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地阶灵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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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蒙蒙亮，远空呈现出淡淡的青色，流云悠悠地飘过，像笼罩着的一层轻纱。
清晨的竹林弥漫着沁人的芳香，潺潺的流水，凉爽的微风，道不出的纯净与清新。
宁羽迈出屋门，发现祖母一如既往，大清早就忙开了，悉心地照料着门前的作物。
祖母在药理方面的造诣可不浅，竹林间有如此浓郁的芳馨，与她在门前栽种的这些草药可脱不了干系。他还清楚的记得，在他年幼的时候，门前的草药成熟以后，芳香会远远地散开，还吸引来过不少不长眼的魔兽，不过毫无例外的，都被祖父给抓来胖揍了一顿，吃过苦头以后，这些家伙就都学乖了，久而久之的就没有魔兽敢来了。
大黄还在一旁低头吃着草，祖父则是披了一外衫，闭着双目盘坐在一块青石上，均匀地呼吸吐纳着。
又是新的一天，宁羽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舒展了下筋骨，就跑去一旁洗漱了。
“羽儿，今天就不用采药了。”老者睁开双目，如此说道。
“啊？”
宁羽刚背好竹篓，腰板还没挺直，就被祖父突如其来的话给弄懵了。
他对每天外出采药的生活已经习以为常了，毕竟，这也是锻炼自身的一种方式。不过祖父既然这么说了，就肯定有他的理由。
“跟我一起来，我有东西要教你。”
说完，老者便站起身，闲庭信步地往草屋后面走去。
闻言，宁羽轻轻“哦”了一声，放下竹篓，拍了拍大黄，与它打完招呼后，便独自一人跟了上去。
两人一直走着，直到看见一条略显宽阔的溪流，临近之后，才止住了脚步。
“羽儿，你还记得以前跟你提到过的灵技吗？”
宁羽点了点头，道：“自然记得。”
大约是五年之前的事了，那个时候他刚成为灵者，祖父仔细地对他讲述了灵技与功法的存在，还传授了他几招不入流的灵技，让他高兴了好久。
“那好，你说一遍让我听听。”
回忆了一下，宁羽开口道：“灵技，乃是一些惊才绝艳的修行者所开创的秘法，大都为攻伐之术，根据其修炼难度与威力强弱，自上而下，又细分为不入流、人、地、天、神五个等阶，其中神阶最高，不入流最次，而每个等阶中，又有着低级、中级、高级三级之分。”
老者满意地点点头，道：“不错，大致上都记住了。”
“不过你说的虽然对，却也不对。”
闻言，宁羽一怔，问道：“哪里不对？”
老者笑了笑，道：“不入流，只是对一些世俗中连撰写秘纹道印都做不到，实力尚还比较弱小的人所开创的书面灵技的一个统称。”
实力如果到了一定境界，那时候，秘法的深奥程度根本无法用语言文字描述，只有秘纹道印才能记录，保存，也唯有这样，才能更好的保证秘术的传承。
“不过，不入流的灵技，并不意味着最次，当中龙蛇混杂，最差的一些根本就狗屁不通，而有一些惊才绝艳之辈，在年轻之时就创出了属于自己的秘术，威力恐怖，甚至直逼地阶！只是当时实力尚还很弱小，才无法详细记录。”
“不过这种人，千万中无一。”
对此，宁羽也是十分赞同，前人栽树，后人乘凉，创造一门秘术，远比掌握一门秘术要难上千百倍。
老者微微停顿，接着说道：“事实上，功法和灵技，应该有着第六个等阶。”
“第六个？”还有一个？这宁羽可从来没听说过。
“在神阶之上，还存在着更为恐怖的仙阶……”
“不过，仙阶的灵技与功法太过虚无缥缈，举世罕见，才导致许多世人都忘了仙阶的存在，久而久之，就成为了一个传说。”
宁羽听得怔怔出神，忍不住问道：“祖父，这世上，真的有仙阶的灵技和功法存在吗？”
老者笑了笑，道：“可能有，也可能没有，谁知道呢，这离我们还太遥远了。”
到了这会儿，他也明白了祖父叫他来的用意，忍不住两眼放光道：“祖父，你要教我灵技？”
老者笑着，无可否认的点了点头，他会如此，一来是为了提升宁羽的实力，二来，这也是出于对其安全的考虑。
宁羽面色微红，兴奋道：“是什么级别的？”
以前，他碍于修为不足，只学了几手不入流的伎俩，可如今要学一门正式的灵技的话，想来是不成什么问题了。
老者笑了笑，从怀中取出一卷白色卷轴，道：“地阶！”
宁羽眼珠子瞪得浑圆，张大了嘴，舌头都快打结了，难以置信道：“地……地阶？！”
他会如此失态，倒不是因为兴奋过度，而是有些搞不清状况。
自己家是什么样的状况，宁羽还是很清楚的，一屋、一牛、一亩田而已，自给自足，偶尔以卖卖药草为生，可以说两袖空空，清贫无比。
先前，在学一些不入流的灵技时，他就觉得有些奇怪了，这些修真界的东西，价值不菲，功法灵技更是如此，寻常人家就算是倾家荡产也根本买不起，地阶的灵技？
在他印象中，价格根本就是天文数字！
灵江城中，几方势力为了争夺一卷人阶高级的灵技都曾大打出手，要是碰上地阶，还不得倾巢出动，彻底拼个你死我活？
宁羽哆嗦着抬起手，指了指这白色卷轴，颤声道：“祖父……这卷轴，你是从哪偷来的？”
整部卷轴都是用蚕丝制成的，这种玩意，寻常百姓家谁用得起啊？就是一般点的势力，想要用蚕丝做整整一部卷轴，都要伤筋动骨，肉痛好久，故而他丝毫不怀疑这卷轴的真实性，里面可能真的记载着所谓的地阶灵技！
闻言，老者气得脸都红了，吹胡子瞪眼，差点背过气去，道：“臭小子，区区一卷地阶的灵技，我用得着去偷？”
宁羽侧过身去，用古怪地眼神斜视着他，脸上分明就写着“不信”两个大字。
就在前些日子，他还看到祖父为了买酒死皮赖脸、厚颜无耻、卑躬屈膝、毫不害臊地向祖母讨钱，转眼就就掏出一卷灵技，还是地阶的！说不是偷的，诓谁呢？
要是人阶的也就算了，或许是他藏了几十年的私房钱，还有那么一点点的可能，地阶？
呵呵，就是把宁羽给卖了，都不够凑零头的……
“祖父，这事要是给祖母知道了，你会被扫出家门的！”宁羽表情无比郑重的说着，把老者气得面色涨红，七窍生烟。
“臭小子，你到底学不学！”
闻言，宁羽陡然慌了神，一个劲地点着头道：“学！学！当然学！”
这可是地阶的灵技！许多人一辈子都没见过呢，宁羽将卷轴捧在手里的时候，整个人都忍不住颤抖了起来，这副这模样，也把老者给逗乐了，摇着头，一脸哭笑不得。
他这个孙子，心性不错，资质也极佳，更是怀揣着一颗赤子之心，总是那么率直，纯真。
不过，世上没有绝对的好与坏，事物都有两面性，赤子之心，能让他在修炼一途如履平地，也会让他在人世间步履维艰，磕磕碰碰，不知要吃多少苦头。
“地阶高级灵技——苍龙啸！”
摊开卷轴，最先震憾到宁羽的，不是这灵技的等阶，而是那仿佛要冲天而去的三个大字。
他忍不住惊叹道：“好霸气的名字！”
即使隔着卷轴，他仿佛都能感受到创始人那唯我独尊，一往无前的英勇气魄，仿佛要裂山崩海，直冲苍穹，将天空都给捅穿！
想必开创这苍龙啸之时，也正是那人最意气风发，壮志凌云的时候，天不怕地不怕，意气风发，敢与天公试比高，这样的绝代天骄，如今该怎么样了呢？
如果没有殒落的话，恐怕已经成了雄霸一方的盖世强者吧。
更让他吃惊的是，这居然还是一卷地阶高级的灵技！
自己家是什么时候走大运了？居然会有这样一卷珍宝！
见宁羽翻阅完毕，老者这才开口道：“苍龙啸，看似为一种声波灵技，实则为一种无比强横的近身战技，练至大成后，出手时有如奔腾的覆海神龙，有排山倒海之势，同时又仿佛有漫天的苍龙在彼此怒吼呼啸，震动天宇，才得以此名。”
“此术杀伤力极大，与上古赫赫有名的‘化龙诀’有着异曲同工之妙，同等级中，几乎难有灵技可以与其比肩，但同样的，对于修行者肉身的要求也极高。”
“就算是修炼了一些炼体法门的人，想掌握这苍龙啸，都会感到十分棘手，无比头疼。”
宁羽点了点头，内心十分清楚，光从名字上就能猜到，这卷灵技破坏力必然相当惊人，对使用者的要求肯定也极高。
地阶灵技，对现在的他来说，真的太过玄妙了，实在难以掌握，就好像要一个三岁的孩子去举千斤重的巨石，他根本毫无办法，心有余而力不足。
他还只是个小小的灵者，只有再更进一步，晋升至灵师，才有修炼功法的资格，到了那时候，可以催动的灵气量激增，他也将会彻底蜕变。
老者显然也明白这一点，他不是想让宁羽单纯地修炼这卷灵技，还有一个目的，就是想借此机会来磨练孙儿的肉身。
“要彻底掌握地阶灵技，不是一件简单的事，凭你现在的修为，如果能发挥出它千分之一的威能，就已经很不错了。”
天蒙蒙亮，远空呈现出淡淡的青色，流云悠悠地飘过，像笼罩着的一层轻纱。
清晨的竹林弥漫着沁人的芳香，潺潺的流水，凉爽的微风，道不出的纯净与清新。
宁羽迈出屋门，发现祖母一如既往，大清早就忙开了，悉心地照料着门前的作物。
祖母在药理方面的造诣可不浅，竹林间有如此浓郁的芳馨，与她在门前栽种的这些草药可脱不了干系。他还清楚的记得，在他年幼的时候，门前的草药成熟以后，芳香会远远地散开，还吸引来过不少不长眼的魔兽，不过毫无例外的，都被祖父给抓来胖揍了一顿，吃过苦头以后，这些家伙就都学乖了，久而久之的就没有魔兽敢来了。
大黄还在一旁低头吃着草，祖父则是披了一外衫，闭着双目盘坐在一块青石上，均匀地呼吸吐纳着。
又是新的一天，宁羽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舒展了下筋骨，就跑去一旁洗漱了。
“羽儿，今天就不用采药了。”老者睁开双目，如此说道。
“啊？”
宁羽刚背好竹篓，腰板还没挺直，就被祖父突如其来的话给弄懵了。
他对每天外出采药的生活已经习以为常了，毕竟，这也是锻炼自身的一种方式。不过祖父既然这么说了，就肯定有他的理由。
“跟我一起来，我有东西要教你。”
说完，老者便站起身，闲庭信步地往草屋后面走去。
闻言，宁羽轻轻“哦”了一声，放下竹篓，拍了拍大黄，与它打完招呼后，便独自一人跟了上去。
两人一直走着，直到看见一条略显宽阔的溪流，临近之后，才止住了脚步。
“羽儿，你还记得以前跟你提到过的灵技吗？”
宁羽点了点头，道：“自然记得。”
大约是五年之前的事了，那个时候他刚成为灵者，祖父仔细地对他讲述了灵技与功法的存在，还传授了他几招不入流的灵技，让他高兴了好久。
“那好，你说一遍让我听听。”
回忆了一下，宁羽开口道：“灵技，乃是一些惊才绝艳的修行者所开创的秘法，大都为攻伐之术，根据其修炼难度与威力强弱，自上而下，又细分为不入流、人、地、天、神五个等阶，其中神阶最高，不入流最次，而每个等阶中，又有着低级、中级、高级三级之分。”
老者满意地点点头，道：“不错，大致上都记住了。”
“不过你说的虽然对，却也不对。”
闻言，宁羽一怔，问道：“哪里不对？”
老者笑了笑，道：“不入流，只是对一些世俗中连撰写秘纹道印都做不到，实力尚还比较弱小的人所开创的书面灵技的一个统称。”
实力如果到了一定境界，那时候，秘法的深奥程度根本无法用语言文字描述，只有秘纹道印才能记录，保存，也唯有这样，才能更好的保证秘术的传承。
“不过，不入流的灵技，并不意味着最次，当中龙蛇混杂，最差的一些根本就狗屁不通，而有一些惊才绝艳之辈，在年轻之时就创出了属于自己的秘术，威力恐怖，甚至直逼地阶！只是当时实力尚还很弱小，才无法详细记录。”
“不过这种人，千万中无一。”
对此，宁羽也是十分赞同，前人栽树，后人乘凉，创造一门秘术，远比掌握一门秘术要难上千百倍。
老者微微停顿，接着说道：“事实上，功法和灵技，应该有着第六个等阶。”
“第六个？”还有一个？这宁羽可从来没听说过。
“在神阶之上，还存在着更为恐怖的仙阶……”
“不过，仙阶的灵技与功法太过虚无缥缈，举世罕见，才导致许多世人都忘了仙阶的存在，久而久之，就成为了一个传说。”
宁羽听得怔怔出神，忍不住问道：“祖父，这世上，真的有仙阶的灵技和功法存在吗？”
老者笑了笑，道：“可能有，也可能没有，谁知道呢，这离我们还太遥远了。”
到了这会儿，他也明白了祖父叫他来的用意，忍不住两眼放光道：“祖父，你要教我灵技？”
老者笑着，无可否认的点了点头，他会如此，一来是为了提升宁羽的实力，二来，这也是出于对其安全的考虑。
宁羽面色微红，兴奋道：“是什么级别的？”
以前，他碍于修为不足，只学了几手不入流的伎俩，可如今要学一门正式的灵技的话，想来是不成什么问题了。
老者笑了笑，从怀中取出一卷白色卷轴，道：“地阶！”
宁羽眼珠子瞪得浑圆，张大了嘴，舌头都快打结了，难以置信道：“地……地阶？！”
他会如此失态，倒不是因为兴奋过度，而是有些搞不清状况。
自己家是什么样的状况，宁羽还是很清楚的，一屋、一牛、一亩田而已，自给自足，偶尔以卖卖药草为生，可以说两袖空空，清贫无比。
先前，在学一些不入流的灵技时，他就觉得有些奇怪了，这些修真界的东西，价值不菲，功法灵技更是如此，寻常人家就算是倾家荡产也根本买不起，地阶的灵技？
在他印象中，价格根本就是天文数字！
灵江城中，几方势力为了争夺一卷人阶高级的灵技都曾大打出手，要是碰上地阶，还不得倾巢出动，彻底拼个你死我活？
宁羽哆嗦着抬起手，指了指这白色卷轴，颤声道：“祖父……这卷轴，你是从哪偷来的？”
整部卷轴都是用蚕丝制成的，这种玩意，寻常百姓家谁用得起啊？就是一般点的势力，想要用蚕丝做整整一部卷轴，都要伤筋动骨，肉痛好久，故而他丝毫不怀疑这卷轴的真实性，里面可能真的记载着所谓的地阶灵技！
闻言，老者气得脸都红了，吹胡子瞪眼，差点背过气去，道：“臭小子，区区一卷地阶的灵技，我用得着去偷？”
宁羽侧过身去，用古怪地眼神斜视着他，脸上分明就写着“不信”两个大字。
就在前些日子，他还看到祖父为了买酒死皮赖脸、厚颜无耻、卑躬屈膝、毫不害臊地向祖母讨钱，转眼就就掏出一卷灵技，还是地阶的！说不是偷的，诓谁呢？
要是人阶的也就算了，或许是他藏了几十年的私房钱，还有那么一点点的可能，地阶？
呵呵，就是把宁羽给卖了，都不够凑零头的……
“祖父，这事要是给祖母知道了，你会被扫出家门的！”宁羽表情无比郑重的说着，把老者气得面色涨红，七窍生烟。
“臭小子，你到底学不学！”
闻言，宁羽陡然慌了神，一个劲地点着头道：“学！学！当然学！”
这可是地阶的灵技！许多人一辈子都没见过呢，宁羽将卷轴捧在手里的时候，整个人都忍不住颤抖了起来，这副这模样，也把老者给逗乐了，摇着头，一脸哭笑不得。
他这个孙子，心性不错，资质也极佳，更是怀揣着一颗赤子之心，总是那么率直，纯真。
不过，世上没有绝对的好与坏，事物都有两面性，赤子之心，能让他在修炼一途如履平地，也会让他在人世间步履维艰，磕磕碰碰，不知要吃多少苦头。
“地阶高级灵技——苍龙啸！”
摊开卷轴，最先震憾到宁羽的，不是这灵技的等阶，而是那仿佛要冲天而去的三个大字。
他忍不住惊叹道：“好霸气的名字！”
即使隔着卷轴，他仿佛都能感受到创始人那唯我独尊，一往无前的英勇气魄，仿佛要裂山崩海，直冲苍穹，将天空都给捅穿！
想必开创这苍龙啸之时，也正是那人最意气风发，壮志凌云的时候，天不怕地不怕，意气风发，敢与天公试比高，这样的绝代天骄，如今该怎么样了呢？
如果没有殒落的话，恐怕已经成了雄霸一方的盖世强者吧。
更让他吃惊的是，这居然还是一卷地阶高级的灵技！
自己家是什么时候走大运了？居然会有这样一卷珍宝！
见宁羽翻阅完毕，老者这才开口道：“苍龙啸，看似为一种声波灵技，实则为一种无比强横的近身战技，练至大成后，出手时有如奔腾的覆海神龙，有排山倒海之势，同时又仿佛有漫天的苍龙在彼此怒吼呼啸，震动天宇，才得以此名。”
“此术杀伤力极大，与上古赫赫有名的‘化龙诀’有着异曲同工之妙，同等级中，几乎难有灵技可以与其比肩，但同样的，对于修行者肉身的要求也极高。”
“就算是修炼了一些炼体法门的人，想掌握这苍龙啸，都会感到十分棘手，无比头疼。”
宁羽点了点头，内心十分清楚，光从名字上就能猜到，这卷灵技破坏力必然相当惊人，对使用者的要求肯定也极高。
地阶灵技，对现在的他来说，真的太过玄妙了，实在难以掌握，就好像要一个三岁的孩子去举千斤重的巨石，他根本毫无办法，心有余而力不足。
他还只是个小小的灵者，只有再更进一步，晋升至灵师，才有修炼功法的资格，到了那时候，可以催动的灵气量激增，他也将会彻底蜕变。
老者显然也明白这一点，他不是想让宁羽单纯地修炼这卷灵技，还有一个目的，就是想借此机会来磨练孙儿的肉身。
“要彻底掌握地阶灵技，不是一件简单的事，凭你现在的修为，如果能发挥出它千分之一的威能，就已经很不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