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幻想破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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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章
早在11月份冷空气来袭天气骤然降温，12月的冬天，更有感觉。
12月中旬，整个高二进行期中考试。
年级排名有了翻天复地的变化，榜首前五名均是火箭A班的同学。让人意想不到，年级第一是新来的转校生（总分722分）。
A班班长，相差一分排名第二，前四名排名都是各仅有一分之差。
这排名诡异的很，叶芯当时还问沈哲：“诶，你们是不是说好的，为什么都差1分。”
而沈哲是这样回答：“芯宝，你老讲我不认真，我是为你考的720。”
谁说恋爱让人变傻？纯属错觉。
叶芯是实力派，而她排名第四，沈哲居然比她多上一分。
一分也是爱。
特此，校长在周一校会嘉奖表扬A班，年级第一的光环会让人飘飘然。那转校生倒是满不在乎，依然我行我素。
江南独特的风景，依然是青山绿水，看不见落叶萧条。只有风是冬的信号，冬天是湿润的冷。
12月31号，周四，今年将要结束，时光的车轮又走过了一圈，伴随着冬日里温暖的阳光，元旦当天学校放假。
一中决定为了更好地迎接元旦，丰富学校的文化生活，给同学们一个展现自我才艺文化才能的舞台，经学校研究决定召开元旦文艺晚会。
全体师生都要参加，每个班级1/2节目，下午2点在大型操场开始，元旦汇演持续到夜幕降临。
高二A班抽签第30名，排在最后，现在还没有上台，叶芯坐在座位上瑟瑟发抖，早知道她就不该换装那么快，身穿漏肚脐的雪纺上衣，牛仔热裤，披一件黑色长款羽绒服，还是挡不住刺骨的寒意，他们班报得活动跳街舞，三男四女，有舞蹈基础的叶芯难免其责。
沈哲上个厕所还没有回来，好冷，双脚在抖动，她忍不住想念沈哲温暖的怀抱。
“青春就是一个大舞台，这里有的是激情，这里有的是美丽，混合着时代的气息，青春的舞曲已经响起，欢迎高二A班的同学们为我们献上热情的街舞舞蹈。请高三⑤班的同学做好准备。”
甜美的主持人在播报出场的班级。
曾可欣喊道：“走，小萝莉上场了，好冷快冻死老娘。”叶芯脱下羽绒服，搓了搓手臂，做着热身运动。
舞台上的幕布分开，灯光射在舞台上，激起一片金碧辉煌的彩霞。
舞台上呈现V字形的造型，随着劲爆的音乐。跟着节拍，舞者疯狂地舞动地着身子。
领舞的叶芯头发一甩，胳膊一抬，屁股一扭，腿一蜷，来了个360度大转弯。
“哇塞，酷毙了。”
舞台下的同学们热情掌声响起来。
室外那么冷，学校文艺部主张在操场，学生会无权干涉。
同为学生会的沈哲，当时极力反对。现在看着舞台上的叶芯，在那么寒冷的情况下，还要跳舞，他看着都寒颤。
这帮没脑子的校领导。
一曲舞毕，在同学们欢声笑语中谢幕。
舞蹈带动身体，现在热乎不少，叶芯套上椅子上的羽绒服，低头拉外套的拉链。还没有反应过来，一个人影拿着毛毯包在叶芯的身上。
“谁啊？”一位男生从叶芯背后拦腰抱起。叶芯反射性的搂住对方的脖子。
周围的同学看到沈哲，低头露出暧昧的微笑，还是女神幸福，有专属男朋友的热情拥抱。
叶芯拿着毛毯盖住自己的脸，略有掩耳盗铃的自欺欺人，娇羞的脸蛋，飘过一丝绯红。
沈哲丝毫不费力气，一边走着一边问怀里的女生：“还冷吗？”
叶芯摇摇头，毛毯里面传来悦耳的嗓音：“现在我们去哪里，几点了。待会还要回班里集合.”
气息平稳回她：“不回教室，先回公寓吃饭，我带你去跨年。”
这么任性，合适吗。
“那你能不能放我下来走，我不冷。”叶芯思考了会，回公寓这段路程，距离挺远的，这样抱着她走吃力又辛苦。
小心脏实在受打击被女友小看。
他磁性的嗓音叫喧：“宝宝，是不是最近太放肆，都不把我放眼里。”
到底谁放肆，叶芯脑海中一闪而过的画面，那强壮的二头肌。
确实有这个能力。
“我不是怕你累着嘛。”撒娇的叶芯，用食指搓搓他的胸膛。
他的小女友没白疼，还知道心疼人，沈哲英俊的脸庞恬静，微微一笑，所有的情愫给了你，要我今后怎么对别人微笑。思绪的瞬间没理叶芯。
“跨年夜惊爆价！跨年夜惊爆价！现在开始啦！帅哥靓妹这边看，先生太太这边瞧，你们手拉手，请往这边走，东走走西走走，该出手时就出手！错过今天还得等上一年。”
大甩卖促销活动，喧闹的超市门口聚集人群。
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聊着，路过超市门口，离公寓相距不远。
学校元旦汇演，叶芯提前跟父母打了招呼会晚点回家。
吃过晚饭，在公寓休息了会，11点准备出门。
市中心广场，广场上就挂满了五颜六色的彩灯。熙熙攘攘的人群。掺杂着巨幕屏幕的广播信息，人们的欢声笑语，连成一片。
广场中心的喷水池在灯光的照耀下喷射出五彩斑斓的水花，随着音乐翩翩起舞，给原本热闹的广场又增添了几分美。
跨年夜的广场格外热闹，沈哲拥着叶芯，在广场闲逛。
“别走了，就在这。”沈哲拉住欲想离开的叶芯。
人群格外拥挤，叶芯走近他，环着沈哲的腰身，还是他比较暖和。
这么寒冷的冬天，深夜更冷温度-1°～2°，显摆的人只穿两件衣服，问沈哲冷不冷？他傲娇的说：“你男人我非同寻常人。”
怀里的小宝贝，居然在偷笑…悦耳动听的声音很迷人，震动到他的胸肌。
好喜欢怀里的这个女生。沈哲拿出小礼盒，不动声色，偷偷塞在叶芯的口袋里，拉上口袋拉链。他精挑细选的一枚铂金戒指，不知道他的小宝贝喜欢吗？
喜欢一个人，真的想把所有的一切都给她，戒指怎可一枚，因为他也有。
暗暗窃喜的男生，把头揉进叶芯的脖颈处。眷恋爱的人非她莫属。
简简单单这样就好。
考上同一所大学，为彼此的梦想奋斗。
沈哲低头，吻上她那诱人的小红唇。
叶芯拒绝的话：“不行，好多人…”
话语埋没在他霸道柔情的吻里，今年吻到明年，吻上一个世纪该多好。
当繁华落尽愿仍能辗转不息，缠缠绵绵。
一吻定情，一吻结束。
叶芯拍拍胸口，呼呼大口喘气，这人今晚有毒，想让她窒息。
跨年夜还有10分钟，就是新的一年，叶芯想到一个好主意，昂起头跟沈哲说：“我们玩个游戏好不好？背对背，往反方向走五十步，再回头走回来，谁先找到对方，答应对方一个新年愿望。”
“不行。”沈哲直接果断拒绝。
馊主意，人潮拥挤也不安全，他倒不怕找不到她，是怕叶芯被人挤走。
“好不好嘛？”她绞着手指锤着沈哲的胸膛，撒娇卖萌。
沈哲宠溺的眼神看着她良久，突然轻叹一声：“诶，我该拿你怎么办。”
“那我们现在开始。”
叶芯踮起脚尖，亲吻他光滑的下巴。推开沈哲的怀抱，走出一步二步三步…回眸一笑：“你别愣着，走啊！”
催促那傻站着不动的沈哲。
沈哲回她：“嗯，我看着你先走！”
背对背几步一回眸，十步之远还能看见彼此的身影。
二十步一回头全是来来往往的人群。
视野中失去她的身影，真是调皮的女友。
沈哲停下脚步，他不走站在这里等她。
口袋的手机铃声打破他的思绪。
屏幕里显示爷爷来电，现在已经深夜，这个点爷爷还没睡。
划过接起：“爷爷！”
电话里对方说了一通，瞬间，沈哲很平静冰冷的嗓音回：“他怎么样，跟我无关。”
“乖孙啊，就当爷爷求你！求你！你爸情况危急还在抢救，你就当见他最后一面。”
长辈说出这样的话，沈哲无法置之不理。
血毕竟浓于水，这种与生俱来的羁绊，是他无法控制，沈家一脉相传。
他的父亲，他犹豫不决心中的恐怖感扩充全身，转身，望着密集人群，叶芯估计走远了，沈哲喃喃一句：“等我回来，找你！”
矫健的步伐挤出人群。
走到五十步，叶芯往回走，拥挤的人群挤到她，她现在后悔死了，找受罪。
回到原地，望着周遭的人群，没有那高挑的身影，英俊的脸庞，焦急的叶芯在原地寻找。
人群中不时响起阵阵欢呼，多位年轻歌手同组合轮番登场，掀起阵阵高潮。
冷风吹拂下，等待跨年的人们热情不减，现场热烈氛围让人不觉寒冷。
舞台下，有人手执充气棒，随音乐齐齐挥舞；有人头戴发光的兔耳牛角装饰，人群中闪烁如繁星；恋人相拥，共同等待新一年到来。
新年是结束，也是开始。
0点那一刻，就像横跨着本初子午线
只想亲眼见证新一年的到来。
广场LED大屏幕上计时器显示，新年倒数10，9，8，7，6，5，4，3，2，1。嘭~绚丽烟花点亮整个广场！
笑脸、心形、蝴蝶、六星连环，不同颜色和图案的烟花次第升上夜空，映在民众洋溢笑容的脸上。
夜景很美，叶芯无心欣赏，焦虑不安，在原地等沈哲，却不见他出现，心里一阵恐慌，她开始大声喊：“沈哲，沈哲，沈哲，你在哪？”
不顾一切的大喊，呼叫他的名字。
不顾别人奇怪的视线仍然大喊。
“你出来，我不玩了，你出来啊，沈哲，我找不到你了，你快出来啊，我只要你出现，呜呜呜呜…”
“沈哲，你出来啊，别丢下我一个人，别离开我…”
找不到沈哲，她蹲在地上，叶芯的眼睛忽然模糊不清，眼泪挣扎着涌出了眼眶，她忍不住地哽咽，泪珠止不住地往下淌。
歇斯底里的呐喊，眼角肆无忌惮流着泪…
周遭的群众，看着这女生议论纷纷。
“好惨，失恋了吧，女生长得那么漂亮，也失恋，那男朋友瞎眼…”
“年纪轻轻的，不就失恋，要找个对象不就行了，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现在的孩子，把爱情当饭吃，真是不顶用哟！”
“低声下气求男人回心转意，真是作践自己，小姑凉，别哭别哭，早点回家休息吧！”
一位阿姨劝导叶芯，叶芯置之不理，目光呆滞，还在嘀嘀咕咕…
听不见姑娘她说的话，阿姨嫌麻烦，没多久也就走开。
喧哗的广场依旧热闹不已，时间悄然而逝，凌晨一点，叶芯在原处默默蹲着，路过的行人绕道而行。
她跟前停下一双运动鞋，沈哲弯腰蹲下，轻唤：“宝宝，我迟到了？”
低头歉意的眼看去，她居然无动于衷，捧起她的脸，鼻子通红，一双红彤彤的大眼楚楚动人，看清这个人，哽咽不止，情不自禁掉眼泪。
哀鸣声入耳，刺激沈哲牵挂的心。
“别哭，我不是找到你了。”
修长的指腹划过叶芯的脸颊，拥着她挤进滚烫的胸膛。
凄凉的嗓音解释：“他出事抢救，我去看他，你手机在我这，没法给你打电话。”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我来晚了。”
听到这消息，叶芯闷闷的嗓音问：“伯父还好吗？”
“我脚蹲麻痹。”
叶芯瞧着他，从刘海下的眼眸里，读到一丝丝担忧的气息。
“已经度过危险期。”
“我先送你回家，抱紧我！”
灯火阑珊处，冷冽的寒风依旧刺骨，模糊的背影越走越远…
断然遥远，却彷徨眼帘。
第五十二章
早在11月份冷空气来袭天气骤然降温，12月的冬天，更有感觉。
12月中旬，整个高二进行期中考试。
年级排名有了翻天复地的变化，榜首前五名均是火箭A班的同学。让人意想不到，年级第一是新来的转校生（总分722分）。
A班班长，相差一分排名第二，前四名排名都是各仅有一分之差。
这排名诡异的很，叶芯当时还问沈哲：“诶，你们是不是说好的，为什么都差1分。”
而沈哲是这样回答：“芯宝，你老讲我不认真，我是为你考的720。”
谁说恋爱让人变傻？纯属错觉。
叶芯是实力派，而她排名第四，沈哲居然比她多上一分。
一分也是爱。
特此，校长在周一校会嘉奖表扬A班，年级第一的光环会让人飘飘然。那转校生倒是满不在乎，依然我行我素。
江南独特的风景，依然是青山绿水，看不见落叶萧条。只有风是冬的信号，冬天是湿润的冷。
12月31号，周四，今年将要结束，时光的车轮又走过了一圈，伴随着冬日里温暖的阳光，元旦当天学校放假。
一中决定为了更好地迎接元旦，丰富学校的文化生活，给同学们一个展现自我才艺文化才能的舞台，经学校研究决定召开元旦文艺晚会。
全体师生都要参加，每个班级1/2节目，下午2点在大型操场开始，元旦汇演持续到夜幕降临。
高二A班抽签第30名，排在最后，现在还没有上台，叶芯坐在座位上瑟瑟发抖，早知道她就不该换装那么快，身穿漏肚脐的雪纺上衣，牛仔热裤，披一件黑色长款羽绒服，还是挡不住刺骨的寒意，他们班报得活动跳街舞，三男四女，有舞蹈基础的叶芯难免其责。
沈哲上个厕所还没有回来，好冷，双脚在抖动，她忍不住想念沈哲温暖的怀抱。
“青春就是一个大舞台，这里有的是激情，这里有的是美丽，混合着时代的气息，青春的舞曲已经响起，欢迎高二A班的同学们为我们献上热情的街舞舞蹈。请高三⑤班的同学做好准备。”
甜美的主持人在播报出场的班级。
曾可欣喊道：“走，小萝莉上场了，好冷快冻死老娘。”叶芯脱下羽绒服，搓了搓手臂，做着热身运动。
舞台上的幕布分开，灯光射在舞台上，激起一片金碧辉煌的彩霞。
舞台上呈现V字形的造型，随着劲爆的音乐。跟着节拍，舞者疯狂地舞动地着身子。
领舞的叶芯头发一甩，胳膊一抬，屁股一扭，腿一蜷，来了个360度大转弯。
“哇塞，酷毙了。”
舞台下的同学们热情掌声响起来。
室外那么冷，学校文艺部主张在操场，学生会无权干涉。
同为学生会的沈哲，当时极力反对。现在看着舞台上的叶芯，在那么寒冷的情况下，还要跳舞，他看着都寒颤。
这帮没脑子的校领导。
一曲舞毕，在同学们欢声笑语中谢幕。
舞蹈带动身体，现在热乎不少，叶芯套上椅子上的羽绒服，低头拉外套的拉链。还没有反应过来，一个人影拿着毛毯包在叶芯的身上。
“谁啊？”一位男生从叶芯背后拦腰抱起。叶芯反射性的搂住对方的脖子。
周围的同学看到沈哲，低头露出暧昧的微笑，还是女神幸福，有专属男朋友的热情拥抱。
叶芯拿着毛毯盖住自己的脸，略有掩耳盗铃的自欺欺人，娇羞的脸蛋，飘过一丝绯红。
沈哲丝毫不费力气，一边走着一边问怀里的女生：“还冷吗？”
叶芯摇摇头，毛毯里面传来悦耳的嗓音：“现在我们去哪里，几点了。待会还要回班里集合.”
气息平稳回她：“不回教室，先回公寓吃饭，我带你去跨年。”
这么任性，合适吗。
“那你能不能放我下来走，我不冷。”叶芯思考了会，回公寓这段路程，距离挺远的，这样抱着她走吃力又辛苦。
小心脏实在受打击被女友小看。
他磁性的嗓音叫喧：“宝宝，是不是最近太放肆，都不把我放眼里。”
到底谁放肆，叶芯脑海中一闪而过的画面，那强壮的二头肌。
确实有这个能力。
“我不是怕你累着嘛。”撒娇的叶芯，用食指搓搓他的胸膛。
他的小女友没白疼，还知道心疼人，沈哲英俊的脸庞恬静，微微一笑，所有的情愫给了你，要我今后怎么对别人微笑。思绪的瞬间没理叶芯。
“跨年夜惊爆价！跨年夜惊爆价！现在开始啦！帅哥靓妹这边看，先生太太这边瞧，你们手拉手，请往这边走，东走走西走走，该出手时就出手！错过今天还得等上一年。”
大甩卖促销活动，喧闹的超市门口聚集人群。
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聊着，路过超市门口，离公寓相距不远。
学校元旦汇演，叶芯提前跟父母打了招呼会晚点回家。
吃过晚饭，在公寓休息了会，11点准备出门。
市中心广场，广场上就挂满了五颜六色的彩灯。熙熙攘攘的人群。掺杂着巨幕屏幕的广播信息，人们的欢声笑语，连成一片。
广场中心的喷水池在灯光的照耀下喷射出五彩斑斓的水花，随着音乐翩翩起舞，给原本热闹的广场又增添了几分美。
跨年夜的广场格外热闹，沈哲拥着叶芯，在广场闲逛。
“别走了，就在这。”沈哲拉住欲想离开的叶芯。
人群格外拥挤，叶芯走近他，环着沈哲的腰身，还是他比较暖和。
这么寒冷的冬天，深夜更冷温度-1°～2°，显摆的人只穿两件衣服，问沈哲冷不冷？他傲娇的说：“你男人我非同寻常人。”
怀里的小宝贝，居然在偷笑…悦耳动听的声音很迷人，震动到他的胸肌。
好喜欢怀里的这个女生。沈哲拿出小礼盒，不动声色，偷偷塞在叶芯的口袋里，拉上口袋拉链。他精挑细选的一枚铂金戒指，不知道他的小宝贝喜欢吗？
喜欢一个人，真的想把所有的一切都给她，戒指怎可一枚，因为他也有。
暗暗窃喜的男生，把头揉进叶芯的脖颈处。眷恋爱的人非她莫属。
简简单单这样就好。
考上同一所大学，为彼此的梦想奋斗。
沈哲低头，吻上她那诱人的小红唇。
叶芯拒绝的话：“不行，好多人…”
话语埋没在他霸道柔情的吻里，今年吻到明年，吻上一个世纪该多好。
当繁华落尽愿仍能辗转不息，缠缠绵绵。
一吻定情，一吻结束。
叶芯拍拍胸口，呼呼大口喘气，这人今晚有毒，想让她窒息。
跨年夜还有10分钟，就是新的一年，叶芯想到一个好主意，昂起头跟沈哲说：“我们玩个游戏好不好？背对背，往反方向走五十步，再回头走回来，谁先找到对方，答应对方一个新年愿望。”
“不行。”沈哲直接果断拒绝。
馊主意，人潮拥挤也不安全，他倒不怕找不到她，是怕叶芯被人挤走。
“好不好嘛？”她绞着手指锤着沈哲的胸膛，撒娇卖萌。
沈哲宠溺的眼神看着她良久，突然轻叹一声：“诶，我该拿你怎么办。”
“那我们现在开始。”
叶芯踮起脚尖，亲吻他光滑的下巴。推开沈哲的怀抱，走出一步二步三步…回眸一笑：“你别愣着，走啊！”
催促那傻站着不动的沈哲。
沈哲回她：“嗯，我看着你先走！”
背对背几步一回眸，十步之远还能看见彼此的身影。
二十步一回头全是来来往往的人群。
视野中失去她的身影，真是调皮的女友。
沈哲停下脚步，他不走站在这里等她。
口袋的手机铃声打破他的思绪。
屏幕里显示爷爷来电，现在已经深夜，这个点爷爷还没睡。
划过接起：“爷爷！”
电话里对方说了一通，瞬间，沈哲很平静冰冷的嗓音回：“他怎么样，跟我无关。”
“乖孙啊，就当爷爷求你！求你！你爸情况危急还在抢救，你就当见他最后一面。”
长辈说出这样的话，沈哲无法置之不理。
血毕竟浓于水，这种与生俱来的羁绊，是他无法控制，沈家一脉相传。
他的父亲，他犹豫不决心中的恐怖感扩充全身，转身，望着密集人群，叶芯估计走远了，沈哲喃喃一句：“等我回来，找你！”
矫健的步伐挤出人群。
走到五十步，叶芯往回走，拥挤的人群挤到她，她现在后悔死了，找受罪。
回到原地，望着周遭的人群，没有那高挑的身影，英俊的脸庞，焦急的叶芯在原地寻找。
人群中不时响起阵阵欢呼，多位年轻歌手同组合轮番登场，掀起阵阵高潮。
冷风吹拂下，等待跨年的人们热情不减，现场热烈氛围让人不觉寒冷。
舞台下，有人手执充气棒，随音乐齐齐挥舞；有人头戴发光的兔耳牛角装饰，人群中闪烁如繁星；恋人相拥，共同等待新一年到来。
新年是结束，也是开始。
0点那一刻，就像横跨着本初子午线
只想亲眼见证新一年的到来。
广场LED大屏幕上计时器显示，新年倒数10，9，8，7，6，5，4，3，2，1。嘭~绚丽烟花点亮整个广场！
笑脸、心形、蝴蝶、六星连环，不同颜色和图案的烟花次第升上夜空，映在民众洋溢笑容的脸上。
夜景很美，叶芯无心欣赏，焦虑不安，在原地等沈哲，却不见他出现，心里一阵恐慌，她开始大声喊：“沈哲，沈哲，沈哲，你在哪？”
不顾一切的大喊，呼叫他的名字。
不顾别人奇怪的视线仍然大喊。
“你出来，我不玩了，你出来啊，沈哲，我找不到你了，你快出来啊，我只要你出现，呜呜呜呜…”
“沈哲，你出来啊，别丢下我一个人，别离开我…”
找不到沈哲，她蹲在地上，叶芯的眼睛忽然模糊不清，眼泪挣扎着涌出了眼眶，她忍不住地哽咽，泪珠止不住地往下淌。
歇斯底里的呐喊，眼角肆无忌惮流着泪…
周遭的群众，看着这女生议论纷纷。
“好惨，失恋了吧，女生长得那么漂亮，也失恋，那男朋友瞎眼…”
“年纪轻轻的，不就失恋，要找个对象不就行了，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现在的孩子，把爱情当饭吃，真是不顶用哟！”
“低声下气求男人回心转意，真是作践自己，小姑凉，别哭别哭，早点回家休息吧！”
一位阿姨劝导叶芯，叶芯置之不理，目光呆滞，还在嘀嘀咕咕…
听不见姑娘她说的话，阿姨嫌麻烦，没多久也就走开。
喧哗的广场依旧热闹不已，时间悄然而逝，凌晨一点，叶芯在原处默默蹲着，路过的行人绕道而行。
她跟前停下一双运动鞋，沈哲弯腰蹲下，轻唤：“宝宝，我迟到了？”
低头歉意的眼看去，她居然无动于衷，捧起她的脸，鼻子通红，一双红彤彤的大眼楚楚动人，看清这个人，哽咽不止，情不自禁掉眼泪。
哀鸣声入耳，刺激沈哲牵挂的心。
“别哭，我不是找到你了。”
修长的指腹划过叶芯的脸颊，拥着她挤进滚烫的胸膛。
凄凉的嗓音解释：“他出事抢救，我去看他，你手机在我这，没法给你打电话。”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我来晚了。”
听到这消息，叶芯闷闷的嗓音问：“伯父还好吗？”
“我脚蹲麻痹。”
叶芯瞧着他，从刘海下的眼眸里，读到一丝丝担忧的气息。
“已经度过危险期。”
“我先送你回家，抱紧我！”
灯火阑珊处，冷冽的寒风依旧刺骨，模糊的背影越走越远…
断然遥远，却彷徨眼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