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酒吧与免费劳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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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他不远的角落，两个年轻的女服务生正说着悄悄话。
“去啊小雨。”年纪稍长的女性窗边盯着看书的男人说道，顺便推了面容清秀，有些羞涩的妹子一下。
“欣姐，我……我还没准备好呢。”被退出去几步，沐雨立刻往回退了几步。
身为东方人，即使已经在国外上了两年学，她还是从骨子里透露着矜持。
“还没准备好？你这样指不定就被哪个狐狸精抢先了。”
李欣朝几个进店来邀请宁子衡共进晚餐，穿着光鲜漂亮的外国女生努了努嘴。
她支持店里的帅哥就应该内部消化，如果不是她已经有男朋友了，她就上去教训这群试图勾引这家店的“镇店之宝”的狐狸精们了。
不过沐雨倒是不紧张这些李欣嘴里的“狐狸精们”。
果然，宁子衡礼貌的拒绝了几位想和他共进晚餐的女性，戴上了耳罩有些损坏的耳机继续看起了书。
“他一定是对开放女生不感兴趣，而且喜欢的是内敛型，比如说你。”
不过沐雨只是摇头，面对李欣的蛊惑完全不为所动。
对她来说暗恋这种事情只要不说破，就永远不会失恋。
现在的她，光是能远远看着他就已经能感觉到幸福了。
这时候后厨的孙叔探出头朝着李欣喊道：“你干嘛呢，快过来帮忙。”
李欣显然没办法再多说什么了，她叹了口气朝着后厨走去。
喜欢就要勇敢追求呀，爱情可不会主动找上门的。
不过，她又停下来，转头给了沐雨一个鼓励的眼神，之后便走进了后厨。
只不过那个害羞的女孩并没有理会而已。
“ohoh一起享受吧，这甜蜜的感觉。”
“ohoh一起试试看吧，这开心的笑容。”
不同于前段时间听的那位悠长的歌声，这位甜腻的嗓音充斥在耳边。
虽然还盯着书看，但是宁子衡的眼神和思想都已经放空了。
这状态，大抵就和上学时候面对老师上课时你的装模作样一样。
不过他的放空的状态很快就被打断了。
……
“叮～”
放在桌上的手机KakaoTalk的提示响了，他拿起来看了眼熟悉的RYAN头像。
算了算时间，那边这时候已经11点半了。这时候还不睡？
不过他也管不了这个让人头疼的家伙，就和她聊了起来。
“夜猫子，不睡的么？”
“工作刚结束的时候挺困的，不过看到你发的照片，然后我瞬间就不困了，那块面包看起来好好吃啊。”对面姑且称为S的网友很快就发出了消息。
词句里透露着娇憨。
“是挺好吃的。”回想起下午那个黄油面包的气味，肚子更饿了。
“那……回来的时候做给我吃吧！”RYAN的头像开始闪动，显然又看了一眼照片然后再次被馋到了，S回复的很快。
“只要你想。”
S沉默了一下，然后回复道：“一定会的，我一定会的。”
“好了，我要吃饭了，你早点休息吧。”看到孙叔往他这来了，宁子衡迅速结束了话题收起了手机。
“你的面。”孙叔把一碗满满点缀着豆腐鸡蛋的特大碗臊子面放在了他面前。
“谢谢。”
在礼貌的答谢之后，早就饥肠辘辘的宁子衡拿起了筷子。
……
另一张桌上，包括老板娘在内一共四个人，都时不时朝靠窗座位上的人看去。
不得不说，每次宁子衡迅速吃完两到三个成年男性分量的食物的样子，都让他们都十分惊叹。
“这么瘦，吃完肚子也没突出来，他的胃子是黑洞么？”
这是众人不约而同的想法。
……
一般来说，吃的很快容易消化不良，不过他倒是从来没感觉到。
宁子衡站起来把碗放到厨房后，就回到了三楼的房间。
这间酒吧的二三楼是住人的地方。
二楼住着孙叔夫妻俩还有两个打工的服务生，而调酒师和他的女朋友因为在本地有房子所以并没有住在这里了。
三楼是一间超豪华的套间，因为陈诚每次来维戈玩的时候都住在这，所以懂得都懂隔音效果超一流。
也因此，他还在套间里隔出了一间声乐室，正中间还放着一架贝森朵夫的手工钢琴。
据某陈姓暴发户自己说：“百度上面说这个牌子的手工钢琴最好，所以没看价格就直接买了。”
虽然当时说话的嘴脸真的很丑恶，不过这也成为了宁子衡同意帮他照看酒吧的原因。
宁子衡也好奇，这种手工钢琴和普通的有啥区别。
……
回到房间后，他又开始日常的四处溜达。
陈财主一直以舒适作为首要条件，所以整个房间风格怎么看也不会觉得腻味。
当然，如果能把书架上和墙上贴的写真扔了，宁子衡会感到更舒服。
在感觉运动量差不多后，他从声乐室里拿出一叠纸，然后在落地窗旁的地毯上坐了下来。
纸的眉头上用黑笔写着NO.70，不过在这个编号并没有任何字，只有许多用水笔戳的黑点。
因为没有灵感，所以这几天宁子衡面对这张纸都挺烦躁的。
……
和前几天一样，宁子衡就这么盯着窗户发着呆。
说是找灵感，其实都已经和日常习惯差不多了。
“叮~”
手机响了。
“喂？”宁子衡看都不看就接了起来。
“喂，x冷淡，这段时间过得怎么样啊？哥的豪华套间住的还舒服么？”
电话那头是个连人带声音都很欠揍的家伙，不过他已经习惯了。
“恩，还可以，就是如果能把那些充满恶趣味的东西扔了就更好了。”靠着沙发扶手，他漫不经心的说道。
“我警告你，那些可都是我会花了大价钱买的私人订制写真啊，你别给我瞎搞。”陈诚立刻就开始威胁宁子衡。
“放心，毕竟是某个钱多到蛋疼的没文化暴发户买的，啧啧啧。不过也没办法，毕竟那个人跟泰迪一样，二十四小时到处发情。说不定割了说不定对他，对别人都有好处。”
“什么鬼？暴发户怎么了？这都是我辛辛苦苦挣来的。而且怎么就二十四小时发情了？我这么帅，站在这儿就是人型荷尔蒙好吧？”
“这些写真可都是珍贵的艺术品，我不过是为了艺术贡献了自己的一份薄力而已。”
电话对头的声音逐渐变大且嚣张了起来，宁子衡叹了口气，决定下次见面一定要好好教训一下这位欠揍的朋友。
“所以你是承认自己没文化了？”把手机连上蓝牙，他开始活动有些发麻的双腿。
“艹，在这等着我呢？我和你一个学校的，怎么就没文化了？而且父不嫌儿丑，儿也不能嫌父没文化，你看我都没嫌你丑。”
两人开始了日常互喷。
……
经过十几分钟的互喷之后。
“行了，行了，今天不是来说这个的，你写到多少了？”举白旗投降的陈诚开始转移话题。
“70。”宁子衡看了眼地上那张戳满了眼但是啥都没写的“白”纸。
“还挺快的嘛，本来我感觉你应该会持久一点。”陈诚语气里带着诧异。
“切，没事我挂了。”每次陈诚用某些奇怪的词语时候，各方面都很纯洁的宁同学就会选择拒绝交流。
“等下，等下，最近这段时间我要去把Origin的灯光系统改进一下，也不排除重新装修的可能。
如果你还要呆一个月，我们到时候碰个头，哥带你去玩玩极限运动啥的。”陈诚一听他要挂，立马开始说自己的目的。
“呼，呼，再说吧。”沙袋被宁子衡打地砰砰作响。
“那到时候再联系吧，再见了嗷，乖儿子。”陈诚乘机又开始说垃圾话。
“爬远点，傻X。”自诩绅士的宁子衡终于还是没忍住说了脏话，陈诚立马挂断了电话。
摘下耳机之后，宁子衡继续对着沙袋猛烈输出。
……
等到宁子衡再下楼的时候，室内的风格已经完全变了。
整个酒吧从白天的高雅变成了现在的潮流。
但就是这么一个散发着迷离色彩的空间陈诚还要再改进，而且按他的性格，大概率还是那种全部扒掉的改进。
“这就是有钱人的乐趣么？”宁子衡想到了这家酒吧的盈利状态，然后摇了摇头。
楼下已经有人开始喝起来了。
Origin是清吧，没有蹦迪也没有DJ，来这里的客人都是听歌顺便喝酒聊天的。
“哇哦，宁来了！”一个大叔看到他之后，夸张的欢呼了一声。
不少熟客都开始和宁子衡打起来招呼。
这里的客人之前大多以国人为主，而当他有一天吃撑着没事唱了一晚之后，来这里的外国人就越来越多了。
毕竟在哪喝不是喝呢，在这有好的歌手而且环境也挺不错的。
向几个熟客致意之后，他拎着从三楼拿下来的吉他坐上了舞台正中间的凳子上。
正准备开始呢，又是“叮铃”一声，从门口进来了两个遮遮掩掩的妹子。
被打断的宁子衡一眼就认出了是下午看海的那两个人，所以他只是撇了一眼，就没有再看向她们。
……
坐下来之后，稍高的女孩伸手拉了拉旁边文艺少女的胳膊。
“欧尼，那不是下午遇到的那个人么？”虽然嘴上喊着欧尼，但是动作却一点也不客气。
“呀，智妍，看到了，我又不瞎。”
孝敏只能翻个白眼，然后看着台上已经开唱的那个人。
从国内唱到国外，从热门唱到小众，从华语唱到西班牙语，从摇滚唱到抒情。
客人们一边听着，一边聊天，偶尔听到自己喜欢的还跟着唱两句，整个酒吧都沉浸在轻松的气氛中。
几个视线就一直没离开过他的妹子们听得呼吸都紧促了起来。
“歌唱的好，颜值又高的离谱，如果能再热情阳光点，就太完美了。”在下面忙着给客人送酒的李欣感慨道。
这也是李欣会叫他“镇店之宝”的原因。
不过想想冷淡点也好，最起码那些不停抛媚眼的“狐狸精”也得不到。
一旁帮宁子衡手机打开录音的沐雨也赞同的点了点头，在又看了一眼台上的那人之后，也恋恋不舍得去招呼逐渐多起来的客人了。
另一边。
“哇，西方的女孩都好大胆啊，你看你看，又上手摸了。”智妍看着上去递纸巾还顺便摸了他手一把的女生说道。
她也想……咳咳，她觉得这样不好。
看着有些为难，但还是礼貌性微微退让的宁子衡，孝敏不自觉露出了一个笑容。
“欧尼，你犯花痴了？”智妍小声的说了一句。
发现她的欧尼没有理她，于是悄悄喝了一口孝敏杯子里的紫色液体，然后瞬间好看的五官都皱在了一起。
“你不能喝酒，而且，有你这么说欧尼的么？好好听歌。”孝敏抢回了酒杯，弹了忙内一个脑瓜崩。
今天已经不知道是她第几次翻白眼了，这个忙内真的一点都不让她省心。
“我已经成年了，为什么不能喝？”揉着额头的智妍嘟囔着，虽然她确实不喜欢，但还是要犟一下。
……
欢乐的时光很短暂。
在又收了一个夹着奇怪纸条的小费之后，连着唱了将近两个小时的宁子衡准备收工了。
“最后一首。”轻轻咳嗽了一下清了清嗓子，他对着话筒说道。
嗓子真的受不了了，旁边忙碌的两人送水都送了几次了。
“别啊，这才八点呀。”最开始起哄的大叔不满地说道。
“是啊。”其他客人也开始跟着起哄。
“弗兰克大叔，一个人唱歌很累的，要不你来唱。”
和这群热情的老顾客没那么多隔阂，宁子衡有些无奈得说道，甚至都准备把手上的吉他递给他。
“那算了，我怕大家打我。”台下的大叔缩了缩脖子。
“那不就行了？最后一首，Gal……”
重新坐下来，宁子衡的话还没说完，酒吧的门某人大力地踹开了。
离他不远的角落，两个年轻的女服务生正说着悄悄话。
“去啊小雨。”年纪稍长的女性窗边盯着看书的男人说道，顺便推了面容清秀，有些羞涩的妹子一下。
“欣姐，我……我还没准备好呢。”被退出去几步，沐雨立刻往回退了几步。
身为东方人，即使已经在国外上了两年学，她还是从骨子里透露着矜持。
“还没准备好？你这样指不定就被哪个狐狸精抢先了。”
李欣朝几个进店来邀请宁子衡共进晚餐，穿着光鲜漂亮的外国女生努了努嘴。
她支持店里的帅哥就应该内部消化，如果不是她已经有男朋友了，她就上去教训这群试图勾引这家店的“镇店之宝”的狐狸精们了。
不过沐雨倒是不紧张这些李欣嘴里的“狐狸精们”。
果然，宁子衡礼貌的拒绝了几位想和他共进晚餐的女性，戴上了耳罩有些损坏的耳机继续看起了书。
“他一定是对开放女生不感兴趣，而且喜欢的是内敛型，比如说你。”
不过沐雨只是摇头，面对李欣的蛊惑完全不为所动。
对她来说暗恋这种事情只要不说破，就永远不会失恋。
现在的她，光是能远远看着他就已经能感觉到幸福了。
这时候后厨的孙叔探出头朝着李欣喊道：“你干嘛呢，快过来帮忙。”
李欣显然没办法再多说什么了，她叹了口气朝着后厨走去。
喜欢就要勇敢追求呀，爱情可不会主动找上门的。
不过，她又停下来，转头给了沐雨一个鼓励的眼神，之后便走进了后厨。
只不过那个害羞的女孩并没有理会而已。
“ohoh一起享受吧，这甜蜜的感觉。”
“ohoh一起试试看吧，这开心的笑容。”
不同于前段时间听的那位悠长的歌声，这位甜腻的嗓音充斥在耳边。
虽然还盯着书看，但是宁子衡的眼神和思想都已经放空了。
这状态，大抵就和上学时候面对老师上课时你的装模作样一样。
不过他的放空的状态很快就被打断了。
……
“叮～”
放在桌上的手机KakaoTalk的提示响了，他拿起来看了眼熟悉的RYAN头像。
算了算时间，那边这时候已经11点半了。这时候还不睡？
不过他也管不了这个让人头疼的家伙，就和她聊了起来。
“夜猫子，不睡的么？”
“工作刚结束的时候挺困的，不过看到你发的照片，然后我瞬间就不困了，那块面包看起来好好吃啊。”对面姑且称为S的网友很快就发出了消息。
词句里透露着娇憨。
“是挺好吃的。”回想起下午那个黄油面包的气味，肚子更饿了。
“那……回来的时候做给我吃吧！”RYAN的头像开始闪动，显然又看了一眼照片然后再次被馋到了，S回复的很快。
“只要你想。”
S沉默了一下，然后回复道：“一定会的，我一定会的。”
“好了，我要吃饭了，你早点休息吧。”看到孙叔往他这来了，宁子衡迅速结束了话题收起了手机。
“你的面。”孙叔把一碗满满点缀着豆腐鸡蛋的特大碗臊子面放在了他面前。
“谢谢。”
在礼貌的答谢之后，早就饥肠辘辘的宁子衡拿起了筷子。
……
另一张桌上，包括老板娘在内一共四个人，都时不时朝靠窗座位上的人看去。
不得不说，每次宁子衡迅速吃完两到三个成年男性分量的食物的样子，都让他们都十分惊叹。
“这么瘦，吃完肚子也没突出来，他的胃子是黑洞么？”
这是众人不约而同的想法。
……
一般来说，吃的很快容易消化不良，不过他倒是从来没感觉到。
宁子衡站起来把碗放到厨房后，就回到了三楼的房间。
这间酒吧的二三楼是住人的地方。
二楼住着孙叔夫妻俩还有两个打工的服务生，而调酒师和他的女朋友因为在本地有房子所以并没有住在这里了。
三楼是一间超豪华的套间，因为陈诚每次来维戈玩的时候都住在这，所以懂得都懂隔音效果超一流。
也因此，他还在套间里隔出了一间声乐室，正中间还放着一架贝森朵夫的手工钢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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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当时说话的嘴脸真的很丑恶，不过这也成为了宁子衡同意帮他照看酒吧的原因。
宁子衡也好奇，这种手工钢琴和普通的有啥区别。
……
回到房间后，他又开始日常的四处溜达。
陈财主一直以舒适作为首要条件，所以整个房间风格怎么看也不会觉得腻味。
当然，如果能把书架上和墙上贴的写真扔了，宁子衡会感到更舒服。
在感觉运动量差不多后，他从声乐室里拿出一叠纸，然后在落地窗旁的地毯上坐了下来。
纸的眉头上用黑笔写着NO.70，不过在这个编号并没有任何字，只有许多用水笔戳的黑点。
因为没有灵感，所以这几天宁子衡面对这张纸都挺烦躁的。
……
和前几天一样，宁子衡就这么盯着窗户发着呆。
说是找灵感，其实都已经和日常习惯差不多了。
“叮~”
手机响了。
“喂？”宁子衡看都不看就接了起来。
“喂，x冷淡，这段时间过得怎么样啊？哥的豪华套间住的还舒服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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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还可以，就是如果能把那些充满恶趣味的东西扔了就更好了。”靠着沙发扶手，他漫不经心的说道。
“我警告你，那些可都是我会花了大价钱买的私人订制写真啊，你别给我瞎搞。”陈诚立刻就开始威胁宁子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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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写真可都是珍贵的艺术品，我不过是为了艺术贡献了自己的一份薄力而已。”
电话对头的声音逐渐变大且嚣张了起来，宁子衡叹了口气，决定下次见面一定要好好教训一下这位欠揍的朋友。
“所以你是承认自己没文化了？”把手机连上蓝牙，他开始活动有些发麻的双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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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经过十几分钟的互喷之后。
“行了，行了，今天不是来说这个的，你写到多少了？”举白旗投降的陈诚开始转移话题。
“70。”宁子衡看了眼地上那张戳满了眼但是啥都没写的“白”纸。
“还挺快的嘛，本来我感觉你应该会持久一点。”陈诚语气里带着诧异。
“切，没事我挂了。”每次陈诚用某些奇怪的词语时候，各方面都很纯洁的宁同学就会选择拒绝交流。
“等下，等下，最近这段时间我要去把Origin的灯光系统改进一下，也不排除重新装修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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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呼，再说吧。”沙袋被宁子衡打地砰砰作响。
“那到时候再联系吧，再见了嗷，乖儿子。”陈诚乘机又开始说垃圾话。
“爬远点，傻X。”自诩绅士的宁子衡终于还是没忍住说了脏话，陈诚立马挂断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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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到宁子衡再下楼的时候，室内的风格已经完全变了。
整个酒吧从白天的高雅变成了现在的潮流。
但就是这么一个散发着迷离色彩的空间陈诚还要再改进，而且按他的性格，大概率还是那种全部扒掉的改进。
“这就是有钱人的乐趣么？”宁子衡想到了这家酒吧的盈利状态，然后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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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rigin是清吧，没有蹦迪也没有DJ，来这里的客人都是听歌顺便喝酒聊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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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少熟客都开始和宁子衡打起来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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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几个熟客致意之后，他拎着从三楼拿下来的吉他坐上了舞台正中间的凳子上。
正准备开始呢，又是“叮铃”一声，从门口进来了两个遮遮掩掩的妹子。
被打断的宁子衡一眼就认出了是下午看海的那两个人，所以他只是撇了一眼，就没有再看向她们。
……
坐下来之后，稍高的女孩伸手拉了拉旁边文艺少女的胳膊。
“欧尼，那不是下午遇到的那个人么？”虽然嘴上喊着欧尼，但是动作却一点也不客气。
“呀，智妍，看到了，我又不瞎。”
孝敏只能翻个白眼，然后看着台上已经开唱的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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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人们一边听着，一边聊天，偶尔听到自己喜欢的还跟着唱两句，整个酒吧都沉浸在轻松的气氛中。
几个视线就一直没离开过他的妹子们听得呼吸都紧促了起来。
“歌唱的好，颜值又高的离谱，如果能再热情阳光点，就太完美了。”在下面忙着给客人送酒的李欣感慨道。
这也是李欣会叫他“镇店之宝”的原因。
不过想想冷淡点也好，最起码那些不停抛媚眼的“狐狸精”也得不到。
一旁帮宁子衡手机打开录音的沐雨也赞同的点了点头，在又看了一眼台上的那人之后，也恋恋不舍得去招呼逐渐多起来的客人了。
另一边。
“哇，西方的女孩都好大胆啊，你看你看，又上手摸了。”智妍看着上去递纸巾还顺便摸了他手一把的女生说道。
她也想……咳咳，她觉得这样不好。
看着有些为难，但还是礼貌性微微退让的宁子衡，孝敏不自觉露出了一个笑容。
“欧尼，你犯花痴了？”智妍小声的说了一句。
发现她的欧尼没有理她，于是悄悄喝了一口孝敏杯子里的紫色液体，然后瞬间好看的五官都皱在了一起。
“你不能喝酒，而且，有你这么说欧尼的么？好好听歌。”孝敏抢回了酒杯，弹了忙内一个脑瓜崩。
今天已经不知道是她第几次翻白眼了，这个忙内真的一点都不让她省心。
“我已经成年了，为什么不能喝？”揉着额头的智妍嘟囔着，虽然她确实不喜欢，但还是要犟一下。
……
欢乐的时光很短暂。
在又收了一个夹着奇怪纸条的小费之后，连着唱了将近两个小时的宁子衡准备收工了。
“最后一首。”轻轻咳嗽了一下清了清嗓子，他对着话筒说道。
嗓子真的受不了了，旁边忙碌的两人送水都送了几次了。
“别啊，这才八点呀。”最开始起哄的大叔不满地说道。
“是啊。”其他客人也开始跟着起哄。
“弗兰克大叔，一个人唱歌很累的，要不你来唱。”
和这群热情的老顾客没那么多隔阂，宁子衡有些无奈得说道，甚至都准备把手上的吉他递给他。
“那算了，我怕大家打我。”台下的大叔缩了缩脖子。
“那不就行了？最后一首，Gal……”
重新坐下来，宁子衡的话还没说完，酒吧的门某人大力地踹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