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鬼时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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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市？”宋舟愣了几秒“犯法吧！酥哥犯法的事咱不能总干。”
“我能打死他吗？！”方南发作道“你从哪招的员工，你赶紧告诉我，我以后都不敢去上边招人了。”
宋舟委委屈屈“我是从卖小黄……”
“宋舟！闭嘴！”片字刚要脱口，刘酥厉声制止。
卖片网站上招员工，说出去怕是能被人笑话死。其实远溯和王闻天也不是什么正规网站上招的，前几年热血网游正火，刘酥架不住方南总烦自己，陪他玩了三个月游戏，就刘酥那股子好强劲，硬是用三个月时间玩成了全服第一，走哪都被人挑衅。最后也不敢在游戏里瞎晃悠了，整日瑟缩在地下山洞，打怪、升级、捡绝世装备……听着方南那张破嘴在游戏里征战杀伐，逼逼叨叨！好在来一趟万事苑不容易，刘酥边玩边想出几十种打死他的方法！
远溯和王闻天便是刘酥在游戏里认识的。“装备博物馆”是二人游戏里的诨名，各式装备伸手就来，刘酥一见，二人无外乎两种人，氪金大佬和极其厉害的宅男，哪一种收入囊中都是好的。
刘酥因为二人又打了三个月游戏，杀得他俩直接退网，俩人也佩服刘酥的实力，心甘情愿的加入梦境出售局。
从那之后，刘酥看到热血网游，食指就不自觉的上下抖动，听说是当年打怪留下的后遗症……
“酥哥你在想什么？”
焦点重新汇集，刘酥一转头对上宋舟写满疑惑的大脸“离我远点！”
“哦。”宋舟向后退了半步，见刘酥想事想出了神，本想关心一下，可惜没掌握好距离。
前头带路的保镖走到一扇红色木门前停下脚步，刘酥望向四周，墙上红烛影动，满是蜡油。
木门内隐约传来吆喝跟叫卖声，此起彼伏，仔细听还夹带着哭喊跟怒骂。方北皱起眉，毫无掩饰的表露出嫌弃“真不愧是妖魔鬼怪爱待的地方，你们听听这都是些什么声音！”
“咳。”保镖清了下嗓子，就像在发出毫无作用的警告，“我只能送到这了，接下来的路会有其他人带你们走。”
“等会儿会过来一个小姑娘，记得把她带来见我。”刘酥语气不急不缓。
“明白。”
话音刚落，两位身形魁梧的保镖鞠了一躬，转身离开，独留下六人，除了刘酥和方南外，其他四人面面相觑。
方南眉飞色舞道：“刘酥，什么小姑娘啊？”
二十分钟后，那扇红色木门依旧毫无反应。
方北插起手，不耐烦道：“里面铺路呢？柏油马路都能通车了吧，我们到底还要等多久？”
“姐，他们上次让我等了三个小时呢。”方南从庙里拿来五个蒲团，放在地上依次摆好，唯独没拿宋舟的“坐下休息会儿，他们就是怪规矩多。”
“等我把这鬼地方收购了，看他们还敢整什么幺蛾子！”方北拍了拍蒲团，一缕陈灰被拍了出来。
宋舟尴尬的立在原地，所有人坐在他站着，鸡立鹤群。他瞥向远溯，只见他正教王闻天玩金算盘呢，噼里啪啦，没空搭理自己……
宋舟叹了口气，视线又落到刘酥身后，那蒲团只坐了半边。他心怀鬼胎的朝刘酥身后迈了一步，正好用身体挡住烛光，他假模假样道：“不好意思酥哥，挡你光了。”
刘酥没有抬头也没搭话，又往蒲团上坐了坐，闭上眼，整个身体靠在宋舟腿上，神情怡然。
宋舟愣在原地，不是该邀请自己一起坐吗！他也不敢多问只好绷紧双腿，充当临时支架。
方南嗤笑一声，心里默默鼓起掌来，宋舟那点小心思实在是丢人现眼。
须臾，宋舟紧绷的双腿开始打颤，刘酥倏然睁眼，缓缓撩起袖口，看了眼手表“时间到了。”话音刚落，只听“吱”的一声，红木门应声打开，从里面走出了手持灯笼的时髦女子，一头似火的红发，配上个夸张的妆容，原本的清秀面容被掩盖的所剩无几。
刘酥单手撑地一下子站了起来，拍了两下脑后，像是在弄干净头发上的灰……这些小动作被宋舟看在眼里，气的鼓起嘴，向前刚迈一步便停住了，两条腿瞬间麻了起来，像有数万只蚂蚁在脚底和小腿上乱窜，每走一步这些酸麻感就加重一分。直到所有人都越过宋舟，走进门内，他也没能走一步。
刘酥早已洞察到开门的规则，只要有人承受了一定时间的痛苦，门便会打开。他跟方南第一次来时，方南偏要拿蜡烛烧门，不小心被蜡油烫伤。第二次来时，他跟方南连站了三个小时，最终以方南体力不支跪倒在地开门。这一次，刘酥只好牺牲掉宋舟了……
“酥哥，等等我！”宋舟朝门内喊去。
但出来的却不是刘酥，而是红发少女“刘局说既然你走不快，那就站在这等人吧。”
“啊？等谁？”
少女没有回答，撂下这句话便转头走了。
“喂！”宋舟大喊“酥哥让我等谁啊？”
刘酥听到了宋舟的疑惑，但是不想理会，前面有自己迫切想知道的秘密，他与方南、方北对看一眼，挑起嘴角，等了那么多年的东西再次出现，今晚三人不想错过它。
红发少女提着灯笼带大家进入鬼市，虽一门之隔，如果没有引领那去的便是酒吧，永远也到不了真正的鬼时迁。
来到鬼时迁也就来到了苍家的底盘，苍家与方家、刘家自古就没什么瓜葛，如果有那就是他们家也不干什么正经生意，可以说生意做的更脏，最喜欢与三教九流打交道，买卖奇珍异宝甚至可以买凶杀人，只要你愿付钱，这里什么东西都能买到。
如今，刘方两家的当家人都是二十出头的年轻人，只有苍家不同，八十多岁的苍老太爷苍擎还在苦苦撑着这份家业，儿子儿媳是废物只会吃喝玩乐，全部希望寄托在孙子和孙女身上。
方北紧搂着方南的手臂，眼前一幕让她有些害怕，鬼市的路两旁支起了大大小小的摊位，像个大型夜市，只是摊主多是瞎眼瘸腿的残疾人，甚至有人半边身子都没了，人不人鬼不鬼的，每个人的摊前都挂着跟红发少女手中一样的灯笼，阴森森的。
“啊！”方北尖叫着，双手捏着方南也想跟着尖叫“什么鬼东西啊！”
刘酥朝方北害怕的地方看去，那是一处买卖动物的摊位，只是所有动物都被扒干净皮做成了肉干。刘酥眯起眼，他辨认出墙上挂的应该是某种大型动物，类似老虎狮子之类的，下面像拐棍的好像是长颈鹿的头和脖子。
惊吓到方北的不是这些大肉干，而是靠近路旁摆的小肉干。老鼠、蛇、蝗虫、蟾蜍按大小被整整齐齐的摞成四堆，还有些说不上名字的小虫子，刘酥边看心里边嘀咕，这东西可以买来当折磨人的刑具，塞进犯人的嘴巴里，估计吓都吓死了。
刘酥抬起眼看向摊主，摊主正在挥动着菜刀剁肉，光着膀子露出一身腱子肉，胳膊上满是些密密麻麻的伤口，肚子上还有三处枪伤。
刘酥叫住旁边的王闻天，指了指那个摊位，嘱咐道：“记住他的样子，回去查查他的梦。”
“是。”王闻天看向那一摊的肉干，心领神会。最近警局没啥大案，刘诏快要闲出病了，特意托刘酥帮自己找点案子办。
方北几乎每到一处摊位前都要尖叫两声，诡异物件层出不穷，让她有些喘不过气。方南快被喊聋了，揉着耳朵对红发少女道：“美女，离我们要去的地方还有多远？能来辆车接我们吗？实在不行哪里有卖墨镜的赶紧给我姐带上，她还没被吓死，我快被她吓死了！”
“快到了。”红发少女语气平淡，显然是看惯了大呼小叫的客人。
越往前走，红色灯笼越密集，甚至出现了鳞次栉比的高楼，外形也是古建筑样式，可能是把哪块墓里的古楼直接搬到了地面上，透过若有若无的薄雾，恍若近在咫尺的海市蜃楼。往来的顾客也多了起来，有得衣衫褴褛有得锦绣华服，混成一堆，竟毫无违和感。
刘酥察觉到周围异样的目光，可能是红发少女引路的原因，店家们推开窗向外张望，游走的客人对着他们指指点点，但眼神里却多了几分忌惮。
“他们是怎么了？”方南也注意到了，转头看向刘酥“前几次来也没这样啊，不会是我今天穿的太帅了吧！”
“他们在看刘局。”远溯冷不丁的说了一句，目视前方，根本没注意到方南尴尬的表情。
“难怪。”方南拔高音调，像是要掩盖自己的那句话“看刘酥也正常，要是我第一次见他也忍不住多看几眼。”
刘酥瞪了方南一眼，又看向周围的人，他也发现的确都在看自己。
“刘局，我这有快面纱，如果需要可以遮一遮。”红发少女递来一块黑色面纱。
刘酥婉言拒绝“不必了。”
“还是戴上吧，省的惹上不必要的麻烦。”
“麻烦？”刘酥没听懂红发少女话里的意思，追问道“不知你说的是什么麻烦？”
“梦境打码。”红发少女一字一句道。
刘酥瞳孔骤缩了一下，又恢复镇定，她怎么会知道梦境打码的事，这事只拜托了万事苑去查，难道方南对别人说秃噜了嘴……
“黑市？”宋舟愣了几秒“犯法吧！酥哥犯法的事咱不能总干。”
“我能打死他吗？！”方南发作道“你从哪招的员工，你赶紧告诉我，我以后都不敢去上边招人了。”
宋舟委委屈屈“我是从卖小黄……”
“宋舟！闭嘴！”片字刚要脱口，刘酥厉声制止。
卖片网站上招员工，说出去怕是能被人笑话死。其实远溯和王闻天也不是什么正规网站上招的，前几年热血网游正火，刘酥架不住方南总烦自己，陪他玩了三个月游戏，就刘酥那股子好强劲，硬是用三个月时间玩成了全服第一，走哪都被人挑衅。最后也不敢在游戏里瞎晃悠了，整日瑟缩在地下山洞，打怪、升级、捡绝世装备……听着方南那张破嘴在游戏里征战杀伐，逼逼叨叨！好在来一趟万事苑不容易，刘酥边玩边想出几十种打死他的方法！
远溯和王闻天便是刘酥在游戏里认识的。“装备博物馆”是二人游戏里的诨名，各式装备伸手就来，刘酥一见，二人无外乎两种人，氪金大佬和极其厉害的宅男，哪一种收入囊中都是好的。
刘酥因为二人又打了三个月游戏，杀得他俩直接退网，俩人也佩服刘酥的实力，心甘情愿的加入梦境出售局。
从那之后，刘酥看到热血网游，食指就不自觉的上下抖动，听说是当年打怪留下的后遗症……
“酥哥你在想什么？”
焦点重新汇集，刘酥一转头对上宋舟写满疑惑的大脸“离我远点！”
“哦。”宋舟向后退了半步，见刘酥想事想出了神，本想关心一下，可惜没掌握好距离。
前头带路的保镖走到一扇红色木门前停下脚步，刘酥望向四周，墙上红烛影动，满是蜡油。
木门内隐约传来吆喝跟叫卖声，此起彼伏，仔细听还夹带着哭喊跟怒骂。方北皱起眉，毫无掩饰的表露出嫌弃“真不愧是妖魔鬼怪爱待的地方，你们听听这都是些什么声音！”
“咳。”保镖清了下嗓子，就像在发出毫无作用的警告，“我只能送到这了，接下来的路会有其他人带你们走。”
“等会儿会过来一个小姑娘，记得把她带来见我。”刘酥语气不急不缓。
“明白。”
话音刚落，两位身形魁梧的保镖鞠了一躬，转身离开，独留下六人，除了刘酥和方南外，其他四人面面相觑。
方南眉飞色舞道：“刘酥，什么小姑娘啊？”
二十分钟后，那扇红色木门依旧毫无反应。
方北插起手，不耐烦道：“里面铺路呢？柏油马路都能通车了吧，我们到底还要等多久？”
“姐，他们上次让我等了三个小时呢。”方南从庙里拿来五个蒲团，放在地上依次摆好，唯独没拿宋舟的“坐下休息会儿，他们就是怪规矩多。”
“等我把这鬼地方收购了，看他们还敢整什么幺蛾子！”方北拍了拍蒲团，一缕陈灰被拍了出来。
宋舟尴尬的立在原地，所有人坐在他站着，鸡立鹤群。他瞥向远溯，只见他正教王闻天玩金算盘呢，噼里啪啦，没空搭理自己……
宋舟叹了口气，视线又落到刘酥身后，那蒲团只坐了半边。他心怀鬼胎的朝刘酥身后迈了一步，正好用身体挡住烛光，他假模假样道：“不好意思酥哥，挡你光了。”
刘酥没有抬头也没搭话，又往蒲团上坐了坐，闭上眼，整个身体靠在宋舟腿上，神情怡然。
宋舟愣在原地，不是该邀请自己一起坐吗！他也不敢多问只好绷紧双腿，充当临时支架。
方南嗤笑一声，心里默默鼓起掌来，宋舟那点小心思实在是丢人现眼。
须臾，宋舟紧绷的双腿开始打颤，刘酥倏然睁眼，缓缓撩起袖口，看了眼手表“时间到了。”话音刚落，只听“吱”的一声，红木门应声打开，从里面走出了手持灯笼的时髦女子，一头似火的红发，配上个夸张的妆容，原本的清秀面容被掩盖的所剩无几。
刘酥单手撑地一下子站了起来，拍了两下脑后，像是在弄干净头发上的灰……这些小动作被宋舟看在眼里，气的鼓起嘴，向前刚迈一步便停住了，两条腿瞬间麻了起来，像有数万只蚂蚁在脚底和小腿上乱窜，每走一步这些酸麻感就加重一分。直到所有人都越过宋舟，走进门内，他也没能走一步。
刘酥早已洞察到开门的规则，只要有人承受了一定时间的痛苦，门便会打开。他跟方南第一次来时，方南偏要拿蜡烛烧门，不小心被蜡油烫伤。第二次来时，他跟方南连站了三个小时，最终以方南体力不支跪倒在地开门。这一次，刘酥只好牺牲掉宋舟了……
“酥哥，等等我！”宋舟朝门内喊去。
但出来的却不是刘酥，而是红发少女“刘局说既然你走不快，那就站在这等人吧。”
“啊？等谁？”
少女没有回答，撂下这句话便转头走了。
“喂！”宋舟大喊“酥哥让我等谁啊？”
刘酥听到了宋舟的疑惑，但是不想理会，前面有自己迫切想知道的秘密，他与方南、方北对看一眼，挑起嘴角，等了那么多年的东西再次出现，今晚三人不想错过它。
红发少女提着灯笼带大家进入鬼市，虽一门之隔，如果没有引领那去的便是酒吧，永远也到不了真正的鬼时迁。
来到鬼时迁也就来到了苍家的底盘，苍家与方家、刘家自古就没什么瓜葛，如果有那就是他们家也不干什么正经生意，可以说生意做的更脏，最喜欢与三教九流打交道，买卖奇珍异宝甚至可以买凶杀人，只要你愿付钱，这里什么东西都能买到。
如今，刘方两家的当家人都是二十出头的年轻人，只有苍家不同，八十多岁的苍老太爷苍擎还在苦苦撑着这份家业，儿子儿媳是废物只会吃喝玩乐，全部希望寄托在孙子和孙女身上。
方北紧搂着方南的手臂，眼前一幕让她有些害怕，鬼市的路两旁支起了大大小小的摊位，像个大型夜市，只是摊主多是瞎眼瘸腿的残疾人，甚至有人半边身子都没了，人不人鬼不鬼的，每个人的摊前都挂着跟红发少女手中一样的灯笼，阴森森的。
“啊！”方北尖叫着，双手捏着方南也想跟着尖叫“什么鬼东西啊！”
刘酥朝方北害怕的地方看去，那是一处买卖动物的摊位，只是所有动物都被扒干净皮做成了肉干。刘酥眯起眼，他辨认出墙上挂的应该是某种大型动物，类似老虎狮子之类的，下面像拐棍的好像是长颈鹿的头和脖子。
惊吓到方北的不是这些大肉干，而是靠近路旁摆的小肉干。老鼠、蛇、蝗虫、蟾蜍按大小被整整齐齐的摞成四堆，还有些说不上名字的小虫子，刘酥边看心里边嘀咕，这东西可以买来当折磨人的刑具，塞进犯人的嘴巴里，估计吓都吓死了。
刘酥抬起眼看向摊主，摊主正在挥动着菜刀剁肉，光着膀子露出一身腱子肉，胳膊上满是些密密麻麻的伤口，肚子上还有三处枪伤。
刘酥叫住旁边的王闻天，指了指那个摊位，嘱咐道：“记住他的样子，回去查查他的梦。”
“是。”王闻天看向那一摊的肉干，心领神会。最近警局没啥大案，刘诏快要闲出病了，特意托刘酥帮自己找点案子办。
方北几乎每到一处摊位前都要尖叫两声，诡异物件层出不穷，让她有些喘不过气。方南快被喊聋了，揉着耳朵对红发少女道：“美女，离我们要去的地方还有多远？能来辆车接我们吗？实在不行哪里有卖墨镜的赶紧给我姐带上，她还没被吓死，我快被她吓死了！”
“快到了。”红发少女语气平淡，显然是看惯了大呼小叫的客人。
越往前走，红色灯笼越密集，甚至出现了鳞次栉比的高楼，外形也是古建筑样式，可能是把哪块墓里的古楼直接搬到了地面上，透过若有若无的薄雾，恍若近在咫尺的海市蜃楼。往来的顾客也多了起来，有得衣衫褴褛有得锦绣华服，混成一堆，竟毫无违和感。
刘酥察觉到周围异样的目光，可能是红发少女引路的原因，店家们推开窗向外张望，游走的客人对着他们指指点点，但眼神里却多了几分忌惮。
“他们是怎么了？”方南也注意到了，转头看向刘酥“前几次来也没这样啊，不会是我今天穿的太帅了吧！”
“他们在看刘局。”远溯冷不丁的说了一句，目视前方，根本没注意到方南尴尬的表情。
“难怪。”方南拔高音调，像是要掩盖自己的那句话“看刘酥也正常，要是我第一次见他也忍不住多看几眼。”
刘酥瞪了方南一眼，又看向周围的人，他也发现的确都在看自己。
“刘局，我这有快面纱，如果需要可以遮一遮。”红发少女递来一块黑色面纱。
刘酥婉言拒绝“不必了。”
“还是戴上吧，省的惹上不必要的麻烦。”
“麻烦？”刘酥没听懂红发少女话里的意思，追问道“不知你说的是什么麻烦？”
“梦境打码。”红发少女一字一句道。
刘酥瞳孔骤缩了一下，又恢复镇定，她怎么会知道梦境打码的事，这事只拜托了万事苑去查，难道方南对别人说秃噜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