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推荐阅读:我的帝国无双明天下最后的超级战士铁骨铸钢魂权谋天下:姑姑太撩人特种兵之军人荣耀张雯小龙雯雯错误的邂逅重生之绝世弃少程璟然赵苏禾

墨坛文学 www.22mt.co,最快更新蝶儿小冤家最新章节!

    “好马!”司徒觉非赞道。

    站在马厩前的一对男女堪称郎才女貌,男的俊逸潇洒,女的清丽飘逸,看来赏心悦目,让人不由心生亲近之意。

    “要给你骑的,能找不好的马来吗?”任晴光笑着说。

    几个月不见,晴光似乎更美了,司徒漠,也就是司徒觉非一方面为她感到高兴,另一方面仍难抑落寞,眼前这位现在已人妻的女子,毕竟是自己曾钟情数年的师妹。

    为了掩饰这份复杂酸涩的心情,司徒漠便把注意力转移到接下来将陪他同得的“马伴”上。“一定费了你们不少功夫吧?”皮毛黑得发亮,四肢矫健,身形精练,双眸晶亮,鼻息均匀,确实是匹不可多得的骏马。

    “是费了不少功夫。”一直不多言的寒照雨开口了。

    与昔日的情敌,今日的好友对视片刻的后,司徒漠竟然先说一声:“多谢了,照雨。”

    “谢什么?他突然反问。

    “我想你都明白。”司徒漠也不明说。

    想不到这答案竟然也能令照雨满意。“当然不但明白,而且铭感在心,还会永远珍惜。”

    晴光当然知道他们请的是有关于昔日争夺自己的所爱的事,不好插嘴,只得顾左右而言他。“什么事需要你千里迢迢,大老远的从京城赶到塞外?”

    虽然他们始终两情相悦,司徒漠对于晴光最多也只能算是暗恋或单恋,不过照雨仍愿配合妻子,不令司徒漠太过于情伤,说到底,如果不是命运的眷顾,外加几分运气,自己最后能否赢得美人归,恐怕仍是未知之数。

    因此他只暗中紧了紧妻子柔若无骨的小手,便承接话尾说:“对呀,是要办案?还是捉人?信中写得十万火急,逼得我们只好为你拼了命似的争夺好马。”

    “太夸张了吧,这儿原本就以出好马着称,何须争夺?更别提需要拼命了。”

    “你有所不知,好马虽多,便极品终归少数,加上有人大肆搜购,不骗你,这马得来委实不易。”

    “有人大肆搜购?谁呀?”

    “听说是位公主。”晴光回答。

    司徒漠一听,先是一愣,继而叹气苦笑。“又是蝶舞。”

    “你认识她?”照雨有些惊讶。

    但他们夫妻俩的惊讶总合,恐怕仍不及在附近另一个人儿的一半。

    “在说你呢,小姐。”映红先开口道。

    “嘘,”蝶舞制止她说:“小声点,我要听看看他们怎么说。”

    那天全身湿透,被他锁在舱房中,蝶舞一无法离开,二不顾碰他的衣物,尽管她必须承认有好几次冷得直打哆嗦的自己,差点都要不顾自尊的拿他干爽的衣服来换,但最后还是都忍住了,开什么玩笑,她可不是那种随随便便的女人,更不想让他看扁了。

    可是自己为什么会如此在乎他的看法呢?

    相亲过几十次的她,自认还看得懂男人的眼神,那天司徒觉非的眼神中,分明充满渴望?

    对,就是渴望,而在那一瞬间,蝶舞发现自己的心中竟然浮现一丝窃喜?

    她喜欢上他了。

    不!蝶舞像是被什么“烫”着似的,拼命想要甩掉这个念头:不、不、不,她怎么可能喜欢上那头自大的猪呢?能够少讨厌他一些已属万幸。

    对,她不可能喜欢上司徒觉非,绝对不可能,就连现在的关心。也只是出自于好奇。

    “先说说看她怎么了。”司徒漠要求寒照雨夫妇。

    “我们是过来玩的,你晓得吧?”照雨却先说,得到司徒漠的领首,才再往下讲:“却突然接到华山转送过来的信,说你司徒小王爷需要马,所以——”

    “等等,”司徒漠出声打断他道:“这个‘小王爷’从何而来?”

    躲在牧草块边的蝶舞虽不认识那一对壁人,现在却在心头默默感谢挑起话题,同时引发她心头疑惑的男子,什么?司徒觉非是“小”王爷?哪一府的小王爷?

    “你说你不当差了嘛,叫不成官爷,就叫回小王爷呀,难道令尊不是爷。”

    该死的,蝶舞抬头瞪了突然发出嘶声的马儿一眼,什么时候不好叫,偏挑这一刻打岔,简直就是杀风景到极点。

    蝶舞在这边瞪眼,睛光则在那边凝注脸色突然为之一变的司徒漠,并关切问道:“怎么了,觉非?”

    “我根本不是王爷之后。”他落寞的说。

    “你在胡说些什么?”照雨不解。

    “真的,我真的不是王爷的儿子。”

    “觉非——”

    “这个待会儿再谈,照雨,你继续说。”

    “所以就拨空过赤帮你找马,原以为买上二、五匹都不成问题,谁知道马贩子个个都跟我们摇头,说全部的好马早就被一位公主全包下了。”

    “那这一匹?”

    “总有长得是一身傲骨的商人,说不想让自己的好马沦为一群中的一匹,这就是,”照雨拍拍黑马的颈背说:“他口中的那匹好马。”

    哼,蝶舞在心底说:“不连它一起买进,我就不叫嫣然公主。

    “他不怕得罪嫣然公主?”

    司徒漠这句问话,让蝶舞张大了嘴合不扰:什么?他知道自己的封号?一直都知道吗?

    “好美的名字。”晴光首先读道。

    “名字更美哩,叫做蝶舞,”蝶舞听得心中一乐,面颊微红,但他接下去却说:“可惜名美人不美,凶得要命,简直跟个泼妇没什么两样。”

    什么?!蝶舞差点现身跟他理论,幸好被一路欣赏她百变表情的映红给捉住,才没有暴露了行踪。

    “看来你不但认识她,而且还曾相处过?”照雨指出。

    “甚至有点儿口是心非。”晴光进一步揭发。

    “别胡说呀,我只是不幸跟好搭上同一艘船而已,其他的,什么也没有。”

    “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我们也没问你‘其他’的事呀。”

    “照雨,怎么我小师妹嫁给你以后,个性不再似从前可爱了?”

    照雨听了这话非但不以为忤,反而顺口接道:“那才好,这样你才不会对她继续念念不忘,可以尽快转移目标。”

    “照雨!”晴光马上喷道:“我只有你爱而已啦,说的跟真的一样。”

    但司徒漠却盯住她,极为认真的说:“保持一份威胁不好吗?好提醒他绝对不可以掉以轻心。”

    蝶舞的脸色转白,心中且无来由的一痛,原来这司徒觉非如此痴情,对于显然已为人妻的小师妹依旧一往情深,真是太气人了!

    不过自己究竟在气什么呢?

    对了,气他对他的小师妹那么温柔、多情和体贴,对自己却完全相反,简直就没将她当成个女人,刚刚还说什么居然说她名美人不美,开什么玩笑?她可是大家公认具沉鱼落雁之姿的公主,司徒觉非凭什么说自己不美?

    “什么只有我爱你,是你只愿意让我爱,好不好?”

    “得了,得了,我知道你们小俩口恩爱得紧,所以就不必在我面前表现了,真是有点夸张。”

    “我们想刺激你。”

    “刺激我什么?”

    “刺激你早日寻觅意中人呀,这事最急的倒不是我们,而是师父他们,当然啦,我想他们再急,也绝对急不过令尊与令堂。”

    “我还有位与我亦亲亦友的姑姑。”

    “换句话说,真的有人逼婚罗?”晴光几乎算是锲而不舍的追问。

    “逼有什么用,安排好的相亲我都有办法避开了,其他的哎呀呀,怎么谈到那个上去了,我要说的应该是马,谢谢贤伉俪为我找到这么骏的一匹马。”

    “及两位帮手。”照雨突然接道。

    “什么?”

    晴光的表情转为认真、专注。“你曾经是我爹的总管,现在又是天山子的关门弟子,而照雨则是天爷妻子地海子的高徒,我们的渊源与关系如此深厚,你想,我们会置身事外?”

    司徒漠心中听得感动,但他将要去做的这件事终究关乎隐私,所以便试图婉转的拒绝。“小事嘛,怎敢麻烦到两位。”

    “你这样说,理由只可能有两个:一,你太见外:二,这事你想独自解决。”

    “照雨果然犀利。”司徒漠苦笑道。

    “你仍休想回避话题。”晴光帮腔。

    司徒漠无奈,只好坦承:“我是想要自己去杀一个人。”

    “仇人?”照雨目光如剑。

    “不,正好相反,是亲人。”

    不必看他的表情,蝶舞也可以凭借他的声音,感受蕴含于其中的苦涩,怎么回事?什么会连自己的心情都跟着沉重起来?

    “什么样的亲人”照雨还来不及拦阻,晴光的问话已脱口而出。

    “至亲,同时也是至恨。”是司徒漠唯一肯给的答案。

    晴光还想再问,但这回换照雨抢先说:“有需要我们帮忙时”

    “我自会开口。”

    “一言为定?”照雨紧盯住他问。

    “一言为定。”司徒漠应允了下来。

    “那好,”晴光当然了解司徒漠的个性,也就不再穷追猛打。“我们就等你的消息。”

    司徒漠终于露出由衷的笑容道:“多谢两位的谅解,那这匹马,我就先带走了,免得那个泼辣女看到了,又要来跟我罗唆。”

    又这样背后损她,蝶舞听了真是又气又急,急在无法立刻还以颜色。

    “对了,觉非。”照雨叫住他。

    “什么事?”

    “那位公主为什么会跑到塞外来?”

    “谁知道她那个豆腐脑袋在想些什么,或许是在京城整人整腻了,想出来换换花样,也或许京城中再没有肯跟她相亲的男人。所以不得不到塞外来碰碰运气。”

    他他在胡说八道些什么呀?蝶舞真想立刻冲出去撕烂他的嘴。

    但映红的一席话,总算把把她给拦住。“拜托,拜托,小姐,现在别说是你,连我对这男人的身分都好奇,咱们就两多听一些吧?”

    蝶舞虽然没出声答应,但总算也没再做拂袖而去的动作。

    “相亲?整人?”晴光毕竟是心思细密的女子,马上问道:“她的相亲和你刚刚提到的相亲,可有关连?”

    “没有。”他一口否定。

    晴光本来就擅长察言观色,更何况她对司徒漠一直保有某种程度的了解,于是马上说:“没鬼的话,你干嘛否认得这么快?”

    “我——”司徒漠企图解释。

    却被面带笑容的寒照雨一口截断。“你真的跟她相过亲?”

    “是被安排,没有——”发现自己说溜了嘴时,要再把话收回,已经来不及了。“总而言之,在尚未报仇之前,我是无心谈其他事的。”

    “包括婚事?”照雨询问。

    “尤其是婚事,我又不是吃饱了撑着,会跑去跟个公主相亲,那不跟迎尊菩萨回去供着一样?特别是在跟那个泼辣女相处过后,我更肯定自己的做法没错。”

    杀千刀的!蝶舞在心底连声咒骂:该死的王八乌龟蛋,原来离京前的最后一次相亲,不是她提前离去,给人难堪,而是对方爽约,根本没去。

    好,司徒觉非,给我记住,之前的“相处”和接下来我将“赏”给你的相比,不过是开胃小菜而已,你等着吃我一整套的山珍海味吧。

    别了寒照雨夫妇后,司徒漠一人单骑疾奔,直到夜幕低垂,才下马扎营。

    说是扎营,其实不过进用条毯子包裹住自己,坐在火堆前休息。

    大漠寂寂,大“漠”难道说父亲在为他取名时,便先预想到他会有比常人冷寂的个性吗?所以才为他取蚌单名,叫做司徒漠?

    怎么会想到那里去?他的摇摇头,不禁露出苦笑,以前面对心心念念要报杀父之仇的照雨时,总会大义凛然的劝导他,而今自己呢还不是一样只想尽快杀了那个害死生母亲的人,所以他怎能对他们夫妇说得太详细?毕竟这事连他自己接受起来至今都还有点难似消化啊。

    他再挑了挑柴火,突然觉得有点困,困?虽是奔波了一日,但也不至于如此不济才是,司徒漠甩甩头,再起身伸个大大的懒腰,然后不好!只觉眼前景色迷蒙,他真的累了?还是病了呢?

    不及思索,人已往下一溜,坠入也不知是昏迷或沉睡的梦乡当中。

    再度醒来时,日头已上三竿,而且他人还在一辆马车上?!

    这一惊非同小可,司徒漠几乎是弹跳起来的,但这些犹不及地面对一双盛气凌的眸子时诧异步。

    “蝶舞?”

    只见她双手环胸盘坐在他的跟前,表情就像面对一道佳肴般的满足。

    “叫我公主。”

    “什么?”这个女人八成是疯了。

    “司徒公子,咱们总算是见到面了。”

    “我们当然见过面,真不晓得你在发什么痴。”

    话声才落,左颊便吃了个巴掌,令司徒漠又惊又怒,但直眼瞪去,却只见到她微微一笑,还轻轻抚手。

    “是公主又怎么样?就可以随便打人?难怪你会找不到人嫁。”

    “信不信我还会继续打你,不会心软。”她始终保持娇俏可人的笑容说。

    “作梦,你以为我会乖乖的任你摆布?”

    “平时的话,也许不会,但今日嘛可就难说了。”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既然知道我是谁,就一定也清楚我哥哥的身分,要惩戒不听从皇命的人,对我而言,不啻易如反掌,你以为,我会放过胆敢违令的小老百姓?”

    “你!”

    “我怎么样?又想骂我是泼妇了?”

    “根本就是个妖女。”

    等到了我哥哥面前,看你还骂不骂得下去。”蝶舞心中其实气得半死,但面上却不肯露出半丝痕迹,哼!没白白让他看去笑话的道理。

    “不想娶你,就得砍头吗?那你也太悲哀了。”

    “你的头我现在还不想砍,但其他人的嘛那可就不一定了。”

    “你这个妖女!”

    “唉,”蝶舞往后退道:“这世上有一种东西叫做‘风度’,不晓得你懂不懂?”

    “那你又懂不懂何谓‘无辜’呢?”

    “我只管能不能达到目的。”

    “目的何在?”

    “你。”

    她答得直接,他反而愕然“我?”

    “对,你。”

    “你要我做什么”司徒漠委实气不过,干脆出言不逊。“娶你?”

    跟刚才一样,果然话才讲完。她的手掌已挥至脸旁,但这次司徒漠早有防备,反手一挡再一握,竟将她拉了过来

    “就算你跪下来求我,也休想我会——唔。”

    司徒漠蓦然封住了她的红唇,因为事出突然,不但蝶舞说不出话来,就连司徒漠自己的思绪也一片紊乱。

    怎么会这样?

    不知道,只发现争执的过程中,他的眼光越来越离不开她,离不开她姣美的脸蛋,更离不开她红艳欲滴的双唇,于是

    现在也容不得他多想了,蝶舞被他边吻边推倒在软垫上,根本无力招架。

    明明知道这样不对,明明该要推开他,不,他太过分了,竟敢如此冒犯她,简直就是胆大妄为,应该一刀砍下他的狗头!

    但是天啊,他在在于什么?用舌尖挑开她的唇瓣,想想怎么样?

    等等,怎么自己一点抗拒的力量和意思都没有,反而心甘情愿的与他唇舌交缠,似乎还颇享受这种亲昵行为。

    蝶舞的双手自然而然的抚上他强劲的背,隔着衣服慌乱的摩挲着,而司徒漠则在因双方都快要喘不过气来而放开她的唇后,随即转战于她细致的耳垂和柔滑的颈问。

    “司徒”

    “叫我觉非。”

    “觉非”气人呀,自己干嘛要如此听话呢。“放开我。”

    “真的?你是真心的吗?真的要我放开你?”一边说,一边加强吻劲,吮吸她的脖子,一手甚至已悄悄解开她的盘扣,并往下探去。

    别看她平常伶牙俐齿,咄咄逼人,把所有的求亲者全拒千里之外,其实内心里“不。”

    声音太低了,觉非几乎捕捉不到。“你说什么?”

    “说不,不要停下”总不能真叫她说完吧,那太丢人。“觉非!”

    “再给我一个吻。”说是这么说,身子可不听控制,要索的自然就绝不只是一个吻而已。

    她在什么地方?火中吗?八成是吧,不然为什么全身燥热,连体内都好似有一团火球在燃烧似的,逼她不得不借摇摆身子来企求解热。

    蝶舞却不晓得如此一来,觉非更是被撩拨得备脉愤张,完全无法抗抑那股不知名的渴望,于是她的衣服散开了,银色丝缎抹胸甫映入眼内,便挑起他所有的情思,不但手往上罩去,连双唇都不断的往下移。

    “拒绝我。”觉非要求。

    蝶舞却说:“你要我的,是不是?”

    天啊,这根本不对,岂止不对,简直是大错特错,但是“对,我要你。”

    明明是自己问他要不要她的,但觉非的回答却刺伤了她“我要你。”只是“要”而已。

    不,我不要他只是“要”她而已,虽然对于他,乃至于对于自己看待他的心意,蝶舞本身都还不是十分的了解,便她就是知道自己绝对不要他仅仅只是“要”她而已。

    问题是此该脑中紊乱,身不由已,又该如何把心思讲个清楚。

    此刻车子猛然一震一停,霎时“冻结”任所有的动作。

    “什么事?”蝶舞即刻扬声。

    觉非也马上翻身坐起,并帮蝶舞穿回衣服,一副完全不在乎自己衣衫也一样不整的模样,终于再度燃起蝶舞心中的好感。

    所以她按住了觉非忙碌的双手,先低声说:“我可以自己来。”再问一次“到底是什么事?”

    但外头却依然毫不动静。

    司徒觉非眼中精光一闪,甚至顾不得将劲间的盘扣扣回,就要夺车门而出。

    “等一下,”蝶舞及时拉住他问:“想做什么?”

    “驾车的是谁?”

    “是这里雇的一个聋子。”蝶舞见他面露诧异之色,不禁娇嗔。“不用个聋子,刚刚的事岂不”她说不下去了,索性借着帮他整理衣服的动作,避开尴尬的场面。

    “鲁荻他们呢?”

    “骑马随行在后,所以我想问的是他们。”

    “更加不妙。”

    “什么意思?”

    “哎呀,你这个帮主究竟是怎么当的?”觉非觉得不可思议,却不知道蝶舞一颗芳心早被自己掳获,当前哪里还能做一如平常的清楚思考。“到这个时候,难道还感觉不到不对劲。”

    是呀!怎么自己叫了半天,外头仍毫不反应?“不好,觉非,咱们快出去看——”

    话都尚未说完,已被司徒觉非一起拖飞车外,而乍然面对的景象,却与原先的想像与揣测完全不同,反令觉非张大了嘴,让蝶舞笑眯了眼。

    “劳公公。”

    “公主殿下,小的给您请安。”跪下的可不止他一人,还有至少上百位的官兵。

    “起来,起来,”她喜不自胜,甩开觉非的手后,便往前奔去。“都起来。”

    “殿下——”当今皇上的贴身太监仍跪在地上。

    “叫你起来呀,”蝶舞又露出了她性急的一面。“一直跪着不累吗?我想看着你讲话。”

    “不知民间疾苦。”司徒觉非在一边嘀咕。

    蝶舞当然没有漏听他的讽刺,但现在也实不适宜斗嘴吵架,所以就只瞪了他一眼,便转对劳正说:“劳公公,你再不起来.我可就要亲手扶你罗。”

    这招果然管用,劳正马上一跃而起,连连拱手道:“不敢、不敢,殿下别折煞小的了。”

    “劳公公,”从蝶舞随即过去拉住他的手的模样看来,他们平时应该就是很亲近的。“我哥呢?”

    “陛下回宫去了。”

    “什么?”

本站推荐:穿越成反派要如何活命凤帝九倾重生最强女帝嫡女归赵洞庭颖儿读心医妃唐可心明天下神医傻妃:腹黑鬼王爆萌妃数风流人物军火妖妃

蝶儿小冤家所有内容均来自互联网,墨坛文学只为原作者喜洋的小说进行宣传。欢迎各位书友支持喜洋并收藏蝶儿小冤家最新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