐，不要像把眼睛粘在她身上一样，会令人怀疑。”
清“有么？”
“所以说，千年养成的习惯，自己都没注意，当然有，特别明显”
清“恩，我尽量”
“唉，算了，随缘吧”
“本来还想说，安排姐姐入住河神殿，和心莲抢相公，把事情闹大，打入木神内部，现在我也不好为难姐姐，所以只能靠你了。”
清“非要这样么”
“心软了？”
清“没有，我帮你”
“恩，乖。好了，差不多了，散了吧”
清“嗯。落落，还是那句话，防着黄泉，他不简单，而且就像你说的，天下没有完美的好男人”
“恩，我知道，只是他把东西全摊在我面前，伸手不打笑脸人，一时之间不知道怎么下手。不过哥哥放心，我也不是什么好女人”
清“你不过说说而已，落落，你很好，就是太好了，怕你受伤，每次你都很严厉，到最后还不是舍不得惩罚我们，感情也是。你可以说出黄泉殿下如果负你，报复他的千百个残忍手段，到头来，一条也做不到，这一点，你和她挺像的”
“就是因为姐姐下不去手，所以你伤她，毫无顾忌”
“她说没关系，从未喜欢过你，你就傻傻的相信，还一直气她，为了你的虚荣心，和你的不甘，不去见她，有意无意的，透露消息给她秀恩爱，不是么？”
“不用解释，我很了解你”
清“没想解释什么，你说的都对。”
“男人，果然没一个好东西，清风哥哥，我对你很失望，幸好，你爱的不是我。姐姐真的好善良，你活该”
清“是，我活该，以后千万不要遇上我这样的”
“不过经历这件事，你也应该成长了，如果你要补办婚礼，拜托别请我，也别请姐姐，看着就闹心。”
“清不会有婚礼”
“你真奇怪，上次说这句话，是为了安抚心莲，现在又是在安抚谁？你自己么？”
清“能不能好好讲话，我够难受了”
“也罢，这样一直变扭的，我也难受，明天，我要见到过去的清风，可以么？”
清“我尽量”
“尽量？”
清“可以”
“清风，不要一直挑战我的脾气，你知道的我的脾气不好，做事说一不二。”
清“属下明白”
“唉，又是这副要死不活的模样，退下吧，看了就心烦”
清“属下，告退”
“恩”
回到本体，果然不是实体的我，用了黄粱，情况不太好。我只好，凝神屏气，还是不行，正崩溃来着，一个倩影闪到床前，给我输着灵力。
久违的亲切感，熟悉的灵力“霜姐姐？”
霜“是我”
我的眼眶一下子就湿润了“你怎么来了？”
霜“看你不对劲，过来瞧瞧，果然出事了，你的容器呢？”
“不知道”
霜“不知道？你心真大啊”
看着黄泉倚在门口，彼岸一脸疑惑的望着我们。我扯了扯姐姐的衣袖，果然，我的暗卫，女的智商都比较高。
霜“黄泉殿下不担心碧落仙子么”
泉“担心”
霜“那还杵在那干嘛，还不过来帮忙”
“为你的机智点赞”
霜“必须的”
“看好你哦”
我知道，他们在和过去道别，再也回不去了，但是我也知道，过去的清风和龙霜回来了，他们的心，兜兜转转还是回到了我身边。
人走着走着就散了，不是离了身，而是离了心，今晚过后，两大暗卫终于回到我身边了。虽然是以这种方式。
我给了哥哥一个锦囊，挥退他，因为霜姐姐坚持到极限了。
果然，哥哥走后，姐姐就崩溃了，坐在地上嚎啕大哭，在我的眼里，她一直是个女超人，能人所不能，想常人所不敢，它是我手中最利的剑，只可惜她是个女子。今天，她伏在地上痛哭流涕，我看了，真是锥心的痛。
“何苦呢，最后还是一个人痛”我蹲下去，为她顺气，递手帕。
霜“我能怎么办，他已经有老婆和孩子了，我的自尊怎么允许我破坏别人的家庭，长痛不如短痛”
“你这样做，他根本不会感激你”
霜“谁要他的感激了，我只是觉得，小时候他如此照顾我，我还他的情罢了”
“嘴硬”
霜“落落，没想到你没心没肺的，最了解我的居然是你”
“说真的，我们在一起久了，变得越来越像了”
霜“胡说，我们一起那么久，你的颜值怎么一点进步都没有”
会开玩笑了，到底是好多了吧。可是眼角的泪水让人揪心的疼“你说那些男人怎么不懂呢？”
霜“懂什么？”
“越是看似坚强的女人越是脆弱，越是表现我很好，我没事，反而越是不好”
霜“是啊，他们怎么不懂呢？”
“像我们这类的女子，很难，得到别人的爱吧？男人就喜欢柔柔弱弱”
霜“怕，是呢”
唉。
姐姐还是没有办法从悲伤走出，还是一直哭泣，我也不阻止，就这么陪着她，这些年，她真的很辛苦，我都看在眼里。
她把自己的时间排的毫无空隙，只有累了才不会那么痛吧，这种诛心磨人的痛，会把人逼疯吧？
其实，她已经做的够好了，是我，早就崩溃了。哭吧，把所有的痛和委屈全发泄出来吧。
不过这伤真是碍眼，虽然是梦，我还是上手包扎了，不过我止的住她掌心的血，却填补不了她心中那个巨大的窟窿。
结界外的清风哥哥，你听到了么？你的霜儿哭的很伤心，她不是不爱你，也不是不会哭，只是不想让你觉得亏欠她。
你不知道，在这段感情里，霜姐姐付出的比你多太多太多，只是我们没有告诉你罢了。
说了又如何，什么也改变不了，我也怪我自己，太过年幼，被所谓的天机牵着鼻子走，让我珍视的两个人走到如此地步，所以，从此我不信命，我只信自己。
姐姐，以后，我会好好守护你。
姐姐一定是伤心极了吧，连清风哥哥根本没走也没察觉。爱，果然是世间最毒的利器，伤人伤己。
我很清楚的知道，黄泉是我的情劫，我有一万种方法避开他，可是，偏偏我喜欢挑战，我不信命，所以，我选择主动接近他。
既然命中注定他是我的劫，我何不提前介入，使用我的权利，好好培养感情。
敢为人先，敢作人前，黄泉，如果你敢负我，我便毁了所有你珍爱的。
很久很久后，霜姐姐哭累了，昏倒在我怀里。我便把她送了回去。
“清风哥哥？”
我走到战神殿外，清风把头埋在膝上，“很痛吧，你就痛了一晚，而她，痛了三千多个日日夜夜，你只是偶尔想起来了的痛，她却是时时刻刻的痛着。
让你别走，就是想让你知道，她多么不容易。不是所有的笑容都是开心的，也不是所有的恶语都饱含伤害，你，明白么？”
清风哥哥，把头抬起来，望着我，红了的眼眶，和湿了的衣襟，竟如此楚楚可怜。
我承认，我心软了，本来想惩罚他，最后惩罚的却是我自己。
在这段感情里，也许是因为同为女子，也许是我和龙霜姐姐相处的更多，我始终站在姐姐这边，可是手心手背都是肉。
闭上眼，再睁开“好了，别哭了，她不是没怪你么”
清“落落，我好难受”
我蹲下去，让他靠在我肩上“我知道，本来我想就这样吧，就这样对过去做个告别。可是，我们是家人，家人间不需要欺骗，和假装坚强，家人间不应该相互隐瞒，虽然真相更残忍，但是谁都有权利知道真相。如果重来，真相和痛苦，你如何选。”
清“落落，我想知道真相”
“真相太过疼痛和残忍，我答应她，不说的，有些事，不能由我说出来，毕竟，我是局外人。如果你想知道，便自己问吧。”
“我希望，我们能走出这个怪圈，不要遮盖真相和内心真实的想法，不要自以为是的为别人好，如果为别人好，首先弄清楚他要什么。”
“清风哥哥，你很好，真的很好。但是太好了，过犹不及，太过心软，太过重感情，结果，所有人都不好了。”
“有些事，不能太优柔寡断，有些人还是要区别对待，你一定要认清楚，你爱的人，你不想失去的人，人本来就是生来自私的，博爱不是大爱，是薄情寡义”
“记住，沈氏才是你家，其他的不必太在意，河神殿内部是该清理了”
清“恩，我知道了”
“不要下不去手，你的家人没那么多，你的那些兄弟，对你，不见得是真心，留下真心的和有用的就好了。你娘子的族人也不见得都是好货色，这不是我要的结果”
“我是你永远的碧落妹妹，我也是你的主上”
清“遵命，主上”
“会不会太直接了”
清“还好”
“其实，我很委婉了。可是你又那么直男，我怕太委婉，你完全不能抓住我的点”
清“以后，有话直说，你知道的，我的脑子不会转弯”
“可是，你不要面子么，你可是河神诶”
清“人多的时候还是给点，私下，不用”
“好吧”
清“成交”
“现在呢？”
清“什么？”
“好点了么？”
清“恩”
“你也别把姐姐想的太好”
清“怎么说？”
“对一个人最大的惩罚，就是～遇上我不容易，可惜你不珍惜。永远失去，一辈子活在后悔中，就是最大的惩罚，懂么！”
清“确实是最大的惩罚”
“还有，以后你们会经常碰面，所以，我劝你，控制你的眼睛”
清“我的眼睛怎么了”
“唉，还真是直的一本正经。见到姐姐，不要像把眼睛粘在她身上一样，会令人怀疑。”
清“有么？”
“所以说，千年养成的习惯，自己都没注意，当然有，特别明显”
清“恩，我尽量”
“唉，算了，随缘吧”
“本来还想说，安排姐姐入住河神殿，和心莲抢相公，把事情闹大，打入木神内部，现在我也不好为难姐姐，所以只能靠你了。”
清“非要这样么”
“心软了？”
清“没有，我帮你”
“恩，乖。好了，差不多了，散了吧”
清“嗯。落落，还是那句话，防着黄泉，他不简单，而且就像你说的，天下没有完美的好男人”
“恩，我知道，只是他把东西全摊在我面前，伸手不打笑脸人，一时之间不知道怎么下手。不过哥哥放心，我也不是什么好女人”
清“你不过说说而已，落落，你很好，就是太好了，怕你受伤，每次你都很严厉，到最后还不是舍不得惩罚我们，感情也是。你可以说出黄泉殿下如果负你，报复他的千百个残忍手段，到头来，一条也做不到，这一点，你和她挺像的”
“就是因为姐姐下不去手，所以你伤她，毫无顾忌”
“她说没关系，从未喜欢过你，你就傻傻的相信，还一直气她，为了你的虚荣心，和你的不甘，不去见她，有意无意的，透露消息给她秀恩爱，不是么？”
“不用解释，我很了解你”
清“没想解释什么，你说的都对。”
“男人，果然没一个好东西，清风哥哥，我对你很失望，幸好，你爱的不是我。姐姐真的好善良，你活该”
清“是，我活该，以后千万不要遇上我这样的”
“不过经历这件事，你也应该成长了，如果你要补办婚礼，拜托别请我，也别请姐姐，看着就闹心。”
“清不会有婚礼”
“你真奇怪，上次说这句话，是为了安抚心莲，现在又是在安抚谁？你自己么？”
清“能不能好好讲话，我够难受了”
“也罢，这样一直变扭的，我也难受，明天，我要见到过去的清风，可以么？”
清“我尽量”
“尽量？”
清“可以”
“清风，不要一直挑战我的脾气，你知道的我的脾气不好，做事说一不二。”
清“属下明白”
“唉，又是这副要死不活的模样，退下吧，看了就心烦”
清“属下，告退”
“恩”
回到本体，果然不是实体的我，用了黄粱，情况不太好。我只好，凝神屏气，还是不行，正崩溃来着，一个倩影闪到床前，给我输着灵力。
久违的亲切感，熟悉的灵力“霜姐姐？”
霜“是我”
我的眼眶一下子就湿润了“你怎么来了？”
霜“看你不对劲，过来瞧瞧，果然出事了，你的容器呢？”
“不知道”
霜“不知道？你心真大啊”
看着黄泉倚在门口，彼岸一脸疑惑的望着我们。我扯了扯姐姐的衣袖，果然，我的暗卫，女的智商都比较高。
霜“黄泉殿下不担心碧落仙子么”
泉“担心”
霜“那还杵在那干嘛，还不过来帮忙”
“为你的机智点赞”
霜“必须的”
“看好你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