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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可悲可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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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秦瑟与李大嘴回到人牢，就觉得人牢内的气氛有些异常，让他们感到有些压抑。
平时爱聚在一起玩乐赌博的狱卒，此时都在自己的岗位上，面带忧色的巡查值守。
见此情形的李大嘴，担忧问道：“秦爷，难道人牢出事了？”
“我怎么知道。”秦瑟摇头，随即说道：“走，去找个兄弟问问。”
两人走进一区，找到熟人狱卒小五子。
直接问道：“小五，我们没在人牢的这段时间里，人牢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秦小哥，嘴哥。”
狱卒小五左右看了看，在确定没有其他狱卒靠近后，这才说道：“二区的陈老五几人被抓了，现在就关在十九号牢笼，听说他们这次在劫难逃，恐怕要不了几天就会被拉去砍头。”
秦瑟目露惊愕，连忙问道：“怎么回事，他们这是犯了多大的罪，以至于要被砍头？”
小五子小声道：“还不是因为他们熬油太狠了，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
说完，小五子都有些心有余悸，目露后怕之色。
提起熬油这事，整个人牢谁没干过？
额…
好像秦瑟还没干过，但这不重要。
幸好上面没有深究，不然他们都要受罚。
“仔细说说。”李大嘴来了兴趣。
“听说哈，你们也就听听，别出去乱传哈。”
小五子先是告诫一番，然后说道：“据说陈老五几人逮住二区一位将军熬油，要的银钱一次比一次多，直接逼死了这位将军的家眷。”
“起初陈老五几人不在意，因为这位将军可是被陛下判了死刑的，秋后就要问斩。”
“谁知道，就在昨夜宫里突然来人，手持陛下谕旨，不仅赦免了将军的死罪，还官复原职了。”
“结果这位将军出去后，得知家卷被陈老五几人逼死，立马就去刑部，让刑部给他个交代，不然他就自己动手，为他的家卷报仇。”
“刑部见将军重获圣恩，又掌握了京都部分兵权，便果断的派人来了人牢，直接将陈老五几人关进十九号牢笼。”
“你们说，他们是不是死定了？”
秦瑟肯定道：“活不了。”
陈老五这人他认识。
牛有道带他去二区熬油时，曾与陈老五说过话。当时秦瑟也被牛有道告诫过，让他要学会控制自己的贪欲。
甚至提醒了陈老五几人，没想到他们最终还是栽在了贪婪上，死得不冤。
李大嘴也不由的说道：“敢逼死官老爷的家眷，真是嫌命长了！”
二区关押的达官贵人，你可以去熬油弄钱，也可以对他们施刑，毕竟职责在身。
他们找不到报复的借口。
即使记恨他们这些狱卒，出去后也不敢乱来。
刑部也不是摆设。
但你要是贪得无厌，逼死了他们的家人，这就超出了官老爷们的底线，等他们出去了，你不死谁死？
当然，出不去也就没事了。
而一区的普通犯人，即使你逼死了他们的家眷，也无人找你问责，因为他们没有那个实力。
只能仰天悲叹，世道不公。
这就是身份上的差距。
“话也不能这么说。”
小五子有些不认同的说道：“那些达官贵人中，能有几个好人。”
“连他自己都不是什么好人，他的家眷又有几个良善？”
“虽然陈老五几人也不是东西，但他们逼死的人，如果是一个恶人的话，他们也算是做了一件好事。”
听到这话的秦瑟与李大嘴，同时后退几步，跟小五子拉开距离。
就在小五子迷惑时，李大嘴开口道：“小五，你这种想法有点危险啊。”
“就算你说的对，也不能有这种想法，老老实实的做好狱卒，比什么都强。”
小五子闻言，也瞬间反应了过来，对着李大嘴拱手道：“多谢嘴哥提醒。”
“改天小弟请你和秦小哥喝酒。”
李大嘴提醒道：“那我等着，你别晃点我，不然……”
这时，秦瑟伸手拦截了李大嘴的话，说道：“行了，既然知道了，我们就走了。”
“小五子，谢了啊。”
说完，秦瑟拉着李大嘴离去。
因为他太知道改天的含义了。
在人牢这些天，说改天请他喝酒的人，起码有十个。
结果到现在，也没哪个兑现。
也就没有必要逼迫小五子兑现，以免惹出不快之事。
两人在人牢闲逛了一会儿，便相继离去，各自忙事儿去了。
秦瑟则是去了一趟伙房，又定了四份酒菜，让伙夫用心点，他会在夜幕降临后过来拿。
然后回到了刑房，盘坐修炼起来。
另一边。
牛有道自从与秦瑟分别后，便来到了东城，走进一处无人看管的府邸。
他好像对这座府邸很熟悉，穿廊过道来到一处花园，走入建在水中的凉亭。
拿出怀中的木盒，放在落满灰尘的桌子上，也不顾满是灰尘的凳子，一屁股坐了上去。
直到夜幕降临，明月高挂，牛有道似有所感，睁开了眼眸，转身背对凉亭入口，叹息道：“既然来了，又何必躲躲藏藏的。”
“你还不是一样，都不愿正面见我！”
一道清冷的声音响起，却看不到人影。
似乎不愿现身。
“都这么多年了，我以为你死了，却不想你还活着，想必当年你是假死脱身吧。”
牛有道的语气充满惆怅，双眸流露出一丝愧疚。
“当年你若是娶了我，我又何必假死在你面前。”
“牛有道，你欠我的情，你该用什么还！”
夜空中飘荡着质问，其中又充满了不甘与仇恨，以及一缕森然的杀意。
“我不欠你什么，是你太执着了。”
“实话跟你说吧，你找的那件东西不在我的身上，我也根本就不知那是什么东西。”
“可当年你们都不信，最终都落成这副模样，着实有些可悲、可叹……”
牛有道无奈叹息，当年的事情，已然分不清对错。
作为其中的受害人，其实他早就想开了，只想好好的活下去，奈何有很多人不想让他活得自在。
“那东西已经对我无用，我不是为它而来，我是为了报复你，为了想看到你受尽痛苦，方能解我心头之恨！”
夜空中传来疯癫的大笑，将整个凉亭震的抖动，可见暗中的女人，实力何其可怕。
牛有道依旧稳坐凳子上，出声问道：“王德是你的人吧。”
“也是你指使他，设计秦老八的孩子吧？”
当秦瑟与李大嘴回到人牢，就觉得人牢内的气氛有些异常，让他们感到有些压抑。
平时爱聚在一起玩乐赌博的狱卒，此时都在自己的岗位上，面带忧色的巡查值守。
见此情形的李大嘴，担忧问道：“秦爷，难道人牢出事了？”
“我怎么知道。”秦瑟摇头，随即说道：“走，去找个兄弟问问。”
两人走进一区，找到熟人狱卒小五子。
直接问道：“小五，我们没在人牢的这段时间里，人牢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秦小哥，嘴哥。”
狱卒小五左右看了看，在确定没有其他狱卒靠近后，这才说道：“二区的陈老五几人被抓了，现在就关在十九号牢笼，听说他们这次在劫难逃，恐怕要不了几天就会被拉去砍头。”
秦瑟目露惊愕，连忙问道：“怎么回事，他们这是犯了多大的罪，以至于要被砍头？”
小五子小声道：“还不是因为他们熬油太狠了，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
说完，小五子都有些心有余悸，目露后怕之色。
提起熬油这事，整个人牢谁没干过？
额…
好像秦瑟还没干过，但这不重要。
幸好上面没有深究，不然他们都要受罚。
“仔细说说。”李大嘴来了兴趣。
“听说哈，你们也就听听，别出去乱传哈。”
小五子先是告诫一番，然后说道：“据说陈老五几人逮住二区一位将军熬油，要的银钱一次比一次多，直接逼死了这位将军的家眷。”
“起初陈老五几人不在意，因为这位将军可是被陛下判了死刑的，秋后就要问斩。”
“谁知道，就在昨夜宫里突然来人，手持陛下谕旨，不仅赦免了将军的死罪，还官复原职了。”
“结果这位将军出去后，得知家卷被陈老五几人逼死，立马就去刑部，让刑部给他个交代，不然他就自己动手，为他的家卷报仇。”
“刑部见将军重获圣恩，又掌握了京都部分兵权，便果断的派人来了人牢，直接将陈老五几人关进十九号牢笼。”
“你们说，他们是不是死定了？”
秦瑟肯定道：“活不了。”
陈老五这人他认识。
牛有道带他去二区熬油时，曾与陈老五说过话。当时秦瑟也被牛有道告诫过，让他要学会控制自己的贪欲。
甚至提醒了陈老五几人，没想到他们最终还是栽在了贪婪上，死得不冤。
李大嘴也不由的说道：“敢逼死官老爷的家眷，真是嫌命长了！”
二区关押的达官贵人，你可以去熬油弄钱，也可以对他们施刑，毕竟职责在身。
他们找不到报复的借口。
即使记恨他们这些狱卒，出去后也不敢乱来。
刑部也不是摆设。
但你要是贪得无厌，逼死了他们的家人，这就超出了官老爷们的底线，等他们出去了，你不死谁死？
当然，出不去也就没事了。
而一区的普通犯人，即使你逼死了他们的家眷，也无人找你问责，因为他们没有那个实力。
只能仰天悲叹，世道不公。
这就是身份上的差距。
“话也不能这么说。”
小五子有些不认同的说道：“那些达官贵人中，能有几个好人。”
“连他自己都不是什么好人，他的家眷又有几个良善？”
“虽然陈老五几人也不是东西，但他们逼死的人，如果是一个恶人的话，他们也算是做了一件好事。”
听到这话的秦瑟与李大嘴，同时后退几步，跟小五子拉开距离。
就在小五子迷惑时，李大嘴开口道：“小五，你这种想法有点危险啊。”
“就算你说的对，也不能有这种想法，老老实实的做好狱卒，比什么都强。”
小五子闻言，也瞬间反应了过来，对着李大嘴拱手道：“多谢嘴哥提醒。”
“改天小弟请你和秦小哥喝酒。”
李大嘴提醒道：“那我等着，你别晃点我，不然……”
这时，秦瑟伸手拦截了李大嘴的话，说道：“行了，既然知道了，我们就走了。”
“小五子，谢了啊。”
说完，秦瑟拉着李大嘴离去。
因为他太知道改天的含义了。
在人牢这些天，说改天请他喝酒的人，起码有十个。
结果到现在，也没哪个兑现。
也就没有必要逼迫小五子兑现，以免惹出不快之事。
两人在人牢闲逛了一会儿，便相继离去，各自忙事儿去了。
秦瑟则是去了一趟伙房，又定了四份酒菜，让伙夫用心点，他会在夜幕降临后过来拿。
然后回到了刑房，盘坐修炼起来。
另一边。
牛有道自从与秦瑟分别后，便来到了东城，走进一处无人看管的府邸。
他好像对这座府邸很熟悉，穿廊过道来到一处花园，走入建在水中的凉亭。
拿出怀中的木盒，放在落满灰尘的桌子上，也不顾满是灰尘的凳子，一屁股坐了上去。
直到夜幕降临，明月高挂，牛有道似有所感，睁开了眼眸，转身背对凉亭入口，叹息道：“既然来了，又何必躲躲藏藏的。”
“你还不是一样，都不愿正面见我！”
一道清冷的声音响起，却看不到人影。
似乎不愿现身。
“都这么多年了，我以为你死了，却不想你还活着，想必当年你是假死脱身吧。”
牛有道的语气充满惆怅，双眸流露出一丝愧疚。
“当年你若是娶了我，我又何必假死在你面前。”
“牛有道，你欠我的情，你该用什么还！”
夜空中飘荡着质问，其中又充满了不甘与仇恨，以及一缕森然的杀意。
“我不欠你什么，是你太执着了。”
“实话跟你说吧，你找的那件东西不在我的身上，我也根本就不知那是什么东西。”
“可当年你们都不信，最终都落成这副模样，着实有些可悲、可叹……”
牛有道无奈叹息，当年的事情，已然分不清对错。
作为其中的受害人，其实他早就想开了，只想好好的活下去，奈何有很多人不想让他活得自在。
“那东西已经对我无用，我不是为它而来，我是为了报复你，为了想看到你受尽痛苦，方能解我心头之恨！”
夜空中传来疯癫的大笑，将整个凉亭震的抖动，可见暗中的女人，实力何其可怕。
牛有道依旧稳坐凳子上，出声问道：“王德是你的人吧。”
“也是你指使他，设计秦老八的孩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