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驱逐舰素馨花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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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空万里，碧波万顷。
就在素馨花号驱逐舰停靠的码头上，沐风站在由数个空弹药箱摆成的临时讲台上，注视着眼前一百八十三名排成方阵的水兵，开始自己人生第一次就职宣言。
“我是沐风，现任素馨花号驱逐舰的舰长，也就是你们的舰长。”
“实话实说，我从未有过担任任何一艘战舰舰长的经验，也没有任何参加海上战斗的经验——没错，就是你们想象的那样。”
“我不知道你们怎么认为，但我自信我能够胜任目前的职位。”
沐风说道这里稍作停顿，在观察水兵们反映的同时斟酌着接下来要说的话语。
不少水兵流露出疑惑和惊讶的表情，但好在并未引起骚动，这至少说明眼前的这些水兵还算老练，并非是刺头扎堆的组合。
“借用我曾经作战时一位班长的话：我既然成为了你们的长官，那我就有义务带领我的兄弟们在战场上博取更多的，更大的军功。”
“包括我个人在内，我不希望我的队伍中有累赘，更不希望为了这个累赘而连累其他的士兵。”
“在非战斗状态下，我非常欢迎各位资深人士指出我的错误并告诉我应该怎么做，但在战斗的时候我要求你们完全服从我的任何命令。”
“从现在开始，咱们就是一条船上的兄弟。如你们所见，战争即将打响，我们将要奔赴战场——为了让我们大家的素馨花号劈波斩浪，驶向胜利，大家能不能做到？有没有信心？”
朴素而又发自内心的宣誓让水兵们对眼前这年轻舰长的总体感官还算不错，大家都顺着沐风的情绪调动而高声回答——不过由于来势突然，大伙的声音虽然大，但却稀稀拉拉并不整齐。
“你们再怎么说也是职业军人，喊个口号总不用我来教吧？”
沐风以打趣的口吻说完，再次喊道：“整齐一点！有没有信心？”
“有！！”
水兵们再次高呼，这次有了心理准备，喊声非常一致，效果不错。
然而沐风还不满意，再次喊道：“你们都没吃早饭还是怎么的？嗓子都给我打开，能喊多大声就喊多大声！我要让整个港区的所有战士们都听到你们的决心！”
“最后一次！你们回答我，有没有信心？”
“有！！！！”
响亮的喊声冲破天际，回荡在军港的上空。
一百来号人的喊声顶天也就影响附近几百米范围，但却正因为他们齐声高呼所产生的强烈感染力，让附近其余码头上正在整队集结，或者正在聆听军官训话的水兵们接二连三地跟着放声呐喊。
“我的兄弟们，你们看到了么？听到了么？这就是榜样的力量！”
沐风见势头大好，决定再添一把火：“我们就是榜样！不仅在码头上是，在未来的训练中，战斗中，我们也一定是！”
“现在你们回答我，有没有信心做好榜样？”
“有！！！！！！”
所有的怀疑，所有的轻视，所有的偏见——在这一刻，激情澎湃的水兵们将这些负面情绪全都抛到了九霄云外，每个人的周身都辐射出强烈的狂热情绪。
这正是沐风所希望看到的。没有继续刺激水兵们，沐风一声高呼：“全部都有，立正！”
“大副，出列！”
沐风的话音刚落，一位精壮的汉子应声跨步出列，保持立正姿势向沐风敬礼：“素馨花号大副，上尉李飞，请舰长指示！”
沐风沉声问：“从登舰到完成战舰的所有整备工作，我港区花费的平均时间是多少？”
李飞朗声回答：“报告！45分钟！”
沐风又问：“那么，我要求你们在44分钟之内完成，能不能做到？”
李飞依然朗声回答：“报告！我舰官兵能在35分钟之内完成！”
“很好。”
沐风咧嘴一笑，转头看着跃跃欲试的的水兵们，笑道：“用实际行动来证明你们的决心吧。解散！”
沐风的这一系列动作，全都被隔着600米开外，一艘大型航母甲板上两位高等级军官用望远镜收入眼底。
其中一位就是本舰队的最高司令官——阿利?萝莉控?伯克。
他放下望远镜，转头问另外一位军官：“怎么样，这小伙子的表现还成吧？”
“虽然不清楚他到底说了些什么，但从水兵们的表现来看，非常有效。”
这位军官从外表上看是亚洲黄种人——他并没有放下望远镜，一边继续观察着一边说：“希望在接下来的战斗中，他表现出来的素质能和现在的嘴上功夫一样令人欣慰。”
伯克笑了笑，吩咐道：“山本，多给他安排些任务。只要不是送死的活儿，尽管往他身上丢。”
山本点点头，给出保证：“伯克司令请放心，在下会让他好好感受重樱风格的海军训练。呵，月月火水木金金，真是怀念那段日子呢。”
“那就把他交给你了。”
伯克笑着开了个玩笑：“尽管放手去调教他，把素馨花号培养成这个星球的雪风号，我看行。”
山本闻言，放下望远镜，转头冲伯克展开戏谑地微笑：“这么说来，司令官已经做好损失整个舰队的心里准备了？”
“咳咳……最多只准沉一半，不然上头不好交代。”
“行，一半就一半，虽然比不上原版的雪风号，但也差不了多少。”
“见鬼！你难道听不出我是在开玩笑么？”
“我知道啊，所以我也是在开玩笑来着。”
两位大佬互相打趣的事儿沐风自然是不知道，正在舰上四处视察的他突然感到背心一凉，没来由的打了个喷嚏：“我被谁给惦记上了？难不成是那个萝莉控大叔？”
“好吧，被那种大佬惦记上，我除了认命还能咋地，希望不要……”
沐风还没嘟囔着自语完，背后又是一阵凉意，一下没控制住又打了个喷嚏：“我去，感情我被好几个人惦记上了？”
傍晚时分，完成一天训练任务的素馨花号缓缓驶入码头泊位，在其他战舰舵手羡慕嫉妒恨的眼神中，以堪比教科书的精准度完成停泊程序。
整个过程沐风如同小学生一般，站在操舵室的角落里看着由大副李飞下令，资深舵手老何亲自操刀，完成所有程序。
“舰长，晚些时候我会将今天的训练情况评估交给您用于填写航海日志……不知道您的寝室是在哪儿？”
沐风笑了笑，点头说道：“这阵子我就打算住在舰上。虽然以前也有乘船出海的经历，但在未来的战争中没准十天半月都在海上飘，我得尽快适应海上生活才行。”
“另外，将今晚值守的水兵名单给我一份。我打算趁这时间和水兵们多交流交流。”
大副李飞敬礼回复：“是，我这就去办。”
“对了，老李。”
沐风叫住正欲转身离开的李飞：“我不清楚其余新兵蛋子们是不是完全适应海上生活，但我也不能下令让他们整天都在船上呆着。这样，你叫医务组多准备些应急药物，有准备总比没准备好。”
李飞再次笑着点头：“明白，我会通知他们立刻准备。”
月挂柳梢处，万籁俱静时……
素馨花号的舰长室内，沐风正伏案书写今天的航海日志，大副李飞则站在沐风身边，不时开口指出沐风的各种错误。
“我都说了，这么晚了赶紧的回去休息。”
沐风将完成填写的航海日志本合上，催促着副舰长：“明天的训练任务很重，我可指望你在关键时候能帮我撑场子。”
“没办法，摊上你这个……勤奋刻苦的舰长，身为大副我怎么着也得完成我的任务不是？”
李飞友好的笑着，并未理会沐风的催促：“要是明儿让大家知道舰长熬夜加班，我这大副却缩在被窝里跟周公下棋，您说我这张老脸该往哪搁？”
两人正说笑间，敲门声伴着还带着稚嫩的嗓音传来：“舰长，大副……俺是炊事班小杨。”
沐风推开舱门，一把将这位看起来比自己还小两岁的年轻炊事兵拉进船舱：“有事儿进来说，别着凉。”
“是这样……”
小杨的脸颊有些发烫，腼腆地说道：“俺见您们二位这么晚还在工作，就……就自作主张为二位煮了碗面条……在门外放着呢……”
沐风直接给愣住，一时不知道是该表示感谢呢，还是批评这位违规操作的小伙子。好在经验丰富的大副李飞及时化解尴尬：“呐，这面都煮好了，咱也不能浪费了不是？小杨，去端进来吧。”
平凡的面条说不上有多美味，但沐风此刻感觉心头暖洋洋的。吃着人家辛苦煮出来的面条，沐风完全拉不下脸来批评人，但对于这种违反规定的行为不批评又不行——他只能以求助的眼神盯着自家大副。
后者不动声色地微微点头，表示这事儿由他来解决。
三五下将各自的夜宵搞定，李飞拉住正欲收拾的年轻炊事员，语重心长地说道：“你的好意我和舰长都心领了。但是不要有下次。”
“现在正是夜深，船上值守的兄弟就那么几个，要是一个不留神闹了火灾，就凭咱们这几号人不见得能收拾住。战舰受损是小事，但要是让兄弟们因为这种意外事故而受伤甚至牺牲……”
“所以啊，小伙子，以后拿不定主意的话就来找我，或者其他老水手都行，千万别再擅自行动。”
“好了，赶紧收拾完睡觉去，你小子正是长身体的时候，睡眠少了当心长不高。”
年轻炊事员双眼带泪，狠狠地点头：“俺知道了……谢谢您！以后俺有什么拿不准的，一定找您！”
“那个……今天带我的师傅说了，在厨房里个子小才灵活……俺才不想长高呢。”
抛下这句话，小杨顺着走道一溜烟没了影儿。被这句话搞了个措手不及的大副横竖不知道该怎么吐槽，最终只能笑骂一句：“这犊子……”
看着自己的搭档兀自站在那儿气打不出的样子，沐风没心没肺地哈哈大笑起来。
晴空万里，碧波万顷。
就在素馨花号驱逐舰停靠的码头上，沐风站在由数个空弹药箱摆成的临时讲台上，注视着眼前一百八十三名排成方阵的水兵，开始自己人生第一次就职宣言。
“我是沐风，现任素馨花号驱逐舰的舰长，也就是你们的舰长。”
“实话实说，我从未有过担任任何一艘战舰舰长的经验，也没有任何参加海上战斗的经验——没错，就是你们想象的那样。”
“我不知道你们怎么认为，但我自信我能够胜任目前的职位。”
沐风说道这里稍作停顿，在观察水兵们反映的同时斟酌着接下来要说的话语。
不少水兵流露出疑惑和惊讶的表情，但好在并未引起骚动，这至少说明眼前的这些水兵还算老练，并非是刺头扎堆的组合。
“借用我曾经作战时一位班长的话：我既然成为了你们的长官，那我就有义务带领我的兄弟们在战场上博取更多的，更大的军功。”
“包括我个人在内，我不希望我的队伍中有累赘，更不希望为了这个累赘而连累其他的士兵。”
“在非战斗状态下，我非常欢迎各位资深人士指出我的错误并告诉我应该怎么做，但在战斗的时候我要求你们完全服从我的任何命令。”
“从现在开始，咱们就是一条船上的兄弟。如你们所见，战争即将打响，我们将要奔赴战场——为了让我们大家的素馨花号劈波斩浪，驶向胜利，大家能不能做到？有没有信心？”
朴素而又发自内心的宣誓让水兵们对眼前这年轻舰长的总体感官还算不错，大家都顺着沐风的情绪调动而高声回答——不过由于来势突然，大伙的声音虽然大，但却稀稀拉拉并不整齐。
“你们再怎么说也是职业军人，喊个口号总不用我来教吧？”
沐风以打趣的口吻说完，再次喊道：“整齐一点！有没有信心？”
“有！！”
水兵们再次高呼，这次有了心理准备，喊声非常一致，效果不错。
然而沐风还不满意，再次喊道：“你们都没吃早饭还是怎么的？嗓子都给我打开，能喊多大声就喊多大声！我要让整个港区的所有战士们都听到你们的决心！”
“最后一次！你们回答我，有没有信心？”
“有！！！！”
响亮的喊声冲破天际，回荡在军港的上空。
一百来号人的喊声顶天也就影响附近几百米范围，但却正因为他们齐声高呼所产生的强烈感染力，让附近其余码头上正在整队集结，或者正在聆听军官训话的水兵们接二连三地跟着放声呐喊。
“我的兄弟们，你们看到了么？听到了么？这就是榜样的力量！”
沐风见势头大好，决定再添一把火：“我们就是榜样！不仅在码头上是，在未来的训练中，战斗中，我们也一定是！”
“现在你们回答我，有没有信心做好榜样？”
“有！！！！！！”
所有的怀疑，所有的轻视，所有的偏见——在这一刻，激情澎湃的水兵们将这些负面情绪全都抛到了九霄云外，每个人的周身都辐射出强烈的狂热情绪。
这正是沐风所希望看到的。没有继续刺激水兵们，沐风一声高呼：“全部都有，立正！”
“大副，出列！”
沐风的话音刚落，一位精壮的汉子应声跨步出列，保持立正姿势向沐风敬礼：“素馨花号大副，上尉李飞，请舰长指示！”
沐风沉声问：“从登舰到完成战舰的所有整备工作，我港区花费的平均时间是多少？”
李飞朗声回答：“报告！45分钟！”
沐风又问：“那么，我要求你们在44分钟之内完成，能不能做到？”
李飞依然朗声回答：“报告！我舰官兵能在35分钟之内完成！”
“很好。”
沐风咧嘴一笑，转头看着跃跃欲试的的水兵们，笑道：“用实际行动来证明你们的决心吧。解散！”
沐风的这一系列动作，全都被隔着600米开外，一艘大型航母甲板上两位高等级军官用望远镜收入眼底。
其中一位就是本舰队的最高司令官——阿利?萝莉控?伯克。
他放下望远镜，转头问另外一位军官：“怎么样，这小伙子的表现还成吧？”
“虽然不清楚他到底说了些什么，但从水兵们的表现来看，非常有效。”
这位军官从外表上看是亚洲黄种人——他并没有放下望远镜，一边继续观察着一边说：“希望在接下来的战斗中，他表现出来的素质能和现在的嘴上功夫一样令人欣慰。”
伯克笑了笑，吩咐道：“山本，多给他安排些任务。只要不是送死的活儿，尽管往他身上丢。”
山本点点头，给出保证：“伯克司令请放心，在下会让他好好感受重樱风格的海军训练。呵，月月火水木金金，真是怀念那段日子呢。”
“那就把他交给你了。”
伯克笑着开了个玩笑：“尽管放手去调教他，把素馨花号培养成这个星球的雪风号，我看行。”
山本闻言，放下望远镜，转头冲伯克展开戏谑地微笑：“这么说来，司令官已经做好损失整个舰队的心里准备了？”
“咳咳……最多只准沉一半，不然上头不好交代。”
“行，一半就一半，虽然比不上原版的雪风号，但也差不了多少。”
“见鬼！你难道听不出我是在开玩笑么？”
“我知道啊，所以我也是在开玩笑来着。”
两位大佬互相打趣的事儿沐风自然是不知道，正在舰上四处视察的他突然感到背心一凉，没来由的打了个喷嚏：“我被谁给惦记上了？难不成是那个萝莉控大叔？”
“好吧，被那种大佬惦记上，我除了认命还能咋地，希望不要……”
沐风还没嘟囔着自语完，背后又是一阵凉意，一下没控制住又打了个喷嚏：“我去，感情我被好几个人惦记上了？”
傍晚时分，完成一天训练任务的素馨花号缓缓驶入码头泊位，在其他战舰舵手羡慕嫉妒恨的眼神中，以堪比教科书的精准度完成停泊程序。
整个过程沐风如同小学生一般，站在操舵室的角落里看着由大副李飞下令，资深舵手老何亲自操刀，完成所有程序。
“舰长，晚些时候我会将今天的训练情况评估交给您用于填写航海日志……不知道您的寝室是在哪儿？”
沐风笑了笑，点头说道：“这阵子我就打算住在舰上。虽然以前也有乘船出海的经历，但在未来的战争中没准十天半月都在海上飘，我得尽快适应海上生活才行。”
“另外，将今晚值守的水兵名单给我一份。我打算趁这时间和水兵们多交流交流。”
大副李飞敬礼回复：“是，我这就去办。”
“对了，老李。”
沐风叫住正欲转身离开的李飞：“我不清楚其余新兵蛋子们是不是完全适应海上生活，但我也不能下令让他们整天都在船上呆着。这样，你叫医务组多准备些应急药物，有准备总比没准备好。”
李飞再次笑着点头：“明白，我会通知他们立刻准备。”
月挂柳梢处，万籁俱静时……
素馨花号的舰长室内，沐风正伏案书写今天的航海日志，大副李飞则站在沐风身边，不时开口指出沐风的各种错误。
“我都说了，这么晚了赶紧的回去休息。”
沐风将完成填写的航海日志本合上，催促着副舰长：“明天的训练任务很重，我可指望你在关键时候能帮我撑场子。”
“没办法，摊上你这个……勤奋刻苦的舰长，身为大副我怎么着也得完成我的任务不是？”
李飞友好的笑着，并未理会沐风的催促：“要是明儿让大家知道舰长熬夜加班，我这大副却缩在被窝里跟周公下棋，您说我这张老脸该往哪搁？”
两人正说笑间，敲门声伴着还带着稚嫩的嗓音传来：“舰长，大副……俺是炊事班小杨。”
沐风推开舱门，一把将这位看起来比自己还小两岁的年轻炊事兵拉进船舱：“有事儿进来说，别着凉。”
“是这样……”
小杨的脸颊有些发烫，腼腆地说道：“俺见您们二位这么晚还在工作，就……就自作主张为二位煮了碗面条……在门外放着呢……”
沐风直接给愣住，一时不知道是该表示感谢呢，还是批评这位违规操作的小伙子。好在经验丰富的大副李飞及时化解尴尬：“呐，这面都煮好了，咱也不能浪费了不是？小杨，去端进来吧。”
平凡的面条说不上有多美味，但沐风此刻感觉心头暖洋洋的。吃着人家辛苦煮出来的面条，沐风完全拉不下脸来批评人，但对于这种违反规定的行为不批评又不行——他只能以求助的眼神盯着自家大副。
后者不动声色地微微点头，表示这事儿由他来解决。
三五下将各自的夜宵搞定，李飞拉住正欲收拾的年轻炊事员，语重心长地说道：“你的好意我和舰长都心领了。但是不要有下次。”
“现在正是夜深，船上值守的兄弟就那么几个，要是一个不留神闹了火灾，就凭咱们这几号人不见得能收拾住。战舰受损是小事，但要是让兄弟们因为这种意外事故而受伤甚至牺牲……”
“所以啊，小伙子，以后拿不定主意的话就来找我，或者其他老水手都行，千万别再擅自行动。”
“好了，赶紧收拾完睡觉去，你小子正是长身体的时候，睡眠少了当心长不高。”
年轻炊事员双眼带泪，狠狠地点头：“俺知道了……谢谢您！以后俺有什么拿不准的，一定找您！”
“那个……今天带我的师傅说了，在厨房里个子小才灵活……俺才不想长高呢。”
抛下这句话，小杨顺着走道一溜烟没了影儿。被这句话搞了个措手不及的大副横竖不知道该怎么吐槽，最终只能笑骂一句：“这犊子……”
看着自己的搭档兀自站在那儿气打不出的样子，沐风没心没肺地哈哈大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