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劝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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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上午，通过同样的方式，张沐晨顺利的裁掉了李兴波。
午饭后，在萧剑的办公室里，他和于振两个人相对而坐，却谁都没说话。
昨天下班前，程晨就把访问数据库的IP所对应的电脑是哪几台，都发给了萧剑。下班后张沐晨也和他汇报了白楚轩的情况。那时候萧剑心里就知道拍摄视频的人是谁了。再加上当天考勤记录以及于振曾经找他谈过加薪的事情后，他心里就更加的确定了。萧剑心里很不愿意相信于振会那么做，但当一切证据都指向是于振的时候，他也不得不接受这个事实了。
看着坐在对面，默不作声的于振，萧剑主动打破了沉默，“于振，自从我来到北京后，我们就在一个团队。去年我出来创业的时候，你也跟着我来到了元亨利贞。我心里对你，陈东浩，侯向军，高玥和杨絮你们五个人，始终是存有一份感激的。感激你们对我的信任和支持，以及帮助。今天把你叫来，是想和你随便聊聊。我们这几个从日企出来的老同事，也有段时间没在一起坐坐了。”
听了萧剑的话，于振心里的戒备心依然没有一丝的放松。上午他就知道了白楚轩和李兴波都被公司辞退了。那时候他心里就有预感，预感到视频的事情暴露了。虽然说白楚轩的工作能力一般，但李兴波的工作能力还是不错的，在产品部里，也是属于上等的存在。两个人前后脚被辞退，其他人心里可能会摸不着头脑，不知道他们二人被辞退的原因。但作为事件的间接参与者之一，于振心里就有了警觉，因为李兴波在工作层面表现的历来都不错。当下午萧剑叫他去办公室的时候，他的心就不安了起来。
看着依然不说话的于振，萧剑想了想，问道：“于振，如果你相信我，我希望你能把你对我的不满，把你心里的诉求，以及生活中的事情，都和我说说。”
于振坐在那里，局促不安，双手不停的摩挲着大腿，听到萧剑那么说，弱弱的回了一句：“萧总，我对你没有任何不满。你对我们几个也都很照顾，我真的很满意”。
萧剑无奈的笑了一下，“于振，所有的事情我都知道了。但别人和我说的时候，我想过任何人，唯独没有想过你，没有想过我们一起从日企出来的这几个人，因为我内心里真的很看重你，看重当初从上家单位辞职，跟随我的你们几人。所以我也刻意在培养你们，在给你们发展空间。你们都是元亨利贞的见证者，元亨利贞能有今天的成绩，你们都是功不可没。你们有什么诉求，可以直接找我来谈。即使我当时没能给你们解决，没能给你们满意的答复，但我会想办法给你们解决的。你要知道，虽然我现在坐在CEO这个位置上，但古老，俞鹏他们都时刻在盯着我。公司所有的人也都在看着我，看着我是否任人唯亲。也许现在的你还不能理解，但如果有一天你自
己有了公司，你就会明白了。”
拿起桌上的烟，递给了于振一支，点燃后吸了一口，萧剑接着说道：“于振，你是不是缺钱？”
听萧剑这么问，于振低低的声音说道：“不缺，我赚的工资每个月都能有一部分剩余”。
“既然你不缺钱，那你为什么要盗卖公司的源码和数据”？萧剑严厉的追问于振。
于振心里咯噔一下，瞬间脸色就变得极不自然，“萧总，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说完，就赶紧低下了头，不敢看萧剑。
萧剑叹了口气，“于振，我不但知道你盗卖公司的源码和数据，我还知道你在六月二十七号那天下班后，在公司里偷拍了别人的视频。如果只是你自己看了，我即使知道也不会多说什么，只会告诫你以后不要那么做。但是你把视频传了出去，给了第三方，性质就不同了。这些你不必否认，你难道要我把证据摆在你面前，你才肯承认吗？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那么做，但你知道你那么做的后果是什么吗？你知道那样做，会给公司带来多大的负面影响吗”？
低着头，默不作声的于振，一口接一口的抽着烟。没说任何话，也没给自己做任何解释。
萧剑看于振那个样子，心里很是失望。如果他是自己的亲人，他会直接上去打两巴掌，或者踢两脚。可那些他都不能做，唉，萧剑心里叹了口气。
“说吧，你拿了对方多少钱？你手里有公司多少数据？源码是完整的吗？”
掐灭了手里的烟，于振低着头小声的说道：“对方给了我十五万的定金。我手里的源码还缺移动端的，至于数据，我手里只有春节前的用户数据，和订单数据。其他的还都没拿到呢”。
萧剑听于振说完后，站了起来，给自己倒了一杯水，接着又点燃了一支烟，站在办公桌前，看着于振，先是冷笑了两声，“于振，于总，你胆子可真够大的呀。你知不知道，就凭你刚才说的那几句话，就凭你的所作所为，我就可以报警，你知道吗”？叹了口气，紧接着萧剑又说道，“但你别担心，我既然把你叫过来，单独和你谈，我就不会那么做的。毕竟当初是我把你带出来的。可能也怪我平时没多和你们几个沟通，疏忽了你们的个人意愿和发展规划，才让你心里有了其他的想法了”，说到这，话锋一转，“可你知道那个张子涛是什么人吗？人家在给你做局，等着你跳进去呢。人家真的是想搞你吗？不是的，他们想搞的是元亨利贞，是我，而不是你。你明白吗”？接着，萧剑就把张子涛和姜辉达的关系，以及他们的目的简单的和于振说了一遍。
于振听完后，满头大汗，紧张的问道：“萧总，那现在我怎么办呀？我都收了定金了。我好几次都想退给他，可那个张总不要钱，只要源码和数据。那个视频也是他逼着我给他的”。
“呵呵，于振，你不主动和他说视频的事，他怎么会知道呢”，萧剑冷笑了一声。
于振：......
萧剑看着于振六神无主的样子，“上午我和你表哥周敏通了电话，我们约好了今晚一起吃饭。你也一起去，顺便商量个解决方案出来。但是有一点你要有个心里准备，元亨利贞你是不能待下去了。你做的事，公司的高管都知道了。在这种情况下，我不适合，也不能保你了。我建议你还是自己主动递交个离职申请，那样大家脸面上都好看一些。我也会私下里适当的给你争取一些补偿。并我也得给公司各交代。”
于振低着头，脸色很难看，小声的回答道：“好的，我知道了萧总。我一会就去提交离职申请”。
......
在姜辉达的办公室里，门紧闭着，姜辉达一边和张子涛通电话，一边把右手伸进了熊珍妮的上衣里，来回揉捏着。但精明的姜辉达却没发现，在熊珍妮的胸衣中间，有着一个外观类似装饰品的录音设备。
姜辉达对着电话说道：“子涛呀，对方给了我们时间了，所以你要抓紧做好一切工作。不能让我失望哟”。
听着张子涛在电话里说的，姜辉达的表情很是满意，右手也不由自主的加大了力量。熊珍妮眉头轻皱，一丝不耐烦的表情浮现在脸上，又快速的消失不见。
姜辉达又对着电话另一端的张子涛说道：“子涛，你也要提前和我介绍给你的那几个媒体朋友搞好关系，到时如何造势，如果在网络上引起轰动，如何夸大事实，都需要依靠他们呢。别怕花钱，花多少都不怕，以后我们都会十倍，百倍，甚至千倍的赚回来的，明白吗？另外，那个视频你要联系国外的朋友发布到网上去，别在国内发，否则会被查封的。至于于振那里，你要催他，定金都给了，不能拖下去了，夜长梦多，迟则生变的道理你不会不懂吧”？
听着电话另一端的张子涛连连答应后，姜辉达挂断了电话。一把把熊珍妮抱在怀里，狠狠的在她的胸部揉搓了一阵，又亲了几口，才放开熊珍妮。看了看时间，姜辉达对正在整理衣服的熊珍妮说道：“今天下班你就回去吧。对了，一会你先去通知一下那个黄敏，让她今晚陪我一去参加个饭局”。
熊珍妮一边整理着衣服，一边应声回答：“好的姜总，我知道了”。
下班时间一到，熊珍妮就立刻出了办公室。坐在地下车库的车里，并没有发动车，而是在那里等。大概等了十多分钟，就看到姜辉达和那个新来不到两个月的黄敏一起出现了。两个人有说有笑，径直向姜辉达的车子停放的位置走去，姜辉达打开车门，两个人直接上了车，没做任何停留，就直接开车走了。看着两人开车离去，熊珍妮从包里拿出了那部新买的手机，拨通了电话......
第二天上午，通过同样的方式，张沐晨顺利的裁掉了李兴波。
午饭后，在萧剑的办公室里，他和于振两个人相对而坐，却谁都没说话。
昨天下班前，程晨就把访问数据库的IP所对应的电脑是哪几台，都发给了萧剑。下班后张沐晨也和他汇报了白楚轩的情况。那时候萧剑心里就知道拍摄视频的人是谁了。再加上当天考勤记录以及于振曾经找他谈过加薪的事情后，他心里就更加的确定了。萧剑心里很不愿意相信于振会那么做，但当一切证据都指向是于振的时候，他也不得不接受这个事实了。
看着坐在对面，默不作声的于振，萧剑主动打破了沉默，“于振，自从我来到北京后，我们就在一个团队。去年我出来创业的时候，你也跟着我来到了元亨利贞。我心里对你，陈东浩，侯向军，高玥和杨絮你们五个人，始终是存有一份感激的。感激你们对我的信任和支持，以及帮助。今天把你叫来，是想和你随便聊聊。我们这几个从日企出来的老同事，也有段时间没在一起坐坐了。”
听了萧剑的话，于振心里的戒备心依然没有一丝的放松。上午他就知道了白楚轩和李兴波都被公司辞退了。那时候他心里就有预感，预感到视频的事情暴露了。虽然说白楚轩的工作能力一般，但李兴波的工作能力还是不错的，在产品部里，也是属于上等的存在。两个人前后脚被辞退，其他人心里可能会摸不着头脑，不知道他们二人被辞退的原因。但作为事件的间接参与者之一，于振心里就有了警觉，因为李兴波在工作层面表现的历来都不错。当下午萧剑叫他去办公室的时候，他的心就不安了起来。
看着依然不说话的于振，萧剑想了想，问道：“于振，如果你相信我，我希望你能把你对我的不满，把你心里的诉求，以及生活中的事情，都和我说说。”
于振坐在那里，局促不安，双手不停的摩挲着大腿，听到萧剑那么说，弱弱的回了一句：“萧总，我对你没有任何不满。你对我们几个也都很照顾，我真的很满意”。
萧剑无奈的笑了一下，“于振，所有的事情我都知道了。但别人和我说的时候，我想过任何人，唯独没有想过你，没有想过我们一起从日企出来的这几个人，因为我内心里真的很看重你，看重当初从上家单位辞职，跟随我的你们几人。所以我也刻意在培养你们，在给你们发展空间。你们都是元亨利贞的见证者，元亨利贞能有今天的成绩，你们都是功不可没。你们有什么诉求，可以直接找我来谈。即使我当时没能给你们解决，没能给你们满意的答复，但我会想办法给你们解决的。你要知道，虽然我现在坐在CEO这个位置上，但古老，俞鹏他们都时刻在盯着我。公司所有的人也都在看着我，看着我是否任人唯亲。也许现在的你还不能理解，但如果有一天你自
己有了公司，你就会明白了。”
拿起桌上的烟，递给了于振一支，点燃后吸了一口，萧剑接着说道：“于振，你是不是缺钱？”
听萧剑这么问，于振低低的声音说道：“不缺，我赚的工资每个月都能有一部分剩余”。
“既然你不缺钱，那你为什么要盗卖公司的源码和数据”？萧剑严厉的追问于振。
于振心里咯噔一下，瞬间脸色就变得极不自然，“萧总，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说完，就赶紧低下了头，不敢看萧剑。
萧剑叹了口气，“于振，我不但知道你盗卖公司的源码和数据，我还知道你在六月二十七号那天下班后，在公司里偷拍了别人的视频。如果只是你自己看了，我即使知道也不会多说什么，只会告诫你以后不要那么做。但是你把视频传了出去，给了第三方，性质就不同了。这些你不必否认，你难道要我把证据摆在你面前，你才肯承认吗？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那么做，但你知道你那么做的后果是什么吗？你知道那样做，会给公司带来多大的负面影响吗”？
低着头，默不作声的于振，一口接一口的抽着烟。没说任何话，也没给自己做任何解释。
萧剑看于振那个样子，心里很是失望。如果他是自己的亲人，他会直接上去打两巴掌，或者踢两脚。可那些他都不能做，唉，萧剑心里叹了口气。
“说吧，你拿了对方多少钱？你手里有公司多少数据？源码是完整的吗？”
掐灭了手里的烟，于振低着头小声的说道：“对方给了我十五万的定金。我手里的源码还缺移动端的，至于数据，我手里只有春节前的用户数据，和订单数据。其他的还都没拿到呢”。
萧剑听于振说完后，站了起来，给自己倒了一杯水，接着又点燃了一支烟，站在办公桌前，看着于振，先是冷笑了两声，“于振，于总，你胆子可真够大的呀。你知不知道，就凭你刚才说的那几句话，就凭你的所作所为，我就可以报警，你知道吗”？叹了口气，紧接着萧剑又说道，“但你别担心，我既然把你叫过来，单独和你谈，我就不会那么做的。毕竟当初是我把你带出来的。可能也怪我平时没多和你们几个沟通，疏忽了你们的个人意愿和发展规划，才让你心里有了其他的想法了”，说到这，话锋一转，“可你知道那个张子涛是什么人吗？人家在给你做局，等着你跳进去呢。人家真的是想搞你吗？不是的，他们想搞的是元亨利贞，是我，而不是你。你明白吗”？接着，萧剑就把张子涛和姜辉达的关系，以及他们的目的简单的和于振说了一遍。
于振听完后，满头大汗，紧张的问道：“萧总，那现在我怎么办呀？我都收了定金了。我好几次都想退给他，可那个张总不要钱，只要源码和数据。那个视频也是他逼着我给他的”。
“呵呵，于振，你不主动和他说视频的事，他怎么会知道呢”，萧剑冷笑了一声。
于振：......
萧剑看着于振六神无主的样子，“上午我和你表哥周敏通了电话，我们约好了今晚一起吃饭。你也一起去，顺便商量个解决方案出来。但是有一点你要有个心里准备，元亨利贞你是不能待下去了。你做的事，公司的高管都知道了。在这种情况下，我不适合，也不能保你了。我建议你还是自己主动递交个离职申请，那样大家脸面上都好看一些。我也会私下里适当的给你争取一些补偿。并我也得给公司各交代。”
于振低着头，脸色很难看，小声的回答道：“好的，我知道了萧总。我一会就去提交离职申请”。
......
在姜辉达的办公室里，门紧闭着，姜辉达一边和张子涛通电话，一边把右手伸进了熊珍妮的上衣里，来回揉捏着。但精明的姜辉达却没发现，在熊珍妮的胸衣中间，有着一个外观类似装饰品的录音设备。
姜辉达对着电话说道：“子涛呀，对方给了我们时间了，所以你要抓紧做好一切工作。不能让我失望哟”。
听着张子涛在电话里说的，姜辉达的表情很是满意，右手也不由自主的加大了力量。熊珍妮眉头轻皱，一丝不耐烦的表情浮现在脸上，又快速的消失不见。
姜辉达又对着电话另一端的张子涛说道：“子涛，你也要提前和我介绍给你的那几个媒体朋友搞好关系，到时如何造势，如果在网络上引起轰动，如何夸大事实，都需要依靠他们呢。别怕花钱，花多少都不怕，以后我们都会十倍，百倍，甚至千倍的赚回来的，明白吗？另外，那个视频你要联系国外的朋友发布到网上去，别在国内发，否则会被查封的。至于于振那里，你要催他，定金都给了，不能拖下去了，夜长梦多，迟则生变的道理你不会不懂吧”？
听着电话另一端的张子涛连连答应后，姜辉达挂断了电话。一把把熊珍妮抱在怀里，狠狠的在她的胸部揉搓了一阵，又亲了几口，才放开熊珍妮。看了看时间，姜辉达对正在整理衣服的熊珍妮说道：“今天下班你就回去吧。对了，一会你先去通知一下那个黄敏，让她今晚陪我一去参加个饭局”。
熊珍妮一边整理着衣服，一边应声回答：“好的姜总，我知道了”。
下班时间一到，熊珍妮就立刻出了办公室。坐在地下车库的车里，并没有发动车，而是在那里等。大概等了十多分钟，就看到姜辉达和那个新来不到两个月的黄敏一起出现了。两个人有说有笑，径直向姜辉达的车子停放的位置走去，姜辉达打开车门，两个人直接上了车，没做任何停留，就直接开车走了。看着两人开车离去，熊珍妮从包里拿出了那部新买的手机，拨通了电话......